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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九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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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也是螓首低垂、神情扭捏、满脸绯红、手足无措、烟视媚行,似笑似羞。

    走到一边,背过身去等了好一会儿,只闻后面传来喃喃细语:“恩公,这是男人衣服吗?”

    天狼:“啊!是的。”

    回过头,入眼又是另一番风情,就是男装也无法掩饰少女的俏丽,只是这衣服有点太大了。

    天狼走过前去,一时又不知说什么好,突然想起,这还没问过别人名字:

    “呃~~嗯~~~我叫萧天狼。”

    少女脸上又是一红,轻轻道:

    “恩公这名字好生威风。”

    天狼撇着嘴摸了摸下巴,好象是凶了一些,就见少女将头埋在胸前,细细的问道:

    “人家叫您萧郎可好。”

    “好好好!敢问姑娘芳名?”

    少女脸上有点落寞,幽幽说道:

    “清音,那是教坊给的名字,原先的名字已不记得了,还请萧郎为人家取个名字”说完略略弯了下腰。

    天狼点了点头,与自己一般无二,都是想抛弃过去的人,紧接着他就有点挠头了,这给女孩子取名,他不擅长呀。

    忽的想起以前在网上看到过,这古时大家闺秀取名,都是要有出处的,比如说诗经什么的。

    随即就想起救她前所念的那一段诗,当即念道:

    “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你看秋月二字可好。”

    少女闻言,娇靥如花,轻声道:

    “不想萧郎有此等文彩,秋月谢过萧郎。”

    牵着秋月进得城,天狼第一件事就去把小兽的皮毛卖了,换了几许银钱,又立即到成衣店给秋月买了几套普通的衣着。

    于里间换上后出来,天狼眼前一亮。

    只见秋月上着青色襌衣绣腰襦、下着青布裈裆、外套轻绿短裾蔽膝、腰系轻红短绅后双结(注释二),虽是普通的衣着,也显得的俏丽无双。

    只听秋月轻声说道:“萧郎,可否为人家置一方面巾。”

    天狼不明其意,但还是依言又买了一方青巾,秋月接过后,蒙在面上。

    天狼这才明白,看来秋月也是明白,她这面容上不得大街的,难怪一进城就一直低着头。

    因为中途耽误了一会儿,二人到镖局时,已经快要招聘结束了,只能排在最后的位置。

    这趟子手招聘也是简单,只需要说明一下以前有没有干过,有师承的说一下师承。

    然后,去举院子里的石墩子,这石墩子有好几个,有大有小,天狼却是知道,‘山岳刀门’也有类似的考较方式。

    终于,前面的人都考较完,轮到天狼了,走到笔案前,是一位笔头先生,先生旁边坐着一个镖师模样的虬髯大汉正在闭目养神。

    “姓名?”

    “萧天狼。”

    “师承?”

    萧天狼略略吸了一口气:“离缘。”

    注释一:靥'yè'

    颊边的酒窝。千万千万别写:娇靥上一双迷人的酒窝,一个人脸上四个窝好看吗?

    注释二:古时衣着

    这架空什么都行,都可以引用现在的,比如度量衡什么的,唯独这服饰不好架空呀,总不能穿成COSPLAY走江湖吧。

    襌衣:单衣。

    襦:短上衣,襦裙是为连身长裙。

    裾:衣服身后的下摆。裾在身后,可以长垂至地。

    蔽膝:遮住大腿到膝部的服饰,又称袆(yī)、韍(fù,芾)。

    绅:类似腰带有结。

    裈裆:有缝合裆部的裤子。

    说个笑话:

    男主上着灰布短打,系一黑色腰带,下着灯笼绔裤。

    女主一身水绿的绣裙下套青湖仕女裤,衣袂飘飘。

    如果这样描写,真实情况将会是:

    男主女主手牵手,男的上身就两片布摭胸,腰带是皮革金属铜扣,下面穿着一条开档裤。

    女的更奔放,上身赤裸,下面一条超短裙和开档裤,左手套一个长宽袖。
………………………………

第五章 带着娘们儿走镖

    第五章带着娘们儿走镖

    旁边虬髯大汉眼睛睁开一条缝,看了一眼萧天狼。

    这离缘是一种比较好听的说法,一般来说,就是与师门断绝关系,要么就是被逐出师门。

    这种人一般在江湖上不受待见。

    笔头先生也是有点惊讶,一般人都不会将这事说出来的,眼前这人不是傻子,就是纯朴的可爱。

    笔头先生抬起头,打量了一下萧天狼,脸上几条刀疤,显得有点凶恶,配他那高大的身材,让人不由的想缩脖子。

    先生侧过头看了一眼旁边的虬髯镖师,后者微微点了点头。

    先生指着那一排石墩道:“你去试试吧。”

    这石墩一共有五个,每别是一百斤、二百斤、三百斤、四百斤、五百斤。

    旁边还有一个武师,看样子像是指导。

    “举吧,举过头三次,就算你过关。”武师心不在焉的指着一百斤的说道。

    萧天狼一怔,摸了摸下巴,露出一口白牙,相当憨厚的笑道:“教师,我觉得我还能举重一点的。”

    武师眉梢一抬,打量了一下萧天狼,高高大大的,肌肉也是不错,这就指着二百斤的石墩说道:

    “行,那你试试吧,腰闪了可怨不得旁人。”

    旁边几个想是考较完的,见有人要举二百斤,这就走了二三个过来。

    这举石墩与扛背包、打拳、下力可是不一样,将就的是腰马合一,使的是全身的力量。

    而且,当有力量还不行,还得有平衡,非常人不能举起。

    萧天狼这就有点腻味了,不过还是很客气的对武师再言:“教师,我想我还能再举重一些的。”

    萧天狼这话一出,就惹的武师不怎么高兴了,旁边的人也都看了过来。

    “小子,这举石墩可不比别的,年轻人还是要有自知自明才好!”武师说这话时,是用手指着萧天狼的鼻子说的。

    旁边的人也跟着出声:

    “他以为自己镖师还是镖头。”

    “让他举嘛,举不起来看他臊是不臊。”

    萧天狼撇着嘴笑了笑径直走到三百斤石墩前,也不见他怎么费力,石墩子一抡举过头顶,跟着又轻轻放下。

    虬髯镖师眼睛一下子就睁开了,这普通的趟子手,也就是能举起一百斤,只有练武经年的江湖人才能举起二百斤,能举起三百斤,要么是天生神力,要么就是习有内功了。

    再一抡,这石墩就离了手,上了空,离萧天狼足有半米高,落下,再稳稳的接住。

    “嘶~~~~~”全场的人都抽了一口冷气。

    均想,这怕是镖师的水准了吧。

    萧天狼正准备举第三下时,院门豁的被掀开,走进来几个人,领头的是一位女子,一身红绛的女侠打扮。

    女子未至跟前,开口就问:

    “人可选好了?”

    虬髯镖师一下子站了起来,向女子拱手施礼,也不收礼,很是尊重的回道:

    “回镖头的话,这是最后一个。”

    萧天狼有点好奇,这江湖上女侠不少,但女镖头就很少了。

    转身就打量起来,刚好这女镖头也在打量他。

    就见此女面如傅粉,唇若涂朱,柔眉如画,眸如秋水,肌肤柔嫩的快要滴出水来。特别是一张樱桃小嘴更是红艳欲滴,无比诱惑。

    头上风丝云鬓、斜插一朵‘曼珠沙华’钗,那胸部巍然高耸夺人魂魄。

    那如魔鬼般纤细的腰肢下,臀部圆滚而翘挺,走动间裙摆露出,皮制裈裆包裹着笔直修长的美腿。更为其添了几分妖娆。

    ‘这女的长得不错,跟咱家秋月有得一拼。’这是萧天狼的评价。

    ‘这人到是生的凶恶,身体也壮实。’这是君莫愁的评价。

    君莫愁,君家镖局的二小姐兼镖头,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叫君莫问,是这家镖局的总镖头。

    这兄妹二人都是家传的武艺,擅长合击技,寻常江湖好手(注释一)都不是对手。

    君莫愁向虬髯镖师问道:“他举起多少斤。”

    虬髯镖师如实回答:“三百斤。”

    君莫愁眼睛一亮,又打量了一下萧天狼,手一挥说道:“收下了,老黄问问来历。”

    虬髯镖师姓黄,这就回道:“问过了,是离缘的。”

    君莫愁皱了皱眉,就听萧天狼抱拳道:

    “镖头不要误会,非是我离了师门,是师门容不得我,还请镖头收下我,我可不要工钱。”

    君莫愁再次打量此人,长得虽凶恶了些,那是因为刀疤的原故,这双眼睛到是好看。

    “不要工钱?这到是新鲜,那可是有什么其它要求?”君莫愁问道。

    萧天狼走到秋月边上,又对君莫愁一抱拳,朗声道:

    “请镖头许我带上女眷。”

    旁边老黄立即跨出两步,两眼一瞪如铜铃,嗓门宏亮如钟:

    “我说小子,走马护镖可不是桩容易的营生,你当似游山玩水那等逍遥自在?还带女眷。”

    萧天狼也算是老江湖了,当即陪着笑脸、搓着手说道:

    “回黄爷的话,我是听人说起,知道局子里如今缺人手,这才冒失跑来求份差事,辛苦风险自认尚堪承当,望镖头和黄爷能让我带上自家娘们儿,我就感激不尽了。”

    黄爷大手一挥,宏声再起:

    “去去去!你开什么玩笑,这个他娘的行业,纯粹是刀头舔血,挽着脑袋豁命的苦差,更休说风吹雨打,霜侵雪冻那种艰辛了,从没听说走镖带娘们儿的……”

    黄爷话说到尾上,就越说越小声,斜眼瞟了瞟旁边的镖头,这也是一个娘们儿,一个很凶的娘们儿。

    就听君莫愁‘哼’了一声,白了黄爷一眼,对天狼说道:

    “那个谁,你为什么非要带上女眷,这一路上要是有风险,可没人照顾她。”

    萧天狼伸手揽了秋月的腰,上前两步,陪笑道:

    “镖头,小的萧天狼,你唤我天狼便是,我是想去西平州投亲,刚好撘一撘你们镖队,镖头放心,这活我照干,工钱分文不取,镖队管我两人吃住就好。”

    君莫愁一看那女子,面罩上面的一双眼睛很是漂亮,可惜没有神彩,难道是一个盲女,当下就有点犹豫。

    萧天狼是什么人,虽未在江湖显名,但也是江湖搏杀经年的老油子,这点眼色还是有的,连忙装出可怜样子:

    “要是有一点其他门路,也不会来镖局呀,还请镖头见怜,我是只去不回,算是单程。”

    旁边秋月也是一福,悦耳的声音响起:“还请姐姐见怜。”

    黄爷叫黄同,就是虬髯镖师,领着萧天狼来到西侧那排平房之前,推开其中一间屋子的门扉,人往里走,嘴里闲闲的道:

    “你小子到是好运道,竟然让二小姐看起了你家娘们儿,还领到内院去住,进来吧,你住这里。”

    进得屋里,扑鼻一股混浊的汗骚气息,冲得萧天狼几乎打了个干呕。

    连忙放轻了呼吸,一边陪着笑道:

    “那是二小姐仁慈,承她好心收留,往后还待黄爷多照应。”

    这间屋子大约有八尺宽,十六尺长,却钉了一排六人的通铺,摆着一张木桌,几把椅子,空间占的满当当的。

    铺上与桌椅间散乱抛置着一些脏臭不堪的衣物靴袜,萧天狼知道那骚气味从那里来的了。

    黄同扬起面孔,对着门外呛喝:“老陈哪,你给我进来一下。”

    应声进门的是个面容干黄的枯瘦汉子,他冲着黄同淤开一口参差不齐的黑牙:“黄爷叫我?”

    黄同指了指萧天狼,言道:

    “这小于是新来的趟子手,该干什么活儿就叫他去干,吃睡你替他安排好。”

    在‘山岳刀门’里虽然没受到什么尊重,怎么说也是大师兄,算是个领头的角色。

    萧天狼心中暗叹,到如今混成个“趟子手”。

    黄同走了,老陈才向萧天狼问道:“兄弟和黄镖师是何关系?”

    萧天狼道:“无有关系。”

    老陈听闻喘了一口气,扯起一把破椅子自顾自的坐下,伸手往最靠外的铺位比了比,说道:

    “那就是你的床铺,地方不怎么样,只有大伙凑合凑合,老弟,你说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萧天狼报了姓名,老陈笑笑道:

    “这个名字倒不多见,挺怪的;我叫陈阳,你称我阳哥也行,老陈也行,横竖不是台面人物,没那多讲究!”

    萧天狼赶紧称了一声:“阳哥”

    老陈点了点头,又端详着萧天狼一下,言道:

    “以前做过这行?”

    “做过”

    “萧老弟,干咱们这一行可是又辛苦又凶险,你怎的放着其他千行百业不做,端朝这门里钻?”

    萧天狼道:“阳哥,我这要去西平州,这是撘镖队的顺风车。”

    老陈点了点头,再道:

    “那就好,看你脸上刀疤也是提着脑袋打晃荡的,老弟呀,人要为了嚼谷硬逼着挺而走险,也是无赖。”

    萧天狼听到这话,深有感触,也是一叹道:“是呀,这刀口舔血的日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老陈也是一抹苦笑,说了一句常言道:“这世道,官府的弓、江湖的剑、贼人的刀、百姓的命哟。”

    萧天狼对这句话不陌生,言道:“我想我体会得出你的心情,阳哥,凡是人,没有不怕死,多活一天是一天。”

    萧天狼回忆起以前的日子,尤其是要对付强敌时,那种整日惶栗不安的阴影,面对那不可预知的强大对手。

    每当有师弟死于搏杀,他便劝自己看开一点,放豁达些,权当是向阎王爷借寿限,多活一天都算捡来的……”

    怔怔注视着萧天狼,好一阵子,老陈才酸涩的道:“老弟、你年纪轻,却看得透。”

    两个初次见面,却相对伤感的人,不待再做唏嘘,房门已“砰”的一声由外踢开,进来一人:

    “陈阳,你是干什么吃的?事情不做却在这里闲磕牙?局子里人手已经不足,受得起你们偷空打溜,摆大爷架子?”

    老陈一见这人,宛如见了他后爹,吓得猛的蹦跳起来:“胡镖头,我不是有意懈怠,我是领这位新来的老弟安排一下”

    胡镖头眉梢子一扬,看都不看萧天狼一眼,重重的道:“甭罗嗦,货已经送来了,你赶紧去帮着点数装车。”

    老陈缩肩哈腰:“不是说七天后才交运么?怎的这早就送来了?”

    胡镖头作势要打,却没有真打下去,骂道:“镖行的规矩忘了,这也是你能问的?”说完转身出去。

    老陈送走了胡镖头,立即就拉着萧天狼去干活去。

    萧天狼没有吭声,他在琢磨,这张去西平州的饭票,怕是不好端呀,镖局子里这些当事者,似乎一个比一个跋扈,在到达地头之前,还不知要装多少的孙子。

    注释一:江湖好手

    实力达到登堂入室的都别称为江湖好手。
………………………………

第六章 盖世无双大文豪

    第六章盖世无双大文豪

    这趟镖的阵容比萧天狼想像中要小得多,只有一辆镖车、一辆杂物车、一辆马车。

    镖车上插着迄逦扬空的旌旗,前面趟子手清亮高吭的吆喝着镖威。

    镖车是两匹驮马拉的大车,车上一个黑铁皮贴着交叉封条的箱子。

    也不知道里头装了什么,车轮滚动间,总在地上辗出两条深深的辙痕。

    头一匹白马上便坐黄同,背插双板斧,一副威风凛凛架势,中间一辆大篷马车,那是二小姐君莫愁的车。

    听说二小姐平日里走镖都是骑马的,这坐车还是头一次,当下萧天狼就有点感激。

    临行前君莫愁在经过萧天狼时,不阴不阳的说了一句:

    “便宜你了,好好对秋月,秋月和我一辆车。”

    殿在车后还有两位镖师。生了副吊角眼的叫胡超,就是之前的胡镖头,光头的叫缪磊,都是局里的镖师。

    随着黄同一声大如宏钟的‘出发’,镖队缓缓前进。

    镖队每天都是太阳出来出发,太阳未落住店,一切都很有章法,缓缓向北而去。

    经过了吉州,为避免劫道,竟然还从庆州绕了一大圈,也不知镖局为何如此安排。

    在萧天狼想来,可能是因为庆州有九大派之一‘丹霞派’的存在,这境内宵小到是少了很多。

    这一走,就走了近三个月。

    这三月间,每日晚上,萧天狼都会去君莫愁门前候着,他是去等秋月的,然后就和秋月伴着月光,聊聊天,有时也念上一首诗词,或者就是秋月拿出一根紫竹萧吹给天狼听。

    这天晚上,院子里,秋月依靠在天狼身上,吹着一首哀伤的曲子。

    屋内,君莫愁与莲儿正在倾听,莲儿是君莫愁的随身丫鬟,这小姐出门,身边总是会带丫鬟的。

    就听莲儿轻声说道:

    “小姐,这一男一女怕是不简单,女的虽是盲的,但这娇柔的样儿,就是我等女子见了也是喜欢,更别提那一手音律,世所罕有。”

    君莫愁笑了笑,不置可否,问道:“那男的呢?”

    莲儿从窗缝看了看窗外,玉首回转,轻声道:

    “那男的更不简单,莲儿这段时间观察,此人身具内功,只是不知深浅。”

    君莫愁再次神秘的一笑,又问:“还有吗?”

    莲儿想了想,面笑娇羞,幽幽说道:

    “他虽生的凶恶,却是满腹经伦,这三月间,时有诗词,都是莲儿从未听过的千古佳作,此等才气,说是盖世无双也不为过。”

    君莫愁面上笑容更胜,略带打趣的问道:

    “哦!有这么好吗?”

    莲儿似无察觉,完全陷入回忆之中,只听她轻轻念道: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小姐你说,此等锦心绣口,那个女儿家又能抵挡得了。”

    君莫愁红唇闭着,眼中桃花一片,抿嘴笑问:

    “那莲儿的心可曾抵档住了?”

    莲儿一听,这才醒悟过来,知是自家小姐取笑自己,也不着恼,一双充满灵气的眼珠子一转,也抿嘴说道:

    “昨夜,小姐梦中可是念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啊~~~~小姐饶了我。”

    莲儿还未念完,就被自家小姐伸手到了腰肢,两女一时相互的捉狭,屋内一时充满银铃般的笑声。

    窗外萧声停了,两女这才又安坐下来,只听窗外那男人说道:

    “秋月,我这里有一首曲子,你试着吹奏一下可好。”

    “嗯!”

    “曲名叫《铁血丹心》,我哼给你听。”

    秋月不愧是蕙质兰心,这只听了三遍,试着吹了两回,就能完整的吹奏了。

    听着这别样的曲调,屋内,君莫愁上齿轻咬下唇,一双丹凤眼一眨一眨的,与平日刹是不同,只听她幽幽自语:

    “他还会作曲子,还有是什么他不会的吗?”

    萧天狼当然不知道君莫愁的哀怨,陪完秋月,见四下无人,一跃上了屋顶,双腿一盘,开始练功。

    过得一时三刻,就听萧天狼腹中似有雷鸣,呼吸间隙明显的加长,这是内功‘登堂入室’的征兆。

    萧天狼这一突破,心想,自己这也算是江湖好手了,一时间喜不自胜。

    这‘雪山练气决’果然不愧是仙家入门心法,就算是凡俗部份,也是了得,最大的特点就是对内伤有着奇效。

    萧天狼过往,因为许正的构陷,身体经脉损伤甚多,每日不用运功,这雪山练气决修出的纯白真气就自动流转,滋养经脉。

    因为,萧天狼受损的比较全面,这真气运行也是全面,一路上,只要萧天郎稍稍分点神思,竟然还有了修练的效果。

    萧天狼正准备回通铺,陡然间胸口微微一热,萧天狼一下心有明悟,这是‘鼎中世界’又再次开启。

    再次盘腿,将心思沉静下来。

    进入鼎中,云雾散开,这一次不知又会是什么。

    只见,九只大鼎浮于半空,上下左右漂浮不定,有了上次的经验,萧天狼知道,这是考较开始了。

    ‘鼎中世界’的考较只有一项——挑战自我。

    忽然,九鼎中的‘神’鼎化作一道金光砸在地上,金光散去,和上次一样,出现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这次萧天狼可没这么幸运了,就见这功鼎所化之人,右手虚空一招,出现一把单刀入手,紧跟着’神’一步跃起,空中团身,一招‘力劈华山’,当头砍下。

    萧天狼一看,就知这是山岳刀法,也没细想这’神’咋会的,飞身暴退,手伸到腰间,却是摸了一个空,自己没带刀出来呀。

    ‘神’却不会管你这么多,再次跳跃而近,又是一刀‘横断山脉’,萧天狼躲闪不及,感觉自己中招了,手一摸巨痛无比,只是没有鲜血流出。

    心中稍稍放心,眼前‘神’再次欺身相近,萧天狼这拳脚功法相当有限,勉强抵挡,心中想着,如果有一把刀就好了。

    他这才想完,手边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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