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九鼎-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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饰。

　　　　又让人拿到寒潭里一急冻，再放到山顶的冰洞里冷藏保存，夏天取出吃上一口，那是能凉到心里，满口甜汁，可能是冻久的原因，竟然完全吃不出是桃子。

　　　　曾经给师姐妹尝过一个，二女就完全没吃出这是什么作的。

　　　　萧天狼就觉得吧，这玩意用来待客是相当不错的，至少很有点仙家风范。

　　　　青书是吃过这山寨版人参果的。

　　　　曾问过师父，这果子就是桃子做的，为什么叫人参果？

　　　　还有，为什么每次去冰洞里拿？还要施礼上香请个金击子，这两样东西完全没有关系呀？

　　　　萧天狼谎话那是张口就来：

　　　　“我天山派穷呀，总要弄点不一样的东西待客，想来想去也就只有那水果了，这也算是一种包装手法，想那些食楼，取一个好听的菜名，就能把几文钱的菜，卖到几十文，为师这是借用一下，为我天山派撑点面子。”

　　　　青书听后很是感动，虽然感觉没必要，但也坚决维护这个秘密，还利用大师兄的身份，将那个冰洞例为小禁地，让人轮值守候，还立了规矩，只有拿了金击子的人才可以进去拿东西。

　　　　话回正题。

　　　　话说，丹辰子一听人参果，眼睛顿时一亮，想来也是看过那仙家书本，但也是疑惑：

　　　　‘这天山派还真有那仙家珍果？’

　　　　只见，言青书煞有介事的燃香跪拜，小心翼翼的请了金击子，用托盘托了，上面盖了一方金丝八卦绣帕，这才转身至后殿而去。

　　　　看到言青书一番作派，丹辰子已经信了三分，唐典阳与二公子那是完全摸不着头脑。

　　　　约摸顿饭的功夫，言青书还是托着那托盘进来。

　　　　掀开那方金帕，里面有四个水晶剔透的果子，每个果子就如半个手掌般大小，均是笑脸婴儿的形状，还盘腿坐在一方四片的金叶之上。

　　　　同时，四个水晶娃娃还散发着肉眼可见的气体。其实就是因为温差之故散发的寒气，这跟夏天吃冰棍看到的一样。

　　　　唐、任二人已是眼睛大睁，丹辰子更是眼珠子要掉下来了。

　　　　只听青书道：“禀师尊，今年只有六枚，这打下四枚好与师父与贵客”

　　　　青书话中的意思是四师叔比较忙，今年雕的就只剩下六个了，然后拿了四个，师父与三个客人一人一个。

　　　　萧天狼道：“唉，此果诞生不易，将为师这枚也送与丹辰子道长吧，算是感谢赠丹之恩，也是全了我们同宗之谊。”

　　　　青书绷着脸，将人参果拿了蝶盘乘了，又予三人分了。

　　　　最后，又恭恭敬敬的将金击子还了供台上，这才向萧天狼与三位客人告了罪，退出殿外。

　　　　话说言青书刚一出展，瞬时就跑的没影了，却是与他师娘莫愁一般。

　　　　跑到外面，刚好遇上君莫愁，青书终于绷不住了，立马捂着肚开笑开了，莫愁马上意识道发生了什么，笑着问道：

　　　　“你师父是不是又在忽悠人了？”

　　　　青书笑着说不出来话，只是点头，最后从嘴里迸出三个字：“人……参……果”。

　　　　莫愁闻言后，也一起捂着肚子蹲下，恰好这时洪七扛了一根比他人还粗的石柱经过，见大师兄与大师娘都捂着肚子在那里蹲着，就上前关心道：

　　　　“师娘、大师兄，你们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莫愁与青书闻言后同时一怔，想起一件事来。

　　　　这人参果因为冻太久了，吃了是会拉肚子的，但也不会肚子痛，想着殿中三人恐怕一会儿就要拉肚子，又是发笑。

　　　　拉回殿中说正题。

　　　　唐典阳与二公子听说一年就六枚，想来很是珍贵，都拿起碟子细细观看，这边却听丹辰子颤声道：

　　　　“道…兄，这…这不会真…真是那人…参果吧，别…别名草还丹”。

　　　　萧天狼面有落寂之色，长叹了一口气道：

　　　　“也许最初是吧，这人参果树在我天山上也不知道有多少年了，仙家的东西是须要仙气呵护的，想我等凡人那来的仙气，仙树也就成了凡根，眼下这人参果也就是形似，当不得草还丹。”

　　　　丹辰子也长舒了一口气，仍旧神色慎重的道：

　　　　“那也是不得了的东西，道兄你那枚真的让于贫道？不知贫道可否带回去给师尊品尝一下。”

　　　　萧天狼连忘言道：

　　　　“你我同宗同源，说了此枚是全你我同宗之谊，萧某断不会反悔，不过道兄可知，这人参果不能久存，须打下后一时三刻就要立即品尝，否则失了灵气，就可惜了”。

　　　　丹辰子等三人忙低着看看碟中的‘仙果’。

　　　　还别说，就说话的功夫这‘仙果’表面已有水露浮现，三人对视一眼，各自拿起自己那份开始啃食。

　　　　其实，所谓水露，不过是化冰造成的表象。

　　　　要说以唐典阳与二公子的见识，换成平日当不会被萧天狼忽悠，但架不住旁边还有一个丹辰子，那可是丹霞派首徒，是玄宗道门的嫡传弟子。

　　　　以丹辰子的身份，如果是普通人见了，那是要口称法师跪拜的，他的话二人还是信的，加上山寨版的人参果，只论品相也确实不凡，青书前面的表演也很是到位，二人更是信了十足。

　　　　要说丹辰子，原本也是见多识广之人，对那些假道旁门更是清楚，要揭穿萧天狼当不是难事。

　　　　可怨就怨在他对道门太过了解，前面种种事情，均未让他往别处想，这就上了萧天狼的忽悠之旅。

　　　　这边三人吃着，二公子吃下最后一口，感觉整个人透心凉很是舒坦，几乎能感觉到五脏器官。

　　　　其实，换成任何人，快速吃下一根冰棍，都会有这种感觉。

　　　　然而，一但加上些神秘感，就不一样了，二公子任晓晓感觉今次是赚到了，就张口问道：

　　　　“萧掌门，此物作价几何”。

　　　　萧天狼佯装苦笑一下，脸有不舍的回了二公子：

　　　　“去年有人出一千两求购，我没有许。”

　　　　二公子眼珠子一瞪，暗想：‘我的乖乖，一千两，自己几口就吃了一千两。’

　　　　旁边，刚吃下最后一口的唐典阳差点噎着，一个果子就一千两！！！

　　　　二人不是没见过钱的人，这一千两对他们来说还是不在乎的，但半个巴掌大小的果子就要一千两却是没吃过的。

　　　　为此唐典阳、二公子、丹辰子三人，还看了一下对面三位天山派的人。

　　　　清音实在是端不住了，起身告了退。

　　　　再看剩下的阳逍、荒月二人脸色铁青，绷得紧紧的，仿佛有人欠了他们几千两银似的，这不可就是几千两吗？

　　　　丹辰子为免尴尬，咳了两声，说道：

　　　　“果然是仙家圣品，二位你们今天是有大福缘的，别说一千两，此仙家圣品，万金难求呀。”

　　　　听了丹辰子的话，唐、任两人又是点头，跟着二人觉得腹中有点不适，但未有腹痛。

　　　　这边丹辰子也捂腹道：“圣品就是圣品，这才下肚，就起了作用，道兄，这是不是就是伐毛洗髓清出污浊，成就仙体的过程？”

　　　　萧天狼当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当下一本正经的说道：

　　　　“伐毛洗髓是做不到的，但至少能清除一些体内污浊，四师弟你带三位贵客去方便一下，五师弟你去安排房间，另外通知厨房，三位贵客今晚只能吃清粥，越清淡越好”

　　　　阳逍领了三位客人先出了主殿。

　　　　荒月去吩咐厨房，荒月走之前还对萧天狼轻声道：

　　　　“师兄就是师兄，这是连晚饭钱都省了。”

　　　　……

　　　　第二天，先是二公子来找萧天狼，二人就在偏殿关了门秘谈，二公子拿出一张文书道：

　　　　“这是朝廷赐下的田亩文书，萧掌门可着人去当地衙门换成田亩，文书上有说明，如果是要荒地，还可以翻两倍”。

　　　　萧天狼很是欢喜，这是想什么来什么呀，又可以多招点弟子了，这有田就是好呀，不是有句话说‘仓里有粮心不慌嘛’，这田就是粮。

　　　　接着，又是朝廷承诺赏下的玄铁，萧天狼更是欢喜，这玄铁炼制不易；

　　　　如若说田就是粮，玄铁就可以代表部份武力了，这可是江湖门派梦寐以求的东西。

　　　　一下得了这许多玄铁，萧天狼就差没把脸笑烂了。

　　　　这还没完！

　　　　最后，二公子又将头凑了过来，又拿出一文书，神秘的说道：

　　　　“朝廷还赐下了这鹤鸣关军镇的盐项专售权”。

　　　　萧天狼感觉心好似漏跳了一拍。

　　　　‘盐项专售，那就是黄金呀。’萧天狼忖道。

　　　　虽说只是一个城的，但那也是暴利呀，自己也不贪，不会把盐价提太高，但也是能赚不少呀，盐价低了还可以赚到名声不是。

　　　　跟着，二公子却不阴不阳的笑道：

　　　　“我劝萧掌门还是不要这盐项专售权的好。”

　　　　萧天狼有点懵圈，这不是你刚给我的吗？这话里面有什么说法吗？

　　　　萧天狼马上恭敬的对二公子道：

　　　　“萧某江湖一草莽，这官场的东西不懂，还请二公子示下。”

　　　　二公子点了点头，对萧天狼这态度还是满意的，略略理了一下嗓子道：

　　　　“这盐项是朝廷的大进项，怎么可能随便赐下，萧掌门可知这鹤鸣关城镇的来历。”

　　　　语毕，任晓晓就看着萧天狼，后者茫然的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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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大图谋

　　　　第一百一十九章大图谋

　　　　二公子稍稍理了一下衣裳，动作随意，语气轻松，仿佛就是拉家常一般，言道：

　　　　“这样吧，昨天蒙萧掌门赠了一枚仙果，我也给萧掌门讲个明白，这军镇是因为边军才发展起来的，其实算是边军的私产，一应权力都是归边军所有，包括这盐项专卖的利益。”

　　　　萧天狼一怔，隐隐约约有点眉目，继续用询问的目光看着二公子。

　　　　任晓晓脸色微收，压低了一些声音，说道：

　　　　“照理说，边军也是朝廷所属，然！这里面可是有私人的利益在，朝廷此次赐下盐税，怕是有人眼红边军，这才借萧掌门的手来分边军的利。”

　　　　萧天狼瞬间秒懂，同时，叹了一口气，面现苦色，这是白高兴一场，到嘴的肥鸭子飞了。

　　　　二公子说完，却是将萧天狼的神态尽收眼底，又是笑眯眯的道：

　　　　“不知萧掌门可知官盐的价多少？”

　　　　萧天狼脑子里好象被什么撬了一下：

　　　　“官盐？”

　　　　二公子哈哈了两声继续将个中情况，略讲了一下：

　　　　按任晓晓所述，这盐项专售权没什么大用，关键还是在这盐引上。

　　　　大武朝盐铁收归朝廷，铁就不说了，朝廷是允许武林少量贩卖与开采的，大量是不被许可的。

　　　　但这盐嘛，那是只能官营，从苏州盐场出的盐叫‘官盐’，价值大约为当年粮价的二十倍。

　　　　如此大的价值，当然是要有所控制的。

　　　　产出的‘官盐’就连当地的官府都是拿不到的，这须要官引才能取盐。

　　　　官引俗称盐引。

　　　　朝廷将各州的盐引都是交由八家武侯府督办的，这也是为什么武侯府每年不但不能从朝廷获取一分银子，还要向朝廷上缴大量银子的原因。

　　　　萧天狼这个是知道的，武侯府是做为朝廷安排在各州的武林管理代表，与武林盟各州分盟地位相当。

　　　　换句话说，各州武林实际上是处于朝廷与武林盟的双重管理之下，而武侯府除了自己府氐外，是不能有任何营生、田亩的，这也是朝廷为防止武侯府坐大的制衡手段。

　　　　那么武侯府吃什么？

　　　　安吉海曾经给萧天狼讲过，最开始都是朝廷给武侯府发放奉禄，这不但使朝廷压力增大，也使各武侯府怨声载道，说白就是朝廷觉得钱给得太多，而武侯府还不够花，想再多要点。

　　　　除了这个问题，当时还有一个问题摆在朝廷面前。

　　　　各州盐引都是官府发放的，但官府运盐成本太大，还经常受到大量不明身份的武林高手劫掠，这样一来损失可就大了去了。

　　　　同时，也倒置了官府的腐败问题。

　　　　更兼，当时的江湖组织贩卖私盐成风，官府打压不行，不打压不是。

　　　　你打压凶了，要引起武林盟的反弹，不打压或打压力度不够，又没效果，并且打压江湖组织还好些，打压武林世家就难了。

　　　　这负责打压的主力就是各州武侯府，武侯府因为朝廷给的银子不够，就没有实力来打压，或是有实力不想干活。

　　　　俗话说的好，皇帝不差饿兵，武侯府没了好处，谁干活呀！！！

　　　　当时朝廷的有智之士，想了一个办法，将盐引交于武侯府，这样有几个好处：

　　　　第一，地方官员就没办法从盐事腐败了。

　　　　第二，武侯府的钱不用朝廷发了，还能倒收大量的银钱。

　　　　第三，由武侯府组织本州武林凭发放的盐引运盐，这样又省了运力成本，又让武林盟满意。

　　　　第四，因为武侯府是半江湖半官家的存在，这劫掠之事虽也有，然则，各武林正道为维护自己的利益，自然是积极打击劫盐之事。

　　　　第五，这样做虽会导置盐价疯涨，但除了盐引外，还有盐专售这一块。

　　　　这一块是在朝廷或地方上的，只要在这块限了价，也能控制，当然打击私运私售也成了武侯府的目标。

　　　　武侯府有了钱，还关系自身利益，这事也办得的起劲。同时，盐因为吃的少，贵一点老百姓也还是能承受。

　　　　第六，价格上涨了，武侯府所赚的盐钱，除了自留很小一部份外，大部份还要上缴朝廷。

　　　　如此一来，又使朝廷收益上涨了，同时，还加深了朝廷与武侯府的关系与掌控力度。

　　　　有了综上所述的诸般好处，对于朝廷来说，只须一纸谕令即可，不花钱不说，还倒赚钱，何乐而不为呢。

　　　　这就使本来二十倍的官盐，经武侯府至江湖各派再到专售就变成了一百倍，

　　　　如果到了西平州这种边关，可以到一百五十倍，再想高就不行了，一个是专售限价，二个是老百姓也吃不起。

　　　　二公子见萧天狼想得明白了，装腔作势的长叹一声，用一种悲天悯人的口气言道：

　　　　“我西平州百姓贫困，我武侯府，深感百姓困苦，所以这盐引到了安抚府也不过才一百二十倍，专售加点也不过一百三十倍，边军最多可以从中获得十倍，百姓也无甚怨言。”

　　　　话锋一转，声音压低，又道：

　　　　“如果萧掌门得到的盐只是一百倍或更低呢，是不是可以可分点给边军，比如分三十倍，这样边军是不是就不会有怨言了？”

　　　　萧天狼心说，你当我是傻的呀，我一百倍进货，卖一百三十倍再把利润的三十倍给边军，那我不是还要倒亏人力成本。

　　　　转念又是想到另一个问题，这任晓晓是武侯府的二公子，武侯府跟我一个成立才几年的门派说这些做什么？

　　　　如果是想让我天山派给他白打工，那就不是我傻是他傻了，这中间必有其他的利益来源。

　　　　萧天狼想通此节，当下站起来，长躹一躬道：

　　　　“还请二公子教我其中赚钱的法门。”

　　　　二公子也马上起身虚扶了一下萧天狼，嘴里却道：

　　　　“萧掌门这可折煞本公子了，我虽为武侯府二公子但以后继承家业的是我大哥，我也不过就是江湖一小卒，怎担得起萧掌门大礼。”

　　　　萧天狼心中腻味，你还在老子面前装起逼来了，我忍：

　　　　“二公子那里话，二公子雄才大略，将来之事谁都不好说，这江湖上武功高手不少，但智谋之辈却是极少的，二公子智计无双，还请二公子教我”。

　　　　这下任晓晓笑得脸上肥肉全都上挤，直把眼睛都要挡完了：

　　　　“萧掌门，萧大哥，我们也别称什么公子、掌门，萧大哥比我年长，如蒙不弃可唤我一声小弟，我称一声兄长，你我兄弟家有什么不好说的。”

　　　　萧天狼一听这话，就知道二公子是有心结交自己了，至于为什么结交自己，那还不是看在我天山派的实力上。

　　　　这方世界，始终还是实力为遵的！

　　　　当下也装作心心戚戚焉的道：

　　　　“那萧某就托大，叫一声贤弟了，以后贤弟但有驱策，只要不伤害我天山派的根本利益，为兄自然是赴汤蹈火再所不惜”。

　　　　任晓晓一听，这目的也算是达到了，即做了生意，又拉了一个强援，至于以后是不是象萧天狼说的这么好听，那还要看今后相处了，这人嘛，关系都是相处来的。

　　　　跟着任晓晓也对萧天狼一个长躬身，只是人胖了点，这就没那么弯下去，口中道：

　　　　“兄长在上，请受小弟一礼”。

　　　　萧天狼连忙将其扶助，气运双目使泪腺挤那么一丝出来，看起来是双目泛红，口中激动道：

　　　　“贤弟！”

　　　　任晓晓更绝，直接就挂上了眼泪，动情的叫了一声：

　　　　“兄长！”

　　　　二人这表过情，就开始说正事。

　　　　任晓晓是奉他父亲武侯爷的命令而来，看这个天山派可不可托，如可托就托，不可托就让天山派去撞边军这个钉子。

　　　　至于所托何事，自然是更大的利润——走私。

　　　　这从苏州至西平州有两条路线：

　　　　一条是：

　　　　苏州——河东州——河西州——庆州——西平州。

　　　　另一条是：

　　　　苏州——徽州——上州——沧州——西平州。

　　　　因为上州的特殊地位，这第二条线就算了，一般都是走第一条线。

　　　　这每过一州就是加二十倍的利，这其中江湖门派分十倍，所辖武侯府拿十倍，这是通常情况。

　　　　如果有九大派或特别强的门派在的州，武侯府若是不够强的话，门派就敢再加十倍，自己拿了。

　　　　任晓晓的意思是，将让天山派将三十倍的专售利让与边军。

　　　　然后，天山派独吞西平州二十倍的盐引利益，由天山派在明，武侯府在暗，通过天山派与边军的关系，打通出关的路线，将一部份盐贩到西夏去。

　　　　西夏缺盐，百姓多是从肉食中获取盐份，但这那有真正的盐好呀。

　　　　所以，在西夏盐几乎就是软黄金，其利可达三百倍！！！

　　　　萧天狼立马就明白武侯府的打算，武侯府不敢与边军有关系，这是朝廷大忌，边军也不敢私贩盐给西夏，虽然下面有人也做，那不过是零打碎敲小打小闹。

　　　　但如果有了天山派的加入就不一样了。

　　　　由武侯府供盐，边军放关，这盐以一百倍的利出关，到了西夏得三百倍，中间有二百倍的利润；

　　　　分与边军二十倍再加上专售的三十倍，边军就有五十倍的收益，天山派得二十倍加上西平州的二十倍就有四十倍的收益，武侯府自然得剩下的一百六十倍。

　　　　这可是三赢的买卖，你说这是资敌？

　　　　大兄弟！西夏的老百姓就不是人了？做人还是要看远点的。

　　　　萧天狼顿时恍然大悟！

　　　　不曾想，这门生意中间还有如此巨大利润，但这毕竟是走私呀，萧天狼心里还是有点犯怵。

　　　　萧天狼不是傻子，反而比普通人要精明的多，这贩私盐的利益确实是大，也确实够打动人心。

　　　　此时，一句圣人之言在萧天狼耳边响起：

　　　　资本逃避动乱和纷争，它的本性是胆怯的。这是真的，但还不是全部真理。

　　　　资本害怕没有利润或利润太少，就像自然界害怕真空一样。

　　　　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胆大起来。

　　　　如果有10％的利润，它就保证到处被使用；

　　　　有20％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

　　　　有50％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

　　　　为了100％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

　　　　有300％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

　　　　如果动乱和纷争能带来利润，它就会鼓励动乱和纷争。走私和贩卖奴隶就是证明。”

　　　　——《资本论》第二十四章

　　　　但是，萧天狼做为一名穿越众，更是一名资深的病床宅男，这各种谍战、宫斗、政斗的连续剧不要看的太多。

　　　　在萧天狼看来，这利益与风险是并存的，主要有这么几个方面：

　　　　第一，自家天山派虽说今日不同往日，但就西平州一州来说，仍旧是不知名的小派，这一下冒然吞掉一州的盐利，那就是犯了众怒。

　　　　第二，任晓晓为什么要找到自己，无非就是替罪羊，一但事发，随时可以拿自家天山派顶锅。

　　　　第三，萧天狼在山岳刀门多年，这江湖中的事，他还是知晓的，这贩私盐那有如此容易，你当锦衣卫和武林盟是死人呀。

　　　　就算锦衣卫有唐典阳帮自己撑着，那还有武林盟呢。

　　　　第四，这盐若是运出了关，卖给谁？说白一点就是买家是谁？自己全是一眼黑。

　　　　以上四点还都是主要问题，还有诸多次要问题也是需要解决的。

　　　　萧天狼这厢一直在琢磨着，未曾言语，也不知该如何言语，若是当面拒绝这二公子，那就是太打脸了。

　　　　但要是不拒绝，此事所承担的风险，断然不是他萧天狼或是天山派能承担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