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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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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哼一声,“最好无,不然,朕不介意让你在这池中泡在一辈子!”
我打了个寒战,实在是不敢接话,可淹没在水里的尾巴却不安地甩来甩去。
他便一甩袖袍,十分潇洒地离去。
我寻了个没趣,甩甩尾巴在池中蹦哒着,望着头顶那仙障,逡巡脑海思索之前学过的所有破界之术,可挨个试了遍,头顶上的金罩却不为所动,这让本仙子十分挫败。
许久不见的青竹却不似往日那般活泼,面色十分忧郁地坐于庭阶之上,旁边的仙侍对他指指点点,我俨然从中闻到一丝八卦的味道。
竖起耳朵听得一些墙角,方才知这天庭上下不知何时已经传遍了青竹去东海抢亲之事,个个都带着礼品在鎏金殿门口道喜,直说青竹君好事将近,务必请众仙吃顿喜酒。
正疑惑间,青竹愤愤然过来与我抱怨,“不知是哪个挨千刀的乱造谣,竟说本仙与那东海家的三太子断袖,跑去抢亲不说,却还说我与红菱一道拆散了那龙王三太子和南海二公主的姻缘,苍天可见,我可是从未出得这鎏金殿半步,更是连三太子的面都不曾见过,何以传出这般谣言来?要是让小爷我知道是谁在背后招摇撞骗,我定将他抽筋剥皮!”
我听罢啧啧两声,不想世上还有如此缺德之人,竟打着别人的旗号行这拆散一家成全两家之事!
本仙子颇为义愤填膺,但总觉这故事颇有些耳熟,适才想起几日前我与天帝在东海干的那桩好事。
“可查出是何人所为?”
青竹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啊呸,要是让我逮到他,定叫他好看!“
我讪讪笑了两声,觉着这氤氲的仙气顿时有些凝固。干脆心虚地往那池底钻去,徒留一条紫色的尾巴在外面晃荡。
然这九渊保护起来,却不是个头。
眼瞧着他伤势一日日好转,如今已然愈合,却还是没有将我放出去的念头。每日倒是颇有兴致地来这瑶池与我戏耍,脸色一扫阴霾,又如之前那般春光灿烂,好得不得了,与这满院盎然春意倒是相辉映。
九渊时不时打发我些小玩意,天膳房里做了好吃的糕点也是第一个拿来与我分享,一人一蛟待在瑶池边上吃一口糕点,品一口薄酒,侃一些天庭趣事,倒是一大快事。
只是听闻那帝君却没死心,如此又过了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待到帝君痴情感天动地的佳话传遍整个天界后,九渊依旧没有松口的意思。
是以,本仙子便在这日复一日的欢乐与忧愁中度过。
这期间,门口来了不少窜门的仙倌仙姑,无一不是看本仙子笑话的,待我熟悉得准备打盹不去凑热闹时,突见一朵祥云骤降,扫过一阵粼粼赤光,正是帝君那厮不晓得从哪里凭空冒出从天而降落在我的的池子边上。
他今日着了件月白长衫,衣摆迤地,荏地温润典雅。
我从池中挣扎出来正欲与他打招呼,眼角突地闪过一道金光,但见九渊脸沉如水,倒是将这几日的好脾气尽数扫去,又是那张冷峻如斯的面孔。
本仙子看了直摇头,这厮,变脸倒是比翻书还要快,真真不晓得他这般善变的人,以后哪家的女子能够承受!
抬眼望去,九渊今日着了一件绯色袖袍,晃金风凤纹镶边,扎眼地往那一站,整个瑶池都被照得亮堂了些。
然则,帝君被他这金光一晃,面色却暗沉了许多。施施然过来打了声招呼,“赤炎见过天帝。”
九渊用眼尾扫了扫他,“不知帝君大老远从赤炎天宫跑来朕的瑶池,有何贵干?”
………………………………
053:鸳鸯交颈(为helen钻石更)
“本君此番登门自是为了阿箩。超快稳定更新小说;本文由 。。 首发”帝君眉梢携了丝笑,颇有些直言不讳的意思,“许久不曾见过阿箩,心系得紧,今日登门,便是来寻她,还望天帝代为通传。”
我甩甩尾巴,几日不见,这帝君眼神倒是退步了些,我现今活生生站在他面前,他楞说没看到!
遂用尾巴撞撞那结界,示意他老人家心系的我此刻正被关在这结界里。可任我如何敲打,那两人好似没听见一般。
我适才晓得,九渊这厮竟掩了我的气息,我能看到他们,可他们却瞧不到我。
“通传又如何,不通传又如何,她是朕的仙宠,朕想让她见你便见,不让她见你便不见。”一番话说得甚是霸道。
“天帝这话不过代表天帝一人之意,只是不知,阿箩心中作何感想?”
“她作何感想自是轮不到帝君来管,帝君还是多多操心六界安危,莫要将儿女私情看得太重。”
“本君以为,之余儿女私情一事,天帝与赤炎不过五十步笑一百步,天帝当是最懂本君此刻的心情,然,多日不见阿箩,想必天帝该是知晓她去处。”
“知晓又如何,不知晓又如何,总之今日,帝君是白跑一趟了。”九渊拂袖转身。
“这倒未必。”帝君温和一笑,“若是本君未猜错,阿箩就在此处,不过被天帝施了法,看不见罢了。”
帝君果然好眼力!
可不就是,此刻我就在他跟前,只不过他瞧不见我罢了。
“荒唐,”九渊冷笑一声,“这天大地大,女子岂止万千,帝君又乃仙中龙凤,天界各家神女不尽其数,帝君不去找个门当户对的神女,倒是对朕的仙宠情有独钟,说来也不怕各位仙家笑话!”
“天帝此言差矣,”帝君一派闲散摇了摇头,“阿箩确实乃本君心系之人,天家神女与我何干,弱水三千,吾只取一瓢饮。”
我低头思忖一番,弱水三千,他只取一瓢,看来帝君他老人家果然不知何为多多益善,我对此甚是不能苟同。
“帝君痴情感天动地,可惜用错了地方,况且紫箩,帝君就莫要肖想了。”九渊面无表情。
“况且紫箩?”帝君挑了挑眉,唇角携了一丝玩味琢磨,“本君只知阿箩不过是只修炼几千年的龙,阴差阳错丢了龙角和龙骨,却不知还有何况且法?”
九渊眼风如刀,堪堪划过帝君的脸,抬眼淡淡瞥了我一眼,“天下故事,并非样样都是帝君可追究的,今日朕诚心向帝君奉劝一句,紫箩并非你要寻找之人,莫要为此伤神苦恼,到头来黄粱梦碎徒劳一场。”
帝君面色一僵,眉宇紧皱,面露些许困惑之色,半晌,苦涩笑开,“是与不是,本君心里清楚。”
九渊讥诮一笑,“朕话尽于此,帝君若还执迷不悟,那还真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天帝在说这话之前,当先考虑考虑自己,若天帝依旧执迷不悟,伤了自个倒不要紧,若是伤及阿箩,本君无论如何都不答应!”帝君面色一改往常温润,倒添了几分肃然。
九渊身子一僵,“朕的事,朕自有分寸,轮不到天帝指手画脚。”
说罢,衣袍一挥,朝一旁呆楞的青竹道,“送客!”
“哎!”我巴着池子听他们猜哑谜对暗号一般你一言我一语,这下怎的说走就走,我这厢还被关着呢。
是以,赶忙出声唤帝君,岂知他愤然转过身子,跌跌撞撞踏上云彩飞去。
倒是九渊听到了我呼唤,一个眼刀,阴沉的俊脸覆了过来,“怎的?想与他走?”
我瞧着他喜怒无常的模样,讪讪缩回脖子,乖乖泡在池子里。
这一泡又是数十日。
…………
夜里,九渊心情颇好要来池子里沐浴,我讨好地在他身边游来游去,央着他将我放出这结界,许久不曾在天庭溜达,倒不知今夕是何样。
九渊只冷冷将我一瞧,“想出去?”
这几日我算是摸透了他的脾性,但凡他这般冰冷与我说话,便是暴风雨到来的前兆!
遂本仙子忒没种的吞吞口水,看着他滴水的侧脸,羞羞道,“若是不放我出去也行,只是我不想再做一只蛟游来游去了。”
他稍稍满意,灿若星辰的眸子往上轻挑,“想变成人?”
我狠狠点头,用蛟头撒娇地去蹭蹭他的下巴。
他神色更加愉悦,扬手一点,便见那巨大的蛟尾顿时变成了两条腿。
我虽是只蛟,但化作人身却不能如原形那般在水里穿梭自如,随即勾住了九渊的脖颈。
九渊璨然一笑,好心托住了我的臀,才不至于落入池中。
我仰头,九渊的俊脸便映入眼帘,眉极直,鼻极挺,唇极薄,那细长的丹凤眼微微一勾,便颠倒众生。
只见他衣襟被池水濡湿,紧贴着健硕的胸膛,那调皮的水珠顺着他侧脸轮廓缓缓滑落下来,眼见着快要滴落……
我赶紧一口咬上去,舌头舔了一圈,将那水滴吸进口中。
但觉他身子一僵,似遭雷劈般惊骇。
我低头回味着美人脸上滴落的水与那寻常的水味道有甚区别时,一阵乌云压顶,来不及反应九渊那张愈来愈近的俊脸,一个柔软火热的物什便覆上了我的唇。
下一刻只觉腰间一紧,九渊噙住我的唇,一番赤赤灼人的碾磨纠缠,那火热的双唇更加炙热,舔邸着我。
我琢磨了一下,莫不是这就是凡间话本里说的鸳鸯交颈?
凡人诚不欺我,素闻花前月下,合欢缠绵乃人生最大乐事,原来竟是这般曼妙滋味。
想罢,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触上他湿软火热的唇,他身子一僵,似未料到我会主动,我在伸舌学着他的动作勾了勾,但见他眸色一喜,下一刻,一阵天旋地转,却是九渊被我挂住脖颈跌入池中,一时水花四溅。
我稳了稳被他拉入水中的身子,不料却被他拖入池中,池水没过头顶,我还未来做好准备便呛了两口水,正欲挣扎,那熟悉的薄唇又贴了上来,自口中缓缓渡气与我,我好似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贪念地攫取他口中的空气。
待到那空气被我吸尽,九渊拖着我的腰浮出水面,彼时,我俩浑身湿透,倒像两只狼狈的落汤鸡。思及此,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不料这一笑惊呆了九渊,倒是他有些手足无措的慌乱,“笑什么?”
高高在上的天帝大人何时有过这般神情?我伸出手臂揽住他的脖颈,以防掉下去,他却拖住我的腰将我揽得更紧,额头抵着我的,再次低声问道,“告诉我,你方才笑什么?”
那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几根发丝湿哒哒贴在脸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魅惑。
我喉头紧了紧,暗暗吞了一口口水,忽觉浑身一股燥热,这股燥热倒与上次在凡间中的毒极其相似,顿时无措道,“我好像毒又发了。”
“毒?什么毒?”九渊不解问道。
我哭丧着一张脸,与他解释道,“就是上次在凡间青楼,冽赤在酒中与我下的毒,定是方才你拖我如水,毒又发了,这该如何是好,不知道这毒是否有解药啊。”
我顿时愁眉紧锁,担忧得不得了。
倒是九渊笑得极其开怀,将我揽得更紧了些,低低对我耳语,“那毒自然有解。”
湿热的气息喷在我脖间,痒得我缩了缩,他却不容我抗拒,一口咬了上去。
那咬轻而密,好似被蚂蚁蛰了一口,却将我弄得更加燥热,心痒难耐。
却还是努力保持一丝清明,“你,你莫要再弄,不然我就要毒发身亡了。”
九渊终是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本就生得好看,这般笑容,更是蛊人心智,脑中好似有一道声音催促我,扑上去!扑上去!
而我确然也如此做了,对着那饱满挺拔的鼻梁咬了一大口,听得他一声闷哼,我甚有成就感,折磨完了鼻梁,又咬了那两片薄唇,丝丝咸腥味入口,九渊唇角被我咬出了血。然我却依然觉得不够。
他抬手安抚拍了拍我的背,伸出舌尖慢慢吸允,霎时头晕目眩,似要融化在这场春水里。
天旋地转间,忽觉口干舌燥,被他舔弄的双唇一阵火辣辣的痛,探出舌尖预备舔舔唇角降温,却被九渊一个精准攫去,倒勾了我的舌尖席卷而来。
刹那间,铺天盖地,五感尽失,一股孽火在体内灼灼燃烧,似要将我焚烧殆尽,天地间恍若只剩下九渊勾魂夺魄的两片薄唇和撑在我腰间那双有力的手。透过浅薄的布料感觉到那腰间双手烫得吓人,似要将我融化一般。
我抬头看了眼那万年孤寂的广寒宫,再看看神色挣扎的九渊,嗳?挣扎?
他作甚挣扎?
莫不是觉着本仙子不够努力?
遂藕臂一用力,干脆双腿一勾,整个身子挂在他身上,往他濡湿的舌尖咬去。
只听他闷哼一声,神色恢复一丝清明,呆楞楞看着我红肿的唇瓣,一把将我推出三尺远,眸中一派痛苦纠结,“不可以,你我不可以…”
我舔舔肿痛的唇,万分不解问道,“为什么不可以?”
“为什么……”
九渊戚戚然煞白了张脸,喃喃自语:“你我本是同根,怎可行这逆天之事……况你神识未归,如今算是混沌一片……他日,他日若是知晓,定会怨我一生…”
我糊里糊涂听他天马行空地胡诌,实在搞不懂他此番又和我打何哑谜,遂安慰道,“怎么会,我感激你还来不及,怎会怨恨?”
………………………………
054:欢好之事
他欲言又止看了我半晌,我却心系这欢好之事是否还能继续,目光灼灼盯着他寡薄的唇,如此这般沉默,应该算是应允了。《
我闭眼再欲凑上去一亲芳泽,却听得哗啦一声,九渊化作一道金光拂袖而去。
我盯着他缩成米粒大小的光点之后,甚是无奈地靠在池边,真真觉得扫兴,这般半途而废真真叫人挫败,干脆现了原形游会池底睡觉去了。
第二日,九渊便撤去了我的禁制,许是觉得那日半途而废颇对不住我,权当补偿吧。
我恢复自由,化作人身,一路忧愁走到月老府,天界的月亮十分白胖圆满,照得一方庭院中小桥流水十分惬意。
月老大老远见着我来,脸上笑得那叫一个喜庆,招呼我道,“哟,这不是紫箩仙子么?来来来,你可是第一次来我姻缘府啊,不知此番是来窜门还是作甚?”
我嘿嘿笑道,“听闻月老府中今日出了对百年难遇的姻缘,紫箩特来瞻仰一二。”
月老一张老脸闪过一丝喜悦,“哪里哪里,就是一只修炼了千年的蛇精爱上了凡间的一个读书人,无甚新奇,相比这万把年来,也算不得什么新奇的事。”
我哦了一声,看着案上比比皆是的姻缘线,忽地思及以前不少仙姑曾托我给九渊系过姻缘线,如今也不例外。月老眼尖,笑眯了一张脸过来,“紫箩仙子可是想要几根姻缘线?嘿嘿,别说本仙不说,单单这姻缘线可灵验得紧,只要将它栓在心仪之人脚上,不出几日,定又是一段佳话!不知紫箩仙子此番是想系在谁的脚上?是天帝陛下?还是赤炎帝君?抑或是三太子敖沅?”
我摇摇头,“月老莫不是夸海口了吧,先前央我给天帝系红线的仙姑比比皆是,也没见天帝和哪家仙姑成就过佳话,足以看出你这姻缘线并不十分灵验。”
月老尴尬一咳,“许是系在天帝陛下腿上的姻缘线太多,导致两相冲突,这也是不无可能的,有道是相生相克,可不能怪老夫线不灵验,不然为何那织女求了根线便绑住了牛郎?”
我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哦?月老的意思是,牛郎织女的爱情佳话,竟是靠你这几根破红绳?”
月考不赞同了,“什么破红绳,紫箩仙子可莫要诋毁我这姻缘线,姻缘线乃凡间爱情引线,但凡两个相爱之人,尾指必然有一条红绳相连,有的爱得深,姻缘未散,来世还会再相爱做夫妻呢!”
我了然地点了点头,“如此说来,这东西只针对凡人?”
月老若有所思,“非也非也,姻缘线针对六界众生,只要心无所属,姻缘线必定大有作用,心有所属亦无关系,姻缘线总能化去执念,只有一种人,姻缘线才会失去效用,那便是爱得极深且是天定姻缘!”
“那依你之见,这么多仙姑的姻缘线也没搞定天帝,是因着天帝他爱得极深?”思及此,心中竟觉堵了一口气,颇为难受。
“这……貌似不大可能。”月老捋捋胡子,“天帝可是天界出了名了不近女色,说他爱一个女子极深,老夫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我想,还是先前那般,定是姻缘线栓得太多,导致两张冲突,这才未起作用。”
“你倒是答得肯定,难不成,这十万年,天帝就没开过一朵桃花?”
月老了然地摸摸胡子,那模样好似听到了什么重口味的秘辛,“莫不是仙子心仪是我们英明神武的天帝陛下?”
心仪?我连着皱眉,“小仙不过是好奇罢了。”
可不是,九渊那喜怒无常的神仙,可是没有天后的。虽说他现在正值青年,但码不准哪日走在路上就突然挂了若是没有个一儿半女,这天界还不得乱套?是以,本着人道主义的关怀,本仙子问问也无伤大雅。
显然这糟老头并不赞同,两眼放光,瞅着我像是看到了希望,“仙子莫要谦虚,我们天帝陛下也是极好的!幸而陛下也倾心于仙子,如此,寂寞空虚冷了几万年的陛下总算是能成就一段佳话了!”
月老一边说,一边激动地擦着泪水,我正张了张嘴,他赶紧打断,“仙子莫要害羞,虽说你身份不甚高贵,但只要陛下喜欢,也无甚不妥,我等也是没有半分异议的。”
“不知月老是从何处得知小仙心仪天帝?”
这老头的推断也忒果断了些。
“咦,不是么?”月老仙人朝我招招手,“来来来,这感觉兴许不够强烈,让老夫给你说道说道。”
携我道姻缘府的内室,只见里面摆满各色各样的泥娃娃,有男有女,高矮胖瘦也十分不一,我啧啧咋舌,不想月老竟将女娲娘娘的造人之术习得?正待询问,他一声惊叫,指着我往里处走,只见那些琳琅满目的娃娃背后立了一大块镜子,模样瞅着十分稀罕。
月老介绍道,“这边是通晓六界情爱的姻缘镜,这些许年来,老夫这活计十分无聊,幸而有此镜供我消遣,无聊之余还可看看六界情爱解解闷,实属一件妙事啊!”
我点头附和,“不知是怎么个妙法?”
土地仙神秘地对我一笑,挥手朝那镜子注入一缕仙气,只见方才死气沉沉的镜子顷刻便活了过来,映射出一幕幕男女纠缠的画面,月老一边捏诀,一边得意洋洋与我道,“你是要看人人恋,还是仙仙恋,还是人兽恋,亦或是人仙恋,人妖恋?”
我汗沉沉听完那各种恋,十分谦虚道,“干脆全都看一遍罢!”
月老深色微妙,一副“原来你也好这口”的模样瞧着我。
然后仙障一扫,我自姻缘镜中窥到六界情爱,镜中一男一女自灯会相遇,女子提灯娇羞遮面,男子谦谦君子作了个揖,二人对了两句诗词,既而携手漫舟湖上,诗情画意,成就佳话。
我正欲点头称赞,不巧月老抢了先,一边看一遍评头论足,“人人恋,太俗!”然后切个画面。
我又只好随他看下一个画面,镜中两个神仙立于紫山之巅,衣抉翻飞,仙姿飘渺,一会乘风破浪,一会游历山间,一会闲逛人间,一会又回谷修炼,日子可谓逍遥惬意。我十分羡慕,但听月老一阵唉声叹气,“仙仙恋,太飘渺!”
衣袖一挥,又切了个画面,镜中女子巧笑嫣然,峨眉轻蹙,守着那以往不变的银河发呆,男子憨厚实诚,面露思念,望着那天空怔愣,七夕佳节,一男一女终于能够相会于鹊桥,互诉衷肠,令人闻之伤心,见之落泪。本仙子心里也不免悲伤了一把,月老一阵呲鼻,“人仙恋,太苦!”
如此又换了许多,我都看得十分精彩,不巧都被月老一一否定,大骂这六界情爱竟无甚特点。
正怔忪间,月老携着我一滋溜飞出了内室,从床底下拖出个大箱子,将压箱底的宝贝悄悄递给我,“看了这许多情爱,老夫以为都不如实打实的东西来得容易,紫箩仙子,这可是老夫珍藏多年的春宫秘图啊,先借给你瞅瞅,兴许以后用得上!”
我接过来,心情十分欢快,听闻但凡压箱底的东西都是宝贝,本仙子那点爱财的性子显露无疑,在他猥琐万分的笑容中打开那本牛皮薄封的书,只见上面画了两个人,歪歪扭扭打做一团,姿势十分难看,“这,这……”
“此为男女情爱之精华,又是男女情爱之基础,谓之双修。”
我点点头,“可是,这姿势……”
月老一副心知肚明的模样,截断我的话,“甚好甚好!仙子忒有眼力!不用不好意思,老夫懂得,老夫懂得……虽然这般姿势对于仙子这般的初学者来说,确实难了一些,可是这正是精华之所在啊,若是一般人,老夫还舍不得将此孤本拿出来,若不是为了陛下的终身幸福,哎,实是一言难尽呐!”
我了悟地点了点头,在月老那肉疼的目光中,只好将那薄绯绯的几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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