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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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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用过,朕也一直谨遵父神旨意,凡事顺应天命,不去做那虚无的妄想,不想帝君倒是抢了个先。”
观尘镜乃上古神物,通晓古今未来,六界生灵之轮回命运,其中掺杂了不少天机。可自从父神盘古寂灭之后,此镜便归入洪荒,一直未被后人找到。帝君乃是上古战神,昔年又和盘古交好,找到此镜想来也是理所当然。
只是,据闻使用观尘镜之人,定是神力充沛,修为极高的上神。观尘镜其中的天机乃是不可泄露,使用之人必定也会遭到神力反噬。故而这镜子虽好,却是被束之高阁。不想帝君宁可自损,也要观上一番,不晓得其中有甚精彩之处。
帝君苍白一笑,“天帝还是莫要这般强词夺理,本君在镜中所见,想必天帝心知肚明,以你二人关系,断不能滋生任何情愫,你若想要灰飞烟灭,本君绝不拦着,但若是要连累阿箩,本君便不得不阻止了。”
哎?飞灰烟灭?一个双修至于这般严重?
我指着帝君,万般惊恐地瞧着九渊,“他他他说的可是真的?”
九渊方才得意的脸色一下子沉到湖底,面上顿时死灰的惨白,苦涩地扯扯嘴角,“阿箩可是怕了?”
我点点头,一个双修而已,比起修为大涨和灰飞烟灭,私以为,还都不如小命要紧!
但见他做这般心如死灰状,又是百般不忍心,遂拍拍他的肩安慰道,“也不是非要双修不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修为什么的,都是浮云,还是留一条小命要紧。”
“你……”他面露痛色。
我赶紧补充,“双修不成,你我还是可以谈情说爱的。”
他听罢一阵疑惑,末了终是无奈一笑,伸手轻轻牵了我的手,指腹缓缓摩擦过我手心的同心印,那印记一闪,又是颤到心坎的感觉。我十分好奇地瞅着他。
他放心地笑笑,阴沉扫向帝君,“帝君还是莫要杞人忧天,朕做事,似乎还轮不到帝君来说教!”
帝君眼风扫至我二人十指相扣之处,眸中染了几分薄怒,一向温润的性子也是失去了耐心,“天帝要作甚本君自是管不着,不过这阿箩,本君是管定了,昔年我与乃父说起来也算是至交,如果天帝若还执迷不悟,做出这等败坏纲常之事,本君也只好勉为其难,代乃父管教你一二。”
哎?原来双修之事还是败坏纲常之事?可月老却不是这么告诉我的,他说这是世间最美妙之事,令人食之入髓,奥妙至极。
一时间该听谁的,我又拿捏不准了。只好将眼光瞅向九渊,看他作何解释。
可他却好似没看到我的目光,嘲讽对帝君一笑,“帝君何以断言管定阿箩?昔年若不是朕一时疏忽,她便不会是倾华,不是倾华,便不会为他人做垫脚石,被帝君夺心毁魄。帝君倒是历劫重生,九歌却险些灰飞烟灭,你二人姻缘便自此了断,帝君苦苦强求,可问过朕的歌儿可还愿意原谅你?”
帝君眼中一痛,“本君自会向她请罪,但若天帝还是这般纠缠,休怪本君无情。”
“笑话!帝君此番,也太过于自信了些。朕的歌儿素来杀伐果断,不关心人情冷暖。若非因着九世渡劫凤凰涅槃,不幸烧伤了彩羽,落在周国边境被你顺手搭救,便欠下了一世的债,才会因果轮回,作了凡人去还债。若不是她性子素来清傲,受不得人恩惠,怎会与你结识?而帝君便认为,她这一世情劫是真心爱上了你?”
但见帝君面色有几分龟裂,“真心与否,本君心里有数,不需天帝来评判。”
九渊冷笑一声,嘲讽道,“歌儿性子贞烈,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若她真的爱你,当初便不会玉石俱焚,这一切,不过是帝君一厢情愿的庸人自扰罢了!”
不愧是九渊,骂人都是拿捏七寸,直戳人痛处。
帝君眼中死灰一片,看向我,苦涩问道,“倾华,是这样吗?你不过是为了还我恩情,当初才与我假意鸳鸯?”
我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因着他们说的这人都不是我。
本来做了倾华的替身,心中已是满满的不悦,不想此刻又冒出个九歌,我心中的不悦便越发浓烈。因为方才九渊情动之时,唤的名字,便是九歌……
莫不是,九歌才是他所爱之人?
此觉悟将将生于心头,竟觉心口涩涩发疼,好似要将我撕裂。
我紧紧抓了九渊的手,指甲生生陷入他肉里,见他眉头紧蹙,我却还未解气,只将指甲再掐紧些,再紧些。待听他闷哼一声,心中那股难过方才好受些。
九渊任我将他掐出血痕,担忧地望了我一眼,那眼中竟带有一丝不确定和受伤,“你心疼他?”
我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死死掐着他,待到手中湿腻一片,方知他的手竟被我掐出了血。
九渊面上一片惨白,面无表情与帝君道,“是与不是,你我心知肚明,她那般聪明,又岂是任人宰割的性子,若非为了报恩,又如何会自降身份,沦为凡人,却不想,却被你这个负心汉害得有去无回,不过好在歌儿回来了,你曾经加诸在她身上的痛苦,朕都会千百倍奉还于你!”
帝君目光死死琐着我,“本君不信!定是你胡诌乱造,想要挑拨我与倾华的关系,你休想!”
本仙也不信!
因着倾华的故事我曾听小狐狸说过,在昆仑虚也听玉辰透露一二,从他二人口中知晓的版本是,帝君与那倾华是两情相悦,可不是一个人单相思的苦情戏。此番被九渊一盘否定,未免太过武断。
“事实摆于眼前,由不得帝君信与不信!”九渊冷笑一声,声音突地不耐起来。
帝君望了望我,再望望九渊,忽地苍凉一笑,“不愧是天帝,挑拨离间的功夫如斯厉害,让本君自叹弗如。”
说罢,深情望着我,那眼底带有一丝一去不回头的意味,“不过倾华,今日我是无论如何也要带走!”
九渊浑身戾气暴涨,凤目眯了眯,一记眼刀射过去,“如此,便看帝君有没有这本事了!”
说罢,画了个仙罩将我罩在原地,叫那四处乱窜的仙气不伤着我。然后罡风一扫,一道金光直直朝帝君打去,帝君堪堪接下这掌,二人斗做一处,一金一赤的仙光划破了这黑寂的寒夜。
至此地步,要是再推不出其中因果,我算是白活了这几千年!
帝君与倾华的故事我略有耳闻,已然明白了个大概,如今初次听到九渊唤九歌,方知那倾华定是这九歌是同一人。千年前九歌为了还凡人帝君的恩情,不得不剃仙骨,轮回为人,不想还了帝君一世情爱,被帝君误杀,险些灰飞烟灭。
九渊对她如此执着,听闻她历劫落难的消息,对帝君恨之入骨,以致千年来传出天帝与帝君不和之传闻,而帝君也极为识趣地将府邸建到了偏院的极北处。二人争夺不休,偏偏都不约而同地将我当做了那女子的替身。
一时竟觉心头厌恶。
莫不是我灵魂此刻占宿的,竟是那女子的身体?
难怪昆仑虚子唤我上古龙神,想必唯有上古龙神,方能配得起他二人的身份罢。不想我竟捡到了这天大的便宜,做了他二人的心上人。
心里却不觉有半丝庆幸与欢喜,脑海中只不停回放:我做了那女子的替身……我做了那女子的替身……
这二人在空中斗得不眠不休,九渊损了不少修为,而帝君为了看那观尘镜,想必元神也有所损伤,如此也算得上是旗鼓相当,斗得不分上下。
一腔情爱付诸流水,我看看帝君,再看看九渊,二人横眉冷对,剑弩跋扈,竟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那唤作倾华和九歌的女子!
一时怒极攻心,竟生生吐出一口鲜血,九渊急急飞身下来,“歌儿……”
我捂着心口,那一阵疼痛,痛得我浑身冷汗,喘息道,“你,你莫要如此唤我……我不是……”
他眸光一紧,急急上来哄我,“好好好,你不是,不论你是谁,我爱的是你!只是你!”
胸口的疼痛缓解了三分,“当真?”
他定定望着我,嘴角鲜血妖冶夺目,眸中如二点寒星,“当真!”
他重重点头,将我揽入怀中,像是怕失去什么宝贝的东西一般小心翼翼,那模样让我瞧不出一丝假。
可却是更加心酸,他竟然爱那女子至深,竟连我这假冒的也是如此深情?
心下更是一阵苍凉……
“放开她!”帝君见此,低声叱道,一道赤光打来,九渊抱着我躲闪不及,生生挨了这十成神力的一掌,一口鲜血吐在衣袍上,晕开了一朵妖冶的赤染花。
“九渊!”
我悲痛唤了声,这才发现见他受伤,竟比见到我自个受伤还要心疼。
他安抚一笑,那血丝顺着他寡薄的唇瓣流下,叫我心头一颤。
“无碍。”
他声音沙哑,抬手抹去了唇际的血痕,就算是这般落魄的动作,也做得如斯优雅。
另一只手紧紧扣着我的,殷切切问道,“你莫要再离我而去,可好?”
我心如撕裂,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
他揽了我入怀,“昔年是我没保护好你,致你历劫出了差错,被别人所救。然你心高气傲,又不听我劝阻,偏要下凡历劫。这千年来我每日备受煎熬,恨不得与你一同灰飞烟灭,只是,我相信,你不过是躲起来了,害怕面对我,你终有一日会回来,终有一日会看到我的心,所以我便等,等到你愿意接受我的那天,如今终叫我等到,又如何会放你走?”
如今终叫我等到,又如何会放你走……
恍惚间忆起他曾经也对我说过这样的话,那时我还是东海紫蛟,第一次见面,他便同我道,“我既寻到了你,又怎会让你再一次溜走?”
原来冥冥中,早已注定。
素闻情爱是诸多劫难中最难渡破的劫,入情易,脱情难,我此刻方知这话真假。
这百余年的相处中,我竟不知不觉爱他深入骨髓。如此这般,做那女子的替身又何妨?
“我不离你,就算有一日你发现我不是那女子,你赶我骂我,我都不走。”
“你是,就算你不是,我也爱你,就算你不是,也不可离我。”
“好,我不离你,生生世世都不离你。”
鼻头一酸,氤氲水汽溢出眼眶,那水滴流至嘴角,竟尝到一股甜味。甜眼泪,原来我此刻心里竟感到如此幸福。
他闻言一笑,映着这满院的阴沉,十分夺人心魄,望得我心头一颤。
当时竟有一个惊世骇俗的想法:就算这场欢爱到头来不过黄粱一梦,就算他最后知晓我不是他真正的心系之人,只要能和他相爱一场,纵然是叫我天打雷劈又何妨?灰飞烟灭又何妨?
“倾华,你,你们……”帝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与九渊,“你和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我摇摇头,看了九渊一眼,他满目凄怆,竟是让人有种说不出的心疼,见他难过竟比我自个难过还要让我痛苦,原来,我竟对他情根深种。遂愧疚与帝君道,“当初答应帝君,是紫箩迫不得已,现如今心迹坦然,我喜欢的人是九渊。”
九渊满足一笑,像是吃到了糖果的小孩,笑得那般心满意足,握着我的手也愈发紧牢。
“怎么可能!你和谁都可以,就是不能与他!你定是怨我,才说出这般气话,你可以骂我恨我,就是不能撇下我!”
帝君说罢,一时气血攻心,身形不稳,从半空急急栽下。
方才与九渊斗法,也让他耗损了太多神力,灵立枯竭,没有仙气护体,摔得极是惨烈。
如此倒也算得上是三败俱伤,自个作孽罢了。
正当我感慨之时,忽然狂风造作,一道阴邪放肆的声音响起:“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天帝与帝君为了小石头斗至这般模样,倒是让本尊捡了个大大的便宜!”
………………………………
058:本尊一定满足你
一道阴邪放肆的声音响起,只见那几日不见的魔尊此刻立于眼前,媚眼轻挑,衣袍微敞,一派风流纨绔的模样。
他缓缓走于我跟前,“啧啧,小石头,天界两个最厉害的上神因你内斗受伤,老子是万万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呐!你看你,为了个男人值得么?不想老子封印了这几万年,天界之人还是一如既往的不中用,看来不用老子举兵,这天界照样手到擒来!”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这魔物三番四次都叫我小石头,如今我知晓自己不过是寄魂在那女子的身体里,难道我的真身,竟是块石头?
这实在令我不敢想象,那丑兮兮冷冰冰的石头,会是我真正的法身?
“魔尊愈发大胆了,竟敢只身上天界,难道当真以为我天界无人?”九渊声音冰冷让人如置寒窖。
“呵!”冽赤轻佻一笑,漫不经心看了九渊一眼,“口气倒不小,你都这般模样了,还要逞能?老子一挥手都能将你轰成炮灰!”
“是吗?魔尊大可试试,看这一挥手,是将朕轰成炮灰还是将自己灰飞烟灭!朕拭目以待!”说罢,眼风一凛,“天兵天将何在?!”
话落,自四面八方涌现出人山人海的天兵天将,银兵胄甲,威风凛凛。九渊一声令下,便齐齐赶到,可见平日里操练有素,当真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临兵凌霄领东营天兵拜见天帝!”
“列阵大鹏领西营天兵拜见天帝!”
“司符广武领南营天兵拜见天帝!”
“掌印衡虚领北营天兵拜见天帝!”
四方为首的领将英姿飒爽掀袍一跪,煞时天兵天将齐喝,“吾等拜见天帝!”
气吞山河,足见天界兵强力壮!
冽赤见此宏伟场景,面露诧异,却不见半丝慌乱,邪肆一笑,“啧啧,阵仗不小啊,天帝果然好谋略!”
“彼此彼此,魔尊谬赞!比起如今一盘散沙的魔界,朕倒是谦虚了。”
听闻他话中讽刺,冽赤倒也不恼,娘炮似地捏了捏鬓角的发丝,“天帝操兵练将果然有一套,如此一比,我魔界倒全是些乌合之众,不过……”
他媚眼扫过我,“谁说本尊要打架来着?本尊不过是想念小石头了,特来探望一番罢了。啧啧,不想天帝的待客之道竟是这般,动辄就是天兵骤降,真真吓坏了本尊的小心肝呢!”
我被他那妩媚的一眼扫得浑身冒疙瘩,可想而知,被他想念可不是什么好事。
九渊面沉如水,又恢复了我熟悉的的那个高高在上的天帝,“既然人已看到,魔尊便请回吧。朕可不想让魔界中人认为我天界以多欺少,胜之不武。”
冽赤状似无意地伸了个懒腰,“既然来了,哪有空手而归的道理,如今这形式,想必本尊要带走一个小石头,应该是易如反掌之事!”
话落,还未看出如何动作,便是身形一闪,眨眼已至我跟前!
九渊反应极快,立刻抬手挥去一掌,无奈方才与帝君斗法,耗损过度,又生生受了那一掌,现在如何会是这魔物的对手?
冽赤得意一笑,一掌挥了出去,九渊险险避过。
天地旋转间,我已被那魔物夹至腋下,脸朝土地背朝天,肚内一阵翻江倒海。
“哈哈,本尊就说,若是想劫持个小石头,应该是易如反掌之事!”
“魔尊还是别高兴得太早,朕的人,你是万万动不得!”
“哦?天帝口气倒不小,不过这动不动得,却不是由你说了算!”
“是吗?朕倒不这般认为,”九渊缓缓起身站直,面色惨白却不见丝毫狼狈,美眸中闪过一丝肃杀之气,冷厉出声,“天兵天将听令,魔尊重生,乃六界祸害,为保天界与六界之平衡,特诛其讨伐,就地格杀!!”
那一队银色袭过来,步伐坚定,踏得脚下的地都抖了三分,“列兵!摆阵!”
天兵天降立刻分成四队,从东南西北分四处包围过来,将冽赤与我死死困于阵中。
冽赤依旧是那妖孽的笑容,丝毫不见慌乱,反倒是信誓旦旦。
突然将我一提一转,稳稳落地。没待我缓过劲,下一刻,却伸手掐住了我的喉咙,“天帝若不怕本尊以小石头性命要挟,大可对本尊大开杀戒!黄泉路上有小石头陪伴,想来定不会寂寞!”
我呸,这魔物算盘倒是打得挺响,本仙子才不愿黄泉路上还要见到他这张不男不女的脸!
如斯想着,他却像是知晓一般,手上加了几分力。掐得我难以呼吸,徒留一双手在空中挥舞。
但听他狂妄一笑,“天帝可要好生掂量掂量,不然本尊一不小心用力过猛,将小石头的脖子给掐断了,那便怪不得本尊了!”
说罢,指尖渐渐收紧,灌入口鼻的空气越发稀薄,我拼命舞动胳膊,想去扯开他的铁臂,却被他死死制住。他见我这般情景,眸中闪过一丝犹豫,下一刻,指尖却是更用力,将我鼻尖空气尽数剥夺!
“住手!”九渊一声怒喝。
手下的力道不减反增,邪肆笑道,“天帝果真是怜香惜玉,如此这般,可是愿意让本尊带走小石头了?”
九渊担忧看了我一眼,眸中闪过浓浓恨意,“魔尊若是执意如此,那朕今日立誓,他日必会血洗魔界!”
冽赤哈哈大笑,手劲一松,我顿时瘫软往地上倒去。
他一把将我提起,跟拎鸡崽似的,十分流氓地拍了拍我的屁股道,“小石头啊,没想到有朝一日,你也能当老子的护身符啊!”
说罢,一阵狂风造作,那魔物携了我,一滋溜便窜进了那黑暗阴影中。
我抬头看了九渊最后一眼,见他衣袍翻飞,被狂风吹得猎猎作响,面容愤怒而凄凉。
触到我目光,满脸肃杀顿时柔软下来,安抚一笑,张嘴对我说了句唇语:“等我……”
我点点头,安心与那魔物离去……
…………
许久不来魔界,倒是一如既往的昏暗。黑色云霭翻滚处一座辇驾,车辕前肃坐了一黑面护法和妖娆女子。
云头攒动,一阵人马迎了过来。当头二位,便是魔界黑护法与多日不见的魅姬。
二人堪堪叩首行礼,“吾等恭迎魔尊大驾!”
冽赤懒懒摆手,“不必多礼!”
那黑护法上前,袖袍一掀,单膝下跪,端的是冷酷暴戾,“魔尊元神回归,乃是天佑我魔界,如今魔界群龙无首,魔尊首当其冲,吾等誓死效忠魔尊!”
一阵人马顿时齐齐喝道,“吾等誓死效忠魔尊!”
魅姬扭着细软的腰肢上前,捏着兰花指,翘着妖娆妩媚的眼角,一双美目绞在冽赤身上,媚笑道,“许久未见魔尊风姿,奴家瞻仰得紧,今日终得见,实在是魅姬三生有幸。”
说罢,那柔弱无骨的身子就要靠过来,冽赤那厮从善如流,一把将她揽过怀里,两张妖孽的面孔凑在一块,怎么看怎么别扭。
我不禁呲鼻。
冽赤那厮眼刀轻轻飘过来,投给我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晃得我双眼昏花。
“魅姬此话可夸张了些,多年不见,魅姬山主想必不会寂寞吧,没少寻人行那双修之术,不知道本尊不在的这几万年,又毒害了多少男子!”
魅姬嗔笑,“瞧魔尊说的,那一个个那会有魔尊好,都是不禁玩的,上了奴家的床都禁不起折腾,比不上魔尊半分英勇。”
冽赤听罢一阵大笑。
“奴家这几万年都十分空虚寂寞,还望魔尊垂帘!”媚眼一抛,顿时让人酥了半身骨头。
冽赤轻轻挑起魅姬娇羞的下巴,爽朗笑道,“好好好,本尊一定好好满足你!”
魅姬得言,笑得那叫个心照不宣,“那奴家便恭迎魔尊临幸!”
那一阵人马听得二人对话,面上顿时一阵惶恐,除去那依旧冷峻酷戾的黑护法,一个个齐齐朝魔尊投去崇拜的眼神。看来这几万年来,这些魔兵没少受魅姬毒害啊,就指望他们的魔尊陛下替他们挽回作为雄性的尊严!
本仙子深表同情。
冽赤和魅姬调够了情,换了一张俾睨天下的面孔,“本尊今日并未完全重生,不过因缘际会,逃出一半妖元罢了,不过天界赤炎欺人太甚,将本尊封印于无垠之境,饱受硫磺火焚万箭穿心之苦,现如今天界天帝又欲趁人之危,以多欺少围攻本尊,此二仇本尊必报!尔等可愿随本尊一同讨伐天界,称霸天下!”
说罢又是一阵齐喝,“吾等誓死追随魔尊!”
我呲鼻,这厮好不要脸,如此颠倒黑白不说,还将个人仇恨上升到种族矛盾,魔界中人狡诈如斯,果不能与我天界仁善坦荡相提并论。
冽赤哈哈大笑,颇为满意。
魅姬那双凤目总算从魔尊的身上移开,轻飘飘扫到我,皱了皱眉,“是你?!”
不知是我错觉,还是眼花,只见那魅姬脸上闪过一丝妒意,双眸如淬了毒的蛇目,冷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
059:九歌还活着?我究竟是谁……
我十分热情地迎了上去,如今九渊与帝君皆不在,我便没了保护伞,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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