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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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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任本仙子如何努力,那金刚咒好似与我作对一般,怎么也记不熟。
九渊看我扭扭捏捏,好似吞了一口便便的难受样,喟叹一声,吩咐我道:“罢了,你且先给我泡壶茶,待会再背。”
我一溜烟跑出殿外,从仙侍青竹那接过泡好的雀舌,折返回殿时,便见九渊单手支额,正在假寐。
机会来也!
我悄悄取出备好的大把姻缘线,蹑手蹑脚地撩开九渊的裤管,唔,肤若凝脂便说的是这般吧?不愧是天帝,连小腿也长得这般好看!我将姻缘线一根根系上去,待到左脚系满,我又往右脚寻去。
突地那只脚一抽,我抬头,便见九渊饶有兴趣地俯身打量我,待瞧清我手上的红线,蓦地愣了愣,眸中似有一闪而过的欣喜,浅笑与我道,“紫箩这是在作甚?”
自我脱胎换骨蜕化成了美人,我觉得他唤我小傻蛟似乎也不太妥当,便将那许久不用的名字道与了他。
我讪讪收了红线,“自然在给天帝系红线。”
他听了面上更喜,“哦?可是紫箩求的姻缘线?”
我指指殿外那隔三差五就来抛媚眼的仙姑们,“非也非也,乃是殿中仙姑仙倌托我,不想天帝魅力如斯,就连仙倌都被迷得神魂颠倒。”
九渊的脸色黑了黑。
然后一阵金光,我便像破抹布般被扔出了殿。
公报私仇说的便是这样吧,我想了想,大抵是因着本仙子将那仙倌的红线也系在了他的脚上,他是个直男,定是不屑于断袖这般作为。
然其心中却是暗喜自己有如斯魅力,不但勾得仙姑们三魂七魄,更是迷得仙倌们找不着北。
但作为堂堂天帝,自然是要维护天庭男女搭配的正常秩序,便将我当做炮灰,狠狠出了一通气。
念在他渡我的半身修为,本仙子且不与他计较。
听闻嫦娥仙子的广寒宫产得一壶好酒,名为寒香醉。自打上次喝了那桂花酿,便一直念念不忘,天宫的酒自然好得没话说,本仙子正打算去嫦娥仙子府上讨要一二。
行至广寒宫门口,依旧是那番光景,日复一日砍树的吴刚,懒散自恋的玉兔。众仙都知,嫦娥仙子酿的寒香醉乃顶顶好酒,窖藏之处却是后院的桂花树下,众仙仙品甚好,不曾干这偷挖之事,嫦娥也不必费心将它藏好。
可我一未位列仙班,二来不是君子,如今好酒当前,岂有不偷之理?
遂掸掸衣袍,猫手猫脚跑到后院,自桂花树下挖出一坛酒,牛饮起来。就着这凄凉的广寒宫,倒还颇有几分意境。
半梦半醒之间,好似有人捏我的鼻子,我自梦中憋醒。便见一个白白净净的小奶包映入眼帘,待本仙子细细瞧去,竟是一个粉妆玉琢的小正太。
唔,这小正太还有三分眼熟。
………………………………
012:师尊
“你醒了?”那小正太眨巴着个大眼睛,软软糯糯呼唤道。
“那嫦娥仙子的寒香醉可是天庭最烈的酒,你竟喝光了一壶,醉得不省人事,幸得我与师尊路过,才将你拖来此处。”
“拖?”
“是啊,你太重,师尊又不喜欢碰触其他女子,我只好一个人拖了。”
一时间汗如雨下。怨不得浑身酸疼,原来竟有这番遭遇。
“小狐狸,你且与我说说,你师尊是何方神圣?”
小正太听及此言,万分自豪地挺挺胸脯,“我师尊乃是上古战神赤炎帝君,神力高强,”说到一半突然停下,突然想起什么,疑惑道,“咦?你怎么知道我是只狐狸?”
那小正太眨巴着双大眼睛,正湿漉漉地望着我。
我呲鼻,年纪轻轻,忘性倒大。
“你不记得我了?”喝了口水,望着那小正太问道。
只见那小正太咬唇想了许久,天人交战一番,蓦地豁然开朗,“啊,原来是元始天尊家的红烟姐姐,没想到几日不见,姐姐长得这么漂亮,方才本帝君没有认出你来,姐姐莫生气。”
本仙子晕了晕。
小狐狸见我面色迷茫,知晓说得不对,又笑嘻嘻执起我的手,“哎呀呀,瞧本帝君这记性,原来是天枢神君府上的阿离姐姐,进来神君可好?姐姐记得代我问声好啊!”
本仙子再晕了晕。
至此算是明白了个道理。这娃娃年纪虽小,记性却比我还差。怕是连东海成日里拎着棒槌追我的老龟都比他好上三分。懒得与他继续着猜谜的游戏,索性提醒他道,“小帝君上个月还在花园唤我娘亲,可还记得?”
“唔!娘亲……花园……”而后终于大彻大悟,“你是那只大蛟?”
实在不易,我赞许一笑。
小狐狸显然十分高兴,一蹦一跳跑上来,“没想到你变成人了这么好看!难怪我方才没有认出来。”
小小年纪,嘴巴倒甜,我再再赞许一笑。
“且与我说说这是什么地方?”
小狐狸眉眼弯弯,“这是我师尊的府邸啊,赤炎天宫。”
“离天帝的鎏金殿有多远?”
出来一日,九渊没我磨墨,不知是否心安。
“鎏金殿?那可是最远的地方。我师尊和天帝一向不大合,所以府邸便建得离那处最远,你问这个作甚?”
顿时,本仙子只觉一群野驴在我脑子里奔跑呼啸踩踏而过。然后,我淡定地接受了一个事实,那便是:仙术不济的本仙子,有可能要靠走路,才能回到鎏金殿。这该是何等悲催的人生?
正怔忪间,那小正太忽地想起什么要紧之事,大呼道,“糟糕,师尊今日教我操练,我竟忘了!”
说罢,一阵旋风似地溜了出去。
本仙子连忙追上。
好不容易寻到一处院子里,只见那小正太毕恭毕敬跑进去,唤道,“师尊。”
我顺势望去,只见那满园皆是桐花树,粉白的桐花正开得灿烂,那树下,一位男子正临池而坐,眉目冷清,一身月白长袍纤尘不染,风华绝代。
一时竟觉得心房一软,说不出的酸涩。
那小狐狸望了望我,再看了看那男子,灿烂笑道,“师尊,阳儿找到娘亲了。”
冷静理智如我,手中的桐花树枝“咔嚓”一声被折断……
………………………………
013:上古战神
小狐狸闻声回头,脆脆喊了我一声,“娘亲。”
那男子转身过来,便看见我手中的桐花树枝,略微皱了下眉头,低声叱道,“青阳,休得胡说。”
然后转身与我致歉,“童言无忌,仙子莫怪。”
小狐狸却不依,“本来就是,叔父曾说过只有婆娘和娘亲才能捏青阳的狐狸爪子,那日,她可是捏了,可她比我大了许多,自然不能当我婆娘,只能做我娘亲了。”
此刻,只觉雷震子往我头顶重重敲了三下!
原来这狐狸崽巴巴地叫我娘亲,到头来竟是这个缘由。我只知晓,饭是不可乱吃的,却不知,狐狸爪子也是不能乱摸的。
显然那风华绝代的男子也不赞同这个观点,好看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我随着他皱眉的动作,手无意识捏紧花枝,再闻“咔嚓”一声,男子目光锐利,冰冷似箭,直直向我射来,“还请仙子放过手中的桐花。”
我一愣,这才注意到手中的桐花竟被捏成了碎渣,讪讪赔了笑,随手将花枝一扔,对他虚了虚礼,“想必这位就是赤炎帝君了,小仙有礼。”
然他一双美目却死死盯着地上的残花,眉头皱得仿佛能滴出墨来,然后抬手轻轻一扫,那株桐花便稳稳落于他手中,看到那残败的花瓣,冷冰冰看我一眼,我竟莫名感受到一丝杀气。
之后风翻衣袖,便留给我一抹清冷的背影。
小狐狸撒丫子跑来,一脸庆幸与我道,“桐花乃是师尊最爱,你方才将它弄成那般,师尊没有动手杀你,已经是万幸了!”
本仙子只觉后背冷汗直冒,不想方才竟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
然却觉得这战神性子有些奇怪,为了区区一朵桐花,值得这般大动干戈么?
我愤愤然与小狐狸说道,小狐狸万般鄙视地看了我一眼,“你懂什么?师尊怜惜桐花,全因睹花思人,祭奠我师娘,这六界能有我师尊这般痴情的男子么?再说,我师尊乃上古战神,可谓是这六界除了魔尊冽赤外,辈分最高的上神,却独独对我师娘有情,此情可谓是感天动地。听闻我师娘是个极爱桐花的女子,师尊便种了一院的桐花,等候我师娘归来。”
我讶然,世间还有此等痴情的男子?
我偶尔缠着青竹,也从他口中听来一些八卦。
只道战神赤炎在盘古开天辟地之时,便与父神一同存在。二人是兄弟亦是挚友,上古神魔大战,魔尊冽赤以毁灭六界之势来袭,幸得盘古与赤炎联手抵抗,使了上古杀阵将其封印,而那场战役后,战神赤炎神识受损,不幸灰飞烟灭。
不想天元二十一万三千六百年,这位消失了十几万年的战神突然神识归位,令六界称奇。然其回来之后,却是郁郁寡欢。
天帝也不知是何缘由,对其十分疏远,不愿亲近。
战神想来也是个识趣的主,自个便在极北的地方修了宫殿,这千把年来,甚少外出。
五百年前,青丘狐族君上青莲帝君仙逝,小狐王年纪尚有,各堂长老恐其不能掌管狐族。便来战神宫邸求其收为弟子。战神毫不犹豫拒之千里,小狐王在宫殿门口苦跪七七四十九天,始得入门。
依稀记得当初青竹与我说这话时,曾重重警告过,“天帝不喜我们与战神走得太近,这话你先记熟了。”
我心生疑惑,“莫不是天帝与战神以前结了什么梁子,比如看上了同一个仙娥,又或许是欢喜了同一个仙倌?”
………………………………
014:倾华……
青竹当时的表情如同吃了臭鸡蛋一般梗塞,十分不赞同,“怎么可能,战神大人逍遥快活的时候,天帝陛下还没出生呢,后来战神大人历劫重生,天帝陛下也与他无甚交集啊……”
无甚交集还这般两看两生厌,是以,我揣摩了一下,大抵是九渊那厮叛逆了。
天帝乃盘古嫡子,除却上一辈几乎死绝的上神们,身份算是贵冠六界了。这冠了十几万年,大约十分习惯了千人仰慕万人倾倒,现如今来了个战神,严格意义上说来,战神与他父神盘古乃是兄弟,九渊便是叫一声叔父也不为过,然其这厮终究是唯我独尊惯了,一下子来了个长辈,小心脏肯定受不了,于是乎,便叛逆了一把。
果真是侄大不由叔啊!深得我心!深得我心!
如今小狐狸说战神大人乃痴情种子一枚,我那八卦的激情便如爆竹,霹雳啪来炸开来。
“你师尊消失了这十几万年,你师娘想必不是老死了便是嫁作他人妇了,啧啧,肯定是个貌美的女子,不然他也不会这般苦恼伤神。”
说起这话,一时间只觉心口涩涩的,颇为不爽。
小狐狸听罢忽地垂头丧气起来,“我从未见过我师娘。”
“恩?来来来,且与我说说是怎么回事,为娘我最喜欢听故事了。”
为听八卦,这下我倒十分愿意当他娘亲。
小狐狸嘟着嘴,有些犯难,“我自拜入师门,便从未见过师娘,只隐约听得师父喃喃自语,师娘好似一个名唤倾华的女子。”
“倾华?天界有这号人物?”
八卦如本仙子,也是没听过这个名字。
“我也不甚清楚……”
我正八卦得起劲,不料小狐狸又是一惊一乍,“糟糕!与你说了半天,竟忘了今日的功课!”
说罢,又是一阵青烟,麻溜儿窜没影了。
本仙子欲提步去追,不想这小狐狸仙术倒是不赖,竟连只衣角都寻不到。
索性便在那满院桐花中坐了小憩,既然来了,便抬首打量了一下。赤炎天宫清净雅致,桐花斐然,与九渊的鎏金殿倒是两个极端。
我一时好奇,便悠哉悠哉在这院子里闲逛一遭。
忽地四处浓荫花影,一座碧玉雅殿立于眼前。只见宫壁上画了只九天凤凰,七彩的凤尾,好似欲火重生般妖娆,四周虽空落落没半丝人气,但却是阶尘不染,想必殿主人每日打扫十分用心。
门没关,室内点着一盏油灯,窗明几净,似是有人在内。
瞧着室内装饰,应是女子住处。
果然,转过铺了软褥的矮榻,纱幔后挂了一副画,画上的女子正在假寐,清雅浅淡的眉目微微弯起,一派随遇而安的淡然,背景是漫天的桐花雨,饶是本仙子自诩花容月貌,也不由得被那画中女子给比了下去。
我盯了好几眼,真是奇也怪哉,这女子的背影竟说不出的熟悉!
正自流连间,忽见那案上一块物什闪了闪光,我好奇地拾起打量,只见那物什坚硬如石,却又不是石头,倒像是什么仙家法宝。
没待细瞧,却见银光闪过,那物什楞地射出一道光仞,往我手上划了一痕,煞时鲜血蹭蹭往外冒,却被那物什尽数吸了去。
本仙子大惊,呔,莫不是这物什是什么妖魔鬼怪,要吸食精血不成?
于是赶紧甩手,却听身后一声悲切呼唤,“倾华……”
………………………………
015:镜花水月
来人正是帝君!那株桐花已被他细心栽下,以仙力浇灌,倒也有了几分回春之势。
眼风扫至我面上,看了眼通体赤红的怪石头,复而转向我流血的手,那神情似欣喜,又似悲凉。正要解释,他忽地一把将我揉进怀里,语气悲切,“倾华…”
我被这一声呼唤给惊得掉魂,手中吸血的石头一个没拿稳,顺势往地上摔去,只见帝君袖花一挽,赤光一闪,石头便稳稳落在他手里,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像是怕摔坏了宝贝似的。
只见他眼中绽放出似悲似喜的神色,仿佛寻着什么得不到的事物,终于找到了一般,“七窍玲珑心遇主而生……倾华……倾华,竟真的是你……”
那声音这般辛酸,听得我心上却是一片戚戚然的苍凉,我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昔年师兄负了你,寻了一千年,也悔了一千年,如今定不叫你再流一滴泪,只是,只是,倾华,你可愿再信师兄一次?”
这般神色竟看得我心中微疼,内心灼灼,“帝君认错人了,我不是…”
他却顾自喃喃,“不,师兄怎会认错,倾华定是在怨师兄昔年负了你,才说这般狠心的话,师兄答应你,此生定不负你…”
我有些惊讶,却也没有多言,只觉颈间似乎有些温热,似是温水沾染在上面一般,但听他恳切哀求道,“倾华,倾华,师兄知道错了,只求你莫说这话…”
“师兄既然寻到了你,自然不会再任由你离去,倾华,你可知这千年来,师兄每日每夜都在思念你?”
“倾华,莫再离我而去,可好……可好……”
他一句句倾华唤的我心口酸涩,忽闻耳边有一个女子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如此撕心裂肺,让我一阵肝肠寸断的疼。
她说,“别寻我了,我们就此放过罢…就此放过罢…”
那疼痛如此清晰,我不由得轻叹,“帝君且先放开小仙,待我疗伤可好?”
说罢,他适才注意到我手上的伤,满脸自责,“都是师兄不好,都是我不好……”
说话间已抬手捏了个诀,赤光淹没,便见那伤口迅速愈合。复而伸手又来抱我,本仙子暗暗吞了口唾沫,向后退了两步,赶紧答道,“小仙紫箩,不是倾华,帝君错爱。”
他一双眸子来回扫在我面上,似要将我看穿,复而喃喃自语,“紫箩…”
我瞧着这帝君脸上好似失心疯的模样,赶紧解释,“正是,天帝府上的书童,出来一日,想必天帝正寻得紧,小仙还是先回去罢…”
“倾华为何不认我?”
本仙子无奈,“我不是倾华。”
他看我半晌,见我神色无异,小心翼翼道,“倾华说什么便是什么。”
不想他执拗劲一上来,本仙子也无力招架。
“倾华不认我,定是在怨师兄当年…无妨,昔年是师兄错了,以后师兄都听你的,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只是你莫再生师兄的气了可好?”
他说得这般恳切,我终是不忍再伤他,便甘心化作那镜花水月,解他忧思,“好,我不气你,生生世世都不气你。”
他闻言竟是莫大欢喜,眼神里温柔溢满,却是平常人无法转装的,一直在我耳边轻言细语,絮絮叨叨地说着同一句话。
那模样瞧着我心头一酸,瞧着他这般模样,倒像凡间所说的失心疯。
他对着一块石头使诈……
甚至将我,一只活了五千岁的蛟说成他那死了十几万年的心上人……
这个方才还清冷孤傲的男子,此刻却温润而泽,眉似峰峦聚,目流秋水远,浑身就浸入超凡脱俗的气质中。
看似疯得不清,真真令人惜哉,扼腕哉…
正待扯谎哄他,隐约听见有人说话,“师兄,师兄可是在里面?”
我大喜,总算有救兵来也,反射性从他怀里挣开,不料他却将我悄然按住,强硬地揽入怀,闭着双目让人有种怜惜的错觉。
我呆了,未待反应,殿外一阵吵闹,“有动静,进去看看!”
………………………………
016:她是你师娘
一个火红的身影窜了进来,一脸诧异地望着抱着我的帝君,再望了望我,那神情完全不知所措。
“师叔,师尊不准别人乱闯这殿,我们还是快快走吧!”身后传来小狐狸急急呼唤,见那女子呆楞,又推了推她,声音里透着焦急,“还是快些走吧,要是被师尊撞到,可有你我好受的!”
那女子似乎被吓到,半晌还不了魂。
我连忙喊了声,“小狐狸……”
小狐狸闻言探了个脑袋出来,甫一见我,大惊,“你怎么在这里?”
我无可奈何地耸耸肩,还未开口,帝君倒是拉着我的手,十分高兴与他道,“青阳,这便是你师娘…”
小狐狸听罢面色十分梗塞,待看了我们半晌,莫了一阵喟叹,“师父,你又开始发疯了!”
小狐狸说罢,像个老大人似地拉着帝君哄道,“师尊胡说,我师娘早已仙逝,她是我娘亲,师尊莫要认错了!”
本仙子听着这一大一小的对话,颇感无力,此刻看来,不止帝君他老人家失心疯,这小狐狸我估计摸着也不大正常。
“青阳休得无礼,还不快见过你师娘!”
帝君面色夹杂几许不悦,威严地蹬了那小狐狸几眼,小狐狸撅着嘴,朝我不情愿喊了声,“师娘…”
那小狐狸看了眼帝君,一副伤神苦恼的模样,急急与我解释道,“我师父隔断时间便会神志不清,四处找我师娘,你怎么跑到这来了?他定是以为我师娘回魂,你且暂时装装我师娘,与我哄妥了师尊可好?”
我闻言,心中说不清楚滋味,竟是一番失落,原来竟是这个缘由,帝君想必是极爱那个叫倾华的女子,本仙子心中一阵感慨,倒有些羡慕。
帝君面露缓和之色,欣喜与我道,“倾华,青阳便是师兄收的徒弟,为人乖觉懂事,聪明伶俐,师兄记得你曾说想相夫教子,如今这般,你可还满意?”
我瞧着他的模样,终是不忍还嘴,只讷讷点了头。
他却如得了天大的恩赐般,“师兄知道,你定是欢喜的,就如同师兄现在一般欢喜…”
我不再做声,只瞅着他跟吃了蜜一般高兴。
那赤衣女子却怔怔看了我俩,“师兄,你说的可是真的?”
帝君适才注意到她,面露不悦,“你不在昆仑修炼,跑到天界作甚?”
赤衣女子诺诺道,“师父说,已找到定魄珠下落,红烟特意来告诉师兄。”
帝君听罢深情凝视了我一眼,“不用了,倾华已经回来了。”
“你说她是倾华师姐?我不信!师兄,师姐当年可是灰飞烟灭,你我都瞧得一清二楚,怎么可能还魂?”
说罢,她朝我怒吼:“你别以为趁我师兄神志不清时可以骗他,有我红烟在,师兄就只能是我的!”
话音未落,便见赤光一闪,一道无形的罡风打在她身上,帝君面沉如水,“放肆!本君的倾华岂是你能大吼大叫的?”
红烟口吐鲜血,朝我怒吼,“师兄竟然打我?倾华她有什么好?”
话音未落,又是一阵罡风扫去,红烟重重摔在地上,面色死寂,“师兄好狠的心,当初倾华师姐想必也是被师兄这般伤了罢!”
帝君仙眉微蹙,面有愠怒,可仍就不影响他美好的气质,“你胡说!本君疼爱倾华都来不及,怎么会伤她,你滚,本君不想见到你!”
红烟满脸不甘,我却惊慌了。
厉害如斯,要是发现本仙子假冒,会不会也一掌把我轰成炮灰?
小狐狸扯了扯她的袖子,“师叔莫要再说,还是快些回昆仑,师尊如今神智不清,阳儿哄哄他便好。”
那红烟面色隐有不甘,跪在地上,蹙眉,一双美目却是恨恨瞪着我。
你家师兄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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