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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宠-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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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这般占便宜的,让我天界的脸往哪搁?我猜想九渊也定是这个心思,你莫要想得太多了……”

    他却不依,“你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当然希望我的小石头能风风火火嫁给我,我更希望我能昭告全天下,你是我冽赤的妻,但以九渊对你的心思,你与我生情,他能做到不管不顾已是让我难以置信,如今还允你与我欢好,我怕他藏有暗招,与当初的君珥一样……”

    甫一听他再次说到上古,我心间微微不悦,总觉横亘了一颗刺在心头。

    “我父神怎么了?莫不是你还想着你的阿归?”

    我颇有些吃味地说道,“我不知晓十万年前你与你的阿归有何情意,但现在,你是我的,我不允许你再想她!”

    “好,我不想,”他伸手捏捏我的脸颊,眸中满是深情,“傻瓜,至始至终,我想的,只有你一人!”

    听他这般说,我稍稍心安,毕竟当初从赤炎口中得知他与那个昔归的故事,知晓他与那位女子之间情深不寿,当时我听了尚且唏嘘,那时只当是旁人的故事,如今他成了我的人,我素来霸道,绝不允他想着别的女子。

    他低沉一笑,无奈而宠溺,“我的心啊,早被一个小石头填满了,哪里还装得下其他人,小石头尚且放心,我若有半点对不起你,便让我一辈子尝尽苦痛,永世孤独如何?”

    他发了毒誓,虽没有要死要活,但我与他皆知道,这样的毒誓之于彼此而言,已是最最恶毒,有时,最可怕的并不是生死,而是绝望而孤独地活着。

    听他这般信誓旦旦,我心中不知为何彻底心安,待反应过来,却是窘迫不已。

    我素来以为自己杀伐果断,是个睿智爽快的女子,而今却露出这般小女儿的姿态,娇滴滴地窝在他怀里撒娇,与一个死去的女子争风吃酷,哪还有平日里半点气概?

    这……当真变得不像我了。

    然我却觉得这样的我并无不妥,与他撒娇,然后听着他百般迁就着我,这样的日子却是别有一番趣味,原来,男女之间,也可以这般相处,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情爱了罢……

    正窘迫尴尬间,冽赤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但听他促狭一笑,“小石头可欢喜这样的日子?”

    他意有所指,目光灼灼看着我。

    待我点头过后,他妖孽俊脸忽地又凑过来,“既然如此,我便让你更欢喜……”

    他笑容意味不明,眸底闪过一丝促狭,阴谋一闪而过,我未待反应,便觉腰间一松,他手指灵活地解了我的衣带,我大惊,正待阻止,他已抢先一步将我衣衫剥落,冰冷的空气袭来,我正冷得发颤,下一刻,便觉肩头一热,他薄唇附了上来,辗转碾磨,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我微微抗拒,正欲将他推开,他唇角带有一丝坏笑,“小石头若不给我,本尊恐怕活不到成亲那日了!”

    自他决定采双修之术养魂后,便夜夜以此为由向我索取,似真的要把一千年丢失的补回来,每每都要将我弄晕过去方罢休。

    想我堂堂天界女战神,素来只有我摆布别人,何时被人这般压于身下,可是压便压了,遇上他,我也只有认输的份,又何苦将我弄得这般“颜面尽失”?

    见他又用此威胁我,我气不过,有气无力地打了他一下,嗔骂道,“分明是你耍流氓,还找借口!”

    他促狭一笑,“我哪里敢流氓,当真是活命要紧,这才不得不委屈小石头……”

    他无赖似地腻在我身上不肯走,一双手一张嘴不停歇地在我身上四处点火,又将我拉下这欲海深渊,让我想抗拒,却又无耻地渴望着,渴望着与他共赴**。

    他轻咬我的耳垂,说出的话却再一次让我脸红,“放心,今夜只一次,我定不会让小石头再累着……”

    而后千言万语都被他吞入了口中,化作柔情呻吟……

    ……

    九渊的修书自那夜后被扔到了九霄云外,我虽有心遵从他的意思,然冽赤却不打算放我走。

    这般拖延了一阵,未料到敖沅竟在这空档向天界求亲,求娶紫箩,消息一出,众仙当即将我抛于脑后,没了仙魔联姻的喜意,此刻尽是义愤填膺!

    因着之前我闹出的那桩乌龙,天界众仙个个以为紫箩与九渊是一对,明里暗里松了口气,以为九渊的婚事终于这般敲定,省了不少心,而今又冒出个敖沅,而这敖沅似乎曾有传言为短袖,怎就与紫箩走在了一处?

    众仙委实堪忧,我兄妹二人的婚事当真是扑朔迷离,一个眼望着要成好事,最后来却竹篮打水一场空,一个眼瞅着不知何时能嫁,转眼却与天界死对头魔尊成了一对,真真叫人捉摸不透。

    一时反对者,唾骂者,看热闹者不计其数。

    其中当以月老为首,痛骂紫箩忘恩负义,竟抛下天帝移情别念,也有幸灾乐祸者,当属青竹为首,终能摆脱与三太子短袖之嫌。

    就在这锅粥搅得一团糟的时候,九渊却做出了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决定,那便是应下了这桩婚事,并在口谕中称,念我与紫箩姐妹情深,特许同一天出嫁,命我速回天界,与紫箩一同待嫁。

    将紫箩都搬出来了,如此看来,我却是不得不走了。

    冽赤却尤不放心,直觉定不是如表面一般简单,其中必有蹊跷。

    我笑他多虑,但他却偏执己见,直说九渊此举太过反常,让人不得不生疑。

    我只当他又耍混,舍不得离我,只好软言相哄一番,但他依旧不松口,我只好与他讲理,“如今九渊下了这样的旨意,是真情也好,是假意也罢,我总不能拂了紫箩的面子,况且紫箩为我可谓是掏心掏肺,与我情同姐妹,我得安心看她出嫁!”

    他不悦地嘟囔了一句,“许是他就料定了这一点,知晓你的软肋,这才使了损招将你骗回去,一如当初君珥骗阿归那般……”

    他一边说,一边又陷入了那段回忆,似痛苦,又似后怕,总之他扣住了我的双肩,不让我走。

    听他又提到那位女子,我顿时不悦,只觉心中扎了一根刺,“你又提她,她若那般好,你便去寻她吧,还要我作甚?”

    话一出口,我才闻到浓浓的酸味,霎时羞红了脸,却赌气一般别过脸去,不想看他。

    他眸底闪过浓浓不安,“小石头,我只是害怕失去你……”

    我知晓他的不安,亦明白他的小心翼翼,只好向他保证道,“我不会有事,九渊与我兄妹多年,他定不会刁难于我,如若真如你说的那般,我也不会任人宰割,况且,不是还有你来救我么?”

    他依旧放心不下,我又道,“你放心,此生我只想与你度过,你若担心我对皇兄还有他念,大可不必,我身心皆是你的,这样你还担心什么?”

    冽赤却并没因此放下心来,无赖耍混不让我走,我被逼得无法,只好又待了几日,待他被我哄得妥帖了,我才趁他议事之时,拾掇了包袱,回天庭与紫箩相聚。

    而令我没想到的是,他会一语成箴,此去,当真是天人永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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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0:九渊挑拨

    回了天庭,紫箩早已在栖梧宫等我,天界一派喜气,众仙见我都要道一声喜。

    但也有个别反对者,诸如月老每日皆要来我宫门口骂上两句,而紫檀星君每日皆要来晃悠上一段时辰,看着紫箩欲言又止,最后却红透了脸也说不出一个字。

    紫箩纳闷与我道此情况,我适才想起曾经干过的好事,幸而她并未深究,此事便也不了了之。

    这般待了几日,九渊终于来了。

    他依旧一身黑袍,目光不似以往那般清冷,“你当真要与他在一起?”

    他寒渗渗开口,目光灼灼看我,面上似愠了一场怒气。

    我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好点点头。

    他走进,面色沉如寒冰,“这才走了多久,你便对他割舍不掉了?你既已决定与他在一处,我虽知劝不了你,但还是忍不住想要问个明白,当初你对我,究竟是真情还是假意?”

    知晓他说的是当初我寄魂紫箩那段浑噩岁月,既然如今一切真相大白,索性便与他将话说开,“那段时日,我记忆一片空白,对你百般依赖是真,对你的情意也为真,我想,有你这样一个完美的男子在身边,任何女子恐怕也会如我一般,爱上你罢,但终究,那是段浑噩的日子,纵使我当真对你动了情,也总有清醒的一天,是以,那段时日终究是镜花水月,到头来,总有梦醒的时候。”

    “这便是你的解释?你既然爱上了我,为何恢复记忆以后,又对我百般舍弃?如若你是碍于彼此的身份,而选择冽赤,这对我来说,何其不公,你本就与我无甚关系,不过是父神一时兴起,便让你我成了兄妹,说到底,你我本该一点牵扯也无,我守了你十万年,难道这么久的情意你当真半点也不知吗?这十万年,我又该何去何从?”

    他愤愤不平说道,眼底布满了血丝,模样十分骇人。

    我蓦然叹了一口气,“皇兄,这一切只是阴差阳错罢了,如若不是赤炎改了我的记忆,我又怎会浑浑噩噩与你纠葛?说到底,我爱的,终将是阿焱,他是一个变数,就好比我下凡历劫,明明将转世的赤炎设为了劫难,最后却和他爱得那般惊天动地,而他又何尝不是?封印了几万年,偏偏在我历劫时跟着投胎转世,我与他,不是命数能摆布的,或许,这段姻缘早已注定,就算我将他忘了一千年,到头来,终究会忆起,就如同曾经痴傻单纯的我,那只能代表一部分的我,而这样的我,不可能就此过完一生,如同我曾对你的好感,随着记忆的恢复,终将回到阿焱的身边……”

    说及此,我想起几次纠葛,不论是阿焱还是冽赤,总会在最关键之时让我忆起一切,不管他是刻意还是无意,总归恢复记忆的我才是完整的我,不论这样的我是否还会如当初那般,这也是我,单纯是我,呆傻是我,心计是我,冷漠亦是我。

    九渊他爱的,也许正是单纯的我,懵懵懂懂,痴痴傻傻,一心只陪在他身边,为他喜,为他忧的傻阿箩。

    而赤炎爱的,也许是凡间洒脱的我,风轻云淡,与世无争,恬静淡然地跟在他身边,每日焚香祭琴,琴瑟和鸣,与其说是爱,不若说是他害怕孤独,找我陪伴。

    唯有冽赤,我做倾华时,他看透了我的心机,看透了我的任性,看透了我的无情,却仍旧愿意包容这样不完美的我,我做紫箩时,他一眼认出了我,看着我呆可你地爱着九渊,看着我痴傻地周旋于他们二人之间,他亦会戏弄我,威胁我,那时我虽恨他,但是,面对这样一个浑噩的我,唯有他,愿意让我活得清醒,让我变成真正的自己。

    可能真正的我,才是让众人最最厌恶的吧。众仙忌惮我恩怨分明,杀伐果断,九渊不喜我遇事冷静,冰冷无情,而赤炎,亦是害怕这样的我,将他伤得体无完肤,然这就是真正的我,不完美,不讨喜,但却是真真实实的我。

    这样的我,唯有冽赤能无限包容,我一次次的恶语中伤,一次次趁人之危,皆换来他不舍不弃地追求,纵使我将他惹得很生气,他也只有一句,“别再惹我生气了,我不想伤害你……”

    他说这话时,究竟饱含了怎样的心酸和绝望?

    这样的他,怎能不让我为他付出一切?

    九渊忽而狂妄大笑,“我不信,当初你明明爱的是我,我们还有同心印你忘了吗?如若你并非真的爱我,同心印怎会重在你身上?歌儿,你究竟为何这般,你想想那段日子,你明明喜欢的是我啊,你怎能弃我择他?”

    他一边说,一边状若癫狂地扑过来,将我的手举起,一次次捏诀,一次次呼唤,然手上什么也没有,那曾经直达胸腔的震动,却是再也不会出现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我不信,我不信!”

    他猛烈摇头,看着我的手一遍遍质问,双眼猩红,发狂一般瞪着我!

    “皇兄,如此你还不明白吗?我爱的不是你……”

    我无奈而苦涩地说道,看到他这般模样,皆是我一手酿成,我当真是千古罪人,罪不可恕。

    “好一个不爱我,你以为你与他相认了,他心里便只有你吗?别忘了,他曾经爱过一个女子,爱到甘愿为她放弃帝位,放弃神位,放弃到堕入魔界!”

    我知晓他说的是昔归,我嘴上虽说,但心里却没有真正妒忌过她。

    九渊面色阴狠,“就算他如今喜欢你又如何?不过是因为你与那女子一样,同为连城璧所化,你以为他唤你小石头是真正在唤你吗?不过是将你当成了那女子的寄托,你,从头至尾,不过是昔归的替身罢了!”

    他一字一句将我打击得体无完肤,字字阴狠不留情,毫不掩饰地将我说得一无是处,那曾经一切不放在心上的九渊,那曾经风轻云淡,运筹帷幄的九渊,怎么变成了这副阴狠狡诈的模样?

    一切,都是我将他逼至了如今这个地步,心中苍凉一片,只觉愧疚良多。

    “皇兄不必挑拨我与他的关系,他究竟爱不爱我,我心里已然有数!”

    他冷笑一声,眼神带着一丝鄙视与嘲弄,“是吗?歌儿,皇兄该说你太过自信,还是自欺欺人?既然你不愿面对,那我便让你看清楚,当初他是怎么与那女子相爱,怎么为那女子不计一切!”

    我大惊,不知他这话是要作何,便见他从袖中掏出一面镜子,未待反应,他已捏了诀,观尘镜咻然闪动,我正欲别过脸去,他却不容抗拒地将我施了法,让我浑身不得动弹,只能呆楞楞任他摆布。

    我大怒,却挣脱不得,他安抚一笑,“歌儿乖,待看完以后,你若还是执意要选他,我便再也不会为难你……”

    他似哄似承诺,将观尘镜置于我眼前,而我只能遂了他的愿,沉沦于那一幕幕的回忆……

    …………

    鎏金殿上,冽赤彼时还是个少年,一身红衣稍显狼狈,被人压着带了进来,父神盘古看着他,恨铁不成钢地一叹,“好好待在天庭便这般难吗?你究竟何时才能让人省心,这幅模样,将来如何继承地位?!”

    少年冽赤满不在乎地一哼,毫不畏惧地瞪着父神,“谁说小爷要做天帝了?谁爱做谁做,总之我不做,杀了我也不做!”

    父神震怒,“胡说,天帝之位非你不可,你若再这般任性,休怪我将你关起来,直到你做为止!”

    “哼,你以为你关得住我?届时我照样逃出来,逃得远远的,看你如何寻我!”

    少年这话似赌气,又似说真的,父神气急而怒,莫了想了想,这样狼心狗肺的事他还真的做得出来,遂只好妥协,“好好好,不如你与我说说,要怎样你才肯做?”

    少年脸上闪过一丝得逞的笑容,“要我做也可以,除非你同意我娶小石头!”

    父神皱眉,“小石头?她是谁?”

    “西天梵境聆听佛法的那块连城璧,她如今化成了人,叫昔归,除非你让我娶她,我便答应你做这个天帝!”

    “一块石头?这身份,怎能做堂堂帝后?”父神不悦,心中稍有计量。

    少年登时一怒,“一块石头怎么了?我就是喜欢她,你若不答应,我也不稀罕那帝位,爱谁谁!”

    他又开始耍混,父神无奈扶额,只得妥协,“好好好,我答应你,不过从今往后,你得好好给我待在天庭,不得再任性妄为!”

    ……

    满院桐花粲然,少年冽赤一身红衣张扬,看着面前灵动可爱的女子,踟蹰半天,终于鼓起勇气开口,“小石头,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女子转转灵动的眼珠,疑惑问道,“嫁给你?是什么意思?”

    少年噎了噎,心思百转间,有模有样地诱惑道,“嫁给我,便是以后跟着我,有吃有喝有穿有玩,一大群人供你使唤!”

    女子嘟了嘟嘴,“那你呢?你供我使唤么?”

    少年顿时嬉皮笑脸,谄媚地凑过了过去,“当然,只要你嫁给我,怎么使唤都行,我做牛做马,决不会有半句怨言!”

    女子动容,爽快地点了个头,“那好,我嫁给你!”

    少年满足一笑,在她脸上偷了个香吻,在女子大怒之前连忙说道,“这是我供你使唤的条件,不能拒绝!”

    女子羞了羞脸,但一想到一个吻换他做牛做马,这桩买卖,貌似也不亏!

    ……

    金銮殿。

    女子心脉皆碎,面色惨淡,口中鲜血汨汨直冒,任他再怎么输入灵力都止不住,好似要将周身鲜血流尽流干。

    冽赤抱着她,面色癫狂,眸底闪过浓浓怨恨,直直射向对面的君珥。

    君珥与他各执一方,眉目阴狠,“江山和美人不可兼得,她中了我的血咒,世上唯有我的血能救,如今你有两个选择,放弃帝位,或者看着她死!”

    他一身红衣已变成暗红,晕染出大片大片的花,不知是他的血,还是怀中女子的血。

    忽而仰头长笑,看着怀中了无生气的女子,万分悲凉,眸中精光一闪,不容置喙道,“救她!”

    君珥讥诮一笑,“你可想好了?要我救她,便要你放弃帝位!”

    他抱着怀里的女子怒吼,“我要你救她!”

    “空口无凭的,我可不放心,除非你在我面前堕魔!”

    君珥步步相逼,脸上越发狠戾。

    冽赤眼底一怔,堕魔,他堂堂神族后裔,如今也轮到堕魔的下场了吗?

    看看怀里面色苍白,随时可能会死去的女子,他悲凉一笑,下了蓦大的决心,“好,我答应你!”

    而后目光爱怜地看着怀中女子,“小石头,我若成了魔,你还愿意喜欢我么?”

    然怀中的女子恍若未闻,一片死寂。

    他心间一痛,毅然往身上种下了魔引,仙骨抽离之痛,疼得他撕心裂肺,忍不住低吼,额间疼得密汗直布。

    他咬牙强忍,目光犀利射向君珥,咬牙切齿道,“别忘了你的承诺,救她……”

    而后,彻底痛晕过去……

    …………

    仙魔大战,两军对垒。

    君珥负手直立,手里掐着女子的脖颈,挑衅一般望着对面一身红衣的冽赤。

    冽赤双目猩红,称着一身红衣,确然像个杀红了眼的魔。

    “君珥,有本事你与我打,抓了阿归做人质算什么?”

    君珥闲闲一笑,“魔尊英勇骁战,我天界屡败屡战,自知不是对手,若不采取些手段,如何取胜?”

    冽赤狠狠唾弃,“卑鄙!”

    “兵不厌诈,阿归可是你心尖尖上的人,魔尊当年肯为她入魔,如今,不知是否又愿意为了她,俯首称臣呢?”

    仙魔战况惨烈,横尸遍野,血流成河。

    冽赤红衣张扬,面上一脸肃杀,看向被君珥擒住的女子,她一脸悔恨与自责,泪水悄无声息地落下,看得冽赤一痛。

    君珥扬了扬手里的剑,挑眉看向冽赤,“如何?朕这次不打算让你死,只让你退兵,且发誓向我天界俯首称臣,永不再犯,如若不然,我便将阿归捉回去,娶为帝后,囚禁于天宫,让你们永生永世,不得相见!”

    “你敢!”

    冽赤紧了紧手中的龙吟,剑尖冰冷,寒芒如刺!

    君珥嘲讽大笑,“不敢?你知晓我对阿归的心思,若你不愿,朕亦没什么损失,毕竟能娶阿归作妇,当是人生美事!”

    说罢,他改了动作,将女子揽入怀中,他怀中的女子见此,哽咽着嗓子,“珥哥哥,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君珥动作一顿,似笑话一般看着她,“我一直便是这样,只是你太傻太天真,不知道罢了。”

    他冷冷笑着,看向冽赤,再看了眼她,说出的话却让她坠入万劫不复之地,“阿归,你还不知道吧,冽赤他变成今天这幅模样,全是因为你,当初你中了血咒,为了救你,他自愿放弃了帝位,还甘心堕入魔道,他当真是傻得可以,为了一个女人,而且你可知,那血咒是我给你种下的!”

    女子震惊,“你说什么?!”

    只觉一时万籁寂静,女子似受不了此打击一般震怒,“你为何不告诉我?为什么?!”

    “原来,我竟做了这么多对不起你的事,我真该死!若不是我,你不会变成如今这副样子,若不是我,你不会受他威胁,冽赤,你叫我拿什么还你?帝位没了,你的上神之位也没了,你什么都没有了,这一切都是我害的,都是我!”

    女子如同疯了一般唾骂自己,恨不得此刻就杀了自己,为他赎罪!

    冽赤见她这般模样,眸底一痛,“小石头,别这样,我不是还有你么……”

    “不,不该是这样,这一切都怨我,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

    她喃喃自责,不住地摇头,如同陷入了魔怔,“我不能再让你为我般了,我不能再害你了……”

    她目光森然,怨恨一般瞪着君珥,“我不会再让你得逞了,我不会再让你伤他一根汗毛!”

    说罢,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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