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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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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大喜的日子,他怎可穿了一身紫出来?
想罢转身,虚虚朝他一拜。“小仙见过三太子。”
“敖沅眼拙,认错了仙子……”敖沅疏远一笑。
嗳?认错?
这才想起九渊已经在我身上施了法,除却自己,别个倒看不出,难怪他道自己认错。
但,自我化成人身,东海众友,除却老蚌,无人见过,怎的他就知道我名字与背影呢?定是老蚌那口风不紧的。
不过现下不敢暴露身份,“无妨无妨,今日三太子喜宴,小仙瞧着三太子红光满面,容光焕发啊,也是,娶了南海二公主做美娇娘,实在是大喜大吉,恭喜恭喜!”
我瞅着三太子那张自始至终都阴沉的俊脸,贺喜道。
敖沅敛了眉,神色略有不悦,“仙子谬赞,我龙宫地形复杂,未免仙子迷路,还是快快回殿吧。”
我纳闷,这模样,莫不是嫌我的贺词不够华丽隆重?
遂再接再厉道,“人称南海二公主美若天仙,秉性纯良,对三太子倾心已久,而三太子也乃人中龙凤,如今缔结良缘,实在是美事一桩,让我等也沾了不少喜气,三太子可莫要吝啬红包啊……”
走在前头的敖沅步子一顿,面色不耐道,“红包,定少不了仙子的,还请仙子莫要再说,快快入宴罢!”
说罢,便不再理我,径自走在前头。
这,这冷淡的反应,本仙子由此笃定,关于老蚌口中三太子暗念我一事,十有*是那老蚌在胡诌!
思及此,心中只觉愤愤然。然却忘了自己易容,三太子并未认出我之缘故。
罢了罢了,开宴在即,切莫错过了好戏。
待我自人山人海的仙家中摸到九渊身旁时,已经是大汗淋漓。龙王人缘颇好,一个喜宴就坐满了天界各路神仙,只怕这会东海之上,正是祥云朵朵,仙气缭绕,比天界还要飘渺三分。
九渊递了杯茶与我,顺着那双手看去,指节分明,温润如玉,煞是好看。
“出去这许久,且喝杯水润润喉。”
嗓音低沉,听得我心底一漾,顿觉喉咙干渴,愣头愣脑接过茶杯悉数饮尽。
只见众仙君顿时神色微妙地看着我俩……
我方才反应过来,这厮黑我,竟诓我与他同用一个杯子!
愤愤然正待理论,九渊面色平静与我道,“方才我未注意,如此这般,倒是便宜你了。”
我想了想,如今他是主子我是婢女,回到天宫他是天帝我是书童,能与他共用茶杯,倒还真是我高攀了。
只是心中仍有些不满,忽地思及一事,幽怨开口问道,“方才,你没在杯子里吐口水吧?”
九渊凉嗖嗖扫了我一眼,“你以为个个都如你一般缺德。”
我讪讪笑了笑,搓搓手道,“那是,天帝六界之尊,想必不会做此有*份之事。”
他被我逗笑,“你呀…”
忽地竟是玩心大起,挑眉问我,“便是我真的吐了,你待如何?”
………………………………
027:放开公主,让我来(为柒夏鲜花更)
我思忖了下若是青竹红菱遇到这般情况,该是如何回答,恐怕青竹那厮定是觉得三生有幸,祖上八辈有光。可不是,爱收藏人家乳牙的人定也是喜欢口水的。况,九渊乃六界之尊,若是他真的吐了,我待如何,我也不能如何呀。
于是便老实答道,“这……不如何……”
他低笑一声,心情大好。
一旁的白虎星君忍不住插嘴,“看来我等不久就能喝到青竹上仙的喜酒。”
九渊神色缓和,对众仙微微一笑,气氛更加微妙。
正当我尴尬觉得难以自处之时,忽地外头不知谁高呼一声,“呀!赤炎帝君!是赤炎帝君!”
“小老儿喝多了吧,赤炎帝君怎么会来参加喜宴?”
“老道我只喝了两杯,可没有醉!不信你瞅瞅那人不是帝君是谁?”
众仙立马将精力从我和九渊身上转向那玄关处。
只见赤炎一身青衣,眉似远山,眼如星辰。眸中月光般的色泽,幽深得就像是一汪古潭,一眼望不到底。本就是上古战神,还生得这般风华绝代,生生让龙宫的水晶都黯淡了三分。
稀客,实在是稀客。
众仙又是一阵惊呼。
“帝君不愧是上古战神,这风姿果然是我等难以相比的。”
“本仙仙化之前能一睹帝君风采,仙生足矣,足矣~”
众仙争先恐后,恨不得将所有的赞美用在帝君身上,一阵闹哄。如此喜庆的场面,我却觉得身侧温度骤降。
待看九渊,方才缓和的面色此刻已沉了下来。
龙王迈着矫健的步伐从人堆中冒出来,丝毫不敢怠慢,“赤炎帝君大驾光临,实在乃我东海三生有幸,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说罢吩咐身后侍从,“还不快给帝君摆座!”
帝君淡淡道,“本君本欲前往昆仑墟,半路听闻龙王府上喜宴,不请自来,龙王切莫怪罪。”
说罢,双目扫过全场,一双眸子似乎在众仙中寻找什么。
“岂敢岂敢,”龙王一阵惶恐,“是小神疏忽,是小神疏忽,帝君纡尊降贵,光临寒舍,小神欢迎都还来不及,怎敢怎敢?”
“听闻三太子一表人才,如今和南海结亲,实是一桩美事,本君在此先道声喜。”帝君依旧不冷不热道。
龙王这下可乐开了花,上古战神赤炎帝君,何时对谁这般客气过。先是不请自来,再是道喜,他龙宫如今在三界,是何等殊荣。
“多谢帝君,多谢帝君!”
“怎的不见三太子?”
龙王面上一阵难堪,干笑道,“犬子想必是在换衣,帝君且先入席品杯薄酒。”
“也好。”帝君微微颔首。
这谎扯得有些过了,若是敖沅在换衣,那我与九渊还来救什么人?
赤炎帝君的到来,如清水滴进了油锅,顿时炸开。
而我却有些尴尬,前不久装了他心上人,揩了帝君不少油,不知他老人家神智清醒后,记得与否?
只求他莫将我记得才好,不然凭他举手投足间便炮灰无数人的神力,本仙子到时恐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啧啧,没想到帝君也来赴宴,这千把年来,竟是头一遭啊,这龙王面子也忒大了些,竟让帝君不请自来。”
唔,连天帝都来了,可不就是面子太大。
“是啊,帝君不愧是我天界战神,天人之姿,今日得见,此生无憾呀!”
我喜滋滋听着众仙调侃,不想周遭的空气竟冷了三分。
九渊阴测测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帝君天人之姿,可是连紫箩的魂都给勾了去?”
我想了想,捡了句他爱听的,“冰块一个,无甚稀奇。”
九渊阴阳怪气哼了一声。
上座摆好,龙王半刻不敢怠慢,“帝君请上座。”
赤炎目不斜视,绕过芸芸众仙,径直往那座位走去。忽地在九渊桌前顿下,清冷的眉目淡淡扫过我,闪过一丝惊喜,须臾便被掩了去。
再看向九渊,轻轻点了个头,尔后随着龙王入座。
我大惊,莫不是这厮看穿了我俩的障眼法?
厉害如斯,厉害如斯!
天帝与赤炎帝君素来不合,方才那般算是打了个招呼,若是他将我去过赤炎天宫的事给抖出来,指不定九渊要责罚我一番。加之我与他那点小过节,不知他要如何发作。
心中一阵忐忑,当下坐立不安。
见九渊面色疑惑看过来,我心虚笑道,“方才好似有一股冷气,我,我觉着有点冷。”
他恨铁不成钢地扫了我两眼,这才收了周身冷气。
当此时,奏乐声起,众仙抬眼望去,便见一群舞姬袅袅娜娜入殿而来,衣袖轻舞,漏胳膊漏腰的,穿得好不凉快。
我提起兴致望去,九渊唤我与他同坐,我毫不推辞,边嗑瓜子边看舞,十分自在。
众仙更是用一副“好事将近”的目光将我与九渊瞧上一瞧。
而那座上一道目光却紧紧尾随,让我好不自在。
冷静理智如我,冷静理智如我……
酒至逡巡,众仙酒至尽兴,司仪方引着二位新人人入殿。只见敖沅走在前头,还是我方才见的那身紫袍,一张脸冷着,丝毫瞧不出新郎官的喜气。身后跟着南海二公主,面目娇羞,爱意浓浓。二人郎才女貌,顿时赞叹声一片。
我悄悄问九渊,“如此这般,我俩如何救人?”
“紫箩有何高见?”
“高见不敢,不若你我去抢亲,女的归你,男给归我,如何?”
九渊皱皱眉,“不好,还是女的归你,男的归我罢。”
嗳?有何区别吗?待细细琢磨了一番,方顿悟!这厮果然好这口,竟是个断袖?!
九渊贵为六界之尊,要是真断袖了,不知要伤了多少仙姑的心。
然却没待我细想,九渊忽地伸手一挥,一把将我推出去!堪堪将那拜堂的新人撞开,顿时众仙一阵八卦,个个跟看西洋镜似的瞅着我!
待见九渊稳稳坐于座上,一副看戏的模样。
这厮黑我!竟让我单枪匹马!
罢了,既是来帮人,本仙子一人料想也足以应付。
按照先前说好的戏码,搜肠刮肚一番,终是想到了凡间话本里始乱终弃的老梗,撒丫子便往那南海二公主奔去,信誓旦旦道,“禽兽!放开二公主!……让我来!”
………………………………
028:玉清行刺
语落,但听九渊一呛,赤炎一顿,龙王一惊,敖沅一憾,众仙栽了个大跟头。
满殿皆静……
凭我第一、二、三、四、五感,这是个好开始!
遂学着那话本里被抛弃的小媳妇,捏着嗓子接着道,“昔日公主曾许诺与红菱一生一世,转眼怎可嫁给他人,叫红菱好生伤心,几欲肝肠寸断!”
红菱啊红菱,你且先原谅本仙子,待回天宫再好好与你赔罪则各。
那公主听罢总算回过神来,眸中带有诧异,诧异过后又是一阵怒气。
正待开骂,我赶紧做西子捧心状控诉,“吾心化作匿粉矣,随花去,随风去,随流水去……尤记昔年与君花前月下,品茗佳肴,好景如斯,只怨红菱出生卑微,辜负公主之心意,若公主不弃,红菱愿与君天涯海角,至死不弃!”
仙家中有几个感性的,暗暗抹了把泪,“实是断背情深!”
那南海二公主气得横眉倒竖,“荒谬!本宫何时与你这仙姑有染,你是谁,竟然污蔑本公主!”
我顿时痛心疾首,“公主这般决然,莫不是看上了这个丑八怪??”
我指着一旁看热闹的敖沅,只见那俊颜有了三分破裂。
我呲笑一声,嘲讽道,“公主恐怕不知,这厮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天帝府上的青竹正是他的入幕之宾!”
只听周围此起彼伏的吸气声,有个把眼尖的,“咦,这位仙子不是方才与青竹上仙一同入席的么,原来二人不是一对,竟是来抢亲的,难怪难怪……”
正是方才扬言要喝本仙子和九渊喜酒的白虎星君。
“她方才好像说名唤红菱,莫不是天帝府上的红菱?”
“啧啧,实是断背情深,不想天帝府上的仙侍竟是这般痴情之人……”
一阵唏嘘过后,众仙看向正风凉快活的‘青竹’。
九渊再也坐不住了,面上一阵青白交错,干咳了半晌,方才不情不愿道,“正如这位仙姑所说。”
“一派胡言!二位恐怕是来闹事的,且不说本公主根本不识这位仙姑,便是认识,也断不会行那有违常伦之事,本宫一直倾心于三太子,你究竟受何人指使,竟敢诋毁本宫清白?”
南海二公主指着我与九渊,那模样恨不得将我二人大卸八块,拆吃入腹。
九渊暗哼一声,“公主此言,是在怀疑天帝么?”
“本宫,本宫何时这般说过,你,你休要妖言惑众!”公主底气略略有些不足,果然九渊出马,就直戳要点。
“哦?公主既不是这个意思,那又是何意,我二人侍奉天帝左右,若不是天帝,谁又敢差遣?”
南海二公主急了:“本宫,本宫并未这般说过,仙者休要污蔑。”
九渊冷笑,“污蔑?不知是污蔑了你与红菱之事?还是污蔑了受人指使之事?”
这厮不愧是天帝,心肠如斯歹毒。
如若南海公主承认污蔑了“我”与她之事,便坐实了怀疑天帝的罪名,如若他承认了我与九渊是受人指使,便是撇不清“我”与她有一腿的“奸情”。
果然,南海二公主哽住,恨恨地剜了我与九渊一眼,“你!”
见她吃瘪,我心里舒畅不已。
可却并不放过整治九渊的机会,“公主,事到如今您还不明白么,这三太子早已与青竹暗通款曲,他负你在先,你又何必为了那桩指腹为婚的婚姻,而断送终身幸福?”
我激愤道,恨不得将将场面搅成一锅粥才好。
见她要反驳,连忙道,“你与红菱说过,不过是因着那桩从小指腹为婚的婚约,你才不得不将与我的爱意生生压住,如今三太子做出这般有违常伦之事,你又何必再委屈自己?”
二公主手里的仙剑抖了三分,似乎若是我再多说一句,她就会不顾一切刺过来。
可本仙子哪里会怕?身后有九渊,他定会护我周全。
尤嫌这锅粥不够乱,于是可劲地加大火力,“来吧,放弃这个娘炮,与本仙子私奔,本仙对天发誓,一定会对你很好很好!放弃一段孽缘,选择一段良缘,你,还在等什么?”
我这厢自顾自煽动气氛,身后一把粗犷的声线传来,“放肆,竟然敢污蔑我堂堂东海三太子,虾兵蟹将,还不快快将这扰乱婚宴的混账赶出去!”
上座的龙王忍不住出声历吼,虾兵蟹将一股脑涌入。
我大骇,正待跳脚,身后的九渊冷声道,“恐怕区区龙王,动她不得!”
龙王被九渊阴冷的模样吓得顿了顿,看了看我,再看了看九渊,怒讽道,“一个满口胡言乱语的仙姑,本王如何动不得?”
说罢手一挥,虾兵蟹将得令,作势要来捉我。
“龙王此举,不怕得罪天帝?”
“这,”龙王惶恐,虽有顾虑,但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小仙不敢,可这位仙姑大放厥词,污蔑在先,小仙今日便是闹到鎏金殿,也定会像天帝讨个说法!”
“哦?讨何说法,你道她污蔑在先,可曾问过三太子是否确有此事?”
这话戳中要点,但见龙王一脸惊骇,尴尬道,“犬子素来洁身自好,怎会,怎会是那般断袖之徒?”
“本太子确实心系他人,如今东窗事发,敖沅也不必隐瞒,今日婚事,只当敖沅对不住公主。”
正当这锅粥搅得不可开交之时,在一旁不吭不响的敖沅突地开口,却是毫不犹豫地背下了这黑锅。
龙王似乎难以置信,“你,你说什么?”
敖沅不卑不亢道,“儿臣心有所属,此番与二公主大婚,乃是儿臣逼不得已,还望父王体谅。”
敖沅不愧是东海众雌性的男神,就连拒婚都这般坦然。
龙王气得大怒:“逆子!”
公主霎时潸然泪下,“三太子,你怎可这般待玉清?”
“哼,”敖沅冷哼一声,眼风扫至我面上,“公主与敖沅,彼此彼此。”
这三太子,也忒不厚道了些,本仙子千里迢迢,不惜败坏名声来救他,怎的这般恩将仇报?
玉清公主听言,满腔的仇恨转向我,“你!定是你这口出狂言的贱人!本宫今日便杀了你,以证清白!”
我颇不赞同,“使不得使不得,你要证清白,应该杀了你自己,为何要杀我?”
谁料此话如同火上浇油,她听后完全丧失理智,袖箭一出,剑花一挽,直直朝我刺来!
………………………………
029:帝君怎会在此(为17鲜花更)
我大惊,急急捏了个诀去挡!
一道金光先于我射出,堪堪打倒那玉清身上,只见玉清轻飘飘的飘出去,“咚”一声砸在地上,顿时口吐鲜血。
九渊收了袖子,冷冷道,“打狗还得看主人,公主这般,可是不将天帝放在眼里?南海龙王便是如此教导二公主的?”
九渊周身戾气暴涨,看得众仙一阵心惊胆战。
“上仙息怒,上仙息怒,我等怎敢置喙天帝,”龙王见此状况,也是赶紧撇清关系。
那玉清公主躺在地上,口中鲜血滴在大红嫁衣上,逐渐变暗变黑,好不狼狈。虽然神色颇为不甘,但碍于九渊浑身杀气,却也不敢顶嘴,只得再一次用眼神将我凌迟了个遍。
场面混乱如此,我一时愣在原地,也不知该如何自处。
九渊语气森然,让这喜庆的婚宴添了一把冰冷,“龙王的待客之道,在下领教了。”
龙王吓得一哆嗦,一个劲地赔不是。
九渊哪里肯听他细说,凌厉眼风扫至地上的玉清:“南海公主这般德行,怨不得三太子心恋他人,今日东南二海联姻作罢一事,小仙一定将其中原由禀明天帝,天帝定会秉公处理。”
九渊将天帝搬了出来,吓得龙王老人家全身哆嗦,倒是一旁的敖沅一派坦然:“敖沅在此多谢仙者成全。”
九渊轻飘飘扫了他一眼,忽而罡风一扫,将我卷了去。
一番天旋地转,便见周遭的景致焕然一新,不再是那闹哄哄的喜宴,倒是东海边上一处清雅的山间。嗬,这山头,好生眼熟,正是本仙子做蛟那会子栖息的山头。
正待细瞧,身后跟来一人,急急开口,“天帝留步!”
嗳?我往九渊瞧去,这才见他何时竟收了法术,将我二人原貌露出。
来人正是敖沅。
他直直盯着我,痴痴唤了句,“阿箩?”
那痴迷的眼神瞧得我一阵肉紧,却不知何时与他亲密如此,竟唤得如此缠绵。
见他这眼神大有继续陶醉下去的架势,我只好出声朝他一拜,“紫箩见过三太子。”
敖沅皱了皱眉,盯我半晌,失望地叹了口气,“不是阿箩……”
嗳?怎的我又不是了?莫不是九渊往我脸上施的障眼法没有消除?
“三太子好眼力,方才朕自作主张,搅了你的婚宴,还望三太子莫要记恨朕才好。”
一席话面上听着虽像道歉,却依旧是高高在上,半点不*份。
敖沅脸沉如水,“天帝言重了,敖沅此番正是来向天帝道谢的。”
九渊听罢,十分受用地点了点头,“这事中原委,朕也推出了个大概,三太子用心良苦,只是这紫箩,尚不能归还与太子,事成之后,朕定会给你做主,将她许配与你。”
敖沅拱手揖道,“如此,敖沅便先谢过天帝。”
说罢,敖沅神色复杂地望了我一眼,眼中包含了爱慕和憎恨这样复杂的存在……
半晌,终是堪堪一拜,“如此,敖沅告辞。”
目送三太子英姿飒爽的背影,一时竟觉心如刀绞。
我张口呼吸半晌,愣愣问九渊,“你方才说将我许配与他可是真的?”
三太子与我无甚交集,就算真如那老蚌谣传,爱慕于我,但这也似乎来得太突然。就好比我与他做了一千年的陌生人,互不往来,突然一天,这陌生人突然说喜欢我,这感觉如同脑中搅了千万根丝,怎么捋都捋不清。
加之,我看不出他这万年不变的冰山模样到底是瞧上我哪一点了,只怕是莫须有之事。
若是以后真给他做了老婆,岂不是要将我冻死?
素来只知,这东海的水拔凉,却不晓,也盛产冰人。
九渊挑眉看我,“哦?莫非你已迫不及待?”
我大惊,连连摆手:“不不不,小仙唯恐避之不及,天帝还是莫要乱点鸳鸯谱了。”
正考虑是否要打个滚撒个泼,央求他收回旨意,这厮嘴角漾起涟漪:“料想你眼光也不会这般差,此阿箩非彼阿箩,方才朕是诓他的。”
嗳?这厮也忒不厚道了些,正待与他说教一番,他却卷了云头,已然飞了好远,本仙子仙术不济,折腾半天方招来小半朵乌云,急急朝他追去,奈何这厮窜得忒快,本仙子拼了吃奶的劲,也只是看得见他一片衣角。
不过这衣角也窜得极快,一滋溜便入了云障。眼见这般,本仙子料想也追不上了。索性慢吞吞跟在后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周遭景致。
咦,不过,这路并非回天界的路!
只见周围昏暗阴沉,崖壁上开得炫目妖娆的花正分泌着某种液体,待我细细瞧去,却是妖冶夺目的鲜血!
一时惊魂未定,一个没站稳,险些从云头栽下去。
不过惊魂过后又是三分好奇,这花荏地会流血,要是能够移栽到九渊的后花园,保不准要惊艳一番!
遂欲伸手去摘,却听得背后一声流水溅玉,“倾华可莫要动这花。”
摘花的手生生止住,又听得身后道,“这花名唤赤染,每日用鲜血浇灌,为魔族圣花,专食人精血,倾华若是想要,师兄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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