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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神正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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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便小声劝解。

    同时另一侧的秦舒与开了口:“李忆悔并非看不起人的那种人。”

    这般说来,李经纬心里才好受些,毕竟他之前也是有多加关注这个少年,因为耳边总是有人传言他与李忆悔模样相似,就如同丢失多年的亲兄弟。

    虽然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有个弟弟,但正因为如此,所以目光总不由自主的往他身上落。

    这三年来,以他的观察,李忆悔这人平日的性格他是了解几分的。确实不是看不起人的自命清高之人。

    李经纬无奈叹息,揉揉眉心,嘀咕了声:“而后给他道个歉吧。”

    毕竟那一下可是吓了不少人,更何况是当事人李忆悔。

    两人的闹剧暂时收尾。而后几个时辰中都在持续着比武,直到晌午时分才结束。

    众弟子纷纷散去,往食堂的方向而去。

    田赢也跟李忆悔一同前去,两人一边走着,田赢便一边问道:“忆悔,可是身上的上还没痛?”

    李忆悔摇头,但想了下,便回答:“但今日怕是不能练武。”

    “难怪。”田赢松了口气,随后无奈摇头:“你也真是的,这事若与老师说也不会惹师兄不快啊。”

    李忆悔却并不在意这些,依旧面无表情,不作声。

    这时,身后一道微小而又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李忆悔刚停住脚步准备转身看去,身边便晃来一道倩影:“李忆悔。”

    李忆悔扭头看去,竟是宁心怡。

    “上次给你的药,你用了没?”她问。

    李忆悔回想了番,好像自己并未用,而后便就是历练森林了。

    “师姐……我……”他难得的吞吐,低着眸,好像在寻思着怎么解释。

    宁心怡气鼓鼓的瞪着他,没好气的打断他的思索:“别支支吾吾了,我看你也是没用。”

    “师姐,忆悔不是故意的,”眼见着又要得罪一个师姐,田赢赶紧开口想要帮李忆悔解释。

    “我没你说话。”但果断被宁心怡驳回。

    “对不起,师姐。尚还未用。”李忆悔如实回答。

    宁心怡眼里神色复杂,有喜色也有失望。但很快便傲然道:“算了,这次便原谅你了。”说罢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玉小瓶子递给他:“这个你拿着,专治外伤。比上次那个好用,你将上次那个扔了便是。”

    李忆悔抬头紧紧的盯着宁心怡,此时的她,眼中如皓月般明亮,没有往日的高傲与轻蔑,而是真心待他。

    李忆悔双手接过,深深的道了谢:“多谢师姐。”

    “不必客气,我只是看在你在历练森林时帮了我不少的份上。”宁心怡摆摆手,说完,大步而去。

    李忆悔嘴角扬起,深深的看了眼手中的瓶子,将之捏紧,随后放入怀中。

    “这……能用吗?”田赢小心翼翼问道。

    “上次不能,这次一定能。”李忆悔回答的十分坚定,同时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

    不多时,两人便走到了食堂,此时的食堂人山人海,空气中除了饭菜的香味,还飘扬着诸位弟子练武后的汗味,虽然那味道并不浓烈。

    李忆悔两人打了饭菜,随便在一张桌子上坐下,便低头吃了起来。

    这筷子还未动两下,两人对面便是一阵阴影压了下来,一抹熟悉的影子来到李忆悔面前。
………………………………

第一卷 第十八章 赔礼道歉

    李忆悔、田赢两人几乎是同时抬头看去,正好撞入李经纬那双含着笑意的眸子,以及秦舒波澜不惊的眼睛。

    “两位师兄,有事吗?”田赢额头冷汗直冒,下意识的抖了抖筷子,问道。他眼中满是惧意,生怕这两位是因为比武的事来找李忆悔麻烦。

    “没事,师弟不用紧张,继续吃。我们只是随便找个地方坐下来吃饭。”李经纬笑道,为了验证自己的话,还低头吃了筷子青菜。

    待他吞下去之后,便笑眯眯的看着李忆悔。

    此时的李忆悔也正盯着他。

    “忆悔师弟,今日可有受伤?”

    李忆悔嘴角紧绷,没有吭声,而是将眼帘垂下,端起桌子上的碗筷,准备起身。

    还没站起,李经纬便洞悉了他的想法,伸长了上半身,将人肩膀压住,令他动弹不得。

    “哎,李忆悔,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了。”

    李忆悔迫不得已只能将刚刚离桌的碗筷再次放回去,故作淡定的看着他:“师兄有何指教?”

    “指教算不上,只是单纯的一个问题。”李经纬咧嘴笑着,露出整齐的白牙。

    他虽与李忆悔外貌相似,但神情却完全不同。李经纬总是笑口常开,眉间带着三分随和,七分爽朗,笑起来时,眼睛都在发亮。

    而李忆悔却完全相反,他眸子深黑,眉目淡漠,不苟言笑,同时长长的睫毛垂下的阴影总是能将眼中那股忧郁之气凸显出来。

    李忆悔不说话,依旧静静的看着他。

    “你是不是讨厌我?”李经纬认真问,那眸子闪烁着点点碎光,好像很期待也很紧张他的回答。

    李忆悔心头咯噔一声,同时拿着碗筷的手也轻轻一抖。他快速垂下眼帘,眸子陷入诙谐之中。

    “师兄多虑了。”久久,他才淡淡回到。

    李经纬却觉得对方并非诚实回答,非要靠近一份,紧紧的盯着他的脸,再一次问道:“我要你如实回答。”

    如果不是讨厌,为什么帮他的时候,李忆悔却是一副厌恶、愤怒与难以言喻的神色。如果不是讨厌,方才比武时,为什么不敢正视他,也不与他交手?而且刚刚他坐到这里时,李忆悔可是拿起碗筷准备直接离去的。

    这么明显的动作,他李经纬不瞎。

    “没有。”李忆悔轻轻拂开在他肩膀上的手,同时起身:“我吃饱了,两位师兄请慢用。”

    说罢便要转身离去,不料身后人再一次开口:“哎,李忆悔,先别走。”

    李忆悔顿住脚步,但是没有转身。

    “我来,只是想为方才的事向你道歉。是我考虑不周,没想起你历练森林时险些有生命危险,此时定还带着重伤,怎与我交战。而我还频频逼你。”说完,李经纬也颇为愧疚的低下头。

    李忆悔勿的瞪大双眼,那瞳仁中闪烁着讶异。

    这是什么感觉?他被自己的生父道歉了。这种惶恐而又不安的感觉,着实令人难受。

    李忆悔缓缓垂下眼帘,低声回到:“无碍。”

    只有他知道,不应战的原由。

    “这样吧,你可有什么想要的,只要是师兄能做到的,提出来便是,也算是我为自己的鲁莽与过失向你赔礼道歉。”

    “不用。”

    李忆悔依旧简言,说罢,迈开了步子。

    哪知,李经纬直接从后面追了上来:“哎,李忆悔,你若是这样,我可是会心里过意不去的。不管什么你先提出来看看吧。”

    李忆悔闭了闭眼,鼻尖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这种感觉几乎要令他窒息。

    可若是不给他个回答,这一路怕是要跟上一段,无奈下,李忆悔只能在睁眼后随口搪塞:“暂时没想好,有了便向师兄讨要。”

    这般说来,李经纬才止住了脚步,笑着应了:“好。”

    而后也不再打扰李忆悔。

    午休中,李忆悔静静的躺在床上,身子周遭缠绕着若隐若现的红光,随后他便进入了识海中。

    赤焰漂浮在虚无缥缈的空中,冷眼瞥着他,酝酿了片刻,开口便将他数落了一便:“亏得本座昨日还觉得你从聪明过人,今日所见真是让本座大开眼界啊。”

    “你是想死吗?想死的话,通知本座一身,本座也好心无旁骛的继承你的身体。”

    “喂,你不说话什么意思?你是拿本座的话当耳旁风吗?”

    “小子,你听见没?”

    “……”

    赤焰无话可说。

    而李忆悔还在想着另一件事,等他喋喋不休的训斥结束后,他才缓缓开口:“上尊,昨日你说的恢复仙印的办法是什么?”

    赤焰险些被他气的贴墙。

    “我……”赤焰深吸一口气,憋得满脸通红。

    果然这容器他将不该选,指不定哪天老天爷开眼给了他一个聪明过人、力量强大,且听话的好孩子呢?

    哎,果真是孽缘啊。

    赤焰再次叹息,缓了缓频临在暴走边缘的心情,干咳一声,这才淡淡道:“这首先呢,你要清洗你身上的不详之气。”

    “如何清洗?”

    “一是蓬莱岛上的仙池,”赤焰说着,竖起一根手指头,但很快又将这根手指头折了进去:“但我想这对你来说根本不可能。”

    没错,蜀山弟子不得私自下山,这是禁令。

    “哎,这二呢,便是净水池。”

    净水池?

    李忆悔陷入沉思,总觉得这三字十分耳熟。不过片刻,他突然想了起来,那是秦大哥与他讲过的。

    净水池乃离火宫长老的沐浴之地,听说其中的水乃是蓬莱山仙池中的水。当年离火宫长老在民间历劫,顺手救了蓬莱山上的精灵,而这精灵正好将要历劫结束,却不料被人类算计,险些处了火刑。

    因为这事,蓬莱山的主人便送了长老一小瓶仙水,这仙水滴与池中便可净化一池的水。

    “看你这样子可是有眉目了?”赤焰从上方飘了下来,与李忆悔周身环绕。

    “有,但恐怕难得。”

    “怎么说?”

    李忆悔抬头,对上那双赤瞳。他神情严肃道:“净水池在离火宫。”
………………………………

第一卷 第十九章 净水池

    “嗯哼,这不是更好办了吗?”

    李忆悔摇头,眉间沉肃:“那净水池乃是离火宫长老的沐浴之地,不说本宫的弟子,我这还未入八门的弟子如何能用?”

    赤焰单臂折在胸前,另一只手轻轻敲击着下巴,一副正在考虑的模样:“好像也是。”

    考虑之后,他嘴角勿的上扬:“那就偷偷去洗洗吧。反正每日一次,持续七七四十九天便能完全祛除这不详之气。”

    李忆悔脸色一沉,顿时无话可说。

    “哎,你什么脸色,本座可是为你好。”

    李忆悔瞌上眼帘,将自己的神识从识海中拉了回来。

    房间里的大床上,他缓缓睁开眼帘,黑眸静静的盯着上方房梁。

    “喂,李忆悔,本座允许你离开了吗?你这个无礼之人。”脑海中赤焰还在说个不停。

    李忆悔没理会,而是想着如何能弄到净水池的水。

    晚上,夜幕拉下,万物肃静。蜀山之巅吹起凉风,门楣下灯火摇曳,闪烁的橘红色光芒打落在青石板上,犹如魅影流窜。

    离火宫中,大殿内,无尘坐在竹席之上,一手压在案桌,手指书卷,一手捏着酒罐颈口,时不时便仰头,将那罐中酒水往嘴里灌。

    屋子里梨花雕纹的檀炉徐徐升着青烟,将淡淡的香味弥漫在房中每个角落,然而都挡不住那性烈的酒味。

    门外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同时几声议论隔着大殿与木门传来:“我跟你说,昨日我又见到了。”

    “哎,东方师兄的鬼混?”

    “嘘,你可笑声点吧,上次与你说,你还说我做梦。昨夜我可是擦亮了眼睛看见的。”

    “我说,你别吓我。”

    “你看我的样子像说谎吗?”说话那人,手提着灯笼,暗黄的光线将他五官棱角分明,眼槽深陷,在认真的目光下,竟有些可怖。

    旁边的弟子吓得浑身一激灵,轻斥他一声:“大晚上的,不要吓人好不好?”顿了顿,看了看院中随风摇曳的大树,莫名觉得阴森:“再说,东方师兄已离世多年,要闹鬼也不应该等到这个时候吧。”

    “那可不一定,据说人死后有几日甚至几年懵懂,许是近日他记起前尘往事就回来了呢?你可别忘了他生前所做的那些事,指不定成鬼之后便变本加厉了……”

    “哎,你别说了,我看这几日我们多留意下吧,若真再看见,还是禀报师父的好。”那人胆小,搓搓肩膀的鸡皮疙瘩,将对方的话堵住,而后便提着灯笼继续与他守夜。

    两人从门外走过,而屋中方才还在看书卷的人却是指尖一顿,竟是疲倦之意的眼中深了又深。

    “离恨……”他轻声低喃,便维持着这个动作许久。

    直到门外传来有力而又有节奏的脚步声,才回过神来,将目光放向门外。

    门外传来敲门声,他将书卷放下,缓缓起身:“进。”

    进来的人身形高挑,一身墨衣。在微暗的光线下,那眉宇的淡然化为了沉着。

    有那么一瞬间,无尘眼中竟是激动之色,张张嘴,差点将那个名字唤了出来。

    “长老。”来人走到大殿中央,跪下行礼。

    “起来,今日之后,你便无需来本宫。”

    秦舒勿的抬起脑袋,眼中茫然:“可是已除?”

    无尘摇头,从上方走了下来,同时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虽已比之前好了许多,但需七七四十九天才可去除。”

    “那长老的意思是?”不要他来了,莫不是要他半途而废?

    “这个你拿着。”无尘的手从广袖中探出,手中执着一个青花瓷小瓶,但从外方便能感受到这瓶中的圣洁、纯净的气息。

    “这是?”秦舒一边疑问一边颇为拘束的接过。

    无尘转身,负手在背,迈着步子,回道:“此乃蓬莱山仙池中的水,有净化不详之气的作用。只需一滴滴在水中,便能将水净化。你以后且带着这个,每日沐浴前将这滴在水中,便可用水沐浴,与在我净水池的效果一样。”

    “此物何等贵重,秦舒怎敢承长老如此厚爱。”秦舒惶恐,将脑袋埋下,拿着东西的手在颤抖。

    “无碍,你且用着。但切记不要让其他弟子知道,也不要丢失了此物。”无尘摆手。

    “……是。”秦舒犹豫片刻,还是应了。

    而后他带着东西离开了离火宫。

    从离火宫出去之后,秦舒一路沿着鹅卵石小路往寝室而去,却没注意身后一道影子长长的从地面上拉到了高墙上。

    李忆悔从黑暗中走出,静静的站在离火宫门口,看着秦舒远去的背影。

    这么晚了,他为何在离火宫?

    虽说秦舒是秦大哥的师傅,而这离火宫主人无尘日后也自然会是秦舒的师傅,但那都是仙剑大会后的事。但眼下所见,两人似乎私下有交情。

    “李忆悔,那小子身上有蓬莱山仙池中水的味道。”突然,赤焰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

    李忆悔指尖一顿,眸子轻眯:“为何这么肯定?”他问。

    按理来说,未入离火宫,无尘不会将这么宝贝的东西交给外人。

    “那气息太纯净了,我这种修为的元灵肯定能感受到。”赤焰解释一番,而后眼见着秦舒要消失在夜幕中的背影,急了:“你还愣着干什么?追上去看看情况。”

    李忆悔顿时反应过来,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追了上去。

    他想知道关于秦舒的事,也想知道关于高师祖的事情,而并不是为了蓬莱山仙池中水。

    很快李忆悔便跟到了寝室,而秦舒与进了自己的房间。外面院中树后,李忆悔见人已经进屋,便准备回去了,刚转身,脑海中的赤焰发话了:“你干什么?都到这里了,不去看看情况,就回去?”

    “还要看什么?”李忆悔道。

    “看看他那仙池水做什么啊,还有你不好奇为什么离火宫长老会把这个给他吗?万一是偷来的呢?”

    “绝对不可能。”李忆悔斩钉截铁的否定了赤焰的话。

    秦舒是个正直的人,这点他一定相信。

    赤焰无言以对,但还是催促道:“空口无凭,你还是上去看看吧,指不定有什么收获。”
………………………………

第一卷 第二十章 礼让

    屋子中传来流动的水声,隔着窗可闻见水汽与一股花香味,屋子中的热气从窗边夹缝中流动出来。

    李忆悔在窗边所见,屋子里一抹身影站在屏风后,似取出了什么,往浴桶中倒入。即便看不见,且隔着这么远,他都能感受到一股清新、纯净的气息。

    “是仙池水。”脑海中赤焰激动道。

    李忆悔颦起眉心,隔着窗纸看着屋子中那抹影子,最终起身,缓缓离开。

    “哎,你干什么?”赤焰问道。

    李忆悔没回他,而是用行动证明。他大步走到大道上。

    “他有仙池水,难道你没想法?”

    李忆悔半垂着眼帘,淡淡道:“别人的,勿念。”

    “呆板。你可以讨要点啊。”

    李忆悔脚下停顿,望着前方冗长的小路,那深处是一望无际的黑暗:“你也说仙池水珍贵,无尘长老定不会给他许多,如何讨要?”

    再者,他虽敬仰秦舒,但却不想靠近。

    “那你打算怎么办?”

    李忆悔再次迈开步子,走了两步,轻声叹息在空中飘扬,只听他道:“明日去离火宫看看能不能求得些。”

    而后,身影渐渐没入那片夜色中。

    翌日,上午课程结束后,李忆悔接着午时时长,推辞了与田赢一起用膳,而是孤身一人前往离火宫。他刚走出弟子房,身边便有一双眼睛随着出去了。

    “怎么了?”秦舒见李经纬的目光紧追着李忆悔的背影而去,疑惑道。

    李经纬摇头,同时道:“没事,只是觉得李忆悔很奇怪。”

    “如何说?”

    李经纬犹豫片刻,抬头看他:“昨晚,我见他从你门前走过。”

    秦舒还以为是多大点事,听此坦然道:“许是路过呢?”

    “你们宿舍一个东一个西,他要去哪才会路过你门口?而且……”突然停顿,他垂着眼帘,眸子里神色复杂:“他在你门口停顿了片刻。”

    “……”秦舒无言以对,也抬起眼帘,看向方才李忆悔离开的门口,眼里若有所思。

    良久后,他迈开步子,同时道:“去看看。”

    说着,两人一前一后追上了李忆悔,远远的在后方跟着。

    不多时,李忆悔进了离火宫,两人只能在门口不远处静静看着。

    秦舒倒是诧异。李经纬则将目光从离火宫门楣上的匾额上一扫而过,脸色更加沉重:“他来离火宫干什么?”

    秦舒没回答,但一想到李经纬所说,李忆悔昨夜在他门外停留了过,便感到莫名的心虚。

    难道是那件事被他知道了?

    不等多想,李忆悔很快便从离火宫走了出来,面色凝重,低着头,却依旧能见那紧绷的嘴角。

    “忆悔师弟。”李经纬大叫一声,突然大步朝李忆悔走了过去,秦舒拦都拦不住。

    李忆悔猛然抬头,讶异的看着迎面而来的两人。

    “忆悔师弟,你找无尘长老有事吗?”李经纬笑眯眯问道,同时抬头看了眼头顶那匾额上的三个烫金大字。

    李忆悔压下头,淡淡回答:“这是我的私事。”

    说罢从李经纬身边擦身而过,还未走过,便被李经纬抓住胳膊:“哎,忆悔师弟,别见外啊,师兄对你愧疚也想帮你排忧解难,你若是有什么难处便与我说,说不定我能帮上忙呢。”

    李忆悔扭头,瞥了眼胳膊上的手。他轻轻动了下胳膊,衣料便被抓的皱褶的更加厉害,看来是不准备放他走。

    “不麻烦师兄了。”他冷冷道,身子往旁侧重重一转,终是将胳膊从对方手中摆脱。

    得空,李忆悔赶紧转身迈开步子,准备离去,然而身后猝然响起李经纬的声音:“师弟,昨夜你跟了秦舒一路,随后还在他门口徘徊,可是有事找他说?”

    李忆悔心头咯噔一声,停住脚步。能感受到后方四道如炬的目光。

    不知不觉间,李忆悔早已咬紧牙关,懊恼昨夜不小心,竟被人发现。

    “还是说忆悔是对人秦舒居心不良?”李经纬挑眉,口味犀利,同时传来他缓缓靠近的脚步声。

    “经纬。”秦舒想拉住他,但被李经纬轻松躲过。他大步走到李忆悔身侧,深深的看着他。

    表面所见,李忆悔依旧面无表情,但黑色瞳仁却跳跃的厉害。

    “昨日只是路过,并非有意跟着,如果……”

    话未说完,离火宫中突然走出一位身形廋挑弟子。他手捧一个小小锦盒,神色匆匆,出门便环顾四周,第一时间目光落在李忆悔身上。

    “啊,李师弟,且等一下。”说着,那人跑了过来,将手上的东西递给了他:“师傅说虽然不能允你天池之水,但这个也许还请你收下。”

    李忆悔脸色微变,没有收,而是淡淡作揖:“多谢师兄。但还请帮我回绝长老,多写他一番好意。”

    作揖后,再道:“不过这个,弟子用不到,就不必了。”

    “这……”

    “师兄请回吧。”

    那位师兄也并非诚信想将东西给他,见他拒绝,眸间闪过欣喜,只佯装犹豫一下便同意了。

    随后捧着小盒子回去了。

    人走后,李经纬才将李忆悔重新打量一遍道:“你来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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