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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地仙记-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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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梦居然小声嘀咕道:“还不是不希望打扰到你和你那位师姐的独自相处。”
血魔楞了一下,连忙说道:“在说什么?”
旖梦自知有些失言,只得敷衍道:“没什么的,杜姑娘就先和我去云居阁吧,不过你要记得来找她,”
杜瑾瑾显得有几分的失落,但听到血魔说:“瑾瑾,你先跟着阁主去,我办完事就来接你。”的话语也就稍微放宽了心,还是颇有些委屈地点了点头。
说完话语,血魔便独自一人遁入了密林之中,并传来声音道:“阁主,二妞和黎珊师姐麻烦你下,日后有何事情可尽管找我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旖梦没有回答,她知晓对方已到了很远的地方了。再要说话对方也是听不到的,千苣被他击成重伤多少也算是为父母报了仇,对血魔自然是感激不尽的。
血魔的离开让她们几人都显得有些失落,特别是杜瑾瑾看上去显得很是没有精神,其他人心中都有些吃惊可却也明白这小妮子对血魔是用情至深吧。
此刻的血魔也有些漫无目的的,他心中非常的乱,只觉得难以平静下来。而且像是不知应该去作何一般,只觉得脑袋里面有些昏昏沉沉的,又没有受什么伤,无故便觉得有些怅然若失。
这片密林的确很深,抬头一看只有稀稀疏疏的光线从枝叶之间挣扎落下。并且四周还有一些枯黄的枝叶飘落下来,显得有几分的荒凉。
血魔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等有些荒凉的场景,身在其中居然毫不觉得有些不适,反倒一下子有些惬意起来。至少这里没人会把他当成魔教之人,也没有所谓的爱恨情仇,仿佛只剩下了他一人游荡在这天地间。
心中的无限的遐想犹如那纷飞的云彩,无论如何都难以平复下来。他自己也明白,眼前所遇之事能如何平复,林小菁现在是怎样一个状态令他无比的忧心,而且那个所谓的天外之人已行动在即,浩劫之下谁又能夺得过?
带着一腔的思绪,血魔的心中久久的难以平静下来。可还未行处几步,背后突然却有声音响起,他连忙转身看了过去,可却发现一把刀近在咫尺让他大为震惊。连忙踏出凌幻虚步退了开去,不想一看之下是魍魉影直接便喊出道:“影叔。”
出手之人也显然楞了一下,连忙停下攻势,可却显得有几分的疲惫甚至差点了栽倒在地。血魔连忙过去扶起让他,并问道:“影叔,你怎么会在这,是谁伤了你?”
魍魉影见到是血魔方才放心下来,可却有些着急道:“快,快躲到一旁去。”
血魔有些不解,但见他如此惊慌却也知应该是有危机来临,于是便带着他躲到了一棵大树所形成的树洞之中。不时便有几道身影降落下来,并且其中还有一个声音响起道:“人呢,去哪里了?”
另一个声音回答道:“方才都还在这里的,怎得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
血魔和魍魉影身在树洞之中,对外面之事自然是难以看清的。只能听有两个人的对话之声,不过却也按兵不动,血魔清楚能够威胁到魍魉影的自然绝非等闲之辈,自己是出去怕也是无济于事的,因此便也屏声静气等待那些人的你去。
外面之人找不到魍魉影自然有些气愤,直接都挥动着手中的法器,不少的大树也因此坍塌倒地。也不知折腾了多久,方才恢复了平静。
血魔从紧绷的神经中清醒过来,却仍是小心翼翼地出去查看了下,发现并无人影之后方才放下心来并交出魍魉影毕竟在里面闷着也有些心慌。
而魍魉影出来后显得有些疲惫,对于血魔如何会到这地方也显得有些意外。而血魔对他到此地并且被人追杀又何尝不是如此?昨日他和无欢大师对决也不知去了何处,后来无欢大师仓皇而归都未留下一句话便回到了武域,而魍魉影却是不见了踪迹当真让人有些纳闷。
现在在这里又见到了他,的确是有些吃惊的,而且看上去居然还伤得不轻于是便问道:“影叔,你遇到谁了,伤得这般重?”
魍魉影脸上有几分的异样之色,不过更多的是一种痛苦,看上去的确是受伤不轻。半日里方才稍微喘过气来,回答道:“遇到一群怪异之人,出手实在不同凡响。”
血魔有些不解,只说道:“影叔,以你的道行,修道界能够将你必成这般的估计没几个人吧?”他自然不相信魍魉是被无欢大师逼成这般的,无欢大师虽是武域的峰主,但魍魉影就算再怎么不敌也不至于会被逼成这般的。况且无欢大师作业匆匆而逃,应该也是伤得不轻的。
魍魉影自己都觉得有些纳闷,只要不是九阳道人以及海皇,或者说那已逝去的万魔老祖,其余之人对多也就是将自己击伤。但要这般的追杀,可以说是生平所见。
但对于那些人的身份他也是不清楚的,只摇了摇头道:“这些人我也从未见过。”
血魔想到近来的修道界的确有些不平静的,很多怪异之事也是层出不穷,一场浩劫的洗礼看来是在所难免的了。他觉得自己没什么可以担忧的,浩劫就浩劫,无非只是赔上性命而已。但一想到可能将会失去一切,突然又有些怅然若失起来。
有时候不管如何,哪怕是抓不住眼前的东西,但也得看着最起码的知晓是存在的。他猛地便想到了林小菁,那个女子不知有没有醒过来,伤得那般的重。不管如何,似乎还是难以放下一切的,浩劫非人力可挡,可却能躲避。
心愿都未能完成,如何甘愿受到命运的欺压。他的眼中闪过了一些斗志,想来都是无所畏惧的他自然也不会想得太多却也问道:“昨晚你不是和无欢大师交手吗,怎得无欢大师看样子也是受伤而归。”
这话一出口魍魉影想得有几分的慌张,连忙问道:“她怎么受伤了?”话语中有些着急,甚至还有几分的担忧。
血魔一下子纳闷不已,一时竟有些好奇,却只答道:“看上去也伤得不轻。”
原本只是慌张的魍魉影变得有些紧张和害怕起来,连忙又问道:“她去了何处?”
血魔从他的话语中明显能够听出乃是一种关怀,心中颇有些不解,平静地答道:“回武欲去了。”
魍魉影一下子如释重负,继而眼神中却露出了一种愤恨和不甘,像是有一种难言的怒火从中熊熊的燃烧起来一般。弄得一边的血魔都有些受到了惊吓,连忙说道:“那些人为何要追杀你?”
血魔的话语让魍魉影的眼神中多少恢复了些神色,可这问题他也难以回答,略有所思了一下方才说道:“这些人比较奇特,我是闻所未闻,而且也不说话,见面便是直接动手还是吓得死手。”
似乎想到了昨日的遭遇和今日的追杀,魍魉影居然有几分的恐惧之感。他似乎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等邪乎之时,而且还有那等邪乎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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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5章 千里绝杀
可魍魉影手中的魔道据说在魔气之盛上一点儿也不亚于其余的极大的凶器,就连银翼当年亦曾提起过自己手中的修罗魔刀在对方手中根本占不到半点便宜。
血魔当年在武域之时便听闻过此刀,据传当日九阳道人与他交手之时都对那刀破感兴趣。而且若非对方仗着此刀的威势怕是难以在九阳道人手上走过二十招的。可惜后来魍魉影以精血化成潜逃之法给溜了,这才对魔刀失去了关注。
现在有人打着魔刀的主意血魔倒也有些纳闷,其实他自己在魔教中听闻到那些传闻都觉得有些诧异。只可惜魍魉影的行踪飘忽不定,一直都没机会问询,因此对这刀也是模棱两可的。
但他却有些不解的是自己一道靠近魍魉影手中的残剑便无故有些异动,若非自己极力控制怕是会从剑鞘中飞出去的。这让他颇有些不解,难不成自己手中的地仙剑还能和那魔刀有何联系不成?
感到意外的当然不仅只是他一人,魍魉影也是感同身受。但修道界之人把自己手中的法器看得极重,因此潜移默化之中便已形成了剑在人在,剑亡人亦去的说法。所以二人虽都心想查看对方的刀剑,但也明白均是视刀剑如命之人,如何又能去开口想要借之观赏?
正是如此,二人虽一直都好奇对方的法器,可却没机会问询对方。现在却是大好时机,他心中隐隐觉得凌幻仙姑遗留书信上的秘密马上就要解开了。而且甚至一度怀疑魍魉影手中的一刀有可能就是那一刀一剑中的那把刀,自己手中的乃是其中之剑。
想到此处血魔便有几分的欣喜起来,现在唯一要做的便是能尽快摧毁这一刀一剑,修道界此后便再无那通天大道的说法,也算完成了凌幻仙姑的遗愿了。
但对于通天大道他又有几分的好奇,天外到底有何神明,能不能救活自己的师姐?如果可以,自己是不是应该要去开启通天大道救活师姐?想到那日李玄东告诉自己,小师妹的遗体未腐便有心前去观望一番的。若是能够让师姐活过来,再苦再难也是愿意的。
他有些好奇地问道:“这些人为何中意你的刀?”
魍魉影叹了口气,居然和血魔说道:“昔年我和你母亲也算是生死之交了,今日便告诉你我的真实来历吧。”
血魔大为诧异,对于魍魉影一直的身份在魔教的确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至于真实的来历据说连万魔老祖都是难以得知的。现在见他要言明,自然是大为好奇。
魍魉影却说道:“你可知你母亲虽身在魔教,却一直都在极力阻止教中之人滥杀无辜,甚至还偷偷放走了不少被抓到魔教的正道中人。”
谈起自己的母亲潇娘血魔自然是有些心塞的,自己居然连亲生父母都未曾见过。而养父养母昔年又被自己的舅舅误伤至死,后来去看过一次,却早已被人立下了墓碑。他也询问过四周的村民,可却都无人知晓到底是谁所所为。
方显夫妇虽是老实巴交的平民,但对血魔而言也是有养育之恩的,因此多少都还是有些眷恋的。之所以至今都不怎么喜欢万魔子,很大一部分就是因为方显夫妇间接死于他手之故。
但自己的亲生父母却是毫无印象的,之前会听老祖提起过自己的父母,但话语中大多都是深深的自责。只说自己枉为魔教教主,连自己女儿都保护不了。血魔从他的自责中不难看出一个父亲对子女的那种爱护和思念之情,因此后面方才逐渐接受自己的身份。
可要说更深入的了解自己的母亲,却因万魔老祖的去世而没有机会。魍魉影当初知晓血魔乃是昔年潇娘的儿子,自然现身见了他一下。细看之下的确是有几分的神似,而且他自然也是认识方语,只说血魔的眉宇间和方语乃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因上辈之故,血魔方才尊称魍魉影为影叔,可正要从他那里了解到自己母亲一些状况时却一直都没有机会。今日既然魍魉影要谈论自己的母亲,自然是洗耳恭听了,只点了点头道:“影叔,我也想知晓下当年之事。”
魍魉影看上去还是颇为平静的,大概是血魔方才的丹药起了作用,伤势似乎已好了大半。他摸出了手中的酒壶,突然就灌到了口中。有那么一瞬间,血魔觉得他不像是魔教的赫赫有名的魔头,反倒像是一代孤寂而又落寞的剑客。
血魔近来也觉得诸事繁琐,特别是林小菁的重伤更让他心中积郁了一段愁怨,此刻只觉得心中异常愁闷早有心一醉方休了。他曾见到过不少人活得很苦闷,但一旦解救笑抽后便非常的开怀,甚至到了目空一切的境界。
酒,也许从来都不是用来麻痹自己的,却能用来迷惑自己。
他也不问问魍魉影,直接便抢了过来猛灌了几口,而魍魉影却在一旁娓娓道来当年之事。
原来他只是中原一处富庶人家的公子,根本也不知有什么修道正魔只说,一味也只好圣贤之书,从不知还有人能呼风唤雨,上天入地。血魔觉得倒和自己当年相差无几,而且甚至还要无知一些。
魍魉影本名阳侍,他们家在中原虽比不过林家,杜家等大势家族,却也是小有名气的。据他们家族言训中介绍,好像在几百年曾经出过几个厉害的人物,像是在修什么道。
但是的阳侍自然觉得是无稽之谈,而且对那所谓的成仙得道也毫无兴趣。整日里观花赏月,斗鸡走马,一副世外逍遥作风。血魔见他谈论起这段往事时似乎非常向往便已知晓估计比现在的日子要好上不少的。
直到有一日他遇到了当地有名的大家闺秀雁归,见到对方那刻他便被对方抽走了魂魄,看样子似乎对对方已是一见倾心。而对方自然对他也是有所了解的,毕竟四里八乡一谈论起这阳侍也是有口皆碑的,乃是鼎鼎有名的大才子。
对于穷山恶水的之地,能有这么一位极有威望的公子哥,那大家闺秀雁归自然也是有些心仪的。阳侍当然不知晓对方对他另眼相看,只想方设法的靠近与他。
碰巧雁归的家底殷实,而这阳侍又待人真诚经常性的出手救济因此在财力上多少有些不足之处。况且还喜好诗词歌赋,游山玩水,家中留下的财产更是显得抓襟见肘起来。因此没少和家里面闹矛盾,最后直接把他给赶了出来。
雁归听到外人谈论起这阳侍的趣事便忍俊不禁,只想有朝一日定要会会这位大有意趣之人。果然在不久之后,她便组织了一个诗词大会,据说只要能够填的好,并且让她中意的都可活得白银数百两。
这对于靠着三朋四友救济,并且还给他人写字作画为生的阳侍而言无异于就是一个大好的机会。
这个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方圆几里之地,有不少自持才华不浅却怀才不遇之人自然是蠢蠢欲动的。而且不仅如此,他们都还听闻说这个组织之人乃是一个美若天仙并且还才华不浅的女子,因此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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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滔天妖兽
血魔听到这里也有些纳闷,这魍魉影当初的确有些奇特,居然只是普通之人。不过到底是何原因让他进入修道界,而且还是在魔教?
四周的密林实在有些深度,看上去就给人一种昏昏沉沉之感。偶有的光线也被树枝折成了几截,甚至还有不远处传来的兽鸣。一切都是暗无天日的,在黑暗与光明的交织处,二人喝着闷酒,将往事搬出来的谈论,却是一番愁苦的滋味。
魍魉影继续将往事娓娓道来,他似乎许久未曾这样与人说话,今日居然觉得这些往事不吐不快。非得要把这些都讲出来方才好受一些,不然一直憋在心中也是难受的。
阳侍觉得若是事情就如此走下去也就罢了,偏偏人生就是有这么多不如意的地方。那次没有探病之后,雁归对他便变了个样子。而他却还一直傻愣愣的,只和从前一般以礼相待,连眼神都不会多看对方几眼,生怕被误会起来。
可雁归和之前的样子的确有些不大一样了,她心中自然感到了那种别样的情愫,毕竟日久生情和他的一些关系居然习以为常了。而且势头越发浓烈,居然从最初的一直期待变成了依赖。让她不禁想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可到底是女子,又只得将这份爱意深埋心底。
而当时的阳侍却未曾想到了太多,只觉得自己和这雁归在一块纯粹就是为了谈词说曲,根本没有夹杂任何一种别样之情。但心中不知为何也会产生那种一日不见,便如隔三秋的思绪。而且只要每次想到一句自以为是较好的诗句便会在第一世间找她诉说一番。这种感觉似乎在与日俱增。
但雁归的心思却逐渐有些心灰意冷起来,直到有一日阳侍的家里面的人找他回到族中商议一件大事之时方才改变了这一现状。
当时的阳侍也颇有些不解家族中人到底有何要事,毕竟自己已出来不少时间了,照说几乎与他们断了联系的。毕竟当初他可是告知他们自己要自力更生的,绝不需要他们的救济。出来混迹了一年有余,自然一改之前那种书生意气,明白了不少的生存之道。虽走了不少的弯路,可还是可以独当一面了。
这次家族之人匆匆而来反倒让他有些意外,见他们着急的模样以为是家里人出了什么大事。自然是马不停蹄地赶了回去,回去之后只发现父母苍老了不少。
心中不由便有些暗暗地悔意,觉得自己之前多少还是有些任性的。身为读书之人,父母在,不远游的道理自然是深刻理解的。可自己还是出去了一年多,没什么机会在家陪伴父母。如今一看之下,便觉得自己似乎有些任性了。
不过家族之人如此急匆匆找自己回来不会只是陪伴父母那么简单的,果然才过了一日,他父亲便和他说道:“小侍,你现在也到了应该娶亲的年纪了,为父已给你物色好了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了。”
听到这话自然把阳侍给吓了一跳,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成家立业的,因此像是突然醒悟一般只问道:“是谁?”
阳母见到阳侍这般通情起来不禁有些高兴,连忙高兴地说道:“侍儿,就是王员外家的那位闺女,惠外秀中,我十分的中意。”
阳侍直接吓了一跳,瞬间心中就震惊了一下,似乎方才明白自己是应该要娶亲之人了。不知为何直接便想到了雁归,但却又说不出口,只愣在原地。
阳父阳母见此心中大惊,连忙问道:“侍儿,对方可是有什么让你不满意之处?”
阳侍果然点了点头,直接说道:“我不想娶她?”
阳父阳母心中一惊,直接想着他心中可能是有人了,连忙问道:“你是不是有了心上之人了?”
阳侍也不想隐瞒,只点了点头,二老倒都惊了一下,连忙便问道:“是谁?”
这倒让阳侍有些难以回答起来,毕竟自己像是突然顿悟的一般,想到若是迎娶雁归倒是有些怪怪的。因此便闭口不答,而二老见他这般样子觉得刚到家就提起这种事情似乎有些不好,于是便说道:“侍儿,你也累了,就先下去休息吧。”
阳侍奔波一日的确有些累了,于是便也有些浑噩的离去。他像是一个迷局中人一般,一想到雁归居然有几分的神志不清,好像要失去了对方一般。
而这边阳父和阳母说道:“小侍这一年多在外面估计经历了不少事,我听人说他一直都在十里外的一个小镇上,而且和一位千金小姐来往密切。”
阳母自然是有些诧异,连忙问道:“那你可查清楚那女子的身份?”
阳父摇了摇头说道:“暂时不清楚。”
阳母道:“那得赶紧派人去查一下这位千金小姐的身份。”
多日不见阳侍上门的雁归自然是有些纳闷的,连忙问银芳道:“阳公子多日未来了,他可是除了什么事了?”
银芳说道:“小姐,据他的左邻右舍说阳公子被家中之人急召回去了。”
雁归有几分的失落,连忙问道:“他可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银芳见自己的小姐这几日有些愁云,便知晓定然是备受相思之苦,于是只说道:“小姐,你既然十分中意阳公子,为何又不主动告诉他?”
雁归脸上微微一红,娇嗔道:“呸,没羞没躁,那像个女孩子?”越说头越低下去,并且声音也越来越小。
银芳自然知晓小姐是因为害羞,心中对那可恶的阳公子骂了好几十遍都觉得不解气。
这边阳父经过两日的调查已清楚雁归的家事,连忙便和其妻商议说道:“那个女子我已调查清楚。”
阳母自然也是操心儿子的终身大事的,连忙问道:“是哪里的人?”
阳父看上去有些颇为为难,可还是说道:“几里外的小镇,也算是当地的名门望族雁家的雁归。”
一提到雁家,阳母自然是知晓的。可这家的名声不好,甚至都传遍了方圆几里,据说这个所谓的大家闺秀还是风尘女子,虽才华但多数都是青楼艳曲,因此二老并不中意这家的千金小姐。
这日二老板着脸色问阳侍道:“侍儿,告诉我们二老,你是不是中意那雁家的小姐?”
阳侍像是被看穿了心事一般,直接有些紧张起来,可察言观色之下发现自己的父母似乎有些不高兴。便有些小心翼翼说道:“是的。”
二人变色突然一变,心中大为骇然,只说道:“侍儿,你可清楚这小姐的名声。”
阳侍自然是不清楚,而且也没过在意过那些流言蜚语,只摇了摇头说道:“不清楚。”
阳母到底比较心细,觉得自己的儿子可能是年少无知被对方给迷惑了而已,不想那阳父一般只板着一张脸。她连忙拉过阳侍,只说道:“侍儿,你可知道,这位千金小姐的名声不好。”
阳侍纳闷了一下,他饱读圣贤之书,可也喜欢那些邪书歪传,不喜欢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爱情。对于雁归他离了那里几人方才明白那种思之如狂,迫切想要见到对方的心性。现在见父母有些反对倒是有些意外,只摇头说道:“娘,我相信雁姑娘的。”
阳母自然知晓儿子的脾性,可万一那女子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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