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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变成了铸剑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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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军印现世后,那小孩偏偏不听私塾老师的话走平日上课的大路,年纪轻轻不知轻重,抱着一枚玉印还要走这偏僻的西城,行为反常,恐怕早就被人盯上了。待时机一到,不单单是那小孩,整个私塾都要出事。”

    李沐从光珠的话里听出些不寻常,“师姐,你们一直在监视着镇中的小孩?”

    “不是你们,是我们。”

    “所谓天才,不是大多数小时候就很特殊么?”光珠理所当然的反问道。

    李沐哑口无言。

    “走吧师弟,再不跟上,那小孩就跟丢了。有我们跟着他,至少他到私塾之前,不会有人敢出手。”

    李沐看着光珠,心里有些话想问,却又有点不敢问。

    光珠低头,从怀里摸出一块传音玉,“晨叔,去镇上西边的小私塾。”光珠联络上了含光谷的人。

    “我们两人太弱了,秦宇不必说,晨叔是神通三境的强者,有他在,至少可保我二人无虑。”

    “对了师弟,那块军印你想要么?”光珠说得很随意。

    李沐摇摇头。

    “那我就送给冉师妹了。”

    光珠几句话便确定了那私塾小孩手中军印的归属。

    李沐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眼见光珠已经先行一步追上那小孩,李沐也只能追着跟上。

    走了不到两分钟,李沐终于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师姐,死了几个人?”

    光珠的脸色丝毫不变,但还是沉默了一阵,才缓缓回答,“五个。”

    李沐心里端端就有一股火要冒出来,光珠却悄然伸手拉住李沐,“我手上没有。师弟你不要对我发火,无用,也无理。”

    “呵呵……”李沐脸色有些冷了,“怎么师姐这时候有区分出你我了,先前不是说的我们么?”

    光珠回头盯着李沐,“师弟总是喜欢咬人的舌根。”

    李沐一句话也不想说了。

    显然,那整个私塾的小孩都是被监视着的,而且在李沐尚未到雨浮镇的一年中,已经因为各种“意外”,死去了五个。

    李沐不想说话,但光珠却继续说,“我现在跟着那小孩,救他一命,取走他的军印,难道没有道理?”

    “李师弟你不要和我争辩这些了。你若是想说他的性命威胁本就因我们而起,我这是在逼他用军印换命,那你便只管这么去想吧。”

    “不过我作为师姐,单单在修行的道心上,我希望师弟你能够明白“天下大势”四个字。天下大势,本就是天道循环之一。”

    “你是道胎,我说不过你。”李沐语气丝毫没有退步的感觉。

    却见光珠突然停下脚步,单手拽住李沐的胸口,然后一巴掌往他脸上扇了下去。

    “我说了这是弱肉强食吗?我说的是,“天下大势”!”

    “有些时候,只有打才打得醒人,若这是在雨浮镇外,师弟你再用这种语气与我这样说话,我一定把你打得躺在我含光谷的床上,半个月也起不了身!”

    “剑尊前辈就没有告诉过师弟,所谓的弱肉强食,才是弱者的所为?”

    “至少我含光谷,至少我光珠相信这句话。”

    黑发少女怒气冲冲,但眼神却有些闪烁,“这叫做,“天下大势”!”

    李沐挨了一巴掌,顿时有点懵,旋即就是股无名的心火冒起来,“什么狗屁的天下大势,你不也抢了别人的两份机缘?”

    “你有本事你出去再打我啊!艹!”

    李沐扬起手想要还给光珠一耳光,结果光珠瞪着眼,自己把头靠过来,一脸“你打啊!”的意思。

    李沐举着手下不去了。

    “你打我,给我一巴掌!”光珠喊道,她的脸色很奇怪,但李沐最终没能把这一巴掌还给她。

    “我就当你打过了!”黑发少女盯着李沐,旋即又开口,“小孩要跟丢了,师弟你也不希望再死掉一个。”

    光珠望了望小孩现在的位置,雨浮镇中,行人是不太多的,只要遥遥的跟着,并不容易跟丢。

    两人便沉默无言,于是悄悄吊在小孩的身后,随着他穿过大街小巷,一直从镇南门走出去,又沿着小镇外的墙根小路,往西门外侧平地走。

    走了大概两里地,还远不到西门,前面一座荒土坡中小私塾出现在李沐的眼前。这小私塾说是个私塾,其实就是个大棚子,用一张黄布蒙在头顶遮风挡雨,左右立几根木杆子撑起来,又勉强顺着山树砌出了两面砖石墙。

    所谓小私塾,果然够小。

    私塾左右透风,墙上挂了块小木板,写着“言言灼灼,执手耳思”数个字。地上有几只笔与小半桶水,四下摆出了一些桌凳,倒是皆干净,虽然简陋,该有的都有,什么也不缺。

    但,小私塾中,没人。

    先前那拿着玉印的小孩也钻进棚子里,往石砖墙后一躲,不见了。

    一个老头缓缓从一颗树后面走出来,向着光珠微微一拜。

    “晨叔。”光珠对他点点头。

    晨姓老仆望了光珠身边的李沐一眼,走近后低声说道:“小姐,老文人东夏的儿子,东春秋死了。”
………………………………

刀剑山第一卷,凡兵入世 第二十六章 谷主真的闭关了

    光珠的眼中有异样的神色,“东春秋?死了?”

    晨叔点头。东春秋确实死了,就在今天中午,他才得到的消息。

    “有意思。”光珠轻声自语,问道,“怎么死的?”

    “和一个人去山上寻找灵药,跌落山崖,尸骨无存。”

    “果真只是意外?”

    晨叔又点头。

    “那就死了吧,那边的监视人手,也不用撤回。”光珠还没料到,东春秋竟然会突然暴死。这东春秋身为老文人东夏的儿子,含光谷自然有所关注,本还想从他身上找到些有关老文人的机缘,现在看来是白费功夫了。

    “晨叔,你来得早,知道这小私塾的人去哪了?”

    与其关注东春秋,光珠觉得还是眼前的军印比较实在。那东春秋,除了上次争夺“文书镇详记卷”远远见过一面外,光珠再没仔细注意过他。她早看得出来,东春秋的天命极其渺茫,他的身体体质几乎与修行路完全绝断。

    仙凡有别,只要不踏入仙途,做一个凡人很容易就能安活一生。光珠猜测,这应当就是当年老文人害怕自己死后儿子会被奸人所害,故意留下的保护手段——老文人,他对东春秋施展了“斩运道法”。

    施展在东春秋身上的斩运之法,说白了就是让东春秋在不知不觉中放弃未来步入仙路的机会,然后用这个机会去换取凡俗一辈子的安稳与富绰。

    但如今东春秋依旧跌落山崖惨死,只能说明他的天命中必有这一劫,纵然老文人替他斩下仙运代偿凡尘福报,也填不满这一劫中巨大的死数。

    对于老文人,光珠的心中比较敬重。老文人的修为境界大概还不及初天境界,但老文人的书识见地不愧为周亲王所厚待。

    虽然东春秋这个纨绔儿老文人当年不曾多加管教,但这只是因为老文人一生信奉“因材施教,天下皆自得”的缘故,或者说是斩运手段,给东春秋带来的短暂“凡生富绰”罢。

    雨浮镇中所谓老文人“遗恶欲予子东春秋”的说法,光珠认为纯属胡掐的流言。那东春秋本性就是个纨绔败类,市井之人见天之高却不见天之广,一点模糊不可清的“良心”,就能填了他们蛙井口的满天。

    “遗恶欲”?天下自然有这种功法,但无不是至邪的法决或初天境大能探求问道的莫测手段。说那老文人他修了邪法?光珠不信。说老文人有初天境的实力?光珠更不信。

    “私塾背后,有一条山道。山道尽头,还有一间荒屋。私塾的老师和学生,应当都在那里。”晨叔看着空无一人的私塾缓缓说道。

    “私塾的姚缪师,可能是知道了一些雨浮镇中有关我们的事情,所以想要将这些孩子带出去避祸。”

    “小姐跟我来,我知道他们在哪。”晨叔如光珠所说,乃是神通三境的超级强者,是含光谷这一次来雨浮镇的护道人。凭他的实力,既能带路,也能保护光珠李沐二人的安全。

    “有劳晨叔带路。”光珠自觉站到后面,与李沐并肩。

    谁知,光珠刚和李沐站在一起,晨叔就回头撇了一眼李沐。

    老头眼神微闪动,道:“小姐,谷主之前突然联系上我,让我代替小姐,为李公子护道。”

    “嗯?”光珠一怔,“晨叔,你这话什么意思?”

    这是光珠第二次类似的话了。先前是听秦宇所说,师尊也让秦宇来代替自己照顾李沐。

    “意思就是……”晨叔直接闪身到李沐身边,“谷主说,小姐请在雨浮镇之中,自寻机缘,不必再注意李公子。而李公子的安危,会交由我来保证。”

    “你确定是师尊的意思?”光珠眼神有点变了,伸手摸出怀中的传音玉。

    说实话,光珠根本不相信这是含光谷主的意思。毕竟之前含光谷让光珠出镇接应李沐,含光谷主对光珠说的话可是让她要把李沐当成……

    “小姐不用尝试联系谷主。谷主,他闭关了。”晨叔的脸色不改,“死关。”

    “死关!?”光珠的脸色终于变了,修士,是很少闭死关的。何谓死关?不达目的,死也不出关!

    在之前一年间,含光谷主虽对外宣称闭关,但光珠身为谷主的真传要铁了心见含光谷主,也一定见得到的。可如今含光谷主闭死关就不一样,闭死关要先发天道大誓,大誓一出,就算含光谷灭了含光谷主都不见得能出死关。

    含光谷深处,大谷上峰含光楼上。

    渡贺渊老神在在的喝着茶,他竟还没走。

    而含光谷主一袭白衣,也正站在旁边,脸色上满是犹豫。

    “师兄,事情真有你说的这么严重?”

    渡贺渊一气喝干一杯茶,看着含光谷主点头,“只会更严重。”

    “你若是觉得含光谷下光象界里也庇护不住,你就跟我走。我发现的那一处宝地,地宽场子大,塞得下你们含光谷。”

    “光象界天下无双,师兄如何就认定光象界中也会有危险?”含光谷主脸色阴晴不定。

    渡贺渊的脸上笑了,“我没说光象界护不住你。但你含光谷中这么多门人,难不成全能塞进光象界中?”

    光象界虽然是含光谷的定派根本,但大多数含光谷人根本不知晓有这一界存在。这一界,乃是真正“光象真道”的所在根源,其内链接着天上大道之威,大多数人连进都进不去。

    “这天下,不可能有谁能直接灭我含光谷!”含光谷主说得斩金截铁。含光谷乃是天下真正的大门大宗之一,底蕴实力远胜过曾经云书生的云中书山,就算紫金帝要亲自来战,也不见得能攻陷掉整个含光谷!

    “这天下不可能,那地下,那天上呢?”渡贺渊自己又给自己沏了一杯茶。

    “师兄你少喝点!”含光谷主在一旁终于忍不住了。这茶乃是超级仙珍,含光谷主平时舍不得喝半口,如今看着师兄胡喝海灌,含光谷主的心里着实心痛得很。

    “你个小气鬼!喝你几杯茶又怎样!”

    “我在这里留得太久了,你快直说清楚,这含光谷你搬不搬!”渡贺渊一瞪含光谷主,含光谷主顿时表情为难万分。

    硕大的含光谷,怎么可能说搬家就要搬家!

    许久之后。

    “师兄,我没办法带整个含光谷搬走。”含光谷主终于沉沉的开口。

    渡贺渊冷笑一声,“怎么,你是舍不得下面的宝贝光象界?”

    含光谷主沉默。

    “迂腐。”渡贺渊又喝尽一杯茶。

    “师尊的遗物在里面,师祖的遗物也在里面,还有我含光谷代代先贤的遗训道则,都保存在界内,纵然是我愿意搬走,那些太上长老也不会同意的。”

    “不同意?不同意我可以打得他们同意!”

    渡贺渊的眼神一厉,真要出手的话,这恐怕就是他如今最后的出手机会了。

    含光谷无奈的摇摇头,“师兄,太上长老里面有三个初天五境,一个初天七境,剩下四人,也皆是初天二境的实力。”

    “哼,一人给一剑,足以慑住他们!”渡贺渊冷笑一声。

    “师兄你何时有这么强了?”

    “我的上威神剑,破而后立。如今就算我道基崩毁,实力大损,但我那道基。。。。。。哼,能占我全盛的几分力量,别人不清楚,含光你能不知道?”

    含光谷主毫不意外的点头,满脸深以为然。

    渡贺渊虽然是天下一等一的至强者,但他这个至强者和常人确实不同。其他假如和渡贺渊一样有初天八境巅峰的实力,那也是同修了八条大道,而渡贺渊……其实就修了四条。道基崩溃之后,也不过是少了四条大道的威力罢了。

    假如真如渡贺渊所说,上威神剑已然破而后立,威力再上一筹,那凭借渡贺渊的剑威与万剑归宗剑术,恐怕依旧能发挥出初天六境的修为。渡贺渊号称天下第一攻,初天六境给含光谷的太上们统统来一剑,他们还真不见得轻易抗得下。

    实际上,渡贺渊要真的因为道基崩毁就成了软柿子,这些年醉酒,早就被紫金帝给截杀了。这一点,天下人尚不一定清楚,但大多数的初天境大能心中却都有数。

    “师兄你可万万不能拔剑。你若是拔剑砍了我的太上们,那我才是真搬不动含光谷了!”含光谷主走进渡贺渊,亲自替渡贺渊倒满一杯茶。

    “搬移含光谷一事,师兄你容我再考虑考虑。倘若真要出事,天塌下来也是高个先顶。我与太上们尽皆躲入进光象界中,想来一时半会,不会波及我含光谷的寻常门生。”

    “如若事到了真不可为的地步,我再来求师兄也不迟。”

    含光谷这话说得明白了,不搬。

    渡贺渊摇头。

    “西林边小国洛,风上岭边界处,你若是当真火烧到眉毛,没处去了,就到那里来我。”

    含光谷主点点头。

    “我含光谷若遭不可受的大劫,那天下恐怕已然大乱了。”

    “大乱?不止要大乱!”渡贺渊常年游走的北荒,实力又过于强大,了解的秘辛比含光谷主更多。何况此事他已经牵扯极深,自然更有体会。

    “总之,含光你要小心那紫金帝,祸乱源头不是龙皮的紫金帝,就一定是在北荒,那个邪门的“故人山”里。”

    “我自然会避劫。我倒想看看师兄所说的大劫,有多大的威力!”

    含光谷主一声修为通天,何况又在祖地含光谷,这天下理论上还真没人是他要害怕的。紫金帝?虽然听渡贺渊所说,紫金帝的实力已然超凡,但渡贺渊毕竟不久前才一剑削崩了凉媚国国运,焦头烂额之下,紫金帝理应无力来找他含光谷的麻烦。

    渡贺渊这两日与含光谷主在含光楼叙旧,渡贺渊告诉含光谷主天下将有一场大劫数,现在看来,恐怕会从北荒里爆发。

    那北荒遗留的东西太多了,真要有什么弥天大劫出现,也不是不可能。

    “对了师兄,那绣春坊的米坊主你准备……”含光谷主忽然哪壶不开提了哪壶。

    “呵呵。”渡贺渊当即藐了含光谷主一眼。

    “我与她非亲非故,怎么,你以为我会去告诉她小心避劫?”

    “师兄怕是舍不得不去提醒。”含光谷主将手里一挥,一颗温光明珠出现在手心,“师兄,我这有一颗养颜水贝珠,你要不要?”

    “滚!”

    含光谷主哈哈大笑。自己这个师兄,曾经明明风流成性,到处沾花惹草,到了这时候,反倒像有所顿悟,要当正人君子了。

    “好了,师兄,我且问你一事。”含光谷主的脸色渐渐严肃。

    “问。”

    “你那个弟子,当真无大碍?”

    渡贺渊看着含光谷主,皱了皱眉头。

    含光谷主也皱起眉头。

    “那紫金帝是不是大劫之源尚不清楚。就算我如今和他命数相交,他要为难我,也为难不到我弟子的身上。何况我将上威剑放在我弟子身边,上威剑破而后立,早就不受紫金帝的因果了。一柄天下超一等的神剑,还护不住我一个弟子?”

    “上威剑本就是天下神兵,师兄,你如何才让它破而后立?”

    渡贺渊思考了一下,回答道,“我与紫金帝一战后,上威剑剑灵受损,剑身破败,更时时遭到紫金帝的命数摧残。我心有不忍,便以魂血斩断了神剑联系,将紫金帝的因果全然承于己身。”

    “那时上威剑不过灵剑一把,跟在我身边只会遭我牵连,我便将剑留给了有缘人。再后来,我心中舍不得我的剑,就又回去寻,寻到时上威剑已破而后立,神剑再新生。”

    “那有缘人就是师兄的弟子?”

    渡贺渊点点头。

    “你莫小看我那弟子,他如今不过是一具附了小半缕魂魄,重塑出来的肉身罢了。”

    “不是人族?”含光谷心里一惊。

    “兴许是忘了前世今生的孤魂野鬼,如何就不是人族了?”渡贺渊不满含光谷主的说法。

    含光谷主点点头,“那还好……”

    “行了,我也不与你多说了,以后有事就来找我。”渡贺渊一挥手,含光谷主整壶茶都不见了。

    含光谷主眼皮一跳,只见渡贺渊站起来又是一挥手,那颗硕大的养颜水贝珠也没了。

    “记得替我照顾好我弟子!”渡贺渊左右望望,好像在寻找什么还能搬走的。

    “师兄,没了!”

    “呵……”

    渡贺渊的身影消散如烟。

    在含光谷中两日,渡贺渊可不只是在叙旧而已。如今含光谷,十分之一的养伤丹药和天才地宝都已经被渡贺渊拿走了。

    道基之伤,自然难以修复。可渡贺渊是谁,渡贺渊是只修了四条大道,光凭剑术就能堪比八境巅峰的至强者!道基对他来说,既不算太重要,同样也不是太难修复。渡贺渊一直迟迟未愈合道基,只是因为他想要破而后立,更进一步罢了。

    本来当初于李沐的荒山院里遗留下上威剑,渡贺渊的心里已然有了倦意,认为自己修为已是极限难以再踏道前进。但现如今,他收下了弟子李沐,在那荒山的小破院中,渡贺渊看到了究极一跃的希望。

    初天境,又称为初天境界。明明都是一个境界,但其中修士的实力差距却极度恐怖。渡贺渊身为八境巅峰至强者,心里自然明白是修行根本出了问题。

    初天境界第十境,应当就是这个问题的爆发点。渡贺渊想要搏一搏,看看自己能不能冲上这个最极限的初天第十境!

    “那紫金帝,如今是不是第十境的人……”含光谷主独自站在含光楼中,心中还在默默思考渡贺渊这两日对他说的话。

    “总之,光珠不能再随便和那李沐跟在一起。”

    含光谷主待光珠如亲女。如今李沐和师兄渡贺渊尽皆陷在劫里,渡贺渊自然天不怕地不怕,李沐也肯定有渡贺渊的后手保护。但光珠呢?光珠可没有应劫的手段。

    天生道胎虽然有化劫之力,但那也得看是什么样的劫,牵扯到渡贺渊这种一方天下的至强者,不是区区一个道胎就能够化得了!

    含光谷主当然舍不得让光珠受牵连,要让光珠不受牵连,很简单,让她离李沐远一点就好。

    含光谷主心里颇为后悔,渡贺渊这个师兄属实太不靠谱。先前也不说个清楚,害得自己直接就让光珠在雨浮镇中保护李沐了。

    “罢了,那小子机会我也给了,把握得住,还是把握不住,师兄你可不能再说我小气!”

    这个机会,当然不是说的雨浮镇入镇名额。含光谷主心里其实才不想给李沐这个机会,他一天前让光珠在雨浮镇中保护李沐,对光珠所说的话是:“我替你找了夫君,你自己看看,若是觉得顺眼,结成道侣也不差身份。总之,如若不顺眼,便在雨浮镇中护他一护,且别让他丢了性命。”

    后面还有一句,“剑尊弟子,李沐。你可将‘光明浮生书’给他,不必与他多客气,要实在不顺眼,置之不理亦可。”
………………………………

刀剑山第一卷,凡兵入世 第二十七章 区区铁弩,价值几何

    李沐跟着晨叔走在前面,光珠的手里捏着传音玉不断尝试。山间的小道不算太长,周围荒凉枯树、绿树皆有,既不算破败也不算太茂盛。

    不多时,前面一座死气沉沉的小茅屋出现在眼前。

    光珠终于无奈的放下了传音玉,含光谷主根本就没有回应她。她并不怀疑晨姓老人会对自己说谎,或许含光谷主果真下了命令让晨叔代替自己去照顾李沐。

    茅草屋建在山坡上,周围一改小野坡的荒凉,古树绿意重重,已然步入了雨浮镇外的群山中。屋前有个不大的土坝,土坝上摆了一盏凳子,凳子上坐着一个中年岁数男人。

    “姚缪师。”光珠走上前去,这姚缪师是一种尊敬的称呼,光珠不介意在这多喊他一声“姚缪师”。

    姚缪从凳子上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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