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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侣情侠传-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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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稀里糊涂的就把这神功练成了,可你一点武学根基都没有。只要是个好手,稍微用点技俩,就能置你于死地。”张少英本来以为自己练成逍遥十三式前三式已经很不错了,这时听来,不觉心中一阵失落,他知道宋清竺说的不假。  宋清竺又道:“现在这些不要紧。只是你自己要清楚一点。那就是为甚麽,别人花了一辈子的时间也练不成玄天内功,可你在旦夕之间就练成了,这不是一句你的体质异于常人所能解释的。”张少英不解,说道:“还请三位师伯教诲。”宋清竺道:“这人体的每一个穴位,每一条经脉,每一门练功法门,无不是千锤百炼,日夜堆积而成,这其中的艰辛,也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玄天内功,阴阳交济,旷古绝今。阴阳二气所成,都是这样一步一步过来的。而你的体质不经任何修炼,便有如此奇异之形,敢问古今谁能有之?”自从懂得了阴阳诸穴论,张少英虽然明白自己的体质不同,却没想到会有如此严重。宋清竺道:“所以我且问你一事,你不可有隐瞒。”张少英不自觉的点点头。  宋清竺问道:“你可是去了天狐山后的那一处石窟?”张少英陡然一震,不知这陇西三杰为何会知道那处密地。张少英自从看到玄天派的菩提花,便隐隐觉得那处密地与玄天派有关,这时心中更加确定了。当下点头说道:“我两年前被镇上的奸商扔下高崖,顺着水流流落到那里的,却不知三位师伯为何会知道那里?”宋清竺道:“江湖上只知道玄天派的阴阳宝典乃是我四弟夫妇从西域所得而来。。。。”张少英惊道:“难道是你们从那石窟里面拿的?”宋清竺点点头道:“那是三十三年前,我兄弟五人正追缉魔教左护法断魂刀易冷。此役我五人连连受伤,却没碰到易冷一根汗毛,而那个地点就在狐山。”  当年秋魂天所创的天教突然崛起,一个月的时间就已经称霸中原,各大武林门派被灭门之数尚有八十多家,死者近七千人。天教不需要你臣服,只要是能排得上号的江湖门派都惨遭灭门。当年秋魂天手下尚有左右两大护法,九大长老都是嗜杀成性的魔头。江湖上从不叫天教为天教,而是以魔教称之。而秋魂天被冷月痕与陈坦秋师兄二人击败身亡后,玄天,天绝,少林,剑湖,北斗五派,南宫,北堂两世家等各大门舵会剿天教总坛。天教九长老力战而亡,右护法江九城自刎,唯有左护法易冷逃脱。这一场正邪决战,双方伤亡惨重,旷古绝今。此战剑湖派掌门薛总,天绝派掌门花青主,北堂世家家主北堂叶战死,死伤弟子过千,这些都是张少英从柳天波哪里得来。后来易冷被陇西四杰重创,自此销声匿迹。而地点就在狐山,柳天波还特意向张少英提起此事。  张少英道:“我知道,这些柳大侠与我讲过。”宋清竺点头道:“所以危及之间,四弟夫妇不顾性命舍命一击,意欲同归于尽。这才让我三人有机可乘,重创易冷。”宋清竺问答:“这后面的事你可不知道了吧?”张少英道:“与那石窟有关?”宋清竺点头道:“我们五人虽重创易冷,却也是油尽灯枯,先后晕倒在地。等我几人醒来,却不见四弟夫妇的身影。而且身上的内伤都好了一半,而我们晕倒还不过半日而已。”张少英道:“一定是有人救了你们。”宋清竺点点头,叹道:“时隔这么多年,我们仍不知道恩人是谁呀,我们接连找了五日,仍不见四弟夫妇的踪影,只好回玉琼峰再作打算。偏偏那时玄天派与党项人斗得厉害,脱不开身,竟然耽搁了一个月。只是没想到一月后,我四弟夫妇竟然回来了。而且完好无损,武功精进不少,还带回来菩提花的花枝,只是他二人对他们的际遇却止口提。又碍于兄弟情面,只告诉我们狐山石窟内种有大量菩提花,还让我三人发誓,终生不踏进狐山一步,更要我们为此事守口如瓶,不可让第六个人知道。”张少英不解道:“为甚麽又告诉我?”宋清竺道:“因为你不是第六个人。而且此事干系着我兄弟三人一个多年的愿望。”张少英问道:“甚麽愿望?”宋清竺道:“那处密地究竟是怎麽回事?本来我三人是要将这个秘密带入坟墓的,可偏偏上天送来一个你这样与那石窟有关的少年,这难道不是天意吗?”张少英前后一思索,虽然如今苍龙也知道密地,但许诺不会再去。这时陇西三杰也知道有这一处地地方,自己说了也无妨。  自将小香葬在密地之中,张少英无形中已把密地当做是自己的了。当下将密地的一切说了,并让三杰保密。三杰只是在思索着,本以为张少英说了,三人便有答案。没想到除了谷中的景色,仍是一无所获,三人不约而同的一声长叹。瞧出三杰眼中的憾色,张少英一时也不知该说些甚麽。沉默了一会,陆伯谦这才说道:“小子,我们说这么多,只是让你明白,你的体质不是天生就有的,古往今来,也不会有。所以在你的背后一定有一段秘密,而这秘密就跟那石窟有关。”张少英默然,因为他自己也这样觉得。  张少英道:“等我报了仇,我去找苍龙大哥,他进去过。”三杰不由一怔。陆伯谦道:“此事你切不可传言出去,这菩提花可是天下至宝,更与你这玄天内功大有关联。依我四弟当年所言,便不让我们前去打扰。那处地方我们知晓便可,今后你会慢慢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张少英不解道:“那我该怎麽办?”陆伯谦道:“如今你只要好好习武便可。逍遥城看到你体质异常,所以才会派苍龙跟着你。接着教你玄天内功,传你逍遥十三式,逍遥八步。你竟有此机缘,只要你用心把握,来日一探天道,定可名传武林。”张少英不由一阵忐忑,不知自己是否真能有此机缘。  张少英道:“我知道我习武是太急了,毫无根基,还请三位师叔指教。”当下四人围蒲而坐,三杰各向张少英讲解内功的名目。张少英此刻神功大成,体质之异,对于这些练功大忌和方法于他全然没干系。但三杰仍认为张少英必须知晓这些,毕竟张少英练功太急,连三杰想来心都砰砰直跳,宛如梦境。这一晚,三杰虽然没有传授张少英武功,但亦让张少英对武学的认识精进不少。在这密室中是没有的白天跟黑夜的,每到饭口都会有弟子送来饭菜。张少英也不知道在密室中过了几日,每日都废寝忘食,一心练剑。虽然三杰没有教他武功,却传授了他最珍贵的东西。现在逍遥十三式更准,更有力道,也更有速度。或许这一刻,张少英才能真正的成为一个剑客。知道手中的剑为甚麽而挥动,知道自己为甚麽而活。但有一点他没有忘,他也永远不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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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

    玄天派的警钟打破了所有人的梦,这样急促的警钟已经多年没敲过了,这样的钟声也只有在玄天派危难的时候才有。  密室外已有指挥弟子在等候,然而玄天派此刻并没有甚麽危难,只是因为七杀来了。  雕刻着玄天派三字的白石牌坊竟庄严威武,又很有分量。近两百弟子持兵器静立,不远处一个红袍美妇迎风而立。  楚云等一众大弟子已在此多时,陆伯谦瞧了瞧那美妇,问道:“你是焉月?”美妇嫣然一笑,应道:“这很重要吗?”陆伯谦问道:“你是逍遥城的?”美妇笑道:“老头,你眼力真好!”见她竟然叫自己老头,还是当着一众弟子的面,三人心中一阵不自在。好在三人数十年的磨练,已是风霜老练,只是心中一紧,就此过去了。项不屈佯装怒道:“你敢跑来玉琼峰,信不信住抓住你,打你屁股?”美妇咯咯笑道:“不愧是陇西三杰,果然与众不同。”说罢,盈盈一揖,续道:“逍遥城七杀,焉月有礼了。”来人正是七杀之一焉月。她刚来时,一众玄天派均在御守,焉月自始至终站在原地并未动过。虽然只是两个人,但楚云还是让人敲响了警钟。因为她知道,三位师伯闭关时是不许人打扰的,任何人都不行。关键是焉月点名要见张少英,楚云只得这样做。逍遥城自逍遥城主冷月痕大败之后已极少踏足北方,甚至极少出两浙。七杀大闹国公府才过去不久,想来七杀根本没有回逍遥城。然而事实并不是这样,七杀回了逍遥城,住了三天,然后又来了北方。见焉月行晚辈礼,三杰也还了一礼。陆伯谦问道:“这天寒地冻的,你跑来作甚麽?”焉月瞧了瞧张少英,说道:“为他而来。”  这时张少英多了一丝稳重,他虽与逍遥城一众人所待时日不多,但张少英知道众人更喜欢叫他们哥哥姐姐;上前向焉月问好。焉月瞧了瞧张少英,笑道:“小弟,可变了不少哦,你的剑呢?”张少英一怔道:“我的剑还在山上。”焉月装作无奈,叹道:“真不知道苍龙传你剑法究竟是对是错。”张少英上前一揖,说道:“是小弟的不是,从今以后水寒不会再离开小弟身边,小弟一定学会做一个把命都交给剑的剑客。”焉月啧啧的称奇,说道:“这就是我们想看到的,小弟,恭喜你遇到了一帮好人。”张少英问道:“不知姐姐来此所为何事?”  焉月道:“你不是想报仇吗?现在就是好时机。”张少英心中一震,问道:“你们准备好了?”焉月道:“所以我来找你;但是你得先去拿你的剑。”  张少英一时冰冷起来,说道:“我这就去拿,还请姐姐稍等片刻。”说罢,张少英展开轻功疾奔。一众玄天派弟子只以为张少英靠着柳天波的关系才得掌门人款待,此刻终于明白,原来张少英身负绝技。至少那一跃六丈远,纵观玄天派上下,除了师伯掌门人,恐怕没人及得上。一旁的三杰不由暗皱眉头;逍遥城虽说近年来已少有恶事,但出手之间却是死者甚重。焉月竟说明来意,自是谋算多时。却不知西北党项是否出了甚麽大事,逍遥城竟在此间前来。张少英若一路跟随,今后行事之风恐怕亦为从路。当下向楚云示意,楚云即向身后的天山四燕,天宗三大弟子说道:“你们七个一路跟去吧,天下之大岂是这玄天派浮华之地所能见的。你们也该去见见场面了。”七人俱是一震,不知楚云为何竟有如此心意,当下行礼领命。楚云自是知晓其中缘由,虽为四女担心,但想大哥三人所为有理,也该让她们去见见世面了。就算其中有所闪失,也只当是磨练罢了。只是楚云心中仍存疑虑,要对付西北党项万众之地却也不是一众高手所能对付的,只是不知逍遥城来了多少人,又用些甚麽手段。想来这番变故,西北党项又不知得折损多少人马。见七个弟子要随行,焉月笑道:“这麽几个娇灵灵的帅男少女,楚掌门就真的放心?”楚云道:“弟子年少,还请诸位多多指教。”焉月笑道:“这年头兵荒马乱的,指教我是不敢的。他们要来便来,我无权阻止,不过得奉劝一句。”楚云道:“还请明言。”焉月似是觉得自己这句话很好笑,不自觉的笑了出来。说道:“可得带够银子哦,这年头,没银子更是万万不行。”  楚云道:“多谢提醒。”原以为焉月是句玩笑,但楚云真的那样做了。凑了百十两银子,交给了柳燕跟韩白。焉月盯着天山四燕打量了一会儿,忽然唤道:“夫君。”焉月不是在喊别人,因为在她身后的那位四十多岁的大汉就是他的丈夫,年岁整整比焉月小了七岁。神态憨厚,身形还有些发福;任谁见了都会觉得鲜花插牛粪上了。也幸亏没有人会这样说,因为焉月会让他后悔说出这句话。听得妻子叫他,他甚为温馨走到妻子身旁,问道:“怎麽了?”焉月盯着天山四燕说道:“你看她们美不美?”丈夫答道:“可是我的妻子更美。”焉月娇滴滴的嗔道:“我就知道你会哄我。”说罢,但见红影一闪,扑向天山四燕。接着黑影一闪,两团影子啪啪交了手,两道影子撤开,正是焉月跟宋清竺。这一切太快,焉月仍站在原处,宋清竺也站在原处。宋清竺冷声说道:“玄天派还轮不到你来撒野。”焉月这次没有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吃了亏。焉月盯着三杰啧啧摇头,说道:“逍遥城给你们送来这麽一件宝贝,你难道就这样对待客人;我只不过想瞧瞧这几个妹子到底有多美!”陆伯谦道:“你最好不要瞧。”焉月道:“你在告诉我这初绽芳华胜过徐娘半老了?”陆伯谦道:“不错,所以你最好不要看。”焉月笑道:“那我就不看吧。”说罢,焉月挽着丈夫的胳膊便要走。陆伯谦道:“怎麽,你的这位夫君你不想介绍?”焉月头也不回,说道:“他是局外人。”张少英下来时,焉月已经走了。当下楚云叫了八匹马带上一些干粮,向东面追去。  焉月夫妇牵手走在这西北荒道上闲聊,丈夫不时用手去理理妻子被风吹乱的鬓发。焉月一直都觉得她这辈子最成功的地方,不是成为七杀之一,而是找了一个好男人,虽然这个男人在逍遥城毫不起眼。而在丈夫心里,他这辈子最成功的地方,就是娶了这样一个好女人。她虽然杀人不眨眼,但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她就是这世间最温柔,最妩媚的妻子。张少英等赶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情景,心头一紧,他心痛。眼见二人走路,自己却骑在马上,张少英下马执意要将马给焉月夫妇。最后焉月骑在了马上,丈夫则牵着马与张少英同走一路。交谈中张少英知道了焉月丈夫的名字,箫雨。箫雨对张少英好奇,张少英同样也对箫雨好奇。两个同样好奇的人凑在一起,自然有说不完的话。焉月就这麽看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她觉得自己很幸福。  径向东行五六里,再向北行十余里。绕过一座山丘,前面竟是一片平地。但见两山之间,人山人海,均是身着步人甲的大宋禁军,足有三千人,极为壮观。各处的篝火余烟未尽,显是一众禁军昨晚在此宿营。张少英一生之中从未见过这么多的官兵一起,心中忐忑。一众禁军列队成行,寂静无声,似是在等待着他们的到来。外围警戒的禁军并未阻拦,一声炮响,两队长刀禁军让开道路,一众人径向人群里处走去。张少英心中虽满腹仇恨,但侧目之间,见这些禁军身形高大,双目炯炯有神,雄壮威武,不禁肃然起敬。径向里走了许久,这才走到了人群中间。一时涌出两三百人来,老少之间穿的尽是青衣长衫,却不是禁军。张少英对七杀甚是熟悉,已瞧见了人群中的莫峰,胡渊等人。一众人默默无声的盯着张少英,甚是凝重。走到数丈时,张少英见到众人的目光,已觉浑身不自在,停了下来。见莫峰笑着看向自己,未及犹豫,走到苍龙面前拜了下去。旁上一众人见张少英行如此大礼,均唏嘘一片。  月余不见,苍龙的性子已柔和了许多。他笑着上前扶起张少英,指着身旁一众人,说道:“这是我逍遥城的人,你也见见。”张少英自七杀之外,对一众人均不熟悉。对苍龙行大礼是心中感激,当下左中右三揖做个见礼。逍遥城这一众男女老少来了不少,见张少英先礼,当下齐还了一礼。天山四燕等人虽从未出过西北,但对逍遥城诸众却是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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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1)

    眼见一众桀骜不驯的魔头,此刻竟与张少英为礼,心中却也释然了,以张少英的体质,日后必定问鼎武林。这时鸣金收兵令起,但见各处禁军连声大吼,接着便是各阵都头令旗驱马领路。此处是朝廷建为管辖西北羌戎番部之一的朝关寨,并未驻扎多少人马。这些就粮禁军,不是石破军的神啸军。只见各节将旗来回有序,锵锵铁甲声碎,步步齐震山河。众军穿插三路,疾步而去,不过片刻,这诺大的朝关寨前三千人人马便走的干干净净,期间未见一声马鸣杂声。张少英心中虽是大恨难解,也不由被这支大军所震服。百步之外仍有一长形人阵未离去。阵三列而成,瞧起来足有两三百人。长阵之前立有一人,身穿黑色大衫,身形彪炳,却是张少英识得之人。张少英向其走了过去,引来逍遥城一众唏嘘不已。那阵前之人正是神啸厢都指挥使石破军,还未走近,张少英便隐隐感到一阵寒意,寒意正是来自石破军身后的那一阵黑衣人。这些人并不做禁军装扮,身形也各不相近,兵器更是各异,张少英一个也不识得。黑衣人肃立有形,数百双眼睛均注视着张少英一人。他们每个人脸上都有刺字,挺傲的身姿,凌厉的眼神,戾气迸发,邪气不息,张少英不由停了下来。石破军问道:“你找我有事?”这句话问的甚是平淡,然而那不怒自威的神气却慑人心魂。张少英一阵胆怯,缓了缓问道;“你为甚麽不杀了他?”石破军答道:“麻痹敌人。”张少英问道:“巨工在哪儿?”石破军答道:“在灵州。”此时的灵州已被党项李继迁攻陷,改名西平府,但朝廷视其为失地,并未改口。张少英也不知接下来该问些甚麽,他只有沉默。  石破军眨了下眼,突然间石破军身子一闪,但听身后众人疾呼小心。一言竟毕张少英已感到面门一阵火热,情急之下胡乱一掌拍了出去。石破军显是留有余地,这突袭的前一掌半途退了回去,左掌与张少英对了一掌。张少英只觉一股冷热气息自右臂窜入体内,冷热之间,一阵旋晕,倍感难受。一连倒翻了四个筋斗,张少英这才勉强定下身来。他右掌一展,水寒剑已然出窍,剑锋嗡鸣。他这时拔剑的姿势倒像是一个剑客,这一番大作引来身后逍遥城诸众一阵喧哗。石破军微微一笑,问道:“你想跟我动手?”张少英与石破军并无交集,对他竟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或许还算是个好人。张少英撤了手,他知道,他的仇人并不在这里。这时一男一女越过自己,向石破军施了一礼。那男的约莫三四十岁,皮肤白腻,一身青衫,甚是俊俏,眉目间一股玩笑不恭之气,张少英却是不识。那女子张少英见过,却是灵女。石破军还了一礼,问道:“逍遥,失踪了三十年,你终于出来了。”男子微微一笑,说道:“不是失踪,是魂游大地。”石破军微微叹息道:“我原以此次至少五行会来,没想到是你。”逍遥城创立之前,逍遥便是冷月痕的首座大弟子。当年十日内连诛天教四位旗主,名震江湖。只是逍遥城创立时,他竟就此失去踪影。名如其人,逍遥向来喜欢玩笑,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很多人见了他都会觉得他才三四十岁,却不知道他今年已经五十八岁了。逍遥说道:“那几个小娃娃没我长的俊,来了有损雅兴,自然是我来最为合适。”石破军微微一笑,说道:“我们打个赌如何?”逍遥应道:“看谁杀的人多?”石破军道:“不错!在西北还有个规矩。”逍遥念道:“一条手臂一百钱,一条大腿一百五十钱,一颗人头两百钱。”石破军接道:“竟比钱,也比人。”逍遥道:“我认输。”石破军道:“杀戮如果没有目的,就会变得盲目,失去信念。”逍遥道:“每个人的信念不同,我们不是来杀猪的哦!”石破军问道:“杀戮之间,人与牲畜有分别吗?”逍遥道:“不是每个人都有分别。”  石破军道:“所以,我来了。”逍遥道:“你带来的这三百人足以尽屠党项满门。”石破军道:“如果杀戮可以解决问题,又何以如此。”逍遥道:“看来,我们这三百人正好够。”石破军道:“不错。”逍遥问道:“如今逍遥城一共排了多少人头!”石破军答道:“一千六百八十四人,共记五百三十四万两千两百两白银。”逍遥叹道:“可惜,时至今日你们只抓到三人。”石破军道:“这笔买卖南门早已做下了!”逍遥叹道:“这就是我一直的疑问,南门是否真的存在。”石破军道:“你信便有,不信便没有。”逍遥似乎失去了兴致,问道:“你想跟我们一起走?”石破军淡然道:“是保护你们。”逍遥道:“那就带路吧!”石破军侧身望着远处荒凉的山峦,缓缓说道:“在屈吴山以北的两百里,有座匪寨,共两百四十八人。”逍遥道:“似乎别有一番风趣。”石破军道:“在东边十里之地有座高山,阁下可有兴致。”逍遥道:“将军先请。”石破军不再言语。  逍遥悠然转身向着这群散乱不堪的逍遥城诸众朗声说道:“咋们是逍遥人,自然要逍遥去。我只是要你们知道,逍遥城的尊严是不容任何人挑衅的。”逍遥这句话说得甚是庄重,当下众人齐礼应允。逍遥向天山四燕瞧了一眼,忽地调笑问道:“四位美女也来搀和这血腥至极的恶事,岂不怕心里不舒坦?”柳燕上前说道:“边陲苦寒之地,本是两相煎熬之间,不需前辈费心了。”逍遥再瞧了瞧张少英,说道:“小弟,你就跟在小莫身边吧,可别走丢了哦!”说罢,大笑前去。身后有人骂道:“他奶奶的,仗着官大一级敢叫莫宗主小莫,弟兄们,把这位仁兄在海边的裆间雅事再说一遍吧!”这人话一说完,便引来众人轰然大笑。  逍遥眉间扭成一条黑线,凑近灵女问道:“你知道这事吗?”灵女微微一笑,摇摇头,昂然前去。眼见石破军已远去,逍遥当下令众人跟上。莫峰温言拍了拍张少英的肩膀,向天山四燕及韩白三人微微点头,这才当先领前。这一阵逍遥城部众,排行七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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