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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侣情侠传-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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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若有难处,逍遥城将以礼相待。”得仙宗圣女如此一诺,那是何等的分量。但在张少英心中,他并没甚麽知觉。 张少英一礼谢过。灵女向逍遥道:“我们该走了。”逍遥笑问道:“可是回房睡觉?”灵女微微一笑,问道:“你觉得呢?”逍遥笑道:“我想是的,夫人请。”灵女仍是微微一笑,张少英此刻才发觉灵女那秀气的身段,贤淑深沉的美貌竟是如此慑人心魂。 张少英瞧着逍遥二人同步而行的背影,这才发觉这二人走路都是如此动人,那闲雅潇洒,文静端丽竟是如此般配。想起林梦怡,张少英心如刀绞,忍不住流泪。柳燕微微一思略,上前说道:“张公子,这些前辈所望,无非是玄天内功大成之威,万望你莫辜负才是。”张少英长叹一声,不解道:“我不知道此番前来我究竟是来杀人的,还是来报仇的。”孟依仙道:“仇恨并不是你杀人的理由,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宝贵的。尽管在这样的极边之地,轻易动杀戮,便是罪孽。” 张少英问道:“我们杀人便是罪孽,他们杀人不眨眼,又该如何?”孟依仙道:“所以我们并没劝说你,仇恨本就是这世间必不可少,也最难解得开的东西。但杀戮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你觉得呢?”张少英道:“话虽如此,可人都死了,杀人偿命难道不是王法。”孟依仙道:“王法是天下百姓的,也是朝廷的,各种应由将由朝廷决断。”张少英冷声道:“我自小挨饿受冻,朝廷可曾管过我们?我们被人欺负,又有谁来帮我们。”孟依仙道:“便如你的仇恨一样,每个人都有这个世间生存的身份,你又何曾见到哪个朝代一个乞丐都没有?”张少英道:“难道朝廷就不管吗?”孟依仙摇摇头,说道:“每一个朝代的建立,从开国到灭亡,多则两三百年,尽管这样的时日不短。但使百姓安居乐业,国家富饶强大,这已是一代帝王的不凡成就,也是你们经久不衰的存在,他们能做的只是或多或少罢了。”张少英一时难以理解,倍感迷惑。 孟依仙显是有所触动,神色甚是凝重。瞧了瞧张少英,孟依仙叮嘱道:“张公子,诸多事你我均需时日磨练。只盼你好自珍重,修身养正才是。”张少英不解道:“修身养正?”孟依仙点点头,说道:“我玄天派身为江湖名门正派,立足边疆,保家卫国正是我等的责任。习武该以助人为乐,救人于危难之中,这才是习武之人的正途。”张少英一番思索,但觉自己与林梦怡私合在先,随七杀大闹国公府在后,这般行径岂能称为正途。 显是瞧出张少英的疑问,孟依仙续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只需心正,便不受任何诱惑。逍遥城行事癫疯张狂,不尊法理,实不是正途。奴家此言并非是诋毁逍遥城的不是,而是天下若都与逍遥城一样,便离国破家亡不远了。到那时法不择度,生灵涂炭,死的便是千千万万的人。”张少英此间着实对朝廷无甚好感,但依孟依仙所言,倒也稍稍明白一些,受教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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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7)
几人回房,张少英辗转难眠,孟依仙的话始终绕在耳畔。他本心不坏,这些日子以来当以逍遥城与武林盟所见,自是向往武林盟。然这般事事受束缚,却又远不如逍遥城来的快活。加之当初选择随柳天波回武林盟,心中竟有一丝无奈,又夹着一丝不解。他虽居玄天派时日不长,但循规蹈矩之间,自是更为合理。许久,张少英终是下定决心离逍遥城远些,做个好人才是。便是这一段时日所见,死在逍遥城手下已愈百人,张少英每每想起,心中仍是心有余悸。 这一晚张少英到半夜才入睡,不时但听得外处蹄声大作,人马嘶鸣。张少英冷不丁的跳起来,整了整衣襟,却发现七杀早已不见了踪影。出得房来,原来天色渐亮,逍遥城一众正在忙着洗漱。见张少英出来,一个侍女打扮的妇女即招呼张少英去洗漱,言语之间便似招呼自家人一般。张少英不识得她,甚是尴尬。那侍女调笑道:“小公子莫害羞,姐姐我可不吃人哦。”一旁的男众有人调笑道:“她可不是姐姐,张小弟,你该称她大妈才是。”另有人道:“此言差异,该称她胖大妈才是。”一言竟毕,那妇女脸色一冷,哼道:“一个个的是不想活了的是麽。”说罢,但见候在那一堆人身旁的另一个年轻侍女手腕一抖,已将众人的漱盆掀翻在地。这漱盆本就不够用,加之侠隐山庄尽是些粗鲁之人。逍遥城数百众也才分得二三十个,算起来得十余人为一队才够用。 这般惹得一众男人唏嘘不已,大声叫唤。有人叫道:“年纪轻轻就敢摔盆子,以后嫁人了还得了。”这些侍女早已嫁人,都做了妇女装扮。先前那侍女见一众竟不认错,朗声道:“姐妹们动手。”这一声令下,但听得院内哗哗一片,一众洗漱用具叮叮哐哐的撒了一地。张少英身在一旁,只觉得罪了逍遥城的女子当真是不妙。一众男人不由叫苦连天,出声埋怨。只听那侍女朗声说道:“你们若是不赔罪,我去告诉上尊,看他如何判决,如若不然,这一路的伺候,我们姐妹可就免了。” 一众终是静了下来,大感不忿,却又相互埋怨。若是到了逍遥那里,指定讨不了好。一人试探问道:“敢问姐姐以为如何?”但听一众称起哥哥姐姐来竟是如此道貌岸然,张少英不觉又是鸡皮疙瘩一片。 侍女见有人服软,自是不依不饶,说道:“那你们喊上三声好姐姐,再喊三声美姐姐,这便好了。”一众唏嘘一片,终是忍了下来,生怕再得罪这姑奶奶。如是张少英瞧得一场奇景,但见院内数十众齐揖施礼,高喊三声好姐姐,三声美姐姐,当真是喊声震天。张少英冷不丁的全身酥麻,已欲倒地。 众男喊罢,先前那侍女算是解了心结。挥手向众人嘘道:“喊完了快些走人,姑奶奶可要收拾了。”这一声竟闭,众男不由高声呼笑,各自疾步去了。 张少英并不识得他们,当下也只得跟着出来。这时一阵清脆的笛声传来。逍遥城一众顿然无声,默然向庄外走去。韩白三师兄弟这时也找到张少英,韩白当先向张少英请了路。张少英这时才豁然发觉,韩白等三人身上竟有淡淡的菩提花香。瞧着韩白信步优雅,张少英心中不觉惭愧。谢,林二人对张少英向来不满,张少英自也懒得去瞧二人。 到得前院,张少英这才发觉前院早已人满为患,不少逍遥城的人跃上屋顶,看着庄外大呼,甚是激奋。 张少英无暇去顾及这些,因为在院子的角落竟然堆放着十余具尸体。其中有老有少,有的人手中还握着兵刃,显不是一般人。逍遥城一众自庄内百余人外,余者本在庄外留守,这时却都出现在庄内。一众此刻只顾列队整装,竟对那一堆尸体视若无睹。只见灵女站在屋脊上,笛声正是自她手中的玉笛传出来的。莫峰这时走了过来,示意张少英上去瞧瞧。不待张少英问话,七杀已然跃上了屋脊。柳燕四女这时也赶了过来,见过面后,众师兄妹相视无言。张少英当先上了屋顶,七人也不甘落后。 张少英升上来时,还未立足,但见庄外兵马齐聚,漫山遍野,预计过万众。张少英非是没见过这许多人,这上万众人马聚集,较于石破军的神啸军,自又是另一番威严。 逍遥站在灵女身畔,神色甚是恬静。一旁的七十二行高手一众才会放肆的在一旁欢呼,似乎他们一辈子也未见过这许多人。屋顶早已聚满了人,一些人则攀上了偏屋。张少英放眼望去,这才发觉,石破军竟领着三十人站在台阶下。他属下三十人正将十数人围在台阶上。瞧这些人身着党项贵族服饰,自是身份不低,张浦也在其中。此刻张浦神色沮丧,一个二十余岁的精壮青年正搀着他不住安慰。 这上万大军将侠隐山庄团团围住,不时还能听见山庄后山上的惨叫声。待这上万大军列队以闭,灵女那一曲曲韵幽长的笛声便即结束。只听逍遥叹道:“这样的荒芜之地,这样一首安魂之曲,恐怕也只有我们这些逍遥人才能领受吧。”灵女叹道:“这样的曲子也只适合在湖水荡漾之间。” 这时但听号角响起,队前出列十数骑。当先一个三十多岁的戎装大汉策马上前,正是刚任命的夏州防御使,李继迁之弟李继瑗。他一路风尘而来,因为一夜之间,党项七部酋长及新主李德明失踪,对方更在堂上留下豪言,自明身份让他领大军前来追堵,狂妄之极。逍遥笑问道:“侠隐山庄自命武林一脉,此番大军而来可是以多欺少麽?”李继瑗冷声道:“阁下若以江湖礼数为之,岂能无故掳我新主,戮我侠隐山庄。”逍遥道:“我逍遥城不远万里而来,若不让贵方有所顾忌,又岂敢前来。”李继瑗听出对方言语之中到有几分尊重礼数,心中的怒气稍稍平静了些。自党项之中,除了张浦,李继瑗算是头脑比较灵活的。 李继瑗问道:“各位屠我侠隐高士,难道这是假的?”逍遥一番无辜之状,说道:“我们只不过前来住一晚,岂知贵方并无招待之意,还甚有敌意,数番偷袭我等,可不是我等的罪过哦!”说罢,但听逍遥城一众均大笑起来。李继瑗怒道:“那你们究竟想做甚麽?我家新主若有所闪失,定叫你逍遥城尽覆于此。”说罢,但听得扶着张浦的那精装青年,朗声说道:“瑗叔不必担忧,但将这些贼人一一诛杀了,党项今后全凭您了。”说话的正是李继迁之子,新任党项首领李德明。他这一番言语,当真语惊四座,便是逍遥城一众也对他刮目相看。 李德明明面上是宁死一击,却也在试探李继瑗此番前来究竟是否忠心于他,是否趁此机会落井下石。李继瑗岂有不明之意,心中虽有不快,却也能为哥哥能有如此好儿而高兴。当下说道:“少主不必多虑,党项诸部皆为你是尊。胆敢异心者,党项必诛。”说罢领声高喊少主,这番威壮自是逍遥城所不能及。数番震耳欲聋之词,但听逍遥沉声说道:“尔等该喊我主万岁才是。”他这番屛力而出,居高临下更是声彻数里。一众党项诛兵闻言不觉停了下来。李继瑗不觉颜面大失,朗声说道:“我党项乃西陲小族,附于大宋,从不敢有异心。阁下此言,莫是要挑破离间麽?”这一番话说出来,轻车熟路,熟练至极。逍遥城一众闻之,不由皆笑。 逍遥摇头说道:“阁下的忠心可向大宋的皇帝说去便是,我等此番前来,乃闻侠隐山庄网罗天下异士,特来切磋一二,相信阁下不会如此见外吧?”李继瑗对庄内之事早已得探子密报,岂不知其中缘由。说道:“阁下这是向侠隐中山挑战吗?”逍遥道正言道:“正是。”李继瑗道:“竟是如此,你们想如何挑战?”逍遥道:“很简单,我只身一人,挑战所有侠隐山庄之人,如何?”李继瑗冷声说道:“阁下未免太过狂妄。”逍遥道:“在下狂妄惯了,请。”说罢,但见逍遥冲天而起,跃上七八丈,便向庄下飘落。这番相距三四十丈远,逍遥居高临下滑落,身形飘逸轻灵,宛如风中的落叶。未见起落之间,已引得逍遥城一众叫好,更有女子大喊,逍遥哥哥我爱死你了,引得诸众唏嘘不已。逍遥稳稳落在庄下的平缓之处,展手言请,显是再无他言。 党项人向来对宋朝的南方不甚熟悉,其中言传多是一些汉人传入。自侠隐山庄之外,对逍遥城更是少知又少。逍遥狂言单挑侠隐诸众,一众党项军士自是激愤难耐,只是少主在贼人手中,不敢轻举妄动。然而逍遥城进驻侠隐山庄以来,侠隐山庄先后损失了五十多名好手,竟无一人能抵得住逍遥城一招。这些好手均是李继迁亲自审阅,倒并非是一群乌合之众。只是输在不了解逍遥城,当先被逍遥城压了势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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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8)
这番听得逍遥叫嚣,哪里还有人忍得住。当下大军之中陆续走出二三十人来将逍遥团团围住。这些人本自住在庄内,只是一些人不堪逍遥城霸庄之辱,纷纷前去偷袭,反被逍遥城一路截杀损失惨重。张浦无奈之下只得以庄主之名,让所有人从密道退出庄外,这才为侠隐山庄保住一条生路。 逍遥负手而立,甚是恬静,彷佛身前大军于他有若无物。官兵中陆续走出二十一个好手,逍遥抱拳一礼,说道:“在下逍遥城五行之首逍遥拜会,敢问诸位高名?”逍遥城虽行事狂妄,但又处处着礼,让人又恨又无可奈何。逍遥城初来侠隐山庄乃是杀人立威,入庄之后,逍遥城虽人数众多,却只是限制他们的行动自由,言语之间全然以武林同道为敬。这便如当着你的面杀了你全家,却又若然无事的与你称兄道弟。任你是如何打骂,人人都是骂不还口,你打我走。侠隐山庄一众身在逍遥城的控制之下,自是恨的咬牙切齿,却也只能忍气吞声了。但若以武林仇怨而言,逍遥城诸般做法已是大为留情了。只是逍遥城为何不远万里聚众为乱,却也没几人能知晓其中的决断。逍遥城与朝廷向来是对头,自然不会有人想到逍遥城为朝廷做事。 这二十一人中有十七个汉人,陇西双杰亦在其中,也是侠隐山庄最出名的二人。这二人本是夫妻,一剑一箫。一式二人联合的天音剑使得出神入化,在这陇西一地,恐怕也只有玄天派楚云及陇西三杰才能胜得二人。逍遥盯着陇西双杰的妇人瞧了许久,全没将诸人自报姓名的言语听进去。这妇人愈五十余岁,身着汉服,姿色一般,打扮得甚是朴素,名叫烟娄施,乃党项八部往利氏族人。逍遥忽然摇头而笑,叹道:“在这个世间,女人甚麽都可以跟男人比,就是别比力气。”这烟娄施甚为向往汉族女子的端庄典雅,解习儒家理学,故而性子十分温和。 她闻言问道:“难道阁下也瞧不起天下女子?”逍遥哈哈笑道:“此乃在下一人之妄言,何言于天下。何况在下只知如何去看美女,却从不会去跟美女打架。”烟娄施对自己的姿色自是再清楚不过,逍遥一身潇洒之气,正是他心目中的郎君之择。听得逍遥赞她美貌,尤其是在郎君面前,自是高兴。他丈夫名叫田窪,却是汉人,比妻子小一岁。为此他常遭人调笑,庄中人常笑称其为田蛙。实不知此人却是隐宗的传人,身手深不可测。侠隐山庄所有人的名录,逍遥均一一记在脑中。唯独这二人,他自信一招之内,并无击败这二人的把握。更甚者,逍遥向来不杀女人,自是如何也不会向二人动手。 田漥从师儒学,年过五十而不留须,一生洁净。他长的虽并不算俊俏,单一身儒袍装扮,高雅贵气。这样的人学识必定不浅,武功自然也不差。他之所以一直未出手,只是害怕妻子受到伤害,否则他也不会屈居与侠隐山庄。 田漥轻挽妻子的柔夷,温言道:“你且退一旁,还是那首温柔乡吧。”瞧得夫君眼中的坚毅,烟娄施知道丈夫一言即决便再无更改。放眼瞧了瞧山阶上的柏树,身子盘旋而起,落在一株柏树顶端,玉箫启口,一首温润细腻的的曲调顿时传满山间。田漥向前走了数步,说道:“阁下想一击二十众,究竟是为名,还是兴趣所致?”逍遥显是知晓田漥的心意,心中暗叹,说道:“我若是两样都为呢?”田漥说道:“不论你为了甚麽。今日一战,侠隐山庄败局已定。再打下去也是徒劳,阁下何不接着将这出戏唱下去呢。”逍遥暗叹田漥不简单,说道:“看来你是想跟我打架了。”田漥摇摇头,说道:“我们这里虽然大多名声不好,但都绝非庸手。有在下在,你不会如愿。”逍遥故作不解道:“那你究竟要做甚麽?”田漥说道:“很简单,侠隐山庄认输,逍遥城接着做你想做的事情。”田漥此言一出,顿时引来军中一阵糟乱。没有人愿意在这区区数百人面前认输,这是对所有党项人耻辱。李继瑗大喝一声,鼓声制止了骚乱。 李德明上前,朗声说道:“今日是江湖恩怨,凡我侠隐之外者,决不可以多欺少。侠隐山庄的百年基业,也绝不会毁在贼人手里,今日侠隐山庄是输了。假以时日,侠隐山庄必报此仇。”党项人以拓跋氏为尊的观念早已深得人心,虽然少主在仇人面前示弱,但又不为屈服,敢言寻仇。一些明白他苦心的臣子,自是佩服有加。一些不明白的,却也不敢说出来。 侠隐山庄在江湖上的声誉倒也不坏,但李继迁在时,对侠隐山庄都有所约束,而真正作恶的却是他身边的几位天王。李德明的这一番言语并未引起逍遥城的注意,此刻所有人甚至连身前的千军万马都忘得干干静静。唯一所所倾听的,便是烟娄施的那首曲温柔乡,不少人甚至随着曲韵而蠕动。这首曲子细腻而温动,恬静自然,曲调流长。情意绵绵之间,尽显女子温柔之态,让人流连忘返。早有人忍不住,叫道:“这曲子好,小娘子还不快快把曲谱递上来。”这朗朗乾坤,直呼小娘子,也只有逍遥城这样的疯癫无耻之徒才能叫得出来。自逍遥城之外,诸人无不是这般想法。 逍遥伸个懒腰,说道:“竟然侠隐山庄认输,那麽我等就此别过。”说罢,但见逍遥纵身而起,向后倒翻。这三四十丈的距离,逍遥来时在哪里,回来时便在哪里。这样的惊天绝技在常人眼中不过是轻功极高罢了。但在高手眼中,这向后倒跃,且如此高远距离。便是绝顶高手,也难能做到这样转换自如而不流痕迹。逍遥城一众仍在叫唤烟娄施,逍遥与灵女对望一眼,两人都笑了。一旁四使之一的妖后悠悠叹道:“想必灵妹妹早已将曲子学了去吧,你们这帮臭男人还在这里丢人现眼。” 灵女待人向来有礼,从不自持身份,逍遥城的女子都喜欢呆在她身旁。灵女武功之高没人知道,但以她对武学的见识,却是人人信服的。在她身边通常能因为她一句话,而令自己武学见识精进不少。再以她与逍遥的联姻,将来的逍遥城主之位恐怕也为逍遥莫属。众人均知灵女乐艺非凡,当下都静了下来,纷纷挤到灵女身旁讨教。在众人心中,只要是女人能做的事,灵女似乎没有一样不会的。 石破军自始至终未说话,侠隐山庄自然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只是把他当做逍遥城之一,但不是所有人都这样想。张浦与李德明都能清晰感觉到,身旁的这些人一身戾气,与逍遥城全然是两样气色。 当逍遥城离开时,一众党项人但见漫天的蝙蝠翅在天际划过,伴随着逍遥城一众疯狂的呼喊之声就这样离去了。所有的人都被这样的场面震撼着,如果来日宋人都能这样从天而降,党项人岂能有胜算。然而不论是张少英这样的乞丐头,还是当朝皇帝,或者是李德明这样的智者。则凡事不论大小,只要你能往前走,这就是一条明路。李德明就是这样的人,他知道他肩上背负的命运该怎麽走下去。当一众党项军士正惶恐中,李德明上前朗声说道:“你们都看见了,敌人在我们的家里来去自如,随意虐杀我们的高士,为何?”一众军士没有人回应,他们也不知道该怎样回应,因为他们根本没把侠隐山庄放在眼里。敢问天下间,还有甚麽比军队更有威慑力。如果这些人不会飞,这几百个人根本就没有离开的机会。 李德明接着说道:“这不是因为他们会飞,而是因为我们堂堂创立了一百零二年的侠隐山庄还不如人家创立了三十来年的逍遥城。还不如玄天派,为何?我们党项族人从来不缺勇士,可我们从来就缺高士,为何?” 李德明一连问了三个为何,李继瑗朗声道:“还请少主明示。”李德明道:“因为侠隐山庄不够强,所以我们才任人宰割。不管我们有再多的军队,再多的马匹也挡不住这些高士。因为他们跑得比你快,飞的比你高,杀起人来就像宰杀我们的羔羊。军队只是来对付军队的,而这这些武林高士就只能用武林来解决。汉人向来瞧不起我们羌族人,因为我们不知道诚信,不知道传承,没有他们中原的文化,所以称我们为党项蛮人。从今日起,我要你们知道,侠隐山庄就是我们羌人心中的英雄。侠隐山庄不会被打垮,它要变得更强大,我们要拿逍遥城的头颅来祭奠今日被屠杀的英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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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9)
“吼”当李继瑗当先吼起声来,身旁众部将跟着吼起来,接着所有人都吼了起来,每一个人都热血沸腾,一旁的张浦此时对这位少主更多的是欣慰。李德明快步下得台阶,走到田漥面前,示意诸军静下来。接着向田漥深深一揖,说道:“先生高才,晚辈恳请您任侠隐山庄第四任庄主,万望应允。”田漥一怔,忙还礼,说道:“少主抬爱,在下岂能堪此大任。”李德明道:“先生谦虚,我侠隐山庄今日之败,先生想必定有感触。我当以庄元,吴谨二位高士辅佐您如何?”瞧得少主如此赏识自己的夫君,烟娄施心中自是盼望丈夫能接下。田漥瞧见了妻子眼中的期盼,问道:“敢问少主可有此志之心?”李德明道:“有,此生将一无反顾。”田漥向后一步,跪下应道:“那臣愿以此为少主,为党项大业分忧。”李德明大喜,忙将田漥扶了起来。 李德明叫来,庄,吴二人,问道:“二位高士便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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