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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事务员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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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市上空宛如悬浮着很多的丝线,让其下的人,都玩偶一般面无表情,没心没肺的生活。

    一路而行,到了都市中的一栋小楼,站在铁门外,可以看到里面的杂草浓密非常,目测有半人多高,看样子,这里已经荒废很久了。

    在这个都市中,很多这样的房屋荒废无人居住,又有很多玩偶一样的人没有一寸立锥之地。

    跃过杂草以及一丈高的阶梯,在门外落地。用手一推,门竟然没关。里面漆黑一片,义云指间紫光一挥,墙壁上方的蜡烛依次亮起。

    光线照出一条看不尽底的走廊,耳边回荡的虚白泽的声音:“这是流光镜,你只需回到当时的场景,它便能通灵显现,就能知晓其中缘由。”

    义云手执流光镜,走在这安静的走廊内。走廊左右有着一道道的金丝边框的木门,逐一推门而入。

    第一道门内,卧室的摆设,一张白色的大床,墙内侧是木质的镂空柜子,白色的瓷砖上一个亮晶晶的东西,凌佳楠捡起貌似是一只娃娃的眼睛。流光镜发出蓝色的幽光:

    男人黑色的西装和一个气质高贵穿着不菲的女人无休止的吵架,最终男人夜夜加班夜夜不归,独留女人整夜以泪洗面。

    第二道门,一个偌大的玩具屋,里面摆满了许多不同的玩具,小女孩开心的和男人在里面玩,每年她都会收到一个礼物,小女孩穿着**的白色公主裙手中抱着一个大笑的小丑娃娃,这是她收到的第一次礼物,娃娃带给她许多快乐,逗她笑,给她唱歌,他们是最好的朋友,每天她都会抱着娃娃一起睡觉玩耍。

    第三道门,钢琴房里,小女孩已经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也懂事了。父亲的不归,母亲的哭泣,不休的争吵使她变得沉默寡言,忧愁伤感。琴房里,飘荡出伤感的音乐,陪伴她的只有那个娃娃。

    黑色的音符折射出一个个悲伤的故事,流光镜的场景又回到了第一道门,少女无意间发现了男人和另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在房里**,地上扔了一地的凌乱衣物,还有床上表情愧疚的男人和一丝不挂的女人。

    “还给你!”少女将手中的娃娃砸向男人,哭着跑开了。娃娃砸落掉在瓷砖上,一只眼睛摔坏,滚落在一边。
………………………………

第二十四章 玩偶怪狞尽无恙

    花园里,女孩一袭白裙站在坑前,把箱子里的玩具都扔了进去。

    想了想,女孩又将里面的小丑玩偶抱起来。

    几天之后,苍白的一轮孤月悬起。

    女孩跳崖而死,一场盛大的葬礼之后,故事落下了帷幕。

    义云琢磨着这些片段,感觉还是不明白,决定去断崖看看还有什么线索。

    断崖,就在别墅后面的地方,往下看是见不到底的深渊。义云将镜子移动了几个地方,镜面终于亮起:

    女孩站在崖头,白衣飘飘,宛如一个纯洁的天使,手中抱着小丑玩偶。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最终闭上眼睛纵身一跃,天使折翼,化身恶魔。女孩死了,但是她的灵魂没有离去,而是得到了诅咒,寄居在玩偶娃娃的身上。

    女孩的思想陷入了极端,恨透了这一切龌龊的行为,恨这这个世界应该属于单纯快乐的玩具。

    月夜,月亮泛起红光,照在玩偶身上结下可怕的诅咒,如果邪恶是华丽残酷的乐章,它的终场会被仇恨亲手写上。

    收起流光镜,义云盯着手中玩具的眼睛,看来要阻止这个阴谋,首先要找到那个寄居在玩偶身上的女孩。

    黄昏降临,太阳最后一丝温热渐渐散去,世界黑暗处的生物开始蠢蠢欲动。

    义云一路追踪,沿着那种**的气息,到了都市的角落的一个破旧工厂。

    空气中散发出一丝生锈腐臭的味道,工厂内又高又黑的烟囱,这时怪异的冒起浓浓黑烟。义云站在门外,门“吱呀”一声的开了,里面亮着昏黄的灯光。

    “桀桀,你跟来了,非常不错哦,真是一个乖孩子。”响起一个阴冷的声音。

    义云捏了捏手里的卡卡,走进工厂。

    只见里面堆满了被废弃的玩具。

    “咔嚓咔嚓……”

    一台奇形怪状的大机器缓慢的运作着,破旧的娃娃即时的被修理,崭新如初。这种空无一人的喧闹,让义云觉直冒冷汗,这时黑暗出呼地跳出的黑影更是把他吓了一跳。

    “云云,你来了!”兔女郎看着惊魂未定的义云,发出一个怪异的微笑:“跟我来吧,主人在楼顶等你。”

    云云?尼玛,能不能叫别的!老子名字简称起来感觉好恶俗!义云心里吐槽不已,心里也明白聂风为什么要杀雄霸,想想看:谁要是敢天天叫云云,我保证一定尽快干掉他!

    兔女郎一转身,上了旁边的镂空楼梯。

    大约上了四五层,到达楼顶。

    刚才和自己交手的小丑玩偶怪,此时正坐在一个破烂的黑沙发上,他开门见山地说:“桀桀,不错哦……”

    义云甩了甩头发,摆出一个自认为很帅的造型:“像这种众所周知的事情,就不用说出来了嘛。”

    “呵呵……”小丑玩偶咧嘴一笑,手微微一抬,各种玩具就从四周跃出朝他发动攻击。银白的线像蜘蛛丝一般袭来,义云身形敏捷的躲避这控制人心的白线。

    抽出桃木剑,见那些丝线斩断,每斩断一缕,一个玩具就恢复如初的摔跌在地。

    “唰!”

    终于,最后一缕白线被砍断,满地都是残缺的玩具,义云脸色苍白,站在原地气喘吁吁。

    “这只是开始。”小丑玩偶刺眼的红白纱布抖动不止,戏谑说。

    站在她身旁的兔女郎,缓缓朝义云走来,腰间抽出一条黑色皮鞭,皮鞭带刺与她眼角的雪蔷薇甚是和谐,她冷笑着问:“云云,你为何抛弃我。”

    这个兔女郎完全就是义云突然脑海一闪,想起的儿时玩具,不想竟然化成实体,这样活灵活现的出现在眼前,并且,完全就是成-人版!

    义云不禁愣住。

    “啪!”

    一声脆响,他身上出现了一道血印,兔女郎故作惊愕的问:“云云,你为什么不躲开?”

    “尼玛!”义云站直了身体,横眼看向那个兔女郎:“第一,老子不躲开,是为了检测这些是不是幻境,还真是疼啊!第二,老子保证,绝对不会让人再那么恶心的叫我,云云,云尼玛啊!”

    兔女郎迟疑了一下,小丑玩偶在身后厉吼:“小兔,杀了他!”

    鞭子发狂似的朝自己打来,义云接连躲开,那个兔女郎扭动身姿,用极有诱-惑妩媚的声音说:“让我们一起,变成玩偶吧!永远不死,就此长生。”

    “嗖!”

    她掌间飞出几道白线,深深的扎入义云的血脉,那些白线立即将一些记忆刻画进义云的脑海:

    “云云,爸爸送你的玩具喜欢吗?”

    “喜欢。”

    ……

    “云云,这么大了还在玩,快去写作业。”

    义云奋力一挣,那穿透他身上的白线一根根崩断,他怒目的看向那个兔女郎:“尼玛!你是傻-逼啊!老子是男的,就是要用记忆蛊惑我,你也搞变形金刚、黑猫警长;再不成你弄机器猫啊!一休哥啊!”

    兔女郎急速的退后,那个小丑玩偶趁这个空档,已经将那些散落在地的破旧玩具,再次驱使起来。

    看着这种情形,义云有些惊恐起来:死在一堆破玩具的手里,不该是这样的吧!这时卡卡从他怀里转出来,在空中悬浮翻滚,一串熟悉的旋律响起,那是《国王的演讲》的背景音乐。

    义云顿时明白过来,他咳嗽了几声,调整出一个抑扬顿挫的浑厚语调:

    “玩具是每个人小时候最好的朋友,无忧无虑的童年很感谢因为你们的陪伴,而不孤单;但是,一天一天成长,让每个人都要面对沉重的事实,和艰难无比的生活,于是不得不暂时的放弃你们,任凭你们在一个破落的角落腐烂发霉,但是,你们给每一个人带来的欢乐,已经是深埋在心底最安逸的幸福。”

    恶狠狠扑过来的玩具,都嘎然而止

    义云摆出一副耶和华散布真爱的姿势,是的,这一刻他不是一个人,这一刻义云完全是观音附体,他逆袭了整个场面,当然,这个死diao丝,此时心里一万遍狂插:这是尼玛的什么傻-逼剧情,逆袭你妹啊!

    小丑玩偶却不为所动,身上发出黑色的雾气,说:“不是这样的!你们什么都不懂,你们给的并不是我们想要的,我们只想要一个温暖的家,为什么这么简单的愿望也达不到,只有玩具才会听我诉说内心的事情,只有他们才不会离开我,所以,都变成玩具吧!”

    天空圆月散发出红光照在小丑玩偶身上,紧接着所有的玩具被一层红晕笼罩。所有的玩具,所有浑身被线拉扯的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朝义云扑过来。

    义云想了想,从怀里取出那一颗在小楼里捡到的玻璃眼珠。

    小丑玩偶顿时停住,他走上前去,将眼珠递给小丑玩偶:“你的经历,已经发生,任何东西都不能抹去你心中的阴影;但,这个世界有很多东西还依旧非常值得存在;现在将你的东西还给你。想想你曾经的快乐时光,那时,你是否也曾经希望:一切安然无恙。”

    说完这番话小丑玩偶像失去了生命一样倒在了地上,女孩的灵魂从中走出,颤抖的手接过那亮晶晶的眼睛,给自己心爱的布偶安装上。

    “一切安然无恙。”女孩微笑着,搂紧那个玩偶,就像抱紧她希望的那段时光。

    一串串亮晶晶的光点,就飞进义云的收妖葫芦中。

    有那么一段时光,心中只有美好。

    有那么一段时光,纵然幼稚,却满是微笑。

    一路走来,早已经忘记了最初的自己。

    只有猛然回眸间才会疲惫的想:

    一切,安然无恙。

    多好。
………………………………

第二十五章 世道冷漠倍残酷

    “哎,你看河里面的是什么?”一个躺在都市大桥上准备讹人的老者,猛的站起来,伸手朝桥边指去。

    老者的一句话,将过往的人众都引到桥边围观:

    “一个穿得大红大绿的玩意飘进河里了!”

    “什么叫玩意!那是个人!”

    议论纷纷,却没有一个人,有要下水去救人的意向。

    “呀!真是个人!”

    “快!快!让一让!”一个身姿婀娜的少女拉着一个青年拼命的朝前挤过去;那些人都认为这两人是要过去救人,自然的让开两边。

    两人冲了过去,少女往河面看了一下,然后迅速的靠在桥栏边摆了一个剪刀手的poss;那个青年赶紧取出手机,上下左右拍了一通。

    “快!快!传给我,我好发wei信!”少女兴奋得和打了鸡血一样。

    旁边一个老者惊愕的问:“你们不是想救人?”

    少女白了老者一眼:“神经病!救什么人!我是拍个照定位发朋友圈而已!”

    两人一路嘻嘻哈哈的打闹着离开,众人顿时寂静下来。

    都市,各种让人绝望的显示,已经让人泯灭了最后的良知,变得彻底冷漠自私。

    “噗通!”

    响起一个落水声,诸人又都叫起来:

    “哎!哎!有人下去了!有人下去了!”

    诸人心里都热意翻腾:果然,任何绝望的氛围之下,还是有希望存在。

    那个少女再次拉着青年挤进来,完全无视人众鄙夷的目光,又到了那个位置,少女不住的跺脚:“亲爱的!快!快!这可是好难得的!赶紧拍照!有图有真相啊!”

    “啊呀!”

    青年用手机瞄准少女,正要拍照,却不禁看清了河面的情况,顿时惊叫一声。

    河里,一截断木卡在桥墩处,哪里被断木拦截,漂起一具身着大红大绿一具女尸:女尸面部朝上,整个呈现一个诡异的平整模样,格外惨白,唯一的颜色,来自脸上抹的鲜红胭脂,被河水泡的已经晕开。

    而那个后面跳下去的人,这时同样漂浮在女尸的旁边。

    透过手机拉大的图像看,那人应该是跳下去的时候,刚好落到那截断木上,被断木翘起的两截锋利木屑,直接插透了双眼,贯通整个脑袋。

    血水不断冒起,还能看到那人双脚的微微颤抖。

    一旁的讹人老者,凑身过来看清这个情形后,格外得意的说:“看吧!看吧!这个世道,怎么能救人!被插瞎双眼了吧!那种有眼没大脑的,遇到这种情况,围观就好了!逞什么英雄!”

    旁边的人都是深以为然:

    “就是,就是!多管闲事,就是找死!”

    “神经病!还救人!看那样!”

    救人的男子惨死,他的血溅了不少到那女尸上,不知道是河水冲刷的原因还是其它,她的身上已经没了血。

    突然,“女尸”双眼暴睁,扁平的面部也有了立体感,她看到身旁的男子,猛烈的挣扎起来。

    “哇呀!快看!那个跳河死的活过来来了!救人的看来是死了!”

    围观的人都是一阵幸灾乐祸。

    “嘻嘻,好玩,想死的死不了,想活的死翘翘!”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嬉笑着,他脖子上挂着小拇指粗细的金链子,完全一副暴发富模样。

    不一会,红衣绿裤的女子就冒出水面,拖着形如惨死的救人男子游到河边,大声呼救:“快救救他,快来人救救他!”

    围观的人都是面面相觑,根本没人动手;反而是好几个小青年都凑过来,狂以求救的女子为背景拍照。

    见无人出手,女子奋力一跃想扒住岸边,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只能把救人的男子仰面躺着,保持口鼻在水面上。

    那女子彻底绝望的冷冷扫看着桥上嬉笑打闹一片的喧哗人群。

    这里,是冷漠的都市;一切,都习以为常。

    “哇呜……哇……呜……”不知道谁稍稍良心发现,拨打了急救电话,过了半天,一辆救护车呼啸着赶来,在众人的指点下,医护人员到桥下将二人拉出水面。

    救护人员稍稍整理了一番,就扫看诸人:“谁是家属!谁是家属?”

    四周的人都是远远的避开,这时才发现,那个显眼的红衣绿裤女人,已经不见踪影。

    “呀!没人认领!没人缴费,你们拨打什么急救电话!真是浪费我们时间!”那个救护人员吼骂了一声。

    然后将已经抬到车上的救人男子,又扔到了地上。

    “咦!你们不救人的吗!”

    旁边的围观者有人就问。

    那个领头的救护人员恼火的说:“没钱,救什么救!真是胡闹!”

    “呀!呀……”

    围观的人顿时哗然,那个救护人员一见这些闲人群情激奋,只能安慰的说:“他已经死了,你们还是快报警吧!”

    “知道死了,那你们刚才还抬上车!”

    “呵呵,明白了,有钱,就是死人都可以住院治疗;没钱,就是活人也只能等死。”

    “哈哈!”

    人群顿时一阵哄笑,救护车却不管这么多,径直的离开了。

    只留下那具救人男子的尸体摆在那,供一群年轻人嬉笑着拍照。

    “阿嚏!”

    义云打了一个喷嚏,他回头茫然的看向门外,看着山寨手机上一连串朋友圈的更新消息,完全就是桥头事件的各种直播,他点了一串的赞,刚一回头,一件东西就迎面砸过来:

    尼玛,信息袋。

    都市大桥,未知妖。

    到达都市大桥的时候,救人男子的尸体已经被姗姗来迟的正义工作者搬走。

    他百无聊赖,就该早点来,自己也能发几个现场图片更新一下。

    “咔咔……”

    这时卡卡轻叫起来,义云小心的四下一看,就发现桥边沾了一块红色的碎片,他伸手取下来一看,是一块深红色的纸碎片。

    “纸?”

    义云疑惑起来。

    “一家人,竟然在老人灵堂就开始闹,这个世道,什么道德底线都没有。”旁边慢慢走过两个愤愤然的老者。

    “就是,老子尸骨未寒,几个儿子就在灵堂大打出手!真是不孝啊!”

    “你没见那几个媳妇,完全就是泼妇,将那些灵堂的东西都扔河里了!”

    “哎……”

    那两人缓慢的走着,经过义云身边时,突然轻叫一声:“小伙子,你捡那干什么!你手里的是冥纸,快丢了,快丢了!”

    义云一愣:“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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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纸妖腾空作呼啸

    “呼!”

    远远的就见河滩腾起一蓬黑烟。

    “这些没良知的,一到晚上就焚烧垃圾!”两个老人逃一般的剧烈咳嗽着离开大桥。

    摸着手中的冥纸,义云暗想:什么妖怪会和这纸相关?

    “咔!咔……”卡卡突然跳了出来,颇为兴奋的在义云四周盘旋。

    “你蹦跶出来干嘛?”

    义云扫看了一下四周,幸好周围没人,不然肯定围过来把他当成魔术师脑残谦。

    “咔!咔……”卡卡闪动着硕大的眼睛,朝一个方向窜出去,那正是焚烧垃圾的火堆。

    紧追过去,义云顿时节操碎了一地:卡卡那货,这时停在燃烧的火堆中,完全没有任何痛苦状态,看那黑球颤动的模样,好似在做泰国马杀鸡。

    火中,隐隐约约出现一丝丝黑气,结成漩涡状涌进卡卡黑漆漆的身体。

    像这种无良的焚烧垃圾行为,一般都是点火就跑,四下除了弥漫恶臭,连条取暖的流浪狗都没有。

    义云不经意朝火中一看,顿时一惊:这烧的不是纸人、纸马吗?纸人红色的衣服,绿色的裤子,黑色的鞋……许许多多烧了一半的纸人脸上被烤得变形。

    义云不禁打个寒颤,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同时暗想:“那冥纸难道和这有关?”

    “呼!”

    火焰变小,卡卡窜了出来,这黑球,径直就往河边飞去,义云不知道卡卡在闹哪样,亦步亦趋的跟着。

    到了河边,卡卡跳上泊着的一艘铁皮小船,这种船一般是环卫工人用来打捞河中垃圾的。卡卡跳在船头不住蹦跶。

    义云贼头贼脑的寻看一圈,确定没人后,他才翻过护栏,小心翼翼上了那艘破铁船,卡卡窜到铁皮船后的一个锈铁炉子里,猛的一鼓气。

    “腾!”

    那炉子一下点着,喷出一团浑浊的烟气,整个船就开了出去。

    “尼玛!还是艘蒸汽涡轮铁皮船!”义云看着那迷你的小烟囱,就想到了泰坦尼克号,这时要再有个**大波妹子,让自己站在铁船上一搂,那就是完美至极的一幅“接客肉丝”烂漫图啊!

    “突!突!突……”

    “嘭!”

    船突然停住了,义云在船上晃来晃去,带动铁皮船左右摇摆,义云蹲下身子稳住身形,待铁皮船不再晃动,这才拍着胸脯子咒骂:“妈蛋,卡卡,你是带我来这玩免费海盗船啊!”

    趴在船边伸头往水里看,一节黑影在水底不断晃动,他将手伸进水中,摸到表面粗糙的东西,似乎是一截树干。

    义云眉头紧皱,将船慢慢移动,伸手捞起下面的东西:是一团被水泡得稀烂的冥纸,抓在手里,不住滴下污浊的红液,就像是捏了一个血块在手中。

    他赫然明白,顿时头皮发麻:看来,这次应该是纸妖。

    夜更加深了,桥上几乎没有行人,甚至连点风声都没有,四下凝结了一般的寂静。

    “嚓嚓……”

    一串细微的声音从桥的另一端传来,像是纸片摩擦地面的声音,除此之外,还有两个极为轻柔的脚步声。

    很快,昏暗的路灯下,缓缓走出三个人。

    最前头的那人,大概有五十公分高,红衣绿裤,双手随着走动前后摆动,惨白的脸上是墨水勾勒出的五官,脑袋后的辫子甩来甩去。

    “尼玛!是个纸人!”躲在暗处的义云看清后,不禁头皮发麻,一股冷意沿着脊背就窜起来。

    纸人的身后跟着两个人,一男一女,正是之前在桥头挤着拍照的那个少女和青年。

    带着那宛如僵尸的两人走到桥边,三人僵硬的翻身进了黑漆漆的桥洞。

    “尼玛,不能开个灯?”义云暗骂一声,借着河水反射的月光,靠着桥墩慢慢前进。

    “啊!”

    一男一女惊恐的惨叫响起。

    “嘭!”

    卡卡悬腾出去,陡然变成一个小火球燃烧起来。

    “呀!卡卡,你还有这作用!”义云往前看去,火光中,就见那纸人转过脸来:一张惨白的纸糊脸上,描画着滑稽惊悚的笑容。

    那一男一女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纸人已经僵硬的扑了过来。

    “桀桀……”

    纸人整个面部凝固,不知从哪发出阴戾的笑声,平伸着双手,飘飞在空中。

    义云挺起桃木剑,直刺纸人的胸口,纸人看起来轻飘飘的双手拍在桃木剑上,竟然将桃木剑拍成两截。

    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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