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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事务员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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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全出乎意料,眼看那双掌就要劈到自己的胸膛,义云脚尖一点地,身体迅速的向右移,才把这掌堪堪躲过。

    “尼玛!敢不敢不要搞这种一招一式的武侠打斗!”义云心里恼火,仿佛就看见邵氏电影那两个大大的sb标志字母放大在眼前。

    不等义云的话语落定,牛皋又是一拳,这一拳出拳十分迅速,义云根本来不及闪躲,他只能硬生生的用劲气结成一个淡绿色的光圈,想把这来势汹汹的拳劲给挡住。

    “哗啦!”

    不料狼妖的拳头来到这保护罩前面,好似破开碎冰,这一拳就结结实实的打在义云的胸口上。

    义云只觉喉咙一甜,狂喷了一口血摔出数丈;牛高双脚往地面用力一跺,纵身飞起来十来丈,然后身体极速下降,狠狠跺踏下来。

    “尼玛!你以为你是魔兽世界的牛头人啊,还搞践踏!”义云喷了一口老血:“大家都是成年人,就不要搞这些唧唧歪歪的,老子是看你还有点意思,所以一路跟来看看,没有恶意的!”

    “你真的不是天狼子派来的?”

    “他派我来撸管啊!我不知道什么毛的天狼子!”义云狠狠的唾了一口。

    “如此,倒是我鲁莽了。”牛皋小心的走过来,将义云扶坐在地上。

    义云疑惑的问:“哎,那你现在又要搞什么飞机?”

    就见狼妖盘腿坐在自己身后,口里义正言辞的说:“小兄弟,帮你疗伤。”

    “尼玛!你不会是要搞推推后背就能疗伤那一套**玩意吧!”义云瞬间脑抽,果然,就觉得后背一热。

    顿时就觉得菊花一紧,义云苦笑不已,心里暗想:“看来这不知道哪个傻-逼导演搞出的玩意,还真的有颠覆医疗常识的作用。”

    接下来:义云只觉体内有一股金黄色气体向自己丹田涌来,与丹田原来的淡绿色气体融为一体,再由丹田向外扩散,达到四肢百骸。

    感觉此刻身体暖洋洋的,霎时间双目一睁,闪过两点绿光,浑身有无穷的力量。牛皋看到义云这个情形,就缓缓放下义云的右手,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口里自语:“幸亏只用了五成功力,否则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

    义云已经彻底无力吐槽,尼玛!你当我傻啊!知道我读书少,也不用这样骗我吧!

    但义云还是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多谢你为我疗伤!”

    “是我误伤你在先,小兄弟无须客气。”牛皋一摊手,显得格外爽朗。

    到了这种时候,不管是为了剧情,还是作为一个负责人的主角,义云也是有板有眼的说:“看兄台样貌气度不俗,不知道什么来历?”

    狼妖做出一副四十五度角看天空的模样:“哎,往事可堪,不瞒小兄弟,我本是山中的一头青狼;得一个剑仙指点,通灵修身,曾经效力于武穆鄂王麾下。
………………………………

第三十八章 狼妖挥拳满酒香

    月光照到牛皋的身上,似乎给他裹上淡淡银甲。

    “什么!武穆鄂王!你是说岳飞!”义云彻底激动了:“等等,既然提到这个,你的名字叫牛皋,难道你就是……”

    “不错,我就是辅文侯牛皋。”狼妖一笑:“与其说我是鹏举的手下,倒不如说鹏举是我的小师弟。”

    “尼玛!这什么情况!牛皋竟然是狼妖!”义云瞪圆了双眼。

    牛皋眼中泛动激荡的光芒,声音厚重:“当年鹏举上山砍柴,差点命丧虎口,是我那剑仙主人救了他;我的剑仙主人是紫狼修炼而成,他收下了我和师弟天狼子,念在我们都是同类,所以关系亲近,即是主仆,也是师徒。

    师傅见鹏举天资聪慧,就破例收鹏举为徒。鹏举极其聪明,什么法术一学就会,修为更是一日千里。天狼子见什么风头都被鹏举师弟给抢去,就处处和他作对,还屡次设下毒计害鹏举;师傅于是降下责罚,不想天狼子直接就叛离师门,只身下山。

    后来鹏举师弟下山为将,天狼子就挑起两国的纷争,师傅见此情形,就派我下山助师弟一臂之力。

    历经多少战役,其中最惨烈的当是诛仙镇一战,师弟只有几百老弱残军,却要对抗十万残暴之众,这时的天狼子已经是敌国国师,它指名道姓要小师弟应战。

    师弟为三军之首,只得迎战,但天狼子修为百年,师弟又怎会是他的对手,亏我及时赶到,我们三人各施法力,斗的是天昏地暗,日月不分,最后天狼子输了半招,我们两人虽然将他打败,却无法留住他,眼睁睁的看着跑了。

    敌军一时无首,这时各路大军汇合,师弟挥剑而下,杀的十万敌兵片甲不留,诛仙镇大捷。

    只可惜,后来师弟被奸臣所害,死于风波亭。我只能游走在这俗世之中,但天狼子仍在四处寻找我的下落,因此,我才误以为你是它派来的人。”

    “难怪你这样小心。”义云心想:“这种追杀,不休不止多少年……”

    “呼!”

    这时一个人影从那些死人堆里爬出来,翻身逃走。

    义云赶紧说:“有人跑了!”

    牛皋笑了笑:“我故意放他跑的,不然怎能一举捣毁他们的老巢。”

    “什么!你要去搞这些家伙的老巢?”义云不禁有些佩服眼前的狼妖来:“这样一头狼妖,不为祸都市,还一心肩负救济黑十字会和缉毒的双重正义,真是难得。”

    “小兄弟,你身手不错,未请教你姓名?”牛皋一双大眼盯看过来。

    “我叫义云。”义云说这话的时候,特意将胸膛往前一挺,也拿出几分豪气来。

    “不知义云小兄弟可有胆量跟我一起杀进他们老巢,烧了毒源。”牛皋陡然问出这句话。

    义云顿时萎了半截,不过受牛皋的眼神一激,胸膛再一挺:“有什么不敢的,杀点这些社会渣渣,烧点小毒品,我打发空闲时间经常这么玩。”

    “咔咔!”

    卡卡在他怀里狠狠咬了义云一口,这鸟人打发空闲时间都是撸和睡。

    牛皋顿时放声一笑,取出一个酒葫芦,仰头喝了一道,再抛给义云:“干此等大快人心之事怎能少了酒,来来来,我们俩喝一个。”

    都市的夜,被黑雾笼罩。

    一个废弃的旧工厂,一间依旧亮出灯光的房间里,一个男人坐在老板椅上,幽暗的灯光照下,这人满脸横肉,神情狰狞。

    他面前跪着一个黄毛青年,青年声音发颤:“那就是个怪物!开始是个人,后面就变成了一头青色的狼……”

    “狼!tmd,你是说一头狼搞走了我的货,搞走了我的钱!”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尖牙。

    “啊!”

    青年还要说点什么,只见他的眉心正中间多了一个窟窿,一道黄芒溅射而出。

    “轰!”

    一声爆响,门四分五裂的炸开,灰尘激扬,两个人影从中走出来:左边的人年龄稍大,额前有一撮白发;右边的年龄稍小,腰间插着碧绿的断笛。

    坐在老板椅上的男人并不惊慌,只是阴冷的一笑,然后一声嗷呜,瞬间化成另一个模样。一双丹凤眼,闪出点点寒光,高挺得鼻子薄薄的嘴唇,给人一种妖异的感觉。

    男人:“师兄,好久不见,最近可别来无恙?这倒好,我遍寻你不到,你到送上门来!”

    “竟然是你!”牛皋有些吃惊:“天狼子,没想到你竟然就是毒源!”

    “哈哈!这可算是惊喜了!”男人说完身体突然凌空飞起,四周泛着妖异的红光,右手凌空画了一个红色的圆圈,闷声一吼:“御雷电!”

    霎时间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大雨陡然淋下。

    “轰隆”

    惨烈的一声爆响后,一道闪电向牛皋左肩劈去。只见这条闪电好似一条迅速游动的长蛇,牛皋身子极速的往右转,躲过致命的一击,右臂却被斜斜的擦过,留下了一条浅浅的伤口。

    牛皋怒笑:“御雷电,好!你也试试我的乘风雷!”

    就见牛皋双拳散开,化拳为掌,双掌一斜,一时间,雨停了,风静了。所有的雨滴化成千万根金黄色的针,向天狼子射去。

    天狼子双手迅速支起一个巨大的红色保护罩,那雨滴如针一般尖锐,夹杂着牛皋的劲气,不断的射到其上,保护罩上渐渐的出现裂纹,裂纹越变越大。

    “嘭!”

    又是一声震响,风雨雷电都不见,只有漆黑的夜空。

    牛皋头顶的金光变的赤黄,浮出一双金黄色的锏,他一手拿住双锏,撑身向天狼子打去。天狼子亦是抽出一条泛着妖异红光的棍。

    锏棍相交,两种法器,两种法力,红芒金光。

    两人双脚陷入地中数尺。

    “哗啦!”

    两人同时凌空而起,做着相同的动作,双脚不停在空中游走,描画图符。两人都是双手向下弯曲,在往右一摆,突然成拳,极速的向对方击去,黄红两种法力相互撞击。

    “嘭!”

    一声闷响,两人缓缓落地,各自吐了一口鲜血,义云瞅准时机,取出断笛,向天狼子丹田后心刺去。

    天狼子感到身后的威胁,侧身一避;牛皋趁机挥动双锏,一下打在天狼子胸口。

    “嗷呜!”

    一声猛啸,男人就陡然化成一头浑身赤色的巨狼,牛皋这时也是一声狼啸,化成一头青狼。

    双狼对吼一声,就扑上去开始撕咬。

    义云赶紧游走在边上,想了想,就将那沾染了狼血的笛子放到嘴边,一首《将军令》立时就吹出来。

    赤狼顿时呈现浑身松软无力的状态,青狼扑上去,就是一顿狂咬,顿时将那头赤狼撕成碎片。

    废旧的工厂,一片狼藉,满地都是劲气撕裂开的深沟。

    牛皋和义云疲惫的坐在一个锈迹斑斑的铁水塔上。

    “哎,义云小兄弟,看你腰际的是收妖葫芦?”牛皋取出酒葫芦畅快的喝了一口。

    义云拍了拍收妖葫芦,亦是一笑:“是,但是今天已经收到妖了。”

    “哈哈……”牛皋一笑,将手中的酒葫芦抛过来,义云伸手接了,也是一口饮下。

    “哎,义云,你刚才吹的笛音,颇为好听,再吹一曲!”牛皋兴致颇高。

    义云将酒葫芦扔回去,干净利落的回答一声:“好!”

    他站起身来,立在水塔上。

    整个废旧工厂已经被彻底捣毁,就这废弃的水塔高高耸立。

    笛音一响。

    牛皋就纵身跳到空中,口中念着:“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漫天的劲气激扬,就将义云身下的水塔引爆。

    那时,月白星高,水花四溅,冲天的酒香透人心脾。
………………………………

第三十九章 陈年往事心回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来落地窗,洒在床榻上。

    似是感觉到阳光的温热,义云揉着双眼起身下床。站在落地窗前,双手伸展,仿佛拥抱整个天地。阳光透过义云的身躯,在其背后拉长了身影,让义云整个身躯笼罩在光芒之下,显得格外神圣。

    “生活就该这样,睡觉睡到自然醒,撸管撸到手抽筋!”伸完懒腰的义云发出了无限的感慨。整个神圣的气氛瞬间被吊丝的气场所击溃,荡然无存。

    “咔!咔!……”

    小黑球卡卡从被子里转出来,一副疲惫不堪神态看向自我感觉良好的义云。

    “哈哈……”义云一把抓起卡卡,狠狠的蹂-躏起来。

    “咔!咔……”看着卡卡愉快的表情,以及那荡漾的叫声,用屁股想都知道它现在很爽。

    “懒得理你。”义云随手将卡卡扔到一边,一脸挫败的坐回床上。心中百无聊赖的想:该干嘛呢,爷好不容易休息一次,得干点有意义的事情,比如泡妞……

    “哒哒……”

    清脆的声响伴外加手腕一麻,顿时让正在想入非非就差流口水的义云回到了现实。

    抬起手腕看去,传音绳上闪动的三个字:“凌佳楠”。

    义云瞬间坐正身子,咳嗽了几声,调整出一个自认为很有磁性的声音:“恩,这个,那个……我,我是……”

    “支支吾吾你想说什么!赶紧滚下来!”一阵咆哮从传音绳中涌出。

    “尼玛,这可不像是有什么好事的前兆。”义云嘟囔着走了出去。。

    一出门,就见凌佳楠正一脸不耐烦的骑在一辆全黑的加长机车上,这辆和之前的都不同,看上去好似一团凝结的黑色烈焰。

    “上车!”

    “哦!”

    义云刚一跨上去,不待坐稳,车子就箭一般的疾射出去。尽管早有体验,但还是吓的他小脸一白,赶紧收手搂住凌佳楠的腰部。

    感受着手掌处的那抹顺滑,义云心绪又是一阵起伏:“尼玛,这手感,简直就是:此刻,纵享丝滑……”

    一路急驰,凌佳楠带着义云出了都市,向着郊外的一个小村庄驶去。

    当黑焰机车开到村口正准备进村时,斜刺里冲出一位老头,拦在了路中央。情急之下,凌佳楠嘎然止住,一个漂移车子堪堪定在老头面前。

    “怎么了!怎么了?额……这是在哪?”明显被这个急刹车从臆想中唤醒的义云,扭头四顾。

    “哎,你这是干嘛,找死吗?……”不理会义云的鬼叫,凌佳楠冷艳的脸凝住,语言生硬。

    “年轻人,我是为你们好,前面村子闹鬼,乡亲们都走了,只剩老头子我不愿意背井离乡留在这里。”那老头一副伪好人“忠伯”的模样。

    “多事!”凌佳楠横了那老头一眼。

    当下的都市里,这些老头不是躺在地上讹人,就是在公交上抢座,一副“老而不死是为贼”的模样。

    那老头一双眼睛咕噜噜的在凌佳楠曲线毕露的身材上扫描,最后目光停在那陡峭的双峰上,他嘿嘿一笑:“哪有多事,其实是这样的,你看我一个老人家,生活也不容易,你们要进这里去,猎奇也好,那个那个野战也好,总得给点过路费吧?”

    义云白了他一眼,这死老头,说了半天,目的原来是这个。

    老头见两人不为所动,就哼哼唧唧的想要躺在车的旁边。

    “好啦!好啦!你就不用演这个了,给你钱就是!”义云眼珠一转,取出一张红红的钞票,揉捏在手里。

    那猥琐的老头立时双眼放光,客气的说:“哪里,哪里,都是赚辛苦钱,既然你这么说,那么接下来的那些活计就算了。”

    义云晃了晃手里的一团红色钞票,嘻嘻一笑:“哎,给你过路费没问题,你把前面村子闹鬼的事情详细说说。”

    “呀!……”听到义云问起这个,那老头神色一暗,但是为了钱,沉默一会后狠狠一咬牙,最后叹了一声气。

    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慢慢的点上,然后抬起头,用怀念的语气说:“那是一百多年前的事。”

    “尼玛,这死老头一见钱,果然把戏份做得够足。”义云心里暗想:“这些老不死的,还整得挺像模像样。”

    凌佳楠则是完全没有太大兴趣,斜瞟了老头一眼后,目光就看向远处的村子。

    见已经吸引义云的注意,老伯定定神,接着说:“记得那时候刚刚剪辫子没多久。思想还是很保守,那时候……”

    就这样,一段陈芝麻烂股的**往事,就从这讹人老头的嘴里说了出来。

    听着那死老头的讲诉,义云的脑海里自动脑补出一出黑白画面的脑残玩意:

    那时候,各地动荡不安,烽火不断。这个地处偏僻的村子同样不能幸免于难,也受到很大的波及。

    pass:下面是回忆故事的主角登场。

    在村子里,有一对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小两口。男的叫李土根,女的叫王翠翠。

    “就是我们!就是我们!”两个兴奋激动的男女跳出来,义云抬起手,一人一大嘴巴扇滚下去:“尼玛,这是回忆!明白不!回忆!回忆里面的角色不能出声。”

    (切换到暗光背景,放鬼子进村的音乐)有一天土匪袭击村庄,将小两口堵在村口。

    下面是和谐内容,省略一万字。

    终于,李土根被土匪残忍的杀害了!王翠翠则衣裳不整回到了村庄。(pass:是衣衫不整,不是这样!你这个电影学院的渴望潜规则的女角色这是干嘛!你浑身捆绑得那么骚性,嘴里还塞那么个小球又是干嘛!……)

    没多久,村里就开始传扬各种流言蜚语,而后面王翠翠更是怀上了身孕,这更是让她陷入了千夫所指的地步。

    尽管王翠翠极力否认自己被土匪玷污,怀的是自己丈夫李土根的孩子。但没有一个人选择相信,谁会相信一个从土匪群中衣衫不整的走出来的女人,竟然一点都没被触碰,身子还是干净的?

    在那个年代,思想还是处于绝对的保守落后状态。无论事情的真实情况是怎样,人们总会相信那些众口八卦的流言,也不相信王翠翠的诚挚话语。

    整个村子的人不但没有同情王翠翠,反而对其指指点点。

    最让王翠翠无助的是,她的婆婆也认为她身子不干净,还认定儿子是因为王翠翠而死。不顾她是有孕之身,对她动不动就是拳打脚踢。

    村里人不但不帮忙劝阻,还经常落井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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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 柳叶牛泪眼视鬼

    (继续开启近代背景模式)

    义云抽出那截断笛子,开始吹: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pass:继续切换进死老头口述故事:

    原本怀有身孕王翠翠,那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终于,王翠翠流产了!(鼓掌!万千读者不用大脑都能想到的发展,但是怎么说也是悲惨的狗血情节啊,大家收敛点,涂点芥末,挤点眼泪出来。)

    这时候的背景切换成倾盆大雨,电闪雷鸣,王翠翠哭得昏天暗地,可惜没有一个人同情她。

    嘲讽仇恨模式继续加强:王翠翠刚刚流产,哭了一整天,已经是精疲力竭,她浑身无力,因此没能给婆婆做晚饭。这一下子,彻底激怒了婆婆。

    那个女人一边对着王翠翠拳打脚踢,另一边提议村长召开宗族大会批判王翠翠。

    容嬷嬷站出来,朝读者挥手:大家好,我就是那个婆婆!

    王翠翠是外村人,况且那流言在村中传了这么久。因此,在婆婆的一力提议下,王翠翠最终的批判结果是被浸猪笼。

    “尼玛,不是通-奸才会被浸猪笼的吗?”义云忍不住吐槽,旁边回来一巴掌,他赶紧拦住,然后讨好的说:“好啦!好啦!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我懂!我懂!”

    王翠翠被浸猪笼不久,整个村子下起了磅礴的大雨。

    紧接着河水上涨,大水差点把整个村子淹没;幸好大雨没有持续多久,村子地势相对河岸较高,这才没有酿成悲剧。

    然而,雨过天晴之后,村子就接连出现怪事。

    先是王翠翠的婆婆死于非命,紧接着当时一起批判王翠翠的那些村民,一个个的离奇惨死。这时,村里都流传:是当初被浸猪笼的王翠翠回来报仇了,要将所有欺负她的人杀死。

    恐慌开始在村子里蔓延,渐渐的有人搬出村子,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不过,狗血的剧情肯定会有的情节再次出现:村子之中来了一个道长,并且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

    这位道长来了之后,组织人去河里打捞王翠翠的尸体,可惜,前几天的那场大水,早就不知道把尸体冲到哪去了。

    尽管如此,随着道长的到来,村子里开始恢复如初。

    (各单位注意:现在上和谐淳朴的乡村背景,播放鸡鸣狗盗……不,播放鸡鸣鸭叫的背景音乐)

    场景飞速切换:

    随着时间流转,整个都市周边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老头说到这里,义云开始玩命的吹乐曲:好日子。

    背景读白:改革春风吹大地,四处洋溢着致富的气息,这里一群贪官,那里,呀!还有一群污吏。

    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然后折磨死另一部分人,于是,让大家达到共同富裕……

    “停!停!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积极向上的都市梦故事!知道吗!都市梦!好了,进入下一场!”

    老头再次调整出一个积极向上的神情:这里也不能例外,由于村子在山脚,靠山吃山,有良好的地理位置,想要富起来也不难。

    整个都市的人都在拼命赚钱,修路搞建设这些当然不能少。

    这不,村子公路的修建就在前一段时间被提上了日程。然而开工不久,不知道是在建设时触碰到了什么,竟然把那王翠翠的怨魂被释放出来,一连串的伤残事件接连发生,让整个村子蒙上恐慌,村外的大建设也不得不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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