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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事务员内-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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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咕噜,不断地潜水冒泡。
焦木炭一样的身体吸起水分来可是一点也不矜持。
不知道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冰火两重天?
如果一直这样的话,火葬不成,就一定是水葬了。
但是义云给寒潭中的水给激醒了。醒了就好办了——对于天才来说,保命不难,只要动动脑子,办法就有了。
龟息功。
只是进入龟息状态之后,只能听天由命,完全不由自主了。
义云重伤之余,不这样还真没有更好的法子。
可是水底的冰凌鱼不干了。这是他们的领地,他们的自由王国。这么一个黑炭头从天而降,带来环境污染不说,把大家吓了一跳、惊掉魂了也不说了,关键是他来了就没有打算走的意思。虽然做了缩头乌龟,但也因此和大家耗上了。
告诉你了,这是咱们的领地!
不动,一动不动。
众鱼绕着义云的身体绕圈圈,有狠辣的上来就是一口,“呸!”马上吐出来,满口的黑沙,既没营养又砂牙,特么的!!!!
好吧,可恶的黑炭头。
这是反动派,反动派、你不赶,他就不走。
大家一起来,齐心协力,用鱼吻拱、用头顶、用身子来背,总而言之要不惜一切代价搬走这座大山。只有一座而已、便是三座又怎么样?
在水世界里,浮力作用下,义云没费半点尽力,安稳地睡着,就这样给冰凌鱼顶出了水面。而且他们还喊着号子,把义云往潭边推:
哎哟着,一起来!
一起来哟,哎哟、着啰!
哎哟、着啰!哎哟、着啰!哎哟、着啰!
哎哟顶起来啰,哎哟向前行,着啰!
一二三,一二三!
一二三四,五六七!大家一起来用力!
……
潭的边缘是一个天然的出水通道。义云给送进了这个通道。
众鱼还留下了两尾作门卫,牢牢把住门,二夫当关义云莫开。从此以后爱哪去哪,慢走不送。
义云的身体就启程上路了。
开始象坐滑梯,接着象冲浪。神智不清的义云进入一条溪流,半浮半沉,高低起伏、或快或慢,一路顺流而下。
这一去不知道有多远、漂流了多久。
但是一息尚的义云,已经不可能逆流而上,只好随波逐流。将身家性命托付给了看似无情的流水,不管他将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向何方。
这是一场身不由已无可奈何的旅行,但却禅意十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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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2章 章 禅意十足
潭的边缘是一个天然的出水通道。义云给送进了这个通道。
众鱼还留下了两尾作门卫,牢牢把住门,二夫当关义云莫开。从此以后爱哪去哪,慢走不送。
义云的身体就启程上路了。
开始象坐滑梯,接着象冲浪。神智不清的义云进入一条溪流,半浮半沉,高低起伏、或快或慢,一路顺流而下。
这一去不知道有多远、漂流了多久。
但是一息尚的义云,已经不可能逆流而上,只好随波逐流。将身家性命托付给了看似无情的流水,不管他将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向何方。
这是一场身不由已无可奈何的旅行,但却禅意十足。
义云不知道。
在他的身手,那座高耸入山、雄奇瑰丽的大山上,有两个老头儿正在悠闲品茶。一个是师父,一个不认识。俩人时不时便要起身察看一下,那黑炭头现在到了什么位置。
不认识的那那个慈眉善目,义云师父则是有些凉薄无情的面相。
只见面善的那个痛心疾首地不断叹息:“太狠了,太狠了啊你!那么好的一个小伙子,给你弄成这德性!亏你下得了手!”
义云师父说:“过了啊,过了啊,分明是你放出的奔雷手,怎么就怪到我头上。”
面善的那个则是一幅无奈习惯了他的样子,说:“又来了又来了,杀人的不怪,怪我这递刀的。”
“好吧,你是帮凶。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背黑锅,再多一次又怎么样呢?”
“……”
“再说咱们的目的不是专门为了要电他雷他,他既然有入尘济世的志向,不经历挫折磨练怎么能行?‘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筯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面善的老者实在忍无可忍,跳起来说:“你要再吊书袋,信不信我马上把这茶倒下去喂鱼?”
义云师父赶忙陪笑:“且住且住,咱们且看看这小子是死是活。”
说话间看了几眼,马上惊叫起来:“不得了不得了,这小子还有一口气在,真强!好了好了,救他的人快来了,这小子,艳福不浅哪,啧啧……”
面善老者便也赶过来观看,不禁眉开眼笑。不过又补充说:“怕也没那么容易吧?”
他这意思很明显:每个故事的主角,成长总不会那么容易。
……
哦哦,书归正传:这会儿义云漂到哪里了呢?
眼前溪面渐宽流水渐缓,地势渐渐变得平坦。
前面有房屋几处,田园之畔,溪柳成行。如此画面甚美而义云尚不得而知。
这是一个依山傍水的村庄,自然条件很好,那么生活应该很是富足;不知道义云在此养伤,算不算是掉进福窝里了呢?
人生如梦,抓住就好。温饱之余所思,岂独温柔之乡?
义云可是一个有上进心的好青年!
义云还在昏迷之中,只有水底游鱼才偶尔被他体内传来的心脏搏动惊到。
义云的身体不再向前漂行,止住了,不,是被水面之下布置的渔网兜住了。反正不管怎么说,在此逗留,便是有缘。也不知道是哪个有缘人、好心人将要前来把他救起?
义云恰在这时醒来。
没有睁开眼,只觉得面上轻风柔柔地吹拂着,有些舒服;不过身上的伤实在让他懒动。他知道自己在水中,也就清楚自己是捡回来一条命了,真好!
可是营救自己的人怎么还不来?难道就眼睁睁地瞅着自己被泡成发面?那可真是太难看了!
义云正在心里胡思乱想着,忽然听见岸上有人兴冲冲跑动的声音。从步幅节奏来判断,这应该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孩子。
一般这样的孩子,都有些毛手毛脚,哎哟糟糕!自己的伤——
说时迟那时快,那孩子已经来到溪边,不由分说便用力收网,哗啦啦的水声中,义云疼得直咧嘴!
义云于是睁开眼睛。
几乎就在同时,孩子停下动作,显然是发现了不对。
两人对视。
义云刚想说:“不要怕……”
妈呀,一个黑漆漆的水鬼!
少年尖叫一声,扔下网绳,撒腿就跑。
“姐,姐!”
义云心想:“好吧,赶紧去叫你家大人来,臭小子!呃……什么什么,刚才他叫什么?姐!”
任由一根竹篙子用力地捅了一下、又一下,再一下……这还有完没完了!
岸上站着一个清丽脱俗的丫头,大概就是姐姐了吧?那少年躲在她背后,只敢露出半张脸。
义云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义云心想:“这村庄里的人都到哪去了?怎么不把排场搞大点,至少来五六个手拿农具作武器的人也好啊!派这样一娇滴滴的和一个毛毛躁躁的来,顶什么用?”
然后就听到丫头脆生生、十分泼辣地叫道:“喂!你究竟死了没有?没死吧?死了的话很吓人的哦!”
义云有气无力地回答:“我没死啊——”
“哦,那你快点爬上来啊,别把我家的鱼熏死了!”
哎玛!这话说的,就算没死也快给气了。
义云没有别的法子,只得忍气吞声地说:“我,……受伤了,没法自己爬上来。”
少女想了一想,厉声说:“那,抓住篙子吧,拉你上来。”
义云说:“手上尤其伤得厉害。”
“哎,你真麻烦耶!算了,等一下哈!”
少女低声对少年嘀咕了几句,少年却说:“姐,还是你去吧,我……我不敢!”
少女大怒,用了一种听得不明白的语调大串大串地怒喷起来,直把少年喷得眼圈泛红带泪。无奈之下只得缩头缩脑地来到离义云最近的地方,扔出一个绳套,嘿,准头儿还不错!义云的脖子就被套了个正着!
少年的姐姐很失望!
你怎么就那么差劲呢?叫你把绳套弄大点,这样,这样,套在他的腋下。你看你扔到哪去了?
你真叫我失望啊!
姐姐骂着骂着,自己都快哭了,为不成器的弟弟难过。
义云心里矛盾:既想她们快点动手拉自己上岸,又担心这绳套会把自己勒死!
好半天,姐姐这才回过神来,喝斥弟弟和她一起合力来办正事。
用力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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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3章 章 被救
少年的姐姐很失望!
你怎么就那么差劲呢?叫你把绳套弄大点,这样,这样,套在他的腋下。你看你扔到哪去了?
你真叫我失望啊!
姐姐骂着骂着,自己都快哭了,为不成器的弟弟难过。
义云心里矛盾:既想她们快点动手拉自己上岸,又担心这绳套会把自己勒死!
好半天,姐姐这才回过神来,喝斥弟弟和她一起合力来办正事。
用力拖!
义云不由得一阵叫苦:果然不幸被言中了!没办法,再次龟息功。
姐弟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把义云拉上岸。
少女和少年原地坐下,喘息了半天才缓过劲来。这才想到了义云。
仔细一打量之下,却又见义云又目紧闭,脸上颜色惨淡吓人;少女便又惊得尖叫起来!
还是少年反应快,立即象兔子一样蹿到远处,只留下姐姐一个人。
姐姐就给吓得脸都白了,却根本挪不开腿脚――软了。
少女就号啕大哭起来,声调绵长高拔、真可穿云裂帛。
哭着哭着也就不害怕了,然后就想到胆小懦弱不负责任的弟弟,早亡的父母,不知道面貌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平时不沾边的七大姑八大姨……
这一想更是悲从心来,难以自抑。就更是哭得稀里哗啦了!
少女这一哭,惊天动地,肝肠未断而也怕快要断了。
少年站在远下想了半天,没有更好的法子,只得再次缩头缩脑地靠了过来,嘴里语无伦次地道不停向姐姐道着歉,要不这样子的话,今天的晚饭没着落了!
少女哭了半天,有些累了;再加上弟弟服了软,心也就软了,谁叫咱们是姐弟,父母双亡,只得相依为命呢?
姐只是恼你毛手毛脚,本来是救人行善,这是好事!现在倒好――积德行善变成作恶了!
少年再一次痛心疾首地垂头认错。
呃,好吧。弟弟你认识深刻,今天的事情也就算了!这人本来就命悬一线,或许是给水呛死了也说不定。
要是你听姐的话,乖乖的藏在家里,只要躲山贼就好,那么怎么会有现在这个麻烦?
只好这样吧:等到天黑下来以后,请谢大叔他们找几个人来,把这尸体掘个坑埋了吧。这事咱们做不了。对了,千万不要说是咱们拖上来的,记住了?
少年就答应:“记住了!哎,姐,你说这家伙会不会也是个挨千刀的山贼呢?”
“呸呸呸,莫乱说!如果真的是山贼,那更得埋深点,更不能到处乱说,否则就要惹祸招灾的,知道不?”
“哦,知道了。”
“那,那咱们走吧……”
没走出多远。因为义云醒来已经有一小会了。
义云呼唤道:“等等,我真的没死,救救我呀!”
姐弟俩惊叫一声,紧紧拉着手,跑得更快了!
正跑得气喘吁吁的时候,姐姐忽然对弟弟说:“别往家跑!”
弟弟害怕地问:“为什么?”
“笨哪!要把那个黑乎乎脏兮兮的鬼魂带到家里呀?”
弟弟流汗:“啊!那怎么办?”
往谢叔家跑、那儿打铁的人多,不怕!
弟弟答声:“好!”
于是加紧朝前奔,这回是姐姐跟不上了,全由弟弟拖着跑。
一阵风似的来到谢大叔的院落里,只听见叮叮当当的打铁声。整个村子里只有谢大叔不躲山贼,因为山贼们不时需要打制些刀具什么的,还算有些人面熟。此外,谢大叔是个残疾人,真正是穷得叮当响,山贼是根本看不上的。
……眼看姐弟二人去得远了,根本赶不上。
义云只好叹口气,挣扎着爬起来,一步一挪地进村去;这俩人是指望不上了,只能到别人家里碰碰运气,好歹给口饭垫垫,将养一下精神。疗伤的事情估计一天两天不行、得从长计议。
村子不大不小,但是义云在重伤之下,要走通头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明明看见姐弟俩一直奔向了村东头,但他根本没有体力走到那里了。
而且奇怪的是一路上几乎就没有见着人,连一根鸡毛也没见着,干干净净的。难道真是是象先前姐姐说的,“躲山贼?”
这可糟糕了!自己多走一步得喘上半天,怎么把自己藏起来?如果真的来了山贼,肯定应付不了。
义云左思右想之下,决定还是就近的原则,选最近的一家,进去碰碰运气、多少还能节省点体力。
进了小院,再拼命朝正房挪。可是还有一点距离,他不禁大失所望:门牢牢地锁上了。
往下一家吧?但这是不可能的!
义云有些绝望地向四周看了看,眼睛一亮:
正房东侧是一间耳房,门扣子耷拉着。
义云不由得身上来劲,便朝那里移动,是的,移动、而不是小跑。
推门进去一看,是间厨房。真是太妙了!矮桌上竟然放着一碗白饭、筷子一只插在碗里、另一只滚到桌子边缘上。碗里没有什么菜,却被挑动得一片狼籍。看来是有人在扒饭的时候突然有急事,顾不得收拾便出去了。
也不知道这碗白饭在这摆放了多久,但有总比没有好、吃人剩下的总比饿死强!
对于义云来说,当前最要紧的任务就是吃光它!
于是,义云就猛扑过去。
那姐弟俩人一直跑到谢大叔的打铁棚子里面,又回过头却猛瞅了半天这才放下心来。而此遍时谢大叔正背对着他俩,左手端着铁钳夹住料子、右手执锤往铁砧上用力敲打,叮当叮当的声音非常闹耳朵。
两人不由得伸手把耳朵堵得严严实实,姐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先前的遭遇劈里啪啦非常大声讲了一遍;而谢大叔则始终充耳不闻继续打他的铁。
姐姐自然是知道的,谢大叔的耳朵素来就有些背,也许是长期打铁给造成的;但她此时只要把心里的恐惧释放出来就好,谢大叔听见听不见倒在其次。打铁棚子里非常吵非常热,可是姐弟宁愿呆在这里,现在整个村子里就这里还能给他们带来一点点安全感。
等到谢大叔暂停下来,准备把料铁重新放进炉里加温的时候,姐弟俩就再次七嘴八舌地抢着把事情经过再次重复了一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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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4章 章 吃
两人不由得伸手把耳朵堵得严严实实,姐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先前的遭遇劈里啪啦非常大声讲了一遍;而谢大叔则始终充耳不闻继续打他的铁。
姐姐自然是知道的,谢大叔的耳朵素来就有些背,也许是长期打铁给造成的;但她此时只要把心里的恐惧释放出来就好,谢大叔听见听不见倒在其次。打铁棚子里非常吵非常热,可是姐弟宁愿呆在这里,现在整个村子里就这里还能给他们带来一点点安全感。
等到谢大叔暂停下来,准备把料铁重新放进炉里加温的时候,姐弟俩就再次七嘴八舌地抢着把事情经过再次重复了一遍。
谢大叔就随手抄起一把火铲带二人直奔溪水那边而去。等到了刚才那里,绳套还在,像条水蛇耷拉着头盘在地上,水迹还在;此外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谢大叔就瓮声瓮气地说两个小鬼头又来搞大叔的恶作剧,说完就掉头而去,再也不管姐弟俩。
两个人嘀咕了半天,讨论的结果是:要么那人是鬼魂,给谢大叔吓走了;要么是真的没死,自己走掉了。反正现在这里空无一个,心里的恐慌也就掉了大半。
且看天色渐暗,山贼今天应该不会来了;所以就一半放松一半警惕地往家去。进了院落,老远就看到正门上的铁锁完好无损,两人也就松了一口气。就在这时弟弟忽然想起他临出门前在桌上搁了一碗白饭,正好腹中饥饿,就抢先直奔耳房,猛地推门进去。
姐姐立即就听到弟弟惊恐地大叫,急忙赶了过去,也给吓得“哇”地大叫起来。
事情就这么巧:义云误打误撞地进来,竟然就是这姐弟俩的家!
“你,你,你是人是鬼?怎么会在我家!”
姐姐护着弟弟,边说边往门外退准备再次逃走。
义云苦笑,这事闹的,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他只好解释说:“我当然是人了,你们见过会吃饭的鬼吗?”
说完将桌上的空碗朝两人亮了亮。
“你出去!”姐姐警惕地说。
少年却气呼呼地说:“不行、姐,他把我的饭吃光了,让他赔!”
“是呀,你们救了我的命,还没来得及感谢二位;而且,现在我又欠了这位小兄弟一碗白饭。这样离开有些太那个了,不如我们打个商量:容我报报恩再说;怎么样?”
“报恩?你是好人坏人?从哪里来?会干些什么?”
姐姐连珠似炮似地问。
“呃,我当然是好人了,从山里来,我会的东西么、很多。”
姐姐听了仍然狐疑地地上下打量义云,继续问:“那你怎么会躺在溪水里?”
咳,说起这个真是糗大了!义云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实话实说:
“我先前在山上,让雷给电了一下,所以就成这样了。”
说得好羞涩,心里感觉好狼狈!
姐姐一听厉声叫道:“还说你是好人!都遭雷劈了,你肯定坏透了!”
唉,这,这怎么解释!义云犯难了。
姐姐一看义云语塞了,心里更是坚信了自己的判断。于是说:“所以,你还是走吧,再不走我们就……就报官了!”
可是弟弟还惦记着他的白饭啊,心疼!他说:“不行,叫他赔我的白饭!”
姐姐就生气地骂他:“就知道吃,没出息!”
“呃……要不我来给你们做顿饭吧,怎么样?”
这话让姐姐难以置信!做饭?这人会做饭?这男人竟然会做饭?好吧,会做饭的男人,真没出息!
不过从这一点来看,没出息的男人通常没有什么危险性。看来老天怕是看走眼打偏了吧?姐姐心里寻思着,有点安心了。但是还需要用事实来说话。
当然,最主要的是闹腾了几乎一下午,真饿了,而且累得不想动。所以这个男人的建议很容易就打动了她。
其实义云才是最高兴的人,因为刚才不过是垫巴了一下,稍稍回复了一点精神而已。这女子的首肯让他心中大喜!终于,可以吃顿饱饭了!
见证奇迹的时候到了。
义云就开始忙活,右手有伤,就用左手操作。
灶膛里的火很快就升起来,烧得旺旺的,发出呼啦啦的声音;据说这是火笑,“灶火笑,贵客到!”这句故老相传的话让姐姐更安心了些。再看看义云麻利做事的样子,有功夫、而且不是一天两天积累下来的,很明显,这就让她更放心了!
义云一边作着准备工作一边随口问:“米在哪里?”
姐姐眼珠一转,决定打个埋伏,于是告诉他说没有米。
骗谁呢?刚才不是消灭过一碗、连锅巴都给搜光了!义云会告诉姐姐弟俩,饭锅曾经被他用勺搜刮得嘎嘎惨叫么!不过义云很明智地没有戳破她的谎话。
“那,有面么?”
回答说面也完了。
义云就很干脆地暂停了一切动作,心说还玩这些小九九!
“好吧,那就给大家煮锅石头汤来尝尝!”
姐姐就在一旁捂嘴偷笑,义云这一幽默,把她心中最后的戒备给打消掉了。她于是向弟弟使个眼色,弟弟心领神会,跑进正房去取了粗面来,且看义云怎么打理。
……
这是自爹娘过世以后,姐弟两人吃得最舒心的一顿饭。
饿坏了,味道好极了,饭食的份量做得再多一点点就更好了!
弟弟的嘴里塞得满满的,含混不清地说。
姐姐则白了他一眼。女孩子要矜持文雅些,但也吃得不少。
义云下手快,明里文雅暗里做贼,肚子里终于有些充实的感觉了。
“中午吃饱、晚上吃好。太饱的话接着睡觉,不好消食。”义云很贴心地教诲这姐弟俩,又说:“认识一下,我叫义云。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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