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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事务员内-第3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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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闹,倒把安妙妙弄的止了哭声。不好意思的埋在义云怀里不敢抬头。义云轻轻挑起她的下巴,揶揄道“这下好了,满意了?”
刚才他可是怎么哄都哄不好的。这个丫头太能磨人,早知道就不要采取柔情攻势。白白糟践了他的情绪。
安妙妙显然也被自己方才的大哭弄得手足无措,义云低笑“好了,躺下吧,好好睡一觉,明早我送你回去。”
安妙妙安静的坐着,没有出声。
义云起身,拿起床边架子上的盆子去桌边水桶倒了点水端回来,投了帕子拧干走过来“倒是我忘记了,瞧你哭花了的脸,不洗洗怎么睡。”他将帕子递给安妙妙“擦擦吧。”
安妙妙只是安静的看着他,眼睛又挤满水汽,义云不自在起来,末了又拥着她,拿起帕子轻轻替她擦拭起来。
安妙妙乖乖的任他擦着。到底又抽泣起来。义云开始有了点不耐烦,他的好脾气已经用尽,就算装也装不出来了“好了,别哭了,你还想把那俩老夫妻招来?还是你巴不得全天下都知道即将和亲的温婉公主今夜和本王一起?”
安妙妙一怔,回了神。这里不是山间,面前这个男人再也不是曾经山间与她柔情蜜意的义云哥哥了,自己刚才发什么疯呢?想起云锦日后定会骂自己没出息,她差点甩自己一个耳刮子。
真的是太丢人了。安妙妙咬着嘴唇,低着头,不出声。抽了他手中的帕子胡乱抹了脸,又甩到他手上。自己裹了被子躺下。
义云从柜子里抽出一个枕头“换个枕头吧,方才的枕头都被你哭的都能拧出水来了。”
安妙妙的头被义云轻轻抬起,抽了枕头又换了个枕头上来。
然后义云溜进被子理所当然的抱了她,将头枕到一起。
安妙妙吓了一跳“你也睡这里?”
义云低低笑“我不睡这里我睡哪里?这里是我的别院。”
安妙妙带着情绪“我可是要和亲的公主,你我同床,成什么样子。”虽然她心里,真的希望,此刻的他们,时间能够停驻不前,永远静止才好。
她从来没有拥有过义云哥哥,这一刻,就算是幻想也好,施舍也好,她不计较,她的心都颤抖了。她嘴硬的说着割伤自己的话,却卑微的希望义云哥哥不要因为她的话远离了。
义云将她又抱紧了点,声音温温的透着邪气“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放心吧,我只想这样安静的抱着你。”忽然想到,安妙妙嫁到梁国,兴许那老皇帝根本等不到洞房花烛就要归天。她是不是清白的根本没人去验证,就要拖去皇陵陪葬。
想到这里的时候,义云心里忽然也有了点不忍,这个怀里的女子,还是花一样的年纪,就要变成自己计划中的棋子,以如此壮烈又卑微的方式离开人世,从此销声匿迹。
或许,自己应该要对她好一点,她是喜欢自己的,他感觉的到。方才自己是对她太狠了点。义云有了点小小的歉意。思索了良久“方才,抱歉。”到底是溢了出来。
感觉到怀中的人儿颤了颤。忽而转过身子,眼里的绝望和深情刺的他深疼“义云哥哥,”
“嗯?”他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清泪,这个女人太爱哭了。心里莫名烦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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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2章 章 山间的日子
她从来没有拥有过义云哥哥,这一刻,就算是幻想也好,施舍也好,她不计较,她的心都颤抖了。她嘴硬的说着割伤自己的话,却卑微的希望义云哥哥不要因为她的话远离了。
义云将她又抱紧了点,声音温温的透着邪气“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放心吧,我只想这样安静的抱着你。”忽然想到,安妙妙嫁到梁国,兴许那老皇帝根本等不到洞房花烛就要归天。她是不是清白的根本没人去验证,就要拖去皇陵陪葬。
想到这里的时候,义云心里忽然也有了点不忍,这个怀里的女子,还是花一样的年纪,就要变成自己计划中的棋子,以如此壮烈又卑微的方式离开人世,从此销声匿迹。
或许,自己应该要对她好一点,她是喜欢自己的,他感觉的到。方才自己是对她太狠了点。义云有了点小小的歉意。思索了良久“方才,抱歉。”到底是溢了出来。
感觉到怀中的人儿颤了颤。忽而转过身子,眼里的绝望和深情刺的他深疼“义云哥哥,”
“嗯?”他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清泪,这个女人太爱哭了。心里莫名烦躁。
安妙妙默默的,心里恨恨的把自己嘲笑了一番。安妙妙,你真是个不要脸的贱女人。如此卑微的祈求与他共度一夜**么?
可就算如此,又怎能抵挡自己爱他的深情?爱上这个男人,仿佛一瞬间,又仿佛天长地久了。也许山间的那段日子根本就不是初遇,也许更久之前,也许还是孩子的时候,自己就深深的迷上了他。她记得那一年才六七岁的光景,这个阳光般的大男孩也如同她一样,不过十岁左右的年纪。
就在天水湖边的万年杨柳边上,她被安洛洛一把推进了湖里,安洛洛骂她是狐狸精生的小狐狸精,天生该浸猪笼,淹死在湖里才是正道。
义云就在这个时候闯入她的视线。他看着她落汤鸡的模样,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一如路过的陌生人。
那个时候的义云与她真的就是陌生人。所以虽然安妙妙一个劲的喊救命,他还是不理不睬安然走了过去。
直到远处有人在喊安洛洛,安洛洛慌忙领着下人离开,他才探头走了出来。在岸边看她在水里扑腾扑腾,眼看着身体越沉越深,方才下去,把她捞了上来。
安妙妙揪着他的衣袖,狼狈的说着“谢谢。”他一甩,眼里深不见底的阴霾,只是哼了一声就走了。
远处,安妙妙仿佛听见有人说“义云少爷,你怎么全身都湿了,回头主子又该训你,罚你关暗室了。”
安妙妙很歉意的想着,看来这个少爷为了救自己惹了麻烦,估计会因此受苦了。
仿佛那个时候,安妙妙就深深的恋上了他吧?安妙妙自嘲的想着。时隔多年,救人的义云根本就不知道当年落水的女孩是她。
这是她欠他的。本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为了安妙妙心里一厢情愿的歉意生生扯出如许多的是非。
安妙妙颤抖起来,轻轻勾住他的脖子,“义云哥哥,我喜欢你。”带着冰冷的,绝望。她怕以后再也没机会,她即将为了他远赴梁国,为了他的千秋霸业甘愿做一枚棋子,葬身他乡,也许连灵魂也无法飘到他身边,远远的,透明的,感受他的喜怒哀乐,万丈豪情。
义云俯身,轻轻碰触她的唇“嗯,我知道。”就因为知道她喜欢他,所以他才会毫无顾忌的利用她可怜的爱情来铺垫自己的华丽人生路。
感情从来都是多余的东西。若要成就千秋霸业,前路坎坷漫漫,爱情就是一路的绊脚石,但凡动了情,软了心,必将万劫不复。死无葬身之地的人,便是他了。
安妙妙轻轻颤了一下,“不,你不知道。”是的,他不知道,若他知道,又怎么能够将如此卑微的爱着她的女孩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义云感受着她的情绪,一起一伏。她还在奢望什么么?难道他知道她的心意,就会改变结局么?
“山间的日子,义云哥哥,你大约是忘记了吧?”
义云没来由的颤了一下。山间的日子他自然是记得的。那日他偷偷骑马出去,后面有人追着,他慌不择路跑进硅谷林。传说硅谷林里有妖魔鬼怪,勇猛野兽,从来都是有去无回。可是那日他慌了,怕被后面的追兵追上,也不顾前面的硅谷林是否龙潭虎穴就这样直直的闯了进去。
硅谷林果然是个有去无回之地,他刚进去就迷了方向,再找原来的路已经不见了。林荫之地,枝繁叶茂,能透进来的光亮少之又少,何况还是没有月光的漆黑的夜。他牵着马慢慢走,心想顺着一个方向走,总该能走出去的。
二十二岁的年纪,虽然经历坎坷,大权在握,冷不丁进了个似乎永无出口的绝境,心下多少还是有些骇然的,他是不甘的,若是就此死在这里,那么这一生坎坷精心算计走过的路就算白费了。
幸好,他遇见了她。
在林子里兜兜转转了两天,估计是两天吧,偶尔透过密叶也能透进丝丝光亮让他知道时辰。两天饿的饥肠辘辘的义云眯着眼睛掉下来斜坡,撞到了头,昏迷了。
恍惚中有个紧张又柔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哥哥,哥哥。。”
他一手扶着头,一手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一双柔软的手就伸了过来,扶住了他。他问“天还是那样黑,你怎么能看见我?”
扶住他的手一顿,似乎有什么在他面前晃了晃,他恍惚能看见一个影子,那么遥远,遥不可及,却又近在眼前,可是,他看不见。
柔柔的女子问他“哥哥,你看不见我麽?”
他失明了。
柔柔的声音带着一丝遗憾和自责,抓了他的手把了脉,紧接着便朗声笑了起来。“没关系,我会治好你的。”
每每想起那个柔柔娇俏的女孩,义云的嘴角都会不自觉的上扬。他柔柔的道“当时我遇见了一个花一样的女孩,她说她叫安洛洛,是你的姐姐。”他顿了顿,“你怎么会知道那段山间的日子?是你姐姐告诉你的麽?(未完待续。)
………………………………
第1213章 章 我会治好你的
恍惚中有个紧张又柔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哥哥,哥哥。。”
他一手扶着头,一手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一双柔软的手就伸了过来,扶住了他。他问“天还是那样黑,你怎么能看见我?”
扶住他的手一顿,似乎有什么在他面前晃了晃,他恍惚能看见一个影子,那么遥远,遥不可及,却又近在眼前,可是,他看不见。
柔柔的女子问他“哥哥,你看不见我麽?”
他失明了。
柔柔的声音带着一丝遗憾和自责,抓了他的手把了脉,紧接着便朗声笑了起来。“没关系,我会治好你的。”
每每想起那个柔柔娇俏的女孩,义云的嘴角都会不自觉的上扬。他柔柔的道“当时我遇见了一个花一样的女孩,她说她叫安洛洛,是你的姐姐。”他顿了顿,“你怎么会知道那段山间的日子?是你姐姐告诉你的麽?
他果真不知道在山间的日子,是她陪着他的。妙妙苦笑。她和安洛洛不对盘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安洛洛又怎么可能将这么美好的回忆说与她分享?
腰间有个锦带,里面是那时她夹着尾巴逃跑的时候偷走了他的玉笛。
若是他不知道山间的女子是她的话,那么这只玉笛拿出来,他也该会说是姐姐送她的吧?
果然如此。她没有拿出来,锦袋被义云发现了。他解下锦袋,抽出里面的笛子。莹白如玉,邵尖刻着簪花小楷“义云”。
他笑了,“你们姐妹真是情深,如此贵重的礼物,她也舍得送你。”他将笛子又放回锦袋,递回她手中“既然是她送给了你,那你就留着。”
妙妙的心,低低的抽痛起来。云锦说她傻,她还真的是傻的冒泡,十足的草包。当时就不该说自己叫安洛洛,平白将如此一个好男人送给了安洛洛,自己替她人做了嫁衣,不仅半分好处捞不到,如今连这只珍贵的笛子,也成了别人施舍的敝履。
可笑的是,人家弃如敝屣的东西,她还是万分珍惜的搂在怀中。她小心的替自己解释,他只不过是认错了人,没关系的,他既然记得山间的日子,那么至少是喜欢过山间的女子。
这样想着的时候,她就笑了。“那你还记得当日安洛洛跟你说过什么?”
义云怎么不记得。当时他似乎是喜欢上了这个女子,他笑着说等自己眼疾好了,要到她府上提亲,安洛洛说着不行,当时他心里很酸涩,仍是问了为什么。安洛洛说“我有个妹妹叫安妙妙,她被京城里的人批的一无是处,估计这辈子是嫁不出去了,不然你行行好,娶她吧,算是报答我了。”
义云挑眉,说“记得。”他记得当时自己还很好心情的说“好。”
然,记得又如何呢?义云笑着“你想要我娶你?”
这算是另一份施舍么?安妙妙嘲讽的想着。如今的境地,便是他想娶便可以娶的麽?她的身不由己可全是他赐予的。
安妙妙摇头“不是。我只是想问你,若是当日山间的女孩是我,你会娶我么?”
义云挑了挑眉,不说话。人至贱则无敌么?这个女人还真的是贱到骨子里了。
安妙妙抬头“若是我心甘情愿为了你到梁国赴死,你,愿意好好待我一次么?”
义云这回彻彻底底怔住了。“和亲是父皇的旨意,与本王何干?”
安妙妙的声音透着绝望“我知道,我一早就知道是你,可是我抗拒不了,我喜欢你,我愿意为了你被你利用哪怕是生命。我做这些只为了你能够正眼看一看我,义云哥哥,纵然你认为我卑贱,无耻,我祈求你,即将离去,请你赐予我一夜**,让我不再含恨而去,我希望我能够拥有你,哪怕一刻,一秒,都已足够。”
她是他的棋子,她一早就知道,偏偏还是沦陷了,就为了那可悲的痴心妄想,赔上了自己的心,自由,甚至自尊和骄傲。还有性命。
那只猫儿死也是义云一手促成,并不是她将猫丢到水里它就那么容易淹死了。圣旨他一早就拿来了,只为了寻一个最好的时机来宣读,用以得到最多。
可是这些又有什么关系呢?她要他的一个夜。此生,覆灭,不管他心里的她如何的水性杨花,卑贱不堪,她不在乎,有生之年,所剩的日子不多,她既然已经爱上,便不愿放手。被他利用她心甘情愿,可是,这个男人,你能不能坦诚一点?爱你的我愿意无条件为你去死,你连卑微的一点点情都不愿施舍么?
眼神变得迷离,媚眼如丝,双手勾住义云的脖子,头一低,就吻住了他的,带着颤抖的奢求与卑微。他的唇一如想象中的,凉薄,冰冷。
下一刻,她由主动变成了被动。义云托住了她的脸庞,加深了这个吻,她甜美的气息带着些微的颤抖点燃了他心底最深的**。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勾引人的本是还真是独一无二。舌头卷入她的口腔,与她的丁香小舌缠绵在一起,一只手便伸进她的里衣,握住了她娇嫩的花蕊,轻轻揉搓,她颤抖着,带着绝望,轻轻娇吟。
便是她想要的,他便成全了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睛里竟是看不真切的讥诮与讽刺。
女人,从来都只是玩偶和发泄的工具,这个女人既然主动爬上他的床,他又怎会没有成人之美?她既然知晓自己被他利用了,那么有所求才能让她心甘情愿。
这么残忍的想着的时候,双手丝毫不客气的解开了她的衣襟,雪白的**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面前。姣好的身材带着微微颤抖,被他**撩拨下的肤色带着不自然的嫣红刹那激起了他想要她的**。仿佛一顿秀色可餐的美食,轻轻品着,万分美好。
他的舌缠上她的耳,引的她娇喘出声,眼中带着动人的红晕宛如初开的桃花,他一路往下,雪白的脖子,纤细的锁骨,娇嫩的花蕊,盈盈一握的纤腰,修长的双腿,他的唇每到一处,她的身躯便止不住的震颤,惹的他欲火中烧,无法自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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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4章 章 似水年华的青春
便是她想要的,他便成全了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睛里竟是看不真切的讥诮与讽刺。
女人,从来都只是玩偶和工具,这个女人既然主动,他又怎会没有成人之美?她既然知晓自己被他利用了,那么有所求才能让她心甘情愿。
轻轻拥了她入怀,此刻的柔情蜜意不知是伪装的还是真的有那么一丝真心在里面,义云自己都分不清了。安妙妙疲倦的窝在那。
可是她的心却甜蜜了起来,从此后,不管天涯海角还是天人永隔。不论在他眼里她是如何,她不悔。
爱,有时候只是一个人的事,他爱不爱你有什么关系呢?你爱他就够了。此刻的他肯恩赐你一生不忘的美好记忆,就已经是一种奢侈,人不能贪求太多。
安妙妙抬起头,真诚的对他说“谢谢你。”
心毫无预兆的抽痛了下,义云被自己的罪恶感深深蛰了一下。卑微乞怜的女子奉上了自己的**,如今居然对着他说谢谢,这对他不能不算是一种变相的侮辱。
眼里挑了讽刺,他还是好风度的说“是我负了你一腔情深,妙妙,其实我不愿的,你本花般年纪,我却如此伤你。”
安妙妙轻轻摇了头“命运如此,谁也奈何不了,我感谢你,在我不能自主的人生中,到底没有负了自己的心。”
义云沉默着,犹豫了半晌,冷然道“若你不愿意去,我自换人便是。”
安妙妙有一瞬间的欢喜涌上心头,随即灰飞烟灭,眼中的神采一分一分归寂成冰“反正是要有人去的,我去和别人去有何区别?别再平白糟蹋了别人家的好姑娘,葬了人家似水年华的青春。”
“可是,你不愿意。”
“不,我愿意。”安妙妙正了嗓音“我知道这一去将万劫不复,九死一生,但是,为了你,我愿意。我已将此生最宝贵的东西交予你,我已无憾。”
这个女人真的爱惨了他呢。义云洒然“去,也不一定要死的。。。若是你能听我的,与我合力完成我布置的局,我保证你能活着回来。”
“活着回来又如何?”
“若你能活着回来,本王迎你为妻。”
十里红妆,远嫁梁国。
大红的马车装点成了新娘的花轿浮浮沉沉的前往梁国的路上,已经走了好多天。马车浮浮沉沉颠簸不已。大红拖沓的喜服裹在身上,让安妙妙莫名的烦躁,有点喘不过气。轻轻挑了车帘往外望去,刚刚下了场雨,空气有点潮湿,温暖的春天隐隐有了一点要归去的无奈,立夏将至,这一场细雨让天空都带了丝纯净的湛蓝,宛如出生的婴儿,纯洁,不染尘埃。随行的队伍还是比较庞大的,连着皇上赐予的庞大嫁妆,拖拖踏踏的延绵十数里。送亲的队伍,皇家派出的护卫精兵,从马车上望出去,前面看不到头,后面也瞧不见尾,真真的应了一个词,十里红妆。
好大的排场呢。安妙妙自嘲的勾了勾嘴角,尤其亲自送她去和亲的,不是别人,正是义云。
也不知道义云哪根筋不对了,自那一夜欢好过后,居然亲自向皇帝去求了这差事。皇帝不允,三个月后便是他与安洛洛的婚期,这个时候去梁国,万一赶不及回来,岂不是误了大事。为此他与皇帝磨了好长时间,拍着胸脯保证定会在婚期之前赶回来,一刻也不耽误,皇帝方才放人。
非要把自己送到梁国亲眼看她是如何执行他交予她的任务,他才甘心么?
她探了头,想要寻他的身影,可是,看不到。
旁边的陪嫁丫鬟子墨忙扶了她坐好,冷冷的出声“公主,路上颠簸,还请保重。”
子墨是义云派来的暗卫。说是来保护她的,实际,也不知道是监视,还是防着别的什么。安妙妙懒得去追究,反正与她无关。她已经没有别的心思,她只是他手里的一枚棋子,一枚爱上拈棋人的棋子。她只想做好一个棋子的本分,好好的被他利用。
有时候能被在乎的人利用,也是自己活着的一种证明。安妙妙淡淡的想着,心里淡淡的有了一丝痛楚。
他说,若是自己活着回去,他就要娶自己为妻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哄她的。
但她仍然欣喜,带着卑微的,不切实际的渴望。哄她的又如何?那已经不重要了。
还有一天的路程就要到梁国了。
路上的这些天,两人没有交流过一句,甚至一面也不曾见到。只是偶尔的时候从窗户探出去,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坐在高头大马上,挺直的背影,一身白衣胜雪的骄傲,安妙妙不自觉的就会流露出深深的痴恋。
深更半夜的时候,她偶然能感觉到有一个温暖的怀抱搂住了她。她便轻轻的任他抱着,他落在她的发间,耳垂,唇畔,缱绻缠绵。只待日出,她醒来,梦中的怀抱不在,徒留满心的悲伤眷恋。
偶尔车队也会在傍晚的时候,停驻休息,驿站,客栈,农家小院,有的时候,也会在荒无人烟的空旷之地搭上帐篷,随行的护卫散落四处,看似松散实则严谨的护着四周。
时间还早的时候,她会携了子墨寻一个稍高一点的山坡,或者陡崖,安静的坐着,看日落余晖,看人情冷暖。有时候也会看到他。他的身影如此特别,纵然千人聚作一堆,她亦能从千人之中一眼认出他来。远远的看着的时候,他脸上的神情看的并不真切,他对着身边的人吩咐做什么事她亦不关心,她只关心他。只要能远远的瞧一眼,她一路上的风霜和忐忑不安的心也会瞬间归于宁静。
安妙妙在马车里正襟危坐,双手交叠放在腿上,低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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