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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事务员内-第3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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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妙妙笑道“不必如此的福伯。您去忙吧,不用顾虑我。”
福伯领着那些丫鬟出去,鱼儿一跳一跳的也想跟去。回头一瞧安妙妙已经蹲下身子,在给一株栀子花拔草。微微蹙眉,不满道“小姐,你看人家前面那么热闹,咱这又这样冷冷清清的,你不但不恼,还这般好心情,还拔草!真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呢。”
安妙妙头也不抬道“你不就是想去看热闹吗?你去吧,我这也没什么事。”
鱼儿道“那我去了!我去前院帮你探点消息,一会回来告诉你。”
安妙妙手中的动作一顿。不难过是假的,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自己有什么立场去干涉人家的婚姻大事,太后御赐的婚姻,自己有几个脑袋敢去拔老虎的须子?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安安静静呆在妙香园,安安静静等着新生命的降临。顺便有空的时候,还要想想怎样摸清睿王府的情况,是不是能从睿王府找到与娘有关的联系。
一手拿着喷壶轻轻浇花,心思却早已飞远。记得云锦说娘还活着。却没告诉她娘在哪里。她说过想找到娘就得接近睿王。但是接近睿王注定要遍体鳞伤,万劫不复。
又想起回莫国的路上,曾假装不经意问过义云,但是义云的表情很奇怪,似乎有,,杀意?是的,那一闪而逝的冰冷中,蕴含了一闪即逝的杀意。冰冷而阴狠。只是当时他隐藏的太好,她没发觉。
激灵灵被自己下了一跳。手中水壶掉落。心里忽然有些不详的预感。为什么云锦不肯跟自己说真相。为什么连义云也会对自己有杀意?娘到底是什么情况?
想起那日皇帝和玫贵妃的态度。迷茫的犹如被云遮住的日月,看不清真相又有些朦胧的错觉。她隐隐猜到一些什么,却没头绪。
这偌大的睿王府到底有什么秘密?睿王又到底因为什么要把自己留在身边?
鱼人泪?
是因为鱼人泪么?
鱼人泪是东海海底的千年珍珠。一千年只得一颗。
天下动荡,朝局混乱。千年珍珠世间仅存这一颗。因缘巧合被梁国所得。历来奉为皇家至宝。这一次却怎么会成为梁国先帝的陪葬之物?义云又怎知鱼人泪在皇陵?费劲心思安排一场和亲,就是为了皇陵寻找鱼人泪?领兵二十万帮梁王夺位,是不是就以这鱼人泪作为交换的筹码?
是的,义云曾对自己坦白他的目的就是鱼人泪。只是自己考虑到鱼人泪被子墨吞了。为了保护子墨,她告诉义云子墨已死,而自己也睁着眼睛说瞎话,说皇陵里根本没有什么鱼人泪,却对先帝棺盖上用匕首割下的窟窿不能自圆其说。义云显然怀疑,鱼人泪在自己手中。
想到这里,安妙妙的心都凉了。
当日他以婚姻做饵,将她牢牢困在身边,许给她一个美好的未来。目的是要自己心甘情愿献出鱼人泪么?
可是,鱼人泪根本不在自己身上。若是义云求之不得,又该如何?
夜幕渐深。月圆花好。真是个完美的良辰吉日。安妙妙一个人端坐在院子的花丛中。外面的喧嚣热闹与自己无关,天上绽放的姹紫嫣红她看不见。将头深深埋进膝盖,一动不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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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7章 章 今晚为谁而来?
她告诉义云子墨已死,而自己也睁着眼睛说瞎话,说皇陵里根本没有什么鱼人泪,却对先帝棺盖上用匕首割下的窟窿不能自圆其说。义云显然怀疑,鱼人泪在自己手中。
想到这里,安妙妙的心都凉了。
当日他以婚姻做饵,将她牢牢困在身边,许给她一个美好的未来。目的是要自己心甘情愿献出鱼人泪么?
可是,鱼人泪根本不在自己身上。若是义云求之不得,又该如何?
夜幕渐深。月圆花好。真是个完美的良辰吉日。安妙妙一个人端坐在院子的花丛中。外面的喧嚣热闹与自己无关,天上绽放的姹紫嫣红她看不见。将头深深埋进膝盖,一动不动。
一双温暖的大手覆上她的肩头。微微凌乱的发丝被拢在脑后。那大手轻抬,发间一片花瓣被拈在他手中,轻飘飘落下,安妙妙抬头,跌进一望无际的汪洋。
面前这个男人,不是应该在拜堂么?或者这个时辰,该是和他的新婚娘子喝交杯酒,宾客云集,门庭若市的夜,他该被众人簇拥着围在洞房里嬉闹调笑么?
安妙妙注视着他,不言不语。
义云微微侧头,在她颊边落下一吻,轻轻笑道“怎么了,看我来,你很意外?”
安妙妙怔愣间,微微点头。眼前的男子,眉目如星,丰神俊朗,一身大红喜服衬得他更加出类拔萃,独树一帜。
义云拥着她,顺势在她身边坐下。“我知道今晚我成亲,你定然会伤心。所以我来看看你。”
安妙妙将头靠在他肩上。他的身上真暖和啊。月色撩人的朦胧中,他身上的喜服看不真切。可是他的温暖却真实存在。
心底泛起丝丝疼痛,安妙妙忽然想问他“义云哥哥,你对我,是真心的么?”
义云抚摸她的发间,闻言轻轻一笑道“傻丫头。纵然我娶了别的女人,你在我心里,依然是个特别的存在。”
闭上眼,仔细感受,这个有他的夜晚,庭院之外是一个热闹的喜宴,庭院之内,一双人影重叠交错。若这便是永恒,安妙妙希望时间永驻不前。
两个人默默不语。夜风微凉,卷起发间青丝随风飞舞。一阵阵花香袭来,安妙妙的手仿佛触及月光,唯美的仿佛画境。
安妙妙道“你还是回去吧,叫新人和宾客等急了,不好。”
义云叹息“你舍得?”
舍得,不舍得?安妙妙心下苦笑。不管她承不承认,他已经是别人的夫君了。
也曾幻想过永远,相约白首,举案齐眉。那终究不过是幻想。自从想明白他的目的不过是那颗鱼人泪,她的幻想梦境便支离破碎。唯一残存的哪一点期翼,便是他目的之外的唯一一些认真。
从来没有目的的爱情都是不靠谱的爱情。她的目的是要他的爱,他的目的是要她用鱼人泪换取他的爱。
道不同,终难成正果。
她固执的问道“你,爱我么?”
义云“……”
久久等不来他的回答。她知道他的情话从来都很动听,甚至所有的动作都满含柔情。可是,他吝啬给她一个“爱”。
安妙妙笑道“别放在心上,我就是随便问问。”她顿了顿,捡起地上的水壶,不看他,声音里却带着丝丝颤抖,她要把心里的爱,说出来“义云哥哥,我爱你。纵然你已经成了别人的新郎,我心依旧。”
义云没有说话,依旧保持着方才坐着的姿势,只是身边,少了一个她。她已经执着水壶进屋,关上了房门。里面一个她,外面,一个他。
他站起来,深深凝视着那屋里,微微透出来的光亮,那一抹身影,孤单的靠着门扉,一动不动。
双手蓦地握紧,然后松开。终于转身,离开。
终究是走了么?
她还爱他,纵然她今日亲手将他推到别人的身边,心碎,还是疼痛,只能她一人承受。
安妙妙站在窗边,外面那梦一样的梦境里,再没有那个身影。双手抱胸,六月的夏天。夜微凉,她突然感觉到冷。从头到脚,深入骨髓。
夜凉如水,冷月如霜。
旋身上了房顶,仰头凝望那闪亮繁星。忽然觉得刺痛。那满天繁星,她怎么看都觉得是他的眸,带着深深的情意,凝视她。
取下腰间那一管长笛,轻轻抚摸,也像在抚摸他的手,带着冰冷的温暖,心刹那支离破碎。
嘲讽的笑笑,真是疯了。
新娘的房间此刻,应该是红烛高照,喜气洋洋。喜娘,应该是轻纱半掩,巧笑嫣然。那新郎呢,是不是执一把喜称,轻挑眉梢,宾客善意的调笑间,挑开新娘的红头巾。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是他们的美丽童话,她连幻想的资格都没有。
心事重重,笛声悠悠,就让繁星为众,皓月为依,让我为你奏一曲,倾尽此生,惟愿君心不老谢红尘。
坠花湮,湮没一朝风涟。花若怜,落在谁的指尖。听弦断,断那三千痴缠。
负红颜,一指流沙,一缕冷香远。红尘叹,韶华倾负。笙歌断,年华老。
月华如寂。白衣胜雪。
梁奕诺。
屋顶的两端,一个伤心的她,一个默然的他。
安妙妙氤氲的眸强颜欢笑“梁奕诺,你怎么来了?”
梁奕诺轻轻叹口气,在她身边坐下。侧头凝望她。她的眸中有氤氲水汽,集聚成滴。她固执的不肯眨眼,不让眼泪流下来。仰头假装看天空,笑着说“你看,今晚的星星多美。那么闪那么亮,像是情人的眼眸,满含温柔。”
梁奕诺只是看着她,不说话。
安妙妙仰头躺下。只有这样,才不会让越聚越多的泪流下来。可是,为什么已经躺下来了,眼睛也没眨过,眼泪还是流下来了?
梁奕诺拾起宽大的袖子,在她眼角轻拭。她的眼泪,流进他的心底,泛着微微的疼。
梁奕诺忍不住说道“你这又何苦呢?如果不愿,我带你走吧。”
安妙妙道“今夜的月亮很圆呀。梁奕诺,你是来喝喜酒的么?喜酒在前厅,你走错地方了吧?”
……
梁奕诺道“你猜我今晚为谁而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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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8章 章 月亮真圆啊
仰头假装看天空,笑着说“你看,今晚的星星多美。那么闪那么亮,像是情人的眼眸,满含温柔。”
梁奕诺只是看着她,不说话。
安妙妙仰头躺下。只有这样,才不会让越聚越多的泪流下来。可是,为什么已经躺下来了,眼睛也没眨过,眼泪还是流下来了?
梁奕诺拾起宽大的袖子,在她眼角轻拭。她的眼泪,流进他的心底,泛着微微的疼。
梁奕诺忍不住说道“你这又何苦呢?如果不愿,我带你走吧。”
安妙妙道“今夜的月亮很圆呀。梁奕诺,你是来喝喜酒的么?喜酒在前厅,你走错地方了吧?”
……
梁奕诺道“你猜我今晚为谁而来?”
安妙妙道“是为了我么?”
坐在她旁边支起一只脚,将手搭在上面,梁奕诺勾起唇角,不无讽刺的道“我本来以为,今晚是你和他的喜宴,却没想到,人家在成亲,你却在这里看月亮。”
安妙妙笑道“嗯,让你是失望了。不过喜酒还是可以喝的,新娘是谁并不重要。”
梁奕诺抬眼看着星空闪亮的繁星,一闪一闪忽觉也在嘲笑。他觉得这个女人简直是病入膏肓了。
梁奕诺的眼底有深深的怒火。面对这样一个固执的女人,就连伤痛也只愿埋进心底,眼泪都不愿掉下来。千头万绪最终也只化作一声叹息。
梁奕诺道,我今夜来,是给睿王送礼物的。
“嗯,人家成亲,作为朋友。送礼是应该的。”
……
……
“我和你是朋友,和他却不是。”
安妙妙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侧着头看他,有些奇怪的问“既然不是他的朋友,新娘也不是我,那你给他送什么礼物?”
梁奕诺勾勾唇角,眼睛里充满嘲讽“什么也不为,只是因为他母妃是我姑姑。”
安妙妙惊诧的张大了嘴,“这事,他知道么?”
梁奕诺道“本来不知道的,今夜他知道了。”
……
安妙妙问“你姑姑,是穆瑾玫?”鱼儿的姑姑也是穆瑾玫。怎么突然之间,冒出这么多外甥出来?亲戚也是可以随便认的么?
梁奕诺愣道“谁是穆瑾玫?”
什么情况?
梁奕诺已经自发自觉的道“哦,你说的是方才在厅上主持婚礼的那个玫贵妃么?呵呵,不是她,我说的是睿王的生母,千若兰。”
安妙妙忽然来了兴致,坐起来,双手环抱双腿,想要听他说故事。
关于义云的一切,她都想听。
夜色下的安妙妙一袭淡粉色的纱裙,月光半掩,倾泻在她周身,散发着淡淡朦胧的感觉,沉醉如仙子下凡。
梁奕诺一时看的呆了,思绪也像是飞到远处,一时半会也没回过神来。安妙妙等不及拍了他一下。把他吓的一愣,歪着头看她。
安妙妙问道“你姑姑是个怎样的人?怎么会嫁给皇上?”
梁奕诺道“他们是两情相悦,我姑姑爱上了他,所以甘愿做他后宫佳丽三千的一人。”
感觉没什么跌宕起伏,荡气回肠的情节,安妙妙兴致缺缺的低着头,不再搭理他。
梁奕诺也不再说话,陪着她坐着,沉默,安静。
安妙妙忽然道“听说,睿王的亲生母亲,在睿王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梁奕诺道“嗯,红颜薄命,后宫争宠,没有点心机手段,很难活的安康。”
安妙妙嗔怒道“哪有你这样当外甥的,人都没了还说人家坏话?”
梁奕诺一脸无辜的样子“我哪有说人家坏话?我姑姑确实惊才绝艳,举世无双的,就我姑姑这样的人才,随便放在哪里都是一颗闪闪发光的夜明珠,绝不会是籍籍无名之辈。我姑姑当年确实是被人害死的。”
安妙妙问道“你姑姑既然这么有才,又是谁这样有才,能把你姑姑害死?”
梁奕诺道“深宫中,一个皇帝的后妃,好像叫付瑶的女人。”
付瑶?
付瑶!
安妙妙怔了怔,失声问道“你说付瑶?”
梁奕诺莫名其妙“是呀,怎么了?”
……
有点太激动了,安妙妙收敛思绪,微微笑道“没什么。只是这个名字,听来很有感触。”
付瑶,是她母亲的闺名。皇帝的后妃,也有一个和她母亲一样名字的女人。
是巧合么?
可是不管怎么说,这个听起来有点亲切的名字,在安妙妙心中泛起了波澜。她忽然想要了解更多。或是关于这个女人,或者是关于义云的母亲。
安妙妙问道“你姑姑怎么死的,你知道的多么?”
梁奕诺道“知道不多。那年我爹得了我姑姑的飞鸽传书赶到皇宫的时候,当时皇帝领着一大帮人都在。我姑姑胸前插着一把匕首,那个付瑶满手鲜血跪在那个皇帝面前,俯首认罪。”
安妙妙问道“那后来呢?那个叫付瑶的宫妃,被判刑了?”
梁奕诺道“没。叫我爹给掳走了。”
安妙妙失笑道“你爹很厉害呢。当着皇帝那么多人的面,也敢抢掳杀人犯。”
梁奕诺笑道“我爹当年也算年少轻狂吧。总觉得杀了自己妹妹的杀人凶手,便该由自己亲手为妹妹报仇才是。那个狗皇帝,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他没这个资格。所以我爹放了把火,直接把馨兰殿给烧了,就把人给掳走了。”
想想也是。失去至亲,是个人都会有血性想要亲手手刃仇人。何况他爹还有这个能力。
放火烧?馨兰殿?那日在皇宫中,那座位置奇佳却莫名其妙破败不堪的什么什么兰殿的,就是义云的生母千若兰生前居住的宫殿?
可是当日,他并没有对自己解释什么。
安妙妙惊骇道“那你爹放火烧,把那个付瑶掳走了,义云的母妃呢?葬身火海了?”
梁奕诺道“瞧你脑袋瓜。我爹自然是把我姑姑带出来了呀。我爹怎么舍得让我姑姑葬身火海?自然是带回家了。”
安妙妙有点不忍心道“那你爹是不是把这个付瑶折磨的很惨,才让她死去?”
这回梁奕诺脸上阵青阵白,似乎是面子有些挂不住了。安妙妙奇道“怎么了?”
梁奕诺不好意思道“没什么。哦,你看那月亮真圆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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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9章 章 死了也活该
可是当日,他并没有对自己解释什么。
安妙妙惊骇道“那你爹放火烧,把那个付瑶掳走了,义云的母妃呢?葬身火海了?”
梁奕诺道“瞧你脑袋瓜。我爹自然是把我姑姑带出来了呀。我爹怎么舍得让我姑姑葬身火海?自然是带回家了。”
安妙妙有点不忍心道“那你爹是不是把这个付瑶折磨的很惨,才让她死去?”
这回梁奕诺脸上阵青阵白,似乎是面子有些挂不住了。安妙妙奇道“怎么了?”
梁奕诺不好意思道“没什么。哦,你看那月亮真圆啊!”
安妙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天空繁星点点,唯独那银盘圆月正好被一片云遮了光芒。安妙妙歪着头,好整以暇等他解释。
梁奕诺只得道“付瑶没死在我爹手上。”
安妙妙忽然贼笑道“是不是那个付瑶倾城绝色,你爹看上人家了,舍不得杀?”
梁奕诺虎的一跳,睁着两只眼睛瞪她“胡说,我爹又不是那狗皇帝,怎会看上个杀害妹妹的凶手?”
安妙妙将尾音拖得老长“那……”
梁奕诺诺诺道“半路回去的途中,付瑶被人劫持了。我爹为了尽快将我姑姑送回去,没顾上追,把人弄丢了。”
“啧啧,一个深宫女子,又背负了杀人的罪名,居然还有这么多人抢来抢去,不说人家祸国红颜,也得说人家才倾天下。这个付瑶也算是个奇女子了。”
梁奕诺迎头给她一个爆粟,取笑道“思想还真是天马行空,一个杀人犯,你至于把人家想的这样惊才绝艳,失之可惜?”
安妙妙不赞同道“难道不是?”
梁奕诺笑道“是是。若你这般舍不得人家死,那你就假设她还活着吧,”
安妙妙微微一笑。觉得自己有些不可理喻。付瑶是个杀人犯,众目睽睽下杀了义云的母亲千若兰。只是因了她与自己的母亲同名,自己便无端端对人家生出好感,本是要从梁奕诺口中多多听一些关于义云的事情,却忽略了主次,对这个付瑶产生了兴趣。
夜凉如水,冷月清辉。两个身影。一个白衣胜雪,一个朦胧若仙。
义云一身大红喜服还未脱下。皱着眉头看着这两个身影躺在屋顶上,对着繁星皓月,轻声交谈,偶尔轻笑,银铃如乐。亮如繁星的眸隐着一丝阴狠的锐利,微微垂下的眼睑,也掩藏不了盛大的怒火。义云紧紧捏着拳头,攥的咔咔作响,青筋暴起,一张脸已经铁青。
“小姐,小姐……”院子里传来一声紧张却又不敢大声叫喊的声音。安妙妙惊诧,随即坐起来,向下看去。只见鱼儿一脸神色怪异的看着他,朝她挥手,挤眉弄眼。
安妙妙笑开道“这是发生什么事了,让你的笑脸皱成这个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苛待你了。”
“唉,小姐呀!”鱼儿的脸此时才真正成了苦瓜脸,双手捂住眼睛,不敢看她,这个智商有点偏低的小姐,唉,怎说好呢。“小姐,你看看你身后。”
身后?安妙妙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一转身,便看见那一身刺目的红,在朦胧的月光下,仿佛谪仙下凡。
美则美矣,却杀气太重。他的对面白衣胜雪的梁奕诺一脸无所谓的与他对视。义云的长剑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丝毫不改玩味的神色。
安妙妙忍不住暗骂自己一声,也不知道义云站在这里多久了,她和梁奕诺两个人居然都没发觉。
这算不算捉奸?还被人当众逮个正着?
梁奕诺看安妙妙向这边走来,伾伾的神色再现,变脸比放屁还快,冲着安妙妙龇牙咧嘴道“妙妙,救我……”
“闭嘴!”安妙妙本来还怕义云手下不留情会伤了他,可看他那副德行,她气得连自己也忍不住想给他一剑。“梁奕诺,你不犯贱会死啊?”
义云阴森森的眼神杀过来,安妙妙心底一沉。冰冷的声音里夹着怒火,眸中冰冷神色冻得安妙妙忍不住心底发颤“我看,犯贱的是你吧?果然水性杨花,半刻也耐不得寂寞。”
安妙妙皱眉道“义云,你说什么?”
义云的剑又深一点,刺破梁奕诺脖颈的皮肤,渗出丝丝血迹,梁奕诺依然不怕死的大叫道“安妙妙,没良心,我都要死了你还不着急……”
“梁奕诺!”安妙妙怒吼。这个杀千刀的,什么时候火上浇油不好,偏偏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她可不敢保证,义云怒火之下不会真的一刀宰了他。
义云阴狠道“我说的你没听见么?我说你水性杨花,不知羞耻。口口声声说爱我,却在转身就投进了别人的怀抱,安妙妙,变心的速度,你天下无敌呀!”
安妙妙气急,义云的话深深刺痛她的心,她张口想要辩解,却觉无力。事实俱在,纵然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不是真的,可是,要她再做无力的辩驳,她做不到。
看着梁奕诺一脸奸笑的将自己推入火坑。安妙妙恶狠狠道“你若不信我,你现在一刀结果了他便是。”说完旋身飘下屋顶,稳稳落在院子里,拉了鱼儿就进屋,关上房门。
外面不管两个人如何打斗,都与她无关。
鱼儿跟在她身后,挑亮油灯,轻声道“小姐,他们俩就这么打起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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