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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事务员内-第4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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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爷实在无语,但碍于她话中别有隐情,耐着性子道:“你把话说清楚些。”
小蝶见他不曾动怒,心生一线希望,反问道:“我说清楚了,堡主就能为我做主么?”
“你说!”
小蝶收了轻浮之态,正色道:“小蝶心内属意的并非五少爷,而是二少爷。而且,我早已是他的人了。请堡主做主!”
老太爷闻言顿时再添怒火,高喝道:“给我将人带了来!”
听闻老太爷正在审问小蝶,恰于此时来传自己前去,赵世杰心中已明白了大概。大夫人放心不下,跌跌爬爬从床上下来,竟是好了大半模样。随意梳整了一下便疾步后头跟上。
到了老太爷上房的小厅,赵世杰不等他开口问话,便扑通一声当堂跪下,请罪道:“孙儿不孝,有事瞒着祖父,请祖父责罚。”
大夫人慌慌张张,前脚刚进门,跟着就嚷开了:“公爹,此事不关世杰的事,他是被这小娼妇陷害的!”说着,也顾不得礼仪,便将往事一五一十全盘托出。
原来,前年重阳,赵家堡的一众人外出登高,一群青壮男子相邀豪饮,醉酒后便在外留宿。小蝶是当时跟去伺候的丫头之一,暗夜里被人捂了口鼻占了身子。醒来时,发现身边躺着的是赵世杰,便认定了是他。赵世杰无论如何解释,小蝶只是不信。
暗自查证无果的情况下,赵世杰念着做了错事的人也是自家子弟,恐那人是因为一时糊涂,碍于脸面不敢招认,又兼顾及小蝶声誉,便不曾喧哗。再怜小蝶所遇不公,遂暂将小蝶带在身边,只等着那人自己上门承认。
谁知,半年过去,毫无动静。小蝶因了这些日子跟着赵世杰,心中不由自主地生了爱慕之意,全然将自己当做了他的人,丝毫不想人家并没有说过娶纳之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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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0章 章 探天狲
大夫人慌慌张张,前脚刚进门,跟着就嚷开了:“公爹,此事不关世杰的事,他是被这小娼妇陷害的!”说着,也顾不得礼仪,便将往事一五一十全盘托出。
原来,前年重阳,赵家堡的一众人外出登高,一群青壮男子相邀豪饮,醉酒后便在外留宿。小蝶是当时跟去伺候的丫头之一,暗夜里被人捂了口鼻占了身子。醒来时,发现身边躺着的是赵世杰,便认定了是他。赵世杰无论如何解释,小蝶只是不信。
暗自查证无果的情况下,赵世杰念着做了错事的人也是自家子弟,恐那人是因为一时糊涂,碍于脸面不敢招认,又兼顾及小蝶声誉,便不曾喧哗。再怜小蝶所遇不公,遂暂将小蝶带在身边,只等着那人自己上门承认。
谁知,半年过去,毫无动静。小蝶因了这些日子跟着赵世杰,心中不由自主地生了爱慕之意,全然将自己当做了他的人,丝毫不想人家并没有说过娶纳之语。又介经历了人事,心中便多了许多想法,琢磨着如何生个一男半女,为自己挣个前程。于是,又过数月,小蝶对于始终不肯碰她的赵世杰心生埋怨,便使了心眼下药灌酒,指望借这一回怀上孩子。
好事未成,被前来探望的大夫人撞破。赵世杰恼羞不已,却也仍存一丝怜悯,便阻了母亲的打杀之意,让她依旧留在赵府当差。大夫人也就勉为其难,只当留个下人还多个做事的人。只是,从此后便时刻盯着她,不容她近赵世杰的身,连那院子也必须离开三丈。至于被打发去伺候姜桐,这里头的心思,可就要问大夫人自己了。
老太爷听明白前因后果,怒气渐消,冷哼一声:“到底是个不安份的,并不曾冤枉。”
小蝶哭道:“堡主方才还说要为我做主,此刻却又夫人和少爷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赵世杰叹气道:“我当时就问过你,你是何时何地出的事,距离我的房间又有多远。你怎么回的?况,人便有相似,却也有不同,你当真认定那人就是我?”
小蝶凄凉无助道:“那夜是不是你又如何?我也不要名份,只要你容我跟着你,得个伺候的人,又让我有个栖身之所,不好吗?我对你比谁都尽心,便是少奶奶也不得我仔细,为何你就一定要嫌弃我?”
赵世杰道:“我是嫌弃你!不过,并非因为那件事。我也曾想过,那人若是始终不肯露面,念你一个柔弱女子苦于立世不易,或者有一日便收了你,给你一个名份,也好免了你的后顾之忧。可是,我好心留你,却反被你算计,你叫我心中又作何想?我若留你这样的人在身边,岂非是给自己的后院添柴架火?”
大夫人鄙夷道:“你算计我儿子,不仅不曾被撵出去,还好吃好穿的跟着我,你有什么可抱怨的?一个失了贞洁的小娼妇,还要妄想做主子?谁知你说的那桩事是不是真的!”
小蝶哭喊道:“你们凭什么这么说我!我若不是没了爹妈,何至于到赵家来做丫头?若不是做了你赵家的丫头,何至于吃了这样的苦头?人世若能容得下我,我又何至于死乞白赖地求着你们?凭什么所有错都得我认!所有苦都是我吃!”
赵世杰饶是惯来温雅,此时也不由从鼻间冒出一声冷嗤,反问道:“你当真就没有半点儿爱慕虚荣之意?那五弟这档子事,又是谁负了你?”又转对老太爷道,“只因孙儿被她算计过,所以,我不信五弟会给她下药。”
赵老太爷想了想,这可怜之人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亦有可怜之处,小蝶固然自己品性不良,却也遭遇堪怜。暗忖,若是小五儿的事情里,她不曾有重大过错,便留她一命,打发到外头的庄子上。如有鳏寡之人愿意要了她,或是有那不嫌弃她的,便帮她配了人,也得个后半生安稳。
遂问道:“从你房里搜出来的迷药,是哪里来的?”
小蝶没了声音。
老太爷又问回迷药之事,小蝶便沉默不语了。她如今失了五少爷这条路,二少爷和大夫人并堡主这边也走绝了,若是得罪更多的人,以她蝼蚁一般的微薄之力,莫说过好日子,怕是真的连活命也难了。
时辰已经不早,老太爷有了倦意。见她迟迟不肯说话,便对旁边道:“先关起来吧,她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来回话。”又对大夫人母子挥挥手,让他们自去。
老太爷审问小蝶的当口,姜桐正在老祖宗房里给他讲笑话。哄得老人昏昏沉沉睡去,他便起身站到了窗前。不多时,一阵轻微风动,两个人影落在了窗下。
其中一个,身形短小精悍,一双绿豆小眼透着精光。因为体型瘦小,动如灵猴,本姓又取了个孙字,更有一套火中取栗的手上功夫,便得人送绰号探天狲。
此人原也是殷实人家的少爷,可惜,生了少爷身却不得少爷命。幼年先是遭人拐卖,好不容易被家人寻回,还不曾舒坦几日,又逢巨变,家破人亡。和两个哥哥并一个堂弟在长辈护佑下逃出生天,一路流浪行乞,最后落草为寇。也不知是不是他果真命里带煞,那所投山寨不出两年又被官府围剿,打杀了个落花流水。求生无门下,误入歧途,做了个偷儿。一次行窃失手遇上个横的,不是鬼眉多管闲事,险些当场就做了刀下亡魂。
此后,他弟兄几个便跟着鬼眉混了一段日子。后来因着姜桐被人欺嫩,同人生了纠葛,鬼眉前去解围,思量姜桐身边只有一个阿奇跟着,不太放心。恰好这人又机敏灵活,很能有些助力。遂将他弟兄四人并另外结识的几个,一共十来个各有所长者都举荐给了姜桐。这些人从此便认了姜桐为主,至今也有好些年头了。
另一个,身形比探天狲略显高壮,眉眼也生得憨实一些,以腿脚功夫见长。因为同他投缘,学了他不少打探窃听的手段,也是个视墙垣无物的主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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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1章 章 尸体
此人原也是殷实人家的少爷,可惜,生了少爷身却不得少爷命。幼年先是遭人拐卖,好不容易被家人寻回,还不曾舒坦几日,又逢巨变,家破人亡。和两个哥哥并一个堂弟在长辈护佑下逃出生天,一路流浪行乞,最后落草为寇。也不知是不是他果真命里带煞,那所投山寨不出两年又被官府围剿,打杀了个落花流水。求生无门下,误入歧途,做了个偷儿。一次行窃失手遇上个横的,不是鬼眉多管闲事,险些当场就做了刀下亡魂。
此后,他弟兄几个便跟着鬼眉混了一段日子。后来因着姜桐被人欺嫩,同人生了纠葛,鬼眉前去解围,思量姜桐身边只有一个阿奇跟着,不太放心。恰好这人又机敏灵活,很能有些助力。遂将他弟兄四人并另外结识的几个,一共十来个各有所长者都举荐给了姜桐。这些人从此便认了姜桐为主,至今也有好些年头了。
另一个,身形比探天狲略显高壮,眉眼也生得憨实一些,以腿脚功夫见长。因为同他投缘,学了他不少打探窃听的手段,也是个视墙垣无物的主儿。本姓荣,被弟兄们唤了谐音,送了绰号兜底龙。此人是姜桐自己收来的,和探天狲两个一见如故,平日相邀喝酒,有事结伴同行,左右不离,成了姜桐身边隐于暗处最为得力的一对活宝。
两人悄无声息地落在姜桐站立的窗前,探天狲朝房里张望了一眼,嬉皮笑脸地对姜桐戏谑道:“主子怎么住到这里来了?让我们好找。不在赵家享您的少爷之福,跑到外头来,难道是在此金屋藏娇?”
姜桐敲了他一记脑壳,指指床上树皮满身的老祖宗,也笑道:“这娇让给你藏可好?”又戏语道,“就你们那狗鼻子,还说找我不容易,恐怕连阿奇所在之处有几个蚂蚁都弄清楚了吧。”
探天狲嘿嘿笑了两声,继而抱怨道:“听了鬼眉的话,说是跟着你有酒有肉,却不曾听她提及,你这损话也够人吃的。”
兜底龙插话道:“尽耍贫嘴!赶紧说正事吧。白驼岭那里不肯透露口风,我们只知道路上那一档子事,的确是赵家堡人所为。此刻我们可是能动手了?在外头庄子上窝着,身上都快长青苔了。”
姜桐点点头,遂将事情一一交代,又特别嘱咐了几点可疑之处和可疑之人。末了,又朝惯耍嘴皮子的探天狲道:“臭丫头说的没错,你跟着本公子当然好,比跟着她都强。你看,至少不用穿身破衣裳骑着头灰毛驴到处去招摇。”
探天狲噗嗤笑道:“你还吃她的醋?跟着你没有七八年也有五六年了,咱们何时不是主子前,主子后的?再者,你的不就是她的,她的不就是你的?还非得在我们几个人头上算清楚。倘若没有鬼眉,我们早就成了刀下亡魂,若是没有你,我们也得做个饿死鬼。就别算那么仔细啦!”
姜桐心道,我可不是要和那臭丫头计较,只担心你几个去和她攀交情。忽而想起一事,又交代道:“你们放个消息去熙阳京城,让那边的人给我查个案子。大约十二年前,熙阳曾经全国缉拿过一个越狱的囚犯,查查那事后来如何了。”
探天狲当即反应,问道:“你怀疑那人跑来赵家堡了?”
“嗯。当年我还小,记不太清了。只知道,有一回好些穿了官服的人马来过赵家堡,说是缉拿逃犯。后来到底有没有抓着人,我却是不知道了。”
探天狲垂眉想了想,点头道:“我懂你的意思了。”
姜桐应道:“嗯,懂了就好。若是同我疑心的那人相关,恐怕不是泛泛之辈。你们毕竟比他年少,江湖经验有限,千万自己当心些。这赵家堡的麻烦若是实在惹不得,本公子就走人,省得再把你们给搭进去。”
探天狲立刻捂着胸口作态道:“哎呀,这话听着可真是暖心啊!你就是这么骗了阿奇死心塌地的吧。”
兜底龙拍他一下,轻斥道:“没上没下。”
探天狲笑道:“胡说!我这是没下没上。你放心,只要不欠他银子,他是不会恼的。”
姜桐又笑骂一句,二人遂也龇牙咧嘴地飞身离去,隐入夜色。
姜桐转身掩上窗户,给老祖宗拖了拖滑下的被子,退出寝室。心内低叹,这赵家堡,不知还有多少好戏在后头呐!
好戏来得很快,次日五更刚过,赵家又出了事。
有人从井里发现了一具丫头的尸体。
尸体是在西北偏院的井内发现的。因着四姑太太告辞回家,她那屋子的一应被褥床帐都被拆下来换洗。负责打理这项事情的两个洗衣妇人,早起被人占了平日用的井台,因了东西太多等不得,便抱去了用之甚少的西北偏院浣洗。初时发现水中有沫,以为天要作雨。后来吊桶放下去打水总觉得不畅,再朝内张望,竟然看见了黑魆魆一团乱麻。当时二人便吓得要死,慌忙跑去报告了管事的。
管事的带人来用竹竿往下一捅,才发觉是个沉尸,连忙着人打捞。捞上来一瞧,这才发现是个府里的丫头。先前两个洗衣妇瞧见的那乱麻样的黑团,是她脑后的发辫散开了。
家里死了人,管事的不敢耽搁,当即报给眼下全权打理中馈的二夫人拿主意。二夫人刚刚独揽大权,正琢磨着如何新官上任三把火,将阖府上下换个新气象,忽然听人报丧,只道晦气。再听说是死在井里的,又吓了一跳。虽然生老病死乃是常事,死的人也不过只是个丫头。但是,赵家并没有无缘无故打杀过下人,这人忽然死在井里,便是失足坠落也算不得自然老死。这会儿她刚刚一人独挑大梁,便出了异常之事,难免慌乱,当即便又找了自家老爷商量。
按说,赵家宅大人多,只是死了个不怎么体面的小丫头,该当如何处置,自有那管事的领着内宅之命,照规矩行事即可,无需兴师动众。况这不吉之事,也当存些忌讳,断不会惊动阖府上下,更兼捅到家主跟前。可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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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2章 章 验尸
管事的带人来用竹竿往下一捅,才发觉是个沉尸,连忙着人打捞。捞上来一瞧,这才发现是个府里的丫头。先前两个洗衣妇瞧见的那乱麻样的黑团,是她脑后的发辫散开了。
家里死了人,管事的不敢耽搁,当即报给眼下全权打理中馈的二夫人拿主意。二夫人刚刚独揽大权,正琢磨着如何新官上任三把火,将阖府上下换个新气象,忽然听人报丧,只道晦气。再听说是死在井里的,又吓了一跳。虽然生老病死乃是常事,死的人也不过只是个丫头。但是,赵家并没有无缘无故打杀过下人,这人忽然死在井里,便是失足坠落也算不得自然老死。这会儿她刚刚一人独挑大梁,便出了异常之事,难免慌乱,当即便又找了自家老爷商量。
按说,赵家宅大人多,只是死了个不怎么体面的小丫头,该当如何处置,自有那管事的领着内宅之命,照规矩行事即可,无需兴师动众。况这不吉之事,也当存些忌讳,断不会惊动阖府上下,更兼捅到家主跟前。可是――
二老爷从夫人处听闻此事后,只道妇道人家胆小,便带了人去处理。想着给死者家里报个信,多赏些烧埋银子,让其家里人将尸体领回去发丧。等到了出事的地方,听人说了那死者的模样,弄清了她是谁后,再打量那口井在府中的位置,心里说不出的别扭。当即猜疑那丫头并非一般的失足落水,觉得事有蹊跷便不敢隐瞒,转身又去报给了老爷子。
一兜一转,已经到了大晌午。老爷子正和大老爷讨论外头庄子上来年租佃的事,听了二老爷的禀报,大老爷不悦道:“不过死了个丫头,你不能处理么?大惊小怪的!”
二老爷道:“我初闻有人投井死了,以为是那叫小蝶的丫头一场没脸,自己想不开寻了短见的。去瞧了才知道,死的并非小蝶,而是现下和她派去一个院儿当差的巧儿。”遂将心头种种疑惑也一并说了。
老太爷和大老爷听了他的话后,心头也是微微一凛。
跟在二老爷身后来请示下的二夫人,听了他父子三人的对话,当即胆小怕事地道:“既是死得莫名其妙,不如报官吧!”
大夫人给老太爷请了早安后未走,正想着如何哄得老爷子开心,好夺回中馈大权。闻言冷嗤道:“弟妹到底是官家宅院出来的,出了事,第一想到的便是交给官家处理。可不知,那官家就算来了,怕是没事也能说成有事,小事更能成了大事,末了,赔上银子完结都算好的。况且,咱们赵家堡从来自成一体,比那什么州府不差,这里的事,什么时候论到官家来插手了?!”
二夫人脸色难看地回敬道:“我是不比大嫂泼辣,你若管得了,你去啊!怕是连那尸首都不敢见的。话说回来了,这丫头死前还由大嫂指派过活计来着,别是心存不满,有了什么说不出的冤屈才投井的吧!”
见她说得不像话,二老爷当即喝斥道:“浑说什么!事情既然告诉爹了,自然有爹拿主意,你们聒噪不休起的什么哄!”
两人立刻闭了嘴,分向转了头不看彼此。
老太爷想想道:“一般的死状,家里自然有人能分辨,可这要细察,便要懂行的了。赵家堡里可有精通仵作一行的?”
两位老爷闻言便在一旁搜寻记忆。
赵康想了想,提醒道:“老牛头跟着堡主之前,不是给官家当过差么?好似他祖上就有在衙门里做过这行的。不如找他来问问?”
老太爷遂让赵康着人传了老牛头前来验尸。
老牛头驼着肩背前来,将尸体翻看了许久,又去了井台查看一番,再询问了最初发现尸体的情状,而后迟迟不肯开言。
大老爷在旁催促道:“到底是被人害的,还是自己投井的,你说话啊!”
老牛头垂着眼皮,无波无澜地回道:“许久不曾做过这样的差事了,手生。如今上了年岁,忘性也大,容我想想。”
老牛头年少时候便近身跟过老太爷不少年,老太爷熟悉他的脾性,知道他这模样是不欲人前多言。遂向两房儿子、媳妇吩咐道:“不过死了个丫头,犯不着一家的主子围着打转。既是这丫头死因有疑,你兄弟两个便去负责查问这几日和这丫头有过接触的男;两个媳妇就负责查问内宅的仆妇、丫头。看看有谁同她生前有过过节,并她的遗物,也收上来查查蛛丝马迹。”
几人领命而去。
老牛头这才一板一眼认认真真回道:“回堡主,这丫头确实是被人害死的。”
“哦,怎讲?”
“其实,失足落井、被人推落和自己投井,死状相差不远,所以常人不太能够区分。但只是那毫厘微妙处,便足够说明死者遭遇。一般情况,落井者,手开、眼也微开;而自投井者,则是眼合、手握。这丫头的死状属于前者,所以就排除了自己寻短见的可能。”
赵康道:“那你怎知就是一定被害,而不是因了贪玩,失足落水的?”问完,却也疑窦丛生,偏向老牛头之言。暗忖,巧儿是五少爷院儿里的丫头。五少爷的院子在府里的东南方向,她出事的位置在西北偏院儿,没事她跑那儿去干什么?
老牛头摇摇头道:“大凡有故入井,须脚直下。若是头在下,恐是被人赶逼或它人推送入井。若是失脚,须看失脚处土痕。那井台边许是常有人打扫,不见青苔,所以也看不出跌滑之痕。适才询问得知,洗衣仆妇发现尸体时,只看见一团头发漂于水面。打捞者又甚是没有经验,不曾留意沉尸情形。这,也就靠不上了。”
赵康蹙眉道:“废话太多,直接讲重点。”
“哦。所谓溺水而亡,乃指生前入水”
“重点!”
老太爷挥挥手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这性子,别催他。”
赵康怒其不争道:“几十年了,还是这么个德性!年轻时候就因为这慢条斯理的性子误过事,总不晓得改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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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3章 章 分析
赵康道:“那你怎知就是一定被害,而不是因了贪玩,失足落水的?”问完,却也疑窦丛生,偏向老牛头之言。暗忖,巧儿是五少爷院儿里的丫头。五少爷的院子在府里的东南方向,她出事的位置在西北偏院儿,没事她跑那儿去干什么?
老牛头摇摇头道:“大凡有故入井,须脚直下。若是头在下,恐是被人赶逼或它人推送入井。若是失脚,须看失脚处土痕。那井台边许是常有人打扫,不见青苔,所以也看不出跌滑之痕。适才询问得知,洗衣仆妇发现尸体时,只看见一团头发漂于水面。打捞者又甚是没有经验,不曾留意沉尸情形。这,也就靠不上了。”
赵康蹙眉道:“废话太多,直接讲重点。”
“哦。所谓溺水而亡,乃指生前入水”
“重点!”
老太爷挥挥手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这性子,别催他。”
赵康怒其不争道:“几十年了,还是这么个德性!年轻时候就因为这慢条斯理的性子误过事,总不晓得改改!”
老牛头被打了岔,摸摸头嘀咕道:“说到哪儿了?”
赵康恨不得揪了他的胡子,没好气道:“生前入水而亡谓之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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