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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事务员内-第5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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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真正白收了你这个徒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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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5章 章 要做什么
丹影道:“此事尚有两点费解之处。其一,自然是那国史修书一事。既说田大人每每因为修书一事同皇上起争执,未必不是皇上生了忌讳,拿此作伐意欲除之。又或,也难保不是有人不喜田大人,或是谄媚事主,做下无中生有之事。”
昭岚点头道:“我倒疑心乃是前者。毕竟,那卷册上的疏漏之处不好解释。”
丹影未应,伽蓝阁里那份批奏上有熙阳帝的字,她自然知道熙阳帝何故不欲提及景家,只没想到连史书上也不愿留下一笔。这一点,她是不能如上次在伽蓝阁里那般报以理解的,心中多少生了怨气。
“其二,方才提到田大人曾翻过一桩旧案,而后才去二度修书。我以为,或许这其间,还有不为人道的隐晦关联也不一定。只不知,这桩所谓旧案又是何事,关涉何人,又该去哪里获悉”
未等丹影说完,田田急道:“怎么又扯出一桩事来?!家父是被冤枉的总错不了,何必管他子丑还是寅卯!我只管找那害他蒙受不白之冤,致使我田家上下枉死的人报仇就好!反正那老贼和皇帝老子,一个也别想跑!”又对昭岚呼喝道,“你说帮我报仇,怎的至今连究竟如何行事都没个定数?可见你是吹嘘唬弄我的!真正白收了你这个徒弟!”
“师父,徒儿欺哄天下人也不可能糊弄于您的,这帮忙的人不都找来了嘛!您别急,徒儿此时费些唇舌,为的不过是寻个最佳的契机行事。我早答应过你,事情若无进展,我便拼着身败名裂、小命不保,也给您取了焦安师的项上人头来。您再不满意,我便进宫行刺,将那熙阳帝给您捆了来。您是要问个明白,还是要一剑恩仇,随您当面痛快。”
丹影有些同情地看着昭岚挨骂还得反去劝慰田田,举止形态皆非平日,连措词也不忌讳在场还有第三人在,忽然觉得这人竟是也有纯善一面的。不欲再见那师徒二人纠缠不清,随口便朝田田打岔问道,“田大人兼修国史,那他本职何任?”
田田丢下昭岚,回道:“门下省谏议大夫。”
丹影心内一紧,诧异看向田田。她不是正要找寻旧任门下省之人呢么?立时便追问一句道:“那,元和十年,他在任上不在?”
昭岚在旁不由疑惑看她。
田田闻言却又激动起来,跳起身,扯着丹影的胳膊连连追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啊,是不是?元和十年,正是我家出事的前一年!我爹正是在元和十年显得古怪,而后翻过年节便出了事的!”
丹影彻底呆住,不知该如何回应田田的问话。田大人出事的前一年翻过一桩旧案,其时正在门下省供职。而这“前一年”便是元和十年。伽蓝阁里藏着一封残缺的批奏,元和十年门下省递上的折子,关涉景家。田大人主修国史常惹皇上不悦,如今的国史卷册,没有景家一言一句。难道田家,真的是受景家之事所累?!
“喂!你说话呀!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田田见她沉默不语,不由发急。
丹影瞳光有些滞涩,口舌发僵地反问道:“田家元和十一年出事,元和十一年,还有另一桩谋逆大罪灭门的案子,你可知道?还有,元和七年,也有一桩满门血海的案子,你知不知道?元和七年那桩案子,在元和十年被人翻出来重审,你又知不知道?这里头,到底有没有关联?都是为的什么?!”
昭岚正恐田田情绪难控,又见丹影似乎也要失态,虽不知丹影何故如此,实在是怕两人一起发疯招了馆役过来。仗着二人此时对他皆不设防,双手同时出击,一左一右点了二人的睡穴了事。
将两人拖上床榻,昭岚负手看向窗外隐隐卓卓的亭台楼阁,双眉紧锁。
该轮到熙阳了。
丹影晕晕乎乎醒来,只觉得脑子生疼。似乎做了一场纷乱嘈杂的梦,此刻却半点印象也没有。一抬眼,却见昭岚正坐在床前,似乎刚刚移开专注的目光。
田田站在窗前出神,见她醒了,走过来关心道:“你有没有事?是吃些东西,还是再睡一会儿?这会儿半夜三更的,夜行回去也不合适,干脆就在驿馆凑合一宿吧。”似乎师徒二人别有一番谈话,此刻言行间再不复之前的焦躁。
“我没事。”丹影摆摆手起身下床,面色沉冷道,“半夜三更好,刚好可以做些有用的事。”
“你要做什么?”
丹影对昭岚道:“借几个人用用,我们这就去拜访一下焦大人。一会儿你们俩负责将焦安师带到个妥当的地方问话,我带人将他的家眷捆走藏了。”而后冷笑一声,似乎自我解嘲道,“若有需要,本姑娘可从不忌讳也用些‘小人’手段!”
田田道,她本就觉得直接了当的好,兜了半天还是要如此行事,自然大为赞同。
三人遂合计了细处,一起行事,分头动作。
不到几刻钟,焦安师便被从睡梦中捆了出来,身上只着中衣,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脖子上抵了一柄利刃,越发让他抖上加抖。看着四周在暗光中形如鬼怪的草木山石和面前面如寒霜的人,连心都冻僵了。结结巴巴打着颤问道:“你,你们是谁?到底要做什么?”
昭岚负手背身站在几步外的暗处。斩风几人散立四下,分力钳制焦安师、看护田田、守卫昭岚。田田正是那持刀架在焦安师脖子上的人。
看着这张缠绕噩梦中的脸此刻近在咫尺,田田恨不能立时将其剥皮拆骨,啖肉饮血。可惜和丹影、昭岚已经有言在先,再是滔天仇恨此刻也只能暂且压下,厉声问道:“焦大人当不曾忘了田书杰吧?”
焦安师觑了觑眼,想了半天,然后难以置信地看着田田犹疑问道:“你,你是”
见他似已认出自己,田田将刀锋贴着他的脖子绕了半圈,讽笑道:“看来,大人虽是见老,记性还不错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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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6章 章 破皮见血
三人遂合计了细处,一起行事,分头动作。
不到几刻钟,焦安师便被从睡梦中捆了出来,身上只着中衣,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脖子上抵了一柄利刃,越发让他抖上加抖。看着四周在暗光中形如鬼怪的草木山石和面前面如寒霜的人,连心都冻僵了。结结巴巴打着颤问道:“你,你们是谁?到底要做什么?”
昭岚负手背身站在几步外的暗处。斩风几人散立四下,分力钳制焦安师、看护田田、守卫昭岚。田田正是那持刀架在焦安师脖子上的人。
看着这张缠绕噩梦中的脸此刻近在咫尺,田田恨不能立时将其剥皮拆骨,啖肉饮血。可惜和丹影、昭岚已经有言在先,再是滔天仇恨此刻也只能暂且压下,厉声问道:“焦大人当不曾忘了田书杰吧?”
焦安师觑了觑眼,想了半天,然后难以置信地看着田田犹疑问道:“你,你是”
见他似已认出自己,田田将刀锋贴着他的脖子绕了半圈,讽笑道:“看来,大人虽是见老,记性还不错啊!”
焦安师眼见猜测不错,便知自己何故在此了,当场疾呼道:“当年之事与老夫无关呐!老夫不过是奉旨办案,并没有做过对你田家不起之事!”
田田闻言手腕轻扬,将刀刃斜斜一挑,便向他肉里割进了一分,立时破皮见血。
看着那银亮的刀背沾染了殷红,田田咬牙道:“没有对不起?哼!我父亲修书惹得皇帝老子不高兴,为什么被罢了之后又二度去做此事?他到底是如何得罪了那无耻老儿?你又在里头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说!你焦大人不惜自己这条烂命,当不该无忌焦家绝后,入了地府无颜去见列祖列宗吧?!”
焦安师顿时面如死灰,收起再度辩解的心思,磕磕巴巴一一作答。
田田听完后,又怒又悲,难控胸中奔涌情绪,肃杀之气透体而出。仿似周遭的寒风也因她而越发凛冽了许多。若非斩风在侧及时出手,她便不是有心要杀焦安师,那抖动异常的利刃也将顷刻断喉。
昭岚仍是负手背身而站,示意几人先稳住田田将其扶到一旁,然后将丹影问田田的那些话也一一再问焦安师。焦安师不敢有所隐瞒,只将他所知道的事,颠三倒四,杂七杂八,倾囊倒出。连那不能尽知的也连猜带蒙,前思后想地统统脱口。
少顷,丹影也赶了过来。焦安师见了她,更是惊疑惶惑,百思不解。
“问完了?”
昭岚没有立刻答话,只眸色有些复杂地看着她。田田则是握着利刃,看看她,又看看焦安师,又再转头看她。似乎想要给焦安师一个痛快,又似顾忌丹影还要问话,拼命忍着。
丹影见二人这般神态,心中了然,淡然道:“无妨,我只想知道真相。”
昭岚遂将焦安师逻辑不顺的言语整合精炼一下,缓缓道出当年是非:“事从景家而起。元和七年,景家遭遇不测。原以为乃是匪盗之流所为,直到元和十年方才查出,乃系前朝余党复仇所致,便是田大人所翻旧案一事。熙阳帝恐怕颜面不保,不欲公诸于世,便与田大人有过争执。修书之事所起的争端,亦是关于景家之事隐与不隐而致。”
似乎顾忌丹影此刻的情绪,顿了顿才又道,“此间还涉及一族李氏,获罪亦是和田家差不多的因由,但有些出入。景家旧案翻查是田大人最后上的折子,起先却是由李家而起,而这李家,说是其中恰有人勾结前朝,正好授柄于人,连累一族。他所说的便是这些,未必就是详尽真相,却也晾他此刻不敢虚言糊弄。我听着多少还是觉得有些荒唐可笑、违背常理之处,若是其中尚有隐晦疏漏,怕不是有人存心欺瞒误导。至于两家的谋逆大罪,哼,恐怕也皆是子虚乌有!”
丹影几乎捏碎了拳头,转脸再朝焦安师求证道:“是不是?”
焦安师无心去想冯家女儿如何会搅进这些事里,只抖抖索索指天发誓道:“老夫所知已然尽数道出,不敢有一星半点隐瞒。至于是否乃事实真相,老夫也无从知晓了。老夫官职并不算高,所知实在有限。这些,有众所周知的,有宫中流出的只言片语,也有道听途说。”说完便一副刀俎鱼肉之态。
颓丧静默一刻,忽然又为自己争辩了一句,“啊,我记得李家的案子是皇上亲自办的,去拿人的都是大内侍卫,此事完全不与老夫相关的。田家的案子虽是老夫经手,但是老夫真不曾做过栽赃之事哇”
丹影挥手止住他,又道:“我再问你一事,你要老老实实回答。知便知,不知也不强赖了你,别再用自己的胡乱猜测来对付我。”
焦安师点头捣蒜:“姑娘请说,老夫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句句照实回答。”
“我问你,说是李家有人勾结前朝,此中可有李沧澜及其父兄?”
“李沧澜?容老夫想想”
丹影冷言提醒道:“他有个直系堂兄名李云海,江湖绰号修罗客。”
焦安师经此一点,当即大呼小叫道:“老夫想起来了!这李家之事就是从这李云海一脉所起,其他都是被株连的。倘若这李沧澜是他一家,老夫就不好说了,若非”
“够了!”丹影喝止道,脑中又起一片火海和那拉也拉不回来的撕心裂肺之痛。
田田和昭岚虽不知丹影和这一连串是非究竟关系深浅如何,却也能想到,必有于她而言极为重要之人遭受荼毒。都是经历过家破人亡之事的,对此感同身受。田田忍不住又抬了抬自己手中那柄利刃。
昭岚欲要安慰丹影,刚刚侧转迈步靠近,手尚未从大氅下完全抬起,却见丹影格外冷静地扫了一眼焦安师,道:“这会儿时辰不早了,先送焦大人回去上朝吧。”倒是她眼见田田心有不甘,欲要动作,反而拍了拍田田的背给予安抚,开解道,“便是不能尽知真相全部,却也知道了冤有头债有主。兹事体大,我们不能急在一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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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7章 章 求见
“李沧澜?容老夫想想”
丹影冷言提醒道:“他有个直系堂兄名李云海,江湖绰号修罗客。”
焦安师经此一点,当即大呼小叫道:“老夫想起来了!这李家之事就是从这李云海一脉所起,其他都是被株连的。倘若这李沧澜是他一家,老夫就不好说了,若非”
“够了!”丹影喝止道,脑中又起一片火海和那拉也拉不回来的撕心裂肺之痛。
田田和昭岚虽不知丹影和这一连串是非究竟关系深浅如何,却也能想到,必有于她而言极为重要之人遭受荼毒。都是经历过家破人亡之事的,对此感同身受。田田忍不住又抬了抬自己手中那柄利刃。
昭岚欲要安慰丹影,刚刚侧转迈步靠近,手尚未从大氅下完全抬起,却见丹影格外冷静地扫了一眼焦安师,道:“这会儿时辰不早了,先送焦大人回去上朝吧。”倒是她眼见田田心有不甘,欲要动作,反而拍了拍田田的背给予安抚,开解道,“便是不能尽知真相全部,却也知道了冤有头债有主。兹事体大,我们不能急在一时。”
又转对焦安师冷声威胁道,“焦大人回去后切记一切如常。家破人亡之事,大人若能感同身受,不想如我们一样抱憾终生,该当清楚自己如何行事为妥。嘴上记得把门,也别指望私下里派人动作!你只要乖乖听话,焦家老小在本姑娘手里便能毫发无伤。否则,我不自夸,便是尸骨,也无人能觅。家国天下,焦大人心中从来自有权衡,我相信你此时也不会犯了糊涂。其实,我也并不怕你多嘴,于我而言,不过是时间紧一点,松一些的区别。既不是一味忠君爱国之人,就别学人孤注一掷。何况,那君,究竟值不值得去忠,焦大人当比许多人都心中有数!”
焦安师哪里敢有异议?直连连点头允诺,告饶保全家小。
派人送走焦安师,丹影对昭岚问道:“算还我人情债也好,算是帮你师父也罢,若有一日,我要你去游说你家皇帝主子,向你借兵借马,你可愿借?”
昭岚见眼下情状过于沉重,故作笑语道:“便是我不答应,可不知纪彪武会不会‘将在外而君命有所不受’。”
丹影闻言也勾了勾唇角。
随后,几人又悄然摸回驿馆,各自梳洗,然后传了馆役送来早饭,一切仿佛如常。
――――
冯良工对着满案书卷,彻夜未眠,却如魂在梦中。
鸡鸣时分,他被幽静中响起的一通通更鼓声敲醒。万籁俱寂时分,天色未明,那由远而近,再由近及远的梆鼓,一下一下捶打在人的心上。仿佛,幽冥鬼使前来接引,然后牵着沉醉梦中的魂灵去往地府,一个接着一个,成队,成排。
“老爷,该起身去衙门了。”窗外传来家仆的轻唤。
“嗯,洗漱更衣。”冯良工应了一声,揉了揉发麻的身子骨撑着桌案站起身来。将卷册依序理好,装进书袋,抱出书房。
净面修须,换上官服,用青盐、茶水漱了口。一切收拾停当,去往内室。见妻子也已起身,便同往日一样,陪着她用了清粥小菜,浅笑着听她絮叨了几句。
丢下筷子时,冯良工温言细语如常,对妻子道:“快过年了,秀秀那里不知准备了什么没有,你早些过去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她如今暂时还不便回家来住,你索性收拾了衣裳去她那里陪她。待我休假,也悄悄打点了过去,咱们一家人一起过年。”
冯夫人闻言喜上眉梢,略有羞赧道:“我原也是这样想的,恐会惹下麻烦,担心你会不允。虽是秀秀不便回家来住,我却是懂得知足的。”又感叹道,“万没有想到,人生机缘这样兜兜转转,真不知谁欠了谁的,谁又还了谁的。”
冯良工拍拍她的手,意味深长道:“知道惜福,便是有福之人。若非这孩子,我们恐怕是此生再无缘见着秀秀的,更莫说秀秀的这条命还是她给保下的。倘或,我们私心重了些,因了当年之事迁怒,便失了同这孩子的缘分,自然也就失了同秀秀的缘分。人说,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若是怨恨当年因了她而走失秀秀,又怎知不会是秀秀本来命中有难,而她恰是秀秀的福星呢?只看这次你能逢凶化吉,又同秀秀意外重逢,便该知晓这孩子究竟是祸是福了。所以说啊,千万别为了一时失去便迷了心智,连那本来有的也抓不住。”
冯夫人点点头,道:“我懂的。便是没有找着秀秀,我也不会怨恨这孩子。说来,这孩子是真的同我家有缘。你拿她哄我时,我是真的以为秀秀回来了。如今再瞧秀秀,两人虽是相貌不同,举手投足却是有许多相仿之处的,尤其这性子,一般的招人疼爱。说句不怕你笑的话,若非日日同你相守一处,知道你断无可能有外室,见着那血融之事时,我必是要疑心她是你另外一个女儿的。”
冯良工佯作恼羞道:“高兴起来就浑说!”跟着又松下面皮,继续温语道,“便不是我们自己生的,如今也是多了一个女儿。说来,你这福分果非他人能比,少受了一遭十月怀胎的苦不说,两个孩子可都不用你拉扯长大,只捡了这养老享福的现成便宜。早先那些眼泪是你命里该掉的,如今这福也是你命里该享的,可不知你说值也不值?”
“自然值的!好啦,好啦,再说下去你可晚了。”冯夫人笑着催他起身,嗔道,“是我的就不是你的了?闺女又不是我一个人的。”
“我只是告诉你要好好享福,别为了苦处忘了福分。”冯良工被她轻轻推送出门,又说了一句,然后抱着书袋如往常一样踏上马车,去往进宫的路上。
――――
“皇上,中书舍人冯大人求见。”
熙阳帝刚刚下朝,离开太极殿尚未有两丈远,龙辇便因内侍回话停了下来,不自觉地微微蹙眉。暗责来人不识分寸,不知何事竟不能上折子于朝上一并议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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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8章 章 缺漏
冯良工佯作恼羞道:“高兴起来就浑说!”跟着又松下面皮,继续温语道,“便不是我们自己生的,如今也是多了一个女儿。说来,你这福分果非他人能比,少受了一遭十月怀胎的苦不说,两个孩子可都不用你拉扯长大,只捡了这养老享福的现成便宜。早先那些眼泪是你命里该掉的,如今这福也是你命里该享的,可不知你说值也不值?”
“自然值的!好啦,好啦,再说下去你可晚了。”冯夫人笑着催他起身,嗔道,“是我的就不是你的了?闺女又不是我一个人的。”
“我只是告诉你要好好享福,别为了苦处忘了福分。”冯良工被她轻轻推送出门,又说了一句,然后抱着书袋如往常一样踏上马车,去往进宫的路上。
――――
“皇上,中书舍人冯大人求见。”
熙阳帝刚刚下朝,离开太极殿尚未有两丈远,龙辇便因内侍回话停了下来,不自觉地微微蹙眉。暗责来人不识分寸,不知何事竟不能上折子于朝上一并议了?转头四处看看,眼见恰离偏殿几步之遥,便对内侍吩咐道:“就叫他这里见吧。告诉他,最好是有要紧的事,不然,可别怪朕办他!”
“是,皇上,奴才遵旨!”内侍躬身领命,退行到偏殿拐角处方才直腰转身,疾步出去传旨领人。
少顷,冯良工抱着沉沉的书袋随内侍入了偏殿,对着端坐殿中的熙阳帝跪拜叩首:“臣冯良工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万岁!”
“什么事不能到朝上去议?难道连写折子的功夫也没有么?朕真是养得你们越来越惫懒了!”熙阳帝将金丝碧玉的茶盏重重笃在几上,斥责道。
“请皇上息怒,臣不敢惫懒!回皇上,臣是来求皇上赐教解惑的。恐怕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故而前来求见。”冯良工伏地未曾动弹,看着映在地面上,自己模糊的影子回道。
“起来回话吧!”
“是,谢皇上!”再度叩头谢了恩,冯良工这才遵旨起身。仍是低眉垂首,以视线只达明黄的袍角为限。将已择定的卷册从书袋中取出,翻好开页后上前两步递于旁边的内侍,告诉了行段位置,然后退回原位道,“皇上,臣领旨修撰史册,发现定稿部分尚有疏漏之处。然而,那有疏漏的部分却已刻板刊印,并且被国子监选了做教本。臣恐有所不妥,不知此事该当如何处置,故而来求皇上圣裁。”
熙阳帝从内侍手中接过书卷,经指,细看那字里行间。片刻后读完,问冯良工道:“朕观这段行文有礼有度,笔力恰到好处,更无错别病灶,也未见有何不妥呀?”
“回皇上,臣所指疏漏非是遣词用句,乃是大段行文缺漏。”
“嗯?”熙阳帝不解,又大略浏览一遍,仍是不明所以,“朕观这上下行文一气呵成,并未有断崖截流之感,何故有此一说?”
冯良工扑通一声重又跪到地上,俯首道:“回皇上,此稿不知何人所撰,笔力确实有大方之家风范,只这肚腹之中却是仍有欠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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