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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事务员内-第5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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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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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2章 章 断后
鬼眉见对方一点觉悟没有,双手离开脚踝处避过击打,顺着胫骨飞速上滑,刚一找准穴位,腕部藏着的针立刻就应势扎了下去。
只觉得沿着小腿向上至腰股,突然一阵酸麻,池凤卿当即便头朝地软栽了下去。却不甘如此狼狈掉落,尚且还是倒挂金钩的姿势,手却向前朝着鬼眉的肚子抓了过去。誓要看看究竟是谁人敢暗算于他,就算落地,也要先将人抓了垫在身下!
“别闹啦!再闹人就救不成啦!”
随着鬼眉一声低喝,池凤卿尚未抓着她,反倒被她抱了个结实。没想过会被偷袭者突然抱住,池凤卿意料之外中有些傻怔。接着,还不曾从突袭鼻翼的香气中反应过来,就又被对方扔麻袋似地摔在了地上。
然后两下一照面,双双愣住。
池凤卿躺在地上,看看半垂脑袋、面上恼了又惊、叉腰俯看自己的人,盯着那丑脸上两条杂乱的眉毛分辨了一会儿,然后犹疑问道:“你,你是鬼眉?你也是来救冯大人的?”
鬼眉万没料到池凤卿会来劫法场,还因自己的误会闹了这么一出。呆滞地看了池凤卿好一会儿,收起心里的五味杂陈,板着脸粗声粗气道:“知道本大侠是来救人的,就别捣乱,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别一会儿再叫官差将你也抓了。就算官差抓不着你,你也会妨碍本姑娘的大计,赶紧地走!”
池凤卿已冲开穴道,顾不得酸麻,爬起身来朝鬼眉微微一揖,道:“不劳姑娘出手了。在下业已有所安排,现在必须亲自将人救回去。”
鬼眉刻意丢给他一个不屑的眼神,道:“看阁下不像行走江湖之人,还是躲是非远些的好,别再害了自己!”
池凤卿急道:“在下真的已经做了安排。不瞒姑娘,在下预备救了人,即刻就要带着冯大人一家离开京城的,车马行装也已命人打点好了,就等人到。”
鬼眉心中一动。
“而且,在下同冯大人家是知交,一切交由在下即可,姑娘就莫要管了。姑娘的好意,在下心领,也替冯大人谢过姑娘。失礼!”池凤卿说完又是微微一揖,然后不欲再理鬼眉,作势又要飞身而起。
鬼眉不得不又一次将他扯住。这会儿工夫,囚车已将驶入法场内,她心里也急。当即对池凤卿讽笑道:“看来,你就是来捣蛋的!你说的那些本姑娘不知,只知道这会儿,那冯家小姐可正等着我将人带回去呢!”又威吓道,“我警告你,你若再敢擅作主张,弄得出了什么岔子,那冯家小姐悬梁投河,可全算你的!”
池凤卿闻言有所迟疑,却仍是不甘就此放手。但恐两下相争果然坏了大事,只好略做退让道:“那,在下在暗处跟着姑娘,以便接应。”
此时,囚车已经停驻开锁,冯良工即刻就要被押往法场中心,侩子手也已准备就绪。
鬼眉顾不得同他蘑菇,喝了一声“别乱动”就和已经化暗为明的手下飞扑了过去。
池凤卿心中担忧,一见与鬼眉同时动作的还另有几人,又兼那起势身手,方觉稍安。虽不敢跟过去成了妨碍,却依旧在人群中亦步亦趋地盯着不肯松懈。
鬼眉几人的身影刚刚出现在人群上方,那押解死囚的官兵便吵嚷着面朝外将冯良工围挡在了身后。法场守卫当即拔刀持枪戒备,等着下一刻迎敌交手。人群中顿时也惊呼连连,男叫女哭,纷纷夺路而逃。可惜四周水泄不通,一时之间又哪里跑动得起来?本就拥堵不堪,熙熙攘攘的场面,越发的成了乱糟糟一团。
鬼眉人未落地,袖中飞针已激射而出,虽不欲立时取人性命,却也叫中者应声倒地,痛苦哀嚎。身侧的同伴更是挥刀拔剑,朝着官兵打杀起来。
铿锵一片。
冯良工虽是死囚,却非十恶不赦之徒,亦非江洋大盗,故而并未安排高手押解。法场也没有皇帝老子御驾亲临,高官监斩,那些守卫并监斩官的护卫,也没有绝顶身手。没多会儿功夫,冯良工便被卸了手铐脚镣,安置到了一个精壮的小伙子背上。
“人就交给你了!红袖武功不行,路上千万小心!”
“是!”
鬼眉叮嘱完那背起冯良工的人,朝其他同伴大喝一声:“走!”便又将针不要钱似地撒出一把。此时也顾不得再怜惜那些纠缠不休的官兵,一一去找他们不致命的睡穴、麻穴。银雨之下,有人挥刀避开,有人头面中招,有人应声而倒。
池凤卿在人群中一直盯着,眼见人已救到手,便悄然跟了上去。
救人不算太难,可是逃跑却不容易。
法场一出事,附近的京都卫戍便闻讯赶了过来,又是一路厮杀。一行人边打边退,出了闹市,那小伙子背着冯良工先一步在约定地点和红袖接了头,上了事先准备好的马车。
鬼眉吩咐了另几个人依照计划行事,看着他们各自散开,然后自己原地堵截官兵,负责断后。一转身,却见池凤卿也跟着尾随而至,大感头疼。大爷,不是让你离是非远些的么?怎么这么不听人劝!
上前第三次一把将他扯住,看了一眼远处即将追捕过来的官兵,低喝道:“想要救他就别跟着了!”
池凤卿轻轻吸了一下鼻子,此回没有再同鬼眉争执,点了点头,然后道:“我陪你一起断后。”
“我要你赶紧滚!”鬼眉急道,然后不问青红皂白地就和他动起了手。
追捕的官兵顷刻已到眼前,看着从坊间突然钻出,然后朝不同方向扬长而去的马车,来不及分辨该追哪辆,就被和那劫囚的丑姑娘打作一团的人吓了一跳。
“殿下!”惊呼脱口而出。
池凤卿似已明白鬼眉的用意,心内温暖一笑。心中会意,却也不肯完全照着她的心思而行,几个虚张声势地扑杀后,继而将剑悄然强塞到她手上,自己握住剑鞘,往后一个趔趄退出几步,大呼道:“你这姑娘怎么如此不讲道理!孤从此路过,怎的就碍了你的事了?!”接着又扑上前去,同鬼眉打了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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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3章 章 埋汰我
上前第三次一把将他扯住,看了一眼远处即将追捕过来的官兵,低喝道:“想要救他就别跟着了!”
池凤卿轻轻吸了一下鼻子,此回没有再同鬼眉争执,点了点头,然后道:“我陪你一起断后。”
“我要你赶紧滚!”鬼眉急道,然后不问青红皂白地就和他动起了手。
追捕的官兵顷刻已到眼前,看着从坊间突然钻出,然后朝不同方向扬长而去的马车,来不及分辨该追哪辆,就被和那劫囚的丑姑娘打作一团的人吓了一跳。
“殿下!”惊呼脱口而出。
池凤卿似已明白鬼眉的用意,心内温暖一笑。心中会意,却也不肯完全照着她的心思而行,几个虚张声势地扑杀后,继而将剑悄然强塞到她手上,自己握住剑鞘,往后一个趔趄退出几步,大呼道:“你这姑娘怎么如此不讲道理!孤从此路过,怎的就碍了你的事了?!”接着又扑上前去,同鬼眉打了起来。
外人眼中,就似他不小心叫鬼眉拔了剑,然后欲要夺回的。
一群官兵顿时无心再追马车,一起朝鬼眉围了上去。那冯良工逃了,自然大家都没好果子吃,但要深究其责,不定落到谁的头上。眼下十一殿下有难,若是谁能救下了他,那可是立刻前途无量之事!
鬼眉和池凤卿二人打斗,招式凌厉,内力却不曾动用几分,仿若切磋一般。只是那些官兵瞧了,却如二人正在恶斗。众人对鬼眉自然不会手下留情,却不知那二人招招皆有默契,仗着他们不敢误伤池凤卿,几乎没有留下空漏容人插手,厮杀半天,却是半点儿便宜也没捞着。
池凤卿又和鬼眉过了约摸二三十招,然后又是一个“不小心”,踉跄了两步。“疏忽”之下,那柄长剑便架在了他脖子上。
众人大惊。
池凤卿“紧张”道:“你,你别乱来啊!”
鬼眉自然不会乱来。
那些官兵听得警示,却是纷纷收手呆立。
“去给我牵匹快马来!”鬼眉朝众人喝道,“别耍花样!本姑娘可听见你们才唤他殿下来着,若是我这手一抖,可不知各位的命还有没有!快些,我只给你们半柱香的功夫。”
众人不敢不应,却又不好答得干脆,面面相觑犯了难。这些人只是城中的普通卫戍,哪里备得鞍马?此刻那配有马匹的武将,恐怕还没有得到法场出事、追捕逃犯的命令。要么就是已然别路追了出去,或是守了四面城门。若是通报别处,莫说被人借机抢功,只怕一时半会儿也不得立刻就到。有个机灵的四处张望了一下,见不远处酒楼门前拴了马匹,当即跑过去和那店家一番商讨。
池凤卿此时朝鬼眉低语嘀咕,自我调侃道:“我这剑今儿个可是第一次用,想不到,却最先架在了自己脖子上。”
鬼眉心里又是一乱。静默了片刻后朝池凤卿低语问道:“你说备好了车马行李,要带冯大人一家离开这里,可是真话?”
“并无半句虚言。”
鬼眉无语。
忽闻又是一阵杂沓,寻声而望,却见快马尚未牵来,又有人踏蹄而至。
此回来人非是追兵,而是池固伦带了王府卫队闻讯赶到,楚南明等人相随而至。眼见荣王进宫劝驾未果,无功而返,更闻午时斩首一情,惊觉事态严峻。池固伦心里记着鬼眉计使王府避祸一恩,不欲眼见冯良工人头落地,便瞒了家中暗自另寻章程。手持王府令牌带人赶至法场附近,本是打算瞒天过海,于暗中鼓噪围观群众骚动,然后再以镇压之名出面,乘乱借机行移花接木之计用死人替下冯良工的。不料,有人比他早一步有了具体谋划,更见那劫囚之人乃是鬼眉,心中着实松了一口气。
事发后,池固伦等人带着卫队滞留法场,看似协助行刑官维持场面,实则是添乱给鬼眉等人放行。等法场乱无可乱后,便假意追剿贼人离开。惦记着再护送鬼眉一段,又兼因了看见池凤卿现身,恐他一时行了意气之举惹祸上身,这便打马急追而至。
和鬼眉对上视线后,两下里打了眼色,池固伦心中了然。当即端起世子架子,扬起手中马鞭,不问青红皂白地就朝那群围剿的兵丁横扫了几鞭,对着东躲西闪的人头喝骂道:“混帐东西,出了事还敢偷闲揩懒!不去赶紧捉拿贼人,居然堵在这里挡本世子的道?!出了这档子荒唐,你们那指挥使和都尉尽等着挨参,几个喽啰反倒有闲情在这节骨眼上扎堆作乐,不要脑袋了吧!”
一个小头目模样的兵士捂着吃痛的脸颊,上前施礼抱屈道:“世子爷冤枉小的们了!小的们本是身担京师卫戍之责,日常未敢有一丝懈怠,此刻更不敢玩忽职守。”说着朝鬼眉二人指了指,低语道,“本是追拿贼人,却不料那贼婆绑了十一殿下威胁我等,这才僵持未动的。”
池固伦这才故作讶异惊见,滚鞍下马朝池凤卿施了一礼,对鬼眉连连作揖道:“姑娘手下留情,切莫伤及无辜!”又转头甩了两鞭子,喝道,“那冯良工都不知道被人救出几里地去了,你们这群蠢东西堵在这里又能有何作为?!若是被人伤了殿下,莫说圣上要砍尔等脑袋,本世子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你们!”
楚南明更是骂声连连,直将那一群人威逼得越发手足无措,只会连呼不敢、大叫冤枉。
池固伦再回头,做出投鼠忌器之态,对鬼眉好言劝慰道:“姑娘,你手上那人与你无冤无仇的,同今日之事也全不相干,你切莫为难于他。刀剑无眼,你且先松松手,咱们有话好说!”
“屁话!”鬼眉乍见池固伦做出戚戚惶恐之态,与平日贵胄洒脱模样云泥有差,心里险些笑翻了,面上却要绷着肃杀模样,喝骂道,“打量本姑娘是傻子不是?!那皇帝老子要砍人家脑袋,他这儿子又不肯放人一马,你倒来埋汰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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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4章 章 意外
池固伦这才故作讶异惊见,滚鞍下马朝池凤卿施了一礼,对鬼眉连连作揖道:“姑娘手下留情,切莫伤及无辜!”又转头甩了两鞭子,喝道,“那冯良工都不知道被人救出几里地去了,你们这群蠢东西堵在这里又能有何作为?!若是被人伤了殿下,莫说圣上要砍尔等脑袋,本世子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你们!”
楚南明更是骂声连连,直将那一群人威逼得越发手足无措,只会连呼不敢、大叫冤枉。
池固伦再回头,做出投鼠忌器之态,对鬼眉好言劝慰道:“姑娘,你手上那人与你无冤无仇的,同今日之事也全不相干,你切莫为难于他。刀剑无眼,你且先松松手,咱们有话好说!”
“屁话!”鬼眉乍见池固伦做出戚戚惶恐之态,与平日贵胄洒脱模样云泥有差,心里险些笑翻了,面上却要绷着肃杀模样,喝骂道,“打量本姑娘是傻子不是?!那皇帝老子要砍人家脑袋,他这儿子又不肯放人一马,你倒来埋汰我?呸!有话好好说?我要的马呢?蘑菇到现在也不肯答应本姑娘的要求,还谈什么有话好好说?!我看,干脆抹了他的脖子正经省事!”说着,便作势紧了紧臂弯。
众人慌作一团,惊呼连连。
池凤卿立时也朝对面嚷嚷道:“别乱来!这把剑可是吹毛断发的利刃!固伦,赶紧给她马,赶紧给她马!这冯良工现下也不在她手上,在此僵持作甚!莫非,你们无力追捕一个罪臣,反倒要将孤搭进去么!”
“哦,马!有!有!有!”池固伦一叠声应下,转身就将自己的坐骑牵过,撂了缰绳过去,再对鬼眉假意惊慌央求道,“姑娘,我这可是日行千里的良驹,这便送与姑娘啦!还请姑娘放人吧!”
做戏要做全,鬼眉用脚勾了缰绳踢到腕上扯住,朝他冷哼道:“放人?想得美!你们,给我统统退后五丈!”然后假意点了池凤卿的穴,将他扔上马背,自己随即翻身上马,朝众人喝道,“你们若不追来,到了地方我自然会放了他。如果――,有谁敢阳奉阴违地乱来,我立刻就杀了他!”话音未落,便驾地一声打马而去。
留下池固伦等人原地糊弄兵丁,且作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模样。
离了众人视线,鬼眉默然思忖前言,心思随着马蹄起落上下。奔出一段路后,又问池凤卿道:“你真舍得下这里的一切?”
池凤卿唇角带笑,从马背上翻身坐起,捉了缰绳,毋庸置疑地点头回道:“为了心里在乎的人,什么都可以舍!”
鬼眉未察自己的手已同缰绳一并握在了那温暖掌心,闻言只觉心头又是一滞,继而泛起苦涩滋味。为了在乎的人,什么都可以舍啊!可惜,自古世事难两全,便是愿意舍下自己一条命,也未必就能够只为一个在乎的人。
既然池凤卿愿意离开这里或许,就应该借机哄了他走。至少,可以让他避开一场风雨。
“你若说的是真话,那就定在三日后吧。”
池凤卿微微蹙了一下眉,问道:“为什么现在不可以?”问完即想到,自己最好还是留下来处理一下善后事宜为妥,若能劝着父皇就此只当世上已没了冯良工此人也好。
鬼眉没好气道:“你说走就走,别人也不用准备的吗?冯大人刚在牢里挨了板子,今儿个又经历这一场,如何能经得起颠簸?再者,想要出城,也得打点一番吧!”
“三日后,我去哪里找你?”
鬼眉不曾多想,回道:“三日后,我会来找你。”
三日,足够经历一场花开花落。鬼眉若是就此带着池凤卿离去,走也便就走了。可惜,一番心思,一场约定,三日后却是另一番模样。世人整日求富贵平安、心想事成,若是真的能够灵验,莫若求多一双看透世事变化无常的眼。
一日可如三秋,三日,便可以沧海桑田,恍如隔世。
――――
闻听冯良工被人从法场劫走,熙阳帝又是滔天大怒,当即下令封城严查,必要搜出冯良工和那劫囚之人为是。并命,相关人犯一旦抓获,皆冠以作乱犯上之名,当场击毙!鹏城上下闻言无不惶恐,顿时引得人人自危色变,不知情者,皆以为果有叛国贼子城中作乱,弄得男女老少闭门躲祸,惶惶不安。
池凤卿进宫劝驾,熙阳帝却冷了脸朝他道:“听说,你当时也出现在了法场附近,果然只是路过?那劫走冯良工之人,是真的挟持你作人质,还是原本就是你们商量好了的,要假借此名好助她逃之夭夭?”
“父皇息怒!不敢欺瞒父皇,儿臣确是有心救那冯良工一命,但也不敢恣意妄为。只因见父皇盛怒之下圣意不改,那冯良工顷刻间便要人头落地,儿臣心有不忍,故而想去刑场设法拖延一时三刻,好容父皇消气后心生悲悯,饶他一命。并未料到会有此等意外之事。”
“哼!意外?”熙阳帝冷哼道,“朕早知你对那冯家女儿心有爱怜!否则,如何无端地去封她一个县主身份?!也是因了你,饶是冯良工大逆不道,朕也未尝迁怒于她一个女子。只想着,朕既宠着你,纵着你,犯不着在小事上头同你生了嫌隙。那冯良工不知好歹,犯下的错原是要累及家眷的。朕为了你,已然对他冯家网开一面,就是想着为那女子留条后路,不至流放千里之外,惹你牵肠挂肚。朕非是心胸狭隘之人,不过一个冯良工半路认回来的女儿,容你收她做个侍妾,朕总是默许了的。倘若,你因她生了糊涂心思,胆敢忤逆于朕,可真是白辜负了朕对你的一片期望!”
池凤卿立时跪地叩首,连呼惶恐:“儿臣不敢!还请父皇明察,儿臣虽有救人之心,但也懂得父皇怜惜之意,万万不敢辜负,更不敢抗旨忤逆,扰乱朝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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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5章 章 究竟是谁?
“哼!意外?”熙阳帝冷哼道,“朕早知你对那冯家女儿心有爱怜!否则,如何无端地去封她一个县主身份?!也是因了你,饶是冯良工大逆不道,朕也未尝迁怒于她一个女子。只想着,朕既宠着你,纵着你,犯不着在小事上头同你生了嫌隙。
那冯良工不知好歹,犯下的错原是要累及家眷的。朕为了你,已然对他冯家网开一面,就是想着为那女子留条后路,不至流放千里之外,惹你牵肠挂肚。
朕非是心胸狭隘之人,不过一个冯良工半路认回来的女儿,容你收她做个侍妾,朕总是默许了的。倘若,你因她生了糊涂心思,胆敢忤逆于朕,可真是白辜负了朕对你的一片期望!”
池凤卿立时跪地叩首,连呼惶恐:“儿臣不敢!还请父皇明察,儿臣虽有救人之心,但也懂得父皇怜惜之意,万万不敢辜负,更不敢抗旨忤逆,扰乱朝纲。”请罪后,不见熙阳帝怒意更甚,抿抿唇,又低语进言道,“父皇,儿臣其实在想,那劫法场之人乃是江湖侠士,此举虽是有犯上之嫌,但也可见那冯良工必是平日里还算恭谨清廉,官声不错。父皇不若就此放过他们,只当从今后世上已没有了冯家人。那冯良工本是一介文弱书蠹,遭此变故也算此生尽毁,不过是余命苟且罢了!”
熙阳帝闻言竖眉,狠拍一下座椅扶手,厉声道:“哼!忤逆在先,大逆在后,朕岂能容他!况那前去劫法场之人,乃是江湖乱民,朕更不能善罢甘休了!”
“父皇息怒!”池凤卿垂首,看着地上的砖缝,继续进言道,“父皇,法场劫人的确有犯上之嫌。这等有碍国法,扰乱纲常之举,父皇下令严惩,并不为过。但是,儿臣还另有一个想法――。”
“什么想法?”熙阳帝扫他一眼,无谓问道。
“回父皇,儿臣尝闻江湖之人行走于世,最是讲那侠义二字。此次法场之事,虽是有违律法,对上不敬,但却亦是因那二字之故。父皇下令严惩不怠,原是意在警示怀揣异心者。但,儿臣以为,他们救人后便一路逃了,并未借此鼓噪作乱,可见,虽是行止不当,却并未心存不良。父皇自是不怕有人鼓噪作乱,但对并无此意者,父皇不若宽容以待”
熙阳帝未等他说完,便道:“朕正是因了那劫法场的是江湖之人,更不能善罢甘休了!江湖之人啊――,”又兀自轻声慨叹道,“成也萧何败萧何。”
池凤卿不解熙阳帝何故有此一叹,接口道:“父皇既这样想,便同儿臣不谋而合了。儿臣以为,那劫囚之人未必心存异端,但,若是有那真正潜藏异心者,见了父皇一味深究,倒未必不会借此作伐造谣生事。那样岂非有违父皇初衷,反倒得不偿失?况且,这江湖之人散落民间各处,亦是父皇之臣民,父皇一味责之,不若善加利用为好。”
熙阳帝眸光亮起,盯着池凤卿看了片刻,忽而哈哈大笑起来:“好一个‘善加利用’!依你之见,朕当如何利用呢?”
池凤卿道:“这天下江山是父皇的,这臣民百姓也是父皇的。父皇要治理天下江山,善待臣民百姓,不若以民治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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