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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事务员内-第5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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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花郎见状却摇头苦笑道:“二位老哥哥抬举了。我虽下过地,也拜识过前辈高手,但于此道,也仅仅是年少时添作乐趣偶然为之,并不比两位哥哥见长。若是二位都心存疑虑,在下更是无从解惑了。”
那二人闻言,立时脸色更沉几分。
静默良久,谢灵叹道:“太阳不曾落山,该带的物事也是齐备在身,又是这么多人一起同行,阳盛阴衰,按说断不会碰上什么鬼打墙的事情。可是,一路都没有异常,偏偏只剩那一段约莫也就半个多时辰的路途,却是绕了足足两个时辰不得进去,着实古怪得厉害。便是探入地下,也是多年未遇这般情形了。真正出师不利,吉凶难料!”
簪花郎道:“兄弟愚见,我瞧今儿这事并非鬼祟作怪。在下于术法上头并不十分精通,二位的研修自比兄弟深长,可能联想到什么不与世俗常见的特殊法阵?”
刘阿丘摇头道:“若是果然布有阵法,也并非是我等常见熟知的**阵。若是再来位‘搬山’兄弟,或者还能讨论一二。今儿这蹊跷,我等却是孤陋寡闻了。”
谢灵又叹:“是啊!要说是随那‘四危之相’一并而出的古怪,却也不通。‘四危’显是针对墓主人的,可这遭迷障,却似防备外间所设,更像是守护墓主人而为。按说,但凡法阵,便是一时不能看透,找不着阵脚、阵眼去破,总是设置有因,手法有途,皆有规律可循。然而,只见一片荒草,并无其他异物,这阵是如何布下的?又属什么阵法?忆尽平生所学,我是也没瞧出什么蛛丝马迹。若是硬扯上阴司,又着实难以叫人信服。”
发丘一门最是保守自重,刘阿丘当即接口道:“若是关乎阴司,我们倒也不怕了。真正是,有时阳世作怪远比鬼魅作乱更加慑人。明儿若是还这般不得其法,看不出要领,管他公子爷出价几何,我是要回去了。没得一世不曾翻船,到了却为了桩不见多大好处的买卖折了,实在划不来。”
那二人闻言垂下目光看向簇簇篝火,心中也作如此动摇。簪花郎则比谢、刘二人更多一层思虑,他得劝着鬼眉一些,别同人阵前打仗能得全身而退,反为了和谈约定折损了去,当真得不偿失。
次日晨光微曦,众人收拾停当,再次踏进陵区。
古怪情形并未因了一夜之隔而有所改观,兜兜转转,不知不觉又耗去了将近两个时辰,日头已经趋往中天,却是依旧没有任何进展。走来走去,仍是在荒草堆里迂回来去,摸不到任何机关密道、土墙石基,这下子,不必三个行家里手泄露端倪,所有人都起了疑心。
昭岚吩咐众人原地止步,看向谢刘二人,甚为不悦道:“两位可是觉得本公子的礼金给予不足,眼见更大的好处触手可及,便嫌弃我等累赘多余了,嗯?”说着,朝斩风打了个眼色。
立时,几个侍卫左右扑拿,容不得对方一丝反抗,迅捷将谢刘二人生擒当场。
“公子莫要误会!公子莫要误会!非是小的们藏有异心,实在是此地有些不同寻常,小的们往日也不曾遇见过这般情形,并非有意戏耍各位大人啊!”刘阿丘一边告饶,一边看向簪花郎请求佐证,“公子,那位小兄弟也是行家,公子且问问他,可是小的们故意为难诸位的!”
众人闻言齐齐看向簪花郎,却见他默然站在鬼眉身侧,并无任何表情变化。
断流见状,当即持了剑鞘一下子拍上刘阿丘的脑袋,恼喝道:“昨儿在山上时,小爷就见你们老是背着大伙儿嘀嘀咕咕的,一路瞧着就没按好心,这会子还想拖了旁人来打遮掩?我呸!你以为,我们这么些人,离了你两个就不能成事了?!看在一路过来也吃了不少辛苦的份上,留你们一条小命,说吧,是舍了胳膊还是舍了腿?”
“大人冤枉啊!小的承认学艺不精,可是万没有存了不堪的心思,大人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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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4章 章 探路
立时,几个侍卫左右扑拿,容不得对方一丝反抗,迅捷将谢刘二人生擒当场。
“公子莫要误会!公子莫要误会!非是小的们藏有异心,实在是此地有些不同寻常,小的们往日也不曾遇见过这般情形,并非有意戏耍各位大人啊!”刘阿丘一边告饶,一边看向簪花郎请求佐证,“公子,那位小兄弟也是行家,公子且问问他,可是小的们故意为难诸位的!”
众人闻言齐齐看向簪花郎,却见他默然站在鬼眉身侧,并无任何表情变化。
断流见状,当即持了剑鞘一下子拍上刘阿丘的脑袋,恼喝道:“昨儿在山上时,小爷就见你们老是背着大伙儿嘀嘀咕咕的,一路瞧着就没按好心,这会子还想拖了旁人来打遮掩?我呸!你以为,我们这么些人,离了你两个就不能成事了?!看在一路过来也吃了不少辛苦的份上,留你们一条小命,说吧,是舍了胳膊还是舍了腿?”
“大人冤枉啊!小的承认学艺不精,可是万没有存了不堪的心思,大人明鉴!”
谢灵僵沉了脸看看几欲涕泪纵横的刘阿丘,又扫了一眼簪花郎,朝昭岚道:“同行是冤家,在下又曾有过失礼冒犯之举,不怪那位小兄弟不肯帮忙说话。但是,我二人确实没有诓瞒戏弄之意,公子明察。我二人虽是懂些堪舆术数,却无其他长处,倘若存了私心,我们也并不能讨好。失了诸位侍卫大人相助,只那来路的林沼我们就没法子出去,得手再多,最终也是白费心机。实言相告,也非是在下二人技艺稀松有辱师门,只赖此地确实古怪。公子如若执意冒险,还请再容一时三刻,等到正午阳气最盛时,我兄弟二人再倾力一试。倘若还不能成,奉劝公子还是罢手为好。倘若公子届时依旧不肯死心,也请另请高明。礼金我们悉数奉还,打罚也听凭公子处置,只求公子放我兄弟二人一条生路就行。”
鬼眉见那二人不似耍花招,转头悄声询问簪花郎:“他们并无虚言,此地当真古怪得紧?”
簪花郎微微点头。
阿木看看谢刘二人,问道:“那,方才他们要你作证,你怎么不说?”继而恍悟,“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想妹妹输给那个昭岚公子。”
簪花郎悄声道:“并非是我一味偏帮姑娘,想要断了昭岚公子的臂膀。论起昭岚公子那一起子人,未必机心不足,但是,人品却都说得过去。是战是和,咱们真章上较量,输赢也认了。唯这两个,来路不明,变脸无常,实在不是君子模样。乍遇上时我便觉得不妥,正愁不能甩了他们,这会儿正好!说实话,有这两个跟着,于我们也好,于昭岚公子他们也罢,实在并非好事。”
鬼眉又问:“他们说没法子破了这迷阵,你有?”
“小伎俩尚有一些,但也没有十足把握。”簪花郎眼中精光乍现,继而正色道,“姑娘,倘若果然不成,还请听我一语相劝。此地虽与姑娘有些渊源,但是,毕竟乃是先人安寝之地,即便姑娘是其后人,未必就能随意打扰。取不成璧玺,咱们和那瀚皇另行磋商或者干脆再于阵前一决高下就是,不必于此死磕。”
鬼眉点点头:“嗯,我自会权衡,你只管说你的法子。”
“本来也许就此作罢了,既然他们要在正午布下全阳大阵,或可借用一试。他那全阳大阵,原是收聚正午日光去逼迫至阴之气,倒也兴许能有几分机会。届时,我去舍身占他阵眼,再于其上布下移形换影之阵,僻开蹊径送人进去。”
“既有机会破除迷阵,干什么还要你去再费周折?”姜桐甚是不解。
“他那阵法即使能成,却也只能容得布阵之人一时勘破迷障,于外人眼中却是没有变化,况且也有时辰限制。谁知他们能不能记下路径?便是记性不坏,也难免仗着手握权柄,挟制众人。我这布阵借力,一则,刚好乘机渡人进去,二则,也好困住这两个老小子,杜绝了他们尾随害人的可能。只是――”
鬼眉见他面犯难色,蹙眉道:“可是另有其他危险?若是实在不行,咱们就是无功而返也没什么,反正昭岚他们似乎也进不去,犯不着要你豪赌身家性命。”
簪花郎心感温暖,安慰一笑:“姑娘不必多虑,于小的并无大碍。我感为难之处是,这阵法相叠,即便能够破阵送人,却不能全数进去。因是借用他的全阳阵,我这阵法相叠于上,必会导致光芒大盛,晃眼难开。但在我身侧一丈内,会留少许虚空片刻,及时跨入即可通达。这是其一,其二,既是此地诡异,难免其间仍有变数。便是能够穿破迷阵,仍需谨记一点,倘若进去后另有古怪,万不可流连。阵法时辰有限,若是进去后所见仍如外间一片荒草无际,入眼并不能看见其他景色变化,无论如何不能离开落脚之地,阵法结束时,去者自然能够重返。”
司马狴野插言道:“以我之见,此回不做图谋,只当探路就好。挑个妥当的人进去走一趟,然后留个显眼的记号就出来,回头凭着记号,此路不通,咱们另寻他路就是。”
姜桐等人点头,纷纷附和。
鬼眉垂首看着脚下想了想,又看看不置可否、没有表态的簪花郎,摇头否决道:“怕是不成。若是那记号能够轻易显现,只怕陵墓入口也不得这样难见了。此回不成,下回可没有其他人再布全阳法阵给我们借用。”又问簪花郎,“你只管告诉我,最多能送几人进去?”
“最多四五个。”
“行!我自己一个,再带四个帮手就是,其他人留下来正好护阵。”
鬼眉主意已定,底下人也反驳不动,又为谁去谁留悄悄争执起来。
姜桐乘着鬼眉不注意,拉了司马狴野到一旁,耳语道:“我那条懒龙还不肯出来,你那头大家伙成不成?让它探路不是比谁都强么?若是担心叫人瞧见起了歹心,咱们避着些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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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5章 章 烧掉
司马狴野插言道:“以我之见,此回不做图谋,只当探路就好。挑个妥当的人进去走一趟,然后留个显眼的记号就出来,回头凭着记号,此路不通,咱们另寻他路就是。”
姜桐等人点头,纷纷附和。
鬼眉垂首看着脚下想了想,又看看不置可否、没有表态的簪花郎,摇头否决道:“怕是不成。若是那记号能够轻易显现,只怕陵墓入口也不得这样难见了。此回不成,下回可没有其他人再布全阳法阵给我们借用。”又问簪花郎,“你只管告诉我,最多能送几人进去?”
“最多四五个。”
“行!我自己一个,再带四个帮手就是,其他人留下来正好护阵。”
鬼眉主意已定,底下人也反驳不动,又为谁去谁留悄悄争执起来。
姜桐乘着鬼眉不注意,拉了司马狴野到一旁,耳语道:“我那条懒龙还不肯出来,你那头大家伙成不成?让它探路不是比谁都强么?若是担心叫人瞧见起了歹心,咱们避着些就是了。”
司马狴野耷拉着脸回道:“你以为就你聪明?我早试过了。若是管用,何须你来开口?想来,都是上回你使它们做些没出息的事,惹狠了。这地方又不比寻常,必是起了戒心不肯出来。”
姜桐闻言跺脚,咬牙咒骂连连:“什么圣天护法令,就是破烂!不过拉了一回船,就给本公子使脸子,回头我去找人作法,用三昧真火烧了它们!”
骂声未歇,二人胸襟、腰间的衣裳忽然一阵细微抖动,那两块令牌不安份地抗议起来,弄得二人连忙遮掩。姜桐慌乱之余霎时又觉惊喜万分,赶紧疾声轻呼。可惜,青龙、白虎也只是对姜桐的态度稍稍表示一下不满,并不打算出来。二人屡试无果,只得垂头耷脑地走回鬼眉身边。
这边私下里商讨对策,昭岚那边也拿定了主意,尽等着谢刘二人再试一回。
午时将近,谢刘二人也商讨了具体行事章程,圈了一块空地,倾囊倒出一堆杂物,挑拣了几样他人不知何用的法器罗列到位,然后便择了东西分头坐下。正点一到,他两个便开始一人烧纸画符,一人掐指念诀,在大太阳下忙得脸颊通红、鼻尖冒汗。
簪花郎看看时机已到,朝鬼眉打了个眼色,然后不动声色地挪了几步,走到谢刘二人的南首一点,也开始悄悄作法。鬼眉也带人悄然移步,往其尺丈之内挪了一段。
须臾,华光乍起,金芒四射,直刺得众人举袖掩目,纷纷退避。
鬼眉立时朝左右拉扯一下,凭着感觉纵身跳进簪花郎所说的位置,顷刻,果觉身处之地没有了方才那种双目刺痛之感。试探着睁开双眼,却见光芒交汇中空出一道若有若无的虚幻小径,似乎穿过了光圈延展向未知之境。几人心中十分窃喜,左右互看一眼,打了个示意便欲顺道而行。
谁料,事有意外,枝节总是不期然陡地横生。
昭岚一众本对谢刘二人起了戒心,光华乍起时,眼睛确实因为猛然刺痛合了一下,很快便又试图睁开,好盯着谢刘二人,防止他们使诈。也就是这双眼开阖的片刻功夫,昭岚没见着鬼眉带人主动跳进簪花郎指定之处,却见她的身影掩在光芒中忽然虚化飘渺起来,心中立时大骇。
“囡囡小心!”昭岚不明就里,本能地惊呼一声,便朝鬼眉扑了过去。
眼见昭岚以身犯险,斩风几个也跟着大惊,紧随其后也扑了过去,又引得鬼眉的人跟着慌乱起来。也不过转息刹那,却哪里还能见着鬼眉和昭岚?只有两个被撞翻在外的揉着胳膊,满脸莫名其妙。
施法的三人被这意外一惊,立刻也跟着分神看了一眼。谢刘二人顿时明白,自己是被那摸金小子利用了,心中甚是不忿。意欲即刻收手,却恐反噬后果不堪承载,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继续收心作法。
簪花郎眼见众人失了方寸,一边稳住心神,一边代替两边主子发号施令:“不想回头挂白,都给我安静些!退出阵外守着,主子们交代各人该干什么,还去自担责任为是!”
截云最先醒神了悟,拉了斩风朝谢刘二人悄悄努了一下嘴,带着众人依旧退守原位。鬼眉的人知道底里,只看看被昭岚撞下来的两个,心里有些不满,却也只好无奈地嘀咕几句,仍旧各归各位静观其变。
因了意外,场面稍稍乱了一下,幸而并没有搅了法阵,惹出大麻烦。众人重归无声,安静地守候在外,只将担忧揣在肚子里,琢磨着若有变故该当如何应变的对策。
而里头,却又是另一番模样。
且说鬼眉,正好端端地领着人依照计划行事,突然就听外头平地惊雷,一声鬼叫破空传来。也没听清楚对方的喊话内容,略一瞥眼,只见余光中猛然闪进一道身影,二话不说便如狼似虎一样扑了上来。继而,方寸之地原本紧靠相携的五个人,立时就被这飞来横“货”撞散了花。
等到反应过来,自己已然手脚别扭,歪着脑袋地躺在了地上。离她不远处,姜桐和司马狴野也正姿势难看地匍匐在地。两人腿**叠,一仰一趴,发丝凌乱、衣袍纠缠。视线略做晃动,入目处却再没别人。
五个,只剩了三个。
身上有些憋闷,动弹不得。大约是那法阵被人冲撞出了偏差,这一摔,也不知有没有伤筋动骨。隐隐觉得呼吸中夹杂了异样味道,嗅嗅鼻子,却闻见一股不属于自身的幽香,鬼眉不由心下生疑。
费力地转动扭伤的脖子,抬起眼皮,却发现那股憋闷并非受伤,而是自己正被人压迫着抱了个满怀。其人正笃笃趴在她身上,脑袋搁在她一边肩头,发丝和她的纠纠缠缠撒在了一处。那人的腰腿也是全然贴合在身,一双手臂压了她的胳膊环绕而过,好似挡了她的腰背不曾着地,却也更透出股别样暧昧。顿时,鬼眉脸上热血轰然一涌,只觉得这仰躺在地的状态越发显出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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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6章 章 皇陵
等到反应过来,自己已然手脚别扭,歪着脑袋地躺在了地上。离她不远处,姜桐和司马狴野也正姿势难看地匍匐在地。两人腿**叠,一仰一趴,发丝凌乱、衣袍纠缠。视线略做晃动,入目处却再没别人。
五个,只剩了三个。
身上有些憋闷,动弹不得。大约是那法阵被人冲撞出了偏差,这一摔,也不知有没有伤筋动骨。隐隐觉得呼吸中夹杂了异样味道,嗅嗅鼻子,却闻见一股不属于自身的幽香,鬼眉不由心下生疑。
费力地转动扭伤的脖子,抬起眼皮,却发现那股憋闷并非受伤,而是自己正被人压迫着抱了个满怀。其人正笃笃趴在她身上,脑袋搁在她一边肩头,发丝和她的纠纠缠缠撒在了一处。那人的腰腿也是全然贴合在身,一双手臂压了她的胳膊环绕而过,好似挡了她的腰背不曾着地,却也更透出股别样暧昧。顿时,鬼眉脸上热血轰然一涌,只觉得这仰躺在地的状态越发显出狼狈。
“给我起开!”鬼眉无什好气地在那人耳边炸喝一声,同时贴地一扭,抽出一条腿就朝对方的要害顶去。突然跑出来搅局,还乘机占人便宜,不打不能解气!
昭岚此时也回过神来,松了搂抱,一手去挡鬼眉的腿,一手撑地,从她肩膀上抬起脸来笑了一下。然后,也不知是受了伤行动不便,还是有意磨蹭,仍旧保持着惯有的优雅,缓缓起身。一边往起爬,一边还和鬼眉寒暄说话:“摔痛了没有?在下瞧见异变,心中恐怕姑娘有损,故而不得已只好事急从权。非是有心冒犯,失礼之处,还望姑娘多多海涵。”
鬼眉这才看清冒失鬼的面目,再听这话,心中既好气又好笑。翻了个白眼,一边用手推人,一边收腹起身。
姜桐毫无防备之下,被外力猛然撞向司马狴野,然后连带着又滚又摔,跌了个七荤八素,心中早将那坏事之人狠狠骂了个来回。这会儿摇摇晕晕乎乎的脑袋,抬眼却瞧见肇事者正是夺宝对手的头子,还姿势不雅地半趴在臭丫头身上,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七手八脚扯开司马狴野纠缠在身的腿脚、衣衫,一骨碌弹跳起来,上去就捉昭岚的后领:“你丫的抽什么疯!撞翻了本公子还有心情”
“啊!”
姜桐的骂骂咧咧还没歇声,闪身躲开的昭岚又是一声惊呼,只是声调与之前不太一样。
另外三人听他立地高呼,也忘了眼下,先后起身迈步,顺着他的视线放眼望去,紧跟着也是惊叹出声。
从地势形态上判断,脚下依旧是那片土地,入眼却再不是荒草过腰,而是山明水秀一片。四周山脉走势与那之前所见的四危之相虽然差别不大,但是草木朝阳,参差有序,不再是满目杂乱无章,而是仿若被天工鬼斧悉心修剪过一番,映着碧透蓝天,充满了鸟语花香之感。
举目遥望,前峰那处山泉,也比之前壮阔许多,宛如仙人银发,垂瀑而下。下方那泓应接之潭,虽仍是不见明眼的河道外引,却一扫那股沉沉暮气,变得清透欢腾起来。不必近前,只看那映于日下的粼粼波光,便能联想正有鱼虾追逐戏水。
自那一线迎面而来,则是条用厚重石材夯筑的宽阔道路。从远处鹊台下一路沿途,神道两侧东西对应地竖立着无数石像生、石望柱,以及雕工精美的华表、碑刻,直到脚下。
四人此刻所立之处,乃是一座五间六柱九楼的冲天牌坊,气势巍峨。仰头而看,明楼上的盘龙飞凤犹如身在云霄,栩栩如生。题额所刻乃是旧体用字,遒劲苍古,势如长虹贯日。再垂目下看,自石基须弥座而上,坊壁更是浮雕无数,精湛细腻,在雪石本体映衬下,宛若神草天开、圣兽临凡。
悠然转身,顺着缓坡向上的地势举目四望,又见无数飞檐翘角的庑殿建筑分布在东西两侧空阔无边的场上。高座坚壁,漆柱重檐,明黄的琉璃瓦顶更有异兽坐脊,尽显恢宏壮丽,斑斓华美。视线再沿石人、石兽罗列两侧的神道继续顺势而行,穿过阙楼再去一段,便是一路长阶百丈昂首而起。方石为阶,九龙成陛,阔可并驾齐驱,绵长不足百级也有九九之数。其上,便是依山而筑的高阔陵台,雕栏玉砌,庄严肃穆,背倚苍翠山峦宛如神阙。
陵台触目可及,皇堂地宫便在陵台之下,几人惊叹壮美之余,更添兴奋,立刻拔步而行。
一段道路虽不算近,赖有武功底子,四人几乎脚步如飞,两三刻钟便接近了那长阶之下。
又行一炷香,昭岚忽然拉住鬼眉停驻了脚步。
“做什么,你!”姜桐见状十分不舒坦,上前一把打掉昭岚的手,就势扯回了鬼眉。
昭岚不以为忤,只神色凝重地抬臂指了指头顶。几人顺势上看,而后大惊。
姜桐最先嚷了起来:“在坡下明明只见一座阙楼,怎么又冒出来一座?!”
司马狴野扭头往道路两侧看了看,拧着眉头道:“确实只有一座,只不知被我们重复走了几次。这楼高耸在上几入云端,楼脚又横跨阔路两侧不在余光范围,我们在下头来来回回,竟是不曾发现异状。怪道看着那台阶近了,却老是隔着。”
八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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