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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事务员内-第6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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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一步,本姑娘可不想此刻放手!”鬼眉冷嗤一句,当先迈步,朝着林间走去。
她这豪言一出,众人便也跟着重新抖擞,紧随其后。
桃花林里并无异状,一行人沿着曲水向前,不多时,便自那端绕了出来。出了林子,迎面北望,遥见百丈高台,隐约有些建筑坐落其上,不过,却被一团朦胧云雾所罩,看不真切。高台之下,曲水成方,四面环绕。数丈对岸,又有许多殿阁沿水围合,驻守其外。纵观全局,竟类旷达的四水归堂格局。再去回看那高台楼阁,重檐庑殿,云雾游走,偶现一匾,上书“太乙庭”三字,不似棺椁所在,倒有些天外仙阁遗落水中央的意思。
众人揣着些谨慎,踱步前庭,再想登台而上,却为水鱼之囿所阻。无路无桥,正在思忖是否涉水而过,簪花郎的背囊突然一动,就见红光一闪,那押鱼便没了踪影。四下里逡巡一回,再定睛一看,它却已经上了对面高台,一座外围建筑的九脊殿顶。鬼眉觑眼看看,那条坡脊上,骑凤仙人打头,之后又有龙、凤、狮、天马、海马、狻猊、獬豸、斗牛、行什等瑞兽,而押鱼的位置上,小东西上去后,不多不少,巧巧圆满。看来,它是终得其所,找着家了。
“诶,看都没看清,这么远的距离,它是怎么过去的?”
有人疑惑嘀咕,鬼眉垂目看看脚下,暗忖,是呀,便是那小押鱼有些攀高就顶的能耐,可也不曾看见它踏水而过,打哪儿点足发力,蹿过去的?略一思量,便道:“看来,这水,我们是碰不得的。”
断流将信将疑,想起那步仙桥下的一幕,遂也捡了块石头投水相试。此地并无横公鱼吐水冷凝,石块顷刻没入水中。接着,却见那涟漪中忽然突突冒了几下,形如沸水,将石块又顶了上来,然后就见那石块渐变渐小,竟似熔化在了水里。
众人不禁微微一僵。幸而不曾冒冒然涉水前行!这水里,看似群鱼游弋,却非凡俗,这么个积毁销金的架势,倒像那太阳沐浴的咸池所在了!如此看来,涉水渡河是不成的,那么,只有让轻功善嘉者相互借力,纵跃而过了。只不知,这河上飞越,还会遇见什么突发状况不会。
正自犹疑着,突然就见那太乙庭所在,忽然一道瑞光天际而来,跟着,便有一头浑身雪白的异兽降临半空之中,神威而踞。动了动爪趾,启唇竟出人言:“吾乃白泽。”
众人一惊,又一叹。白泽,传言乃昆仑神兽,能说人话,通万物之情,很少出没,除非当世有圣人治理天下,才奉书而至。随即,思及那圣人治世之言,鬼眉和昭岚的不少手下又是一喜一凛,竟不由自主地避着自家主子的注意悄然分道两旁,隐隐对峙开来。
白泽的含情双目看看对面脚下,微微一叹,然后在云端上抬蹄踏了踏。顷刻,就见那太乙庭四周几座殿宇上,分东南西北四角,各起雷电、烈焰、冰雪、风卷,将众人一吓。白泽又再开言道:“尔等的是非,实是闲暇莫管,也管不了。吾此番前来,只为相助治世明君以正其位。金书在此,四圣镇守,真龙,你可已然明白?”
明白?众人还真不太明白。鬼眉和昭岚对视一眼,也是一知半解。眼下所悟,只知,白泽所言的金书在那太乙庭上,能获金书在手,便是君临天下,倒也雷同取了传国璧玺。不过,好似上前取这金书并非易事。
鬼眉暗忖,圣天护法令不知去向,看那高台上的动静,大约就是自家的那几个。这四圣镇守金书,自己又是圣天血脉,如若果然顺理成章,白泽理当不会为难自己。看来,只怕自己并非是那真龙所指。也是,打理个江湖门派,就算阵仗再大,和那治理天下到底不是一回事。她也知道自己担不起如此大任,所以才以代君帝为号,暂时打理熙阳。
鬼眉这厢心有自知之明,昭岚那边却也正自反思。自诩有那治世才能,也有一统天下的宏愿,但是,到底还是掺杂了私心,与这明君之称,难免偏差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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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8章 章 君临天下
明白?众人还真不太明白。鬼眉和昭岚对视一眼,也是一知半解。眼下所悟,只知,白泽所言的金书在那太乙庭上,能获金书在手,便是君临天下,倒也雷同取了传国璧玺。不过,好似上前取这金书并非易事。
鬼眉暗忖,圣天护法令不知去向,看那高台上的动静,大约就是自家的那几个。这四圣镇守金书,自己又是圣天血脉,如若果然顺理成章,白泽理当不会为难自己。看来,只怕自己并非是那真龙所指。也是,打理个江湖门派,就算阵仗再大,和那治理天下到底不是一回事。她也知道自己担不起如此大任,所以才以代君帝为号,暂时打理熙阳。
鬼眉这厢心有自知之明,昭岚那边却也正自反思。自诩有那治世才能,也有一统天下的宏愿,但是,到底还是掺杂了私心,与这明君之称,难免偏差了一些。反观那丫头,不缺悲天悯人之心,虑事、行事,也能从大局出发,便是也存私心,却是为的众人,而非她一人之念。况,她是圣天后裔,此乃圣天帝陵,而那镇守金书的四圣,原也是圣天护法令幻化之物。白泽所言真龙,大约并非自己。看来,天意不可违,到底是自己意念偏颇,过于强求了!
他两个不言不动,暗自思量,身后的双方人马,却都已然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只是苦于道途有阻,行路不畅,又慑于白泽其威,主子无令,才不敢轻举妄动。
人群里暗潮汹涌,只待时机,阿木却镇定如常地走到了昭岚跟前,看看他的脖颈处,然后淡淡开口道:“昭岚,双玦可能借来一用?”
“你——!”昭岚闻言,抬眸盯着阿木,脸色骤变。颈间吊坠,乃是故人之物,除了旧主,无人知道其名为“双玦”。难道,自己先前的猜疑,竟不曾有误?!“你,你是——”
阿木却摆摆手止住他:“闲话稍后再说,先了了眼前之事为妥。双玦当能解开此局,你若不介意,先给我用一用,成吗?”
“哦,哦,你等等。”昭岚显得有些难以自持,双手微颤地解下吊坠,递给阿木。看他一眼,又转脸看看鬼眉,心中思绪翻涌。到底不是冒失之人,略一思忖,便将满肚子话暂且压下,再去追看阿木动作。
鬼眉见阿木突然跑去和昭岚说话,又管他要东西,正自不解,再见昭岚神情有异,更是满腹狐疑。想要问问阿木,却见他手中拿着从昭岚那儿要来的东西,走至水岸边沿,朝那白泽扯嗓问道:“破此五星阵,阁下可会再行为难?”
白泽踏踏前蹄,反问道:“吾有为难于人吗?”
阿木勾唇一笑,运了运气,对准太乙庭方向,将手中之物发力抛了出去。须臾,就见高台上光芒大盛,四角各出青、白、赤、玄四团彩晕,朝那中间金云拱月而上,旋转不停。
ps:“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陶渊明《归去来辞》
流云光转,片刻之后,前方河中陡起动静,轰隆隆分水两侧,升起一座廊桥。太乙庭上的异彩也渐褪渐淡,重新化作双玦吊坠和四圣令牌,朝这边飞来。
白泽在半空中踏足一啸,透着欢愉朗声道:“看来,吾这一趟差事已了。真龙,需记,金书上所载不过是平治天下的法门和技巧,要做明君,还在于秉持护佑苍生的本心不忘,坚守济世之道,你且好自珍重吧!吾告辞了!”旋即,瑞云破空而去,白泽隐退。
阿木接了双玦和圣天护法令在手,对鬼眉和昭岚道:“走吧,上去看看。”
那二人却对视一眼,然后欲言又止。
他两个各有顾虑,心有犹疑,却闻身后突然起了一片刀剑铿锵,回头一望,不由双双恼然大喝:“住手!”
不知是谁挑起事端,双方人马竟在头领不察的情况下,打了起来。眼见两家主子出声喝止,昭岚的侍卫不敢违令,当即收手。鬼眉那一众却是乘机想要讨回些便宜,与蓝翎合力擒住了断流,又挡着鬼眉的视线,等姜桐踹了他几脚,方才罢休。
昭岚看看自家的一众侍卫,沉着脸问道:“怎么回事?”
蓝翎揪住断流的脖领,将他往前一搡,哼笑道:“问他便知。昭岚公子,真正好家教啊!”
断流闻言分辩道:“主子,莫要听他挑唆!”
昭岚冷眼环顾众人一圈,见斩风和截云面有赧然,其后领着的一群有又不少人垂了眉目闪躲,心有大致了然,对断流道:“我也不欲偏听偏信,有心冤枉你,但是,倘若是你行事不妥,我也不能私心偏袒,失礼于人。你且说说,事起何因?”
断流昂头道:“主子,您还看不出来吗?这一行,根本就是圈套!疆场之上,两军交战,那熙阳的颓兵驽马本无胜算,主子以圣天璧玺为题,商议休战,乃属仁善。然而,对方却根本不思领情。借着寻找璧玺为引,将我等诓入此等境地,意图何在?这里当真是圣天帝陵?打一开始,他们就没安好心!熙阳的这一群无良之辈,根本就是装神弄鬼的混棍!这会儿居然弄出个神兽说话,代天巡幸的戏码,将真龙天子指为他人,岂非是以天意为名,意图巧夺江山?我看,他们压根儿就无意寻找璧玺,之前的言行,不过是在敷衍诓哄主子罢了!莫说一介武夫,难承其名,难当大任,便是他熙阳女帝,又有何德何能?!啊!”
“呸!”姜桐捡了颗石子砸在他头上,啐道,“没安好心的是谁?无端端挑起是非,反而倒打一耙,这会儿在你主子跟前,居然还撒上谎了?!”遂将事起因由逐一道出,只将断流并其手下说得脑袋低垂,斩风等人红晕上脸。
原来,阿木向昭岚取双玦,破解五星阵时,断流就直觉不妥,加之先前的想法,不免又起隐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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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9章 章 真龙天子
断流昂头道:“主子,您还看不出来吗?这一行,根本就是圈套!疆场之上,两军交战,那熙阳的颓兵驽马本无胜算,主子以圣天璧玺为题,商议休战,乃属仁善。然而,对方却根本不思领情。借着寻找璧玺为引,将我等诓入此等境地,意图何在?这里当真是圣天帝陵?打一开始,他们就没安好心!熙阳的这一群无良之辈,根本就是装神弄鬼的混棍!这会儿居然弄出个神兽说话,代天巡幸的戏码,将真龙天子指为他人,岂非是以天意为名,意图巧夺江山?我看,他们压根儿就无意寻找璧玺,之前的言行,不过是在敷衍诓哄主子罢了!莫说一介武夫,难承其名,难当大任,便是他熙阳女帝,又有何德何能?!啊!”
“呸!”姜桐捡了颗石子砸在他头上,啐道,“没安好心的是谁?无端端挑起是非,反而倒打一耙,这会儿在你主子跟前,居然还撒上谎了?!”遂将事起因由逐一道出,只将断流并其手下说得脑袋低垂,斩风等人红晕上脸。
原来,阿木向昭岚取双玦,破解五星阵时,断流就直觉不妥,加之先前的想法,不免又起隐忧。于是,他便去挑唆司马狴野的手下和红门门众,期望鬼眉的人马自起内讧。断流并不清楚圣天血脉和四大护法的具体来去,心想,挑起奉天和熙阳不和,自然也能帮到自家主子。
蓝翎和姜桐偶然听见他在鼓噪唇舌,前事后情,自然没了好脸色。断流眼见又要计败,干脆拉了自己的属下,打算明处相对。正巧,廊桥出水,天命金书或者还有传国璧玺,眼见唾手可得,为争先机,鬼眉的手下也起了夺路之意。这便打上了。
姜桐的言词虽也有添油加醋之嫌,但是大体不曾杜撰。眼见斩风等人只为断流求情,却无反驳申辩,昭岚便也心中有数。事已明了,他便对断流叹道:“忠心为主固然不错,可这妄自猜度,擅作主张,又该当何罪?你也是和他几个一样,自幼跟随于我的,情分不比旁人。我且留你一丝情面,暂不处罚于你,等到回去以后,按律自领军棍,然后再与人负荆请罪。若是稍后还有不妥,一并从严治罪!”
鬼眉挑挑眉梢,似有不满,却也不好太过计较,便朝自家一众挥挥手道:“嗯,与人争执也有不当,你们呢,该罚的也当受罚。这样吧,你们给昭岚公子道个歉,求人家主子原谅为先。至于有违门规的地方,回头再领。”
簪花郎遂依言领着八门一众,规规矩矩地站成几排,然后故作诚恳地向昭岚弯腰俯首,齐声道了歉。
昭岚心内好笑,面上不显,抬抬手示意众人免了礼,对鬼眉道:“还是正事要紧。你我的约定——,回头我另有话要与你细说,眼下先取了金书、找着璧玺为是。至于东西到手后,你若信得过我,先给木公子收着,如何?”
给阿木收着?阿木可是她的人呐,她有什么不放心的?!鬼眉遂笑语应下,与阿木、昭岚踏上了廊桥。
双方虽是依旧有少数人心内不忿,不过,既是忠心护主之辈,昭岚和鬼眉已然各有警示,违逆不得,便彼此黑面对视一眼,各随队伍前行。
廊桥走尽,再拾阶而上,到了高台之上,方见,那所谓的太乙庭,其实是众星拱月的一座高阁敞轩。四面通透,群雕围聚,内起花石小冈。冈上,正是棺椁所在,标准的黄肠题凑制式。鬼眉在簪花郎提醒下,领着大家朝着棺椁全了礼数,然后示意众人打开玄宫。套棺大盖一揭,十二格随葬厢围绕着一方昆仑神木的彩漆高棺,显露眼前。棺上绘有祥云瑞兽,星宿江河,色泽若新,栩栩如生。
“你和木公子动手吧,看看那白泽所言的金书和璧玺,可曾在这隔厢内放着。”昭岚道。
鬼眉看看他,嬉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随即,又正经八百地拜了拜,便撸起袖子翻找起来。
阿木并不曾动,瞥了一眼昭岚,然后便看着鬼眉像个挖宝的孩子似的,在棺椁旁跑来跑去,倒腾那些随葬厢内的物品。
斩风眼见断流面起急色,又要口出不慎言语,赶紧扯了他退开几步,低语警示道:“我劝你,还是收收自己的小性子为好!自幼相随相伴,主子是什么样的心性,你还不清楚?一个惯来自有主张的人,还需要你来左右决断不成!待我等和善宽容,你就忘了他也是有脾气的?莫要等他将那杀伐果决的一套用到了你的身上,你才知道后悔!”
然后又耳语道,“你以为主子为何突然提议休战,跑出来找什么璧玺?那位就是”
断流听了一段密语后,看看鬼眉,诧然道:“啊,她就是——?!主子只说让我等不用再找了,怎的并未明示这一茬?早知道,我也”
“早知道,你还是会不服气!”斩风接口嗤了他一句,又道,“论起护主忠义之心,你不比谁差,但是这自说自话的毛病,着实得改改。主子不曾明说,自然是因为尚有心结未解,所以也不曾同她相认。我再提醒你一句,最好对那木公子也客气点。我瞧着,主子从中殿出来后便有些古怪,老是盯着他发愣,眼下对这木公子的态度,更是前所未有,指不定里头又藏了什么了不得的瓜葛呢!”
断流性情使然,下意识撇嘴道:“是挺了不得的呢!拿了主子的东西,破了这个什么法阵,混淆视听地也来争这真龙天子的名号,可不是了不得么?!”眼见斩风肃面冷目,赶紧改口,“行行行,我知道了!”
椁宫很大,随葬厢内的东西也十分繁杂,并且,好似并未分类摆放,鬼眉看看刚刚倒腾了两格,就在脚边堆了一座小山的东西,一时有些傻眼。除了陪葬惯有的金玉、陶瓷、漆器、织锦,还有许多帛书、竹简、乐器、兵械,以及农畜产品、中草药等等,五花八门,甚至还有胭脂水粉、吃食点心和小孩子的玩意儿。这位老祖宗,是男是女,是老是幼,到底什么脾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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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0章 章 法阵已解
断流性情使然,下意识撇嘴道:“是挺了不得的呢!拿了主子的东西,破了这个什么法阵,混淆视听地也来争这真龙天子的名号,可不是了不得么?!”眼见斩风肃面冷目,赶紧改口,“行行行,我知道了!”
椁宫很大,随葬厢内的东西也十分繁杂,并且,好似并未分类摆放,鬼眉看看刚刚倒腾了两格,就在脚边堆了一座小山的东西,一时有些傻眼。除了陪葬惯有的金玉、陶瓷、漆器、织锦,还有许多帛书、竹简、乐器、兵械,以及农畜产品、中草药等等,五花八门,甚至还有胭脂水粉、吃食点心和小孩子的玩意儿。这位老祖宗,是男是女,是老是幼,到底什么脾性啊?!
再看看那十个尚未染指的隔厢,鬼眉觉得任务繁重,手一挥,朝下吩咐道:“都来帮忙吧,本姑娘实在干不动了!那个,仔细些,别把东西碰坏了,见着什么金书、璧玺的,叫我一声得了!”然后便退下台阶,找了个地方坐着休息去了。转脸看见昭岚的侍卫都在外围杵着,又招招手道:“你们也别见外,一起帮忙找吧。至于我和你们主子之间,那是我们的事儿,碍不着眼下。哦,对了,别再打起来就成!”
斩风闻言看看昭岚,见他首肯,便也带着人奉命上前做事。自然,靠近棺椁前,忍不住又对断流及其手下低语警示了一番。
众人忙碌一气,终于将十二个随葬厢内的东西尽数起出,依次对应原位,在地上堆了十二个小山包。东西尽数请出,再添门类,又见稀奇,却是金书未见,璧玺无踪。其中八个厢内,共计取出了大小八枚玺印,经昭岚和簪花郎鉴定,一致认为,的确是御用之物,但,不是最管事儿的那枚。而四角位置上,那些帛书倒是凑出了一件有意思的东西――,去往凌霄国的航海图志!
鬼眉听完回报,看看战果,抽抽唇角朝昭岚问道:“如果白泽所言不虚,不会是还要开棺吧?这样,会不会对老祖宗太过不敬了?”
昭岚笑笑,道:“原是你家的老祖宗,此事不当来问我这个外人的。”
鬼眉闻言撇嘴,心道,你何时同人见外了?这会儿眼见事有不妥,便自称外人了!
蓝翎插言道:“我看,棺中未必会有寿体,打开来也无妨。”
簪花郎也道:“我没见着有尸虫出没,也没闻见人体腐朽之气,大约,蓝公子所言不差。”
“你们确定?”鬼眉仍有犹疑。不是没见过死人,但是,翻尸盗骨的事情,是真的从未做过啊!何况,这还是自家老祖宗的棺材。
阿木看看她,道:“我来吧,若有不孝不敬,我担着!”说罢,也不等鬼眉再做反应,提气大喝一声,便将棺盖推了开去。刹那,金光一闪,一只龙纹、宝相花的赤金匣子,便呈现在了众人眼前。
金光闪过,众人脸上除了惊叹并无异色,鬼眉一激动,终于也抬脚跑上前去凑趣。棺中果然并无尸身,唯有金匣子而已。鬼眉踮起脚尖探下身去,够了匣子出来,打开一看,内藏是几方金线绣帛,粗略扫了扫,不过是些为君之道的训诫之言和治世机巧。看着捏在指尖的轻薄分量,不由叹气道:“忙了这么一场,就为了这个?几张绢帛,一堆绣字,这就是金书?”
昭岚笑道:“你以为金书该是何样?金砖?金块?这东西对不相干的人未必有用,对为君者,却是治国良方,当然应是白泽所言的真龙金书。璧玺,是皇权象征,盖下朱砂印记,那是给别人看的;这金书,却是帝王本真该有之物,说起来,我倒以为它较那璧玺更为贵重。”
鬼眉的手在彼此间来回划拉几下,犹疑问道:“那,这东西――”
昭岚笑意微敛,摆手道:“有话出去再说。”
“哦。”鬼眉应了一声,依照约定,将帛书随手一卷塞回匣子里,往阿木手上一撂,道,“嗯,说好了先搁你这儿的。他这般大方,我也不能小家子气,你就受累先照管着吧。”然后,便与众人讨论起了离开事宜。
进来究竟过了多久,无人具体算过时辰,只知,眼下大事告一段落,人一松懈,自内而外都透着疲乏。一路偶尔吃过几块有限的干粮,喝过几口水,也不曾正经进食,饿也饿够了。闻说离开地宫,上下人等俱没了旁顾之心,唧唧喳喳地议论起了可行路径。讨论了半天,却没个定数。提议原路返回,赞同的没有几个,实在是不想再遭一回那些罪。其他选择,又不得个正经章程。护法令回归到手,姜桐忍不住又打起了四圣的主意,却叫鬼眉横眼一瞪,歇了。
最后,还是有过入墓经验的簪花郎,给了个略微可行的建议:“按理说,皇陵依山而筑,后殿当是紧连山体,必无出路。或者去中殿地界寻找藻井,或者,去前殿寻找工匠预留的保命密道,尚有可能发现通路。但是,此地不同寻常,返程并不妥。在外时,亲见那前峰朱雀飞瀑、深潭,不与明堂,然而,地宫中前后各段又都有水,尤以此地丰沛,而且,显是活水不错。或者,当有暗渠联通外间,自依托之山取水而来。我们就此潜水继续向北,应该能够很快找到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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