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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神锋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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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毒虫视野,裴书白无计可施,脑中回忆公孙忆所教,连番使出无锋剑气,虽威力不大,但剑气过处,也削掉不少蟒腹毒虫。
可这毒虫数量实在惊人,死了这几片于事无补,忽然一声暴响,巨蟒气囊竟被毒虫咬破,登时炸开,赤色烟气一股脑的喷将出来,挟裹劲风将周围毒虫尽数吹飞,连裴书白也被气浪冲出蟒身,重重落在地上。
此时赤色烟气弥漫,无数毒虫接触到烟气,竟互相啃噬起来。裴书白恍然大悟,原来这赤色烟气就是五彩瘴气的红瘴,想必是毒虫中了红瘴敌我不分,这一片那一片的互相噬咬起来。
裴书白握紧惊蝉珠,避免红瘴侵蚀,眼前尽是一片虫海,毒虫数量太多,眼下虽无毒虫围住自己,但放眼望去,竟无一处能脱逃的道路。那巨蟒油尽灯枯,耗尽最后一丝气力,连连翻滚,想借翻滚之势,碾死身上的毒虫,巨蟒势大力沉,接连翻滚倒是把身上不少毒虫毒物压死在身下,顺带把近处的裴书白也撞飞起来,裴书白不及反应又被掼落在地,这一下突如其来,裴书白手中惊蝉珠拿捏不稳,落地之时竟脱手甩出,滚落一旁,周身蝉翼顿时消散。
裴书白大惊,没了惊蝉珠护体,周遭毒虫纷纷上前啃噬,眨眼之间裴书白身上便爬满了毒虫。瞬间外袍便被啃噬大***露在外的双手头脸剧痛不已,十指指尖登时传来钻心剧痛,原是几只毒虫螯针刺入指甲,将毒液自手指注入,裴书白登时双手便失去知觉。
巨蟒不再动弹,眼下仍然能动的,除了毒虫便是裴书白,于是毒虫调转方向,裴书白周遭围起的毒虫越来越多,裴书白全身剧痛无比,只道自己今日必死无疑,忽然眼前一亮,那黑压压的毒虫中间,空出一小块,空地之上便是惊蝉珠,裴书白心如擂鼓,知道这些毒虫都在躲着珠子,便下定决心,眼下拼着命也要将珠子拿到。
毒虫在裴书白身上越聚越多,身子也越来越重,又苦于双手中毒麻木不已,已然没了感觉,只得靠双肘使力,慢慢往前挪动,眼下往前挪动一寸,裴书白都要忍着无比剧痛。一寸、两寸、眼见着惊蝉珠触手可及,可此时裴书白的意识却越来越淡,待到珠子就在面前之时,裴书白只剩一丝气力,双手已然不能动弹,裴书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张开嘴将惊蝉珠吞进口中。
惊蝉珠咕噜一声吞进肚子,裴书白只觉周遭突然所有声音悉数消失,只剩自己的喘息之声,忽然体内一股巨大的吸力,仿佛要将五脏六腑吸入一般,裴书白先前被毒虫啃噬已然剧痛无比,眼下腹中剧痛竟比毒虫啃要疼上数倍,裴书白体内犹如翻江倒海,又如落雷击腹,脑中嗡嗡作响,瞬间失去知觉。
再次醒来之时,裴书白只觉自己周身说不上来的轻快,周围地上一片黑压压的毒虫尸体,再看自己全身赤条,原先被毒虫啃烂的地方也不甚疼痛,裴书白暗暗运起,便觉自己丹田之内的惊蝉珠滴溜溜旋转,竟有磅礴真气酝酿其中。原来裴书白昏迷之时,那惊蝉珠已然与裴书白合为一体,无数毒虫将毒液注入裴书白体内,激起惊蝉珠吞噬之力,竟将无数毒液吞在其间,倒是避免裴书白毒发。而后惊蝉珠充盈返流,裴书白周身真气外放,将附近毒虫悉数震死,这才保下裴书白一命。
裴书白慢慢站起身来,伸出手指使出无锋剑气,只觉指尖一股磅礴真气破指而出,那无锋剑气竟比公孙忆使出的招式还要凌厉,只是这无锋剑气竟与师父不同,隐隐透着紫色,裴书白暗暗思索,会不会是惊蝉珠吸入太多毒虫毒液,想来自己的招式中也含剧毒?
心念动处,裴书白慢慢走到巨蟒尸身附近,那巨蟒如今仅剩一副骨架,只有些许皮肉挂在上面,裴书白伸出手来,将真气慢慢放出,那淡紫色气流慢慢吹响巨蟒所剩无几的皮肉之上,只见紫气过处,巨蟒皮肉滋滋作响,与骨架连接之处竟被慢慢腐蚀,继而掉落在地,裴书白心中一喜,果然如自己所料,真气中隐隐带有毒素。
裴书白将方才落地的蟒皮捡起,用真气削了一大块,将自己下身裹住,再在附近拽下一根藤条围在腰间。正要转身离去,低头一看发现一颗断掉的蟒牙,那蟒牙本就锋利,倒可以防身,当即用藤条围住蟒牙根部,别在腰间。俨然一副斑斓谷野孩子的模样。裴书白心道:“若是晴儿在这,看到我这个样子,不知道该笑成什么样子?不知道祭坛之上如今是什么样,自己得赶紧过去帮忙。”
当即迈开步伐,准备前行,不料刚一迈步便觉耳畔生风,惊蝉珠在体内蠢蠢欲动,两股真气瞬间聚在双脚,裴书白心中一喜,自己的轻功竟然进境神速!
没跑一会便看到了巨蟒逃回斑斓谷的地洞,当即一跃而下,待双脚一落地,便跑的飞起,不一会便觉头上有光,便是到了祭坛之下。
裴书白耳中听得打斗之声,便知是师父正与那药尊长老缠斗,当即深吸一口气,自地穴之中一跃而起。
………………………………
第四十八章 风波过后
见裴书白身裹蟒皮,自那地穴之中跳将出来,众人俱是一惊,公孙忆忍住手腕剧痛,对着裴书白大声喊道:“快走!”
药尊长老冷笑一声:“这毒雨潇潇已然成型,你们能往哪里躲?”
裴书白见公孙忆想要冲过来,当即朗声道:“师父你莫要过来,我来对付他。”言罢便冲至药尊长老身侧,药尊长老哪会将裴书白放在眼里,连打坐姿势都不改变,只是伸出右手对着裴书白迎面一拳,饶是裴书白已然和惊蝉珠合二为一,但临敌经验实在不足,没头没脑的去冲药尊长老,当即便被一拳打中,药尊长老手上毒虫张口便咬。
裴书白本就光这上半身,毒虫一股脑儿的附在裴书白胸膛之上,药尊长老见状讥讽道:“你这娃娃太不知死活,这般冲过来又顶什么用?”不料话没说完,药尊长老却瞪大眼睛,死死盯着裴书白胸膛。
原本咬在胸口之上的十几只毒虫,不仅没有咬穿裴书白皮肉,反而纷纷从身上掉落,而后肚皮朝上全数死绝。药尊长老“咦”了一声,当即又是一拳挥出,更多毒虫冲着裴书白喷涌而出,裴书白仍不躲避,仿着师父的模样,将蟒牙横握,再将真气灌注其中,一时间蟒牙紫光抖现,对着眼前虫潮狠狠劈去,那虫潮迎着紫光登时四散开来。
药尊长老大惊失色,眼前这个小男孩儿虽然招式破绽百出,但自己的毒虫毒液对他竟一点效用都没有,若是任凭这小娃娃左劈右砍,自己身上的这些毒虫便会死的更多。于是药尊长老不再用毒虫去冲裴书白,而是将诸多毒虫悬在半空,喷出毒液淋向裴书白。一时间紫色毒液便如暴雨一般,兜头罩住裴书白。
药尊长老嘴角带笑,料定裴书白避无可避,纵然这小娃娃不怕毒虫啃噬,只要沾上毒液,便会皮开肉绽,当即斜眼去瞧,只待裴书白痛苦嚎叫。不料那毒雨淋在裴书白身上,登时便将裴书白浇了个透潮,可也仅仅是浇湿全身,裴书白竟面不改色,只拿双手去擦拭双眼,将眼帘之上的毒液抹去。
药尊长老见自己引以为傲的秘术“毒雨潇潇”竟毫无作用,当即收了毒虫,缓缓站起身来,低头凝视裴书白:“小娃娃,你叫什么名字?”
裴书白朗声说出自己姓名,药尊长老点点头:“行,我记下你了,今日若是有缘,老夫再会会你。”裴书白心思单纯,哪能料到药尊长老此番言语便是打算逃走,心中还在思索药尊长老话中深意,不料药尊褪去周身毒虫,直留最外面一层虫壳,一闪身跳进祭坛之上的地穴,不见了踪影。
裴书白赶紧回头去看公孙忆,却见师父连连摇头,便知师父不让他去追药尊长老,连忙跑到公孙忆身边将师父扶住。这才发现公孙忆手臂一片青紫,毒素已然蔓延至手肘。
公孙忆瞧见裴书白满脸关切神色,当即笑道:“不妨事,即便师父胳膊没了,也不会耽误教你招式。”赤云道人见裴书白连着破掉药尊长老的毒虫,当即高声喊道:“书白你过来,让我瞧瞧。”
鸩婆心中也暗暗称奇,这孩子如何从巨蟒腹中逃脱?见众人疑窦丛生,裴书白当即便把斑斓谷中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赤云道人听完连声称赞:“你小子倒是跟着珠子怪有缘分,现在好了彻底合在一起了。好事,好事!”
“你这手中拿的,可是那巨蟒蟒牙?”
“嗯,师父,那巨蟒被谷中毒虫啃噬干净,蟒牙也断了一半掉在地上,我见这蟒牙锋利,大小也和您的小神锋差不多,便那来用了。”
公孙忆微微点头接着问道:“那你现在能将无锋剑气融会贯通,在蟒牙上凝结吗?”
裴书白没有回答,屏息凝神,催动丹田之内的惊蝉珠,将真气源源不断得运至蟒牙之上,一时间蟒牙紫光大涨。公孙忆面露喜色连连称赞,却发觉裴书白的无锋剑气透着紫光,便出言相询。、
裴书白指了指腰间蟒皮说道:“我也不知为何,想必是惊蝉珠吸了太多毒虫毒液,真气中好似透着毒,故而带着紫色。之前在我也试了试,那蟒皮本来连着骨头,我用真气竟轻而易举将皮肉腐蚀,这才有了腰上围着的这一段。”
公孙忆还要发问,不料手上又是一阵剧痛,这才止住话头,走到鸩婆身边,鸩婆看了看公孙忆胳膊上正在缓缓蔓延的毒素,眉头登时皱了起来:“那药尊长老说的不假,他那招毒雨潇潇本就是千百种毒物混合而成,别说没有配方,便是有配方,也不是一天两天能解的,”鸩婆抬眼看了看公孙忆:“眼下只有一法可保证性命。”
公孙忆知道鸩婆说的法子就是把手臂自肘斩断,心中虽然纠结,可连鸩婆都这么说了,可见再没法子了,当即反手握住小神锋,将锋刃慢慢放在臂弯,正要发力裴书白连忙上前握住公孙忆的手臂:“师父,我有个法子只是不知道有没有用,您让我试试吧。”
眼下有办法总比没办法强,听到裴书白说有一个法子,公孙忆朗声笑道:“书白大可一试,反正最不济还能断手保命。”裴书白说道:“先前我在斑斓谷中,无数毒虫在我身上啃噬,我本以为必死无疑,可后来惊蝉珠入体,将各种毒液吸入珠子,我这才保了一命,我思前想后,这惊蝉珠是否也可以将你手臂上的毒吸进去?”
公孙忆听完说道:“那珠子现在在你体内,该如何操控才能将我手上毒液吸净?”不料话未说完,裴书白双手握住公孙忆手臂,张开嘴对着中毒之处吸吮起来。公孙忆口中大喊:“胡闹!”想将手臂抽出,谁知裴书白双手紧紧攒住公孙忆手臂,公孙忆顿觉手臂之上痛感渐小,再看那毒液竟慢慢消退,裴书白这才抬起头来,将口中毒血吐在地上。
公孙忆哪还顾得上手臂,赶忙拉裴书白到鸩婆身侧,喊鸩婆瞧瞧裴书白有何异状,鸩婆左看右看却一点看不出来裴书白哪里不对劲,当即说道:“这孩子没有中毒。”继而转脸去看公孙忆手臂,原本已然发黑的手臂,如今颜色褪去,想必是中毒已解。再看身边躺着的几人,如今已然脱离危险,鸩婆抬头看了看主楼之上,写着五仙教三个大字的巨匾,这巨匾之下的祭坛,千疮百孔,祭坛台上支离破碎,竟无一片整砖,再看祭坛之下,五仙教众尸体横七竖八,全是被药尊长老布下的死士砍中,暴毙当场。此时台下已然有五仙教教众折返回来,见台上此番光景,都怔在台下不敢前行。一阵微风拂过,搅动祭坛之上死去的虫尸,几个时辰以前这里还是一片恢弘之景,眼下竟然落得如此地步,鸩婆心中顿时一片索然。
“今日我教大典云波诡谲,药尊长老暗藏祸心,想要将我逼入绝境,再登上教主之位控制全教,今日若不是你们鼎力相帮,想必药尊长老的阴谋怕是要得逞了。好在天不亡我五仙,虽然眼下元气大伤,但终归好过被药尊带入万劫不复的境地。眼下你们中毒的中毒,重伤的重伤,我虽尽力施救,但终归痊愈需要不少时日,你们几位就暂且在我教住下,待到完全康复了再做打算。”
公孙忆知道鸩婆所言不假,赤云道人四肢皆不能动,便是想要返回倒瓶山眼下也不太可能,况且公孙晴连番遭吓,情绪很不稳定,若是着急赶路也是不妥,再加上裴书白刚与惊蝉珠合二为一,还需多多观察,所以无论如何想要赶回倒瓶山,也要等这几人完全康复,于是便对鸩婆说道:“鸩婆前辈严重了,药尊勾结四刹门荼毒武林众生,今日莫说赤云道长和贵教关系甚笃,便是萍水相逢,碰到药尊这般恶人,也断然不会不理。不过眼下正如您所言,我们便再贵教多打扰几天。”
鸩婆笑了一声:“你们住的地方离长老居寝深远,我再给你们找一个歇脚处。”当即站起身来,对着台下寥寥几位五仙教徒说道:“你们几个现在去召集教众,能喊多少喊多少。”
几人听令而去,半个时辰之后,祭坛之下陆续赶来数百教徒,众人在祭坛下列队站好,先前去召集众人的教众向鸩婆来报:“鸩婆长老,方才祭典之上,药尊长老在人群中布下暗桩死士杀了我教教众四百余人,药尊长老手下仍有千余人闻风逃遁,眼下只剩千余人还守在教中,方才我连番告知,只喊来这数百人。”
鸩婆心中苦闷,点点头道:“好,我已知晓,你且退在一旁。”想到这残局还得自己收拾,于是当即直起身子对众人说道:“今日祭仙大典,诸位也都看在眼里,那药尊长老觊觎教主之位,设下弥天大局,勾结四刹门逼走隆贵教主,又使毒控制圣女黛丝瑶,所作所为哪一桩哪一件不是将我五仙教推向万劫不复的地步?好在天不亡我五仙,今日几位恩人鼎力相处,药尊阴谋没有得逞,现如今已然叛逃五仙教。他日必会挟四刹门折返回来,所以我五仙教自今日起,便再难偏安。”
众人闻言顿时一片消极神色,鸩婆环顾四周,接言道:“我鸩婆已然不问教中事务多年,但如今形势所逼,教主不在教中,药尊逃遁,金蟾毒发,圣女年幼,如今只有我一个长老在教中,自今日起,我便代隆贵教主掌管五仙教,今后大小事宜,皆向我禀告。”
众人纷纷点头,跪拜鸩婆。鸩婆面色不改,朗声说道:“如今我教新亡多人,叛逃多人,剩下弟子只有先前小半,故而此前归于药尊长老的弟子,不愿跟药尊同流合污的,皆可归于我门下,金蟾长老门下弟子,待翁波痊愈之后,由他代为掌管,我等切莫消沉意志,先代祖先创立五仙之时,只有百人众,如今几代教主励精图治,已然成为武林一大门派,虽然眼下药尊叛教,伤了五仙元气,但我相信诸位定会重振旗鼓,以迎隆贵教主归来!”
鸩婆一番说辞直引得教众一改消沉之色,当即士气高涨。鸩婆见众人面色改变,便知自己一番话起了作用,继而交代教中弟子将公孙忆等人妥善安顿在自己居寝附近。
公孙忆听完鸩婆鼓舞教中士气的一番说辞,心中隐隐觉得自己忽视了什么,不过这个感觉也是一闪而过,连番打斗无论是真气还是体力,都已然透支,且自己身中剧毒,虽然在裴书白帮助下已然解毒,但此时周身酸痛,只想着赶紧躺倒歇息,当即便跟着五仙教众,来到新安顿的吊脚楼中歇息。
待公孙忆等人离开祭坛,鸩婆又连番交代了弟子,诸如修缮祭坛,值守山门,封堵地穴等等事宜,一一交代下去。又命人将黛丝瑶带到自己的居寝安顿,这才动身返回,余下几人背着重伤的翁波,跟着鸩婆返回住所。
四名五仙教弟子直累的气喘吁吁,才把赤云道人抬进吊脚楼。见五仙教弟子离去,赤云道人悻然说道:“你说这鸩婆也是,非要安排在楼上,我这四肢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动,如此一来上下也太不便。”
公孙忆缓缓躺在床上说道:“我管不了你了,如今我这身子好似散架一般,可得好好歇歇。”继而又对着裴书白说道:“今日你也累得够呛,待明日晴儿醒了,你再好好说说是怎么从蟒腹中脱逃的,也好让她安心。”
裴书白点头应允,见师父倒头睡着,便没有再答师父的话。而是转脸去看赤云道人,见赤云道人躺在另一张床上,五官都挤在一起,当即开口问道:“赤云道长,你这是怎么了?”
赤云道人苦笑一声:“我想翻个身。”
………………………………
第四十九章 神锋四式
清晨的微风卷起吊脚楼檐的银铃,一声声清脆之声唤醒了公孙忆,公孙忆慢慢起身,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觉神清气爽,一扫昨日疲惫。
见床头整起放好一件彩袍,想来是鸩婆知道昨日祭仙大典一战,自己的赤袍已然破碎,派人送过来的新衣衫,当即穿戴整齐走向赤云道人休息的房间。
那赤云道人仍旧沉睡,表情痛苦不堪,公孙忆见状苦笑,知道赤云道人此番五仙教之行,真可谓在阎王殿走了一圈,眼下四肢虽然保住了,但该受的罪可一点儿没落下。见赤云道人一时半会也不会醒,公孙忆退出房间掩住房门下了楼。
一下楼便看到公孙晴和裴书白站在不远处,裴书白一直在和公孙晴说话,而公孙晴满脸带笑,公孙忆不知何事让女儿如此开心,当即迈步前行。
其实公孙晴早就醒了,见爹爹还在睡,便悄悄下地,心中仍旧担心裴书白安危,谁知这边刚从里屋出来,便看到裴书白在正当中的椅子上坐着,裴书白与惊蝉珠合为一体,昨日又在斑斓谷中吸取无数毒虫的毒液毒气,直到现在仍旧感觉精力充沛,所以这一夜算是没合眼,昨夜晚间,鸩婆派人送来新衣新袍,也是裴书白接下来放在众人床边。
眼下裴书白见到公孙晴醒了,心中也满是开心。公孙晴当即拉着裴书白,连连问起裴书白昨日是如何从巨蟒口中脱逃,裴书白也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公孙晴。
虽然眼前裴书白好端端的坐在自己身旁,但听到裴书白说道自己被无数毒虫包围啃噬,公孙晴眼中仍旧透着关心。裴书白见状连忙岔开话题,告诉公孙晴自己因祸得福,与惊蝉珠合为一体,眼下自己体内真气源源不断。公孙晴听完当即好奇心起,拉着裴书白下楼,非要看看裴书白到底现在进步多少。
二人这刚刚走到一片山坡上,公孙忆便下了楼,一眼便看见裴书白和女儿站在不远处,当即迈开双腿走了过来。
公孙晴笑道:“爹爹,平日里都是见你穿那一身赤色长袍,从来没见过你有别的颜色衣服,如今爹爹穿上这五仙教的彩袍,没想到这么好看。”
公孙忆听女儿夸自己,作为父亲哪能不开心,当即哈哈笑了起来:“晴儿,你也醒了?没有哪里觉得不对劲不舒服吧?”
“没有,没有,眼下爹爹和书白还有赤云伯伯都安然无恙,晴儿开心着呢。”
公孙忆这才放下心来,转脸对裴书白问道:“书白,昨日事急,不及细问,你吞下惊蝉珠到现在,若有异状发生,切勿隐瞒。”
裴书白挠挠头,自己没什么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反而一点都不觉得累,当即便回复公孙忆:“师父,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劲,不觉得累算吗?”公孙忆又是大笑:“这个不算!”
“那就没了。”
公孙忆知道昨日裴书白在斑斓谷中,惊蝉珠吸入无数毒虫的毒液毒气,再在珠体酝酿反流,不仅去除了毒性,而且转化成数量惊人的真气藏在裴书白体内,莫说这才一夜时间,现在就是让裴书白一口气在这五仙教内跑上一百圈,保不齐他都不会气喘。只是不知裴书白体内的真气存量,到底能转化多少威力出来。
公孙忆便想探一探徒弟现在的进境,便开口说道:“书白,这些天经历了这么多事,眼下师父要试试你的功力,你仍和在赤云观中一样,使出全力向上,看看如今你的轻功怎么样?”
裴书白知道师父言语深意,便将真气源源不断的灌注双脚,只觉到丹田之内,惊蝉珠不断翻滚,两股磅礴之气流到双脚,随后裴书白双脚发力,往上跳去。
公孙忆父女只感觉眼前的裴书白人影一花,便看到裴书白已然落在吊脚楼飞檐之上,裴书白本以为自己会比在赤云观中进步不少,却没想到自己会一下窜起来这么高,心中欢喜不已。公孙忆在下面连连点头,公孙晴更是高兴的喊了出来:“书白,这比在赤云观中,高出太多太多了。”
裴书白嘿嘿笑着,轻轻落在公孙晴身边。公孙忆知道眼下裴书白真气已然今非昔比,当即拿出小神锋握在手中,瞬间小神锋寒光抖现,继而慢慢变大,直长到拳头粗细,盈盈四五尺之长,便不再变化。公孙忆说道:“书白,你也试试,你能在蟒牙之前,聚集多少真气?”
裴书白依言而为,一时间手中蟒牙紫气大涨,竟比公孙忆手中寒光只短了数寸。公孙晴见状又是拍手连连:“这下爹爹不会发愁了,眼下书白也能使出无锋剑气,咱们公孙家后继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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