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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神锋传-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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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在先,所以一下坡那便是咄咄逼人。
赤云道人连连说了几声抱歉,可十方六兽兄弟六人并不准备就此罢手,想着要么讹些吃食,要么发下怒火,反正总得落一头,所以一见赤云道人出头,便把赤云道人劈头盖脸一通骂。
赤云道人仍是不温不火,更惹的苟老三气不打一出来:“你这胖道士好不识趣,在这不停地道歉有什么用?哥儿几个最近精神不好,需要好好补觉,这才刚眯着,就被这小子呜呜呀呀的吹啊吹啊的,给吵醒了。”苟老三打头阵,侯老五朱老二这些人在一旁帮腔,最后哥几个定下来,非得让赤云道人一行人拿出吃食做赔偿,不然不肯就此了结。众人越说越起劲,连吴昊引以为傲的笛曲都被说成哭丧的哀乐。
吴拙见门主被骂,自然也不肯善罢甘休,再加上本身还没从丧女之痛中缓过神来,十方六兽如此骂个不停,吴拙自然也是没好言语:“哪里来的野汉子在这打秋风,吹笛子都能把你们吵醒?你们怎么不说这风声水声都能扰到你们,没来由在这骂人,爹娘没教过说话吗?”
十方六兽一看到说话的是吴拙,苟老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这跛脚的断手汉,我看你是手残脚残脑也残,你们吹笛子惹了我们,你还这么横气作甚?我看你剩下的那个胳膊也想折了吧?”
牛老大听完有些不悦,但毕竟也是对方错在先,也不好再让兄弟们忍让,只得在一旁看着,心里不免有些担心,毕竟在这偏僻的野外碰到了这一批人,有道士有少年再加上一个残缺之人,而且大半夜的在这吹笛子,饶是兄弟六个有个伴儿,这若是一个人碰上,别说找茬生事,估计听到声音就远远躲开了。
可除了牛老大,其余兄弟五个那还能意识到这些,一个二个见到身宽体胖的赤云道人,都认为这一行人肯定带着不少吃食,无论如何也要讨下一点来,所以一直在找茬生事。
吴拙耳听得对方骂自己残缺,火气更甚,当即甩起竹棍横扫,对着十方六兽就打,只听啪的一声,竹棍不偏不倚打在熊老六小腿上,原是吴拙心里有数,也并不想下杀手,所以竹棍扫出去之前,力道便拿捏好了,顶多让对方吃痛摔倒,不会伤筋动骨,也起到搓一搓对方的锐气的目的,可没曾想这一棍下去,熊老六躲都不躲,只是挠了挠小腿,口中嘟囔道:“哥哥们,好像他打了我一下。”
朱老二啐道:“憨熊,打没打你不清楚?还好像?”
苟老三也当先一步走上前来,对着吴拙怒道:“你这残人好没道理,我们占着理的还没动手,你这做错事的一方倒先打人,今日咱们这梁子算是结了,报个名儿吧。”
赤云道人见吴拙动了手,也是暗暗摇头,本来就怕节外生枝,可这吴拙还是沉不住气,在这惹了这六个汉子,耳听得对方盘起了根,便稽首道:“贫道道号赤云,这些都是贫道的好友。”
公孙晴一直没说话,但见赤云道人一直低言轻语,还被对方骂个不停,这比自己被骂还难受,赤云道人也算是自己的师父,师父受辱这做徒弟的岂能也跟着忍气吞声,再加上连日来公孙晴也跟着赤云道人学些心法,惊蝉珠此前又打通了公孙晴周身气穴,眼下公孙晴也能使出云憩松心法,所以本就灵动的公孙晴更是迅捷。牛老大这群人只觉眼前一花,那小姑娘便没了踪影,饶是苟老三速度不慢,也没发觉公孙晴已然到了自己身前,等反应过来,肚子上便挨了一掌,这一掌力道不重,但速度如此之快,还是把苟老三吓的够呛,这若是用兵刃刺过来,自己哪还能活?
眨眼间公孙晴又回到原处,仰着小脸说道:“我们也道歉了,也赔不是了,你们还在这咄咄逼人,况且这笛子的声音多好听,偏偏你们听起来刺耳,要我说,那是你们心不静。”
苟老三吓的说不出话,侯老五反应倒快,见公孙晴武功不弱,眨眼间便打了苟老三,所以还得先下手为强,赶紧出手制住对方,不然还要吃亏,于是侯老五二话不说,嗖的一声跃起身来直扑吴拙,此前侯老五也细细瞧了场中形势,算来算去也就是那瘸腿断手的吴拙最好对付,于是便直奔吴拙。
朱老二见五弟动了手,也抖着胖肚子直奔吴昊,之后兄弟几个除了牛老大和苟老三没动,其余哥四个都去围攻吴家叔侄,可谁也没看到发生了什么?去抓吴拙的侯老五啪的一声重重的摔在地上,杨老四也被一股巨力推得向后翻倒,而去抓吴昊的老二老六更是惨,虽然这二人是兄弟几个中最壮最重的,按说这么近的距离吴昊无处可避,可不知怎么,吴昊忽然一闪身,可怜这哥俩哐当一声撞在一起,登时撞的眼冒金星。
牛老大这才知道兄弟们碰到了硬茬子,这小的残的都这么厉害,更别说还没出手的胖道士了,于是牛老大当即喝令兄弟们住手,再郑重其事的对赤云道长说道:“这位道长,兄弟们实在是太无理了,是我们有眼不识金镶玉,冒犯了诸位,我替他们给各位道歉了。”
公孙晴哼了一声:“好不知羞,见打不过我们了,便出来服软,早干嘛去了?若是被你们擒住,你还这么说吗?”
牛老大被公孙晴抢白的有些难为情,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小姑娘你教训的是。”
赤云道人上前让公孙晴先歇歇,紧接着就对牛老大说道:“所为不打不相识,既然您也这般说,那咱们就此罢手,各走各的互不打扰便是。”
赤云道人原以为给了对方台阶下,那对方势必借坡下驴,也就离开了,可没想到牛老大又道:“不忙,在下有一事还得麻烦道长。”
不等赤云道人说话,这牛老大便自报家门起来:“道长,我们兄弟六人是把兄弟,不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那胜似一个娘的亲弟兄,我年长了几岁,他们都喊我大哥,可我这个大哥当得不好,没带着兄弟们过上快活日子,倒让他们跟着我挨饿受冻,我们这大半夜的来找你们茬,其实就是想从道长这边讹些吃食,还望道长多多包涵。”
赤云道人见牛老大说的赤诚,也明白过来这六人为何如此咄咄逼人,原来是腹中饥饿,于是赤云道人当即便道:“原来如此,只是太也不巧,贫道修道已久,早已辟谷多年,平日里就好喝上两口,对吃的倒没什么需求,这俩孩子每日也吃不了多少,便是吃些野果果腹,即便是我们身上有些吃食,那也是吴兄弟带的一些,也顾不上你们兄弟六个的肚子。”
哥几个一听,顿时一副颓然之色,原以为能吃饱一顿,可谁想到竟然讹到了赤云道人这批穷鬼,可牛老大丝毫不气馁,还啪嗒一声跪倒在地:“道长误会了,在下只是跟道长解释下为何会生事,只是在下相求之事并不是这个,而是求道长传授我们武功。”
赤云道人一听当即摇头,本身赤云道人就是一个闲散之人,连教公孙晴都是责任使然才尽心尽力,眼下这个陌生人竟说要拜师?当即便要拒绝,可还未等赤云道人开口,公孙晴抢先说道:“呸,你这人脸皮还真厚,欺负完我们还要跟我们学功夫?这天地下哪有这个道理?”
牛老大被一个小丫头说的抬不起头,但一想到能在这地方碰到高人,想必是冥冥之中的天意,所以心中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要缠着对方,当即便道:“道长,我们兄弟六人有个诨号,叫做十方六兽,之前是十方山四刹门的弟子,受四刹门排挤,我们兄弟六个不得不离开四刹门,如今无家可归,又被四刹门的人追杀,若再无一技傍身,恐怕活不了多久了,道长,还望您发发慈悲救救我们。”
公孙晴听完又要数落牛老大,可没等开口赤云道人便将手一横,毕竟这几人是来自四刹门,赤云道人哪还敢让公孙晴再去多接触,于是便问道:“即是四刹门的弟子,自然知道你们四刹门的所作所为,如今武林中四刹门处处作恶,世人恨不得手刃四刹门弟子以解心头之痕,莫说我不愿意教你们武功,即便是愿意,你们这四刹门的身份,也容不得贫道教授武功,如若不然,岂不是助纣为孽,让你们为害世人吗?”
牛老大赶紧说道:“赤云道长,您有所不知,方才我说被四刹门追杀,便是我们兄弟六人与四刹门划清界限最好的证明。”
赤云道人看着牛老大没说话,吴昊吴拙叔侄听完也是愣了一会儿,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四刹门的弟子,公孙晴心中也是大为厌恶,毕竟裴书白全家都是被四刹门的人杀害的,谁知道这六个人有没有参与?所以一想到这,公孙晴就气不打一出来。
牛老大见赤云道人一行人都不说话,当即便把十方六兽是如何如何逃离四刹门的前前后后悉数说了:“赤云道长,那雪仙阁信使丁晓洋,带着随从孙婆婆到四刹门送信,说是带来雪仙阁阁主章寒落的密信,之后便安排我们兄弟六个暗中盯梢,看看雪仙阁的人在四刹门有没有耍花样,可是我们兄弟六个还是没盯住,那一夜四刹门发生了大事,我们怕病公子责罚,便偷偷逃了出来。”
赤云道人想了良久,心中暗道不妙,此前在赤云观中,与雪仙阁护法顾念夜谈,知道倒瓶山顶的雪仙阁与世隔绝,只是顾念的师妹章寒落一直想再入江湖,所以姐妹俩关系不睦,顾念也担心章寒落会沉不住气率先发难,也正是因为这些话,那日在斑斓谷外,看到双翅冰蠹预警之后,公孙忆才带着裴书白当先折返,若是眼前这几人说的都是实话,想必倒瓶山上的雪仙阁肯定是发生了大事,而雪仙阁信使受章寒落指使,暗通四刹门,也正表明了雪仙阁中章寒落还是得了势。
赤云道人当即问道:“你可确定是雪仙阁的信使?”
牛老大连声回道:“确定!确定!丁姑娘着实美。。那信使来自雪仙阁,在下不会认错。”
公孙晴也听出不妙,赶紧去看赤云道人,二人目光一对上,心里便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若是这几人真的是因为雪仙阁暗通四刹门,才被逼叛逃,如今的倒瓶山想必已经是虎穴龙潭了,算算日子公孙忆和裴书白已经早就上得倒瓶山,如今音信杳无,能不让赤云道人和公孙晴担心吗?
赤云道人当即仔仔细细的问起牛老大,牛老大也丝毫不隐瞒,原原本本的将自己知道的,悉数告诉了赤云道人,可一来牛老大在四刹门中地位不高,知道的事情太少,二来公孙忆是化成孙婆婆潜入四刹门,牛老大描述的模样,赤云道人也想不到是公孙忆。。
牛老大一直说到天快亮,才将事情本末说完,赤云道人和公孙晴愁眉不展,藏歌门二人也看出情况不对,四人悄悄合计了一番,决定加紧脚程,早点上山。
又考虑到十方六兽这六个人对雪仙阁和四刹门暗通的事有所了解,即便是上倒瓶山向章寒落兴师问罪,十方六兽也算是个人证,再加上这六个人看模样真打算浪子回头,带上他们好赖也算是个帮手。于是众人也不再迟疑,当即启程,往倒瓶山方向去了。
………………………………
第一百一十六章 暗中埋伏
先前赤云道人一行并不快,一来众人伤的伤、病的病,再一个并没有太着急回去,如今听到牛老大带来的消息,哪还能沉下心来,好在十方六兽加入队伍,便有两人抬着吴拙前行,此番再走速度便快了不少。
这一日赤云道人行至倒瓶山下,公孙晴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焦急,不等赤云道人安排,便当先一人飞跃而起,此番上山已不同下山之时,公孙晴如履平地,噌噌噌便甩开身后众人,赤云道人哪放心公孙晴一人上山,当即说了声跟上,便紧随公孙晴之后上山去了。
剩下十方六兽和吴拙二人望山兴叹,这倒瓶山山势摆在这里,那是无论如何也上不去的,吴昊知道众人为何事发愁,便对吴拙说道:“叔叔,这雪山山势奇特,你腿脚不便硬上不得,你且和十方六兽在此等候,我先上山陪着赤云道长。”
这赶路的几日,十方六兽已然知晓赤云道人一行人武功不弱,就连吹笛子的少年也远高于常人,所以言语之间不仅收敛了混账话,反而满是佩服,此时十方六兽听吴昊做了安排,便点头应允,牛老大便道:“吴家小哥,此番上山万事小心,如有危险,千万别硬拼,且下上来一起商量对策。”
吴昊哪还有闲心说话,只点了一下头,便踩着崖壁上山去了。
赤云道人担心公孙晴遇险,全力运功登山,不消多时便追上了公孙晴:“晴儿别急,我们已经上山了,不管她雪仙阁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着急这一时半会,这时候贸然上山,说不定还没见到你爹和书白,便中了章寒落的埋伏,万不可乱了方阵。”
公孙晴知道赤云道人言之有理,可此时就是平静不起来,终于忍不住心里的担忧,问了出来:“胖伯伯,你说,爹爹和书白会死。。。。。。会有危险吗?”
赤云道人心里也惴惴不安,可眼下哪能再给公孙晴压力,只得宽慰道:“晴儿放心,你爹是何等人物?谁有事他都不会有事,当年四刹门四个魔头同时追他,都没能将他制住,区区一个章寒落,奈何不了你爹的,书白那小子也是吉人自有天相,若是出事早就出事了,也不会从裴家出来了,所以晴儿大可放心,等我们回到赤云观,好好问一问马兄弟,这山上发生什么,便能知道个大概。”
虽说赤云道人语气轻巧,显得从容不迫,但心中其实不必公孙晴好多少,因为顾念的武功已经登峰造极,有她在章寒落断然不会是雪仙阁阁主,所以此时顾念肯定是遇到危险了,往坏处想,还有没有活着都难说,怕就怕连顾念这等绝世高手都着了道,即便公孙忆武功不弱,又能不能对付得了这山顶巨变都很难说。
二人心中焦急,也顾不上身后众人有没有跟得上,吴昊又是第一次上山,好不容易发现头顶赤云道人的人影,刚一眨眼便被一处崖壁挡住视线,等吴昊在一处凸起的崖壁上歇脚时,便彻底将赤云道人和公孙晴跟丢了。好在这倒瓶山断崖上并无建筑,只消一路向上,便能找到路,吴昊打定主意,不再跟着赤云道人和公孙晴,专心向上便可。
吴昊歇脚的功夫,赤云道人和公孙晴就翻过了倒瓶山山腰最宽处,之后便是一路向上,不多时便来到赤云观前,公孙晴焦急喊道:“爹!爹!”
可赤云观中哪有半点回音,赤云道人赶紧按住公孙晴,示意她不要再发出声音,二人轻轻推开观门,眼前景象着实让二人接受不了,赤云观院内一片衰败光景,墙上地上杂乱不堪,二人一路进入大殿,殿内也是毫无生气,公孙晴一颗心突突狂跳,顾不得赤云道人交代她要悄无声息,开口大喊:“爹爹!爹爹!书白!裴书白!”
赤云道人也没了头绪,自己居住的赤云观如今这般模样,心中哪能好受?听得公孙晴喊人,也不再出言阻止,而是跟着公孙晴一道向后院走去,本以为能在后院瞧出点端倪,可没想到整个赤云观中除了赤云道人和公孙晴,哪还有公孙忆和裴书白的影子,就连马扎纸的踪迹也无处可寻了。
公孙晴急的眼泪只打转:“胖伯伯,他们。。。他们。。。。他们不会死了吧。。。。都怪我,都怪我,都怪我生病,不然就不会拖累胖伯伯在后面照顾我了,有胖伯伯陪爹爹上山,爹爹便不会出事了。”
赤云道人见公孙晴哭的伤心,温言道:“乖晴儿莫哭,咱们这赤云观虽然这般模样,但你可曾发现,这里并无尸首,想必你爹和书白并没有在此间逗留,而是上山顶去了。我们这便上山,你别哭了。”
公孙晴抹了抹眼睛,深深吸了口气:“胖伯伯,我不哭了,老哭老哭太没用了,晴儿知道情势紧迫,我可不能拖累胖伯伯了,咱们这就上山顶去。”公孙晴说完便站起身来。
赤云道人闻言便稍稍放下心来,正要说话,赤云道人只觉道观屋檐之上有异动,不及抬头去看,便觉身侧一股罡风袭来,直逼公孙晴。公孙晴虽然也觉察到有巨物飞来,但已然躲避不开,等看到是一柄鹤嘴飞镰之时,镰嘴的寒光已经来到头顶不远。
赤云道人腿比眼快,双脚蹬地一跃而起,蹿至公孙晴和鹤嘴飞镰之间,赤色真气瞬间外放,咣当一声飞镰砸在不动如山之上,赤云道人耳听得锁链哗啦啦作响,连忙去瞧屋顶,屋顶之人收回飞镰,翻身藏了身影。
赤云道人本想着追上前去将此人擒住,但又怕这赤云观中不止一人埋伏,如果自己离开公孙晴去追,若是再来一人对公孙晴出手,到时候可救不下来,于是只得将公孙晴护在自己赤色真气之下,静静等候。
果然鹤嘴飞镰又从另外一边飞来,赤云道人艺高人胆大,撤去不动如山心法,瞅准飞镰来的时机,双手猛的一拍,将鹤嘴镰紧紧的按在双掌之下,继而奋力一拽口中喝到:“哪里来的贼人?敢在赤云观撒野!出来罢!”
赤云道人双掌发力,真气顺着锁链直奔而上,拽锁链之人还未来得及松手,便被这一股巨力带的飞起,直奔赤云道人而来,赤云道人这才看清,使这鹤嘴飞镰之人是一名男子,但极为面生,看不出来历,好在此人身形已不受控制,只等此人被拽近身侧,便出手擒住再好好盘问一番,可没料到飞在半空中的男子按动锁链上的机括,赤云道人手心按住的鹤嘴镰呼的一声喷出火来,赤云道人暗道不妙,赶紧松开手去,飞起一脚蹬住鹤嘴喷火之处,将飞镰远远踹开,只是这一脚踹出,再想去擒使鹤嘴飞镰之人,便没这么好机会了。
公孙晴见赤云观中有了埋伏,而且二话不说就使飞镰削来,若不是赤云道人反应及时,所不定自己已然毙命,公孙晴越想越惊,又加上情绪十分焦灼,当即便带着哭腔喊道:“你们是谁?你们把我爹爹弄哪里去了?”
那使鹤嘴飞镰的男子,正是死亦苦八门机演阵中的景门弟子,那日公孙忆强行带着裴书白和顾宁等人下山,死亦苦便着弟子下山去寻,这使火镰的景门弟子和使长鞭的杜门弟子,便被安排在赤云观中埋伏,死亦苦生怕公孙忆会杀个回马枪,来个灯下黑再折返赤云观中,故而始终没从赤云观中撤出景门杜门两个弟子,虽是没等到公孙忆,此番二人还是等来了赤云道长和公孙晴。
景门弟子不知来人是谁,但见赤云道长和公孙晴二人形色匆匆,又是一脸愁容,便想先发制人,将二人擒了去见死亦苦,如若不是赤云道人反应迅捷,恐怕已经着了景门弟子的道。
耳听得公孙晴发问,景门弟子并未答话,而是将火镰横握胸前,慢慢逼近公孙晴和赤云道人,赤云道人死死盯住景门弟子,只等火镰来攻,可这景门弟子并不着急出招,始终在不远处游走,赤云道人暗道不妙,这景门弟子不进不退,想必是在吸引注意,恐怕暗中还有弟子埋伏,果然不出赤云道人所料,身后呼的一声,一道长鞭直卷公孙晴小腿,赤云道人不动如山真气有一罩门,那便是脚下,若是兜头来攻,即便是药尊长老的毒雨潇潇,也能抵挡好一会,可是若从下盘攻过来,那不动如山便是很难抵挡,先前在赤云观中,顾念护法使出一招冰牢,便是一招将赤云道人制住,眼下杜门弟子突然使出长鞭,公孙晴便中了招,登时便被长鞭向后拽出几尺。
赤云道人见公孙晴受制,当即怒喝一声,变不动如山为云憩松,顺着长鞭欺身而来,果然在长鞭末端,见到藏在暗角的杜门弟子,赤云道人二话不说,挥起拳头对着杜门弟子便打,杜门弟子哪敢硬接这雷霆一拳,连忙矮身躲过,赤云道人只等杜门弟子弯腰,道袍之下的腿击早已等在这里,眨眼间便要踹中杜门弟子面门,饶是杜门弟子是死亦苦精挑细选的精锐弟子,如此情形之下还是想出应对之法,手中长鞭飕飕作响,将赤云道人踢出来的右腿缠住,以止住势头,但此举只得将公孙晴放开,公孙晴一得空,也起身助拳,运起云憩松心法,身形快了不少,瞬间便来到杜门弟子身后,对着杜门弟子太阳穴就是一拳,杜门弟子硬生生接下来公孙晴一击,虽是力道不重,但中招的位置却最为脆弱,这一击之下,杜门弟子双眼直冒金星。
景门弟子见同伴受制,赶紧飞身奔来,鹤嘴镰横空飞出,此招乃是虚招,并不想击中赤云道人,而是给杜门弟子借力所用,杜门弟子
趁着神志还算清醒,赶紧松开缠住赤云道人的右腿的长鞭,继而一改长鞭方向,卷住景门弟子送上来的飞镰,景门弟子再向后猛拽,将杜门弟子从赤云道人和公孙晴的包夹中救出。
双方一交手,对方实力便心中了然,两名四刹门弟子知道以自己的武功,断难将眼前这二人制住,如若强行动手,说不定反而要被眼前这个胖道士擒住,于是二人互看一眼,相继逃了出去。
赤云道人怎能让这二人脱逃,又怕还有别的埋伏,于是便将公孙晴拽住,云憩松心法自然而出,直追逃跑的二人。
这上山的路景门弟子和杜门弟子最近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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