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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金仙时代-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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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三点八公里每秒连光速的十万分之一都不到，在刘海看来，只能说是中速，顶多算中高速，远算不上超高速。
当然，这个场合，有些话只能想，不能说。
“观测过这个速度下的灵气流灵力场的变化吗？”
“超高速下灵气流的灵力场变化？灵气的灵力场是非常微弱的，十分容易受到干扰……你的意思是说，灵气流速度的变化会带来灵气灵力场的变化？”
刘海笑着道：“对，这是我的猜测，你们知道，我刚刚发表了一篇灵气流速与温度变化的关的论文，发现，事实上，灵气流速的变化，在其他外部条件全都理想化的状态下，能发现温度随之变化，且这个变化是有规律的，这说明温度变化和灵气流速之间存在必然且牢固的联系，而但是我在想，灵气流速并不能直接导致温度的变化，这中间自然、需要某种能量转化，才能导致温度变化，那这种能量转化具体是什么呢？”
说到这，刘海环顾四周，发现所有人都在凝神仔细听自己说话，不有一笑，继续道：“我自然就联想到了灵气自身存在的灵力场，灵气的灵力场虽然极其微弱，但在灵气流速变化中温度的变化也是极其微弱的，很有可能是灵气流速的变化先带来灵力场的变化，灵气之间的灵力场在这种变化中相互作用，产生了热能。”
刘海说完，看向钟涛教授。
“这…还真有可能，你的推测……可是灵气的灵力场非常薄弱，我们又无法分出单份的灵子，原本就很难观测灵力场了，超高速状态下那就更难观测了，这……”钟涛教授皱起眉头，陷入沉思。
“这个问题其实有两个方法可以解决。”刘海开始主导局面：“一个是着手改进灵力场观测仪器设备，一个是先通过中低速灵气流速度的变化与磁场变化的关系，建立相关理学模型，然后根据模型来推导高速灵气流的磁场变化，然后再用侧面试验来验证。”
刘海的第一个办法没什么，改进灵力场观测仪大家都想得到，关键是现在的灵力场观测仪器设备早就发展到一定地步了，想再进步非常难，何况是想观测超高速度下的灵气流灵力场，那更是痴心妄想。
这就相当于，才发明能看到百米外的望远镜，就奢求马上改进出能看透秘境的望远镜，不现实。
不过他的第二种办法却让大家眼前一亮，这个方法虽然拐了一个弯，但是却是一个具有操作性的办法。
钟涛教授连忙眉飞色舞地拉着刘海商讨具体该如何操作。
其他学者也非常积极地参与进来。
探索灵气流内部变量与流速的关系，这是一个联合实验室以前从未有过的视角，大家都很感兴趣，甚至像钟涛教授这样的学者还有很兴奋。
在座的学者，不说都是纯粹的学者，但至少都是真心对灵子理论研究感兴趣的人，否则也不可能到联合实验室来。
这么多高阶学者，他一言我一语，不过二十分钟，就定下了一个研究高速灵气流的灵力场课题方案。
“刘教授，这是你提出来的课题，研究方向也是你提出来，应用理学方面，你更是权威中的权威，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加入联合实验室，主导这个新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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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 还是先改进观测仪器吧
刘海道：“我当然有兴趣，只是这合适吗？”
钟涛教授半点犹豫没有：“这本来就是你提出来的课题，只要你加入联合实验室，自然合适。”
刘海想了想，问：“听说加入联合实验室是完全自由的，不在这做课题了，可以随时离开？”
钟涛教授一听，立马了解了刘海内心的想法，笑着道：“这是写入入职合约的，每个人都是这样，当然，如果你参加了联合课题，那是不能随意离开的，必须要完成自己的任务才行。”
联合课题就是指三大负责人的课题，都是探索灵子本质的超级课题。
嗯，值得一提的是实验室成立至今，还没有完成任何一个联合课题——灵子的本质，至今还未在世人面前露出来。
刘海点点头：“当然，那我愿意加入，只是我们阳州的名额已经没了，这……”
“这简单，实验室三个负责人手里都有一个特例名额，我至今还留着，正好现在用。”
此言一出，四周的学者们纷纷侧目，钟涛教授手里这个名额留在手里二十年了，一直没动用，没想到现在就这么轻描淡写地给了刘海。
刘海倒也没多想，自己提出的这个课题是可以改变整个联合实验室的课题，用一个特例名额没什么。
相信钟涛教授正是因为看到了这一点，才把名额给自己的。
刘海加入联合实验室的手续办的很快，之后的工作和别处一样，组建课题小组，这事，刘海让钟涛教授帮了忙，要想尽快完成这个课题，没多几个人才肯定不行。
钟涛教授给他的课题小组安排了五个四阶学者，并且在试验硬件方面也给了极大的保障。
课题小组组建完成的第十天，实验室办公室里，刘海坐在主位上低头写着什么，面前五个组员却吵作一团。
仔细一听，是对课题的争论，这种争论在第五天开始逐渐成为日常。
按照实验设计，灵气流速从十米每秒，按照五米每秒递增，设计十组试验，观测灵力场的变化。
但是当第一阶段的十组试验结束之后，根本就没观测到灵气四周灵力场有任何变化。
从第一到第十组，每一个组试验观测到的灵力场都是一模一样的状态。
既然没观测到变化，实验组自然把流速提高，又设计了第二阶段的十组试验，灵气流速从一百米每秒开始，依旧按照五米每秒递增。
可结果让人无奈，依旧没有观测到灵力场有任何的变化！
争吵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
有人觉得应该继续提高灵气流速来设计实验，有人觉得应该应该想办法减少灵气流的体量，灵气流含有的灵子越少相互之间的干扰也越少，这样才有可能观测到预中的变化。
当然，大家也心里更有一个认知，那就是可能刘海提出来的方向本身就是错的，灵气流速的改变并不能带来内部灵力场的变化。
只是大家现在都在这个课题小组里，课题小组既然已经成立，那就不能轻言，说这句话就代表着本人放弃。
学者做学术通常都有有个通病，那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现在面前还有各种可能性，大家不可能就这么放弃。
刘海没有过多的干涉组员的争论，对于出现的争论，早就在他的预计之中。
事实上，从某种程度上说，刘海目前关于灵气流速变化和灵力场的说法的确不是正确的，他有所保留。
他没说灵气流在低速状态，因为稳定性太高，必须超过一个临界值才能引起灵力场的变化。
而这个临界值，他从传承珠内早就知道答案——约等于2。788千米每秒，唯有超过这个灵气流速，单一灵子的灵力场才会发生变化。
所以当初那个临时会议上，他是说先观测“中低速”。
2。788千米每秒到十万分之一光速之间的速度，在刘海看来，只能说是中低速。
所以，他一开始就是想观测2。788千米每秒到如今联合实验室能做到的最大速度3。8千米每秒之间的灵气流速变化带来的灵力场变化。
只是如果当时刘海这么说，那么所有人都会认为他是在痴人说梦，现在的观测仪器水准，远不能观测这个速度的灵气流灵力场。
那自己自然也无法留在联合实验室，组建课题组，开展学术研究了。
他之所以费心机来这，就是看中这里的设备和人才，想到这来完成后面的学术目标——提出和证明灵子的阴阳概念，先从理论上揭开世界本源的第一块面纱。
“好了，别吵了，这样，我们先想办法优化观测仪器吧，挺高灵力场观测仪器的灵敏度，说不定其实变化已经发生了，只是变化超出我们想象的小，仪器的灵敏度太低，没观测到。”
刘海提出预谋已久的说法，成果吸引了成员们的注意力。
因为刘海观点也是极有可能的。
只有刘海自己知道，其实根本不管仪器灵敏度的事，他只是纯粹想改变小组的研究发现接触联合实验室的资源，按照机会弄出更新一代的灵敏度更高灵力场观测仪器，灵敏度高了，自然能捕捉到更高速的灵气流灵力场。
只是这里面有个难度。
按照刘海的评估，需要比现在最好的灵力场观测设备高两个世代的设备，才能观测到2。788千米每秒到3。2千米每秒灵气流的灵力场。
两个世代，显然不能一步到位。
需要先弄一种新材料出来，或者先研发出一种先进的新符阵。
所以，刘海可能还得再拐个弯，才能到达自己的第一个目标。
刘海想来想去，一时难以选择到底往哪个方向拐弯。
选新材料吧，又要弄一个最先进的炼器学实验室。
选新符阵吧，同样也需要一个最先进符阵实验室。
想来想去，刘海选择了新材料。
原因是这种新材料可以运气来解释，学术含量并不会超出现在文明的水准，相比起来，新符阵是实打实的学术积累成果，稍稍超出了这个世界的学术水准。
………………………………
第274章 五阶学者刘海
一种新材料的诞生，可能是学者千辛万苦的研究，也有可能某次差错带来的意外之喜。
当然意外也不可能没有根据的发生。
所以刘海想方设法正式提出先改良灵力场的观测设备，这样就有名目正大光明地使用联合实验室的其他的实验室，提供发生‘“意外”的可能。
现在刘海这个小组的成员除了他之外都是灵源学学者，想改良高端的仪器设备显然不够。
所以刘海找到钟涛教授，向他申请了两个炼器学学者和一个符阵学学者支援。
刘海的组初期就遇到这么大的难题并没有达到预期，钟涛教授是比较失望的，但是刘海的实验组初期就遇到这么大的难题，说实话，钟涛是比较失望的，不过秉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态度，还是全力支持了刘海，第一时间调配学者给他，并且还在实验室的使用上给了最大的支持。
至于课题研究方向问题，不管真实想法是什么，钟涛教授表面什么都没说。
领导如果不是课题组成员，干涉课题组的具体研究是学术界的大忌。
得了支持之后，刘海开始带着小组成员一头扎进炼器学实验室，开始研究如何改良灵力场观测设备。
成员们现实集中在一起，进行头脑风暴，想出各种可可以优化观测设备的方案，然后又分成几个小组，一一去实施。
几天过去了，第一种方案被证明失败。
又几天过去了，第二种方案也被证明失败
之后每过几天，都陆续会有失败的消息。
就在刘海打算用一次“意外”制造出新材料的时候，张桥清一脸兴奋的找了过来：“刘教授，好消息！”
刘海正在准备一次新的错误实验室设计，站起来道：“张教授，这么高兴，莫非你的水灵气两百束缚试验成功了？”
“呃……没有，是关于你的好事。”
水灵气两百束缚，是张桥清正在研究的课题，他想从水灵石中引起出两百缕灵气，然后进行束缚，能使之成为灵气流。
缕是一个模糊的概念，目前学术界还无法观测到灵子，在最先进的显微镜下，对灵气进行观测，也只能观测到一条条“灵气线”——那是灵子单向聚集效应下的多个灵子集群。
学术界普遍把一条灵气线称之为一缕。
灵气束缚在灵源学内是一个专有名词，是指用外力把多缕灵气线约束贴合在一起。
缕数越多，越难进行灵气束缚。
“那是？”刘海自然知道如何把三百缕灵气束缚在一起，更多的也知道，方法有很多，其中灵力场束缚会是未来文明常用的一种，当然，他不可能告诉张桥清。
“是关于你的。”被刘海一打岔，张桥清的兴奋急速退却，他看着平静的刘海，不由暗自撇嘴：“我刚刚和学校那边联系，得到了一个关于你的好消息。”
刘海立马猜到了：“是我的五阶位格证书到了？”
“你早就知道了啊。”张桥清顿时意兴阑珊。
“没有，只是算时间，也该到了。”刘海笑着道：“张教授，感谢你特意来告诉我，正好，双喜临门了。”
“双喜临门？”张桥清不解：“还有什么大喜事吗？”
“呃。”刘海反应过来，干笑道：“我指的是我加入联合实验室这事，也算是大喜事嘛。”
“倒也是，虽然你加入联合实验室有段时间了，但的确算是大喜事，这里应该是整个帝国数百个州最好的实验室之一了，来到这里几个月，我觉得自己进步了很多。”张桥清倒也没多想，说到加入联合实验室这件事，他真心觉得这是自己这一辈子做的最对的事情之一。
“那是，可不是哪里都能汇聚八十多名五阶学者，数百位四阶学者的……对了，你那边的课题怎么样了，有新的进展吗？”
“你……”张桥清顿时瞪起了眼睛：“刘教授，我特意来给你报喜，你却想给我添堵是吧？”
刘海一下子明白对方的课题肯定还没有紧张，连忙尬笑道：“我不是故意的，而且我这也没有新紧张，又失败了好几个点子。”
一听刘海提起他的课题，张桥清忍不住道：“我这个课题好歹线路证明是可行的，你那个课题——怎么说好呢？你这弯拐的有点太大了吧，你现在搞灵力观测仪器改良已经偏离了课题，你一个丹药学学者和理学家，怎么尽想着干炼器学学者的事？何况这个难度也太大了，我听说连钟涛教授一开始都自动放弃改良观测仪器这个方向。”
这话带有带有一点批评性质了，意思是在说刘海现在选择的路线有点自不量力，不过刘海并不生气，他知道张桥清的性格，是出于好意，是想规劝自己。
“再试试吧，万一成功了呢？”刘海轻描淡写地笑着。
见此，张桥清只能摇头苦笑，也不好再说什么。
约了一起吃饭庆祝刘海正式晋升为五阶学者，张桥清走了。
刘海向想了想，给阳州打了两个灵话。
第一个是打给朱梁理，确认了自己的位格证书已经送到白玉太学。
第二个是打给李静理，让她去白玉太学把自己的位格证书取回去。
和朱梁理就了几句，确认了消息便挂了灵话，和李静理则聊了半个小时，互相诉说了近况。
刘海做起学问来，很多时候会忘了自己还有个女朋友，所以来古象州这段时间，打灵话给李静理的次数很少，既然打了，那肯定要多聊会。
挂了灵话之后，刘海心情不错，总算成为真正的五阶学者，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然后把下一步要执行的“意外”得到新型材料的计划又过了一遍。
这段时间，刘海借着便利条件，着实实践了不少炼器学和符阵学知识，已经完全具备了让计划完美执行的能力。
他的计划非常简单，他会异想天开大的公开自己想寻找一种对灵力场感应灵敏度更高的新材料，然后开始反复失败，就在马上要放弃的时候，一个意外，却让他惊喜地成功了。
学术历史上很常见的故事，老套，但真实。
………………………………
第275章 新材料
为了这场“意外”的演出，他组建了课题组，准备了观众。
当他提出要把灵力场观测仪器的改良侧重点放在寻找对灵力场灵敏度更高的新型材料上，为期半个月，如果再不成功，就重新回到主课题上时，被前面多次失败打击的很沮丧的成员们立马就同意了。
成员们私下里把这个当做是组长最后无奈的尝试，是注定要失败的尝试。
就连两个四阶炼器学学者组员也是这么认为的。
半个月时间，哪里够找到一种新型材料。
事先没有任何相关学术积累不说，就算是有丰厚的积累，半个月时间，那肯定也是不够。
那些新型材料项目组，哪一个不是长久作战的，通常不是十来年，至少也是四五年。
半个月，大家觉得刘海就是象征式的试探一下。
有类似于强迫症学者，在做试探方面学术的时候，如果有一百个试探方向，那他们肯定不会只做到九十九个方向，必须要把一百个试探都做完，否则晚上觉都睡不着。
刘海自己也是这样对外露口风的。
同时刘海还表示，这次的试验设计由自己来做，也就是一切都有他来主导。
对此大家口中没说什么，但心里更确定这事就是个象征意思了。
你是组长没错，你是五阶学者没错，但你是丹药学的五阶学者，组里还有两个四阶炼器学学者在呢。
研究新材料这个事明显更偏炼器学好吧。
六天后，连续失败九个试验的刘海对着一群组员道：“准备最后一个实验吧，郭琴教授，还是麻烦你做下准备工作。”
最后一个实验是刘海根据已经被淘汰的某种灵力场灵敏材料做的改进设计试验。
这种材料已经被淘汰了三百多年了，是刘海精心挑选出来的。
郭琴教授就是两个四阶炼器学教授之一，也是所有组员里唯一的女性，现阶段主要的工作是做实验准备。
一系列准备工作有条不紊的进行。
“十九号炼器炉开启。”
刘海开始指挥。
“十九号炼器炉已经开启，预热五秒钟……预热结束。”
刘海看了一下十九号炼器炉的仪表盘：“一号九十克，两秒钟后，投入二号三克。”
在刘海的指挥下，开始进入试验流程。
时间慢慢过去。
一个半小时后，刘海看着手中的实验设计：“三号熔炼炉，二十一号材料二十克。”
“三号熔炼炉，二十一号材料二十克投入……”
郭琴的话音还没落。
“等等，我看错了，后面还有个七，是二十七克。”
郭琴无奈地看向刘海：“已经投进去了，刘组长，要加七克吗？”
投入之后再加？旁边的其他组员听了这话深感无语，郭教授，你好歹也是炼器学四阶学者，做实验能不这么儿戏吗？
当然，大家谁都没把这话说出口。
后面刘海也一样的儿戏：“算了，反正也没奢望成功，就这也吧，继续。”
一个不大不小的意外，因为大家都想赶紧结束，然后把课题组重新回到主课题方向，所以根本没把这个意外当回事。
四十分钟后，五号粹炉关闭。
“关山红教授，既然东西都弄出来，还是做下检测吧，也算是有始有终，做完这个大家就都回去休息，明天我们重新讨论中低流速灵气的主课题。”
刘海向其中一个中年成员吩咐了一句。
这是成员里另一个炼器学四阶学者，名叫关山红，名字像女性，其实是个男学者，这个阶段主要负责试验品对灵力场灵敏度的检测。
关山红用软钳把粹炉中的一块银白色的材料取出来，放进灵敏度检测设备中。
这是一台帝国最先进的灵力场灵敏度检测设备，根据仪器中存在的灵力场源的强弱和检测材料的感应距离来计算灵敏度。
现在最先进的灵力场观测仪器上的灵敏材料的灵敏度是九十一个单位，是目前学术界已经发现和创造的材料中灵力场灵敏度最高的。
“检测材料放入，检测仪器启动。”
“场源开关开启……”
“检测到数值变化……”
“当前数值为二十七，二十八……”
“七十六，七十七，七十八……”
“八十三……八十四了，我的天，还在上升！”
“九十……九十一……这不可能！”
十几秒钟后，几个人顶着检测设备的仪表盘，看着指针最终停在一百三十五的位置，目瞪口呆！
半天后，关山红先反应过来，结巴道：“我……我记得组长参照的几百年前已经淘汰的材料的做的改进设计，谁记得这种材料以前的灵敏度是多少？”
郭琴还算冷静，立马回道：“我记得，只有六十一个单位。”
“那现在足足提高了七十四个单位，比现在最先进的材料也高出了四十四个单位……这是真的吗？我没有在做梦？”关山红觉得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实。
别说他了，除了刘海，所有人都觉得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实。
倒是郭琴这个女学者，天生冷静，神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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