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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都夜谈-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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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番攻击下来,张正雄忽然晃身跳出战圈,一收长剑,嘴角微微上扬,从牙缝里迸出一个轻微的破字。
字音刚落,那怪人忽然仰天怒吼,周身的真力竟汹涌而出。那因为药力而膨胀的肌肉,竟如同泄气的皮球一般急速消减。
“怎么回事?难道他真泄了这怪人的药力?”胡言心中暗暗一惊,难以置信的向张正雄看去。却见张正雄一脸自信的盯着眼前不断嘶吼的怪人,仿佛眼前的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而已。
随着体内药力消散,怪人那高大的体型也慢慢变成正常人大小,膨胀的肌肉也不复存在,只不过却因为受到药力的侵蚀,再也恢复不了本来的模样,周身的肌肉如同干枯了的树皮干涸而皲裂,一张脸更是布满了沟壑,五官皱成了一团,早已不复本来的模样。
“你,你们……”忽然的变故让那怪人有些手足无措,他摩挲着自己的脸庞和身体,最后目光定格在自己那一双枯瘦如柴般的双手之上,眼中写满了惊恐和不甘:“怎么会这样,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面对怪人那歇斯底里的叫喊和质问,张正雄冷哼一声道:“我并没对你做什么,这一切不过是你服用龙虎之药的后果。难道你自己不知道么?”
那怪人身体一震,双手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
张正雄继续道:“以龙虎之药强行提升功力,势必耗损精元。你服用如此多的龙虎之药,恐怕体内的寿元也让你耗尽了。哼,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那怪人猛的抬起头,一脸怨恨的瞪着张正雄怒吼道:“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你垫背。”话音刚落便见他一股风似的向张正雄冲了过去。
“大言不惭!凭你现在的实力还妄想和我一战么?”张正雄眉头一挑,手中长剑一挽,却见一道无形的剑气呼啸而出。
噗呲!!!
一团鲜艳的血红花朵忽然在那怪人的胸口绽放。
那怪人哀嚎一声,一脸痛苦的摔倒在地。
“混蛋,你有本事杀了我!”
张正雄飞身上前,以剑抵住怪人的喉咙,冷声道:“你以为我不敢?”
“住手!”胡言见状,心中一沉,飞身从房顶上一跃而下,急忙跑到张正雄身前,一把按住他手中的长剑道:“张师兄,剑下留情,切勿动手!”
张正雄撇了胡言一眼,沉声道:“邪神宗的妖人,人人得而诛之,你还有何话可说?”
胡言赶忙道:“张师兄,我还有一些事情没弄明白,可否饶他一命,将他交给茅山派审问一番后再做定夺?”
张正雄犹豫片刻,一收长剑道:“行,胡兄弟我就卖你一个面子,这人我现在可以不杀。不过不妨告诉你,就算我现在不杀他,他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你有什么想问的就赶紧问吧。不然一会儿等他一命呜呼,你啥也问不出来了。”
胡言自然明白张正雄这话什么意思,龙虎之药虽然能暂时提升一个人的功力,但药力过了之后,却会给服药之人带来不可磨灭的创伤,眼前这人服用过量的龙虎之药,身体早已被药力侵蚀,不但容颜大变,就连五脏六腑也已经破败不堪,现在还能活着就已经是奇迹。就算张正雄不杀他,他也熬不过多长时间。
胡言迟疑了片刻,赶忙对旁边的正德道:“正德,可有看见凝筠师姐?”
正德也多问,赶忙道:“她应该还在地牢之中,我这就去寻她。”
胡言点点头道:“好,你赶紧去!就说我有要紧事找他,对了,庄大哥受了重伤,正才你也一道前去,把这药带去给庄大哥服用!”说着胡言从怀中掏出一个黝黑的瓷瓶,这是出门前师傅交给他以备万一的疗伤圣药,之前胡言奄奄一息的情况下,师傅都能将他救活,药效自然极佳。
正才接过瓷瓶,答应一声,便和正德一道下了地牢。
地牢之中,金凝筠盘腿坐于地上,而她身前,庄白面色苍白,气若游丝。
金凝筠以双掌聚气,一手按于庄白的胸口中丹田,一手按于小腹下丹田,真力顺着双掌缓缓流入庄白的体内,以此来替庄白疗伤续命。
正德正才二人一头闯进地牢,见此情景不由得大惊。赶忙上前助其过气!
过了好一会儿,金凝筠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正德和正才道:“你们怎么来了,胡言呢,那妖人呢?”
正德赶忙道:“师姐,妖人已经被擒住了,胡言师兄说有重要的事情请你过去一趟。”
听得此言,金凝筠紧蹙的眉头微微舒展了分毫,她回头看了一眼昏迷之中的庄白道:“庄师兄伤重昏迷,我此刻离开他恐怕不妥!”
正才上前道:“师妹你就赶紧去吧,庄师兄交给我好了。”说着赶忙掏出胡言交给他的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颗黑乎乎的丹药来。
………………………………
第二百二十五章 冷峻之死
金凝筠知道外面事态紧急,庄白虽然伤重,却并没性命之虞,将他交给正才照料,她倒也放心,稍作犹豫,便点头道:“正才,庄师兄我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生照料。”
正才将黑乎乎的丹药小心翼翼的送进庄白的嘴中后,拍着胸脯保证道:“师妹放心,有我在,庄师兄一定不会有事的。”
“行,正德我们走!”金凝筠咬咬牙,头也不回的向地牢外跑去。
出得地牢,正德领着金凝筠一路小跑来到胡言等人所在的位置。
见金凝筠过来,胡言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赶忙招呼道:“凝筠师姐,你来了就好了。”
金凝筠眉头微蹙道:“怎么回事,胡言师弟?”
于是胡言赶忙将之前发生的事情言简意赅的阐述了一遍。
金凝筠听得直皱眉,良久才点头道:“既然如此,事不宜迟,且让我来问问他吧!”
金凝筠缓步走到那趴在地上气喘如牛的怪人身旁,沉身蹲下,迟疑着问道:“现在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希望你能老实回答,或许我们会考虑饶你一命。”
那怪人药力溃散,又被张正雄一剑穿胸,已是到了生命弥留之际,他口中喷涌着乌黑的血液,眼神迷离而彷徨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待到看清来人,那无神的双眼竟陡然爆发出一阵精光,整个人仿佛也清醒了许多。
“凝筠……”
金凝筠听到那怪人嘴中的呢喃声,身体不由得一震,有些难以置信的上前道:“你,你果真是冷峻?”
那怪人嘴角微微一扬,眼神变得有些缥缈,嘴中喃喃道:“桃花树下,把酒闲话。那时的你我,单纯简单,无话不淡。可惜这一切不过是过眼云烟,时至今日,你我却成了拔剑相向的敌人。真是造化弄人!”那怪人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和苦痛,也不知是因为过去的美好,还是因为现实的残酷。
这一刻金凝筠终于可以确定眼前这个面目全非的怪人,就是以前那外表冰冷,内心似火的臭小子了,鼻子不由得一阵酸楚,眼眶里瞬间噙满了泪水,她强忍着不让泪水从眼眶里低落,声音略微有些颤抖的问道:“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怪人嘴角扯了扯,一丝污浊的血液顺着嘴角涌出,他微微咳嗽了一阵,有些苦涩的摇摇头:“人生有着太多的身不由己,有些事情不是我们所能左右的。我只能说我的所作所为非我所愿也!”
望着眼前这既陌生又熟悉的人,金凝筠心中有着说不出的苦痛,她哽咽着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背叛师门,难道师傅师叔待你不好,还是茅山的师兄师弟们待你不好?”
那怪人摇了摇头,不置可否,一双眼睛有些空洞的望着碧蓝的天空,一只飞鸟展翅而过,他那空洞的双眼中竟闪过一丝淡淡的希冀之色。但很快却被那无尽的落寞淹没。
忽然那怪人猛的收回眼神,有些不舍的看着金凝筠,声音越渐虚弱的道:“凝筠,邪神宗要不了多久就会大举进攻中原道门,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以后我不能照顾你了,你要好好保重啊……”话音刚落,那眼中瞬间失去色彩,变得灰暗而无光,他脑袋一歪,再也没了声息。
“不,冷峻你醒醒,别这样对我,我还有很多事情还没弄明白啊!”金凝筠见状像一只发狂的母狮,歇斯底里的晃动着怪人的肩膀,好像这样他就能醒来似的。
一旁的正德却一把拉住金凝筠的胳膊,安慰道:“师姐,他已经死了!你这样也于事无补啊!”
“他死了!?”金凝筠身体一震,目光变得有些呆滞,泪水却不由自主的夺眶而出。
看着地上那已经毫无声息的冷峻,金凝筠的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酸甜苦辣咸应有尽有。虽然心中怨他怪他,但此时此刻却因为他的死而悲痛。思及他曾经的好,一时更觉伤悲。金凝筠之前本就虚耗过甚,现在又悲伤过度,身体哪还能支撑的住,只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脚下一软,便倒了下去。
胡言眼疾手快,赶忙上前一把扶住金凝筠,一脸关切的道:“凝筠师姐,你没事吧!”
倒在胡言怀里的金凝筠却早已泣不成声,泪流满面,片刻后便失去了意识,胡言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回头看了一眼冷峻的尸体,心中感慨万千。
这时张正雄却走上前来,关切的问道:“胡兄弟,你没事吧,金师妹怎么样了?”
胡言微微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凝筠师姐也不过是太疲惫了,今日多谢张师兄及正一教的各位前来相助。”
张正雄笑了笑道:“客气了,今日这事儿算是告一段落了。那我等就先不叨饶了,等过些时日我们再上山来拜会两位前辈。”
胡言沉吟片刻道:“张师兄且慢下山,还有一事要和你谈谈。”
张正雄疑惑的看着胡言道:“胡兄弟,还有何事?”
胡言四下里看了一眼,沉声道:“这地方人多眼杂……”
这时正德却上前道:“张师兄,不如去前厅喝口茶解解渴吧!”
“也好,正好有些口渴了。”说着张正雄回头看了一眼陆寒雪和张震道:“小师叔,师妹你们同我一道前去吧,至于其他弟子,让他们去茅山山门处等候。”
陆寒雪点点头,便去招呼门下弟子去了。
胡言看了一眼正德道:“正德你先招呼着张师兄吧,我把凝筠师姐送回去就过来。”
“好!”正德点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道:“这边请!”
张正雄点点头,招呼张震和陆寒雪一声,三人便跟着正德去了前厅。
胡言却小心翼翼的抱起沉沉昏睡的金凝筠往后堂的居所之处去了。
刚来到后院,便碰到了正才。正才见胡言抱着金凝筠回来,赶忙上前道:“胡言师弟,凝筠怎么了?”
胡言摇摇头道:“没事,只是太虚弱了晕倒了!对了,庄大哥怎么样了?”
正才拍了拍胡言的肩膀道:“放心吧,庄师兄福大命大,没事的。服用你的丹药之后,伤势已经稳定,不过还没醒过来,多调养几天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大碍了,现在宁儿和紫菱在照顾他。你不用担心!”
胡言点点头道:“我先送凝筠师姐回房,一会儿就过去看看!”
“好,你先送她回房吧,我去练功房给掌门师尊汇报一声。”
胡言点点头,正准备抱金凝筠回房,忽然想到什么,于是道:“对了,正才师兄,冷峻死了!”
“死了么?”正才闻言,身体微微一震。头也不回的道:“也罢!这或许就是他的命数吧!我这就去收敛了他的尸身,他好歹是我茅山弟子,虽然做出背叛师门之事,也不能让他就这么暴尸在烈日之下啊。”
胡言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虽然平日里正才和冷家兄弟没什么太大的交集,但他看得出来,正才是一个极其重情重义之人,现在如此倒也不太意外。
“正才师兄,节哀顺变!”
正才微微叹息一声,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的出了后院。
胡言将金凝筠抱回房后,替她脱去鞋袜,盖上被子后,便掩好房门向庄白的房间走了过去。
庄白的房间里,金宁儿、紫菱以及无求都围在床边,一脸担忧的服侍着,见胡言进来,金宁儿流着泪扑入了胡言的怀抱:“臭小子,这到底是怎么了啊,师兄怎么会伤的这么重!之前不是说好的万无一失么?”
胡言拍着金宁儿的后背,安慰道:“此事一言难尽,你先别哭,且听我一言!”
无求见胡言面色不太好,关心的问道:“胡言,你没事吧?”
胡言摇摇头道:“我没事,只是体内真力耗尽,有些发虚!对了,凝筠师姐也受伤了,现在还在昏睡之中,你们也得照料着。我还有事,得去前厅一趟,一会儿办完了事,我再回来和你们细说。”
金宁儿见胡言一脸深沉,也不敢多说什么,赶忙跳出胡言的怀抱,抹了把脸上的泪珠儿道:“那你先去忙,我这就过去看看我姐!”
胡言点点头,拍了拍紫菱的脑袋道:“丫头,庄大哥就辛苦你和无求了。”
紫菱淡淡一笑道:“小哥哥和我还客气什么,再说现在茅山上下都忙着御敌,只有我和无求有所清闲,我们也应该出点力,何况庄大哥一直这么照顾我们,我们也理当照顾他啊!”
胡言笑了笑道:“紫菱真好!好了,我先过去了。一会儿忙完就过来找你们!”
紫菱点点头道:“小哥哥你放心的去吧!这里有我们呢!”
胡言也不多说什么,叮嘱了紫菱和无求几句,便退出了房间。
前厅,正德已经让人奉上了茶水,正一教三人正品着茶等待胡言的到来。
胡言赶忙上前,歉意的向三人拱了拱手道:“让三位久候了。”
张正雄见胡言到来,起身回礼道:“胡兄弟客气了。对了,你说有事相商,到底何事?”
胡言犹豫了片刻,道:“是关于邪神宗弟子的事!”
………………………………
第二百二十六章 事已至此
“哦!?”听到胡言这么说,张正雄动色道:“难不成胡兄弟有何发现?”
胡言点点头道:“前几日我们发现了邪神宗弟子的行踪,几经波折好歹是将其擒获,今日茅山这一番祸事也皆因他之故。”
张正雄闻言,面色不由得一喜道:“依你所言你们所擒获的这人一定有着很特殊的身份,要不然这些奸细也不会因为救他暴露了隐藏了这么久的行迹。”
胡言想了想道:“没错,那人身份的确很特殊,而且之前发生的那一连串凶案,也都是出自他之手。”
张震猛地站起身来道:“你的意思是,他就是这一连串事件的始作俑者?”
胡言点点头道:“本来我们也不确定,后来无意间发现了他的行迹,一路尾随他而去,却在茅山后山发现他所布成的十面埋伏阵。几经交战之后,才好不容易将其擒获。而且他也承认了那些事情全是他干的,为的就是修炼一种邪功。”胡言并没直接说黑袍人是为了修炼魂修之术而残忍的杀害那么多无辜者,有些事情,不一定非要说的太过于明白。
张正雄闻言心下一喜道:“既然你们擒获罪魁祸首,这倒是一件喜事,至少可以还茅山以清白,这也可以使正一教和茅山两派之间的误会化解。”
胡言笑了笑道:“本来擒获那凶手之时就准备将其押解到龙虎山交给你们发落,但庄大哥思来想去,还是准备先利用他特殊的身份将茅山派隐藏的奸细给拔除。今天倒好,你们来的正是时候。”
张正雄哈哈一笑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也省得茅山弟子多跑一趟了。”
胡言点头称是。
张震却道:“现在那家伙在哪里?”
胡言道:“现在还关在地牢之中,不过你们放心,庄大哥早安排了心腹弟子紧密看守,不会出什么问题。”
张震点点头道:“今番抓到这罪魁祸首,也算是解决了一桩天大的事情。要不然整个修真界也会被此人搅得天翻地覆。胡兄弟,你可是为整个修真界立了大功啊!”
胡言讪讪一笑道:“前辈客气了,我不过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罢了。何况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很多人为这件事都是左右奔走,费心操劳。要算功劳的话,这也是大家的功劳。”
“好好好,没看出来胡兄弟年纪不大,倒是个谦恭有礼老成持重之人。前些时候正雄说你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我还不信,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寻常,他日的造化定然不可限量。”张震毫不吝惜对胡言的夸赞之词。
胡言闻言,赶忙施了一礼道:“前辈过誉了,小子惶恐!”
张正雄却哈哈大笑道:“胡兄弟我这小师叔平日自视甚高,很少夸人,就算是我,也没受过他这般夸赞,你也算是独一份了。”
张震一挑眉头,瞪了张正雄一眼道:“这可是我发自肺腑之言,胡兄弟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张正雄笑着拍了拍张震的肩膀道:“小师叔我早就和你说了,你还不信,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吧!”
张震笑了笑,却转身对胡言道:“胡兄弟可否带我们去见见那天杀的混蛋?”
胡言想了想,回头对正德道:“正德你带三位去地牢吧!”
正德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张震见胡言似有不去的意思,疑惑地道:“你不一道前去么?”
胡言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落寞之色:“庄大哥伤重,我现在实在有些心烦意乱,我想去看看他。”对于胡言而言,现在最关心的是庄白的伤势,何况黑袍人之事已经基本上告一段落,至于其他的事情他不想管何况也不是他能管的着的。
张正雄拍了拍胡言的肩膀安慰道:“庄师兄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那你先去看看他吧,有正德师弟带我们去便行了。”
胡言歉意的笑了笑,拱了拱手道:“那我去了。”
辞别了众人,胡言马不停蹄的来到后堂。虽然之前他已得知庄白的伤势已经得到控制,但依旧担忧不已。
见胡言回来,紫菱和无求赶忙迎了上来。
“紫菱,庄大哥怎么样了?”
紫菱摇摇头道:“还没醒,不过你不用担心,庄大哥服用了本门丹药,我又给他敷上了秘制金疮药,伤势已经得到控制,不会有事的。”
胡言点点头,快步走到庄白的床前,庄白胸前已经缠满了白布,一丝丝殷红的血液渗透出来,将伤口处的布带染成一片红色。不过胡言知道,心灵手巧的紫菱定然已经替他止了血。
看着满脸苍白昏睡中的庄白,胡言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伤和心疼,甚至有些自责。如果不是自己大意,或许庄大哥就不会受伤了。
无求却走上前拍了拍胡言的肩膀道:“不用担心,虽然庄大哥的伤势不轻,但却没有性命之虞。现在伤势也得到很好的控制,以他的体魄应该要不了几天就会复原的。倒是你体内真力耗尽,不用休息一下么?”
胡言摇摇头道:“我没事!只是有点累罢了!”
紫菱赶忙拉着胡言坐下,翘着嘴道:“小哥哥你别强撑了,你看你的眼睛,都布满血丝了。”
胡言笑着拍了拍紫菱的小脑袋:“还是紫菱知道心疼哥哥。”
紫菱白了胡言一眼道:“小哥哥自己不知道心疼自己,也就只有让紫菱来心疼你了。”
胡言讪讪一笑道:“有你真好!”
无求怪笑一声,凑过头来道:“对了,事情怎么样了?”
胡言点点头道:“基本上解决了。隐藏在茅山的内奸也基本上拔除了。”
无求想了想道:“那黑袍人你打算怎么处置?”
胡言笑了笑道:“这事儿也轮不到我们来言语吧。不过呢,我已经让正德领正一教的人去地牢了。之前庄大哥不是准备把他交给正一教处置么,那就交给他们吧!”
无求瘪瘪嘴道:“虽然我们不是茅山派的人,但也算为这事出了不少力吧,现在两位前辈闭关,庄大哥和凝筠师姐又受了伤管不了事,正德和正才又做不了主,这事儿还真得由你来拿主意呢!”
胡言哭笑不得:“这会不会有点越俎代庖的意思了?”
无求耸耸肩道:“那又如何?”
胡言无言以对,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庄白,苦笑一声道:“瞧这事儿闹的。”
无求嘻嘻一笑道:“再说了你这也不算越俎代庖吧!本来他们就打算把那黑袍人交给正一教了,你不过是替他们转述这个决定而已。”
“你这家伙……”胡言苦笑着摇摇头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对了,两位前辈那边怎么样了?”
无求见胡言不想多说这事儿,也不多做纠缠:“毛道长昨天就闭关了,王道长今天一早和冷谦进了密室炼化跳尸和血煞,到现在还没出来,现在应该还不知道外面的情况。”
提及冷谦,胡言心中不由得一阵心酸。冷峻已经毙命,但冷谦却什么都还不知道,甚至连自己哥哥的真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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