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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人休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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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家是道儿边的茶馆,这下雨天,堂里实在是没有多少人,就一个老板,一个小二,一套桌椅,一个茶客,还只叫了一壶清茶,一杯一杯得喝着。

    最后一家是街角的胭脂铺,老板娘半靠在铺子前,穿着花红裙装,露着半抹酥胸。身上的粉味儿是要多重有多重,隔着数米都能闻个清楚。生的不美,却是浓妆重抹,手里拿着一只镜子,骚姿弄首,照个不停。

    这三家的人各干各的事,本互不相干,直到一个人,出现在了街里。

    是一只白鞋,不轻不重地踩在了积着水的路面。

    青石板上,水波微微一乱。

    水中的倒影里,一个撑着纸伞的人缓缓走过。

    伞檐挡着他的脸面,叫人看不清他长得是什么模样。

    只见得他嘴角带着一点笑,笑得不深不浅,有几分温和,几分坦荡,几分淡然,几分儒雅。

    他是个叫人看不透的人,因为这世上,很少有人能将一个笑,笑出这么多的意味。

    他也是一个奇怪的人,因为他走路没有声音。

    他穿着一件白布长袍,素得不行,只有那腰间挂着枚玉佩,看上去价值不菲。

    细看那玉佩,上面刻着一个字。

    笔锋舒张,潇洒纵意,却又与玉佩浑然一体。

    再细分辨,那其中写着的,却是一个盗字。

    当这人微微抬起伞檐,看向到了街两边的人时,雨下得更大了。

    他停在了路上,停在了路的中央,举着伞,摇了摇头,笑得轻声。

    “你们六扇门的人捉人,定要这么声势浩大吗,叫我想装作不知道都难。”

    雨声没有停,路上静得可怕。

    雨点模糊了眼界,使这街上的景物,都似是半虚半实,半真半假。

    好久,坐在茶馆里的一人有了动静,他拿着杯茶,转过了身来。

    “一共才二十一个人,哪里来的什么声势浩大?”

    撑着伞的人一笑:“二十一个人捉一个,还不叫声势浩大?”

    茶馆里的人不做声了,屏气凝神,静静地盯着路中央的人影。

    撑着伞的人也不做声了,淡淡地笑着等待着什么。

    终于,面摊里有人坐不住了,一个大汉大喝了一声。

    “李驷,今日你必要授首!”

    说着,就从手边抽出了一柄宝剑。

    那是一把怎么样的剑?

    剑锋森寒,剑刃出鞘的一瞬,白光一闪,剑光刚划过两边人的眼睛,拿着剑的人就已经将剑刺了出去。

    这一剑很快,快到瞬息之间,就已经刺到了撑伞人的腰间。

    这一剑也很毒,刺得是人章门穴,直入天枢,一剑便可叫人此生作废。

    可惜,那叫做李驷的撑伞人比他更快。

    握剑的人只觉的自己的眼前一花,接着,雨珠飞散,他的眼睛只看到了三瞬。

    一瞬人影如实,近在眼前。

    一瞬人影虚晃,若在天边。

    最后一瞬,他只觉得下巴一痛,便已经仰着身子飞了出去,见得两旁街景飞退,青天之下雨幕细碎。

    他是被人踢飞的,当他摔在地面的时候,他才察觉到了这一点,手中的剑刃早已脱手,不知道落到了哪里。

    嘴角溢着血,头晕目眩,是再没有站起来的力气。

    在他晕过去之前,只听见了那李驷淡淡的声音。

    “好了,现在,是二十个,捉一个了。”

    ······

    “滴答滴答滴答。”

    雨声听得清晰,是因为没有旁杂的声音。

    等了不知道多久,路上,伞下的李驷像是无奈地扯嘴一笑,温声说道。

    “你们若是再不动手,我就走了。”

    胭脂铺的老板娘不再照镜子了,面容肃穆地看着那撑伞的李青。

    面摊里的人也不再吃面了,各自擦了一把嘴角的汤水。

    茶馆里的老板还在打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倒是和雨声很配。

    但这店里一天就那么一个客人,也不知道他在算什么账。

    茶客放下了茶水,拍了拍身子站了起来。

    他的面容倒是一派正气,从自己的腰间取下了佩刀,紧紧地握在掌间,一双锐利的鹰目缓缓抬起。

    “六扇门。”这声低沉闷闷,似一声虎吼,盘在喉咙之间阵阵作响。

    接着,便是这吼声散开,暴喝响起。

    “捉人!”

    刹那间,雨,乱了。

    十余个人影蹿上半空。

    手里拿着或刀或剑,或是奇门兵刃,皆是寒光闪闪。

    甚至还有两人从身后拿出了两段粗长的铁链,向着那李驷围了上去。

    李驷还撑着伞,看着自己眼前的雨,好似这雨有多迷人一般,哪怕众人扑来,也是一动未动。

    带头的茶客是第一个冲到了李驷面前人,而此时李驷的身边早已是人影重重,如同一张天罗地网,封死了他的所有退路。

    茶客拔出了自己腰间的刀,刀光清冷,是把好刀。

    刀刃出鞘的过程中,刀身上甚至清晰地映过了这雨中街道的景致。

    雨落纷纷,化开了一幅水墨江南图,真是一片好景致。

    可惜,那刀上的杀气太重,却是坏了这难得美景。

    “哎,不解风情。”李驷撑着伞摇头轻嘘,不知是在说谁,也不知是说给谁听的。

    只是当刀劈到他的面前时,他终于动了。

    他动的一刻,衣袍翻卷,翩若轻鸿。

    刀光擦着他的衣角落下,却没有劈到他一点半点。

    茶客的脸色难看,但他追这李驷已然追了四年,期间也交手过数次,对于这李驷脚下抹油的功夫早已见怪不怪。

    若不是他这一身叫人惊为天人的轻功,他又何至于这么难抓。

    刀光一回,茶客已经将刀收回了身前,同时对着身边的人高喊了一声。

    “你们还不出手!?”
………………………………

第五章:一般这个时候出场的都是重要角色

    十天,仅仅十天,这名为严亭之,实为朝廷发出的盗圣通缉令就已经传遍了江湖。

    提供行踪者,赏金十两;使之伏诛者,赏金千两;活捉盗圣者,赏金万两。

    就连李驷自己听到这一则消息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

    要知道,这个世界的大唐金万两和他上一世所知道的那个大唐金万两可不是一个概念。

    这个世界的万两黄金,可是实打实的万两黄金。

    根据这个世界的汇率,十铜一串吊,百铜一两银,千铜银一锭,万铜才是一两金。

    那万两黄金,可就是万万枚铜钱,足足有一个亿个铜板,堆起来该有座小山那么高。

    在这个一个馒头才一铜钱的世界,这笔钱,足够人吃一辈子。

    这捉了自己,一辈子就吃喝不愁了。

    要不是明白这钱他拿了也没法花,李驷都想把自己五花大绑送到六扇门去了。

    但这也说明了这笔钱的诱惑力,就连李驷自己都动心思,何况是那些整日风里来雨里去,苦惯了的江湖人。

    一时间绿林中群雄并起,江湖里好汉合聚,开始谋划起了这捉拿盗圣的事宜。

    三教九流都打起了捉捕盗圣的旗号。

    就连平时稍困苦些的名门大派,都似乎有了一些动作。

    ······

    一山崖上,白云缭绕。

    云雾笼罩着崖壁,遮着那深不可见的谷底。

    几只飞鹤在其中飞舞,一棵老松立在崖边。

    却是好一派仙家景象。

    山石之间的平地上,建着一栋木屋,木屋质朴典雅,两旁边种着一些花草。

    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与世隔绝,避世隐居的好地方。

    此时,屋前的石子小路上,一个女童跑来,她气喘吁吁,嘴里喊着。

    “公子,公子!”

    一边喊,一边慌慌张张地推开了木屋的门。

    屋里,一个身着白衣的温雅公子正坐在桌前看书,见女童跑了进来,他放下了手里的书本,笑着问道。

    “怎么了,一副天要塌下来了的模样?”

    “呼,呼。”女童喘着粗气,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断断续续地说道:“公子,江湖传言,朝廷要赏金万两捉拿盗圣。”

    “哦?”温雅公子勾着嘴一笑:“这倒是一件趣事。万两黄金,看来李驷这段日子,是不得清闲咯。”

    “公子,你就不担心吗?”女童紧张地问道。

    “担心。”温雅公子显得很疑惑:“我为什么要担心?”

    “他可是你的好朋友啊!”

    “我什么时候说过他是我的好朋友了?”温雅公子笑得更乐了:“我看是你担心你的李驷哥哥了吧?”

    “唔。”女童的神情一顿,脸色顿时涨得血红,眼睛也慌张得不知道该向哪里看,胡乱地摆着双手说道。

    “谁,谁担心他了,我,我没有!”

    说完,她就已经像鸵鸟一样,死死地埋着头,就差把头低进地里了。

    “呵呵。”温雅公子看着女童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重新拿起了自己的书看了起来。

    “放心吧,这世上没有人能够捉得住他,就连我也不行。”

    这话,却也不知道是说给那女童听得,还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

    另一边。

    一座山门前,一个剑客正在练剑,他看起来还不到三十岁,但一手剑术却已经出神入化。

    一柄三尺青锋在他的掌间翻转腾挪,剑剑锋出凌厉,却又点到即止,可见,剑对于他来说,已经完全是如臂驱使。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在剑这一路上,几乎所有人都觉得,他已经练到头了,他和剑已经没有什么分别。

    可他偏偏认为自己还有再进一步的余地,所以他一直练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从未停过。

    剑客的一边,一个闲人正坐在山门边发呆,他看着天中的鸟儿,努了努嘴巴。

    “你听说了吗,李驷要被人围捕了。”

    “刺!”

    剑客又刺出了一剑,淡淡说道。

    “没人可以捉住他。”

    闲人没有反驳剑客的话,而是笑了一下问道。

    “那你说,谁可以杀了他。”

    “呼!”剑客手中的长剑一转,在半空中划过,留下了一片猎猎风声。

    “我!”他言简意赅地说道,眼中带着一股决意。

    “好剑。”闲人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块石头上,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手掌,眼里却带着一些笑意。

    “但是我觉得,同样也没人可以杀了他,你也一样。”

    剑客手中的剑刃一停,山门前静了下来。

    他横了一眼闲人,提着剑说道。

    “有一天,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他不爱杀人,但是他的剑,谁都可以杀。

    闲人不说话了,只是笑着。

    剑客重新开始练剑。

    山门前,剑风不断。

    ······

    三四月的时节,春风又绿了江畔,人都说,这是江南一年最美的一段日子。

    绿柳成行,花团锦簇,芳草遍野,湖光粼粼,水光山色都是一片极景,人与飞鸟游鱼都成了这景中的一部分。

    山水如画,而这画卷里,一个白衣散人正走在江边。

    自从听说了那万金悬赏之后,李驷就知道自己没有几天安生日子可以过了,那还不如趁这个时间好好的在江南先玩上一段时日再说。

    他倒是轻松快意,头上正悬着朝廷的重赏,还有闲心思想着游山玩水。

    不过也是,难得来一次江南,不多走走看看,岂不是可惜了?

    “冰糖葫芦,冰糖葫芦咯。”

    路边传来了小贩的叫卖声,路过一旁的李驷当即停下了脚步,叫住了小贩。

    “哎,兄弟,你这冰糖葫芦多少钱一串?”

    他是好久没吃过这东西,现在正好遇见,那就是缘分,既然是缘分,岂不得吃上一串。

    “一个铜板。”

    小贩上下打量了李驷一眼,眼神是说不得古怪,心里想着,都这么大人了还吃冰糖葫芦?

    不过他的手脚倒是利索,几下就包好了一串糖葫芦递给了李驷,毕竟没人会把送上门的生意给推出去不是。

    李驷痛快的交了钱,拿过糖葫芦,拆开来就要咬上一口,却发现路的一旁,有一个小孩子正含着脏兮兮的手指看着他。

    李驷看着小孩,可小孩只看着李驷手上的东西。

    两人就这样相互看了半响,李驷笑着叹了口气。

    “哎,兄弟。”他转头叫住了正要离开的小贩,从自己怀里又拿出了一个铜板。

    “再来一串吧。”

    小贩走了。

    李驷的手里多了一串冰糖葫芦,他走到路边,将多出来的那串递给了小孩。

    “我请你的。”

    小孩的眼里是说不出的惊讶,可李驷只是笑得很温和。

    他拍了拍小孩的脑袋,咬着自己的那串葫芦,晃悠晃悠地走进了一片江南水色里。

    这江南,却是真美的。

    等小孩回过神来,去找李驷的时候,那里还看得到他的身影。

    他只能看着李驷离去的路,眼里带着几分憧憬。

    江南的游人多,因为风景秀丽,那些文人墨客,江湖游侠,糊涂浪子,总会往江南着走。

    特别是眼下的这两个月份,总是江南游人最多的时候。

    这个时候江上摆渡的生意都会不错,因为常有人喜欢乘船戏水,有男有女,三三两两的都是一样,图个泛舟赏景,风雅一番。

    又是一个船夫靠岸,远远地,他就看到了个穿着白衣服的人在岸上挥手,大概是想唤他过去。

    这白衣人看起来像是一个公子,因为有几分贵气,但是凑近了看时,却又像是个游侠儿,因为有几分风尘,等到他走上船来的时候,船夫却又觉得他像是一个书生,瘦瘦弱弱的,有礼有节,一看就是个读书人。

    “船家,这游船的话,价钱几何啊?”李驷上了船,笑着对着船夫问道。

    老船夫垂了捶自己的腰,撑着手里的杆子说道。

    “一个时辰两吊钱。”

    那就是二十枚铜板。

    李驷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有些尴尬。

    他这身上是只有四十枚铜板了,下水游一趟,再折去客栈的钱,晚上估计就只能啃馒头了。

    罢了,难得来一趟。

    李驷咬了咬牙,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两吊子铜板递给了船家。

    “那开船吧。”

    大不了之后咸菜配干饼,这会儿先玩上一圈再说。

    嘻,也是好笑,谁能想到这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盗圣,居然还要为几十枚铜钱发愁。

    “成,那小先生坐稳了。”

    船家接过了钱,也不含糊,直接就一杆子把船撑了出去。

    他在这江边摆渡十几年,一手撑船的功夫却是已经熟的不能再熟了。

    船离了岸。

    “嗯。”李驷就着船舷靠坐了下来,舒服的轻哼了一声。

    江水晃荡,空气里带着一些浅浅的水气和花草的香味,沁人心脾,是很好闻。

    迎面吹来的风凉凉的,让人惬意。

    此时要是能再来上一壶美酒就更好了,可惜,李驷手头上的钱已经换不起一坛美酒了。

    呵,算了,李驷笑了一下,自我安慰道。

    这江南已是醉人,何必再要酒来自醉呢?

    不管他如何的自己骗自己,这个想法倒是多少有了点用处,让他不是那么想喝酒了。

    但是李驷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他腰间,本来被他藏起来的那块盗字玉佩,此时因为船的摇晃,露出来了半截。

    江畔上。

    一个白面小生正从路边走过,从打扮上看,这小生该是一个男人。

    但是如果仔细看的话,不难发现,她其实只是个女子,扮了男装而已。

    此时,这位女扮男装的小生手里正拿着一个龟壳,那龟壳一看就知不是活物,只是一个空壳,似乎是什么算卦的工具。

    小生为难着看着往来的人群,最后把目光又放在了龟壳上。

    她就是通过这龟壳算卦算到这里的,现在她也相信,这龟壳能帮她算到,她要找的人在哪里。

    “乾留一线,坤行四五,巽至上三,震走六度,坎离相汇,艮兑同行······”

    一边念念有词,一边摇晃着龟壳。

    小生也不顾旁人奇怪的目光,半蹲在地上,紧张地听着龟壳里的铜子当啷作响。

    直到一枚铜子掉了出来,她才深吸了一口气,将之捡了起来查看。

    “坎兑之处?”小生愣了一下,接着,又连忙向着江上看去。

    难道说这盗圣,现在就正在这水上!?

    将江面看了数圈,却也没见到什么像是盗圣的人,小生疑惑地皱起了自己的眉头。

    不该啊,卦象是不会错的才对。

    难道是我理解错了?

    就在小生准备重新再算一卦的时候,她突然看到了一只从江边行过的小船。

    船上,一个白衣年轻人正悠然地倚靠在那里。

    小生愣住了,她没有去看那白衣年轻人的样子,一双眼睛只是死死地盯着对方腰间的一枚玉佩。

    那是一枚白玉玉佩,上面写着一个盗字。

    她明白,她找到她要找的人了。
………………………………

第六章:药粥的味道一般都还不错

    李驷感觉有人在跟着自己,从他下船的那时候起就一直跟着。

    在这方面,他的感觉从来都很敏锐,所以他确定,有人正跟着自己。

    从听到的脚步声来看,对方应该是一个女子,而且会些功夫。

    不过她功夫不深,特别是轻功,更是粗浅的一塌糊涂,连脚步声都压不住,居然还敢来跟踪他这个贼。

    应该是看着悬赏来的吧。

    李驷这样想着,暗自摇了摇头,这现在的人啊,一个个都是要钱不要命的。

    他虽然不是一个高手,但是再怎么说,也是江湖上有些名气的人,怎么什么人都敢跟来,也不怕害了自己家性命。

    也就是他不计较。

    如果换一个人在此,就比如说,他认识的一个疯子剑客,恐怕此时后面的那个人已经死了。

    不过李驷倒是懒得计较这些,他不在意有人跟踪他,只要不要偷看他洗澡就好,虽然他一个大男人也不怕别人看到什么。

    没有去管身后的那个小毛贼,李驷自顾自地走回了自己现在住着的客栈。

    心里想着的,是什么样的咸菜配馒头会好吃一点。

    他现在手里的钱,也就只够吃一两顿馒头的了。

    哎,看来这两天还得再去弄些钱来才行。

    至于怎么弄,不要忘了,李驷是个贼,无论怎么说,他也是个贼。

    是贼就有贼专门弄钱的法子。

    此时李驷的身后,那女扮男装的白面小生已经跟了一路。

    她的额头上冒着一些汗水,紧抿着自己的嘴唇,躲在一面墙后,看着李驷走进了客栈。

    从她那副脸色发白的样子来看,她很紧张。

    确实,她现在很紧张,毕竟她正跟踪的人,可是那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盗圣。

    若是被发现了,恐怕是难逃一死的。

    白面小生这般想到,却不知道,其实她早就已经被发现了,只是李驷没有来管她而已。

    但是,即使再紧张,白面小生也没有离开的打算。

    此番却必须捉住他,哪怕是豁出这条命去。

    小生继续想到,手中不禁将墙壁握得更紧了一些。

    只要捉住了这人,钱就够了······

    似乎是打定了主意,白面小生狠狠地深吸了几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她必须抓到李驷,她这样告诉自己,这是她能在短期内赚到一万两黄金的唯一机会。

    伸手放进自己的怀里,小生从怀中掏出了一包东西看了看。

    这似乎是给了她一点自信,让她的呼吸也平缓了下来。

    只要能让那李驷把这包东西吃下去,就算他是神仙,他也逃不了。

    ······

    客栈里,得知店家不卖馒头的李驷只能苦闷的点了一碗白粥,坐在角落里,就着一叠咸菜一口一口的吃着。

    不过他的心态倒是很好,一边吃,还一边想着,这饥寒淡苦,也算是人生里必不可少的一味,偶尔品品倒也没什么不好。

    而就在李驷品着这人间淡苦的时候,客栈的门口,走进来了一个人。

    定睛看去,这正是那个跟踪了李驷一路的玉面小生。

    在小生进门的一刻,李驷就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可也只是瞥了一眼而已。

    他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就继续吃起了自己的白粥咸菜,嘴角还带着一点笑意,摆着一副细嚼慢咽的样子,仿佛是吃着什么人间美味一样。

    小生也没有看着李驷,而是装作一副普通客人的模样,叫了两个小菜,一碗米饭,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两人似乎都只是在吃饭,可是当这饭吃了一半的时候,门口却是传来了一阵骚乱。

    坐在桌边的白面小生微不可查的笑了一下。

    在进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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