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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人休走-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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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门前的小雨纷纷,山门中的小弟子跑得匆忙。
路过的华山弟子见到他,几乎都会忍不住地问上一句:“小师弟你怎么了,跑得这么急?”
每每听到这样的问话,那小弟子就会一边跑一边喘着气回答道:“李驷,李驷来了。”
然后,他就继续跑远了,留下了听到了回答的华山弟子还站在原地。
等到小弟子通传完毕,李驷被领着进山的时候,华山弟子是几乎都来了。
因为他们听说李驷是来比剑的,而他们都想看一看李驷的剑。
果然,当他们看到李驷的时候,发现他的背上正背着一个剑一般长的布袋,这让他们更加期待了。
李驷被一路领着来到了华山派的演剑台,显然,因为提前收到了李驷的信,岳长峰是已经有了准备。
当李驷同术虎女来到演剑台的时候,岳长峰已经提着一柄长剑站在了那里,华山派的弟子都远远的站在两旁的台下,大弟子封山阳站在剑台的一边。
“岳掌门······”李驷笑了一下,刚想开口。
但还没等他说什么,岳长峰就已经打断了他。
“你来这里的目的我是已经知道了,但是你想让我与这位姑娘比武,你也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说着,他看了一眼术虎女,又重新看向了李驷。
“这······”李驷挑着眉头,心里却是一阵苦笑,这些掌门说话还真是一个模样,之前花筠君也是,让他答应一个要求。
不会又是扎针什么的吧,李驷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背。
不过最后,他还是苦笑着说道:“可以,岳掌门且说来便是。”
只见岳长峰看了看李驷背后的布袋,站在细雨之中,缓缓地说道。
“用你的剑,先与我比一场。”
······
青天雨下,一只山鹰还在天上盘旋,它在华山上飞过了一圈,然后扇着翅膀飞向了远处,直到在一处山崖边停了下来。
崖上,是一个蒙着眼睛的中年汉子,他同术虎女初来唐国时一样,穿着一身兽皮制的衣服,身后的头发被绑成了数条辫子,手上还带着一个护腕。
听到山鹰扑扇着翅膀的声音时,他抬起了自己的手来。
山鹰落在了他的手上,他笑了一下,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了一些肉干粒来喂给了山鹰。
同时,他的身边是还落着另外三只鹰。
等到汉子喂完了鹰,他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张兽皮和一支木炭做的笔来,用笔在兽皮上写了几个字,然后将兽皮绑在了另外一只山鹰的腿上,摸了摸它的羽毛,用一种关外的话说道。
“雨天,麻烦你了。”
说罢,他放飞了山鹰。
山鹰振翅飞去,飞入了雨里,飞向了北边的天。
ps:有读者说想要看一看李驷和花谷主的故事,这个嘛,可能要等到以后了,因为目前他们之间的故事还没有到要说明的时候,剧情安排,见谅哈。
………………………………
第九十二章:骂人要用别人听不懂的话
李驷不喜欢比武,也不喜欢用剑,所以不得不承认,岳长峰的要求让他有些为难。
“岳掌门。”李驷像是叹了口气,对着岳长峰说道。
“你当知道,我不会用剑。”
“我知道。”
雨里,岳长峰如此回到道,细雨淋湿了他的衣裳,雨滴从他手中的剑鞘上滑落,滴在他的脚边。
“但你应该用剑。”他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李驷,淡淡地说道。
他见过李驷的剑,在泰和城常凤楼。
那是一柄很快的剑,是不是最快的他不知道。但他知道,那一剑应该留在世上,而不是只留下刹那芳华。
他明白李驷不用剑,他也明白李驷与一个真正的剑客之间到底差了一些什么,李驷不是剑客,少了一颗用剑的心。
所以他要与李驷比一场,让李驷看一看他的剑心,不求别的,只求李驷别忘了那一剑。
那一剑不应该就此消泯于这片江湖里,它本该是一柄烁鸣古今的剑。
所以他才会说李驷应该用剑,因为那一剑是在他的手中用出来的。
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不是人选择了剑,而是剑选择了人。
李驷看了岳长峰半响,他和他也算是旧相识了,所以知道他这幅模样,该是已经下定了心思。
看来今天,不比过一场是不行了。
李驷无奈地将手里的伞递给了术虎女说道。
“帮我拿一下。”
术虎女看了一眼李驷,眼里像是露出了一点担忧,但是被她很好的掩饰了过去,只是低着声音说道。
“你不会用剑,没问题吗?”
“这不是没办法吗?”李驷苦笑着看了她一眼:“都到这份上了,不行也得行了。”
说罢,他就已经走出了伞去,走向了岳长峰。
他的身后,术虎女的神情复杂,在她看来,李驷是为了帮她才做到这种份上的。
剑客之间的比试有多凶险,她最清楚不过,一个不会用剑的人去与别人比剑,一不小心就可能会丢了性命。
很多时候,人手里的剑不是说想收住就能收住的。
她紧紧地握着自己手里的伞,突然,出声叫住了那个白衣人。
“李驷,不然这次就算了,我们回去吧。”
小雨还在下着。
那白衣人的脚步顿了一下,回过头来看向了她,随后,笑了一下说道。
“你且在这等这便是,岳掌门当是不会为难我的。”
此时,李驷的心中对于术虎女的印象是改良了一些,他觉得这姑娘还算是有些良心,起码知道是麻烦了他。
但他不知道的是,为了说出刚才的那句话术虎女究竟下了多大的决心。
她是个剑奴,本绝对不该有这种将主家的命令先放在一边的心思的才对。
演剑台上,李驷走到了岳长峰面前拱了拱手说道。
“岳掌门,既然是要比剑,不知可否先借我一把剑?”
岳长峰看了一眼李驷背后的布袋,像是有些不解地问道。
“你背上的那不是吗?”
“哦。”李驷看了看自己的身后,了然地说道:“就是友人之物,是不方便拿来使用。”
“嗯。”岳长峰点了点头,接着,该是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的大弟子封山阳。
封山阳怎么能不懂自己师父的意思,只是他手里的这剑他已经用了好几年了,着实有些舍不得就这么给了李驷。
他可是听说过的,李驷一剑把独孤不复的佩剑都给砍碎了,他可不觉得他的剑能比独孤不复的还好。
这可是条有去无回的路啊。
但无奈于这是师父的意思,他最后还是把手里的剑抛给了李驷,并投去了一个用得小心些的眼神。
李驷抬着眉头见过了剑,没去看封山阳那心如刀割的眼神,重新看向了岳长峰问道。
“不知道岳掌门想要怎么比?”
岳长峰看着李驷,过了一会儿,说出了一句让两旁的弟子和术虎女都意想不到的话。
“我接不住你的剑,所以这次,我攻你守如何?”
两边的华山弟子是有些哗然,他们没想到连自己的师父都只能承认接不住李驷的剑。
而术虎女则是冷哼了一声,用金国话低声骂了一句:“厚颜无耻。”
什么接不住李驷的剑,在她看来,这些都只是那岳长峰想要为难李驷的借口而已。
不过李驷倒是舒开了眉头,像是松了口气一样的回答道。
“全听岳掌门安排便是。”
要是真要全力交手,他反而会很难做。
“嗯。”岳长峰应了一声,抽出了自己手里的剑横在了身边。
雨珠打在那剑身上,发出了声声轻响。
李驷也拔出了自己手里的剑,但只是那握剑的方式,就让岳长峰和术虎女确定了一点,如果不是他有意为之,那他就是真的不会用剑。
“那么。”岳长峰看着李驷,握紧了手里的剑说道:“我来了。”
说罢,他手里的剑是已经如同一条匹练般的刺向了李驷的胸膛。
这招两旁的华山弟子都认识,这是华山剑法的第一式,白云出岫。
只是这普通的一招在岳长峰的手里却不再是那么普通,剑光很快,转眼就已经穿过了一片雨珠,刺得他与李驷两人之间的雨水一散。
在飞溅的雨滴中,那柄闪着寒芒的长剑窜出,几乎已经贴上了李驷的胸口。
紧接着就是一声闷响。
“砰!”
是岳长峰的剑刺在了一柄剑鞘上。
剑锋刺进了剑鞘之间,使得那剑鞘直接被刺了个对穿,但所幸那剑还是被挡住了。
握着剑鞘的人正是李驷,他是最后一刻举起了剑鞘挡下了岳长峰的剑。
他出手一如既往的快,没有让旁人看清一点先兆。
而另一边,封山阳是已经心痛的红了眼睛,那剑鞘可是他请人用紫檀木做的,用了他整整三个月的月钱,就这么给穿了个膛?
您老就不能用剑去挡吗,哪有人用剑鞘拆招的。
封山阳苦着脸远远地看着李驷,心里想着这次之后说什么也得叫他把这剑给赔上。
可其实这也不能怪李驷,他这不是第一次何人比剑紧张嘛,一时间也是没能分得清哪边是剑鞘,哪边是剑。
“咔!”岳长峰从李驷手中的剑鞘里拔出了自己的剑,往后退了半步,紧接着就用出了华山剑法的第二式有凤来仪,身形一转,手中的剑再一次刺向了李驷的身子。
而这一次,那雨里的白衣人是也举起了自己手里的剑。
………………………………
第九十三章:并不是每一个姓岳的华山掌门都不是好人
“当!”
这一次响起的确实是两剑相击的声音,交错的剑身震颤着,抖开了上面的雨水。
岳长峰的剑很锋锐,好似这华山之高,直入云霄,带着破尽万法之意;同时也很险峻,好似这华山之险,道路崎岖,带着险中求胜之心。
人都说华山的剑很险,险于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剑法,险于身于狭路而独进的剑路。
华山的剑,就像是这华山一般,孤峰突起,兀自独立。
对于他们来说一把剑似乎从来都没有什么别的路,一直就只有这么一条,一条从剑柄到剑锋,无偏无倚,中直不曲的路。
所以他们的剑,一向只进不退,无论剑前面的是什么,他们都只管一剑破去。
管他是那苍云浩荡,还是那天星渺渺,只要那是挡在他们剑前面的东西,他们都只会握住自己手里的三尺青锋,提剑而去。
······
如此,华山的剑,你且看好了!
岳长峰的双目一凝,手中的长剑翻转,于一阵金铁摩擦的声音中,绕开了李驷的剑,刺向了李驷的喉咙。
李驷的身法一日既往的快,在旁人的眼中那白衣只是虚晃了一下,就往后退了半步,躲开了岳长峰的剑。
而下一刻,岳长峰是已经高高跃起,跃到了李驷的头顶,那长剑由上而下,砍向了李驷的手臂。
华山剑法第三招,天绅倒悬。
“兹!”李驷手中的剑是不知何时又拦在了岳长峰的剑前,使得两剑又擦出了一声刺耳的交鸣。
半空中,岳长峰转过了身来,一脚踏在了李驷的剑上,借着力道腾身向后。同时,当他落在地上的一刻,他的剑路又是一转,猛地刺向了李驷。
李驷终于似是若有所悟,也迎着刺上了一剑。
两剑逼近着,剑锋森寒,剑光如水,当一滴雨珠落在了两剑之间的时候,时间像是顿了片刻,接着,剑锋相触在了一起。
“当!!”
那一滴雨珠应声碎裂,溅成了无数细小的水滴,倒映着两边的人影。
剑锋対刺,两剑同时弯折,内气四散,卷得细雨一乱。
岳长峰不退反进,身子一斜,好似一棵老松一般扎根在地上,躲开了李驷的剑,同时,手中的长剑继续逼向了李驷的手腕。
李驷一脚踏在地上,踏得地上一片水花溅起,身子顺势而退,并用剑拨开了岳长峰的剑。
演剑台旁,普通的弟子看不明白两人的交手,只觉得自己的师父与李驷打得当真激烈,招招凶险,剑剑相逼。
但是术虎女和封山阳却是已经看出了其中的一些门道。
岳长峰是在给李驷喂招。
这一点封山阳的感受最为明显,因为他自己学的就是华山剑法,到现在为止,他是已经看出了五招。
这五招分别是白云出岫、有凤来仪、天绅倒悬、白虹贯日,和苍松迎客,正好就是华山剑法的前五招。
事实上当看到第三招的时候,封山阳就已经看出来了,他的师父并不是在和李驷比试,而是在给李驷演练华山剑法。
他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他师父做的没错,华山从来不是什么敝帚自珍的门派,如果李驷应该用剑,那华山的剑法,他就可以学。
但他是没想到,师父会用这种方法将剑法交给李驷。
不是直接给他剑谱,而是亲自演练。
果然,那是一柄该要震烁天下的剑吗,所以才会惹得师父如此重视,封山阳想着,眼里带着一些笑意,远远地看着李驷。
他很期待,那柄剑真正出鞘时的样子。
那时,是会叫风云相伴呢,还是叫天地震动呢?
······
雨还在下着,演剑台上剑光烁烁。
雨有些大了,雨声略显乱耳,夹杂着剑鸣声作响。岳长峰的剑逼得很紧,李驷的身影依旧飘摇。
该是最后一片剑光没去,人影分开。
岳长峰收起了剑。
李驷无声地站了一会儿,半响,收敛了笑意,认真地躬下了身子,对着岳长峰抱拳说道。
“多谢岳掌门。”
“不必道谢。”岳长峰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做这些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求你日后在该出剑的时候,别忘了你自己手里的剑,别埋没了它。”
“我记下了。”李驷低着头应道。
然后收起了手里的剑走向了封山阳,略显尴尬地说道:“咳,山阳,你看这剑鞘······”
“四十两银子,你可以先赊着。”封山阳笑着回答道,不过看他那笑的样子,这笔账应该是没法赖掉了。
之后,岳长峰让众人都先回去休息了,等到第二天,雨停了的时候,他也与术虎女比了一场剑。
这应该是术虎女入中原以来最正常的一场比试了,没有人受伤,也没有能把人打得浑身酸软的石块,更没有能捆得人动弹不得的丝带。
岳长峰说术虎女的剑招并不完全,而且有很严重的缺陷。
这点术虎女自己也知道,因为术虎横并没有将所有的剑招都交给她,最重要的几招,她其实都没有学到。
所以她也没有在这一点上继续讨论下去。
那天夜里华山派又留了两人一晚,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招待,只是又给两人准备了一些路上吃的干粮。
夜里,李驷坐在房间的门前发着呆,他无事可做的时候总是这样,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突然,他咳嗽了一声,细想了一下,该是之前的雨淋多了。
这时,一件衣服披在了他的身上。
李驷疑惑地回头看去,原来是术虎女正站在他的背后,将自己的外套脱给了他。
看到李驷回过头来,术虎女的脸色红了红,小声地说。
“晚上早些睡,别着凉了。”
说罢,她就转身快步走回了自己的房里,只留下了李驷一个人,还呆呆地坐在那。
………………………………
第九十四章:谨慎的人都会留后手
一个月后,金国都城。
大漠孤烟,黄沙之中,一只飞鹰从远处飞来,在城上盘旋了一阵,落进了城里。
它掠过街道,拍打着翅膀,最终停在了一扇窗前。
该是过了一会儿,窗户被打了开来,一个腰间挂着剑的中年男人站在里面,他看着飞鹰,将它抱进了房里。
这间房子不小,放在金国也算是大户人家了。
主楼的房间里,男人唤来了一个仆人去给飞鹰喂肉,而自己则是坐在座上,看起了从飞鹰脚上解下来的兽皮。
这个男人自然便是术虎横,此时的他,是正看着他在唐国的眼线送来的消息。
“嗯?”当他将消息看完的时候,嘴里是发出了一声略带讶异的声音。
术虎女最近和一个唐国的江湖人走的很近······
到现在也没有生事,还没有被唐国的朝廷注意到吗?
这可不是什么好的现象,他沉吟了一会儿,将兽皮折了起来,收进了自己的怀里。
果然,就算是从小养大的狼,也不能完全相信吗?
幸好,他做事一向都会准备后手。
眼下,那个后手应该也是快到了。
“哼——”术虎横像是有些疲倦,将自己的身子倚在了座边,闭上了眼睛,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
当一个背着巨剑的高大男子出现在金国都城城门外的时候,是在六月中旬。
他那巨大的身影使得路人们纷纷投去了惊疑的目光,并不自觉地退到了道路的两旁,将道路让了出来。
看着两旁的人略带惊恐的模样,男人的脸上带着一些冷笑,踩着沉重的脚步,走进了城中。
他的身形着实高大异常,普通的成年人只能够到他的腰间,虎背熊腰,豹头猿臂,身上穿着一件兽皮短衣,露着下面如同山石堆砌一般的肌肉。
只是这些还不够,他的背后还背着一把门板大小的巨剑,没有剑鞘,剑身就这样露在外面,通体乌黑,只有剑刃处才有一圈白色的刃口。
剑身上的凶气很重,重到普通人就算感觉得不清楚,也不敢靠近。
剑柄上不知为何还锁着一只重锁,半截锁链垂在一旁,随着男人的脚步摇晃着,偶尔会撞在剑身上发出闷闷的声响。
天知道这把剑有多重,只知道这男人每走一步,地面都像是会微微震动几分。
剑凶,人也凶,这男人的面相亦是凶煞,头上没有头发,脸旁是纹着一片不知含义的黑色纹身,鹰鼻狼目,看得人只想远远地躲开。
直到这男人走远,路边的行人们才松了口气,心有余悸地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好像是还有些许后怕。
这男人是从北边来的。
他没往别处去,背着剑一路走到了术虎横的府上,说要见术虎横。
守门的下人也没敢多问,就径直去通报了术虎横。
等到这男人被人领到堂前的时候,四下的仆人是都已经被挥退了,领路的仆人也自觉的退去,使得堂上只剩下了他和术虎横两人。
术虎横坐在主座上,闭着眼睛假寐着。
男人冷笑了一声,没有坐下,只是抱着手看着术虎横,沉声说道。
“你还真是越来越有架子了,想要见你一面都要内外通报,当真是麻烦。”
说着他又顿了顿,咧开了嘴巴,目光凶狠地看向了术虎横腰间的剑,说了句。
“不过希望你的剑术没有落下,还有被我杀的意义。”
术虎横沉默着没有说话,半响,才睁开了眼睛,缓缓地说道。
“好久没见了,疆拔。”
疆拔,就是他眼前这个男人的名字,这人不是金国人,而是北越人。
北越在金国的北边,是一个小国,也是一个蛮荒之地。
术虎横早年曾在那里修行过,也是在那时,他认识了疆拔。
这疆拔是一个剑痴,同时他也是一个人屠,但和普通的人屠不同的是,他不杀普通人,他只杀那些剑术高超的剑客。
术虎横第一次与他遇见的时候,两人交手了一天一夜,直到双方都明白自己没有办法拿下对方,才是作罢。
此次,在术虎女前往中原的同一时间,术虎横就已经写了一封信给疆拔。
他同他说,在中原有一场比武,而这场比武要决出一个天下第一的剑客。
所以疆拔就来了,他目的很简单,他要去杀了那个所谓的天下第一剑客。
而且术虎横在信中也答应了他,等他回来之后,他会和他再比一场。
对于疆拔来说,这样的事情是无法拒绝的,因为术虎横一直是他想要杀死的人。
“不必叙旧了。”对于术虎横说的这声好久不见,疆拔只是冷淡地挥了挥手:“我们都知道我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如此。”术虎横坐在堂上,自上而下地看着疆拔问道:“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自然会去那个天下剑盟。”疆拔毫不掩饰自己身上的杀意,嗜血地笑了一下说道。
“但希望那里的剑客不要太让人失望,否则,我很快就会回来杀了你。”
术虎横默默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轻声说道:“放心吧,你不会失望的。”
“那就好。”疆拔的神情愈发狰狞,背着剑转过了身去。
“那我就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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