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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人休走-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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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使得她的实力只能被限制在如此地步。

    如果她的剑术完全,她现在也不一定不是铁慕衣的对手,甚至可能会比铁慕衣还要强一些。

    这是这段时间以来,李驷对于术虎女的评价,她着实相当可惜的。

    无奈李驷自己实在是不通剑术,也没法帮她补全那几式剑招。

    远远的,剑台上的独孤不复看了一眼李驷的方向,见他根本没有要上台的意思,只是拉着身边的女子在说着话,冷冷地哼了一声。

    另一边,铁慕衣也有些不解地看着人群里的李驷,他是不知道,他驷哥这次又是要做什么。
………………………………

第九十八章:野餐要铺布,这是讲究公共卫生

    另外两座空的剑台上也陆续有人走了上去,但不过多是一些江湖后生,天下剑盟的第一天,少会有什么高手上台。

    术虎女最终去了第三座剑台,就目前而言,她应该是不会输的。

    疆拔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独孤不复和铁慕衣的剑台上,根本没去看其他的剑台,若是放在平时他可能还会去看一眼,但是现在他是已经没有兴趣去看那些比下有余比上不足的人了。

    他等待着有人能去与那两个人比试,特别是那个披着黑色兽皮披风的男子,他身上的那股剑意让他很在意。

    疆拔不笨,他只是痴不是傻,在上台杀人之前,他总要先看看这些人的招数再说。

    终于,有人走向了那两座剑台,不过叫人惊讶的是,第一个被挑战的人居然不是铁慕衣,而是独孤不复。

    挑战他的是一个看起来颇为年轻的剑客,穿着一身灰布衣裳,模样长得普通,腰间挂着的长剑普通,给人的唯一感觉也是普通。

    或许是他实在太普通了,所以当他从人群中站起,走向剑台的时候,都没有人注意到他。

    直到他走上了剑台,才有人带着一些惊讶的目光忘了过去。

    不得不说,他虽然普通,但是作为一个江湖后生,敢于第一个挑战独孤不复,这点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意气还是叫人赞赏的。

    只见他站在了剑台上,对着那个静坐着的人,躬下了一些身子,恭敬地说道。

    “小子江南张松,还请前辈赐教。”

    独孤不复睁开了眼睛,看了台上的这少年一眼,淡淡地点了点头。

    “拔剑吧。”

    “谢前辈。”张松直起了身子,往后退了半步,抬起手掌放在了腰间的剑柄上。

    他屏息凝神地看着独孤不复,见那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咽了一口口水,缓缓地抽出了腰间的长剑。

    当少年的剑完全出鞘的一刻,独孤不复终于有了动作,他将手搭在了自己的剑上。

    下一刻,一股叫人遍体身寒的剑意从众人的心头一闪而过,紧接着,便是剑光流逝,一柄剑已经停在了少年喉间。

    半空中,被风吹起的兽皮披风落下,独孤不复站在少年的面前,面无表情地收起了剑。

    “下一次,拔剑干脆一些。”

    他的身后,一片雪花裂成了两半,落在地上。

    “是,是······”少年呆呆地应了一声,退下了剑台。

    剑台之下,寂静无声,因为他们发现独孤不复的剑好像是又快了一分。

    其实独孤不复已经让了这少年半招,他是等这少年完全把剑拔出来的时候还出剑的,这也算是他关照后辈的独特方式吧。

    这些年来,他身上的锐气也已经不是那么的重了。

    重新坐回了原来的位子上,独孤不复又看一眼远处的李驷。

    却发现李驷正坐在那里,津津有味地吃着半块馒头,根本没有看他一眼。

    独孤不复的眼神一冷,默默地握紧了手里的剑,他发现无论什么时候,他都非常想一剑砍了这人。

    “斯。”李驷吃着馒头,突然捂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吸了一口凉气。

    这天太冷了,把馒头冻得跟石头一样硬,是差点磕了他的牙。

    不行,得喝些水,说起来,水呢?

    这边的李驷四下找着水壶,另一边的角落里,坐在那的疆拔则是兴奋得浑身发抖。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害怕还是在兴奋,他只是发着抖,回想着刚才那股从他心头划过的剑意。

    他刚才差点觉得自己的就要死了,险些没有忍住拔剑反抗。

    这人,当真好强。他抬着眼睛看着剑台上的独孤不复,嘴角几乎已经咧到了耳根。

    可他最喜欢的就是与这样子的人交手,那种生死之间的感觉,让他近乎痴迷。

    “嗤。”一个没忍住,疆拔笑出了声来。

    两旁的剑客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见他那副近乎癫狂地样子,下意识地缩了缩自己身子,往旁边坐了一些。

    这年头的怪人,当真是越来越多了。

    ······

    与此同时,另一座剑台上的术虎女也刚刚打下去了一个上台挑战的人,她倒是很遵守和李驷之间的约定,只用了七成的力气,而且不会下死手。即使是这样,普通的剑客也根本不会是她的对手。

    她收起了自己的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李驷的方向。

    此时的李驷是已经在地上摊开了一张布,在上面摆上了一些肉干、一些干饼、一些点心、一些瓜子儿,和一小壶酒水来,半躺在那里,眯着眼睛享受着。

    术虎女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上山之前李驷要特地去买这么多的东西,害得他们差点没赶上这天下剑盟。

    原来是来做这个来了,不知道的,恐怕还会以为他是来这郊游的。

    她是突然觉得有些丢人,躲开了看着李驷的视线。

    李驷倒是觉得这无可厚非,毕竟要在这山上一连待上十几天,总不能亏待了自己不是。

    他可不是那些个死脑筋的剑客,抱着把剑就能不吃不喝,精神超脱了。

    “嗑。”人群里,李驷磕着自己手里的瓜子,看着一座剑台上的两个青年剑客你来我往,打得胶着。

    看到精彩处还会拍手叫上一声好,弄得两旁的剑客尴尬不已,跟着叫好也不是,默不作声也不行。

    这跟着叫好吧,会让台上的两个剑客看起来像是耍猴的。

    默不作声吧,又似乎是不给他们面子,说他们的剑用不得好似的。

    “嗯?”不远处,原本睡得正香的糊涂道人该是闻到了什么,皱着眉头醒了过来,抬着鼻子在天上闻了闻,然后睁开了眼睛,看向了李驷的位置。

    看到了李驷手里的酒水和瓜子,他搓了搓自己的眼睛,确认自己没看错后,连忙爬起身来凑了过去。

    “李居士,李居士,您这饭局凑我一个可好。这用剑的人上山都不带吃食,贫道糊涂啊。”

    李驷抬着眉头看着挤过了人群的糊涂道人,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商机,贼笑了一下,抬起了一只手说道。

    “可以啊,三十两银子。”

    ······

    冬日里的寒风股股,今年的天下剑盟,是多了一些酒香铜臭的味道,和一些散落在地上的瓜子皮。
………………………………

第九十九章:抄书百遍,其义自见

    “所以,李居士您今年也是来参加天下剑盟的?”糊涂道人坐在布上,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看着李驷问道。

    显然他是已经交了那三十两的入伙费,交的时候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就好像只是交了三文钱似的。这让李驷怀疑,这些个道人是不是都是富得流油,就和那些佛前的和尚一样。

    一个喝着佛前茶,一个吃着三清饭。

    不过当他听到道人的问题的时候,也没有再胡思乱想,直截了当地否认了他的话说道。

    “不是。”

    说着,便喝了一口自己手里的酒,干脆利索地摇了摇头。

    “那,您为什么要来此啊?”糊涂道人看起来有些疑惑,以他对李驷的了解,如果李驷没有要参加剑盟的意思,应该根本不会出现才对。

    “因为要带一个麻烦来。”李驷无奈地撇了一下嘴巴说道。

    糊涂道人若有所悟,侧过头来看了不远处的术虎女一眼,眨了眨眼睛,随后却又摇着头说道。

    “不懂。”

    李驷看了他一眼,笑着回了一句:“你什么都不懂。”

    其实糊涂道人一点也不糊涂,他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这点,但凡是没有那么糊涂的人都知道。

    “是啊,贫道是什么都不懂的。”糊涂道人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

    “不过今年的剑盟,想来是不能好好的办了。”

    “哦?”李驷有些讶异地拿着酒水晃了晃,好奇地看着他问道:“这是为什么?”

    “因为以贫道往年的经验,但凡有李居士您在的地方,就一定不会只有一个麻烦。”糊涂道人又抓起了一把瓜子,毫不避讳地说道。

    “何况现在,那另外的麻烦该是已经来了。”

    说着,他似有似无地又看了眼远处的一个人。

    李驷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看到的是一个身高九尺有余的异国大汉,面相恶煞,身后背着把人高的巨剑,剑上亦是凶气毕露。这模样,就差把我要闹事这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好嘛,李驷挑了挑自己的眉头,重新将目光收了回来,对着糊涂道人说道。

    “看来你说的没错,总是会有麻烦来找我。”

    “不不不。”糊涂道人抬起了一只手掌摇了摇说道。

    “在贫道看来,是李居士您总是去找麻烦。”

    说白了,他就是觉得李驷太闲了,所以才会经常没事找事做。

    李驷被他说着砸吧了一下嘴巴,然后又无可奈何地喝了一口手里的酒。

    他知道糊涂道人的意思,但他也没法反驳,因为他确实是个闲人。

    “但是。”李驷觉得还是有必要为自己辩解一句,对着角落里的那个异国大汉抬了抬下巴说道。

    “那人确实不是我招惹来的。”

    “哦?”糊涂道人眉头一皱,半响,又磕了一颗瓜子,拍了拍手说道。

    “那这个麻烦可能要更大了。”

    说罢,他却好像是又不再想着这件事了,而是转而看向了李驷问道。

    “说来李居士,您今年是确定不会参加这天下剑盟了吧?”

    “你怎么这么在意这件事?”李驷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拿起了一片肉干吃了一口问道。

    “因为如果您参加的话我就不参加了。”糊涂道人伸了个懒腰,拍了拍自己的腰间的剑说道。

    “我可不想被您一剑给砍了。”

    糊涂道人,总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修的是武当派的三清诀,心中本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明。

    所以他也比任何人都要看得明白,这天下,到底谁的剑最快。

    ······

    铁慕衣在台上站着半个时辰,就在他以为今天不会有人上来了的时候,第一个想要挑战他的人走上了台。

    他认识那个人,那是华山派的大弟子,封山阳。

    华山剑术吗,铁慕衣的眼睛微合,该是会很棘手的。

    另一边,封山阳也看着铁慕衣。

    他很早就想和铁慕衣比上一场了,可惜铁慕衣除了早年在外四处与人比试之外,后来的时间就常年呆在家中闭门不出。

    想来是在闭关修行,这也使得他没了与铁慕衣交手的机会。

    也不知道等他知道了铁慕衣在家中到底是在做什么之后会作何感想,总之现在的他是十分期待与铁慕衣的较量的。

    他拿着自己的剑跳上了剑台,对着铁慕衣拱了拱手说道。

    “华山派封山阳,请赐教。”

    铁慕衣微微颔首,提起了手中的铁剑,也回了一句。

    “请赐教。”

    两人对立了一会儿,接着只听得铮得一声,封山阳手中的长剑是已经脱鞘而出。

    “霍。”台下,被两人的交手吸引了视线的李驷看到了封山阳手里的剑,笑着说道。

    “山阳这小子换剑鞘了。”

    糊涂道人又不明白了,看着李驷问道:“你怎么连这都知道?”

    “额。”李驷尴尬了一下,然后指着自己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观察,靠的是观察。”

    他总不能说那原本的剑鞘就是被他弄坏的吧,钱他还欠着没还呢,这难免有些没有排面。

    所幸糊涂道人也没有深究,而是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了那剑台上的两个人身上。

    对于年轻一辈的剑客来说,封山阳是一个很难应付的对手,他的剑算不上快,但是灵动异常,一手华山剑术在他的手中变化多端。

    很多时候,他的剑总会出现在你想不到的地方,然后出奇制胜。

    不过这次,他却是找错了对手。

    若是在先前,铁慕衣还在用七把剑的时候,他凭华山剑法的险招应当还能应对一会儿。

    但是现在,铁慕衣的剑术显然是又有了精进,七把剑已经被他融成了一把,剑术在他的眼中已经不会那么重要了。

    因为李驷的原因,他学过百家剑术,算得上是博取众长。但是李驷很早的时候就同他说过,他最后的路,应该在将这些剑术全都放下之后。

    李驷虽然不会剑术,但是看了这么多的剑谱,理论知识还是有一定基础的,所以他说的也确实没有错。

    就在前段时间,铁慕衣被他娘关在书房抄写百家经的时候,是偶然间看到了一段话。

    这段话的开篇,叫做“百家众长,皆有所短。”

    整段话的意思,大概就是没有一种思想是没有缺点和漏洞的,真有抱着真正博大和宽广的目光去看待事物,才能做到绝对的公正和客观。

    铁慕衣在其中似有所悟,于是他去了藏剑谷,将他的七柄剑融成了一把。

    他放下了他所学的所有剑术,也是因此,如今的他,是已经今非昔比了。
………………………………

第一百章:抱歉啊,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铁慕衣变了,当两剑撞在一起的时候,封山阳就已经感觉到了这一点。

    那柄压在他剑上的铁剑,似有千斤之重,就如泰山压顶一般,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封山阳想要退开,但是还没等他抽身,铁慕衣就已经贴了上来。

    只见铁慕衣一脚沉沉地踏在了地上,内气卷起了一片尘土和落雪,手中的铁剑将他的剑重重压下,顺势一记肩撞撞在了他的胸口。

    “碰!”

    一声闷响之后,封山阳只感觉到了一股巨力传来,随后他的身子就已经倒飞了出去,他只能勉力地将双脚点在地上保持着平衡,最后在剑台的边缘才堪堪地停了下来。

    “咳。”剑台边,封山阳横着剑,忍不住地咳嗽了一声,他觉得自己的胸口闷痛得厉害。

    他有些吃力地抬着头,看着不远处的铁慕衣。他是没想到,铁慕衣如此年纪就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果然,是闭门苦修的结果吗?

    封山阳想着,心中暗叹自己平日到底还是疏于修行了,此次回去一定要赶回来才行。

    但是他也不会就此认输,铁慕衣的剑确实势大力沉,可他也不是没有一点优势和胜算。

    如此想着,封山阳一脚轻点在地上,身子就已经蹿了出去,再一次出现的时候,是在铁慕衣的身侧,手中的剑横着,刺向了铁慕衣的腰间。

    华山派的剑术奇险,而每个人练得又会有不同的味道,如果说岳长峰的是险,那封山阳的就是奇。

    与其说他是一个剑客,倒不如说给他更像是一个古时的刺客,就像是曹沫、聂政、荆轲那般,将自己的身家性命全悬在一剑之上。

    招招都有搏命之险,剑剑都有奇诡之意。

    铁慕衣看着封山阳刺来的这一剑,眉头一皱,也横剑架了过去。

    可当他的剑拦在了封山阳的剑前时,封山阳手中的剑却瞬息化作了三把,分别刺向了上中下三路。

    铁慕衣的眼中露出了些许讶异,往后退了一步,而也就是这一步,让封山阳再一次逼了上来。

    他手中的那三把剑瞬息散去,只剩下了一柄,封向了铁慕衣的喉间。

    两人都是这江湖年轻一辈里叫得上名号的剑客,他们的交手自然是引来了不少的视线,就连另一座剑台上的独孤不复都微微地侧过眼睛看了过去。

    岳长峰和另外几个五岳剑派的掌门站在一起。

    “岳掌门的高徒果然不凡,这一手金燕横空已经不弱于你了吧。”

    恒山派的慧善师太赞许地看着那台上的封山阳,笑着对着岳长峰说道。

    岳长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摆着手说道:“还有许多需要需要打磨的地方,让诸位见笑了。”

    但是他眼里的那丝得意却是掩饰不住的,怎么说也是他从小带到大的弟子,如今却也是可以独当一面了。

    不过。

    岳长峰看着封山阳面前铁慕衣,轻轻地叹了口气,以如今的封山阳,还不会是铁慕衣的对手,这一点他是很明白的。

    山阳今年应该又是无缘兵器谱剑谱前五十位了。

    岳长峰如此想着,却也不着急,因为他相信封山阳总有一鸣惊人的一天。

    “中原,还真是人杰地灵啊。”

    看着那台上的两人,抱着手坐在地上的疆拔难听地笑了两声,用旁人听不懂的越国话如此说道。

    那两个人都值得一杀,他觉得他真的应该谢谢术虎横,他实在是太喜欢这个地方了,只要让他痛快的杀上一次,即使是死在这里,他也心满意足了。

    他的背后,该是风吹得,锁在那巨剑上的半截铁链晃荡着,磕碰着剑身,发出了阵阵紧促的声音。

    疆拔的脸缓缓地沉了下来,把手放在了背后的剑上。

    等一下吧,他想着,再等一下吧,我会让你杀个痛快的。

    其实没人知道的是,他恨自己,也恨自己背后的这把剑。

    他恨每一个剑客,恨每一个用剑的人。

    ······

    糊涂道人从台上移开了视线,看向了李驷,眼神若有若无的在李驷手中的酒壶上停留了一会。

    他是有些嘴馋李驷的酒的,可惜李驷只带了这么一小壶,想来也肯定不会分给他。

    于是他眼睛一转,想了个法子,指了指台上的铁慕衣和封山阳说道。

    “你觉得那两人的胜算各有几何,不如我们赌一把,赌你手里的酒。”

    李驷怎么会看不出他的心思,白了他一眼说道。

    “山阳必输无疑,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见了李驷不上当,糊涂道人不死心的继续说道:“那我们赌几招,我赌二十招之内。”

    李驷扯了扯嘴巴,不耐烦地扭头看向了他。

    “你不就是要我手里的酒吗,拿去拿去。”

    说着就把手里的酒壶抛给了糊涂道人。

    糊涂道人连忙笑呵呵地接住,可当他举起酒壶的时候,却发现里面已经是一滴酒都没有了。

    这时,李驷才是笑了一下,伸了一个懒腰半躺在了地上说道。

    “别还给我了啊,顺便也帮我丢了。”

    “这······”糊涂道人吃了个哑巴亏,有苦难言,幽怨地看了一眼李驷说道。

    “李居士,您不仗义啊。”

    李驷则是无奈地摊了摊手说道:“我是个贼,哪能仗义啊。”

    ······

    台下的李驷和糊涂道人插科打诨,台上,铁慕衣和封山阳的交手却是已经到了要决胜负的时候了。

    只见两人分立在剑台的两边,封山阳将剑收在胸前,铁慕衣将剑横在身边。

    一个是刺,一个会是砍。

    “踏。”是封山阳先动了,他一步踏出,紧接着身子便随着那一柄长剑刺出,刺向了铁慕衣。

    看似是直刺而去,却又是虚影连连,分不清他到底要刺向何处。

    若寻常人面对这一刺,想来是定躲不开的,可铁慕衣只是举起了自己手里的剑。

    当他举起剑的时候一股重压便压在了人们的心头,仿佛是一个一座山峰平地而起,带着千钧之中,直入云中。

    在这座山峰之前,封山阳的剑顿了一下。

    随后,那座山峰便轰然倾塌,铁慕衣手中的那一剑也落了下来。

    这剑有多重,说不上来,好似重,又好似不重。但那剑意之中,却是山河破碎。

    封山阳呆呆地看着,甚至忘记了躲,直到那剑从他的身边轰然落下,劈在了地上,随着一声巨响,烟尘滚滚,劈出了一条沟壑。

    当烟尘落下,四下是一片哗然。

    这剑山的剑台是不知道由什么石头所铸的,天然的立在这里,坚不可摧,刀剑落在上面从来留不下什么痕迹。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能在上面劈出一条沟来。

    铁慕衣收起了剑,封山阳苦笑了一下,也将自己的剑收了起来,躬身说道。

    “在下输了。”

    “险胜。”铁慕衣淡淡地回了一句,不过看他的神色,却是看不出一点险胜的样子。

    封山阳摇头叹了口气,无奈地笑着准备离开。

    但是就在他要下剑台的时候,是又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来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悄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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