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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人休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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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在一碗清水中滴入了一滴黑墨。
一瞬之间,清浊难辨,正邪不分。
这还是白面小生第一次这样认真地打量着李驷的模样。
该怎么说呢,这家伙安静的时候,还是有几分好看的。
“你醒了?”窗边,李驷忽然开口,淡淡地说道。
白面小生立刻惊慌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躺在床上僵硬地点了点头。
“嗯。”
“醒了的话就把床头的粥喝了。”
白面小生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床边还放着一碗粥。
看起来是放了一会儿,过于烫的热气都已经散得干净,只剩下了些许的余温。
她正想坐起来,却又发现自己没有坐起来的力气,只好继续躺在床上。
“怎么。”李斯横过了眼睛看了她一眼:“还要我喂你吗?”
“谁,谁要你喂了。”白面小生的脸色红了一下,嘴硬地说道:“我只是想等它凉一会儿。”
“随便你。”李驷轻耸了一下自己的肩膀,看了白面小生一会儿,转而说道。
“你太久没有吃饭了,体气虚弱,这才会晕过去。我已经用内息帮你调理过了,如果四肢还是无力的话,过上一会儿应该就会好了。”
说着,李驷又对着床头的香炉抬了抬下巴。
“这是旻草香,有安神宁息,温养内里的功效。我会在这里呆两天,定时会给你送一些吃食来,等你的身子好的差不多了,就离开吧。这次事情,不是你这样的初入江湖的小姑娘可以插手的。”
李驷说的事,自然就是朝廷缉拿他的事。
以眼前这位的功夫,估计就连江湖上的二流好手都不如,别说抓他了,如果真要是卷入纷争,能不能保住性命都难说。
所以劝她离开,也算是自己做一件好事了。
躺在床上的白面小生神情复杂,她又怎么会不知道李驷说的情况。
只是除了抓住李驷,她根本就没有别的办法,在期限前凑到一万两金子。
如果说抓李驷还有万分之一的可能的话,那要她自己去凑那一万两金子,就是连万分之一的可能都没有。
她没得选的,从一开始就是这样。
咬着牙,强忍着身上传来的疼痛,白面小生从床上坐了起来,拿起了床头的粥碗,大口大口地喝起了米粥。
喝完,她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巴,低着头坐了一会儿,轻声说道。
“要不,你现在就杀了我,要不,等我养好了身子,我还会抓你的。”
这一次,李驷的眉头轻皱了一下,他看着小生,郑重而缓慢地说道。
“你要明白,我救你这种事情,不会有第二次。”
床上,白面小生捧着已经喝空了的粥碗,神色黯然。
“我知道。我欠你一条命,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会用命还的。”
房间里沉默了一阵,李驷微微地摇了摇头。
“如果你继续追着我,我想是没有机会了。”
两个人都不在说话,房间里只剩下了轻微的雨声。
过了好久,李驷才无奈地舒开了眉头,叹了口气,问道。
“你到底是为什么要抓我?”
床上的白面小生闭着嘴巴,显然是没有回答的打算。
“那你叫什么名字。”李驷又问道。
这次小生终于有了一点反应,轻声答道。
“白药儿。”
姓白。
李驷面朝窗外,细细地想了好久,也想不出江湖上有什么姓白的门户。
或许半截仙会知道吧,但是此时,半截仙可能都已经离开江南了。
哎。
苦闷地看了一眼身后的白药儿,李驷轻瞥了一下嘴巴。
自己怎么就惹上了这么一个麻烦。
可偏偏他又不是什么心狠手辣的人。
······
白药儿的身子很差,这一路颠簸,是将她的心气都亏损了,伤到了根本。
在她没有稳定好转之前,李驷也不好丢下她一个人不管。
所以只好打算暂时在此停留几日,照顾她一段时间,就当是好人做到底了。
不过李驷停了下来,可不代表着别人也会停下。
这江湖还在涌动,这江湖里的人,自然也还要奔走。
······
扬州,作为商道折转的重地,这里的人烟总是熙攘,街市繁华,拥挤繁忙。
叫卖者有,吵闹者有,哭诉者有,笑骂者也有,这一条街,便是一副人间百态,这一座城便是一副世事面目。
不过,既然有喧闹处,那就一定也会有寂静处。
扬州城的一座高楼之上,一间房间灯火昏暗。
房里对坐着两个人,两个男人。
他们一个温文尔雅,身穿锦衣华袍,手握书生折扇,浅笑不语。
一个冷峻凌人,身穿黑衣素布,手握七尺寒锋,默不作声。
他们相互看着对方,似乎都在等对方先说话。
······
(这里简单的两句,很感谢大家支持我的新书,也很欢迎大家提出意见,你们的评论我会尽量都看的。嗯,看到有读者在猜我能三更几天,嘿嘿,抱歉,存稿已经发完了,之后只能一天一更了,抓头。不过我会尽可能的加快一些更新速度的,有时候也可能会一天两更,虽然不多,但也是我的一点心意,斜眼。
最后重点说明一下,这本书的故事是基于一个架空的大唐展开的,和历史上的大唐完全不一样,所以请大家不要按照历史来参考背景哈,那就这样,很欢迎大家和我互动,明天见。)
………………………………
第十六章:联系上下文可以发现一个小设定哦
终于,一盏烛火前,像是书生一样的锦衣男子开口了。
他摇了摇自己手里地扇子,温声说道。
“穆楼主,多日不见,风采依旧啊。”
黑衣男子依旧冷着脸,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缘故,这房间里的空气,都显得有些冷。
“废话就不必说了,今天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穆楼主你何必装傻呢?”锦衣男子用扇子遮住了自己的嘴巴,狭长的眼睛像是狐狸一般的眯着。
“我这时来找你,自然,是为了那盗圣李驷一事了。”
黑衣男子还是没有半点表情地坐着,半响,才将自己的剑放在了身边半指远的地方。
“你们要捉人,找我们杀人的血衣楼干什么?”
江湖上的人都知道,血衣楼从不留活口,如果你想要谁的命,随时可以找他们,但是如果你想捉人,那应该是找错地方了。
锦衣男子倒像是不意外地听着黑衣男子的回答,听完之后,轻笑着点了点头。
“这个我当然知道,所以我不是来找你们血衣楼的。”
说着,他收起了自己的扇子,缓缓地抬起了一根手指,指着黑衣男子说道。
“我是来找你的。”
“你找我干什么?”黑衣男子抬起了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带着震慑人心的精光。
锦衣男子没有一点惧意地与之对视着:“帮我捉拿李驷。”
“凭什么?”
“凭一万两金子,还有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
“一个,关于你的发妻和你的孩子的消息。”
······
房间里静默了一瞬。
随后,一片剑光亮起。
一声清冷至极的剑鸣声响彻。
剑鸣过后,剑光暗去,房间里的景象才逐渐重新变得清晰了起来。
黑衣男子手里握着出鞘的剑,剑刃抵着锦衣男子的喉咙。
“告诉我。”
他说着,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回绝的寒意:“然后我会帮你捉住李驷。”
锦衣男子眯着眼睛笑着,丝毫没有在意自己的喉咙已经被剑锋抵得泛出了血滴。
“你先帮我捉住李驷,然后我告诉你消息。”
两个人都没有要退让的意思,四下一片死寂,和窗外传来的人声熙攘比起来,仿佛是两个世界。
昏黄的烛火摇晃着。
片刻之后,黑衣男子收起了自己的剑,冷着脸,重新坐在锦衣男子的身前。
“不要忘记你今天说过的话,否则,天涯海角,血衣楼都会找到你。”
“放心吧。”锦衣男子的笑容显得更加温和了,他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一张手帕,擦了擦自己脖子上的血迹。
“我们风雨楼做生意,讲究诚信。”
说完,他站起了身子,向着门外走去。
脚步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着,当他走到门边的时候,黑衣男子突然叫住了他。
“你抓李驷是为了什么?”
风雨楼不缺钱,也不需要去见那皇上,他们都是做黑道生意的,没有投靠皇家的可能。
那这风雨楼楼主要抓李驷的目的就显得很奇怪了。
锦衣男子的笑容沉下去了一些,他在门口站了一会,最后轻声答道。
“我要让李驷帮我找一个人,一个只有他能找到的人。”
“谁?”黑袍男子言简意赅地问道。
锦衣男子抬了一下眉头,脸上重新带起了一个笑容,回头看了一眼。
“风雨楼的消息,有一些也是不卖的。”
说罢,他便离开了。
走廊里,透过窗户的阳光一片一片地照在锦衣男子的身上。
他缓缓地走着,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地散去。
······
于此同时,闽江黑市上,一个身背七把铁剑的青衣少年,走到了一个没有什么生意的摊子前。
他看着摊主,静默了片刻,以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
“长帆照月里。”
摊主正抽着一杆旱烟,听到了少年的话,他吐着烟雾,皱着眉头抬起了头来。
“孤舟江上行,小兄弟,要些什么啊?”
“盗圣李驷的消息。”青衣少年看起来很干练,开门见山的说道。
“成,十两银子。”摊主摊开了一只脏兮兮的手掌,面上还结着没有擦干净的泥垢。
青衣少年皱了一下眉头,他知道这个价格绝对是贵了,但是他还是从自己怀里拿出一锭银子递给了摊贩,说道。
“他现在在哪?”
摊贩笑着接过了银子,放在手里掂了掂,举着旱烟对着一个方向努了努下巴。
“杭州。”
“好。”青衣少年平静地应了一声,转身向着西边走去。
他背上的那七把铁剑在人群中显得很是扎眼。
路上,几个江湖打扮的人无意间看到了他,面露惊异地慌张躲开。
至于原因,是因为这七把铁剑象征这一个身份,一个绝对不该招惹的身份。
······
要说这江湖近百年来最为惊世骇俗的天才,那无论你问谁,估计都只能听到一个名字。
铁剑门少主,铁慕衣。
李驷不算,因为大多数的人都认为他是一个老怪物,活了起码有几百年的那种。
而这铁慕衣,却是江湖人亲眼看着成长起来的一代天骄。
十年前,铁剑门的上一代当家,成名高手铁慕山病死。
铁剑门虽然有不少的家业,但是家门一系向来一脉单传。
铁慕山的突然病逝,使得偌大一个铁剑门只剩下了当时年仅一十二岁的铁慕衣,和他并不会多少武功的母亲。
那时几乎所有人都以为铁剑门完了,仆臣散尽,家业一缩再缩,在江湖上的地位更是低得连三流门派都不如。
但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
铁慕衣只用了十年时间,就从一个初入三流水平的黄毛小子,变成了一个超过一流高手的成名剑客,功力之深厚,甚至超过了当年的铁慕山。
近三年,他又接连挑战江湖上的四方名家,几乎没有败绩。
一手七生七死剑,使得毫无破绽。
甚至有人传言,他在剑之一道上,有着媲美当今江湖第一剑客的趋势。
所以没有人想要主动招惹铁慕衣,他背上的那七把剑,很可能会成为下一个江湖传说。
听说这一次,朝廷的盗圣通缉令一传入江湖,铁慕衣就下了山门。
曾有人问他,他要去做什么。
而他只答了两个字。
报恩。
………………………………
第十七章:论连小姑娘都比不过的严亭之
“吱呀。”
不算很大的客房里,木门被不轻不重地推了开来。
李驷端着一口碗,走进了房间。
床上,白药儿正披散着头发,靠坐在床头。
她脸上的泥垢已经清洗干净了,露出了原本清秀的模样,眉目低垂着,牙齿轻咬着浅红色的嘴唇,神色看起来有些复杂。
应该是这几天修养的不错,她的脸上已经恢复的几分血色。
虽然看起来依旧有些许病弱,但是也不免有了一点病美人的味道。
注意到李驷走了进来,她显得更加不自在了,眼睛不经意地撇向一边,似乎是这样就不会看到他了一样。
没有去管白药儿的小动作,李驷随手将碗放在了她身边的柜子上。
“喝了吧,你的身子恢复的还不错,明天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
白药儿慢慢地把视线移到了碗上,半响,缓缓地将木碗捧了起来,埋着头低声说道。
“谢谢,以后若是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她的声音很轻,语气却很坚定。
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碗里的白粥,带着说不明的神色。
“这已经是你这三天第六次说这句话了。”
李驷扯着嘴巴,显得很不在意地说道。
“若是你真的想报答我,我也还是那一个要求,从此以后不要再来追我,也不要再来烦我了。”
他都不知道这姑奶奶是怎么做到的,三番两次地出现在他落脚的地方,就连严亭之都追不了这么紧。
难不成她有比六扇门更广的情报网?
但她要是真有那么大的势力,又怎么会落魄到这种地步呢?
李驷想不明白,但是白药儿却已经回应了他的要求。
“抱歉,这个不行······”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她会是这个回答。
李驷翻了个白眼,挥了挥手说道。
“算了,反正你也抓不住我,你爱追就追吧。”
他是已经放弃劝白药儿罢手了。
她自己都不担心自家性命,他这个外人又何必替她着急呢。
白药儿点了点头,捧着粥碗的手轻轻地抚摸着碗沿。
屋里安静,窗外传来了街上的人声。
说来奇怪。
在这江南街边的客栈里,粥碗上传来的温度,却莫名的让她生出了一些着落感。
明明她都已经四处漂泊了好久了。
李驷没再去管白药儿,拉扯了一下自己的衣袍,靠坐在了窗边的坐榻上。
这三天他都是睡这里的,为了少被些耳目注意到,他甚至没有再去开一间房间。
如果只有他一个人在此,他当然不必在意这些,但是谁让现在又多了一个白吃白喝的家伙呢。
还是别让那些人以为她和自己有所牵扯的好,免得害了她。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半开着的窗沿下滴着未干的雨水。
突然,坐在床上的白药儿出声说道。
“李驷。”
“嗯?”靠在窗边的李驷闭着眼睛,闷闷地应了一声。
麻烦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即使是他也有一些笑不出来了。
他喜欢有趣的事情没错,但是如果这个有趣的事情会带来不少麻烦的话,他还是更愿意闲着的。
“你是怎么,变得这么厉害的。”捧着粥坐着,白药儿问道。
李驷挪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找了一个更舒服的位置靠着,懒散地问道。
“我很厉害吗?”
白药儿肯定的点了一下头。
“江湖里这么多人捉你一个都捉不到,自然是厉害的······”
李驷没有否认,因为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应该是蛮厉害的。
粗略地想了一会儿,他随意地回答道。
“大概是我从小就跟山里的猴子一起玩,所以轻功格外的好吧。”
“猴子?”白药儿有些惊讶地张了张嘴巴,为什么和猴子一起玩呢,这让她对李驷的身世产生了一些好奇。
不过她也知道两人刚认识不久,开口就问身世是不合适的,于是转而问道。
“那些,猴子,它们好相处吗?”
“嗯。”李驷不假思索地应道,接着又笑了一下,侧过头来看向白药儿。
“和人相比,它们好相处多了。”
“是吗?”白药儿有些不明白,猴子怎么会比人好相处呢。
可随后,她似乎是参透了李驷话中的一分意思。
他应该是在笑话自己吧,和自己这种难缠的人比起来,猴子确实是好相处多了。
抿着嘴巴笑了一下,白药儿的脸上少见的露出了一个普通的笑容,然后又呵呵地笑出了声,最后,她承认道。
“是啊,是好相处多了。”
她确实是一个难相处的人,这一点她不否认。
不过白药儿却是没有明白李驷话中的另一分意思。
在李驷看来,猴子就是比人好相处的,不只是她,这其中包括了大部分的人。
因为即使是最聪明的猴子,也不及人的万分之一复杂。
而李驷偏偏是一个喜欢简单的人,不管是对动物,还是对人事。
“唔。”应该是心情好了一些,浅浅地喝了一口粥,白药儿捂着嘴巴抱怨道。
“淡死了。”
“想吃好的啊?”李驷翘着腿,没个正行地说道。
“你给钱啊,我可没钱给你买什么山珍海味。”
“切,亏你还是个盗圣呢,这么穷。”白药儿暗中做了一个鬼脸,小声地嘟囔道。
可以李驷的耳力,又有什么声音能逃得过他的耳朵呢。
他当即横了白药儿一眼,幽幽地说道。
“你这是对恩人说话的语气吗?”
白药儿缩了缩脖子,自知理亏地吐了一下舌头,不再说话,乖乖地喝起了粥来。
她也知道对待恩人应该恭敬一些。
但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李驷那副嘴脸,就忍不住刺上两句。
大概,是因为李驷天生就是这副贼样吧,所以才会这么惹人讨厌的。
······
同一时间,李驷和白药儿的客栈外面,几个暗哨悄悄退去。
李驷在这里已经呆了整整三天了,就算是江湖人的动作再慢,也有一些已经追了上来。
不过因为李驷故意躲藏,发现他的人并不多,大约也就两三队人而已。
这些人当然也注意到了白药儿。
大多数的人觉得,她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却也有一部分人觉得,她会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棋子。
………………………………
第十八章:打扰人睡觉可是要下地狱的
第二天。
凌晨的天空还没有完全亮起,阳光昏沉沉地笼在灰色的云层里。
房间中,光线暗淡,李驷靠在窗边睡得正沉。
床上,白药儿无声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她静静地躺了一会儿,见李驷没有反应,轻手轻脚地掀开了自己的被子,从床上走了下来。
她的动作很慢,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缓缓地走到了李驷的身边,抿着嘴唇,打量了他一会儿,脸上的神情不定,时而飘忽,时而失意。
李驷的睡相还是很不错的,起码不会说什么奇怪的话,也不会做什么奇怪的事。
只是那么安安静静地躺着,胸口微微起伏,带着一点浅浅地呼吸。宽松的衣袍卷褶在身侧,模样显得很是倦懒。
在他的身前站了半响,白药儿低下了自己的眼睛,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直到一束微弱的阳光照了进来。
照亮了她手里的一枚银针······
目光落在了李驷的胸口,白药儿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将银针举到了半空。
针尖的点光倒影在她的眼中,她的影子倒影在地上。
挂在床边的垂帘轻动,像是在将她的面孔半遮半掩,而那面孔上,神容黯然。
一阵风过,轻纱卷起,银针落下。
可就在针要刺入李驷胸前的一刻,它却停了下来,没能再刺下去一点。
床头上的香炉里还在烧着香,火光微亮,使人心神宁静的淡香飘散在房间里。
白药儿抬起了头来看向李驷,李驷依然睡着,没有半点反应。
······
“你就真的,不知道该防备一点吗?”
坐榻旁,白药儿喃喃自语地问道。
明明,我是要害你的人。
“嗯。”窗边,李驷在睡梦中轻哼了一声,挪了挪身子。
白药儿的手指颤抖了一下。
终还是收起了银针,恍惚地站直了身子。
她知道,只要将针刺下去,李驷就会昏睡不醒。
她也知道,只要捉了李驷,她就能拿到那一万两金子去救她爹。
但是,她还是没能刺下去,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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