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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人休走-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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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这人在语言方面的天赋似乎确实不错。奇怪老人会许多种语言,而唐国的语言在他所认知的语言中也算是比较难的一种了,和田守能够学得这么顺利,也着实省了他不少的力气。
但是对外,他却还是要求和田守自称他是自学的唐话。而对于和田守的身份,奇怪老人倒是并没有隐瞒的打算,便让和田守直接说,自己是从海外而来的流民就可以了。
于是在大年三十的这一天,当老罗邀请来了奇怪老人时,李驷等人也就见到了和田守。
得知了他是奇怪老人招来的长工之后,掌柜的张素素也就没有怎么在意,便连他一起招待了。反正以后都是邻居,总是要处好关系的。
李驷认出了和田守的模样,微微地愣一下,却也没有道破。他相信奇怪老人有他自己的打算,所以不准备多嘴。
同样的,和田守也认出了李驷,毕竟这是他用刀砍的第一个无辜之人。对于李驷他抱着很大的歉意,以至于在准备年夜的时候,李驷的活基本都被他抢了过去。
和田守的唐话说得还不是很好,很多时候都不能完全理解众人的意思,所以在与他沟通的时候还需要配合一些手势。
当听说了他的来历和准备自学唐话的打算,老罗便让他如果遇到了不懂的地方就来问自己,反正他也想要学一学海外的语言。
这个年似乎是过得颇为热闹,小曹和小荷在外面张罗着晚上要放的爆竹,老罗铺开笔墨写起了对联,张素素用红色的纸剪着窗花,奇怪老人则是操控着人偶将窗花贴到了窗户上。脏活累活基本都让和田守包了,李驷和半截仙躲到了角落里偷懒。
郝大有准备着年夜饭,或许是心情不错,他的刀工也比平时显得更加犀利了一些,做出来的菜色顿时就上了不少排面。用他自己话来说,就这些菜,便是放到京城的大酒楼里,那也是排得上号的。
是真是假众人没去管,总之和田守吃得时候是差点哭了出来,直说自己这辈子就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光是这句话便让郝大有将他当做了知己,拍案而起,直呼兄弟。
点爆竹的时候,和田守被那第一声的炸响吓了一跳,直接就拿起了旁边的一柄扫把挡在了众人的身前。
众人看着他下意识的反应都沉默了一下,随后就又大笑了起来。
笑声中,和田守不明所以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可当他看着所有人都在笑的时候,他也不自觉地跟着笑出了声。
那一天的明州城里,街头巷尾都带着爆竹的声响,很吵闹,使人几乎听不见其他的任何声音。但也是因为这种吵闹,叫人很容易的便能沉入其中,不必再去顾虑平常所顾虑着的东西,可以毫无保留的融入到众人的笑闹里。
所以,同样也是这一天的人世,少了一分深冬的凉薄,多了一分本就该有的喧嚣。
长安城的夜空中,又开始绽放起了那种“天火”,自从盗圣将它献给了长安公主之后,这便成为了长安城的一种特殊的庆祝方式。皇宫的楼阁里,一个女子身穿着宫衣,默默地对着窗外张望着。半响该是无果,她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低头苦笑了一下,打开了桌前的一包杏仁糖,取出了一枚放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江湖的风雨之中,一个灰衣女子看着一个倒在了自己身前的江湖人,无声地收起了自己的剑。她侧目看了一眼江南的方向,摸了摸自己腰间的剑柄,又转头走进了更深的风雨里。
寰青山,那个黑衣剑客还在练着剑,区别是他的身边又多上了一坛酒。
唐门的唐重对着一个木桩练着飞刀,练着练着,他是叹了口气。少了一个时常闹事的人,这段时间的江湖,是又变得无聊了一些。
六扇门的严亭之最近在处理着一个大案,忙得根本闲不下来。
铁慕衣又被他娘拉着说亲去了,江怜儿还在云山避世。
百花谷里,终于又到了过年的这一天,弟子们将山谷张罗得很热闹,但是花筠君却还是没有参与进去。她只是坐在山谷上的亭子间,拿着一个老旧的香囊看了一会儿,笑了一下,靠在凭栏边,轻轻哼起了一首歌谣。
“小呀小弟子,出山去出世,师父谨告之,路险有贼子······”
······
唐国的年,给和田守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不止是因为那美味的佳肴,也不止是因为那吓人的爆竹,更多的是因为人们的脸上,那一种由衷的笑容。实话实说,和田守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的人,一起发自内心的欢笑过。
这真是一个美好的地方不是吗,爆竹声里,和田守是这样想的。他甚至在想,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让菜子小姐也来看一看这一幕。她一定会很开心的吧,如此想着,和田守也默默地笑了起来。
千家楼中,李驷和半截仙一起闲坐在桌椅旁。
李驷靠坐在墙边,闭着自己的眼睛。
半截仙嗑着手里的瓜子,突然看了他一眼,出声问道。
“你在想什么。”
“想家······”
李驷这般淡淡地答了一句,然后,便没有再说一句话。
(本章完)
………………………………
第两百零三章:小地方的小算盘总是敲得很响
门外的爆竹声声。
门内的堂中,半截吐出了嘴里的瓜子皮,应该是沉默了一会儿,他将自己手里的瓜子放在了桌上,拍了拍手掌笑着说道。
“这里不能算是你的家吗?”
李驷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做出回答。
半截仙抬了抬眉头,似乎是表示能够理解,然后又将手放在了两腿上撑着,自言自语道。
“其实对于我来说,眼下住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家。毕竟总是想着过去的事,就没有把办法珍惜眼前的东西了。而且掌柜的他们这么照顾你,你却还把他们当外人看,你不觉得有些对不起他们吗?”
“我也没有把他们当外人······”李驷该是有些无奈地缓缓答道。
“那算什么,普通的朋友吗?”半截仙笑着回过了头来,深深地看了一眼李驷,出了一口气说道。
“人这种东西啊,只要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就是要相互支撑着走下去的存在了。”
李驷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
半截仙却已经从桌边站起了身,抖了抖衣摆。
“我要去外面找他们了,你呢?”
“我······”李驷张了张自己的嘴巴,最后却又重新将之闭了起来。
半截仙耸了一下肩膀,没有逼迫李驷做什么,而是转身走向了门外。
这时,小荷却突然从门边探出了头来,对着李驷笑着招手喊道。
“驷哥,出来一起放爆竹吧,可热闹了。”
李驷愣一下,半截仙也适时地停下了脚步,转过了头来看着李驷,带着一点笑意,侧了侧自己的脑袋。
门外,张素素等人也回头看了过来,奇怪老人抱着手臂站在那里,老罗还端着一本书,郝大有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小曹对着李驷吐了吐自己的舌头。
他们似乎都在等着李驷出去,在灯火映照的街道里,在略显暖黄的光影中,那些人影相互错落着。
李驷看着他们,终是失声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起身走了上去。
“来了。”
······
当最后的一声爆竹声隐没,这唐国的年,便也算是过去了。各家各户都一边清扫着门前狼藉的街道,一边与邻里街坊拜访问候着,脸上带着还没有掩去的笑容。
和田守给奇怪老人打点起了人偶,学习怎么保养人偶,这成了他除了学习唐话之外的新课程。顺带的,奇怪老人还教给了他一些操控和制作人偶的知识。
李驷又开始了每日忙碌,摆置桌椅,招呼客人,做了几个月的跑堂,他对于这些事也算是熟能生巧了。
小曹最近是算着日子过的,听她说那个城里的捕头应该是快要回来了。看着她那花痴的模样,谁都拿她没办法。
小荷在年夜过后的第二天就已经修炼出了内气。这个速度并不算快,但是考虑到他过完年就已经十四岁了,能够在一个两个月的时间里修炼出内气,也已经算是一件十分难得的事情了。李驷教了他下一句的心法口诀,叫他熟练了之后,再来找自己询问后续的内容。
这一边,新年过后的众人都显得有一些忙碌。
而另一边,一艘长船却是又航行在了返回和本的路上。
自从在明州城遭逢了那些人偶之后,那些有幸逃出来的“武士”也已经变得半疯半癫,他们躲过了官府的追捕,回到长船,并让船员们立刻带他们回到和本。
船员们好奇,问他们怎么了,他们只说,他们遇到了鬼怪。那些鬼怪中有嘴巴开裂的女人,有枯瘦的老者,有张着八只手的蜘蛛男。
听他们说得玄乎,船员们也就不再问了,反正他们只是被劫持来此的,武士老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呗,他们只管做事就行了。
于是长船又开回了和本,路上因为食物紧缺,有好几次,他们都以为自己已经回不去了。
但谁知道,最终他们还是在和本靠了岸。
可也就是在他们靠岸的下一刻,一群真正的武士就已经冲上船只,握着刀剑将他们给团团围住。
和本国并不大,贵族船只被劫持的这种事件要不了多久就会传得到处都是,根本隐瞒不了多久。
所以在长船靠岸的时候,前来抓捕的武士就已经等在岸边了。
所有参与了劫持船只的人都被武士抓获,拉到了贵族老爷的面前审问。
经过了一些简单的审讯,贵族们就知道了他们劫持船只的目的是去唐国打劫,获取黄金。
得知了此事,贵族们都大笑了起来,只道这些人真是蠢笨,怪不得只能做下等人。
唐国岂是这么好打劫的,就算只是最偏远的城市,也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可以侵犯的。
可随后,突然有一个贵族不再笑了。
其余的人问他怎么了,那个贵族皱着眉头,提出了一个想法。
最近,唐国愿意教他们的东西越来越少了,可事实上,他们还有很多想要从唐国获取的技术。但是无论他们怎么请求,那些唐国的官员对于一些要紧的技术都闭口不提。
这无疑让他们既着急又恼火,如果不能获得那些用于发展的技术,和本国就永远只能做一个下等国,他们不甘心如此,所以必须寻求改变。
而眼前的这一些蠢人,却正好给了那个贵族一些启示。
既然他们并不能通过正当的手段像唐国学习那些技术,那不如,就去抢吧。
其余的贵族听着他的话,顿时吓得脸色苍白,直道他是疯了,难道不怕唐国的报复吗?
那个贵族笑了一下,转而说道,他又不是说要用他们的名义去抢,他的意思是可以用这些盗匪的名义去抢。
由和本国的贵族们派出各自的武士,假扮成盗匪去劫掠唐国的黄金和技术。如果唐国问责起来,他们就说是自己监管不力,使得国内的强盗流窜了出去,再随便处决几个人,便算是给唐国一个交代了。
可强盗这种事情是永远也管不完的,他们可以随时再派新的人手过去,只要不要把事情闹得太大,唐国就永远也管不到。
当那个贵族说完了自己的计划,在场的和本国贵族们都沉默了下来。
不得不承认的是,这是一个很可行的计划。同样的,也会给他们带来很大的利益。
他们,有些心动了。
………………………………
第两百零四章:这个世上总会有一种东西,叫做传承
年后的明州城已经恢复了几分以往的模样,街上的人又各自忙起了各自的事情。
卖面的张婆婆又早早的在街上铺开了摊,站在摊子头下着面条,随着雾气四散,那素面的清香也在街头巷尾飘荡了开来。
当铺的王老板取了一套桌椅摆在门前,气定神闲的喝着茶,等着一天的生意。看他那模样,该是又在想着要在当货上扣几两钱了。
叫卖干饼的吕老汉今天也赶着牛车进了城,听说前段时间的山贼已经被剿灭了,他这才敢继续进城做买卖。
随处找了个好些的位置,吕老汉就跳下牛车,支起了自己的摊子。虽然早间一般没什么人买干饼,但他还是习惯早些出摊。毕竟多卖一些就是一些不是吗,再过些年他那小儿子也该娶媳妇儿了,多准备些彩礼总是好的。
这时,一个穿着身麻布衣裳,低着头的男人突然走了过来,停在了吕老汉的铺子前,开口问道。
“老伯,你这干饼,多少钱一张?”
吕老汉抬起了头来,看了一眼眼前的这个男人,只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却又一时间不说不出来是在哪里见过。
其实,此时站在他面前的,正是前段时间抢了他两张干饼的和田守。
只不过此时的和田守已经收拾了一番,不再是之前那副蓬头垢面的模样,所以吕老汉认不出来也很正常。
“一文钱一张。”吕老汉开口说道,他这个干饼卖得就是一个实在。价格实惠,童叟无欺,不求一次赚多少,只求客人下次再来。
“好,那给我来两张。”和田守如是说道,却从怀里掏出了四枚铜钱来。
他这次是来偿还他的过失的。
对于他来说,无论大小,过失就是过失,既然他要重新走上武士之路,那他就必须弥补他之前所犯下的过错,这便叫斩断。
只有斩得断过去,武士才能走向后路。这是他的父亲曾经告诫过他的。
接过了干饼,和田守将四枚铜钱放进了吕老汉的手里,随后便转身离开了。
吕老汉数了一下自己手里的铜钱,这才发现数目多了,正想叫住和田守,抬头却已然再找不到和田守的身影。
如此,最后的一份过失也已经偿还。
人群之中,和田守将手插在袖子里,安静地走着,心中默默地想道。
我也能够走向,往后的路了吧。
······
城门口,一个鲜衣青年腰悬宽刀,身披斗篷,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走到了城边。他的面若刀削,神情冷峻,双眉似剑,身躯挺拔。模样当是俊逸,却也透着一分锐利。
当他催着马走到了城门前的时候,守城的士兵立刻就看到了他,站直了身子客气地说道。
“左捕头,你回来了。”
“嗯,年头还要守城,辛苦你们了。”马上的青年应了一声,翻身下了马,同样客气地拱了拱手开口问道。
“最近城里,没出什么大事吧?”
“这······”士兵该是迟疑了一下,随后又摇了摇头笑道。
“没出什么大事,着实安生的紧。”
无非就是来了一些江湖人和山贼而已,现在也都走了。
“那就好。”被叫做左捕头的青年点了点头,然后又对着士兵抱了个拳说道。
“如此兄弟便回官府复命了,诸位告辞。”
“告辞。”士兵们也各自笑着行了一个礼,让出了一条道来,把青年放了过去。
有些熙攘的明州城中,那披着黑色斗篷的青年,牵着马缓缓地走进了街道里。
······
左良平,二十二岁,是个捕头,明州城的捕头。但同时他也是个捕快,六扇门的候选捕快。进六扇门,是他从小到大的心愿,而如今,他感觉自己离这个心愿已经很近了。
他的父亲也是个捕快,从儿时起,他的父亲就喜欢给他讲那些六扇门里流传出来的故事。其中他最喜欢听的,自然就是六扇门东南总捕头严亭之,抓捕大盗李驷的那些传记。
故事里,严亭之总是那样的嫉恶如仇,而李驷,也总是那样的十恶不赦。可每次,严捕头都会差那么一点才能抓住李驷。也是每次,李驷也总能从六扇门的围捕中逃出生天。
于是从那时起他就发誓,他早晚有一天也要进入六扇门,他要帮严亭之严捕头,抓住盗圣李驷。
为了这一个目标,他日夜不停的苦练着武功,直到他的父亲因公殉职,他的母亲因病去世。
那一年他一十七岁,他又发了一个誓,他将他见到的所有恶人都抓进大牢,还他父亲一个公道,也叫他母亲能得以安息。
一十八岁,他入了官府,当了捕快。二十岁,他受功任职,当了捕头。二十一岁,他破格受到提拔,去了六扇门备选。
今年年末,他更是得偿了儿时的心愿,见到了六扇门的东南总捕头严亭之,并与他一起破了一桩大案。抓捕要犯二十三人,当朝官员两人,缴获白银五千锭,丝绸六百匹,军备三百一十三箱。
严捕头对他的表现似乎很满意,临走前更是说明了心意,表示想要收他做学生,让他考虑考虑。
而对于左良平来说呢,严捕头确实是他见过的最厉害的捕头,武功高强,行事果断,心思缜密,不畏官威,对大他两级的官员也不卑不亢,但对待下属却又是平易近人。这个人的一切都像是他儿时所幻想的那样,甚至在一些地方有过之而无不及。
做严亭之的学生,左良平自然是一万个愿意的,但是这也代表着他很难再有什么时间回明州城了。他在明州城还有一些事要处理,所以请假回来了一趟。
严亭之答应了,并给了他一封信,让他交给明州城的知府,以方便之后的职位调动。
走在街上,左良平轻轻地握紧了怀中的信。
这一切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一场梦一样,他终于可以进六扇门了,也终于可以去缉拿那些奔走在四方的恶徒了。
可惜这一切,他爹娘都已经看不到了。
“呼。”缓缓地出了一口气,左良平松开了握着信的手,暗自想道。
等着吧,爹,娘,我早晚有一天,会成为一个名镇天下的捕头的。那时候,我一定不会再让一个百姓受人欺负。
还有盗圣李驷,无论他躲到了在那里,我也早晚会将他给抓出来的,以还老师的毕生心愿。
想起严亭之每每提及李驷时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左良平就已经下定了这个决心。
······
“哎哟。”千家楼的后院里,随着一根藤条落下,宁采荷是又惨叫了一声。
此时的他正用手端着两口装着水的碗,站在院子里蹲着马步。
李驷则是站在他的身后,悠闲地拍着手里的那根藤条,懒懒地说道。
“再把水洒出来,就再打两下。”
至于抽打的力道,他自然是控制得很好的。痛归痛,但是绝对不会伤到宁采荷,还能帮他舒活筋骨,免得站久了抽筋。
“驷,驷哥······”宁采荷端着碗,声音颤抖着说道:“我已经站了半个时辰了,让我休息一下吧。”
看他那模样,应当是已经快哭出来了。
“你自己说要学轻功的,不吃一点苦怎么学得会,乖,再站半个时辰咱就休息嗷。”李驷看着宁采荷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可是提前跟宁采荷说了的,学内功是一回事,学轻功可就苦多了,要他认真教的话他可不会放水。
这点宁采荷自己也是答应了的,说自己已经做好准备了。
可是现在说好的准备呢,哎,这如今的孩子啊,还是太娇生惯养了些。这才哪跟哪儿啊,想当年他学轻功的时候,一个不好就是从悬崖上掉下来摔个半死。
他喊过苦吗,他想喊也喊不出来。
不过,实话实说,有个人愿意学他的武功,他的心里还是蛮高兴的。
咱这也算是,有了个传人了吧。
看着院子里的宁采荷,李驷轻轻地笑了一下,接着,便又是一根藤条打了过去。
“挺胸,收腹,头抬高,沉腰,跨马,束两旁,别把水洒出来。”
………………………………
第两百零五章:太过普通,就是特别
前往官府交完了公文,左良平便先行回了自己的家。他还要整理一下自己的行李,按照职务调度的速度,他在明州城最多应该还能再待一两个月。该带走的他都会带走,毕竟以后,一年估计也就只能回来一两次了。
不过事实上,当整理了起来的时候左良平才发现,他其实根本没有什么需要带走的东西。爹娘死后,他一直都是一个人住的,去了京城估计也是一个人。桌椅家具那边显然都会准备,父母的灵位也还是放在祖宅的比较好,如果想要祭拜的话,到时候在那边再设一个就是了。如此想来,简单的带上几件换洗的衣服和路上的盘缠,应该也就差不多了。
大概也就是半个时辰,左良平就已经收拾好了行囊,顺便还把自己的家中又打扫了一遍。坐在有些空荡的堂上,他沉默了一会儿,看了看桌椅,又看了看堂外的院子,良久,神色恍惚地叹了一口气。
他当是想起了一些什么,但左右无人,自然也无人相问。
只留得了一声叹息,久久地弥留在堂间,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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