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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人休走-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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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良平这小子不是刚回了明州城吗,又给我写信做什么?
心下这般想着,但他还是伸出了一只手来说道:“拿来我看。”
“是。”捕快快步上前,将信交到了严亭之的手中,随即便躬身退下。
房间里,严亭之翻看了一下手中的信封,确认了信上的封口完好之后,便将信拆开看了起来。
信中的内容不多,左良平的言语也相对简练,在表述了一番近日的情况之后,他就说明了此番来信的意图。
他可能需要晚一些才能赶到京城就职,原因是他在明州城察觉到了些许异样,需要继续调查一番才可安心离开,就当是他为明州城办的最后一起案子。
至于这个案子具体的内容,左良平却没有明说。只是说这可能关系到一个江湖大盗,但目前他也还不能确定情况的真伪,所以不敢妄报断言。等有了进一步的查证,他就会第一时间禀告严亭之。
江湖大盗?
看完了左良平的来信,严亭之皱着眉头放下了手中的信纸。
有什么江湖大盗会在明州城,那有什么东西吗?
但很快的,严亭之就像是想到了什么,在自己的桌案上翻找了一下,又找出了一个信封。
这封信是几个月以前的,但其中的内容也关系到了一个江湖大盗和明州城。
没错,这就是李驷先前让他去明州城照顾生意的信。
不过那个时候,等他赶到明州城时,就只是被独孤不复莫名其妙地追着砍了一顿,便带着一身晦气离开了。
那会儿他也没有多想,只以为是李驷又在胡闹,就没有怎么再管。
后来听说,明州城里还出现了李驷的宝藏和妹妹,他也是一笑置之,直言这些江湖传言当真是越来越离谱了。
他抓了李驷这么多年,就没见他藏下过什么东西,更别说是妹妹了,他连个亲属都没有。
这李驷,不会真在明州城吧?
看着手中的两封信,严亭之的脸色是突然变得怪异了起来。
难道左良平这小子是遇到李驷了?
愣愣地在桌前坐了半响,严亭之摇了摇头自己的头,放下了手里的信。
罢了,随他去吧。
他现在已经不负责李驷的事情了,也没有必要再追着李驷不放。不得不说,过去了十几年,严亭之的性格是也有了不少的转变。
有这么多的时间在李驷的身上浪费,他还不如多办几个贪官污吏的案子来的实在。
而且如果左良平遇到的真的是李驷的话,他也不会有什么危险,顶多是被整一顿而已。
只望李驷下手能够轻点,别把他玩残了才好。好不容易有个良才美玉,严亭之是还希望能够雕琢一下,传承衣钵呢。
想到这里,严亭之又揉了揉自己的眉头。
要不然,我也给李驷去封信,叫他手下留情?
可为什么总有种通敌的感觉呢?
······
左良平还不知道,他远在的京城的老师,是已经有了将他卖了的打算。此时的他是还在调查着李四的来历。
越调查,他就越觉得头痛。他原先可真没想过,就他去京城的这三四个月的时间,明州城里居然能发生这么多的大事。
先是盗圣秘宝现世,随后是盗圣的妹妹招亲,然后又有山贼横行。
这么多的大事凑到了一起,那个守城的士兵居然还对他说最近的城里没什么大事,这人到底是怎么在当差的!
但却也正因为如此,左良平现在更加确定了李四的身份。
连续发生了两件与盗圣有关的事情后,他突然就出现在了这里,说他没有问题,谁信?
只是现在,他是还没有找到有关于李四就是李驷的证据。所以哪怕他是个官差,他也没又办法直接抓人。
不过他会找到证据的,左良平相信这一点,为此他准备进行全天候的盯梢,只等着这李驷露出破绽,他就立刻上报六扇门。
以明州城到长安城之间的距离,要不了三天,就能封锁各地,并召集各地的六扇门捕快前来进行围捕。
等到了那个时候,李驷就是插翅也难逃了。
只是在那之前,他还得先稳住这人。
三天后。
“咕嘟。”
千家楼里,左良平坐在一张木桌边,喝着一碗水,眼睛却始终盯着那一个在店堂里忙碌的身影,默不作声。
这段时间,他几乎每天都会来千家楼,点一碗水,然后坐上一天。
名义上是在离开前,想要和众人再联络一下感情,实际上则是在监事李驷。
对于这一点李驷当然也是心知肚明,但却又不能说些什么,只能默默地忍受着那两道毫不遮掩的视线。
然而表面上,两人的关系却是越来越好了。
左良平有意要稳住他,所以始终摆着一副在怀疑却还没有确定的姿态,偶尔也会交好似地同他聊上一两句。
而他呢,则是在两天前收到了严亭之的来信,信上说,让他照顾一下左良平。
还要我怎么照顾啊混蛋,收到信的时候李驷是差点把信直接扔在了地上。
要是在十年前,左良平早就已经身无分文衣不蔽体地被他丢在那个角落里了。
欺负爷脾气又好了是吧!
但是严亭之说都已经说了,李驷也没有办法,只得权且先忍着了。毕竟他只要还打算在这里待着,就不好直接和左良平杠上。
忙碌的饭点过后,楼里终于又有了一些清闲。
小曹和小荷坐在桌边,讨论着今年天下剑盟的排名。再没几天,就又是三年一度的天下剑盟了。这种江湖大事,哪怕不是江湖人,也都会聊上那么几句,今天他们是已经听店里的客人们聊了很多了。
“我觉得啊,应该还是和上次的排名一样,独孤不复第一,残剑穆武第二,问剑老叟第三,糊涂道人第四。这种排名都进持续了好多年了,估计今年也不会变。”
小曹这样说着,又看向了二楼的那个大洞,该是想起了独孤不复的“光辉历史”。
“不一定。”还没等小荷反驳,坐在一旁的左良平就已经开口说道。
“前两次的天下剑盟,铁剑门的铁慕衣都取得了不俗的成绩,今年,他应当有机会冲击糊涂道人的位置。”
“哼。”听着这些,站在一旁擦桌子的李驷忽然勾着嘴巴笑了笑,转过了头来说道。
“我赌他今年还是第五。”
要问为什么,他看着长大的娃子他能不知道,铁慕衣要争剑台起码得等到下下次。
也不知道如果铁慕衣知道了他驷哥是这么看他的,该会怎么想,总之他现在是没法知道的。
“要赌吗?”左良平瞥了李驷一眼,放下了手里的茶碗说道。
“赌多少?”听说有人要送钱,李驷顿时来了兴趣,随手将抹布搭在了肩上,便凑到了桌边问道。
捕头一年的俸禄应该不低吧,再加上六扇门的肥差,此时的左良平在李驷看来简直就是一个移动的钱袋。
先骗他一个月的俸禄再说。
可还没等李驷开口,左良平就已经眯起了眼睛,用手掌摆弄着桌上的茶碗说道。
“你知不知道,聚众开盘资赌,我是可以抓你的。”
“喂喂。”李驷的额头上顿时滴下了一滴冷汗。
“你这是钓鱼执法啊,不作数不作数。”
“哼。”左良平淡淡地轻哼了一声,是又喝起了自己的茶。
………………………………
第两百零九章:江湖闲话总是说不完的
“不过。”一口喝尽了碗中的凉茶,左良平拿着茶碗继续说道。
“这次的天下剑盟确实也还有一个变数。”
“变数?”小曹的眼睛一亮,该是立刻有了兴趣,凑到了左良平的身边小声问道:“谁啊?”
她最好打听的就是这些江湖八卦,平时也总想缠着李驷讲一些。但是李驷的嘴巴一向牢实,遇到不想讲的就在那笑,笑得你还不能打他,而且打又打不过,便只能一个人憋着难受。现在难得遇着个愿意讲的,她自然是愿意听的。
淡淡地看了小曹一眼,左良平倒也没有隐瞒,直接开口说道。
“魔,八苦门门主白药儿。”
他本来下意识地想要说出魔教这个名字,但是转念一想,这些人此时已经不是魔教了,便又改口说出了八苦门这个称呼。
“八苦门?”小曹和宁采荷都茫然地坐在桌边,显然是并不知道这是个什么门派。
不过这也不怪他们,他们出生的时候,魔教的事情是早就已经过去并没有人提及了。而如今八苦门重返江湖的时间也还不长,普通的百姓自然多是没有听说过的。
“他们是一个最近才刚刚重返江湖的门派,早年曾经创下过不小的基业,但现在的规模是已经缩小了很多,你们不知道也很正常。”
左良平一边给自己舔着水,一边解释道。
“但是他们的门主白药儿,却是天纵奇才,不满三十岁便已经步入了江湖绝顶高手的境界。一手剑术出神入化,可断山绝海,取人性命于百丈之外。桂江山一役更是凭一人逼退了无数江湖高手,救盗圣李驷于水火之中,堪称当今江湖第一奇女子。同龄之中能与她并立左右的,应该也只有那个最近在你们店里出现过的李思思了。不过这两个人跟盗圣李驷倒是都有些关系,李思思是盗圣的妹妹,而白药儿,则相传是盗圣李驷的红颜知己。”
说到这里,左良平横过了眼睛,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李驷,见他神色如常,才缓缓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哦~~~”
而同样坐在桌边的小曹和宁采荷,却是同时拖着长音,摆出了一副恍然大悟地神色,心领神会地相互对视了一眼,也不知道是在想着些什么。
切,还什么红颜知己,不过就是个疯丫头罢了,这些江湖人传的东西当真是越来越不靠谱了。
李驷立在一旁,翻了个白眼,扯着嘴巴腹诽不已。但是在左良平的面前,他倒是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摆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转身重新擦起了桌子。
“那为什么说她是个变数呢?”听完了八卦,宁采荷也凑到了左良平的身边开口问道。
“笨啊。”小曹直接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脑袋。
“这白药儿的剑术这么厉害,要是参加了天下剑盟,那不就是一个变数了吗。也不知道她能比到第几,要是能争到一座剑台就好了,好叫那些臭男人看看我们女子的厉害。”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却是没注意到,此时坐在她身边的,也尽是一些臭男人。
“如果白药儿参加了的话,那今年的天下第一,恐怕会在她和独孤不复之间决出。”
左良平不咸不淡地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因为他听严亭之说起过,每至深冬,独孤不复的功力就会下降三成。因为他的剑气太寒,以至于他的身体都有些承受不住那种寒意。而天下剑盟又是举办在极寒的论剑山巅,在那种地方独孤不复的实力能够发挥出七成就不错了。
所以在如此种种的条件之下,至今实力不明的白药儿,或许真的有可能能胜过至今未尝一败的独孤不复。
哎,不对,好像独孤不复前段时间就已经败了一次了吧,被那盗圣的妹妹李思思一拳给打进了房顶上······
想到了这里,左良平抬起了头来,看向了千家楼二楼的那个大洞,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
或许是他怜香惜玉没用全力吧,做不得数······
至于常年排在天下第二的血衣楼楼主穆武,严亭之说,他的剑术是还差了一丝,突破了那一丝,他的功力就会大涨。到了那时,就算是面对十成功力的独孤不复,也未必会败。
当然,这一切都是有一个前提的,那就是在独孤不复实力不涨的情况下。
“哇,她真有这么厉害?”在听到左良平说白药儿可以与独孤不复相提并论之后,小曹的眼睛是已经亮起了星星。
“我不管了,以后她就是我的姐姐了,她做什么都是对的!药儿姐姐,嘿嘿。”
看着她那花痴的模样,坐在一边的宁采荷缩着脖子撇了一下嘴巴。
这人上次听说独孤不复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无非就是把哥哥变成了姐姐而已。
左良平识趣的没有去管小曹,只是继续试探起了李驷说道。
“就是不知道,今年盗圣李驷会不会参加。”
“李驷?”小曹愣一下,随后就兴趣缺缺地把眼睛横向了一边。
“他一个贼参加什么天下剑盟啊?”
如今与李驷低头不见抬头见,她对他是早就已经没有什么幻想了。
这人根本就是个懒鬼,还特别小心眼,一贼笑就不说实话,简直一肚子坏水。
“话可不能这么说。”左良平将手放在了桌上,用食指轻敲着桌面说道。
“自从十三年前常凤楼一战之后,李驷的剑,就一直被人称作是仙人剑。每每出手必有云雾相佐,呼风纠缠。剑来之时声息俱寂,剑落之后方有震天巨响,叫得观者心神震颤,两眼昏黑,不能直视。对此,至今也没人能给出一个准确的说法。只是有人讲,他的剑,是比声音还快······”
“真的啊?”听到了这里,宁采荷是已经两眼放光地偷偷看向了李驷,心道他的驷哥果然是最厉害的。
而小曹则是撅着嘴巴嘴硬道:“他哪有你说得这么神。”
可说是这么说,但她的眼睛却还是不自觉地扫了眼那个背对着她的人影。
十三年前常凤楼,她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些事。毕竟她不是一个江湖人,而且她今年也才二十来岁,十三年前的时候,她还是一个孩子呢。
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李驷又是怎么用剑的,真的比声音还快吗?
想着这些,她的心里就跟小猫挠似的,只想听李驷亲自讲一遍。
然而李驷却是两耳不闻身外事,一心只擦堂前桌。丝毫不顾身后的视线,自顾自地哼着小调抹着身前的桌子。
隐隐的注意到了小曹和宁采荷的视线,左良平不做声地喝着茶。
果然,他们两人也是知道李驷的身份的。想来定是被这李驷说了些花言巧语,才没有去报官。
而且小荷的身上似乎已经有了一些内气的波动。
是李驷的武功吗?
这般想着,左良平却是没有深究的打算。如今他要做的,只是找到李驷就是盗圣的证据,然后通知六扇门将他抓回去而已。
眼下这个李驷油盐不进,那不如,先从比较天真的小荷身上下手好了。
如此想道,左良平微不可查地点了一下自己的头。
可就在他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外却是突然传来了一阵骚动。
随后,就是一个略显消瘦的倩影走进了千家楼的门中。
那是一个女子,而且是一个极为娇美的女子,哪怕只是粗粗地看上一眼,都会叫人忍不住地感叹她那身姿的柔媚,从而忍不住地多看上一阵。
此时的她正穿着一身紫红色的衣裳,衣带轻摇,脸上画着淡淡的薄妆,好似一支杂草中的牡丹,映得四下的众人都黯然失色。
当是匆匆出门,没有仔细打理,她的头发只是简单地扎着一个垂系披在身后,却依旧美得人惊心动魄,还多出了几分慵懒气质。
可再仔细看去,会发现她的双眼这时正微红着,精致的面容中,除了三分媚意之外,还透着三分柔弱和三分憔悴。使得所见之人都不禁地为之心痛,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才叫得这般的美人如此烦忧。
等这女子走进了千家楼里,是没有去看两旁的众人,而是直接看向了坐在桌边的小曹,轻启薄唇,开口问道。
“曹姑娘,素素呢?”
“额。”小曹也是愣神了好一会儿,才指着楼上说到:“她在她房间。”
“谢谢。”女子低下头行了个礼,随后就掩面轻泣着,提着裙子奔向了楼上。
“她是······”李驷这才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不解地看向了小曹问道。
见李驷也是一副呆愣的模样,小曹翻了个白眼,坐在桌边答了一句。
“邻街万花楼的头牌,晏子青。”
………………………………
第两百一十章:讲故事,需要总结与概括(所以我短是有原因的,认真)
看刚刚的样子,这个晏子青似乎是张素素的熟人。不过对此,李驷也没有兴趣多管,在知道了她的身份和名字之后,便没有再询问什么。毕竟这是别人的熟人,又不是他的熟人,他问那么多做什么。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左良平又旁敲侧击的询问了宁采荷几个问题,似乎是想通过他来找出李驷的破绽。但是宁采荷是天真,又不是傻,接连的几个问题让他也隐约猜出了左良平的目的,连忙找了个还忙的借口便起身离开了。小曹也同样还有自己的事要做,没一会儿就也离了桌。
转眼间便没了人说话,左良平倒也不尴尬,继续坐在桌边慢悠悠地喝着水,一边静静地观察着李驷的举止和动作。
他知道他必须要找到一些证据交给严亭之才行,否则以他的身份是没有办法调度六扇门的。而以他一个人和明州城里的官兵又绝对不可能抓住李驷,所以他才只能一直等着。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就算他找到了证据,严亭之也基本不可能动手。人心这种东西啊,总是难以揣测的,作为一个小捕头,左良平还是太年轻了些。
又坐了一个下午,该是依旧一无所获,左良平沉默着,啃着自带的干饼离开了。
哎,也不知道他是哪来的这么厚的脸皮,来酒楼只点水就算了,还自带吃食。六扇门的俸禄也不少啊,难不成是严亭之给他克扣了?
看着左良平消失在了门外的街道中,暮色昏昏,客人也都走得差不多了。
李驷给人上了最后一份小菜,便坐在了门口的长桌旁休息了起来。
这时,小曹却是突然凑到了他的身边,谄媚地轻笑一下,小声说道。
“那个,驷哥哥~”
“噫~”李驷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得哆嗦了一下,起了一身的起皮疙瘩,当即挪开了一些自己的身子问道。
“你干嘛?”
“嘿嘿。”小曹的眼睛弯弯的,笑得就像是月牙儿一样,同时手脚麻利地坐在了桌边说道。
“那啥,左捕头今天讲的常凤楼一战,是什么啊?”
这事她是已经想了一天了,好打听江湖八卦的她自然不可能放过这样的故事,何况还有李驷这个当事人在场,说得一定比别人详细。
所以左良平一走,她就忍不住地跑了过来,想要问个究竟。
“嗯?”李驷先是一怔,随后若有所思地侧目打量了她一眼。
“你想听?”
“想听想听!”小曹讨好地笑着,连连点头,说话间就已经给李驷倒了一碗水。
“哎。”李驷顿时面如难色,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和脖子,装模作样地说道。
“可我这做了一个天的活,只感觉浑身不利索,实在是没这个兴致啊。”
“不急不急,我这就给您揉揉。”
小曹是什么人,在酒楼里待了这么多年,早就练就了一身察言观色的功夫。见李驷这么说,哪还能不知道他的意思。立刻就走到了李驷的身后,轻柔地捏起了他的肩膀来。
“啊~”李驷只感觉身子一软,便趴在了桌子上:“舒坦。”
“那驷哥哥,可以给我讲了讲吧。”
“嗯,可是可以,但是我讲故事啊,总喜欢在嘴里磕些东西。不然你懂的,就没那个味道了。”
“嘶!”小曹咧着嘴巴倒吸了口凉气,看着李驷笑眯眯地模样,脸色不自觉地狰狞了起来,手里的力道也加重了一分。
她知道,这李驷根本就是想趁火打劫啊。
可谁让她着实是想听呢,心里大骂着老贼,但脸上,小曹却还是强笑了一下说道。
“成,您等着。”
说着,她就提着衣摆,蹬蹬蹬地跑回了后院,没过多久又蹬蹬蹬地跑了回来,手里是已经多了一小袋瓜子。
这可是几个伙计们之间的硬通货,大多数的时候比铜钱还好用。
“诺。”将瓜子打开,摆到了李驷面前,小曹咬牙切齿地笑着问道。
“这下可以说了吗?”
“好吧,看在你这么真心实意地份上,我就给你讲一讲。”
李驷贼笑着用两只手指捏起了一颗瓜子,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嗯,不错,A货。
见李驷终于愿意讲了,小曹的脸色也立刻松了开来,兴致勃勃地坐在了一旁,等着这人开口。
这可是盗圣的往事啊,还能让盗圣亲自讲,除了自己之外,就算是那些江湖人,恐怕也没几个有这么大的面子的。
“常凤楼一事,真要说起来,其实已经不是十三年前了,而是十四年前。因为眼下,是又已经过了一年。”
放下了手里的瓜子,李驷似是唏嘘地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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