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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人休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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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又挑战四方名家,叫江湖的所有人都认识了他铁慕衣。
现在的他,应该已经能帮到李驷了。
铁慕衣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这一次,他背着剑就来了。
就算是要与整个江湖为敌,他也来了。
······
当长乐门的人在客栈门前醒来时候,是正午时分。
城里的捕快都已经赶到,准备将他们扣入牢房。
因为早晨去找白药儿的时候有些急,李驷把他们打昏的时候出手重了些。
让他们整整昏了半天,以至于拦住了大路。
捕快以聚众滋事的罪名将他们都抓了起来,压回了牢房监禁。
夜里,长乐门的掌事穿着囚衣蹲在牢房中,地上的稻草又干又臭,他的脸色又冷又黑。
看着牢房铁窗外的一轮弯月,他恨恨地想到,
李驷,别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
毕竟,这一次参与此事的可不是他一个人,而是整个长乐门。
等到他出去,他就把消息传给上面,让上面的人再派人手来抓捕李驷,绝对不会让那李驷好过。
就在这长乐掌事盘算着出去之后要怎么和上面通报的时候。
牢房的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骚动。
“你是什么人!?”
“站住!”
一阵刀剑碰撞的声音响起,随后又很快安静了下去。
捕快被打晕在了地上。
一把铁剑带着鞘,从大牢的外面飞了进来,砰的一声刺进了一面墙壁里。
一个青袍少年迈着不紧不慢地步子走了进来,他拔下了墙上的剑,扫视了一圈大牢里的牢房,看着一众囚犯开口问道。
“听说这里有长乐门的人,我来问个路,李驷,在哪?”
牢房里的光线昏暗,少年的背上,剩下的六把铁剑在烛火的映照下,明晃晃地闪烁着。
······
破屋的篝火边,李驷抱着双手烤着火,微黄的火光将他的脸庞照亮。
他的身边,是正拿着一串烤物吃得狼吞虎咽的白药儿。
“怎么样?”看着白药儿吃得满嘴油光的样子,李驷淡笑了一下:“好吃吧?”
“哼。”白药儿大快朵颐的动作停了一下,横了一眼李驷,轻哼了一声。
然后又背过了身去,继续不顾形象地吃了起来。
知道对方还在生闷气的李驷无奈地笑了笑,支着脖子,转头看向破屋的门外发呆。
也不知道这破屋在这里废弃多久了,墙壁上结着不少蜘蛛网,网上看不见蜘蛛,地上的石砖之间都积着厚厚的灰尘。
怎么说呢,要是稍微再干净一些,这里倒是和他这一世小时候住的地方有些像。
那时,他一个人住在山谷里,也就只有这样的一间小破屋可以遮风避雨。
也是那时他学起了木刻,刻下了现在,他手里的这个木牌。
想到此处,李驷又不自觉地把怀里的木牌拿了出来,放在面前看着。
这木牌上刻着的女子,是他上一世的妻子。
两人从年少时就认识,然后一直相伴了一生。
直到上一世他将要死去之前,他的妻子都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
这也就是他留下的唯一的牵挂了,他上一世没有子嗣,所以他不知道他的妻子后来过的如何了。
有没有安度晚年,又有没有人,能够陪她度过余生。
可能她现在也已经死了吧,死的时候,有人陪着她吗。
每当想到,她可能会在孤独中独自死去,李驷就忍不住的埋怨自己,为什么上一世没能多活一段时间。
如果那时,是他先送走她的话,他现在应该也就可以放下了吧。
眼前,木牌上刻着的,是他们两个第一次见面时她的模样。
这个模样,李驷记了一辈子。
也可能,还会再记一辈子。
………………………………
第二十五章:这个人好像不太聪明的亚子
一旁的白药儿注意到了李驷的异样。
她回过了头来,却看到了李驷正拿着一面木牌发呆。
看着李驷的样子,她怔了一下,因为,这还是她第一次在李驷的脸上看到这样的神情。
在火光的映射下,李驷的脸上难得的没有一点笑意,也没有什么不耐烦的懒散,有的,只是眉眼之间的一点失意,和嘴角轻垂下的一丝默然。
习惯了他平时笑嘻嘻的模样,此时他不笑了,白药儿却是有一些不适应了。
她疑惑地将目光移到了李驷手中的木牌上,才发现那牌子上刻着一个女子。
女子的服装打扮很特别,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她很美,至少被刻得很美。
无论是眉目神情,还是发丝衣摆都被刻得分毫不差,细致入微,使那一颦一笑跃然其间,让观者仿佛身临其境,好似眼前就站着那样的一个女子一般。
“她是谁?”白药儿犹豫了一下,轻声问道。
李驷回过了神来,才发现自己失了态。
整理了一下脸上的神色,转头看向白药儿笑了一下说道。
“我的一个故人。”
“那你们的关系一定很好吧。”白药儿点了点头,心不在焉地咬了一口自己手上的烤物:“看你的样子颇为挂念。”
“嗯。”李驷把木牌收回了自己的怀间,还有些失神地笑着应了一声。
“是挺好的。”
“那你怎么不去找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白药儿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些吃味,噘着嘴巴说道。
这个人对他来说应该很重要吧,她想。
“我也想啊。”李驷的笑里带着几分苦涩。
他坐在墙边仰起了头来,看向了破屋外面,云端上的那一轮明月。
“只是,这天下这么大,总有我去不了的地方······”
他的声音怅然,白药儿却有些听不明白。
她不明白,李驷的轻功明明这么厉害,怎么还会有去不了的地方呢。
不过她不明白,李驷也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这个夜晚,只剩下了篝火烧灼木柴的声音。
······
两天后。
杭州城的城门拥挤。
因为听说这几天李驷在附近现身过,所以守城的官兵排查的更加严格了一些。
城楼上,一个锦衣男子和一个黑衣男子并肩走过。
锦衣男子的手里拿着一把精致的扇子,轻轻地摇着,嘴角带着笑,望着两旁城楼下的景色,就好像只是来这里游玩的一般。
而黑衣男子的手里提着一把狭长的剑,剑鞘老旧,看起来是已经有些年份了。他的面色冷峻,手掌自然地垂在身边,却无时无刻不保持着戒备。
如果附近有什么见多识广的江湖人的话,或许能够认得出他们两个来。
因为他们的剑和扇子,在江湖上都很有名。
他们一者,是风雨楼的楼主,萧木秋。
一者,是血衣楼的楼主,穆武。
他们是今天才到杭州城的,以他们两个的脚程来说,却是慢了不少时日。
“嗯,早就听说杭州城风景秀丽,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萧木秋轻合着他的那双丹凤眼,笑着说道。
他的身边,穆武握着剑,神色冷淡,显然对着周围的景色没有一点兴趣。
“如果你只来赏景的话,那恕我不能奉陪了。”
“呵呵。”萧木秋举着扇子掩着嘴巴笑了一下,模样活像一只正眯着眼睛的狐狸。
“穆楼主你急什么呢,李驷就在那,又跑不了。”
穆武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李驷跑不跑得了,不是你说了算的。”
“是,我的轻功是不如他。”萧木秋坦率地承认道,他并没有因为穆武的冷言冷语而恼怒,反而是笑得更深了一些。
“但是想要抓他的,也不止有我们不是吗?”
穆武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又很快地松了开来,应该是想明白了萧木秋在盘算着什么,冷哼了一声。
“你的意思是,现在还不是我们动手的时候?”
萧木秋在江湖上有一个外号,叫做笑面狐,这个外号倒是非常的适合他,他确实就是一只狐狸,始终都身在暗处,借着风雨楼摆弄着江湖上的是非。
“是了。”萧木秋笑着把扇子一收,拍在手上说道。
“李驷我们追不上,与其现在白费功夫,还不如先在此地游玩一番。等到人来齐了,再揭幕开锣不是更好?”
穆武低下了眼睛,似乎是在考虑着萧木秋的提议,半饷之后,他抬起视线,看着萧木秋淡淡地说道。
“按你说的来。”
“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萧木秋笑着停下了脚步,一边说着,他一边转过了身,用扇子抵住了穆武的肩膀。
“听说杭州西湖的渡船不错,怎么样,有没有兴趣陪我去游览一番?”
说罢,他也没有等穆武回答,就走过了穆武的身边,打开了扇子,轻摇着走远了。
穆武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跟了上去。
······
城楼下,人群熙攘处。
铁慕衣背着七柄剑,拿着一张纸站在人群中看着。
长乐门的人也没能告诉他李驷的确切位置,只能说李驷大致还在杭州。
但是在他的逼问下,长乐门的掌事还是给了他一个地址和一个牌子,说去了这个地址亮出这个牌子就会有人告诉他李驷的准确消息。
那地方是长乐门的一个据点,作为经常出入市井的百家杂派长乐门,几乎在每一座城里都有一个据点,他们的消息在某些程度上来讲甚至比风雨楼还要灵敏。
当然这其中只包括市井杂闻,要是比武林秘事,门派机密,那还是风雨楼的要更加厉害一些。
“杭州城南四河巷,左数第三间屋子门前,立古树旁,向东五十步,向北二十步,见枯井右侧小径直入。”
又看了一遍这长乐门给的地址,铁幕衣默默地站着。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了头来。
茫然地看了一眼身前的人群,皱了皱着眉头。
“在哪?”
正午时分,杭州城的烈阳高照,道路上,人群还在吵嚷。
就像是这江湖,永远也没个静下来的时候。
………………………………
第二十六章:谈生意就谈生意,动手动脚的干什么(严肃)
所谓,四月不知江水寒,花暖杭州凉薄畔。
不见春中西湖子,便过江南也枉然。
这四月的西湖,半清半冷的景色,确是路过杭州的游人们万不该错过的一环。
西湖的水总是很冷,特别是在这刚刚开春不久的时节。
西湖的景色也总是别有风情,特别是在一场潇潇雨后。
它不繁华,没有太多粉饰的装扮,有的,不过就是花鸟绿柳,古桥流水,和一些船家。
它也不风雅,起码不至于曲高和寡,路过的,也大多都是游子良家,谁都能一赏这山水如画。
它少了几分人间的烟火味,但却没少了这江南自古的一份柔情。
它就像是一位半遮半掩的绝世佳人,可以远观,却不可以亵玩。
西湖的湖畔。
李驷叫了一个船家,烧了一壶清茶,带着白药儿来到了水上。
茶煮着,水汽滚滚,倒是让湖面的空气,少了一分凉意。
船家撑着船,不紧不慢地带着两人游览着这一片湖光山色。
李驷显得很悠然,清闲地倚靠在船头,拿着茶碗,小口小口地喝着温茶。
白药儿却显得很紧张,总是时不时地打量着两旁的岸边,好像是生怕会突然有一帮人提着刀剑冲出来一样。
这也不怪她,毕竟,两人现在还是在被追捕的时候。
“所以。”白药儿轻咬着嘴唇看向李驷,像是忍耐着什么一样地小声说道。
“你说你在杭州城还有事,就是要来这里玩?”
“是啊。”李驷侧过了头来,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有什么不对吗?”
“你还问有什么不对!?”
白药儿的声音拔高了一些,然后又小心地看了看后面在船尾撑船的船家,凑到了李驷的面前说道。
“你知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在找你?”
“知道啊。”李驷拿着茶碗,笑着摇了摇:“是有很多人在找我,但那又怎么了?”
“那又怎么了?”白药儿急得指着李驷说道。
“你这样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里,要是被他们找到了怎么办?”
“那就让他们找到好了。”李驷拨开了白药儿的手,拍了两下她的手背,温和地笑了笑。
“放心吧,无论来了多少人,我都会保护好你的。”
“你!”白药儿的脸色一红,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眼睛不自然地看向了一边。
“谁要你保护了。”
“那我就丢下你不管咯,反正我一个人要跑很简单。”
李驷摊了摊手,摆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重新靠在了船头旁。
“我!”白药儿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呵呵。”李驷笑出了声,举起茶碗又喝了一口茶。
显然,他刚才是又在捉弄白药儿了。
他也知道总是捉弄人家不好,但是没办法,谁让这个小姑娘这么有意思呢。
“登徒子!”
看着李驷那贱兮兮的模样,白药儿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气闷地抱着手坐在了一边,是不再准备理会他了。
她感觉自己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气死的。
······
船依旧在悠悠地开着。
推开层层的微波,使得水面轻轻晃动。
白药儿原本还在生气,但渐渐的,她也沉迷在了这片景色里。
雨后的西湖,薄雾半拢,是将那种欲说还休的朦胧美感诠释到了极致。
茶喝完了,李驷又起身添了一壶。
这时,他们路过了一座古桥,古桥的对面,另一艘小船向着他们行来。
李驷添着茶的手顿了一下,抬起了眼睛看去。
对面的那艘船上,坐着两个人,两个男人。
一个锦衣折扇,一个黑衣古剑。
同一时间,那两个人也看到了李驷。
一阵微风从湖上刮过,吹动着湖畔的浅草晃动。
眼神停住,李驷和那两个男人对视了一会儿。
两艘船相互行近,船下的水声轻响。
黑衣的男人握紧了手中的古剑,一股若有若无地杀气从他的身上散了开来,让周围的景物一滞。
锦衣男人却轻轻地抬起了手,压住了他的剑柄。
一直到两艘船在桥下交汇。
锦衣男子才打了开了折扇,笑着对着李驷点了点头。
李驷抬了一下眉头,回以了他一个轻笑。
“幸会。”擦身而过的一瞬间,锦衣男子举着折扇温声说道。
“幸会。”李驷回了一句,添完了手里的茶。
两船交错行过,白药儿疑惑地回头看了一眼,向着李驷问道。
“你认识刚才的那个人吗?”
李驷将茶壶放回了火炉上,打了一个哑谜。
“认识,也不认识。”
那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白药儿更加不解了,她发现自己总是听不懂李驷的话。
另一艘船上。
穆武也还握着自己手中的剑。
“其实刚刚可以动手。”他说道。
在那样子的距离下,如果萧木秋和他同时动手的话,他有四成的把握可以拿下李驷。
四成的几率并不高,但是在捉捕李驷这件事上,这个几率已经是相当高了。
“不用这么着急。”萧木秋摆了摆自己手中的扇子,笑着指着身前的湖面。
“你忘啦,我们今天只是来游玩的,不是来捉人的。”
听到如此,穆武也没有再说话了。
毕竟要捉李驷的不是他,他只需要在事后得到他想要得到的消息就可以了。
而在来的路上萧木秋已经答应过他,此次之后无论抓没抓住李驷,他都会把消息告诉他。
所以理论上来说,萧木秋抓不抓得住李驷都和他没关系,他只需要来了就行了。
但是这也是穆武会主动提出动手的原因。
因为他不想欠萧木秋什么,所以他会尽可能地帮他抓住李驷。
“好了,不要想那么多了。”
萧木秋用扇子轻敲了一下他的手臂,对着一处湖心亭说道。
“诺,我们也游了半天了,去那边坐一会儿如何。我带了一壶好酒,我们可以边喝边聊。”
看着萧木秋完全就是一副来游山玩水的姿态,穆武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面无表情地闭上了眼睛。
“我们有什么好聊的。”
萧木秋倒是没有因此觉得尴尬,反而是搭住了穆武的肩膀,像是颇为熟络地拍了拍。
“何必这么生分呢穆楼主,我觉得我们两家的生意以后有很多可以合作的地方,此番倒是正好能够聊一下相关的事宜不是吗?”
穆武不自在地皱了一下眉头,向着旁边坐了一些,他是不习惯与别人靠得这么近的。
但谁知萧木秋又毫不避讳地凑上来,拉住他的手,笑呵呵地说道。
“那不如,我先同你说说血衣楼和我们风雨楼合作的好处吧······”
萧木秋似乎是对于血衣楼这个合作伙伴志在必得。
但船后,船家看着这船头的两人,面色古怪地摇了摇头。
哎,这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大白天的就这么拉拉扯扯,也不怕别人说闲话。
显然,他大概是误会了什么的。
………………………………
第二十七章:李驷总是在笑
午后,湖面上的雾散了,李驷和白药儿下了船。
空气还是凉凉的,似乎是要下雨了。
李驷找了一个酒家买了一壶酒,然后找了一处岸边的石头坐着休息。
白药儿抱着手站在一边,看着李驷,还是忍不住地问道。
“你为什么非要来这里走一趟?”
她依旧不明白,李驷到底在坚持什么。
还是说,他就真的这么想要来这里玩?
湖畔的绿柳垂荫,碧水静流。
李驷坐在石头上拿着酒壶,听着白药儿的话,沉吟了一下,抬起头看向远处说道。
“我曾经答应过一个人,要带她来这里看看。”
事实上,不只是这西湖。
他曾经答应过那个人,如果他还能再多活几年,一定带她去所有她想要去的地方。
于是,在从前他弥留人世的最后那段时间里,她每天都对他说着想要去的地方,真的有好多好多,多得李驷都有一些记不过来。
每一天,李驷都能看到她在床头认真地制定旅行计划,她做事总是那么认真,认真地将他们可以做的事一点一点地记在一本本子上。
她说李驷这次绝对不可以食言,否则,她绝对不会原谅李驷。
可惜,那时最后李驷还是没能活下去。
而那本本子,应该也已经被她丢掉了吧。
······
答应过一个人,是谁呢?
白药儿听着李驷的话想到。
忽然,她看向了李驷的胸口,是那个刻在木牌上的女人吗?
“那你为什么自己先来了?”白药儿问道。
不是应该要带她一起来的吗?
李驷背对着白药儿喝了一口酒,半响,才说道。
“因为她和我已经不在一个世上了。”
他的声音清淡,就像是说着一件平常的琐事一样。
就像是这西湖的流水潺潺流过,没有包含着一点明显的情绪。
湖边,白药儿失去了声音。
也许是这时她才明白,李驷之前为什么说,他也会有去不了的地方了吧。
若是生死两隔的话,便是再好的轻功,又有什么用呢。
这天下第一的轻功,这样说起来倒是尽是讽刺了。
湖水倒映着白衣,岸上的李驷举起了酒壶。
像是敬了一下这山水,也像是敬了一下这天地,又像是,敬了一下更悠远的地方。
他勾着嘴巴笑了一下。
“不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是吗?”
所以他还是来了。
这一世他确实多活了几年,那他自然应该把她说起过的地方,都去走过一次。
他笑得似乎很洒脱。
但是白药儿看着李驷的身影,却觉得那个身影显得空落落的,像是少了一些什么东西。
少了些什么呢,她说不上来。
李驷自己知道,可是他不会说。
就像是江湖上的人说的那样,他总是在笑,但也只是在笑。
······
那天之后,李驷和白药儿离开了杭州。
自从唐门和长乐门失利,江湖似乎就一下子平静了许多,追捕李驷的人好像也少了不少。
如果不是李驷还经常看到有暗哨在他们附近出没,他甚至都要以为这阵风头已经快过去了。
不过,他们不动手,李驷倒也乐得清闲。
他接下来打算再去苏州的太湖走一走,然后就去金山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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