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神的卷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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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成大事者，要忍常人不能忍之苦，明天四个泉眼都会喷水，那才是最厉害的考验，但愿你能坚持住！”

　　　　果然不出所料，在我恢复过来的第三天修炼的时候，在离瀑布远远的地方，我便能够听见了那隐隐的轰隆声，越走进声音越大。我走到近前，只见水流如柱，从半空中呼啸而下，气势如一条银色怒龙，击打在石头上发出的声音震耳欲聋，那气势，让我顿时感到呼吸不畅，强大地犹如山崩潮涌。这在几天之前是决难预料到，因此，我也不敢冒然进入水中，只好先在外面打坐了半个多时辰，当觉得心态平和，内力充盈之时，方才一步步走进瀑布之中。进入之后，我只觉水流如千斤巨石一样由上至下的击打着自己，平时还能用龟息功进行呼吸，而此时此刻在水的巨大冲力下，根本无法运用自如。

　　　　而且水也比往日更加冰寒，使得我的灵力因为要抗拒寒冷而不能完全凝聚，越往水柱中心走，感觉压力就越大，一不小心，我就被冲倒在地，顺着水流滚入了四丈多远的寒潭之中。虽然寒潭的水也无比冷澈，但和瀑布下相比那种放松的感觉有如天堂般美好，哪怕就此死去也是甘愿。但是稍过片刻，我便又从寒潭之中爬了起来，一股不服输的信念始终萦绕在我的心间，支持着我又一次地冲入了瀑布之下，但水柱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使得我根本就无法站稳，很快地，我就又被冲入了水潭之中了。

　　　　当我再次地从水潭中站起来的时候，我学乖了，先是找了块百斤重的石头，然后怀抱着它一步步地赶往瀑布，这招果然有用，我没有再被冲出来。但是此时此刻的水流却是如刀一样地切割着我，而水珠也如同针一样地扎刺着我，冰寒则更加如同恶魔一样地蚕食着我，我感觉到手中的石头渐渐地变得沉重无比，而我自己的身形也被冲得站立不稳，渐渐地失去了神志，只是一点坚心还能使我屹立不倒。这天我回来的时候，早已力尽昏迷了过去，要不是一直在暗中观察的师父瞧出了不对劲，及时赶来救治，后果简直难以预料。

　　　　……

　　　　在那年的夏天，我终于顺利地完成了为时三个月的修炼。当我从天水山庄里再次走出来的时候，明显地感到了自身的变化，变得稳重地多了，也更加地老练了。可以说，以前的我是一把锋芒毕露的绝世利刃，而现在，我则是一把插入刀鞘的锋芒内敛的神兵。

　　　　不过，在我师父传功给我的时候，却给我下了一道圣谕――入世修造，枯木逢春！意思不就是说我的修炼业已到家了，我所欠缺的就是经验和火候。而这也间接地证明了我的实力得到了他老人家的认可，我的努力和坚持终于没有白费！
………………………………

22、初生牛犊不怕虎

　　　　屈指算来，从我离开“万圣山”（圣堂大陆境内）初涉人世到现在已经辗转三个月了。但是，我已不再是一个无名小卒，自己平日处事也越来越老练。我虽说有了如此的转变，但对那个令人充满向往的血腥的江湖生涯仍是有些抗拒，只因自身实力不够。但是，现在我既然已经功成，接下来就是我踏足江湖的时刻了。想到此，我不禁心中高呼道：“江湖，我来了；江湖美女，我来了！”

　　　　行行复行行，现在是我们下山之后的第三天，此时，我们正坐在天坛城中最有名的一座酒楼――“岳春阁”上欣赏着四周的风景。突然，我们的耳边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叫嚣之声，只见在此不远处的一个地方，人们熙熙攘攘地挤在一起，不知在议论着什么。我由于好奇，运起了“天视地听”**窃听起人们的话语。

　　　　“喂，你知道吗，李兄？”

　　　　“什么事啊，陶兄？”

　　　　“咦，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吗？听说张员外的千金――‘天外飞仙‘陶枯春携同同门师姐――‘天外化仙’薛兰娣已经回府探亲了，今天下午她们估计就会到了！”

　　　　“哦，是吗？那我们不是正好可以趁此机会大饱眼福了？”

　　　　“就是，就是！我听说这‘天外双仙’不但人长得非常地漂亮，而且功夫更是了得，深得她们的授业恩师‘无影天仙’华伟彬的赏识！”

　　　　我一听便明白了，原来和我的若儿、宏儿能够并驾齐驱，同时荣登“仙榜”的另外两仙，也就是“天外双仙”中的“飞仙”陶估春和“化仙”薛兰娣既然都是传说中“道门”的分支――“紫霞门”的掌门人“无影天仙”华伟彬（华伟彬，男，一千七百年前从师于前任紫霞门门主――合体后期的修真高手――“飞天圣者”傲天寰，天寰飞升之后接任掌门。当时据说他已经达到了出窍后期的境界，现在估计已经是渡劫期了）的首席弟子，难怪她们年纪轻轻就能够拥有元婴后期的实力了。而我从芷若的口中还得知，“无影天仙”华伟彬的实力可是在“凡仙（真人界级）榜”上位于第七，而他的两名弟子更是青出于蓝，均在“凤仙榜”（女子真人级）上排到了第四、第六的位置，由此可见华老对她们俩下了多大的苦功了。

　　　　“曹兄，你听说了吗？”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了吗，陆兄？”

　　　　“我听一位在江湖上混饭吃的朋友说，最近江湖上又要不太平了！”

　　　　“哦，那你倒说说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了？”

　　　　“我听我的那位朋友说，最近那早已蛰伏多年的‘关外四魔’已经出关了，并且还扬言说要报二十年前被‘塞外飞霜’白皇打败的耻辱！”

　　　　“是吗，这谈何容易啊！白皇可是‘天榜’（散仙级，也就是尸解仙）上排名第四的超级高手，而且现在他恐怕已经达到了六转的光景了吧！”

　　　　“我看，这倒也未必！”

　　　　“何以见得？”

　　　　“你想啊，四魔他们是何等狡诈的人物，如果没有十成十的把握，他们焉敢前来挑衅白家（注：白家是指江湖上传言的“儒门四大家”，也就是说指由白皇统率的白家、由轩辕豪所领导的“轩辕阁”、由东方飞宇主持的“东方楼”以及由天云轩掌管的“天云轩”）的龙头老大？”

　　　　“言之有理，陆兄不愧是‘江湖活字典’，佩服佩服！”

　　　　“哪里，哪里，若论博闻强记和聪明才智，我可万万不及拥有‘武林活佛’之称的莫家啊！你知道吗，据说莫家的大小姐莫云，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武林诸葛’，而她的妹妹则便是有‘武林活字典’之称的莫愁了！”

　　　　“此话倒不假！”

　　　　……

　　　　我觉得听到此处，已经没有再听下去的必要了，便把我所听到的略微地整理了一下，一一地转述给众女。

　　　　“爷，你有什么打算？”众女见我将得到的消息整理过后传达给她们便明白，我已经有了初步的计划，便纷纷开口征询道。

　　　　静下心来，我仔细地审度了目前江湖上的形势，觉得应该先建立起一股自己的势力班底，然后再慢慢地把它发展成强大的势力，这样的方法是最为妥当的。想毕，我就把计划告诉了她们。听了我的计划后，她们不但没有笑话我的如同痴人说梦一般的野心，反而更加地敬佩我的雄心壮志，还不时地对我计划中的相关细节和漏洞提出了合适的意见和建议！

　　　　午后，当我们用完膳正在临窗眺望远处风景的时候，突然间耳边传来了一阵弱不可闻的马蹄声。没有多久，一阵亢奋的马鸣打破了小镇上原有的平静。只见，当先到达的是一匹浑身暇白的宝马，它的耳边和它的劲蹄上有着一点点的红斑，而且，它的蹄声从头到尾，都是依循着某一特定的旋律，丝毫不见紊乱。还不仅于此，从它们的蹄声中你可以听出，前面和后面的声音遥相呼应，相辅相成，组成了一个完整的动人乐章，让人听了之后如沐春风。随后赶到的是两匹浑身赤红的赤血宝马，只见那两匹马一身赤红，远望上去就正在流动的晚霞。

　　　　再观坐在马上的二人，一个宛如清新脱俗，宛如出水的芙蓉的美丽女子，身着淡白色的贴身劲装，肩披一件米黄色丝绸披风，脚蹬白色的武靴，腰上别着一把在武林兵器谱上名列第八的名剑――“戏水鸳鸯”。据江湖中的传闻，此剑剑色清冽犹如一汪清水，剑长约七寸有余，宽约有两、三个指头粗细，重约二十余斤，一旦持剑者把它挥动起来，持剑者的周围就宛如是一池清水潭，让人有种甘之如饴的感觉。此时，舞剑者就像是戏水的鸳鸯一样，给人一种美仑美奂的视觉冲击！

　　　　再看那位后来的姑娘，她也如同她的爱骑一样，一身绛红的打扮――红色的紧身劲装外系着一根颜色略浅的绛色丝带，头上扎着一条深红色的头巾，看上去就仿佛是一只振翅待飞的蝴蝶，她的脚上是一双洁白无暇的蛮靴。从远处望上去，就好像是一只脚蹈祥云欲乘风归去的凤凰！不用说，这先到的自然是双仙中的“化仙”薛兰娣了，而后来的则是“飞仙”陶枯春了。

　　　　说是迟，那是快，大约过了片刻，那两匹俊马就到达了它们的目的地――天坛陶府。我曾闻悉那陶家可是名扬于世的盐商世家，在当世的黑白两道都很吃香，而现在陶家当家家主则是和“黑心佛”李英齐名的“笑面魔”陶然，他们在江湖上全称是“黑佛笑魔”！

　　　　长话短说，一眨眼的功夫那两匹良驹已经来到了陶府大门之前人立而起，动作非常地整齐划一。而且经过了这么远和这么急速的长途跋涉之后，它们并未有一丝一毫的疲惫，相反地，反而有着那么一丝丝的兴奋。由此可见，这两匹名驹在路上奔腾得是多么地欢快了。两匹神驹刚刚停下，马背上的两女一个像一朵冉冉升起的云彩悠悠地从马背上升起，在空中的时候却又像是突然间失去了重量，极快地从空中降了下来，这大概就是“紫霞门”中威名远播的“万丈云霞”的轻身功夫！果然名不虚传啊！与此同时，“化仙”薛兰娣似乎也不想让她的师妹“飞仙”陶枯春专美于前，只见她在刹那间宛如一张没有重量的薄纸，在空中轻轻地随风飘荡，就仿佛她永远都不会落下来似的；接着，她在空中不时地变换着各种不同的身姿：时而如同一只戏风的雄鹰，身形矫健地在空中玩耍着；时而如同一只逐风的黄莺，在风中苦苦地追寻着生命的至理，诸如此类不一而足，仿佛向人们，不，更加确切地说是在向虚空中的某人阐述着什么。此时的她化身为舞之精灵，变成了舞蹈的化身，纯粹地为了舞蹈而舞，她的轻身功夫早已挣脱出了世俗的伽锁，超越了人们所能理解的范围，而她本人则更是深深地陶醉于其中！

　　　　我坐在数十丈远的酒楼上品酒看“戏”，当我看见“化仙”薛兰娣那超脱于尘世之外，不染半点凡尘的身影的时候，我的心湖竟然不可遏制的激荡了起来，仿佛我和她早已相识似的。为此不禁奇怪，照说我的心境是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的，更何况我当时还及时地默察了体内的情况却没有察觉到有任何不妥的异状？要知道像我们这种能够将修为修练到极致的人，所注重的已经不再是自身的武技修炼和能力的提升了，而是自身内心的心境修炼，而这，却是修炼之中最难的地方，只要你稍有不慎，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从而被心魔所趁，坠入永无休止的“魔道”，成为一个杀人如麻的“嗜血魔皇”，所以我才为此苦恼不已。

　　　　正在我烦恼之际，瞥见了薛兰娣她那曼妙的身姿和令我震憾莫名的“轻身之舞”。刹时，我所有的精气神伴随着我的注意力业已完全地转移到了她的身上，随着她的动作而不断地攀升至巅峰，完美无瑕地融合在一起，不分你我，没有彼此。

　　　　不知不觉之中，我参透了我和众女之间的一切：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和她们要么就是亲密无间的战友，在满目疮痍的战场上，和敌人作着殊死搏斗；要么就是相互依赖的家人，大家相互关怀和呵护和照应；要么就是互相爱慕的情侣和爱人，彼此之间互相依托和信赖；要么就是肝胆相照的知己朋友，大家畅所欲言，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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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小荷才露尖尖角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才惊醒了过来。顿时发觉自己不经意间竟然泪如雨下，仿佛是再世为人一样。同时，我心中明悟万分。再观诸女，情形和我相差不多，唯有芷若和滟宏的眼中却多出了平时没有的一种神采，那是智慧的光芒，想来是她们悟出了什么吧。

　　　　现在我的身边又多了“天外双仙”姐妹俩，因为她们已明白了所有的一切。事后，据娣儿自己声称，她在那时不知怎的居然被一股莫名的气息搅得烦躁不安，才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使出了我前前世传授于她的“天魔妙相”和“天魔**舞”。至于春儿也是受它所累，在娣儿的牵动下忆起了我们所有的过往，感动之余才欣然起舞，而这正是我授予她们的“群魔舞”，如果再配上我的成名曲――“天魔罗曼曲”，那就是天赖之曲了！

　　　　……

　　　　“唉――”，大约过去了两三个时辰，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现在曲罢音歇，我和众女收拾好心情，也回房休息了。呵呵，当晚自然难免一场颠鸾倒凤的激情大战，尤其是对我的两位新宠――“双仙”，我更是疼爱有加。

　　　　翌日，晌午时分。刺眼的阳光不断地刺激着我们，使得大家才从昨夜的狂欢之中慢慢地苏醒了过来。自从我在娣儿的艳舞中领悟出生命的至理之后，我千百世的所有记忆也随之纷至沓来，弄得我头痛欲裂。不过也幸亏我攫取了“双仙”体内纯真的元阴，使我得以舒缓过来。至此，我的阴阳大道的根基已成，“道胎种魔”**也同时大成。拜众女所赐，我终于领悟了先前不甚明了的“天心意识”，真正地拥有了元婴后期的实力，为我将来进军无上武道打下了扎实的基础。

　　　　……

　　　　我和众女用完餐之后来到了大街之上，想尽情地游玩一番。可惜，美好的时光总是稍纵既逝。突然间，我听到一声暴雷似的断喝声：“呔，你可是几日前伤我徒儿的那厮？”在某人暴喝的同时　我身后突然传来了两声娇呼：“啊，是‘关外四魔’的老三――‘肥脸魔狐’旦百郅！”

　　　　回头一看，我发现是“四仙”中的“天外双仙”发现了对方的身份而有点儿吃惊，冲她们投予了一个放心的笑容，我随即掉转头来朝旦魔头他们露出了一个极其邪异的微笑。但是，我的心中却是有些紧张。要知道，“肥脸魔狐”旦百郅可是成名许久的老魔头，别看他一副雍肿的身材，但是据得到的资料上的分析看来，他却是四魔中最阴险的一个，诡计百出，层出不穷，敌人就往往是载在了他的手上。

　　　　“唉！人若是要倒霉，连吃东西也会被塞到牙缝里！”这话真是一点也不错，我心中暗叹道。认真地打量着我出道至今始遇上的第一个真正的和自己旗鼓相当的高手，位列“黑榜”（真人级修魔者）第八的旦老魔。只见他一身玄色的着装打扮，两只手不停地搓弄着什么，陷在眼眶里的小眼珠不停地转动着，不知道在打着什么鬼主意。一双腿又粗又短，让人望了之后便会认为他是一个十足的市侩小人，打从心底里厌恶他！

　　　　“旦百郅，‘关外四魔’之一，外号‘肥脸魔狐’。历经大大小小三百六十五次战役，歼敌上万，初步估算，出道至今，他杀人最多的时候有上千的人次之多！其人甚为奸诈，申未年初曾因和某人发生口角，一时气愤之下，残害了对方全家上下大大小小五百多余口性命，并奸杀了该家近半的青、中年妇孺之辈。事后，他收留了对方家中年仅五岁的**谭魂――也就是后来在江湖上艳极一时的“冰肤玉肌”中的“冰肤淫后”，并且每天给她喂食各种药性极为强烈的烈性**、媚药，然后用各类奇形怪状的奇巧淫具玩弄她直至昏迷。

　　　　并且，他还擅长各种近身搏击的技巧，曾于癸巳年望月子时和名躁一时的‘儒圣’金胗决战于泰山之巅，以他自己从‘禅宗’叛逃后苦修的‘般若禅’中的‘梵天剑诀’于第三百零八招之后将“儒圣”击杀于泰山之上，从此以后，他声名大躁。后来，他又和‘魔宗’的门徒‘屠神天魔’褚天赫、‘密宗’的弑师逆徒‘万相天尊’无花大师以及‘道门’的叛徒‘狼心狗肺’中的‘狼子野心’天狼妖道以武相交（以武论交，排名第三）。至此，四人同进同退，不分彼此，共同策划了当时轰动武林的正邪大战，也就是后来被第五任的莫家家主――’江湖郎中’莫闲先生称为‘巨弦之乱’的大战。据闻，当时的莫先生还只是一位年仅二十的弱冠少年，但是由于天资独厚才能够记住那件大事。

　　　　自从那次大乱之后，“关外四魔”四人就突然从人间蒸发了，全无音信。从表面上看，好像是为了躲避正邪黑白两道的追杀，但是据当时的少数幸存者称，他们是在混水摸鱼，以便从各门各派之中偷取各个门派的密技绝学，同时也想拿追杀他们的人来练功！嘿，可谓胆大包天，狂妄至极啊！”说到此处，舔了舔舌头，我略微地调整了一下呼吸接着说道，“我说的没有错吧，旦前辈！”

　　　　“嘿嘿，不错啊，小子。”旦魔奸笑着说道，“看来你对我们兄弟四个还是蛮了解的！估计你肯定是调查了我们一番，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客套了，说吧，你究竟有何目的！”

　　　　“好，前辈不愧是当世的不世凫雄。我找你们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让你们做我的部下。当然，这是要凭我们的实力来说话的，我们可以来一场比斗。如果我这一方输了，我会做你们四人三年的奴仆，三年期满，还我自由身，届时的去留，由我自己决定，如若诸位不放心，大可和我以武论生死。倘若我再次战败，我的存亡则由你们四人共同决定。同样，你等倘若不幸战败也将如此，如何？”待我说完、旦魔头的双眼闪烁不定，估计他一时半会地也拿不定主意。

　　　　片刻后，我再度游说道，“旦前辈，你不必急于回答我的问题。这样吧，我给前辈你们五天的时间，你可以回去和你的几个兄弟好好地商量一下然后再回答我。前辈，你看如何？”

　　　　“好，既然小兄弟如此爽快，我又岂会落人于后。就这么定了！但是，公平起见，我想附加一个条件，就是倘若我们兄弟诸人允诺与你比斗的话，要互相公布自己的绝技密艺才行，而且在比斗中生死不限，手段不论，只要是我们当中的人即可。因为我从小兄弟你的话语中看出你已经对我们相当的了解，而我们对小兄弟你可以说是一无所知，这可是很不公平的哦！所以，我认为这个要求并不过分，怎么样？”旦魔头阴险地说道。

　　　　“好吧，就如尔等所愿！五天之后，我会在城南面北的滑渥坡上恭候大驾。”见对方已经松口，我暗自松了一口气，快速地回答道，生怕他们改变语音。

　　　　“好！”旦百郑话音刚落，人便已经消失不见了。

　　　　他们走后没有多久，我立马和身边的诸女风风火火地赶往了我们的下榻之处――“岳春阁”，开始了为期三天的密补特训！

　　　　“关外四魔：老大――屠神天魔褚天赫：师从于四宗之一的魔宗，自幼便跟随上任的宗主――嗜血魔皇修炼不世魔功血魔双变这一绝情绝性的魔功。但是因为其较为特殊的体质，居然能够抵抗元极天刑，而免于向上代宗主那样被魔功反噬而爆体而亡。后来，受其结拜的三弟所惑，在其师父闭关抵抗心魔的期间，把魔宗中不世魔书――《魔经》抄袭了下来，，并且带着自己在私底下秘密训练的十三死士一起叛逃出了魔宗，结果导致魔宗上下大乱，元气大伤，一蹶不振。他手中握有十三个自己秘密训练的死士，而且十三人每人都有一身惊人的技艺，合称十三太保。武器：摩诃战戟。（天级中的中品魔刃，据说是远古水神共工和上古的炎神大战大周山之后，被当时的阴谋家魔战神摩诃天笄以无上魔功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中的鹬蚌相争纷纷将其二人击毙，然后运用自己的特殊的功法渔翁得利意图吞噬掉二神的能量，结果却不幸遭受反噬而同归于尽。后来又经过了数万年的风风雨雨，三人的元神融合以后所化而成一把可大可小的战戟。奇怪的是，这把战戟不但深具灵性，而且还能择主，并且具有风雨雷电的四**能神通。）此戟据说自幼就跟随在老魔的身侧，但是当时只是被无知的老魔用来劈材，在一次意外事故中，被其主人开封启灵，之后便一直忠心耿耿地随侍在主人的左右。战技：血魔双变一种极其血腥的魔功，习后能够使人的功力呈几何级增长，并且每普升一级，功力便会增加数十层。与之相应的武技是血舞狂风和魔戟战天；天魔变：天魔功中的一个分支，但功效甚差，与之相应的武技是魔茧变和魔神诀。武功级别：合体后期，相当于元载孔升天。

　　　　老二――狼子野心天狼妖道，是四宗中道门的忤徒――狼心狗肺中的老二，身具道家的不世密技不动明王破和无量神诀。后来只身独闯道门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