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神的卷轴-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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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操场上，院长还是在不断地贼笑着。我心中不爽，暗暗地道，“老头，今天有你好看的，嘿！”

　　　　“今天，训练刀术。”说完，只见他祭出了他自己的阔刀，缓缓地说道，“金乌刀法。”

　　　　“来了，那就接我这招吧！”我说道，“阴阳倒乱刀法。”见我出此招，院长也不禁暗暗佩服我的眼力，要知道，【金乌刀法】是雪山派掌门人白自在的妻子史婆婆所创。史婆婆个性极强，武功不及其夫，便愤而下山，苦心创出金乌刀法，专门克制雪山剑法，内含太阳（金乌）溶化冰雪之意。后史婆婆将刀法传给石破天，利用石破天之手打败了自己的儿子、尽得雪山剑法精髓的白万剑。当此招使出时，容易使人松懈自己的精神，提不起斗志来，从而落入敌手，只有心志坚凝的人才能不为所惑啊，但是，显然，我这方面的修炼不如院长，所以，我只有以巧破拙了，而【阴阳倒乱刀法】为绝情谷谷主公孙止的看家功夫。双手一持锯齿金刀，一持锋利黑剑，刀法剑法同使时，刚柔相济，阴阳相辅。逢到用刀剑倒乱对敌时，黑剑本来轻柔，却猛砍猛斫，变成刚猛之极的刀法，金刀却刺挑削洗，全走单剑的轻灵路子，刀成剑，剑成刀，奇幻无方。公孙止曾以此法令杨过、小龙女联手的玉女素心剑法受制。后杨过得裘千尺指点，窥破刀即是刀、剑即是剑，刀为剑法、剑为刀法终是虚招，不为所惑，因而一举破之。该招胜于一个巧上，往往能够出其不意，让人防不胜防啊，故而方能拖过一段时间，因为像院长这样难得的高手，是极易受困的。

　　　　果然，在第十招的时候，终于被院长成功地突破了我的防线。“打狗棒法！”我急中生智，将丐帮的祖传的一套绝学化成了刀法来使。这回可有院长他老人家有的受了，那【打狗棒法】共有三十六路，乃丐帮祖师爷所开创，历来是前任帮主传后任帮主，决不传外人。此法名字虽然陋俗，但变化精微，招术奇妙。一根颜色碧绿、略长于剑的打狗棒指东打西，凌厉无比。打狗棒法共有绊、劈、缠、戳、挑、引、封、转八诀。使“绊”时，主袭敌人下盘，有如长江大河，绵绵而至，决不容敌人有丝毫喘息时机，一绊不中，二绊续至，连环钩盘。用“缠”则随敌东西，如影随形，借力制敌，不管敌人拿着多么巨大的兵器，那竹棒有如一根坚韧的细藤，缠住了大树之后，任那树粗大几十倍，休想再能摆脱束缚。“转”字诀却相反，或点敌要穴，或刺敌要害，任你挪腾跨跃，那竹棒化作一围碧影，将你全部笼罩其中。“挑”字诀则以“四两拨千斤”，用巧劲化解蛮力。黄蓉接任丐帮帮主时，因匪人挑拨，帮中人众竟然不服，后来她便以此棒法挫败四大长老，令其臣服。那可不是平时玩过家家的时候，大家闹着玩的，唉，如果用剑，我就可以用破刀式了，而用刀，我又要隐藏实力，不能过早地暴露自己，所以，暂时也不能用人剑诀，唉，真是命苦啊！

　　　　“夫妻刀法！”院长终于变招了，不过，竟然是从昨天的训练所得以及自己古书中研悟出的刀法，了不起啊！古书上曾言，【夫妻刀法】林玉龙与任飞燕夫妻新婚时，一位高僧授此刀法。应敌时，二人刀法需阴阳开阖，一进一退，一守一攻，配合得天衣无缝，应敌时便有胜无败。但林、任二人性情暴躁，不肯互相回护，故发挥不出这套奇门刀法得威力。他们又将此刀法授与袁冠南、萧中慧，这刀法在这对情侣手中才堪称得人。夫妻刀法中共有七十二招，每招均有一个旖旎的名字，如“女貌郎才珠万斛”、“无教艳质为眷属”、“清风引佩下瑶台”等。而院长则是明显从昨天的训练中得到的灵感，所以，才能悟出这招刀法的，不错啊！

　　　　只见院长双手化刀，刀式阴阳开阖，进退得当，攻守有序，一进一退，一攻一守之间，隐然自成一套章法，井井有条地和我你追我赶地互攻了几十招。

　　　　“砰！”的一声，这次的对打中，院长竟然和我平分秋色，可见我的技巧还是有待于加强啊！

　　　　第三天，练的是拳法。

　　　　院长首先出手，只见他吐气开声，双拳快速地向我周身要害地部位攻来。

　　　　“【百花错拳】，天池怪侠袁士霄所创拳法。袁士霄人生失意，性情激变，发誓做前人未做之事，打前人未打之拳。于是他融通百家，别辟蹊径，创出此拳。百花错拳的要旨在于“似是而非，出其不意”，招式大悖于祖传正宗手法。陈家洛学会此拳，在同周士英和张召重对敌时大占上风。好拳法啊！“我心中暗喝道。“院长，看我这招如何？”我不甘示弱地说道，“空明拳！”古籍上有记载，“【空明拳】周伯通在桃花岛的地洞里苦练十余年，忽然参悟到以虚击实，以不足胜有余的妙旨，因而自创出以“空、柔”为主的七十二手空明拳。而对付那种有违学理的古怪的功夫，莫过于此招最为有效了。

　　　　“好小子，尝尝我这招吧！”院长阴笑着说道，“七伤拳！”话毕，便凶狠地扬拳向我冲了过来。

　　　　“唉！”我淡淡地叹了一口气道，“【七伤拳】崆峒派传世武功，后来明教金毛狮王谢逊夺得《七伤拳谱》古抄本，终于练成。此拳法出拳时声势煊赫，一拳中有七股不同的劲力，或刚猛、或阴柔、或刚中有柔，或柔中有刚，或横出，或直送，或内缩，敌人抵挡不住这源源而来的劲力，便会深受内伤。谢逊曾以此拳击毙少林神僧空见大师。但这七伤拳倘由内力未臻化境的人来练，对自己便有极大伤害。人体内有阴阳二气、金木水火土五行，一练七伤，七者皆伤。所以所谓“七伤”，乃是先伤己，再伤人。谢逊练此拳时伤了心脉，以至有时狂性大发，无法抑制。而张无忌已有绝顶内功，再练此拳，便无妨碍。院长，你的功力虽然高，但是，毕竟年岁已高，实在是不宜出此拳啊！不过，好在你习拳尚早，还有救啊！”说罢，我挫手使出一种至阴至柔的拳法——“美女拳法”。

　　　　何谓“美女拳法”？古书上是这么说的，“【美女拳法】古墓派祖师林朝英所创。拳法每一招都是模拟一位古代美女，将千百年来美女变幻莫测的神韵仪态化入其中，招数名称极有诗意，像红玉击鼓、红拂夜奔、绿珠坠楼、文姬归汉、红线盗盒、木兰弯弓、班姬赋诗、嫦娥窃药、蛮腰纤纤、丽华梳妆、萍姬针神、西子捧心、洛神微步、曹令割鼻……每一招都出自一个历史典故，施展出来或步步生莲，或依依如柳，于婀娜妩媚中击敌制胜。杨过曾以此拳法智胜金轮法王的二弟子力大无比的达尔巴。”而此拳法可谓是柔拳中的极臻，正好是像“七伤拳”那种至钢到霸的拳法的克星。

　　　　“师父，得罪了（注：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在学院里传开了，我是院长的亲传弟子，不必受院校的规矩所拘束……等等诸如此类的谣言，所以，为了院长的面子，我就只好将就地叫了！）。”说罢，我马上便化拳为指，使出了另一种招式——“三无三不手”。据书上所说，【三无三不手】赤练仙子李莫愁独创武功。全称为“无孔不入”、“无所不至”、“无所不为”。“无孔不入”乃是向敌人周身百骸进攻，点他全身各处大穴；“无所不至”点的是敌人周身诸处偏门穴道；“无所不为”不再点穴，专打眼睛、咽喉、小腹、下阴等人身诸般柔软之处，阴狠毒辣。此功为杨过以欧阳锋所授经脉逆行的功夫所破。而此时被我用来推宫拿穴疏筋活脉却是妙用无穷啊，不过是半盏茶的工夫，就治好了院长的毛病，并且进一步地根治了他拳法中的弊端，使得他的七伤拳法得以大成。但是，由于这个原因，也使得院长原本的打算稍有变更，只能将掌法的练习推迟到了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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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亲传弟子之出师大捷

第四天早上大概是院长有感于我昨天的表现，居然法外开恩没有再来恶作剧了，只是用他的大嗓门儿来叫我而已。

　　　　今天，院长的精气神明显地比前几天好多了。按照日程表上的安排，今天练的是掌法、指法和手法。

　　　　只见院长的双手上突然蒙上了两股至阴至寒的真气，然后慢慢地向我攻来（其实不然，那是功力发挥到极至的时候所产生的一种错觉。）。

　　　　“原来如此，难怪啊！”我想到，我原先一直在奇怪看院长他明明已经习练了七伤拳很长一段时间了，起先我以为他所有招式都是刚刚研悟出的并且练了没有多久，所以才会没有较重的症状，但是，后来和他的对练中我才发现他根本是练了很久才能有这么大的成就，所以，他的有些地方一点就通，有时候还能举一反三。由此来看他肯定是练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可是，为什么他的症状这么轻呢，我也是现在才明白过来，他还有这种至阴至寒的功夫呢，再加上他练的那种至柔的功夫，所以，有些真气才能相互抵消的，以至于没有对他的身体造成比较大的伤害。古书有云，“【寒冰神掌】乃嵩山派掌门左冷禅所创掌法，可发出至阴至寒的真气。左冷禅与任我行比武时，以此功对付吸星大法，使其全身冻僵、天池穴被封；与岳不群比剑夺帅时，左又使出寒冰神掌，与紫霞神功旗鼓相当、不分胜败。”想归想，我手上可是一点也不含糊的，“三无三不手”再次经我的手重见天日，所不同的是上次是救人，现在是攻敌，所用的力道不同，院长的感受也不同。

　　　　“看我这招！”院长又叫了起来。他的双手上本已被我驱散的寒气不仅不消失，反而越来越浓厚了，双手几乎变成透明的了，周围的温度同时也急剧下降。

　　　　“【玄冥神掌】系百损道人所创的一种阴毒无比的掌法，后传与弟子玄冥二老鹤笔翁和鹿杖客。受者身现绿色五指掌印，寒毒入体，发作时痛苦难当，九死一生。张无忌小时被鹿杖客一掌拍中，寒毒散入五脏六腑，虽经张三丰及武当诸侠输入纯阳内力相援，又经碟谷医仙胡青牛全力施救，仍无法驱尽寒毒，性命危殆。直至他练成九阳神功，方化尽此掌之毒。好毒的功夫，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院长。”我说完也扬掌迎了上去，只是，我的双手看上去软弱无力，毫无着力之处。

　　　　“【化骨绵掌】绵掌本为内家功夫，流传于河北、河南等地。其特点是外柔内刚，以爆发劲为主。手法以掌为主，运转舒展，动作连绵不断，掌法运行成环；劲力内蓄刚劲，外现绵柔，爆发迅猛。后来将之发展为“化骨绵掌”，是一种极为难练的阴毒功夫，被化骨绵掌击中的人开始浑如不觉，但两个时辰后掌力发作，全身骨骼会其软如绵，处处寸断，脏腑破裂，惨不堪言，再无救治。毛东珠自蛇岛潜入皇宫，先后以此掌害死孝廉皇后、荣亲王、端进皇后等人。”院长惊叹道。

　　　　“好见识，院长，要硬拼吗？”我笑笑地问道。

　　　　“不！”院长连忙换招道。

　　　　“咦，是虎爪绝户手，相传是从武当派擒拿手法虎爪手变化而来。武当二侠俞莲舟嫌虎爪手未必一抓获功，便从中自创了十二招新招出来，却是招招拿人腰眼，能使敌人损阴绝嗣。其师张三丰百岁寿辰，群雄上武当勒逼张翠山时，武当诸侠曾议用此招，但因少林僧又闯入，遂作罢。想不到院长你会的东西可真多啊，那看我这如何？”我打得兴起，立刻使出了九阴白骨爪。

　　　　“啊，是九阴白骨爪！书上是这么说的，【九阴白骨爪】乃铁尸梅超风和铜尸陈玄风夫妇根据《九阴真经》下半部练就的阴毒武技，以十指摧骨破骨，狠辣无比。在《九阴真经》中，此招叫做“九阴神抓”，使用时“五指发劲，无坚不破，摧敌首脑，如穿腐土。”梅、陈二人学不到《九阴真经》上半部中养气归元、修习内功的心法，但凭已意，胡乱揣摸，不知“摧敌首脑”是攻敌要害之意，以为是以五指去插入敌人头盖，又以为练功时必须如此，硬是把上乘武功练到了邪路上。后来峨眉派掌门周芷若为求速成，亦练得此功，夺得武功天下第一的名头。”院长又一次地惊叹道。

　　　　“不错，不过被我改了过来，不再是专攻人家的脑袋了，哈哈！”我大笑道。

　　　　“呵，臭小子，别得意，且看我这招如何？”院长大概是怕我抓伤他的手，赶忙换招。只见一股灼热的纯阳真气从他的食、中两指中射向了我的双手，没办法，为了保住手，我只有中途换招了。只见我的手指头上也冒出了一股可以和他手指的气劲相匹敌的真气，和它对接了起来。因为，从他的招式的迹象上显示，那是一种相当厉害的古武，我从书上所描述的知道，那是一种至阳的功夫——“一阳指”。我记得书上是这么描述的，“【一阳指】大理段氏的武功传世绝学，亦是“南帝”一灯大师的专擅指法，是西毒欧阳锋蛤蟆功的克星。运功后以右手食指点穴，出指可缓可快，缓时潇洒飘逸，快则疾如闪电，但着指之处，分毫不差。当与敌挣搏凶险之际，用此指法既可贴近径点敌人穴道，也可从远处欺近身去，一中即离，一攻而退，实为克敌保身的无上妙术。但使用一阳指极耗精神，是以连续使用小则功力全失，大则性命不保。”

　　　　于是，我只有以指攻指了，使出了另一个可以和一阳指相匹敌的功夫——“六脉神剑”了。我依稀记得书中是这么写的，“【六脉神剑】六脉神剑，以手之六脉御无形剑气，纵横飞舞，远胜刀剑。段誉以此大胜姑苏慕容，乔峰观之，亦自叹弗如。六脉神剑原理：穴道有三大类：正经穴道、奇经穴道、经外奇穴，大指——手太阴肺经、少商穴、指外缘，食指——手阳明大肠经、商阳穴、手背那一面，中指——手厥阴心包经、中冲穴、掌心那一面，无名指——手少阳三焦经、关冲穴、手背那一面，小指有二——手少阴心经、少冲穴、手小指内侧，手太阳小肠经、少泽穴、手小指端之外侧。”于是就出现了这样的一副光景，相距不远的两个人，隔空较量是指劲，而他们的前方则是一道耀眼的红光和六各五颜六色的光芒相互纠缠不清地较劲着。

　　　　眼看着相持不下，院长突然收手，以手指弹击他身前的小石子，并且不断地将之击向我。

　　　　“好啊，院长你耍赖，居然用这种招术！”我一边说，一边在疲于奔命地应付不断向我飞来的石子，同时在积极地思考对策。我想到，“【弹指神通】堪称手指上的奇功。黄药师使此功夫可谓并世无双：在手指上暗运潜力，以指弹物或弹物击物，主要用于发射暗器。黄药师于周伯通比试玩石弹时使的就是这门功夫。后来郭靖亦学会此法。但是，如果把它拨回去就好了，啊，有了，据书中说，【黯然销魂掌】杨过自创掌法，共有一十七招。杨过自与小龙女在绝情谷分手，武功日长，数年之后，除了内功循序渐进外，别的无可再练，心中思念小龙女，渐渐形销骨立。一日在海边悄立良久，百无聊赖之中随意拳打脚踢，轻轻一掌便将一只大海龟背壳打得粉碎。他由此深思，创出一套完整的掌法，出手与寻常武功大异，厉害之处，全在内力。他将这套掌法定名为“黯然销魂掌”，取的是江淹别赋中那一句“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之意。一十七招的名称希奇古怪，叫做心惊肉跳、杞人忧天、无中生有、拖泥带水、徘徊空谷、力不从心、行尸走肉、庸人自扰、倒行逆施、废寝忘食、孤行只影、饮恨吞声、六神不安、穷途末路、面无人色、想入非非、呆若木鸡。但是，招数却是威力无穷。如“心惊肉跳”一招，以胸腹肌肉外弹伤人，实属罕见；“无中生有”待敌人攻到近身寸许，突然间手足齐动，左掌右袖、双足头锤，连得胸背腰腹尽皆有招式发出，无一不足以伤敌；“拖泥带水”掌力之中暗合无行，右袖是北方癸水之家，左掌是中央戊土之家，轻灵沉猛，兼而有之；“面无人色”则从《九阴真经》的摄心大法中变化而来，脸上喜怒哀乐，怪状百出，敌人一见，顿时心神难以自制，我喜敌喜，我忧敌忧，终至听命于我，实乃无声无影的胜敌之法。而现在院长乐于玩阴的，心神不集中，正好用此招胜它。”想罢，我就动手了。

　　　　果然，院长见我那奇怪的招式，居然一下子愣住了，后来，又忙于应付不时飞来的石子，最后终于在心神失守的情况之下，中了我一招“拖泥带水”而落败。

　　　　……

　　　　日子在我和院长的相互的切磋之下，一天一天地过去了。终于到了出师的日子，我和院长都显得非常地兴奋，因为都急于想检验一下自己多日来的成果，所以，一见面我们没有任何多余的废话立刻就动上了手。

　　　　院长首先使出了双手互搏术，我从书上的记载中了解到，“【双手互搏术】乃是周伯通被黄药师困在桃花岛十五年，在百无聊赖中创出的武术。常言道：“心无二用。”又道：“左手画方，右手画圆，则不能成规矩。”而这双手互搏之术却是反其道而行，它正是要人心为二用，一神守内，一神游外，双手使不同武功招数。临敌之时，将这套功夫使出来，分进合击，那便等于以二对一。”是一个妙用无穷的好招，见此，我也不禁跃跃欲试地迎了上去，我用的是降龙十八掌。

　　　　“【降龙十八掌】乃是洪七公生平绝学，一半得自师授，一半自行参悟而出，虽然只有一十八掌，但每一招都具绝大威力。在这十八掌中，有亢龙有悔、飞龙在天、时乘六龙、震惊百里、密云不雨、损则有孚、见龙在田、龙战于野、双龙取水、履霜冰至、神龙摆尾等等，整套掌法以刚猛著称。比如飞龙在天，即跃起半空，居高击下，威力奇大。神龙摆尾更是救命绝招。这一招出自《易经》中的“履”卦，本来叫做“履虎尾”，好比攻虎之背，却一脚踩在老虎尾巴上，老虎回头反咬一口，自然厉害猛恶之至。这一招必是反身从背后发出，若被敌人逼到墙角不能转身，则威力大减。降龙十八掌是纯阳至刚的武功，但刚到极处，又自然而然生出柔来，像亢龙有悔、履爽冰至这些掌法中，刚劲柔劲混而为一，实已不可分辨。洪七公讲述亢龙有悔时，即说此掌的精要不在“亢”字而在“悔”字，发掌时并不将力道用足，打出去的力道有十分，留在自身的力道却还有二十分，好比陈年美酒，上口不辣，后劲却是醇厚无比。至于履爽冰至，使掌时两肘微抬，右拳左掌，直击横推，一快一慢地打将出去，一招之中刚柔并济，正反相成，妙用无穷。这种有轻有重，刚柔相济的掌法，出劲奇快更令敌人防不胜防。

　　　　降龙十八掌的精要之处，全在于运功发力，至于掌法变化却极简明。当日郭靖以仅会的降龙十八掌与欧阳克相斗，终落下风。洪七公当着欧阳克的面向郭靖讲授余下三掌，郭靖尚未领悟，聪明的欧阳克却已了然，可是一到对阵，欧阳克于郭靖所学之掌竟是难以应付，由此可见此掌法的威力在“功”而不在“变”。”书中是这么阐述的。而在我使来，则更是变化莫测！

　　　　院长见不敌，竟然运起了收筋缩骨功，缩身成了一团坚逾钢铁的球向我撞了过来。【收筋缩骨法】载《九阴真经》下半部，此法本为最下乘功夫，是鼠窃狗盗的打洞穿穴之术，但练到最上乘，却能将全身筋骨缩成极小的一团，就如刺猬箭猪之属遇敌蜷缩一般。郭靖因匪人诬陷被缚于丐帮，即以此法将手脚上束缚卸去，从而死里逃生。后来张无忌被奸人朱长龄困于山洞中，练成此功（从九阳神功中习得）后方安然脱困。我由于没有防备，于慌忙中只有使起了铁板桥的功夫才能堪堪避了过去。【铁板桥】闪避敌人暗器的救命绝招。通常是暗器来得太快，不及跃起或向旁避让，只得身子僵直，突然向后仰天斜倚，让暗器掠面而过，双脚却仍牢牢钉在地上。功夫越高，背心越能贴近地面，讲究的是起落快、身形直，所谓“足如铸铁、身挺似板、斜起若桥。”如宝树和尚曾以此招避开曹云奇的暗算。

　　　　院长一落地，就一跃而起，在窜空中施出了“倚天屠龙功”，书上曾说道，“【倚天屠龙功】武当派祖师张三丰伤心爱徒俞岱岩被残害，趁夜在中庭以手指空临书法，反复书写“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这二十四个大字，演化出一套极高明的武功，每一字包含数招变化。其缩也凝重，似尺蠖之屈，其纵也险劲，如狡兔之脱，淋漓酣畅，雄浑刚健。恰巧张翠山于暗中看到，师徒二人心神相通，张翠山尽得其中奥妙。此后他于王盘山上以此功用判官笔在悬崖上书写这二十四字，惊住了武功盖世的金毛狮王谢逊，不得不自叹弗如。”而如今被院长在半空向我施来，更加凌厉异常，情急之下，我不得不以指代剑施出了“独孤九剑”。

　　　　【独孤九剑】『总诀式』：心法总纲。『破剑式』：破解普天下各门各派的剑法。『破刀式』：破解单刀、双刀、柳叶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