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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衡天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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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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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招索命
残风肆劣地猖狂着,树叶声簌簌地响着,头顶乌云密集,低沉沉,黑压压,似要坍塌下来,有压死人的感觉。月光瞬间变得格外黯淡,空气变得异常凝重,不到半刻,闪电似利刀划破长空,雷声轰隆隆地一阵一阵狂鸣,响彻云霄,震碎心脉,须臾,暴雨哗啦啦地倾盆而下,天地由干变湿,由亮变暗。此时此刻,洛阳城中的百姓们早已深睡而进入了各自的梦乡,梦中都是美好的风景和心仪的爱人,谁知一瞬间都被这惊天雷震醒而纷纷起身关紧门窗后再上榻入眠。
黑夜,本就漆黑茫茫,而杀气与死亡却更能为它增添地狱般的阴森凄冷气息。
城西,一条河边。
只见一男子,黑色披风,头戴斗笠,黑发齐腰,站在河边。
十丈外,同样着装的蒙面人将马拴在树桩上,缓步移向这位黑衣男子,站立在了他的右侧。
腰板直挺,高挑身姿,尖声道:“死生契阔,与子成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有事直言,拐弯打晃子,我很厌恶。”
“多少年了,容颜依旧如初;谈吐,还是那般直爽。”话毕,男子递交给蒙面人一封信,又言:“任务,信中已交代清楚,务必速速执行。”
听闻这细声嫩气的,这蒙面人定是一位风姿绰约的女子,她打开信封,翻阅信纸后沉默不语。
男子见状,道:“几年功夫,风光无限,江湖上闻声,逃之夭夭。”
仔细打量那女子一番,又说:“怎么?好久未动手,是不是忘记了杀人的滋味了?”
那女子瞥了一眼对方,似乎心中不悦,无可奈何道:“风光?是你风光了吧!这么多年了,虽身在千里之外,可仍旧任你摆布,任你鱼肉。”
“短暂的分开,是为了永久的在一起,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再说了,要想风光,必须按照我们的计划,一步一步达到顶峰之位,那个时候才叫风光。对了,过些时日,我会亲自去你府上看望你的。”
话音未落,男子便纵身飞至河中的小船中。那女子伫立在河边久久不离,一直望着渐渐消失在大雨中的小船。
——
两个时辰后,万俟府邸门前的两座大狮子身披白布,还瞪着圆溜溜的眼珠子死死地望着将要赴死的人,两个白色的灯笼和斗大的“奠”字显得极为刺目,望过去娜萌嘶肷碇贝虿
聚义厅内。
“父亲,到底怎么回事?府内把守严密,子英阁主怎么会遭人暗杀?而我们毫不知情。”万俟平百般疑惑道。
“不晓,也不知谁人所为,为父已将尸体周身详细检查,并无查出致命点。兵不血刃,看起来来过的是一等一的高手。现在也只能速请子谦和慕容姑娘前来专查。”万俟嵱右手扶着太师椅的把手,表面上显现出沉着冷静,内心却满是疑虑和愧疚。
万俟平立即安排下人快快去请。
“子英兄与为父金兰之交,今在府宅遭遇不测,实乃罪过。”万俟嵱悲痛难掩,一边用腕袖拂泪一边对儿子痛诉心肠。
“父亲切莫伤怀。如今待子谦兄和慕容姑娘再次检验尸身后再做商议。”万俟平满怀担忧,尽力地安慰父亲。
“只能如此,希望有所收获。找出元凶,为我兄弟报仇。”万俟嵱以强硬的口吻道出内心愤怒的情绪。
“开门,开门,快开门………。”府院内的每一个人都能清晰地听到急促地不间断地敲门声,万俟平命令弟子赶快去开门,只看见一个弟子急冲冲地跑过来,跪服在万俟嵱脚下说:“禀告盟主,出大事了。”
“怎么回事?快说?”万俟嵱着急地询问着。
“风使金风被暗杀在自己的房间。”弟子甲说。
众人惊讶!不到一个时辰,江湖两大门户的首要人物竟然陆续被不知名的高手暗杀在自己的房间,而一个屋檐下的人全然不知,这令人极为胆怯,所有人都在思考着这突如其来的重大意外。
“风满楼一项规矩制度森严,不论何时都有弟子轮流把关,再言风使金风也算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怎么可能?即使是武功和内力再高深莫测的杀手,也不可能在一招之内让对手毙命,毫无反抗的余地。到底是谁?”万俟嵱满腹疑惑地表述。
“细听楼主言语,风使是在对手一招之内毙命,房屋内没有任何打斗痕迹,也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尸体身上也没有查出致命的暗器和中毒的迹象,楼主由此推断,杀手定是隐世高手。因为阅历丰富的他也从未亲眼见过如此高明的杀人手法。”弟子甲陈述楼主寸斤的语言。
万俟嵱将万俟府内发生的一切告知弟子甲,让他尽快返回风满楼转告寸金万俟府邸的悲惨遭际。这里处理妥当后,定和子谦和慕容姑娘去风满楼议事。于是,弟子甲稽首退出,正在往万俟府大门奔跑,而子谦和慕容郷正往府内匆忙走来,与弟子甲照面而过。出了万俟府,弟子甲跃马而去,远远望去,像似被黑夜慢慢地吞噬了一样。
“拜见盟主。”两位拱手齐声道。
“尸体在客房,老夫已经查过,肌肤上没有发现一丝痕迹,完好无损,两位定要再仔细检查。”万俟嵱走上前扶起两位门主,焦急地叙述。
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彼此心知肚明,均踏入客房。见到子英阁主尸身,子谦双漆跪地含泪倾述:“和以处众,宽以接下,恕以待人,是夫子阁与人相处之道。我夫子阁与人从不结仇,是谁如此狠毒要置您于死地。”
“子谦节哀!”万俟嵱前屈弯身双手扶着子谦的双手道。
子谦匆忙起身,把住万俟嵱的手说:“多谢盟主关心,现在只待慕容姑娘仔细检验,不要漏掉任何细节,找到破绽,方知是何人所为,才可为我师兄复仇。”
“放心吧,如此歹徒,定遭报应。”慕容姑娘宽慰道。
慕容郷依次详查了死者的头、手、身躯、腿脚等重要部位,最关键的是人身上的诸多致命点,并未发现任何疑点。此中情景,让众人都陷入了沉思中。瞬间,室内鸦雀无声。
“先不说此事,烦劳两位,随我再去一趟风满楼。”万俟嵱道。
“难道?”两位异口同声。
“是的。”万俟嵱说。
“现在盟主必须安排部分弟子秘密通知各大门户,派遣人手保护好各自门厅的安全,以防凶手再次行凶。”子谦分析道。
“早已安排妥善,我们得赶紧出发。”万俟嵱道。走到门口,万俟嵱转身指着左侧的房间说:“对了,平儿,照顾好府内的安全,和卿儿好好安慰一下子影姑娘,让她节哀。”
“孩儿知道,父亲放心。”万俟平走前行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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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满楼如同万俟府一样挂起了白色灯笼,门口两座老虎背上也披上了白布,门缝紧闭,气氛分外凄凉。子谦叩门几声,有一小童开门引路。
“寸斤在此拜见盟主,各位兄弟。”一个黄皮寡廋、形销骨立的老者说,在细察此人眉目间却渗透着处事果断的精明。互相作揖后进入金风寝室,经子谦和慕容卿细细盘查后,尸身完整无损,房内的格局和布置并没有发现移位,此种状况与万俟府发生的一切一模一样。顿时,屋内寂静无声。
“有件事急需与各位商榷,希望盟主和各厅主下令尽快撤掉所有白布。这样做的有利之处有二,再未查出凶手前,吩咐各门厅弟子严守秘密,不可外泄,可避免引起江湖躁动和非议,甚至是相互猜忌,相互暗斗。若是声张,以目前的情势,对我们大为不力,再者诸位都说不清楚凶手行凶的来龙去脉,也抓不到凶手,对江湖无法交代,反而累及自身。这二是从现在开始,按兵不动,让凶手不知所措,目的达不到,凶手烦躁肯定会再次行凶。而我们都要做好逮捕凶手的准备,守株待兔。”只见一位年轻貌美的姑娘有条不紊地说。
“这位是?”子谦询问。
“在下新任风使金瑶,金风是我的姐姐。”金瑶毕恭毕敬地说。
“新任?”
“姐姐本与陈公子成亲,经楼主同意退出风满楼准备过普通人的生活,可?”
“原来如此,真是可惜了。不过姑娘说的有理。各位觉得此法如何?”万俟嵱说。
“做好守株待兔的部署,等待贼人落网。”站在金风旁边的慕容郷重复道。
“我们如何安排?”寸斤询问道。
慕容郷再三反思后回复:“这样吧,出事的门厅各出一人,负责暗查,有情况再做商议。”
子谦补道:“各大门厅也要轮班巡查,有任何异动,立即上报你们的门主,阁主,楼主或者说主人。”
相互商讨后,最后决定安排子谦、金瑶和慕容郷暗查此事,有进展直接向万俟嵱汇报。随后,各自便离去了。
盟主指派子谦快如雷电般赶回万俟府邸,安排撤去府邸内外所有白布,将府内府外各处布局恢复原貌。
次日,便安排眼线分布在夫子阁、风满楼、林海、残居等地方,经过三日,暗自寻查仍不见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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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琅鏊
安国寺外,一小沙弥正在仔细清扫,刚打扫完毕,拿起扫帚往寺内走,闻脚步声,扭头瞧见一毛头小童直冲冲地跑过来,火急火燎道:“老和尚,老和尚,有事求,有事求。”
小沙弥愣住了,老和尚?在叫谁呢?这里只有自己一人,扭过身回过头,一小孩正上气捯不过下气地跑过来。
佛门圣地,岂容他人来去自由,况此寺与他寺本质不同,只授业不拜香,再者,大清早来一小童,身边无大人相伴,便阻拦道:“你这小孩,忒没有礼貌了,来这里找那位师傅?又有何事?”
小童见小沙弥强行阻拦,扭捏着嘟嘟囔囔,道:“不告诉你这老和尚。”
“再叫一声,就不要你进。”
“老和尚、老和尚……。”就喜欢这样叫,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又一个劲地往寺里挤,按耐不住,小沙弥无奈,道:“有事求又不相告,赶紧走,赶紧走。”
向外推着小童,往外撵。
见力不从心,推不动小沙弥,小童急急忙忙道:“有一人托一信,差我转交于初公子。”并将手中信封举起,专让小沙弥瞅见信封上的字迹。
小沙弥睁大眼睛,确实写着‘初,收启。’却无落款。
“你交于我,我会交于初。”小沙弥道。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一定要亲手交到初的手中。”害怕小沙弥执意而抢走,小童便急忙将信藏于背后言。
无言以对。小沙弥便将其引入室内至大殿外,见一少年道:“赵大哥,小童有信交于你家公子初。”
“在下赵骤,初的仆人。有什么信件交于我,我会转交我家公子,你看,我家公子正在里面听教呢。”说着便用手指向殿内坐在蒲团上听教的初。
小童见状,不愿僵持,便双手将信交于赵骤,兴高采烈地往外跑去。小沙弥惊醒而大喊:“等等,你还没告诉是谁委托你送信呢?”
眺望,那小童早已不见了人影子。
“算了吧,也许信中会有落款。”
赵骤如此说,小沙弥只好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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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坐大殿教化的奇摩,正在酣然地讲述《金刚金》中第二十三品。
“复次。须菩提。是法平等。无有高下。是名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以无我无人无众生无寿者。修一切善法。即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须菩提。所言善法者。如来说即非善法。是名善法。其中“是法”的奥秘,谁能辩解一下。”
“万法因缘生,万法因缘灭。万事万物都有自己的面貌,而这些都不是永恒不变的,是因各种原因而发生变化,这些变化因缘而和,将来也会因缘而消灭。”释子甲稍加思索,口直心快道。
“古人有云:悟与佛齐。故佛言:是法平等,无有高下。国法家法执行,都应该人人遵守。”释子乙道。
“都说的有理。初,你说?”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人性本善,善就是法。心本无尘,善本无尘。国家制法,门派规定、家族家规,都是人心在做法。《礼记》有言: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很早很早就把人分等级了。能达到《史记?商君列传》中:王子犯法,庶民同罪,是不可能的。因为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为自己,自己为别人,自己为国家制定的法。”
初话音刚落,众位和尚都在座下窃窃私语,无休无止。奇摩道:“善法,谁又能辩解出门道来?”大家面面相觑,都不言语。在言传授教时,经常被初的解说反驳的无言以对,在心里还是有点惧怕初的奇怪见解。明着,经师当场训斥初,实则,心中非常满意初。对于初而言为人行事都随心所为,是本心,而非惹尘埃的心。此时,释子甲抿了抿嘴道:“内除贪爱,外行布施,内外相应,获福德无量,见人作恶,不见其过,自性不生分别,是名离相,依教修行,心无能所,即善法。”,《师子经》:“即于现世断诸不善,得众善法,修习作证。”
言毕,论师言:“初,你呢?”
“做到无我无人无众生无寿者,鲜少?无我,便无身,有身,便有心,有心,便有我。身体很重要,心更重要,有了心智才方知有我,就能做到知我,才能做到爱人,才能做到无我,才能做到无分别之心。”初将无人无众生无寿的见底做了说白,令经师大怒,虽然说的有些道理可言,但还是有些偏激。有了五脏六腑,才有了身躯,才有心,才可悟出智慧的存在。在初认为没有身体何来心,更不会有心智。
“这么说来身体还是很重要,那么到底是身体重要,还是心性重要?”释子甲言。
经师捻着手中的持珠,心平气和地端坐在蒲团上,久不言语。
见状,初又言:“无心是说一心一意做自己,不索报,不分别,不思量。这就是忘我,这就是无心。”
“做自己?天性使然由不得自己,若是有些人天性暴烈,怎么做到无心,忘我,不思量,不分别呢?”
“修心。”
“修心?”
正要开口,寺钟响了,时辰到了,众位释子起身弯腰稽首,论师起身缓步离去,众释子散。
这时,赵骤跑向初,将信封呈上言:“公子,信。”
十年了,离开十年了,除了父亲秘密送来的信件,这算是平生第一次收到的所谓家书,是家人的,是家人的……,初并未开心,倒是一脸愁容。
不来是好心情,来了就是扫兴。
“少爷怎么了?”
“信上都说了些什么?”初边走边说。
“给公子的信,属下哪敢看呢?”
“你看了再告诉本少爷。”
见信封上字迹和印章,此信乃家书,不过不知是老爷,还是夫人,还是……。赵骤本是府内仆人,哪敢私自拆信阅读呢?家书应该高兴,可少爷明摆着不开心,少爷此举又是何意?
赵骤跪地,道:“属下不敢。”
见他执拗,回道:“好了,好了,拿来我看看。”
初打开信后,读完信息,回禅房将信烧掉。对赵骤说:“我们的好日子到头了,是该离开了。”
“离开?”赵骤不知心中内容,惊讶地大喊了一声,初惊到了,回头用眼睛瞪了一眼赵骤。赵骤意识到自己有失礼仪,便走向方桌前倒了一杯水递给初说:“真的要离开吗?”
初从腰间取出青玉龙箫敲了敲赵骤的头道:“收拾一下,我去向师傅们拜别。”说罢便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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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无由大师、无释师叔,还有奇摩师叔都不愿与你相见,你还是走吧。”一位身形矮小的老和尚说。
“师叔,我知道他们的心思。我走了,谢谢师傅、师叔和师兄弟们的照顾和爱护,有朝一日,一定会回来看望你们的。”初说。
初双膝跪在禅房门前,向师傅他们磕了三个响头,便转身离去,三步一回头,心中难舍难离。他多么希望临走之前,师傅们能嘱咐他几句告诫和良言。回想起师傅往日的教诲,句句都是金玉良言,只要铭记在心,在以后的人生道路中也会帮助到自己很多。
赶至寺院门口,寺院的所有弟子都在等待着送初,初拱手一一拜别后,站在门口向大家鞠躬三次,师兄弟们也一起回礼,便一步一步缓慢地走出大门,直到再也看不见寺院的大门,才肯安心地上路。
“公子,我们准备去哪里?”赵骤边走边说。
“就这样走着,到哪里算哪里。”初脑海中浮现着寺院的花草树木,自然少不了那些同吃同睡的师兄弟们,更重要的良师密友的师傅师叔们。
“不可,公子勿忘使命。凡事应多往庙堂上瞻望,才可不泯初志,不忘初心。”赵骤眉头紧骤地提醒。
“用你的双眼细细观看路上的风景,如此的美丽,如此的怡人。你呀!就是不会欣赏,也不会享受。”初驻足原地,思考后回头,嘱咐赵骤:“从此刻起,我们便踏上了江湖之路。以后不可称呼我初公子,我的江湖名字……,命为琅!
“琅渴裁匆馑迹俊闭灾枳肺省
“琅朴瘛OM哪チ泛竽芄蛔脸梢豢槊朗还几何抻υ凇澳吧稀钡墓资谝抵涂啵绱瞬趴尚陌病!背跛怠
“禅师听到此话必定重罚。”赵骤说。
初目不转睛地盯着赵骤,会心一笑道:“每一个人都不是为别人而活,而是为自己本身而活,更是为自己的本心而活;随心即可。我在此警告你,不要动辄就抬出师父师叔们的话堵我闹我,听见没?”
“只要少爷铭记师父师叔们的教诲,属下也不会多说一句。”
“都在心里呢,你给我闭嘴,赶紧赶路吧。”琅荒头车那嵫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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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各怀鬼胎
“怎么都不言语?给我分出个是非来。”阴阳王的话音刚落,声大如雷般的回音回荡在整个孤坟。
“回禀间主,此事与众弟子无关,是我一人所为。”天戊说。
“忘了阴阳间的规定了吗?忘了地狱十八鬼了吗?忘了还有我的存在了吗?竟敢放纵自己,私自与人苟合,不想活了吗?鬼刀,拉下去剪掉十指。”阴阳王愤怒难制道。
“禀告间主,此事不全怪天戊,是那个女人死缠烂打的不放过天戊,已经给她解释许多次了,就是听不进去,天戊实在是束手无策了。如若不信,大人可派人跟踪,属下所报是否属实?我等不敢欺瞒大人。”鬼符胆怯地回复。正因为天戊是鬼符的得力属下,所有庇护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一个巴掌拍不响!总而言之,行罚是不可免去。对了,那个女人现在在哪里?”此刻,阴阳王的情绪稍有平复,语气和顺了一些,便开口言。
“不敢隐瞒间主,正在残居。”鬼符回言。
见状,鬼符手下所有弟子跪地俯首“望间主查明此事,对天戊手下留情。”
阴阳王站起来走到台阶的中段,走了两个来回,思虑片刻讲:“规定的制度不可废,但是法不外乎人情。前立功在先,后建功有望。鉴于首犯,本王决定剪掉他左手的小指头便可,也对大家有个交代。”
鬼符心知这是阴阳王的最低底线,不敢造次。只好俯身拱手,众弟子见此,也跟随俯首感谢阴阳王的开恩。在一旁记录的鬼玺,即刻拟定了一份文令,加盖了冥玺,将文令传交鬼符,鬼符立即命令鬼刀执行阴阳王指令。
众人见鬼刀磨刀霍霍,似要宰人的样子,忒吓人!他走近天戊,拍着他的肩膀说:“兄弟,是好汉就忍着。”
一刀下去,只听见一声惨叫,天戊便被鬼刀用手堵住了嘴巴,不许他出声。
“还请大宰帮助治疗。”鬼符面对着鬼玺说。
于是,命令弟子左右扶着天戊去天干救治。
“还有什么事情吗?”阴阳王说。
众人异口同声“未。”
“退下。”鬼符左手拂袖示意,众弟子一一屏退。只见鬼玺犹豫不退,待孤坟只剩二人后,鬼玺移步至阴阳王,在她的耳边嘀咕了好一阵。
阴阳王离身面对鬼玺说:“消息确实?”
“昨日属下的细作传达信息与我,真实无误。”鬼玺回应。
阴阳王面带轻蔑的笑颜哼了一声说:“山雨欲来风满楼,该来的终于要来了。你去安排细作们提高警惕,从即日起五日一报。”
“属下已安排了,提前布置的都布置妥当。”鬼玺说。两人面对面看了对方一眼,会心一笑,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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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残阳,一个邪恶的骷髅头在天际间肆虐地狂笑着,声如雷鸣般地狂喊着“杀!杀!杀!杀尽所有与我为敌的人,让鲜血埋葬你们这些愚蠢的臭皮囊。天大地大,唯我独尊!我要让天下人都明白一个道理,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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