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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衡天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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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珝,万俟珝,此人虽然知道,但是不深知。” 荣泉说。
“深知,连见过都没见过,何谈深知?”琅怠
“今天算是齐全了,在场的有阴阳间的,八方镇的,看看那个人,上次在夫子阁见到,再看看那几个人,神情怪异,眼睛发光,一直都在环视着周围,定是眼线遍布天下的风满楼派来的。荣泉兄,你猜猜,那几个是幽灵谷的?”
荣泉快速地扫视了一周,在门口的方桌上发现两个男子,转过头用手指着他们。
二人相视而笑。
荣泉道:“看起来,情势越来越紧张了,阴阳间被盯上了。”
“不仅如此,幽灵谷也被盯上了。”
“即使知道,我们也不能行动。”
“太陌生了,去了反而引火烧身。”
“知己知彼,等知彼了再行动。”
———
此时,已到日正,琅腿偃貌秃蟊愀髯曰氐椒考湫菹ⅰ2脊饶穹鲈诠砩嗟亩哙止玖艘换岫
“今日事情紧急,你现在赶紧去,将这里发生的事情一一告知大宰和大掌。”鬼舌详细吩咐后,布谷鸟便消失了。
刚走了布谷鸟,就来一个男子,身高七尺,浓眉大眼,看上去有二十左右,一身黑衣,手握双锏,右肩上挎着包袱,面部冷酷似冰。只见他走向柜台,右手握着双锏,左手从腰带间取出二两银子说:“老板,上好的客房一间。”
“客房倒是有,分四个方位,请问你选择哪个方位?”鬼舌用手比划着四个方位说。
“有何考究?”
“东方木;南方火;西方金;北方水;中央土。敢问客官八字,可为客官免费卜一卦。”
他白眼了一下鬼舌,鬼舌实觉不好应付,便也不再有下文,随口说:“看你风尘仆仆,便知赶了一天多的路程,一定口渴,五行中一定缺水,就住在北方,最好的上等房居上。”
看着他走,鬼舌便说:“客官等等,上等房,二两银子,欠了些。”
“欠多少?”
“不多,不多,再加三两。”
怒眼望去,为了不惹出事端,他只好不做表示,走到柜台,再次从腰间取出十两银子道:“让伙计给我上一盆热水,我要洗澡,再上上等的汾酒一坛。”
见钱眼开的鬼舌、,喜出望外地喊道:“好的唻。二楼雅间居上,上好酒好菜,外加热水澡一盆。”
………………………………
11、集合碎片
再言那楼主寸斤;自闭房中;手执另个六吉棉连;反复倒腾;着实参祥不透个中妙趣。自得信筒后;一直严守未敢泄机;只得独自破解;对此一直耿耿于怀;心神难宁。
近日,越发难熬,总是预感将有大事临近,经历内心挣扎和深思熟虑后决定告知弟子。
喝了几口茶水后,心情稍有平静,抬头便喊道: “来人。”
“楼主,有何吩咐?”弟子乙进厅拱手说。
“快快传叫风使和信使;告知有要事相议。”
“是。”弟子乙言语后便退出信楼。
须臾,金瑶、蛮斤相约同行入厅齐声道:“属下,参见楼主。”蛮斤走前一步道:“ 不知楼主,商议何事?”
寸斤心中犹豫,针对自己的隐瞒,对于左膀右臂的兄弟,难以启齿,事到如今,只能依赖大家群策群力了, 便张口道:“二位请坐,有一事隐藏许久,担忧公开后引发暴乱,才决定保密。众所周知,我们的耳目遍布江湖各个据点,同样,各大门厅的眼线也网络天下各处要点,包括我们风满楼中眼线也是无数,人多口杂;不敢言明。”
“楼主,到底何事?你能不能开门见山?”蛮斤迫不及待地询问。
寸斤将当日金风遇害之事,如何发现尸体?如何检查尸身?如何发现信筒?如何打开信筒,发现六吉棉连?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地讲述了一遍。
寸斤回忆……。
记得当晚是戊时三刻,乌云压顶,电闪雷鸣,不过瞬息,倾盆大雨便倾注而下,也是被嘶鸣生震醒,辗转难眠,心念金瑶的职位问题,便起床去与金风商量,在门口敲门数次,无回应,心想是不是早已入睡,还是外出巡逻了,转身离开,刚走两步又思不对呀?今晚轮流当值的是蛮斤,按理说此刻金风应该与她的心上人幽会呢,怎么房间还亮着蜡烛呢?实觉不妙,于是踹门而入,环视四周,确实无人,走近距离圆桌两米处,就发现桌下有两只穿着红色绣鞋的脚,急忙促进,原来躺在地上的是金风,把手于鼻孔前,发觉已无气息,惊慌间让人传唤你们,在这期间,我细查死者身体,未发现致亡的原因,周身衣物完整,表情恬静,像是处于正常的安全状态,她似乎并未发现有刺客偷袭或者行凶的行为,所以对方仅用一招就将她杀死,死亡时间有两刻钟。在我起身时,触碰了金风的胳膊,她的胳膊慢慢得落下来,从袖中滑落了一样东西,捡起才知是个白铜打造的信筒,一时使力打不开,便存入了腰间。
“姐姐,姐姐。。。。。”金瑶奔向姐姐,将她扶起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痛苦难抑,泪水难止,欷殻Я魈榈溃骸笆撬渴撬绷宋医憬悖俊
“楼主,金风是被谁杀的?”蛮斤吞声饮泣道。
听言,寸斤无比愤怒,竟敢杀我风满楼的人,真是不知利害,为了控制大局,不至于人心惶惶,便冷静平和地说:“蛮斤,有事交待与你。”
“属下在,楼主安排。”蛮斤道。
“尽快封锁消息。一是派弟子把紧各个出入关卡;二是派一个弟子速去禀告盟主;三是再派一弟子邀请慕容馆主验尸。”
“是,属下立即安排。”
蛮斤走向金瑶,俯身安抚道:“逝者长已矣;生者如斯夫,节哀!”话毕,蛮斤便离去。
“才下山,跟姐姐亲近不到十日,她就离我而去,她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记得前日,我们还在夫子阁和子影姑娘嬉笑玩闹,不过两日,姐姐就与我天人永隔,怎不令人伤怀唏嘘。……。”
“这几日你姐姐身在曹营心在汉,原想等你姐姐离开这里之前与她讨论让你入做风使的事情,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开口,这人说没就没了。你放心,你入风满楼之事,也是你姐姐生前的提议,我会完成她最后的遗愿。”
“我现在只想为姐姐报仇。”金瑶抽泣道。
“仇一定要报,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查出凶手,等盟主来了,我们再做商议。”
_____
“后来,盟主他们一道而来,之后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寸斤道。
蛮斤和金瑶二人相视,各自思考,瞬间,二人齐声道:“那信筒之事呢?”
寸斤回忆……。
待大伙散去,府内安排周全,便回房间,取出信筒,在手中翻来覆去,始终不得法,后来发现筒身有一个细微小孔,思索定是开启机关的要扣,寻得一枚绣花针将其撬开,因材质为白铜,针细易折,后寻得夫人化妆盒中的金钗,才将其打开,便得到这六吉棉连。
“上面是何内容?”金瑶紧追其问。
“不知所云?” 寸斤回言。随后,将六吉棉连取出递给金瑶,展开后,只见一幅地图,每个奇怪的点上都有一个人,而且摆着不同的动作。
“这像是藏宝图,又像是武学招数。”蛮斤观后自言自语道。
“你说对了,怪不得楼主不敢公开言明,每一个人拿到后,包括我,都会有如此猜测,这要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不日,便满城风雨,天下人人皆知。到时候,轩然大波便迎风而起,天下大乱就不远了。”金瑶恍然大悟说。
“这上面还有很多不认识的,有豆子大小的怪兽。你看?”蛮斤指着每一处都不一样的动物说。三人促近一并观察,寸斤道:“是啊,做工细腻,不仔细看还真是发觉不到。”
“到底有何寓意?”金瑶观后也不认识,当然也不知其中奥妙。
“先不说内容,就说这信筒之事,该如何处置?”寸斤道。
“此事,盟主也不知晓?”蛮斤说。
“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当然,现在多了你们两个。”寸斤看了看二人的表情后又说:“既然如此,我们要不要将实情告知盟主?只是。。。。。。。?”话刚说到重点,却欲言又止。
金瑶心思细腻,走向前说:“楼主,是担心之前未报,今日再报,有故意隐瞒之嫌。这样会被盟主怀疑我们的不忠之心,引来嫌隙。”
“金瑶一语道破。这事如何解决?”
蛮斤思考片刻后,起身拱手道:“楼主,属下有一解法。”
“快说。”
“别忘了在金风的房间,属下们也在现场。观望过死者,也亲手触摸过尸体,之后尸体被运至万俟府邸途中,落下了信筒,属下看后实觉好玩,也就没有相告,隐瞒至此。”
“不行,这种拙计实为小儿。”金瑶起身在厅内走了两步后说:“盟主、欧阳商会不会也有一块同样的信筒?”
话语刚出,寸斤当头一棒,望了望屋顶,思来想去,叹了口气说:“回想受害者死亡情形如出一辙,难道每个死者都有一块信筒,若是有,那么就是说盟主、欧阳商都有故意隐瞒之嫌。”
“照此思来,子英和林海遇害的青龙门弟子身上都有同样一块信筒,可是检验尸体、接触过尸身的人很多,有盟主、慕容郷、子谦、欧阳商、楼主和金瑶,都有机会。”蛮斤追着道。
“按此说法,在场之人都有可能见到,甚至拿到,然而最有可能的就是盟主、慕容郷和子谦,只有他们三个都是心细如发之人,定不会遗漏。”寸斤说。
“有理。”
“那么,楼主就无须担忧了。尽快将此事私下告知盟主就可以了,既然都保密,说明都有顾虑,坦诚说出,盟主的定不会怪罪。”金瑶言。
“你怎么就敢确定盟主就有这块信筒?假若他没有发现,被后来的慕容姑娘寻得呢?”
“子英死在万俟府邸,第一个详细检查尸身的肯定是盟主,他为人处事非常周全,又细致谨慎,不查到蛛丝马迹绝不罢休,所以属下胆敢确定盟主已经拿到了他的那一份信筒。另外慕容郷性格柔弱,性情温和,并且一心一意钻研医术,对江湖纷争不屑一顾,即使她发现了也定会私下告知盟主,绝不常存于手。子歉乃翩翩公子,倡导仁义礼信,行为光明正大,若是得来,也定会知会盟主。至于欧阳商,这个人身上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毛病,不管是喧哗闹市、各地名胜、红白之事,只要是热闹的场所都不促近,所以他估计不可能发现,也不可能有。”金风一五一十地道出自己的判断。
“说的在理,那本楼主明日去拜访盟主。”
“不,楼主现在就亲自去趟万俟府,拜见盟主。”
“为什么?”
“人的情绪在晚上比较稳定,心情也比较舒畅。”
“说的有道理。”
“属下跟楼主一起去。”
“不用了,你和蛮斤呆在楼内照料好内务。”
“是。”言毕,各自散去。
_______
“禀告盟主,楼主寸斤有要事相告。”
万俟嵱握着手中的书,心思是不是关于信筒的事情,但愿是,也一定要是,自己等待这一刻都快焦虑成疯了,并急切地说:“快快有请,带往聚义厅。”放下手中的书,万俟嵱从书格中取出两份六吉棉连,小心翼翼地放入腰间,并阔步走向正厅接待客人。
正在正厅正待的寸斤显得有些紧张,看到盟主走来,便跪地说:“盟主,在下有错。”
万俟嵱见状,快步至前双手扶寸斤说:“快快请起,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不必如此大礼。”
寸斤便起身,从腰间取出信筒后,并将事情的原委告清。得到三块六吉棉连,万俟嵱心中的疑惑得以解决,不论真心与否,总之,在此事上已达成共识。
“事情经过就是这样,还请盟主惩罚在下的无知。”
“不瞒楼主,我手中有一块,另一块是慕容姑娘相送,在加上楼主的就是三块了,齐全了。”
“齐全了,什麽意思?”寸斤迷惑不解道。万俟嵱便将三块六吉棉连展开,拼揍在一起,让寸斤详细观察。寸斤大悟道:“每一块的内容都不完整,只有三个拼在一起,内容就完整了。既然已经完整,楼主对此有何高见?”
“很遗憾,即使齐全了,也未知其中的玄机。”
“对于六吉棉连,盟主将如何处理?”
“这样精心设计的谜局,目的是离间我们武林正派,瓦解我们之间多年的信任,所以对于六吉棉连必须只字不提。我们约定的武林大会时限临近,重任是商议如何揪出杀人凶手和如何铲除幽灵谷和阴阳间?”
“看起来只能如此了。”寸斤道。说毕,便退去。
………………………………
12、刁钻小童
四象馆坐落在洛阳城外最为偏僻的西边,四边都是苍翠挺拔的绿林,林间仅有一条幽暗深长的土路,这条蹊迳是砍材打猎的农人频繁进出而走出来的。穿越过后,远远就会瞅见一条细长的小河流,潺潺流水,河清见底,沿着小河上的木桥,抬头就会望见一座庄园,这就是四象馆,馆主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清雅之士神算子,此人与人和善,文雅幽静,更是雪操冰心、雅量高致,在江湖上的学识和品德排名为二,子谦排名为三,那么排名第一是谁呢?有人说是居住在陌上的一代云游四海的闲僧无欲,也有人说是司掌天下玉器流器所大当家流光,还有人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八方镇镇长欧阳先生。总而言之,学识第一在江湖上是众说纷纭,没有人敢下定义。他胜与子谦的不是学问,而是思想的深沉和捉摸不定的行踪,为人不偏不倚,言谈举止高雅脱俗。
赫连仲心知神算子乃高雅之人,也不喜旁门左道之人,若是暗中偷窥,定与之管宁断交,还是以礼敬人,堂堂正正,最是妥当。
此刻,赫连仲走至四象馆门口,一个小童前行叠手拱手道:“老先生,我家主人外出,请回吧。”
“小屁孩,能不能改改口,老小子也没有那么老?”
小童哈哈大笑,说:“都自称老小子了,还好意思告诉别人你不老。”
“懂不懂尊老。”
“懂得,可老前辈也应该懂得爱幼,再说了师父常常教导我们一定要诚心正义,表里如一。 ”
你师父还真会教,不过教了那么多,偏偏记住这一茬,存心与老小子我过意不去,老的是,这小的也是。
“你师父呀,这是在嫉妒老小子我的姿色。”
“姿色?”
小童迷糊,心想常有形容女子,方用姿色两字,怎么用在男子的身上呢?
姿色二字迷惑了小童,赫连仲瞧了一眼天空,对这个只有五岁的小童说:“不在也好,不过你个小屁孩往上看。”
赫连仲指着天。
小童听后便抬头望天,有所迷茫,对着先生说:“不解先生何意?”
“天上钩钩云,地上雨淋淋。你说何意?”
“即便如此,主人在时,特意交代,他外出时,凡来着俱不引进。”
“荒郊野外,方圆十里之内都未有客舍,我一小老头,你忍心看着老夫被雨水淋湿,感染风寒吗?再说了这天也快黑了,就留下小老儿一宿,如何?”
“不可。”
这老学究真是酸腐,把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孩教育成循规蹈矩的傻子了,听话归听话,也不能次次都阻扰老夫我,毕竟我们都是老朋友了,还这样没完没了。
不过想想孩子就是孩子,听话也是有好处的。
“哎,听过一句话没?”不
“什么话?”
“下雨天留客?”
话刚说完,小童便用腕袖掩面偷笑。赫连仲看后,便知有话说错,知道这老学究的门童肚子里也是有墨水的,有意靠近小童的脸说:“笑什么?”
“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不留。有一种解释是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不留。先生说了下雨天留客,我说天留我不留。先生,还是请回吧!”
“嗨,都老小子我玩呢。”
“好了,好了,老是拽文。算是老小子我说错话了。小童,你看老小子怎么做才愿意让进去?”
“不知道。”
“老夫告诉你,怎么做?”但见赫连仲从胸前对领的右边取出一本书籍,有所准备就是万无一失,执手笑道:“看看这是什么?”
“《诗经》?里面都讲什么呀?”小童低下头思量着说。
见他摇头晃脑,全无所知的样子,赫连仲心知肚明,那老小子定不会让教他的。小童抬起头,面带疑惑地拱手言:“不知道,请前辈明言。”
“《诗经》,乃西周尹国国君尹吉甫的杰作,他可了不起,辅佐过三代帝王,想知道他的思想吗?想深究他的思想吗?想的话,那就再传报。” 话音刚落,小童便从赫连仲的手中夺走书籍,高兴的似捡到宝贝一样,欢天喜地地奔进馆内。
——
小童正高兴着,看见主人迎面走来,瞬间安静,行礼道:“主人,赫连仲前辈求见。”
“萧索那边有动静吗?”主人询问道。
“今早,惨风来报,信已经送到,请主人放心。”
“好,尽快通知煞景他们一起出发,一定要在暗中保护好公子的安危。”
“是,主人,这就去安排。”话落,小童便去了鸽房发信。
——
不一会儿,小童兴高采烈地跑近赫连仲说:“先生,主人有情。”
赫连仲本就知道这老学究还是一贯的烂作风,次次都合着自己的小童故意刁难自己,早已习以为常了,不过这小童也被惯坏了。
随小童进馆内,刚至华庭,便看见神算子稳坐圆凳上,悠哉乐哉的喝着茶水,装模作样地翻阅着手中的典籍,余光还扫视着自己,就是端坐而不理会自己,高冷成这样也真是太没谱了,还学究呢?连最基本的礼数都不懂,老小子我虽然也极为讨厌那些束缚人心的礼数,可起码意思意思一下吗?次次都是我们扑上去询问一二。
帖子中写明今日来访的用意,所以神算子开门见山道:“别说你的事情,先说周代玉圭。”神算子早就料到赫连仲此次前来的目的,想要让水更混就得多加点脏东西。接着又言:“拿出来,我倒是要看看是真是假?”赫连仲非常了解神算子的性情,若是滥竽充数的话,不仅与你兵刀相见,还要你必须拿出货真价实的东西,否则他追到天涯海角都要逼死你。再说他是行家,见识广泛,什么都逃不过他的慧眼。还好去了一趟流器所,从琉璃那丫头讨了这件东西,否则,万事难开头啊!
“老小子我在门外都好几个时辰了,来的时候也没有好好用饭。先给准备些许吃食来。”赫连仲一肚子埋怨道。
神算子转身面对小童道:“来啊,快快去安排晚餐。”
小童退下后,赫连仲从腕袖间取出玉圭说:“老小子,给。”
神算子接过玉圭,在手中翻转来翻转去,细细抚摸后对着赫连仲轻视的一笑,蔑视的口吻说:“的确是玉圭。但是?”
“但是什么?”
“像你这样的肉眼凡胎,这世上真是比比皆是。若是遇上流器所的流光,那就露馅了。”
“老头,细细讲来。”
“《说文》中提及的“剡上为圭”说的就是上部尖锐下端平直的片状玉器。圭来源于上古时期的石铲和石斧,所以至商周朝代的许多玉铲及方首长条形玉器都定名为圭。然而,真正意义上的尖首形圭始见于商代而盛行于春秋战国。《周礼》记载,玉圭乃是上古重要礼器,广泛用于“朝觐礼见”,标明了等级身份的瑞玉及祭祀盟誓的祭器。”
“那么这块玉圭,怎么能确认是周朝的?”
“谁说是周朝的?”
“你刚才不是说?”
“说什么?”
“这的确是玉圭,仔细甄别它并不是真正的圭。圭的形制特点因朝代不同、种类相异而存在较大的差别,这个玉圭长条形、圭身素面,下端饰有阴线弦纹,纹饰系用利石刻成,有明显的刻划痕迹。属于上古时期的“玉圭”,并非周朝玉圭。”
“那么周朝玉圭的体征呢?”
“周朝玉圭,以尖首长条形为多,圭身素面,尺寸一般长1 5至20厘米。”
“老学究不愧是老学究,天下第二,没有人敢承认自己是天下第一。厉害!不过单凭你一言,不足以为真。再找个里手鉴鉴。”
“不信,拉倒!小童,送客。”
“老学究,玉圭是真的吧。”
“是。”
“那不就行了。你的规定只说必须是真货,并没有详明哪些朝代?那种形状?那种寓意?既然老小子我拿来的是真的,并未欺骗你,真是越老越不讲理。”
神算子仔细想来也是,自己制定的规矩自己最清楚,所以这也不算欺骗糊弄,便放下架子,面对赫连仲说:“好吧,算你有见识。”赫连仲见状,心中的石头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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