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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之红尘劫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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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口将我捆回来,这可有点儿不厚道啊。”说罢,就拿起刚倒的水喝了一口。

    被称作李老的老人听了也不生气,呵呵一笑之后,过来搂着穆衡宇说:“这次可不是忽悠你了,这次是真有急事儿。”

    看着老顽童似的恩师,穆衡宇假装地叹了一口气,问道:“什么事儿,瞧把您给急的,把我催得跟火烧屁股似的,是发现了成吉思汗的墓呢还是发现了埋曹操的地儿,又或是您准备要带我们大干一场,去把秦始皇的坟给刨了?”

    李老听了的了一声,“秦始皇的那能叫坟吗,那叫陵寝或者陵墓,还有,就我们那能叫刨吗,那叫开,或者是挖掘,或者叫。。”

    听到这,穆衡宇擦了擦汗,忙道:“行了行了,您老啊先告诉我到底什么事儿,别在其他的事情上纠结了好吗?”

    李老听他这么一提醒,一拍脑袋说:“诶呀,你看看,光顾着和你斗嘴了,都把正事儿给忘了。”

    说着,就拉着穆衡宇到他刚刚趴着的那张桌子前,拿起一块类似帛布的东西递给了穆衡宇,“你看看。”

    穆衡宇接过来看了看,只见上面还有两个字,若不是对中国的古汉字没有一定研究的人,一定认不出来这写的是什么。

    穆衡宇皱了皱眉头,又翻来覆去仔细地看了看,而后将其还给了李老。

    李老接过后放在桌子上,问道:“看出来些什么了吗?”

    穆衡宇抱着手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是真丝,看起来有几千年了。”

    “那两个字呢?”

    “是铭文,或者也可以称之为钟鼎文。”

    “然后呢?”

    “‘昆仑’,那两个字是‘昆仑’。”

    李老听了后点了点头,“这些我早就知道了,你有什么疑问没有?”

    穆衡宇点了点头,“铭文一般都是刻在青铜金属器物上,可以说是中国古代专用的祭祀文,在中国出土的各类青铜器之中,有许多的铭文,都记载了重大事件,对中国了解古史有极其重大的意义,书写在其他东西上的不是没有,但也是极少。还有这块丝绸,看起来几乎有经万年的历史了。虽说丝绸历史及至远古,可近万年却已经超过中国两河流域文明时期了。还有就是那两个字好像是用什么特殊药水写的。”

    李老点了点头,“这才是奇怪之处啊。书那两个字所用的材料我们在你没来之前就研究过了,却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

    穆衡宇皱了皱眉头,问道:“这么贵重的东西您从哪里找到的?”

    李老呵呵一笑,“贵重?你怎么就能确定这就是真的?可别忘了,你也说了,这东西大概已经有近万年的历史了,可万年前,中国都还没有进入农耕文明时期呢。”

    穆衡宇听了,很认真地看着他,“您还没那么闲,如果什么都还没有确定的话您是不会这么急的把我叫回来的。”穆衡宇以及其郑重的语气对李老说道。

    李老看向他,似乎想对他说什么,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对他说。在沉默了数秒之后,李老叹了口气,对他说:“你说的没错,我已经仔细研究过了,这块丝绸确实已经有万年历史了,这还是保守地说。根据我的观察,应该是在一万五千年左右,甚至更久远,可我实在没敢再猜上去了。”

    穆衡宇点了点头,他知道李老的意思,其实一万五千年已经很长远了,在一万五千年前,先民甚至都还处于茹毛饮血的境地,穿的都是兽皮缝制的衣服,怎么可能有丝绸的存在呢。

    也许,真的有那么一段神秘的远古历史,不曾被后世所明了也说不定。“上古之人,春秋皆度百岁,而动作不衰。”

    穆衡宇想起了《黄帝内经》中素问篇所记载的一句话,便不自觉的念了出来。恍惚间,他似乎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轻风拂过,村中的老树上叶子哗哗作响,几缕青烟从屋中飘出,树下有几名须发尽白的老者屈膝盘坐,摇着蒲扇对着朝阳轻轻地呼吸着。

    穆衡宇摇了摇头,看向李老,“我们所经历的事情,若是说给别人听,别人会信吗,也许他们还会把我们当作精神病也说不定呢。况且,若非自己亲身经历,您又是否会相信呢?”

    李老似乎还想要辩驳什么,可最后张了张嘴,只是一声叹息而已。是啊,有些事情,不是科学什么的可以解释清楚的。若是自己没经历过那些事情,或许当他人向自己说起时,自己只会将其当做笑话来听罢了。而如今,及时有人告诉自己世上真有神仙,自己也不会嘲笑他、告诉他要相信科学什么的吧。

    就在这时,穆衡宇突然一拍自己的脑袋,讪讪的笑了笑,“我们好像有点儿扯远了。”

    李老听了,先是一呆,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而后也忍不住一笑。可紧接着,李老突然收了笑容。

    穆衡宇已感觉事情或有蹊跷,忙问道:“怎么了,这东西有什么来头吗?”

    李老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而后又陷入沉默,似乎在酝酿着说辞。

    穆衡宇看到后并没有打扰,静静地等着李老开口。

    “这东西并不是我找到的,而是它自己跑到这里来的,更确切的说,是有人送来的。今天早上赵玉查信箱的时候,发现有封信上面没写寄信人及地址,感到很奇怪,就直接拿给我看。我当时也感到很奇怪,因为按理说会寄信过来这里的人,应该只有其他研究所要寄过来某些材料。可若真是这样,他们也应该会打电话先通知我们才对。且要是真是他们要寄什么东西过来,他们也会直接送过来啊。”

    “您的意思是,有人想要我们为他打工?”

    “嗯。”

    “那这上面应该有什么东西是他们想要的。”

    李老点了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我们已经试过很多方法,却也没发现什么。”

    穆衡宇听了,半开玩笑地说:“试过很多方法,你不会是想把这么薄的丝绸分成两份,或是把它浸在水中泡半天吧。”

    可没想到李老听了,竟然点了点头,“这些方法我们都曾试过,但是都没用,这块丝绸一点反应都没有。”

    穆衡宇愕然。

    李老又接着说:“所以,我认为问题应该出自那两个字上,更确切地说,是书那两个字所用的材料上。”

    “那你们研究出什么东西来没有?”

    李老摇了摇头,“什么都没研究出来,我们把它浸在水中泡了大概半个小时,可那两个字根本没出现任何反应。连字迹都没模糊哪怕一点点。”

    “所以你才认为那两个字使用特别的材料书的?”

    “嗯,而且不仅仅是材料特殊,就连书的方法都很特殊。”

    穆衡宇想了一会儿,又说:“您说,这会不会跟那两个字有关系?那会不会是指什么特别的东西?”

    “昆仑?你是指昆仑山?可如果是这么简单,那个人又何必寄过来,他大可以自己去查。”

    穆衡宇挺了挺身子,绕过桌子走到窗前,透过玻璃看着窗外的美景,就这么呆呆的看着。李老也跟了上来,走到他的旁边。

    过了几分钟,穆衡宇对着旁边的李老说道:“也许,那个地方有什么危险,或者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会发生也说不定。”

    李老也不看他苦笑着对他说:“可这也不过是你的猜测,我们现在就连是什么事都还没有搞清楚呢。”

    穆衡宇听了,也不辩驳,还是看着窗外,那里有一棵松树,上面有一个鸟窝,此时雏鸟正在大鸟的领导下往外飞,虽然没过几米就会落下来,却也渐行渐远。

    就这样又过了一分钟左右,似乎是自言自语一般,穆衡宇说话了,“直觉,我的直觉告诉我,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李老听了,苦笑道:“我相信你的直觉,因为你的直觉每次都很准,可你的直觉每次都不会预示什么好事。”

    话毕,两人又回到桌前继续研究起那块丝帛来。

    随着太阳渐渐西坠,夜晚也逐渐降临,可几人还是没有研究出什么来。

    李老吹了吹自己的腰,轻叹了口气,“天黑了,大家先回去吧,明天我们在试试看能不能弄出什么来。”

    穆衡宇等三人点了点头,各自将手中的物品放回原处,道了别之后,都出了研究所。

    李老站在窗前,看着几人的身影在路灯下被拉得老长,也许是老年人都有的习惯,又叹了口气,“希望这次不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穆恒宇站在自己的车前,打开车门就要进去,突然感觉到似乎有人在盯着自己,便回头朝研究所的方向看去,只见李老独自站在窗前在注视着自己。

    穆衡宇向他点了点头,而后抬头看向夜空。今夜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无数小点散发着荧光点缀在这夜空中,尤其是那一条横穿夜空的极度壮丽的银河。

    “好美啊,就跟。。梦里的一样美丽。”

    之后低头钻进车中,汽车轰鸣着朝某个方向驶去。

    车中穆衡宇拿出手机将某个号码拨了出去,电话接通,“喂,妈,弟弟回家了吗?我在回来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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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心痕

    窗外繁星缀满了夜空,偶尔有流星一划而过,葱郁的植被在偶尔吹过的风中哗哗作响,草丛中昆虫在欢快的鸣叫。

    窗内屋中的桌子上摆满了菜肴,三个人分别在桌子的三边坐着,,一个四十七八岁的妇女,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还有一个是十六七岁的男孩,而最后的一边一把椅子也已经摆好。

    没有人动筷子,显然他们在等待最后一人入座。

    屋外传来了汽车引擎的轰鸣声,在墙窗良好的隔音效果下,显得极其微弱。

    男孩起身向门走去,“爸,妈,应该是老哥回来了,你们先吃吧,我出去看看。”说着,已经打开门走出去。

    车库方向迎面走来一个男子,看到那个男孩后,加快脚步朝他走去。

    “老哥,你回来了”,男孩向朝他走来的男子打着招呼。

    “嗯,衡星,抱歉,回来晚了,今天太忙了,所以你放学了也没去接你回家。”

    男孩笑嘻嘻地说:“这倒没关系,不过嘛――”似乎是为了卖关子,又似乎是为了打趣男子,男孩最后一个字音拖得老长。

    男子已经走到男孩身旁,见他这般,便搂着男孩的肩膀,低身问道:“怎么了,是不是爸妈说什么了。”

    一边往屋里走去,男孩一边说:“老哥,这次你可猜错了,爸妈这次可以说是只字未提。”

    “是吗,可是我总感觉心神不定,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啊。”

    穆恒星鄙夷的看了穆衡宇一眼,“老哥,你的预感好变态,好的不灵坏的灵。”

    “错,是好的不提坏的提,好事来前就从来没有什么预感。”

    两人说笑着已经进了屋中。

    看着两人进来,屋中的两人站了起来。

    “回来了?你这孩子,工作固然重要,但身体更重要啊,你啊,为了工作已经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屋中的女子慈爱的责备着。

    “好了好了,男人嘛,重视事业是好事,你就不要责备孩子了。”男人呵呵的笑着说。

    “是是是,就你说得有道理。”女人转过头对着男人笑骂道。

    穆衡宇见状,忙打了个圆场。“好了好了,爸妈您二老别吵了,我们先坐下吃饭好吗?我今天都快饿扁了。”

    穆母听了,又转过来对穆衡宇说:“你还知道饿啊,我还以为你是铁打的呢。”

    语毕,也不再说什么,四人分别入座吃着团圆饭。

    可还未吃完,穆衡宇的电话又响了。

    穆母皱了皱眉头,责备道:“吃饭的时候就不能把手机关了吗,连个饭都吃不安宁。”

    穆衡宇歉意地笑了笑,离开桌子,走到了落地窗前,对着那遥远而又深邃的星空。

    拿出电话,上面的来电显示是林欣。

    穆衡宇感慨了一声,已经有两个月没好好联系过了吧。

    林欣是穆衡宇的女朋友,两人在大学认识,而后相恋,并一直保持恋人关系直到现在。

    穆衡宇很爱她,即便两人的爱一直平淡如水,淡到很少有人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

    大学毕业,两人也没像大多数情侣一般分离。

    穆衡宇一直觉得两人一定会走到最后。

    “只是,最近这两个月来对她太冷落了啊”

    这般想着,穆衡宇已经接通了电话。

    “喂,林欣,真是抱歉,我这两个月真的太忙了,你最近还好吗?”

    电话那头并不立刻说话,沉默许久,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再这样的情况下,穆衡宇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穆衡宇不敢再等下去了,主动打破了宁静。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对方在几秒的沉默后,终于开口说话了。

    “你终于有时间好好听我说完一句话了吗?”

    穆衡宇一时语塞。

    大概在两个月前在李老的带领下,他所在的研究所进行了一个大项目,数十人组成的团队进入陕西挖掘一个古墓。在下墓之前,由于准备、调查和探测等原因,林欣数次打电话给他,他接通之后,还未等林欣开口,他只是匆匆的说一句“喂,林欣,我现在很忙,等忙完了我再给你打回来”之类的话语便挂断了电话。

    之后在进入古墓后,由于磁场的原因,里面根本没信号,连跟外界的简单交流都没办法做到。

    后来他们被墓穴之中的机关困住,十多天之后才爬了出来,而此时手机已经没电许久了。

    再到后来,林欣也给他打过电话,只是他忙着整理报告和清理古墓中所得等事情,也是未等林欣开口,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直到昨天,他在午夜忙完从研究所中回到家,本想给她回电话,可是怕打扰到她休息,就又没打给她。

    “对不起。”

    穆衡宇没说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其他可说的。

    是他对不起她,她却没欠他什么。

    “我们分手吧。”

    电话那头在又沉默了数秒之后,终于叹了口气这般说道。

    “什么?!”

    当听到这句话之后,穆衡宇感觉自己的耳边响起了一阵雷鸣声,就如同云层在他身旁碰撞,使他心神一阵摇晃。

    林欣似乎认为他真的没听清楚,便又说了一遍。

    “我们分手吧。”

    穆衡宇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他的声音还是一阵颤抖。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林欣又沉默了数秒,而后以及其平静的语气开口,似乎在诉说着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曾经我以为我找对了人,我以为我一定会嫁给你,可到头来,我错了。你并不适合我,你也并不属于我。我并不需要你给我金钱,名誉和财富,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就只是想单纯的和你在一起,仅此而已,可是你连与我在一起的时间都没有。

    或者你有时间,但你认为将这些时间分配在我身上是不值得的,是没有价值的,哪怕只是一天。

    也许是时间改变了我,也许。。是孤独改变了我。总之,我们不可能在一起。即使勉强在一起了,你我都不会幸福,也许,我只是你的累赘罢了――你独立人生的累赘。

    说实话,你就像是一匹孤狼,比起群居,你更喜欢独自咀嚼寂寞。即便是在大学时,即便在跟你交往时,我感觉我们之间还是隔着一段距离。

    你是一个孤傲的人,不需要别人的陪伴。你和我交往,也许只是因为孤傲的人向来都需要他人来衬托,而我。。就是那个你用来衬托你自己的人。”

    穆衡宇听了之后,沉默了。

    良久,他像是喉咙打了结一般,颤声的问道:“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说完,使劲的咽了一口唾沫。

    “两个月前也许有可能,现在,不可能了。有一个男孩,他追求我很久了。也许他没有你优秀,但是他愿意花时间陪我,他足够爱我。”

    只是这一次,林欣的声音也有些颤抖了。

    穆衡宇此刻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裂开了,就像是大地上突然裂开了一个裂谷,无比的痛。

    曾经的欢,曾经的笑,曾经与她在一起时的美好回忆,曾经和她在一起时留于心中的痕迹,都被这一道伤痕给斩断了。

    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终于,这一次是她先挂断的电话。

    穆衡宇并未试图说过多的东西挽留她,因为她与自己一般,作出决定之后,便再也不会随意更改了。

    也许正是因为两个人都是固执的人,所以当初才会相爱吧。

    穆衡宇的手像是没有了力气一般,手机慢慢地从中滑出,砸落在地。“当”的一声,手机与地板碰触发出了一声轻响。

    他的整个身躯都在颤抖,显出了此时他情绪的波动。

    而后他的两只手时而放松,时而抓紧,似乎想要抓住什么。

    最后他整个身体向前倾斜,头“砰”的一声撞到了落地窗上,两只颤抖的手缓缓的抬起,按在了玻璃上。

    此时围坐在桌子旁的三人等了一会儿见还没动静,便叫弟弟穆恒星去看看。

    “都这么久了,是不是又有什么事儿?衡星,你去看看你哥,怎么还没回来,菜都快凉了。”穆母放下碗筷担忧的说着。

    突然只听见当的一声,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砸在地板上了。三人面面相觑,看着对方。

    接着又是“砰”的一声,几人都察觉到有问题了。

    穆衡星年轻,手脚灵活地忙从椅子上窜起,往穆衡宇的方向跑去。穆父和穆母也忙从椅子上起来朝穆衡宇的方向走去。

    当穆衡星跑到穆衡宇身后的时候,见穆衡宇头手都靠在窗上,手机也掉在了地板上,仿佛收到了什么重大打击似的。

    “不过看样子应该没什么问题。”穆衡星心里这般想着,便也轻呼了一口气。

    只是下一幕,穆衡星便惊呆了。

    靠在窗上的穆衡宇突然直起身子,后退了一小步,然后举起左手――一拳打在了窗玻璃上!

    玻璃四碎,无数碎小的玻璃片像冰渣子一样掉了一地,大块一些的玻璃也在砸到地板上之后变成了小碎片。

    穆衡宇的左手缓缓收回,而后下垂,鲜红的血从他的整只小臂和手背上流淌下来。

    穆父和穆母刚走到隔墙后,还未转过墙壁,便听到“砰”的一声,而后是玻璃掉落在地的声音,顿时也急了。赶忙也跑过去。

    只见穆衡宇站在一地碎玻璃之间,手缓缓地垂落,鲜血染满了整只手臂,并顺着手掌从指尖滴落在地,快速地形成了一个小血滩。穆衡星则在他身后呆呆的站着,显然也是被这一幕吓到了。

    穆母惊叫一声,差点儿被当场吓昏倒地。穆父也被吓到了,不过也还算镇定,马上扶住了快要跌倒的穆母,而后赶快叫醒了还处于呆滞中的穆衡星。

    “衡星,别傻站着了,快到楼上拿急救箱来。”而后见穆母似乎镇定了许多,便放开穆母,朝穆衡宇走去,一把抓住穆衡宇的肩膀,将他拉退了一大步,使他差点摔倒。

    穆衡宇被这样一下,也清醒了。此时的他终于感觉到了从手臂上传来的疼痛。他先是呆呆的盯着自己的手臂看了数秒,才后知后觉的转过身去。

    迎接他的是穆父如虎狼般的眼神,里面似有一团火在燃烧,极度的吓人,显出了穆父此时的心情。

    “你搞什么?”

    什么都没说,就先向着穆衡宇咆哮了一句。此时的他终于露出了商场中那股令人畏惧的气势。

    穆衡宇呆呆的看着他,像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其实后背却早已冒出了冷汗。

    多少年了,父亲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慈父般的表情,只有自己小时候做错事了,父亲才会沉下脸,露出那种极其恐怖的眼神。

    穆父再喊了那一句后,整个人那种气吞山河的气势才慢慢收了回去,而后抓住穆衡宇的右手,朝客厅走去。

    穆母刚刚也被穆父吓到了,此时回过神来,连忙疾步跟了过去,只是她依旧在大口的喘着气。

    走到客厅,穆衡宇被穆父单手按坐到了沙发上,而后便见穆父走向冰箱,抱出了一大摞纯净水。

    穆母抽出茶几的抽屉,拿出一瓶药,倒了几颗在手上,并着水吞了下去,呼吸似乎才顺畅了许多。

    穆衡宇呆呆的看着这一切,血迹像是一条线般顺着方向洒在地上,此时正从穆恒宇的手上滴落在沙发前。

    穆衡星拿着医药箱跑下楼梯,将医药箱扔在茶几上,打开箱子,拿出了消毒液。

    穆父也用纯净水将穆衡宇的手洗了个遍,并细细查看着是否有玻璃碎屑。只是刚刚用水冲落了血迹,鲜血便又涌出染满了手臂。

    屋中四人谁都没有说话,穆父和穆衡星都沉着一张脸,在为穆衡宇包扎。穆母则一脸心痛的看着穆衡宇,显得极为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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