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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辈剑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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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凌空下劈的狐尾,顺势扯住狐尾挡住少女刺来的飞剑,红衣女子剑招变幻,该刺为砍,就在女子抬剑瞬间,苏长莫一个前冲,一膝顶在女子腰部,势大力沉,红衣女子重重砸在地面轰然作响,长剑脱手,消失无踪。
穆浩儒瞧见苏长莫受伤,手中剑光更甚,一时间竟逼得少年面前红衣女子和狐尾一起后撤,白狐真身一脸狐疑,自己这些妖兽被镇压在此地多年,对这云涛山的气息最为熟悉不过,虽不知山中到底有什么,但是山中隐隐传出的气息,和这少年身上竟一模一样,这股浩然之气对着妖兽本身压制,甚是难缠。
想不到那最弱的少年倒是在对招之中进步最快,灵气稀松平常但是凭着身体硬生生打散了自己的一道分身,不过依旧不足为虑。
徐京墨在苏长莫受伤瞬间身形同样快了几分,短剑依附在手臂,拳剑配合极为娴熟,在苏长莫打散那女子瞬间徐京墨也抓住机会短剑离手,在少年对拳之际插进女子后心。
徐京墨和苏长莫隐隐对视一眼,两人又帮着唐英和司深对敌。
树上白狐终于起身,化为人形,凌空踏步,走向几位少年正当空,低头俯视,陪你们玩了这么久,没想到你们倒也是顽强,不过到此为止了。红衣女子瞬间消失。
“第三个。”司深说话间原地纵身而起,空中一个翻身,向着胸前推出一掌,瞬间身形后撤,徐京墨嘴角微笑,短剑前刺,站在了司深之前所站之地,苏长莫侧身同样一拳砸向同一处地方,与此同时一位红衣女子从地底而出,瞬间横剑格挡徐京墨手中短剑,另一只手灵气化剑,斩向苏长莫气势磅礴的拳头,穆浩儒面朝狐尾,长剑向着身后刺出,身体凭空出现意图袭杀司深的红衣女子身后。
红衣女子身体刚欲转身躲过穆浩儒倒刺而来的长剑,唐英一镇尺就砸在女子额头,徐京墨趁势该刺为挑,划进女子腹部,女子吃痛身体向侧一倒,躲过了穆浩儒长剑,却被苏长莫凌空跳起,一腿砸在女子腹部,地上轰然出现一个深坑,女子挣扎望向几人身后的少年司深,自己出现的瞬间,这少年之前所站之地似乎被术法紧固,自己行动迟缓,灵力凝滞。
一切,早有预谋。
徐京墨看着奄奄一息的白狐,低声道:“你从来都只是给我们练手的而已,那故事好听是吧,可那故事不是说给你听的。”
少年围成一簇,司深望着密林深处石涧处。
………………………………
井中月 第二十九章 土鸡瓦狗
徐京墨从怀中拽出一把绳子,上面宝光流转,灵气氤氲,垂死白狐眸中更是惊惧万分,容不得白狐张口说话,徐京墨和唐英两人就干净利落的将其绑了个严严实实,打结手法算不上高明但是在小镇算得上极其地道,是每年春节杀猪宰羊时所有人惯用的手法,不好看,但重在结实可靠。
只是绳子落在白狐身上的瞬间,几位少年也是脸色巨变,那七彩小绳竟瞬间如同烙铁,烫的白狐身上一股烧焦腥味。
唐英来了兴致,神色飞扬,“老徐,你这是个傻宝贝,咋个这么厉害?”说话间便上手去摸,可是触及唐英手指时毫无反应,“这玩意还会认人,厉害啊。”
徐京墨朝着司深目光所望之处挪了挪身子,只是一直是以背正对着那边,“据说是条龙须所炼,叫“小樊笼”,具体我也不知道,只是我那师叔说过,这东西用来困敌会有妙用,没想到是这般场景。”
徐京墨盯着这个号称“小樊笼”的绳子,嘴角微微上扬,看来那师叔倒是不小气,原本他说的这东西是在宗门计划外他送给自己这位师侄的见面礼,自己还觉得也是一般般而已,现在看来倒是不俗。
唐英看了看“小樊笼”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镇尺,欲言又止,心中念头万千,人要知足,这镇尺也不赖,就是长得丑了点,算了,不换了。
苏长莫看了眼周围几人,都无大碍,冲着司深看着的地方使了个眼色,几人皆心有灵犀,以心声交流。
“有几人?”徐京墨头也未回,问着身后司深。
“一共七人,具体是谁我看不清,他们都有秘法遮掩气息。”
“还是老样子,首先护住司深,然后瞅准了一个,我们照死里打,我就不信还有不怕死的人。”
多少年来,和小镇周围少年之间打架斗殴,这是惯用的法子,用最快的速度解决掉一个,然后照葫芦画瓢,依次而来,镇也能镇的住他们。
苏长莫看了眼地上白狐,眼神闪烁,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你不用说话,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就行,我们并无杀你之心。”
赤目白狐狐疑盯着少年,这个在及人中最弱的少年,在刚刚最后一次围杀自己时却最为果断,下手狠辣,刚刚那几次交手,要说收获最大,便是这苏姓少年。
白狐点了点头,苏长莫接着开口,“他们找了你们几位妖兽?”
白狐略有惊讶,这些少年不仅从一开始就在算计自己,而且确定那些藏在暗处的才是驱使自己主子,这份心智,到底从何而来,难道自己这些年境界退了,这伪装的天性也退化了?
穆浩儒收了长剑,蹲在白狐头顶,狠狠踩了一脚,一张清秀脸庞冲着苏长莫傻笑,这一脚就当是为哥刚刚报仇了,苏长莫无奈一笑。
穆浩儒低头凑近了些嘴角鲜血更甚的白狐,沉声说道:“那些人我们打交道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你不用想着还能为他们晃晃我们的眼,你怎么知道,我们这次来此不是专门为了等他们呢?”笑容阴森,目光狡黠。
白狐余光瞥着这位刚刚还一声浩然之气,最为正大光明的读书郎,有些犯迷糊,这些少年心性为何与其年龄如此不符,难道真的那些人拿自己当那“试金石”,知道自己会遭此难?
白狐心中隐隐有些怒气,在这深山老林呆了这么多年,今儿倒是被些毛头小子算计了?这座云涛山从外向内都是当年被抓来困在此处的妖兽,不过实力也是越加靠近山顶越加强大,自己往日按理说怎么也该住在那半山腰,受众人吹捧,求做座上宾的存在,可是奈何当年自己行为直接被化了个一干二净,就现在这点修为还是这几天刚刚恢复。
天生狐媚,吃的便是蛊惑人心的这碗饭,突然成了凡胎肉体,还被扔在一群豺狼虎豹之中,还带着个累赘,无奈之下,只能瑟缩在山脚处,躲着那一个个禽兽,之所以今日出现在此,也是前几日有“贵客”登门,谈了笔买卖罢了。
白狐吐了口血水,娇媚笑道:“既然既然如此清楚,那便猜一猜,会有几位前来侍奉几位公子啊。”
徐京墨最受不得这白狐的造作模样,妖里妖气,如蛆附身,一时间少年周身灵气渐渐凝聚,化为一把短剑悬在白狐胸口,“只有一次机会,我没什么耐心。”
白狐笑意渐渐收敛,眉聚成川,“说了就能放我?”
“不能。”
白狐恶狠狠的盯着浓眉大眼,霸气横生的少年,咬牙开口:“妖兽就我一人,他们应该是修为受到压制,无法深入,加上我想独揽这笔生意,吓了吓他们,那几人便没有接着深入出山了,想来没有其他人。”
徐京墨阴森一笑,“你倒是乖巧。”
白狐瞬间横眉怒目,女子面容满脸羞红,这什么怪胎,前一句还见不得自己搔首弄姿,下一句自己到开始调戏人家,“公子倒是有一颗火热的内心啊。”白狐挣扎抹了把鬓角长发,俏生生朝着徐京墨抛了个媚眼。
“大爷的,真是受不了了,你们两个不是看对眼了吧?”唐英骂骂咧咧起身,揉了揉眼睛,看着那处山涧,还是山水风景好,再看两眼那两人,眼睛真该瞎了。
徐京墨对那白狐所言置若罔闻,只是心声对这几位少年说了一句,便迈步站在司深身前,短剑再次从袖中划出。
穆浩儒和苏长莫分别站在一排的最左和最右,依旧是一人执剑一人握拳。
唐英猛吸一口气,高声喊道:“哪个乌龟王八,敢来爷爷面前。”
徐京墨缓缓回头,唐英一个激灵,嘿嘿笑道:“你不算,你不算。”
手中镇尺轻拍左手手心,摇头晃脑,气沉丹田,再次开口,“爷爷在此,孙子还不现身?”余音出口之际,弓步向前,胳膊后抡,“山河”镇尺如箭离弦几乎脱手同时便在五六十丈的石涧轰然炸响,青石迸溅,灰尘四起。
三道人影冲天而起,出现瞬间便提剑前来,手中长剑皆是剑光璀璨,长虹如炼,徐京墨穆浩儒两人率先应敌,但是只是向前稍许距离便不再前冲,苏长莫和唐英守着司深,四处张望那位出现片刻便消失不见的冷峻黑衣少年。
徐京墨手中短剑比着刚刚对敌也是愈加娴熟,只是已然无法死死克制对面绿衫少女,二人一直都是以伤换伤,徐京墨心中郁愤,面前女子必然也是修为被压制,要是平常,自己应该早已命丧于此,心思稍起,手中短剑微微凌乱,穆浩儒也被对方一路压制,渐渐靠向徐京墨这边。
穆浩儒对战之人依旧是位女子,长得深得人心,一副江南人家小家碧玉模样,但是出剑狠辣,角度极其刁钻,手中那把长剑可长可短,难以捉摸,穆浩儒身上已经挂彩多出,唐英和苏长莫始终未曾出手相援,依旧神色紧张,紧紧围住司深。
那位冷峻少年一直不出现,他两人便不能离开一步,这种看不见的阴损袭杀,最是要命。
徐京墨短剑挥剑斜砍时被绿衫女子一剑刺在小臂,徐京墨短剑离手后撤,在刹那之间毫无还手能力,苏长莫微微调转脚尖方向,绿衫女子追身长剑刺出,徐京墨身前莫名出现一股吸力,灵气如水紧紧束缚在徐京墨周身,将少年身形扯向女子剑尖。
苏长莫和穆浩儒同时驰援,只是依然慢了半拍,与此同时,一道黑影凭空出现在徐京墨身后,长剑横抹徐京墨腰腹,才堪堪迈出一步的苏长莫左脚为轴,一个转身,一把将司深扔向冷峻少年身旁,快若闪电。
地上白狐嘴角一丝冷笑,这三头猪刚刚在旁边呆了那么久,怎么还是这么笨,这点门道都没发现?看来只能指望其他了。
那绿衫女子和冷峻少年手中长剑皆离徐京墨身前寸许时,两人竟刹那间灵力凝滞,长剑再难递进分毫,冷峻少年迟缓回头看着司深,眼神惊恐,嘶哑出声:“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电光火石之间,穆浩儒从后向前,一剑贯穿冷峻少年腹部,见势不妙刚欲转身的绿衫女子被如虎扑兔的苏长莫一拳砸在后心,一口鲜血喷出,应声倒地,划出数丈,摇晃起身后,半边脸血肉模糊。
那位和穆浩儒对敌的江南女子在穆浩儒刺中冷峻少年同时,长剑同样刺进了穆浩儒腿部,只是还不待剑气侵袭穆浩儒肌肤,一直默不作声的唐英抬手,那把砸完石涧便消失的镇尺从天而降,生生将女子头颅砸进了地里。
心满意足的唐英拍了拍手,“大爷的宝贝都不知道飞上了几重天,这一冲而下还砸不死你?”
徐京墨之前慌乱神色消失的无影无踪,神态安静,从始至终一动不动。
那冷峻少年一开始依旧冲着司深,应该是之前和白狐对敌时听到了司深言语,如果他久久藏着不出,时间久了,几人便会真的方寸大乱,只是那少年依旧修心不够,自己刚刚露出一点破绽,就想着先解决掉一个,这才让自己的谋划得逞,得以反杀。
几位少年皆看着双眸光华璀璨的司深,竖起大拇指,点头微笑,唐英更是抱拳佯装行礼,“司公子这本事,当真是百试不爽,得天独厚,望尘莫及。”
苏长莫哭笑不得,刚刚浑身的杀意瞬间烟消云散,这场袭杀结束的太容易了些,自己其实还有套唯一看全的拳法还想试一下的,只能等等了。
穆浩儒看了地上重伤不醒的三人一眼,心中感叹更甚,司深这双眸异能,当真厉害。
“这些狗东西怎么办?老徐你还有绳子吗?”
“没了,不过用不着绳子,杀了便是。”
徐京墨捡起地上短剑,环视地上三人,杀意凛然。
苏长莫眼神晦暗,倒是想到了另外一些事,达叔说过的,来此地的这些少年其实都是各宗的宝贝,极其难杀,就像当初自己问达叔“是不是有的人命就是要更加金贵些”,这些人,就是属于极其金贵的那一拨,金贵到对错对他们来说无关紧要。
徐京墨短剑下刺那位冷峻少年,苏长莫微微眯眼,果不其然,三人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徐京墨仿佛早就了然于胸,平静起身,微微抬头看着天上,你们又能护得了多久呢?
“土鸡瓦狗,不堪一击。”几人无形之中又站成一排,唐英高声朝着山下密林出口。
司深眨眼,“来了。”
三人自密林而出,迈步登山,楚玄,萧安,罗苏木。
一道冷嘲热讽的声音自下而上遥遥飘去,“你们那半瓶水道行还有斤几两?”
………………………………
井中月 第三十章 小试身手
苏长莫盯着楚玄,眼神复杂,这些外乡人会出手自己是知道的,而且会越来越多,大叔说过,这些人来此可不仅仅是是为了灵气或者气运,大道相争,活着的才有资格得到这些宗门的全力培养,所以这些明里暗里的出手那些老者的默许,其实也是为了试试他们值不得这些宗门带出小镇。
原本苏长莫一位经过了上次的那笔小生意,楚玄会稍显尴尬,不会出手,没想到却是自己想错了,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些人的心性。
楚玄也看着苏长莫,目光毫不躲闪,双手交于腹前,站在苏长莫正对面,微微笑道:“我来此也是迫不得已,不过我不会对你出手。”
自从拿回逆鳞,完全化为真龙之身,楚玄的气质愈显高贵,举手投足似乎更显霸气,但是苏长莫隐隐有一种感觉,现在这个看似越加高高在上额度楚玄若是受挫,将会比之以前打击更重,眼前的楚玄心境太过虚浮,就像小镇那些突然发了横财之人的嘴脸。
徐京墨站在苏长莫身边,看着如同女子孤芳自赏的楚玄,笑的有些意味深长,不知为何就是打心底里觉得不管这楚玄多高境界,对自己热而言都没一丝危险,甚至不由自主的感到自己隐隐在俯视眼前这位中灵洲仙宗困龙渊的天之骄子。
这种目光让楚玄觉得极其不舒服,楚玄不由自护想要踏出一步,先一步捏死这个不知用什么龌龊手段的徐京墨,这种心境的突然转变,让楚玄瞬间忘掉了之前几人的观察和谋划。
看来还得火上浇把油,徐京墨向前跨了半步挡在苏长莫身前,玩味笑道,“不知为什么,每一次看见你,我都觉得不论你境界多高,我都能一脚踩死你,你说好不好笑。”
楚玄浑身金光乍现,化为一件龙鳞披风,瞬间离身,迎风招展,如一件极大剑刃,将徐京墨意欲一分为二。
罗苏木一声怒喝,想要拦下楚玄已经来不及,只得跟着出手,手中长剑直取苏长莫人头,苏长莫是第一次见罗苏木拔剑,上次自己只有挨打的份,对方也没动用修为,苏长莫突然间想要和罗苏木实实在在的厮杀一番,虽死无悔的那种。
罗苏木单手捏诀,未动一步,一手御剑术逼得苏长莫连连后退,赤手空拳硬接长剑,片刻间苏长莫胳膊之上皆是细密剑痕,衣衫被鲜血湿了大半。
罗苏木终于开始迈步不紧不慢的追着苏长莫,原本看着这几位蝼蚁和白狐与那三人的厮杀觉得几人实力在玄胎境已经确实不弱,所以三人做了一番谋划,力求今日即使杀不死也要打碎几人修行根基,可是一交手瞬间觉得之前两场拼杀已经对几人消耗极大,瞬间来了逗弄一番的兴致。
穆浩儒朝着司深使了个眼色,提剑杀向罗苏木,神色间从所未有的严肃。
罗苏木终于御剑而回,长剑在手,将苏长莫穆浩儒拖向更远处,罗苏木眼神戏谑,但是眼角阴狠之色渐渐加深,那个在那片梧桐叶下死死压下的杀心,春风吹又生。
徐京墨手中短剑和那件龙鳞披风你来我往,火花四溅,不过少年神色却更加亢奋,这柄短剑应该是极其不错的,原本第一眼看见楚玄用来充当长剑的披风,以为自己手中短剑也不知抗不抗得住几次针锋相对的硬碰硬,没想到却是不遑多让,隐隐更胜一筹,自己那位师叔当真是越来越让人觉得不错了。
楚玄一直没有近身,不是什么谋划,而是打心眼里看不起这几位刚刚有点微末道行的泥腿子,近身,那不是脏了自己的手?
若是之前自己动手是占了便宜,现在大家一样的玄胎境,这种境况求之不得,正好让你们知道你们依旧是蝼蚁罢了。
唐英看着那个陌生少年萧安,守在司深身旁一动不动,即使看着其他两处战场有节节败退之意,依旧不为所动。
小镇少年中见过萧安的应该只有苏长莫一人,那日楚玄和萧安在酒楼门前的争执,其他人赶到时已经收场,也正是因为没有见过,但是依旧和罗苏木与楚玄走在一起,这让司深和唐英更为警惕。
萧安看着将信誓旦旦的围杀计划全然不顾的楚玄和罗苏木,嘴角冷笑连连。
自己虽在小镇露面极少,但是呆的时日不算短,只是一直待在那座买来的宅子罢了,本来的打算是等到小镇少年有了些许实力,自己便一个一个打过去,讲这些所谓的大道种子还未出家门,就碾成碎渣,让他们连那登山求道的心劲都没有。
意外的是罗苏木能主动上门,拉着自己一起走这一趟,还有那楚玄,一起做那最后收网之人,自己原本以为,他们也和自己一样,只是为了挣个高低,今日看来还是私仇的缘由更大些,不过都无所谓,举手之劳。
往后回了中灵洲,那年轻十人的席位,自己和那罗苏木与楚玄,该争还是得争。
“怎么称呼啊?”萧安解下腰间狭刀,拿在手中把玩,头也不抬的朝着唐英发问。
“你算哪根葱,大爷的名字你也配听?”唐英学着萧安动作,同样把玩着手中镇尺,只是略显笨拙。
萧安停步屈膝,抬眼笑道:“我叫萧安,中灵洲封魔楼,萧安。”
“你也忒多情,我又没问你,大爷乐意听你名字?”唐英双眼眯起,睫毛狭长。
罗苏木在两人包夹之下,渐渐有些力有不逮,尽管苏长莫和穆浩儒两人都已负伤不轻,但是对敌应变却更加娴熟,这种进步速度,比着自己在暗处观摩时的冲击来的更大。
徐京墨其实从一开始比着楚玄就并没有差多少,何况出门前还向那位师叔专门了解了困龙渊的背景和道法之长短,也顺带学了那师叔嘴中的小小克制之法,拖得越久,自己便越得心应手。
楚玄的怡然自得渐渐成了恼羞成怒,那件龙鳞披风瞬间凝成一把长剑,剑身波光闪烁,如水涟漪,剑法虽是大开大合但是角度极其刁钻,甚是阴诡,哪里还有半点真龙之姿。
苏长莫和徐京墨两处战场真好在司深左右,三处成一条直线,两人离着中间都不太远。
穆浩儒长剑脱手,手中捏诀,那雪白长剑化为三十六柄,如一片彩云御风,将罗苏木团团围住,成一小小剑阵,杀力不大,但是纠缠裹挟,拖泥带水,极难摆脱。
苏长莫趁机站在一旁喘着粗气,身上伤口一眼未看,罗苏木怒火中山,一声暴喝,周身玄光如一倒扣白碗,瞬间数丈之大,将躲闪不及的穆浩儒弹飞,又如一牵线木偶般被一道灵力拉回,撞向罗苏木长剑。
萧安等着唐英说完,微微一笑,自己从来不屑于口舌之争,一切刀下皆明了。
狭刀出鞘,唐英还来不及动作,身体弯曲,腹部如被锤击倒飞而出,手中那把镇尺出手之时也稍有歪斜,擦着萧安耳边而过,带起一缕发丝轻扬。
萧安一刀出后毫无停滞,身体眨眼间来到司深面前,刀尖贴着胸口衣服。
一直闭眼的司深双眸如星,萧安刹那神色大变,手中狭刀也不顾,朝着司深胸口再推出一掌,抽身后退,苏长莫对同样危险的穆浩儒看也没看,仿佛预谋般已经站在萧安后退的必经之地,一腿扫出,萧安依旧被刚刚的感觉吓得惊魂未定,只想着快点离开这异瞳少年越远越好,不想与苏长莫交手,身体在空中微微一侧,准备和苏长莫擦身而过。
被砸在地上深坑中的唐英擦着嘴角鲜血,暗骂了一声,“这么蠢的人还浪费大爷一口血,真是得不偿失。”
堪堪躲过苏长莫的萧安额头被凭空出现的镇尺轰然撞上,萧安身体一个趔趄头顶鲜血便瞬间盖住了半边脸,少年郁愤难平,索性冲着近在眼前的苏长莫一掌劈下,掌外刀芒数寸长。
只是还不待必杀一掌靠近苏长莫,那原本该在徐京墨手中的短刀,插进萧安大腿,贯穿而出,滴血未溅,只是将将少年萧安如箭上翎羽,带向穆浩儒一侧,钉在一块青石上。
徐京墨在短刀离手瞬间,照着那位师叔所说,引灵气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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