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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铁拳-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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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才兴,死了。马小山直起身来向着院子外走去,没有人阻拦他,也没有人敢阻拦他,只有人看着马小山的背影,消失在了街道的尽头。
马小山回到了边城,抱着一坛子酒来到了马大山夫妇的墓前,一边吃着酒,一边祭拜这他的父母,他的眼睛浑浊,他的腰杆也不再那么笔直,他似一具傀儡一般,已被仇恨所填满。
他的大仇本已快走向了尽头,可谁知,这条仇恨的道路竟被生生延伸了出来,他在仇恨的漩涡中又深入了一步。
马小山在坟前吃着酒,一句话也不说,他的心中全是紫裳的身影,可是紫裳已不会再回到他的身边。人的生命是如此的脆弱,经不起一点打击,生命便已流逝。
远远的走来一个人,正是那司徒柏。
司徒柏走到了马小山的身边,慢慢对他说道:“你的仇,不好报了,那独孤啸已回到了卑禾羌海,那璇玑上僧也躲在少林,无论是谁,想要杀他们两个已是千难万难。”
“我自有打算,不消你管。”马小山粗声粗气的说道。
“你最好有办法。”司徒柏说道,“当然,我还会帮你看着他们二人,谁叫我们是朋友?”
“我没有你这样的朋友!”马小山答道。
“哈哈哈”司徒柏笑了起来,然后说道,“你还可以在金城住着,时不时的来边城看看我,若是有了消息,我一定会告诉你。”
说罢,司徒柏已转身离去,留下马小山独自在墓前。
京城,尚书府中,梁绪与狡花坐在大堂上吃着茶,不由得闲叙起来。
“这边的事情已经办完,你打算去何处?”狡花问梁绪道。
“也不知马小山的仇报得如何了,我想去看看他。”梁绪答道。
“你知他在何处?”狡花问道。
“若是猜得不错,他应该已在金城的家中。”梁绪答道。
“你猜马小山的父母是谁所害?”
“不论怎么说,那个人定然是个来头非常大的人,能凑齐六十个人对马大山发难,这人也一定使了许多的银钱。”梁绪缓缓说道。
“那他这样做倒是为了什么?”狡花问道。
“这也许只有马小山为我们解答了。”梁绪说道。
二人旋即离开了尚书府,策马向金城赶去。
梁绪二人到的时候,马小山正独自一人在家中。马小山开门见到梁绪二人,眼中透出一丝惊奇的光亮,但是那光亮很快就黯淡浑浊了下去,他转身向屋内走去,梁绪二人跟了进来,关上了门。
“紫裳去了哪里?”狡花不见紫裳不由得问道。
“她已经死了。”马小山说着,语气中透着无尽的忧伤。
“是谁干的!”狡花听后怒道。
“是魔教的大护法独孤啸。”马小山答道,“他已逃回了卑禾羌海的总坛,我已抓不到他。”
“你的仇报得怎样了?”梁绪问道。
“那日我二人回得金城,便去寻了孙家大老爷,他给我们指路到了海原县的柳家,”马小山顿了一顿,说道,“柳家一门四人三人死于我爹爹的拳下,只留下了一个柳平泰,我便取了他的性命。”
马小山说着,似是又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柳平泰死后并没有给我留下任何线索,我二人回得金城,那孙家大老爷竟然死了。我二人线索已断,便逗留在金城家中,谁知”
马小山的脸上全是悲伤之感,他缓缓的说道:“谁知那独孤啸派了人来我家中欲对我不利,却不慎伤到了紫裳,紫裳便去了。我独自在边城吃酒排解,却碰到了酒泉华家的少爷,他欲趁我吃醉对我不利,被我结果了性命。我又追到酒泉去,杀了华家的当家,却得知那日还有一人便是少林的璇玑上僧。”
………………………………
第一百一十三章 湟中城
“璇玑上僧也参与了此事?”梁绪问道,眉头皱了起来。
“正是,将死之人所说,不会有错。”马小山说道。
“此事事关重大,不可随意判断。”梁绪说道。
“我也正是因此,并没有寻上那少林门上去。”马小山说道。
“可是不管怎么说,我总觉得此事与上官青锋脱不了关系。”梁绪说道。
“上官伯伯是我父亲的朋友,又是武林盟主,不管怎么说,我总不相信是他干的。”马小山缓缓说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还不懂得江湖中人心的恶毒。”梁绪说道。
“我以为司徒柏便是我认识的最恶毒的人了。”
“紫裳葬在哪里,我想去祭拜一番。”狡花忽然问道。
“就在金城,我带你们去。”马小山说道。
几人来到了墓前,皆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狡花上前清理着坟前的杂草,又取出一些水果摆在了墓地前。
梁绪望着墓碑,神情之间竟有些许恍惚,仿佛紫裳本该在这里,此刻她却已静静的躺在了墓地之中。梁绪犹记得紫裳的音容笑貌,她本是马如令的女人,却最终和马小山走到了一起。她温柔善良,她心思细腻,她曾为了给马小山疗伤来找梁绪,也曾为了马小山吃尽颠簸之苦。梁绪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在黑暗中瑟瑟发抖的女子,仿佛又看到了她对马小山的爱与照顾。
风吹过坟前,似乎也在祭奠这坟墓中的女子,她用自己的善良与坚韧影响着马小山,使他不会在仇恨的漩涡中就此沉沦。她总是有些胆却在最需要她的时候展现出她无尽的勇气,她是冬日里的梅花,傲然绽放。
狡花望着墓碑有些发愣,她与紫裳并不算熟悉,甚至还有点陌生,她无法理解她那柔弱的身躯之下有怎样的一股力量,她只是注视着她与马小山的爱情,却让她无限的向往。她看到了脆弱的紫裳,也看到了坚强的紫裳。女人欣赏女人的美丽,总是与男人的角度不尽相同,在狡花的眼中,紫裳无疑是一个美丽的女子,她温文尔雅娴熟大方,她有那么多的奋不顾身,却又有那么多的坚持与忍耐。
如今,他们认识的紫裳都已经死去,静静的躺在坟墓中,再也不会睁开眼来,,再也不会与他们说笑,他们的心中都似蒙上了一层灰尘,使得他们喘不上气来,他们想象着紫裳的音容笑貌,心中流淌着悲哀。
风仍在刮,渐渐的竟似乎大了起来,狂风呼啸着卷起地上的沙尘,一堵沙尘的墙壁慢慢的向着三人袭来,三人并没有躲避,任凭狂风在肆虐,他们已没有了知觉,他们的心中只有对紫裳无尽的哀思。风沙已如天幕一般,遮盖起了蓝天,遮盖起了太阳。太阳在风沙中看来,似是一块凝固了的血块一般。紫裳的血是否也像这太阳一般?
呼啸的风沙吹得三人抬不起头来,可三人偏偏还站在紫裳的墓前,听着“呜呜”的风声,一动也不动。过得半晌那风沙也渐渐的停了下来,西北的风沙来得快去得也快,风沙似是在紫裳的墓前祭奠了一番,打着旋的离去。
三人终于离开了紫裳的墓前,死去的人已经死去,而活着的人还将活下去,他们只能够在心头背起悲伤,努力的活下去。
三人回到马小山在金城的家中,梁绪问马小山道:“接下来你想去哪里?”
“我不知道。”马小山说道。
“少林璇玑上僧的事情还有诸多疑点,不便轻举妄动,不若我们去卑禾羌海为紫裳报仇。”梁绪说道。
“如此甚好!”狡花说道,“我要将那独孤啸捉住,食其骨,寝其皮!”
“我还欲去司徒柏处办点事情,等我回来,我们便结伴前往卑禾羌海!”梁绪说道。
边城神机坊中,梁绪已来到了大堂内,大堂正中坐着司徒柏,身边站着雁云飞。
“我却是没有想到,你居然会来找我。”司徒柏阴阴的笑着,看着梁绪。
“你毕竟不是天神下凡,有这么一两件事猜不到实属正常。”梁绪也笑着对司徒柏说道。
“你找我来,所谓何事?”司徒柏问道。
“我们已在嘉峪关集结了三十万兵马,无论是平叛还是守关都是绰绰有余。”梁绪说道,“不如小王爷您回朝造册,重新在这边城当你的王爷如何?”
“边城王爷命贱如狗,当年的王爷在边城,过得还不如马王,如今我金钱帮在边城已是铁板一块,我又何苦去当那王爷。”司徒柏说道。
“不做王爷,你难道想做皇上不成?”梁绪厉声问道。
“这些事情都是你的臆想,我便不追究你的出言不逊,”司徒柏说着顿了一顿,继续道,“我要做的事情,等时日到了你们自会明了,现在我只是金钱帮的帮主,你们要治我,并无证据。”
“我只想劝解小王爷一句,莫要平白的坏了自己的性命。”梁绪说道。
“多谢梁先生关心,只是我的事情,我自有主张。”司徒柏说道,“你们欲要去卑禾羌海吧,我会帮你们看着魔教的消息的。”
“那如此,梁某便谢过了。”梁绪说道。
梁绪说着,退出了神机坊,向着金城走去。
“这姓梁的小子恁是机警,要不要我去杀了他。”雁云飞忽然说话了。
“无碍,他手头没有切实的证据,不会对我们造成威胁。”司徒柏说道,“倒是那件事我们需要做些准备,日子也已不远了。”
“我定会加紧办好的。”雁云飞说道。
梁绪回到了马小山金城的家中,三人收拾好行李,便向着卑禾羌海走去。
到得湟中城,三人便寻了一间客栈住下,然后在大堂叫了些酒菜吃喝起来。三人正在闲叙,忽然却见一年逾古稀的老者走进了客栈,时不时的回头张望,找了一个靠墙的角落坐了下来,却正是那逍遥子。
马小山忙走上前去与逍遥子道:“徒弟马小山见过师傅。”
“哈,居然是你小子。”逍遥子见是马小山,不由得大悦,忙说道,“快搬过来坐,与我挡上一挡。”
“却不知师傅在躲避何人?”马小山问道。
“还不是我那生死冤家又追了上来。”逍遥子说道。
马小山三人便忙将酒菜挪至逍遥子所坐的桌子,将逍遥子挡了起来。不多时,便见门口走过一个年逾古稀的老婆婆,手中拄着一根拐杖,却正是那孙婆婆。
那孙婆婆在门口张望了许久,似是有些犹豫,却又是摇了摇走,向客栈外走去。马小山见那孙婆婆已是走远,不免对逍遥子说道:“师傅请放心,孙婆婆已经走远了。”
逍遥子长舒了一口气道:“如果不是遇到你小子,今日还不知要有多少麻烦。”
“弟子觉得,您其实可以与孙婆婆结成一对,岂不也是美事?”马小山问道。
“别,一提到女人我就一个头三个大,实在是受不了。”逍遥子摇头说道,“你身边不也有一个女娃娃么?她去了哪里?”
马小山只觉得心头的悲哀之感又涌现了出来,一双拳头已是握得发了白,说道:“她已经死了,被魔教的人杀了。”
“什么?你如何与魔教结了梁子?”逍遥子问道。
“我本寻找我的截杀我父母的仇人,怀疑道了魔教,便去魔教一探究竟,谁知那魔教竟欲将我几人抓住送与十二连环坞,我几人逃到魔教禁地方才脱身,因此便遭了魔教的追杀。”马小山顿了顿说道,“魔教见几次追杀不成,便欲暗杀与我,却不料失手伤了紫裳,坏了她的性命。”
逍遥子眉头微皱,说道:“这么说来,你此次来这湟中城,便是要去那光明圣坛为那女娃娃寻仇?”
“正是。”马小山答道。
“也好,待用罢饭食,我便为你伐毛洗髓,助你一臂之力。”逍遥子说道。
几人当下便低头用起饭食,待饭食用罢,几人回到客房,逍遥子着人备了洗澡的大桶与热水,让马小山坐于其中。
只见逍遥子当下马步一扎,便是运起气来,右掌缓缓的贴于马小山头顶的百会穴上,将真气注入马小山的身体。马小山只觉得头顶一股暖流传来,慢慢的遍及全身,四肢百骸无不舒泰,忙盘膝而坐,内视自身。只见一道金色的暖流流入了马小山的经脉之中,然后又散入肌肉筋骨,照得那肌肉筋骨一片金光闪烁。
马小山知是逍遥子发功为自己伐毛洗髓,忙调用自己的内力,由承浆穴向百会穴迎去,竟然毫无滞塞之感,内息一下子就到达了百会穴。马小山只觉得眼耳口鼻都变得清明起来,心中大喜,忙着那真气随着逍遥子的气劲在穴道中运作起来。
马小山的身上已是热腾腾一片,流出的汗水很快的在桶中扩散,竟是腥臭难闻,乃是将体内的杂质祛除。逍遥子又是一掌拍在了马小山后心的神柱穴上,马小山“哇”的吐出了一口黑血,却是体内的淤血,顿时觉得呼吸也变得畅快起来。
………………………………
第一百一十四章 梁绪出手
逍遥子这边为马小山伐毛洗髓,马小山但觉得全身都充满了力量,又为马小山清除体内淤血,打通百会穴,使马小山耳清目明,四肢举动之间,似是充满了力量。
“此番你们去那光明圣坛,我便不与你们同去了,”逍遥子说道,“你们自己多加小心,区区魔教当是也奈何不了你们。”
“如此便谢过师傅了。”马小山说道。
逍遥子便已只身离去,留下马小山三人还在客栈。
“我们三人当如何去得那光明圣坛?又如何寻找到那独孤啸?”狡花问道。
“硬闯肯定是不行的,我们只有用那个办法。”梁绪说道。
“那个办法我们用了很多次,还是屡试不爽的。”马小山说道。
“什么办法?”狡花忙问道。
“找落单的打。”马小山与梁绪异口同声道。
“怎么才能让他们落单?”狡花又问道。
“当然是让小山去做诱饵。”梁绪答道。
马小山正在街头闲逛,按梁绪的说法,这湟中城本就是魔教的地盘,而魔教的人已经要追杀马小山,马小山现在就是最好的诱饵,狡花与梁绪二人远远的跟着。其实他三人都是魔教追杀的对象,只不过他二人在京城盘桓数日,未曾遇到魔教的杀手罢了。当然梁绪也是心存让马小山独自散散心的想法,所以便由得马小山去做那诱饵。
马小山逛得半日,回到客栈用饭,梁绪与狡花也凑了上来,三人正在吃饭,却见到门口进来了三个大汉,这三名大汉虎背阔腰,一进得门来便对向马小山三人,口中说道:“你们三人好大的胆子,闯了我光明神教的禁地,还敢来这湟中城!”
“这个办法确实好得很,”梁绪笑道,“敢问三位是何许人也。”
“我三人乃是光明神教护法,今日就要取了你们的性命!”那三人中的一人道。
“区区三个护法,也敢在此放肆!”马小山怒道。
那三人皆是一愣,不由的细细打量着马小山道:“你是何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们再来三人我也不会惧了你们!”马小山正色道。
“哦?”三人对马小山说道,“你小子,够胆量,速来送死吧!”
“且慢,”梁绪却发话了,“在京城待得久了,这骨头也似生锈了一般,便由我先来会会三位吧。”
当下梁绪大喇喇的站了起来,对三个大汉说道:“三位请动手吧。”
一名大汉已经嚣叫着扑了上来,双手指向梁绪的腰间,竟是摔打的路数,梁绪剑柄往前一送,正点在了那大汉的巨阙穴上,那大汉被这一点点中,动作便慢了一分,梁绪已是抬手在他的颈间按了下去,只听的“噗通”一声,那大汉竟然栽倒在地。
那大汉急忙扶着地站了起来,头脑似乎还有点发晕,摇晃着脑袋向后退去。另一名大汉已大喊着一拳砸向梁绪的胸口,梁绪侧身一闪,便躲过了这一拳,剑柄已是抵在了那人的腋下,那人腋下吃疼,收起拳头,另一手向着梁绪的腰带抓来,梁绪猛一抬腿,踢在那大汉的膝盖上,大汉“蓬”的一声单膝跪倒在地,手中准头一失,不由得扶在地上,梁绪抬手就是一拳打在那大汉的面颊上,打得那大汉翻滚着向后飞去。
梁绪的长剑仓啷一声出了鞘,剑光照得他面庞发亮,那三个大汉见梁绪长剑出鞘,不由心里也发了狠道:“一起上!”当下三人便向梁绪围攻而去。
梁绪一矮身,长剑已向着正前方的大汉刺去,那大汉忙侧身闪过,却被梁绪划出了包围圈,一扭身,又是一剑刺来。那大汉未料到梁绪有此一刺,一时竟闪避不开,被梁绪一剑刺在了肩膀上,顿时鲜血便流了一地。那大汉心中发狠,抬脚向梁绪踢去,梁绪却已是退出了丈许,退在了客栈门外。
“几位都是魔教中人,除魔卫道乃是我辈的责任,当下便不留手了。”梁绪说道。
“小子大胆!竟敢污蔑我光明神教,看我取了你的性命!”一名没受伤的大汉喊着,又是一拳砸向了梁绪。
梁绪当下一侧身便错过这一拳,左手在那大汉的肩头一搭,人已倒翻起来,自上而下便是一剑,正刺在那大汉的后心上,长剑一送,竟将那大汉扎了个对穿,“噗”的倒在地上,已是没了性命。
另外两人见梁绪下了杀手,不由心中大惊,一声“撤”字出口,转眼便没了踪影。梁绪却不去追逐,坐回到桌边对马小山二人道:“他们此去,定是去搬救兵。”
果不多时,只见那两人从街尽头走来,身后跟着一个汉子,穿着黄色的褂子,蓝色的裤子,黑色的布鞋,手中提着一把钢刀,刀柄上系着黄巾,一双刀眉竖立,不怒自威,匆匆的向客栈的方向赶来。
“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杀我们魔教的人!”那人一到便嚷嚷开来。
“敢问阁下高姓大名?”梁绪问道。
“光明神教大护法海东升!”那人说道,“可是你小子杀了我光明神教的教徒?”
“正是我。”梁绪答道。
“我杀了你!”海东升的一柄钢刀便已向着梁绪的面门劈砍过来,梁绪在凳子上向后一靠,整个人向后倒去,那凳子却被弹了起来,正迎上了那一刀,竟被劈作一团,落地时已是一片碎木。
海东升气鼓鼓的看向梁绪,梁绪却已站在了五尺开外,手中长剑出鞘道:“那便有礼了。”说着,手中的长剑已向着海东升刺来。
海东升忙是闪避,手中一柄钢刀却也从侧里向梁绪扫来,梁绪猛的向前一扑扑倒在地,左手一撑,右手的剑已是自下而上的刺了上去,海东升忙是后退躲过一剑,双手举起钢刀,向着梁绪砸去,梁绪猛一起身避过一刀,那刀锋砍在地上,竟将地面上的青石板都劈裂了开来。
梁绪的剑又舞了起来,剑影轻灵洒脱,似他的人一般,他本就是一个洒脱的人,便使得一手洒脱的剑招,剑光闪闪,甚是好看。若是给人看去,绝没有人相信这剑招可以杀人,可是这剑招偏偏会杀人,而且还很厉害,谁要是小瞧了这剑,谁就要吃上大亏。
海东升当然不愿意吃亏,所以他绝不敢小瞧梁绪的剑,他挥起刀来,挡住了梁绪的剑,抬脚便向着梁绪的膝盖踢去。这一踢劲力十足,任谁挨上这一踢都得跌倒在地,可梁绪偏偏不接这一下,人已轻轻的向后飘去。
梁绪一沾地,人又变得灵动起来,那长剑挽着剑花,闪出道道剑光,向着海东升的面门罩去,海东升自挥刀罩住面门,脚下连连后退,竟硬生生让过了这一剑,刀锋一转,已向着梁绪握剑的手砍了下来。这一刀若是砍实了,定会卸下梁绪一条臂膀,可是梁绪又怎会遂了他的愿?
梁绪身形滴溜溜一转已是避过了这一刀,左手抬起手刀,向着海东升的脖颈间砸下,海东升一缩脖子,硬是避过了这一砸,手中到横里一带,又向着梁绪的腰间斩去,梁绪左手在海东升的肩膀上一按,人已飞了起来,正要越过海东升的头顶时,长剑向下一刺。那海东升好歹是魔教大护法,竟也有些本事,人向前迈出一步,堪堪躲过了这一剑。
梁绪落地后一转身对向海东升,却不急着进攻,说道:“敢问贵教的大护法独孤啸现在何处?”
“除了那拉萨拉,便是在巴燕戎,你将死之人,寻他作甚?”海东升说道。
“当然是取他的性命了。”梁绪答道。
“你先过了我这关再说吧。”海东升说着,又是一刀劈了上来,这一刀势大力沉,似是要将梁绪劈作两截。
梁绪一闪身,已是避过了这一刀,手中长剑一点,便刺向了海东升的肋下。那海东升也端是厉害,看着略显肥胖,动作却一点也不慢,他拧身躲过了这一剑,一刀已向着梁绪的面门砍来。梁绪长剑一格,脚下已是一脚提出,竟是一式“醉仙望月”,踢向海东升,海东升忙是左臂向下格挡,挡住了这一踢,人也借着这一踢之力向后退去。
梁绪的剑又追了上来,就像一支离弦的箭,剑光闪烁间竟是刺向那海东升的肚腹,海东升连忙闪身避过这一剑,一口刀向着梁绪的脑袋砍了下去,梁绪一侧身避过一刀,手中的长剑变刺为削,削向海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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