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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野仙踪-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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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李大熊那一记铁山靠,依然没有冲破如鳞奇光。
然而大力冲击之下,那原本排列得严整无比的光鳞,却是在力量冲击间有了一丝散乱。
仅仅是一瞬散乱,李大熊的双掌就已经猛然捣了过来,双爪虚抓,猛然开撕!
便是这一撕之间,光鳞崩碎,巨熊欺身!
熊掌抓紧了巨龟鼻孔,双爪发力,似要将巨龟皮肤撕裂。
然而在这熊爪之下,巨龟却是丝毫没有受伤。
只有贺兰公的声音继续淡淡而起。
“……本座在安息国,与真正的祆教对敌;本座在西域,与真正的佛门为敌;本座在汉土,便与汉地鬼神,乃至道门为敌。然而本座哪怕步步皆敌,却是成就越来越大,直到今日,连道门也不得阻我,而即将敬拜我为上上太一道君。纵使有一二不识天数之人妄加阻挠,最终也只是败亡下场,你却道为何?”
李大熊知道,这等时候,根本不该去理会这自我陶醉的贼鸟,只是全当没听到,只管将双爪用力去撕巨龟外皮。
然而贺兰公却是不打算浪费这个听众,缓缓地说道:“……其实,不过是个眼界的问题。在你这样山野妖怪眼中,世界无非就是面前所见的一草一木、一鸟一兽。在祆教、在佛宗、在道门,所见的黄沙万里、皑皑雪山、海波万顷、名山大川,乃至日月星辰、神国净土,便是极限。”
说到此处,贺兰公语调中带上了不尽感叹之意,大有“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的意思。然而李大熊此刻只是哼哧哼哧地卖苦力,依旧不去听。
但贺兰公却还是在感慨,顺道还牵扯上了李大熊:“就像你这头黑熊,侥幸得了一丝灵智,终于修炼成妖。又得了道门正宗吐纳之术,几百年苦修而得变化人形,混迹世间,还混了个汉土的军官,吃上了俸禄。这等成就,一头山林中为果腹****操劳的黑熊,是怎么样也想象不出的。昔日黑熊,今日大妖,两者之间,便是超脱族类之妙,想来就算你如今重新显出黑熊原形,又何曾真的将自己视作一头熊了?”
说着,贺兰公也不去管李大熊头上冒汗如蒸,又继续道:“外面那一班道士,在凡人中,皆算是有大机缘之辈。旁人不过男耕女织,服役缴税,辛劳几十年,一抔黄土埋身。或有经营田土、贩卖商货,积蓄财物,少得享受。却又要受官府盘剥,如同猪羊。再有大族聚居,抚育子弟,或修文,或习武,偶得官身,略有威权,又要在官场倾轧中劳心劳力,一个不好,便有灭族之祸。”
“就算是诸侯天子,又能如何?本座所见,仅仅是汉土,便有几多诸侯绝嗣除国,几多天子不得善终。一时煊赫,也成黄土虚话。便有龙气庇佑,然而朝代相替,除了一二明君,余者仍然碌碌,还要受东岳蒿里所治,不得自由。”
说到这里,不知怎的,贺兰公的口气中却带上了无尽悲天悯人之意,实在很不合他的画风。
“便是这些道士,纵然有机缘踏上仙道,真正能打破天人之隔,飞升而去的又有几个?看看今日闯入三元宫阙的这几个货色,老的老,少的少,还有个心怀大愿到了走火入魔边上的妄人……别的不论,就说你那主公好了,人间五欲看似单薄,却是样样不少,精进超脱之心,更是三人中最差的一个。这等人,莫要说与本座相比,便是和当初创建太一紫房的关尹子相比,又算得什么?”
“太一紫房,不过是关尹子留与徐甲的成道之基。便是后来的徐甲,身怀那位老头子的神符,自有前路,对这处洞天也看不上眼。然而便是这些飞升而去之辈所留下看不上眼的东西,放在道门中人眼中,便是无上秘藏,更是能让本座以此地为根基,倒转玄门体系,称圣做祖的底气!”
说到这里,贺兰公却是幽幽一叹:
“只是,这等别人不要了的玩意,本座却要与你等虫豸般的角色争抢不止,这真是何等无聊,何等无趣?!”
一声“无趣”,直震得李大熊耳中出血!却听得贺兰公感慨道:“此青天之外,犹有青天。日月星辰之外,尚有日月星辰。老是与你们困在这个囚笼里面打混,实在是憋闷得很。若是以前,本座眼光不足,那也就罢了,然而如今,本座却是对这等事清楚得很,却叫本座还如何甘心!”
这一声吼叫间,贺兰公那一股庞然神力便向着李大熊袭杀而去!
……
………
左慈端坐在火凤之上。
这一头火凤,本是法力幻化而成,然而此刻却是隐隐凝如实质,不似虚化之物。
在火凤周身,符文形状也自大改,却见仙真罗列,玉女往来,道道清气,环绕凤鸟之身。
这便是绛宫之中,所残存的一点玄门体系,尽数收纳于此。
要说以三元宫阙、三元太一君之位而论,左慈如今便是货真价实的上元太一君,倒比魏野和张角都要强些。
然而统合的却只是上元绛宫玄门体系的余烬,这等成就,不论别人,就连左慈也懒得拿来炫耀骄人。
火凤飞腾之间,便见到那赤红魔宫中、无底血海间、八瓣心峰上、八方尸林里,处处都是妖鬼罗刹、魔女夜叉歌颂禅唱之音:
“此金刚场陀罗尼中。无有烦恼亦无涅槃。彼等欲入涅槃。金刚场陀罗尼中。无菩萨法及诸佛法。彼等欲得成佛。金刚场陀罗尼中。无有善法及不善法。彼等欲舍不善。金刚场陀罗尼中。无彼岸此岸。彼等欲达彼岸。金刚场陀罗尼中。无有成就诸佛刹者。彼等欲成就诸佛刹。金刚场陀罗尼中。无有魔及魔名字。彼等欲降众魔。金刚场陀罗尼中。无有声闻及声闻名字。彼等欲超过声闻法。金刚场陀罗尼中。无辟支佛及辟支佛法。彼等欲超过辟支佛位。金刚场陀罗尼中。无众生及众生名字。彼等欲化诸众生。金刚场陀罗尼中。无有利无非利。彼等欲求利。金刚场陀罗尼中。无有欲及欲名字。彼等欲离欲。金刚场陀罗尼中。无恼及恼名字。彼等欲离恼。金刚场陀罗尼中。无有痴及痴名字。彼等欲舍痴。金刚场陀罗尼中。无有智及无智。彼等欲证智。金刚场陀罗尼中。无有烦恼及无烦恼。无有净及不净。亦无有教及无教。无慈无悲无喜无舍。无施无悭。无戒无犯。无诤无忍。无进无迨。无禅定无乱心。无智无无智。无堕。无声闻无辟支佛。无诸佛无如来。无法无非法。无深无浅。无识无非识。无名字无证处。无烦恼无涅槃。无诸力。无菩提分。无诸根。无正念处。无正定处。无四如意足。。金刚场陀罗尼。若修得者。不舍凡夫法。不取不执亦不远离。亦不建立。不须超过。不证不舍。不思惟舍。不胜不出。无有懈怠。不惮不护不悔不触……”
随着禅唱之音,便有血云凝成,血花飘洒而下,更有无数血、肉、皮、骨、髓,结成种种珍宝、果实、香料、天衣、兵刃,让遍地魔众,欢喜踊跃。
这是尊胜大鹏勇父明王与三界降伏威容诸佛母给与此间魔众的赐福,但是对左慈与火凤而言,这等花雨、宝雨,也和强酸雨没什么区别,只能飞空而避。
亏得左慈此刻尚能淡淡开着玩笑:“小生都已然是上元太一君了,那中元与下元,不知道如何了?”
便在他一念动时,却有一个高亢尖锐又带着北方口音的男声猛然震荡此处:
“……太上中古以来,人教化多妒真道善德,反相教逃匿之,闭藏绝之,反以邪巧道相教,导化愚人,使俱为非。其中大贤远去避世,无有真道,乱其民。其中下愚,因为无道,起为盗贼。民臣俱为邪,聚蚊成雷动,共逆天文,毁天道,逆地意,反四时气,逆五行。使灾怪亿亿,三光失其正明,人民大愁苦之,得昏乱焉,治不得平安,正由此也!故真人宁知此罪重不?天不除之也。吾不教,子当谢也。故所以当于旷野者,当于鲜明地。所以四达道上者,道者主通事。所以四达者,当付于四时。天之使气也,且为子上通于天也。四时者,仁而生成,且解子过于天地也,后有过者,皆象子也。天从今以往,大疾人为恶,故夫君子乃当常过于大善,不宜过于大恶。慎之,慎之!”
这段经文章句,正是太平经中演说道法教化之一节。
虽然不比那一篇佛门禅唱繁杂,却是正对其路,应了“无有真道,乱其民”一节,正对着这佛门禅唱而来!
受太平经章句扰动,顿时佛门禅唱一时屏息,唯独左慈面前显出一轮浑圆宝光,光芒中,只见张角佝偻着身子,箕坐在金殿台阶之上,面前那一条黄龙,硕大的头颅却趴伏在地,欲挣无力,只能口中吐出道道精芒,向着张角延烧而来!
张角手中那支木杖就立在金殿阶前,木质早已变得苍翠一片,将黄龙金芒堪堪挡住在前。
直到张角一段章句诵罢,方才看了左慈一眼:“原来上元太一君已在道友之手,那为何如今下元还不得归位?!”
………………………………
第442章 ·倚天万里须长剑(七)
张角与左慈一晤。
中元黄庭与上元绛宫一晤。
都是道门中修为深湛,还差半步就要铸就长生的人物,眼力见识都非寻常学仙之士可比。只一眼,就清楚了彼此的处境。
“上元绛宫,保不住了。”
“倒是大贤良师你的中元黄庭宫,尚有可为之处。”
听着左慈如此说,张角那削瘦而满带风霜之色的面上却丝毫不见喜意:“绛宫为国主,身中最重。上元绛宫、中元黄庭宫、下元太渊宫,三元宫阙统合,方才演化成太一紫房这一方仙宫世界。也唯有三元宫阙统合,才能外感天地,内外交融,绛宫已失,纵然道友抢下了些许余脉,终究不能成事。”
听着张角这般说,左慈也是轻轻一叹:“到了此时,若小生根本不想成事,那又如何?”
“不想成事”四字一出,张角面上神色大变!
一直被他插在金殿宫阶之下的木杖,随着主人心神波动,无人拨动就自行飞起,木杖顶端那一颗木瘿却变成了苍青色的如意云头,下缀明珠流苏,杖身分嵌八卦符节,莹莹如玉青光闪动,贵气莫名。
木杖变形,那一直被张角隐隐压过一头的黄龙突然剧烈地扭动起来,连连发出怒啸,一股股化石消金的浑黄精芒若不要钱一般地喷吐而出。然而在木杖之前,黄龙的挣扎却丝毫没有什么用处,依然被来回飞旋无定的木杖锁死了气机变化,不得稍移!
左慈饶有兴趣地望了一眼这根木杖,向着张角道:“这便是太平道的九节太乙杖,大贤良师号令三十六方道徒之物?同道间传言,此物乃是随太平经一同降世的天成之宝,小生原本是不信的,然而如今见着实物,方知传言不虚。只是九节太乙杖乃是太平道镇教之宝,大贤良师将它也带入这险地之中,若是失落了,可如何是好?”
“若让某人成就上上太一道君,太平道便是人人都手持九节太乙杖,也毫无意义。若不然,便是将此杖折损在此间,能为太平道后世门人弟子,除掉一个绝大隐患,吾又岂会吝惜?”
说罢这句话,张角不再理会左慈,双目闭起,重又向着那头黄龙念诵起太平经章句:“……皇天之气悉下生,后土之气悉上养,五行之气悉并力,四时之气悉和合,三光更明,天下同心为一……”
说起来,贺兰公欲借太一紫房成就上上太一道君,这对道门而言,冲击固然极大,然而就此时道门各脉而言,那等烧铅炼汞、服术茹芝、吐纳导引之辈,倒还真不用太担心。虽然在旁人眼中,这些货也被视作道士,却都是只求一己长生的自了汉,乃是方仙道一流人物,算不得道门根基所在,有他一个不多,无他一个不少。
而一向以教化万民、道德立教为宗的太平道,却是不得不正视这个局面。
太平道立中黄太一君,乃是借黄帝、老子为宗,为道气虚拟其名,而非是实在实有的这么一位血食鬼神。
便是太平道中人修持诸般道术,立下种种科仪礼数,也是假其名而借其力的手段。
但是一旦让贺兰公借着太一紫房、三元宫阙体系,真真实实地成就了一位“上上太一道君”之神,那么在道门体系之中,上上太一道君与中黄太一君必然重合、互融。
那么从此之后,太平道究竟是道门大派,还是他贺兰公成就上上太一道君后的私产,简直不问可知。而太平道弟子门人,究竟是学仙之士还是贺兰公的神仆,也就再清楚不过了。
从这个角度来看,自贺兰公欲成就上上太一道君之日开始,他与太平道就成了生死仇敌,绝没有和平共处的可能。
这也是张角身为太平道立教之主,作为大贤良师不得不应下的责任。
左慈心知张角这厢绝没有退让的道理,也便不再多话,只是将目光一转:“下元太一君总是要归位,只盼着不要让这位西凉神王得手才好。”
……
………
祝愿都是美好的。
现实总是残忍的。
山间道路上,身披战甲、手提长枪的马腾匆匆而奔。
作为支援魏野的生力军,同时也是魏野麾下部将里,少有的家学渊源又武艺精熟的角色。司马铃对马腾的装备也算是尽心尽力了。
马腾身上那件青黑鳞甲,虽然还是汉军中最常见的胸甲、背甲用革带相连的款式,却是从风月堂订购的精制品。上面所缀连的甲片,也不是寻常铁片,而是从成了气候的海中蛇怪身上剥取的鳞片,穿在身上有壮大内气、辟御咒力之效。
而马腾所带的乌啼枪,上带一道引聚金气、化为萧杀枪劲的符令,善能破甲,也不是魏野带着道兵们草草祭炼过的那种粗制附法武器可比――反正都是从魏野的账户付费,当然要最好的。
按照封岳的说法,乌啼枪与海蟒甲衣匹配,足够一个三脚猫的小卒变身成战场绞肉机一般的斗将。
这话封岳也只敢在司马铃面前吹一吹,要是换了魏野在前,仙术士只会摆着一张嘲讽脸:“战场绞肉机一般的斗将?在仙道神道征伐之间,这级别的个人武力顶个卵用?”
平心而论,就算是魏野自己,若不是太渊宫体系向之全面放开,高深法门不吝相传,就凭魏野原本的那点手段,在这场太一紫房归属之争中,也不过是三脚猫一般的存在。
这个时候,有谁会关心马腾区区一个凡人在做什么?
风吹雪落,剑腾雷飞间,这个不善言谈的男人终于踏进了魏野厮杀的这片战场。
马腾隔着那一片黑甲陌刀武卒的军阵,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伏在霜毫狼兽背上的青年。
一股血气就这样直冲他的脑门,手足更是冰凉,只有手中乌啼枪被攥得更紧了些:“果真是你,我凉州马氏忠孝传家,却真料想不到,到了我这辈上,却真的出了你这样一个逆子、孽子!”
………………………………
第443章 ·倚天万里须长剑(八)
中天云波诡谲,玄云之海杀声渐盛,战嚣渐频。( 全文字 无广告)
两士相对,兵杖并行,只能说是斗。
甲兵皆陈,车骑成列,方才算得上是战。
星界之门判定冒险者战斗力的方式,也是从“战”这个字上下手。不论武技如何精妙、术法如何玄奇,星界之门的战斗力评级标准都是如此简单粗暴:面对那十、百、千、万的对手,你能不能战、敢不敢战?
魏野至今为止,也没有闲到蛋疼地去参加这种差不多和游戏通关排行榜一般的个人战力评级,事实上,除了那些纯粹靠出卖战斗力赚通用点券的星门佣兵,也没有什么人会在战力评级上下大功夫。而体系成熟的冒险者互助组织如大枪府之流,倒是更倾向于内部培训,而不是随随便便地靠着战力评级榜挖人――
真正值得重金挖角的人物,也不是一个面向普通冒险者的战力评级所能局限的。
但如今,仙术士却是亲身体验了一把星界之门战力评级测试场的待遇。
就一个字――多!
前后左右,腹背皆敌。
南北东西,处处皆敌。
在霜毫狼兽的一声声唳啸声中,原本那些落于水、浮于冰的陌刀武卒,纷纷都向着这一片雷火交织的战场聚集。
水面、冰面,乌压压地一片沉默的黑甲军在靠拢,只有甲叶撞着浮冰的脆响密集地响起,让人听着不由得有些犯恶心。
没有吼声如雷,没有震耳咆哮,就是这么沉默而又不沉默地聚拢,满是恶意地逼近!
受这股诡异气氛一逼,一手执定狱雷刀的震象真形首先有些不稳。
正确地说,是狱雷刀有些不稳。
狱雷刀乃是项王旧物,而当年那位打遍天下诸侯的西楚霸王是怎么败亡的?垓下楚歌、十面埋伏,虞姬自刎死别在前,汉将率军围杀在后。偏偏这些军将也都非是樊哙、英布、彭越这等出名勇将,摆明了车马是韩信用来消耗项羽勇力的炮灰……
却与今日情形微微有些相似。
不知是狱雷刀中沉埋的那一段陈年记忆再度复苏,古铁刀鸣啸间,青白电光猛然在刀身间窜动!
受这股青白电光所激,震象真形双目猛然圆睁,却是有一股异样气机自狱雷刀中生出,猛然贯通了震象真形周身!
离象真形一仰头,青紫电芒自双瞳之中直贯而出,同时口中猛然狂吼出声!
这一吼之下,便有一道符令从震象真形口中脱出,却是被电光一绞便碎!
符令崩碎,魏野原本与离象真形气机相感,此刻顿受术法反噬,闷哼一声间,剑势猛地一挫。
生死相搏间,哪能容得他出这等纰漏?何茗觑着这个破绽,长棍一盘,震开了身侧为魏野掠阵的离象真形,随即一棍当头打下!
仙术士步子后退半步,欲避已迟,却是左袖一抖,一方拳大青石自袖中抖落。青石出袖,见风即长,猛然化作一方大石,正挡在何茗棍下,就势一托!
青钢棍一棍而下,火星四射间,这一方混元如意石顿时迸裂,然而魏野身形便在此刻向后急退,又拉开了两者距离,总算是没有被这一棍给开了瓢。
便是这一抖袖、一退步间,战场之上又爆出了一声闷雷般的巨响!
巨响声中,一个距离震象真形最近的陌刀武卒,连陌刀都来不及挥出,就这么直接用胸口接下了狱雷刀的刀背,像一只皮球般地直飞上半空!
而在这陌刀武卒腾起的同时,一道磅礴刀气猛地冲破了瘊子甲的束缚,将这劲弩亦难破防的甲胄撕得四分五裂,而那陌刀武卒更是在刀气窜出的同时,被同时窜出的青白电芒绞成了一片惨灰色的怨气,随即就被搅散无影!
魏野微微一偏头,一弹舌头:“这么夸张?在董卓那肥佬手里,可没见你这么卖力,难不成是刚才与五城真人放对,被雷电精气充了能的结果?”
对于魏野这个主人,不论是狱雷刀还是被狱雷刀操控的离象真形,此刻都丝毫没有理会之意。离象真形只是握紧了手中狱雷刀,向着那些聚拢的陌刀武卒再踏一步。
一步踏出,一刀挥出。
古铁刀身直意猛,不弯不屈,然而每一次挥动,便有数条人影飞起在半空,随即被刀气撕裂、雷光净化!
“啧,真是抢我这个正主的风头……”
嘴上说得轻飘,魏野身形却是一晃,风虎遁诀催动间,猛地掠到震象真形之前:“这死脑筋的家伙,就交给你来――”
一语未毕,震象真形双目电芒尽吐,向着魏野便是一刀拍来!
“有没有搞错!连我也要砍?!”
惨叫一声间,仙术士手中桃千金猛然脱手而出!
桃木重剑一脱手,剑身磕着狱雷刀背,却是不弯、不断,紧贴着狱雷刀一阵急旋!
桃仙法剑、通灵神兵,一旦相遇,便是火花四射的拼杀!
魏野剑诀再引,袖中六甲箭猛然窜出,却是直取震象真形头顶!
震象真形身后,何茗低吼出声,棍花翻腾间,精钢打造的六甲箭顿时受力不住,纷纷倒飞而回,箭杆之上,裂痕累累,眼见得受损不小。
然而被魏野祭起六甲箭一扰,震象真形腕子一抖,狱雷刀身雷光再闪,猛然将桃千金迫开,随即便是回刀一斩!
青钢棍、狱雷刀,首度相逢。
虽说何茗这根青钢棍也是名匠锻造,里面也没少添加各类贵重素材,但是这一棍迎上狱雷刀,却是刀入棍身半分!
魏野觑得有便宜可占,将手一招,桃千金重落手中,向着何茗腕子便是一划!
然而随着仙术士一剑递出,震象真形却是猛地将狱雷刀一转,猛地将桃千金震退!
“喂,又来?!好歹也算是我的战利品,又是我设计让你吸纳了雷电精气,结果你这破刀却是个属狗的,翻脸不认人?!”
魏野的抗议才起了个头,何茗舍下震象真形不管,长棍向着仙术士胸口猛地一捣!
这一招尚未得手,震象真形却是将狱雷刀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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