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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野仙踪-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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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众门人显化洞阳剑祝根本符令之时,坎离玄阳鼎上,一处处星图铁符缓缓转动,应对着守炉道人所占的星官位置,铁符生光,顿时将一道道洞阳剑祝符令接引了过去!
转眼间,众人运使的法力,便在铁符转化之间,化为最精纯简洁的符文,度入坎离玄阳鼎内。'。cc'而用于承载符文显化的道门真气,等若是在坎离玄阳鼎上走了一个来回,驳杂不纯之气被打磨干净,又通过星图接引,反馈回来。
这一来一往之间,是人炼丹,亦是丹炼人,其中进益对这些道海宗源门人而言,亦是自家苦修所不能得的机缘。
随着符令度入,坎离玄阳鼎中硫磺、木炭、沸腾的硝酸钾溶液,同时被染上了一片灼红火色。然而密封的坎离玄阳鼎中,早已是真空状态,就算在温度已经接近燃点,也依然没有走火之虞。
随着鼎中药液与符令显化的火色渐渐同一,就见得坎离玄阳鼎上的晶瓶中,那一颗载沉载浮的宝珠四周突然被云雾托起,脱出晶瓶,升在半空。缠护晶瓶的火蛟恍如活物,昂低啸一声,随着宝珠飞起,在坎离玄阳鼎上你追我逃起来。
蛟龙腾雾,宝珠穿云间,就见着鼎中水分渐渐渐少,一众道人知道,这是这一炉里数千斤的特制射火药“洞阳诛邪散”已经炼制完成。
接下来,就要进入下一个环节,将这些洞阳诛邪散与普通火药按比例混合,配制成针对各类自然生物的射火药。在射火药燃烧的时候,洞阳诛邪散所内蕴的洞阳剑祝,便会随着火药燃烧而激出来,使得子弹成为一次性的附法武器。
自然,资政院开会的时候,也有脑子缺弦的人询问过魏野:“为什么贵方不直接开使用自然金属制造的附法枪械和附法子弹,而是非要制作射火药?”
这种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家伙,换来的是魏野和慕容鹉有志一同的鄙视眼神。
“钱在哪?矿在哪?一次性消耗的子弹还想用炼金素材和天材地宝?!你怎么不干脆点,弄几个高能级世界的元素位面给我们开?”这是一把扯碎了《关于加大投入生产魔法子弹生产的建议书》的慕容鹉。
“道海宗源门下掌握了洞阳剑祝的弟子不过千余,排除掉派遣到各地参与建设的人员,离火裁金院中只有一百多名常驻弟子。进行射火药炼造,离火裁金院现阶段可以确保每个工作日有两吨左右的产出,等于是二十万子弹的装药量。如果换成给子弹和枪械加持,不好意思,离火裁金院所有人不眠不休地进行祭炼,每个工作日可以附法子弹九千,而换成给枪械恒定洞阳剑祝,只能进行单人祭炼的方式,三十天里能产出一百架就该偷笑了,这中间还要扣除掉额外损耗的祭炼素材——如果你的智商还保持在黑猩猩的水准,算术还没有还给体育老师的话,就回去给魏某重新背一遍乘除口诀啊白痴!”
随着道海宗源之主这毫不客气的回答,还有直接丢过来的铁算盘一架——自然,是用混元如意法加过料的特大号货色。
说老实话,资政院里的人,并非是真的连算数都不通。但是道海宗源下属的离火裁金院与红铜冠掌控的江南军械所之间,谈不上上级下属,就是合作关系。某些人试图让离火裁金院改走军械附法路线,更多的是一种试探,试探道海宗源的底线何在。
当然,魏野的回击也足够坚决,慕容鹉的表态也十分及时,斗而不破,就是大家现在最基本的共识了。
这些猫腻事儿,倒也被魏野和慕容鹉控制在一个小范围内,对外,大家照旧还是其乐融融、好得就跟一家人一样。
……
………
眼见得这一炉洞阳诛邪散的关键步骤已经达成,一众守炉道人方才缓了口气,回过头来,却见一人头戴东坡巾,身披葛纱鹤氅,笑吟吟地立在那里。
守在亢宿星位的少年道士,顿时向着魏野躬身一礼:“老师。”
道海宗源中,能被这少年称为老师的自然只有那一位,四周道人立刻反应过来,行礼如仪:“弟子等拜见掌教真人。”
受了这一礼,道者头上东坡巾、身上葛纱鹤氅,顿时散成了一片水雾,显出了头上黄竹冠,身上青锦袍,一把就把少年拽起:“阿衍,为师这一身行头,凝水幻形,天衣无缝,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6衍只是一笑:“老师模样变了,可是身上气味却是没变,自然瞒不过我去。”
魏野哈哈一笑,随即一挥手道:“今日大家表现不错,运化符法已经颇有气象,且去调息一番吧。”
有魏野这句话,一众门人顿时躬身告退。等到这些二传、三传的门人都走了出去,魏野笑着摘掉了6衍头上铁冠,顺手就把这徒儿的头揉成了一团乱:“景华铁冠、火绣朱袍,都是离火裁金院炼造的防护服,只是强化避火之力而已,你这些时日修行玄霜青女真符有成,已到了入火不伤的地步,还穿它做什么?何况这样宽袍大袖的道装,可和你的画风差得太多。”
6衍被自家老师“魔掌”荼毒着,倒是面色不变,微微笑着答道:“既然老师为离火裁金院定下了操作规程,防护服必须穿戴齐全,就该是大家一体遵守,没有我一个人搞特殊的道理。何况……”
说到这里,他望见魏野的笑容,还是一低头,轻声说道:“离开了离火裁金院,我就把软甲换上。”
“这就对嘛!”魏野猛地把6衍用胳膊一夹,就朝外拖:“孟起人不在,你又是个闷油瓶,为师和你铃铛姐面对着这越铺越大的摊子,简直就有心田干枯之虞,你这孩子还不多尽点孝心!”
“孟起师弟他何时回来?”
“北汉那边,大贤良师终究还是天命已尽。少了他坐镇,南边那几位都有点不稳,总不能让你何叔一个人当救火员,驻扎在荆州一线。说是叔,那家伙年岁也不比你大多少,说不定哪天就和关二爷似得,被人玩一出‘走麦城’就不好看了。好在你马师弟这些年得了我骠骑心印的传授,起码在两军对阵的时候,当得起无双割草机的称号,只好把这傻小子调过去帮忙。可是主帅是阿茗,副将是孟起,怎么看都是对诡计阴谋防御为零,要不是甘祭酒从常山地界掘了个新人小哥,带着幽燕白马骑过去支援,我都要担心……”
说到这里,魏野眼睛一转:“离火裁金院里,不该还有你铃铛姐管理五金部门么?虽然把她放到这个位置上,差不多就像是放只老鼠进米缸,可论对五金之物的物性掌控,她可是独一份没说的,人呢?不会又带着女弟子们出去踏青了吧?”
被魏野一胳膊夹在肘下的6衍,稍微挣扎了一下,喘了口气,方才说道:“广州同知那边捉到一群闯关的贼军。只是对方行动有些古怪,口称上国天使,服色打扮也有点不同。广州同知查验了一下人犯后,还现其中有一个太监——广州同知想起阉宦制度已经被废了好些年,这太监是哪里来的?他们不敢擅自处置,就把事情上报到了朱明山房,正巧铃铛姐人在那里,就跑去看热闹了……”
………………………………
第一百六十章。风雷笔削旧山川(十)
新任广州同知方应物,身穿青袍,头戴长脚幞头,一块水晶帽正迎日闪亮。(。 无弹窗广告)ranen ? ?. r?a?n??e n ‘o?rg
方应物年纪不大,算起来今年才二十出头,与广州府里那一众有心博个秀才功名的前清读书人不同,他这块水晶帽正可是全凭自家勇气挣回来的。
他父亲方清之是个读书读痴了的淳安县秀才,从来是以宋明年间的清流谏官、特别是前明海瑞这样的刚直人物当成人生榜样。几年前,这位方相公偶尔路见不平,惹动肝胆,居然就写了洋洋洒洒的一片雄文去拦淳安知县的轿子。
可是乾隆朝的规矩,但凡有秀才拦轿上书,先拿下了臭揍一顿,而后办成件文字狱那是准没有错。相反,要是地方官敢把这等“不安定因素”轻轻开解了去,反倒要丢官罢职吃瓜落。
只是不曾想,淳安县刚把方清之朝大牢里一丢,又派了人去捉拿方应物这做儿子的,却正赶上红铜冠的人马返回杭州开始起事。方应物适逢其会,就抢先当了个带路党。起初,方应物也不过是被逼上梁山,抱着绝处挣扎的念头,带着红铜冠的下属部队攻入了淳安县,救出了自家老爹方清之,还被臭骂了一通。
然而方应物眼见得这支“贼军”处处都法度谨严,不像是那等不成器的流寇,顿时就安心从起“贼”来。虽说他只是个少年童生,连秀才功名也没有,但是家学渊源在此,文字清通,字也不坏,很是热情地就投入了红铜冠的反清大业之中,安民告示、招降文书也起草了不少。
有此从龙之功,转眼间就从一介童生,转眼坐到了广州同知的位置上。他父亲方清之,虽然性情刚严,但是见着新朝还肯开科举,也不是十分折辱读书人,虽然不考八股,却也是大国气象,也动了念,如今就在儿子供养下苦读。这位也是个聪明人,起码这一刻中式是绝无问题的了。
方应物也知道,自己将来要更进一步,也得去应锁厅试,说不定还要与父亲一起应考,将来也成了一桩父子同鼎甲的佳话。
如此一个骤然家的新贵,方应物却是为人更谨慎小心了些。原因无他,好死不死的,他一个慕容家出身的从龙之臣,却被调到南边道海宗源的地界为官,这种互相掺沙子的事情,南北二圣都在做。可是不管南边这位,还是北边那位,能不能体会沙子们的心情,那就难说得很了。
何况广州知府,他的顶头上司李瑞麟,还是道海宗源那边的老关系户,将来做到巡抚的位置上也未可知。对他这个北边来的小同知,“不待见”三个字简直就写在脸上了。
虽然广州同知在粤省地方官的序列里也算是靠前,可是小方同知可没有什么拿大的想法,只能是小心翼翼地当好广州官场上的绿叶角色。
所谓“官场绿叶”,就是脸由李大知府去刷,活由小方同知去做,事前得罪人、事后背黑锅,更是理所应当。
这倒不是说李大知府心下不良善,像李大知府这个年岁,多少年的佛山同知做下来,钱早捞够了。国朝初立,他又有从龙之功,和道海宗源那一位又有几分香火情在,如今不过是想留个名望,将来国史馆中有他一篇开国名臣的传记,就算是心满意足。
但是有些事情,李大知府还真不愿意搀和进去。
就比如说这一回,一彪人马突然冲在广州城里,虽然立刻就被城中巡逻的兵马司给拿住。但是越审,这事情越奇,李大知府人老成精,知道事情越奇越不该自己过问,直接就打小方同知把人犯朝朱明山房送。
当然这避嫌只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就是——今日朱明山房当值的,是司马铃……
小方同知现在就坐在朱明山房的单人等待室里,没滋没味地看着面前摆放的茶点。
在他面前,一位妙龄女冠手把红泥小壶,一丝不苟地为他煮着那种别名小龙团的香药茶饼。就连茶汤上漾起了月照寒梅的茶乳图案,也没能让小方同知心情放送半点。
毕竟,他要见的那位,虽然没有符宝册封,也差不多就是开国长公主的地位了。还不是前明长公主、前清和硕格格这种任由老嬷嬷摆弄的花瓶,说起来,倒和唐时太平公主相仿佛……
不,该说是亲自领军的平阳公主那一流还差不多。
在他面前,那位女冠保持着对他完全的礼貌和疏远,甚至还有些洁癖似的防备,将茶盏朝前一推:“方同知,请用茶。”
方应物却只是不对题地试探问道:“敢问那一位……呃,仙子,何时有暇容下官请见?”
女冠带着公事公办的笑容,淡淡道:“方同知,老师面前,千万不能提这个仙字,道法、道术之类也不要多谈,不然她老人家万一起了小性子,您面上就不好看了。”
说到这里,女冠微微一笑,轻声道:“自然,这‘老人家’三字,更是禁句中的禁句,绝不能露出来的。”
方应物被这软钉子碰得都快没了脾气,只好苦笑着将带来的一卷黄绫卷子捧起来道:“小山长不愿意见下官也就罢了,这卷证物,还有人犯,容下官移交到朱明山房可好?这案子太大,可能事关谋逆之事,广州府实在不好问的。”
女冠听了,也只是淡淡一笑,将黄绫卷子接过,打了开来,只见上面用瘦金体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大篇骈四俪六的文章:
“诏下燕京管内官吏军民百姓等,“朕惟皇天尽付中国,使宅九有之师取乱侮亡,拓其疆土,景命所仆,惟有德者能克飨之。朕服绍丕基,仰承先帝,休德夙夜祗惧,不敢荒宁荷天。降康登兹,极治声教,所暨远逮要荒,东逾朝鲜,西迈积石,罔敢不廷。乃眷幽燕,实惟故壤。五季不造,陷於契丹。惟尔邦君暨厥,臣庶怀风慕义,思欲来归,忠愤之诚久而弥著……大军所至,务在安集,官吏百姓不得误有杀伤。或焚毁庐舍掳掠人畜犯者,并行军令。如或昧於逆顺,干犯王诛。若犹豫怀疑,弗克果断,身膏原野,实尔自贻。惟予肃将天威,敢有逸罚,时弗可失,其尚勉哉!祸福无门,惟尔自召。朕言不再,师听惟明,故兹诏示,想宜知悉。”
………………………………
第一百六十一章。仙槎轻渡两界河(一)
方应物正小心翼翼地与等待室中的女冠往还时,戴小楼却是昏头转向地趴在地上,心惊胆战地用眼四下里瞧着。??火然文 ???.?r?a?n??e?n?‘
三间屋子,当地放着一张紫檀嵌石大案,上悬着一副补天图,女娲氏头梳螺髻,仰视古鼎,烟气袅袅上升间,皆是淋漓墨色渲染而成,却神态颇为生动。落款处,似行草并用,只得“青藤老人”四字。两旁对联,也用草书,案上列着碧色山子、竹头青石炉、插着木灵芝的白玉花囊。
前面横一张螭龙云纹的长榻,上设着坐褥隐枕,长榻中间小几案上放着一尊圆滚滚的俏色玉猫,几与真猫等大,偏着头一副憨态可掬模样,双目晶圆如金珀,竟是恍如活物。
两旁偏厅壁上,有嵌玉璧的挂屏,也有玉剑、瑶琴之类,另有书画、长几、书橱、临窗书案之类摆设。这么一来,倒显得整间屋子不够阔朗,起码戴小楼不曾在那些大头巾的府中见过这样叠桌叠床的摆设。看起来是富贵了,但怎么样都显出一股村气来。
也不怪戴小楼有些看不起这屋中陈设,他是真定人氏,却打小进了宫,沉沉浮浮十几年,直巴结到了如今地位。虽然宣旨轮不上,送药物、银盆、新茶的差事也得过几回,不是那些遣出去的走马承受可比。
只是好不容易才拜了干爷爷,不过是在那位宣抚门下,捧着圣人的诏令,向着北面那些汉民们做个样子,将官家的谕旨纶音宣扬一通,便要收了丘八们的好处,回都门纳福,却怎么遭了这个劫数!
早知道这回出了远门,直来到北面地界,就沦落到这般下场,说什么也不该出这个头……
然而他趴在地上,又仔细地想了一想,却是高声叫起来:“这里是北朝哪一位将主开府的所在?俺乃是负皇命而来的天使!耶律家的气数不在,你们又何必与之同殉?倒不如早早归顺,俺也能尽力周全几分,此是千载难逢的良机,你千万不可自误!”
这一段话,是他思前想后,结合此番随军的那一点宴饮上得来的见识,好不容易组织起来的,也是他在都门里历练出来的一点真本事。就算此间主人要给大辽当忠臣,可两国开战不斩来使,怎么样也得出来见他一面吧?
然而这一番话喊出来,回答他的却是一个少女声口:“死太监,鬼吼鬼叫的,吵死啦!”
戴小楼还没回过神来,脸上就已经重重挨了一记,直接就昏死过去。最后他的眼中,只剩下长榻小几上那只俏色玉猫朝前伸出的前爪:“叫你们送个有趣点的家伙过来问口供,怎么就送了一个死太监啊喵呜!”
这个时候,戴小楼是不会回答了,却有人弹着舌尖,踏入了前厅之内:“拿住的人犯一共十三个,除了这死太监,再就是几个骑军,满嘴的陕西口音,见识只怕还没有这个死太监多。有趣两字那就更谈不上了,还问什么话?”
随着这句话,仙术士踏进前厅,直接就在长榻上坐下,将手中黄绫长卷展开。
“这死太监身上所带的黄绫文卷,就是北宋宣和四年,宋徽宗赵佶给辽**民所下诏书。诏书的原文,我就不念了,反正念了大家也基本听不懂,我就把大义复述一下:大宋官家告诉辽国百姓,自从我赵佶继位,国力昌盛,四海臣服,丰亨豫大。这辽国燕云地界,本来就是五代时候石敬瑭丢给契丹人的,如今我大宋要趁着你耶律家正被女真人臭揍,把燕云地界拿回来。你等若愿意降顺,大宋岂能没有赏赐?并告诫伐燕大军,不得杀伤燕地军民,善待燕地逃人,不可妄动刀兵,务必以德服人。以上,钦此,如律令。”
将手中的黄绫卷子朝边上一丢,魏野一歪头,叹息道:“慕容鹉那边,捡到辽国末代皇帝天祚帝宣诏使臣的尸体,还有他处置自家篡位皇叔的诏书,就已经很过了。结果广州这边,还有北宋的宣诏太监带着环庆军的马军跑出来,在朱明山房里头大呼小叫,八成还把道海宗源当成契丹汉官衙门。短时间里,就闹出两起非自愿时空旅行世间,还都是宣和四年初的时间点,这问题可就大了去了!要不然就是之前广东与东北,两边还残存着时空裂缝,要不然,就是咱们这个时空点附近,还有未知的时空震荡源存在——”
说到这里,魏野忍不住地按了按额头:“可不论哪一条,这都不算好事!要是低能级的时空连接还好说,如果是高能级的时空主动连接过来,时刻都能打一场时空殖民战!”
魏野在这里感慨,一直蹲在小几上扮玉摆件的司马铃已经顺着他的手臂朝上爬过来。前爪上充满弹性的小肉垫,就搭在魏野的额角上,替他揉了起来:“叔叔,不要自我欺骗了,你说到‘时空殖民战’的时候,每一个尾音都在朝上翘。很明显嘛,战阵厮杀,斗法搏命,诡计坑人,一向都是叔叔最大的乐趣呀。怎么看,叔叔你如今都是兴致勃勃,这种事情也比你逗弄马戛尔尼那帮子英国佬有意思多了。”
“有意思是一回事,风险是另一回事。”
享受着司马铃的猫爪按摩,魏野苦笑着叹了口气:“原本那章鱼头的邪神离去之时,撕裂了这个时空点原本的结构,导致了那倒霉巫妖一帮子中二怪物流窜过来。但是像这样被破坏过结构的时空点,就像是个筛子一般,处处漏风,比起那些封闭时空点,对时空跃迁现象更为敏感。别人家伤风感冒,我们这里也要打喷嚏。但有一件事可以确定,能引起这么频繁的时空跃迁现象,对方肯定是成心加故意,如果不加以处置,人家就要摸到咱们跟前了!”
说到这里,魏野猛地一拍长榻扶手:“不管怎么说,这事也要引起重视不可。万一闹不好,搞成了时空战争,还把战场选在了咱们这边,你阿叔我的前期投入可就全都打水漂了!”
………………………………
第一百六十二章。仙槎轻渡两界河(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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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个月内,红铜冠与道海宗源已经竭尽所能地将人力、物力调集到居庸关以北,蒙古草原与东北平原之间。
就是魏野与慕容鹉,也丢下了手头事务,留下个化身人偶应付事,各自亲身赶来。
演天珠、通玄鉴这两种造价不菲的法器,成箱地订购下来,大如拳头的剔透宝珠与晶明焕彩的宝镜一样样地派到了道海宗源的道官们手中。
不仅仅是道海宗源的道官,红铜冠新培养的赞礼官与术师们,也都有一个算一个,集合到了一处。
仙术士摊开星图,按照北天星官所在,开始了这次大规模勘测的编组:“以‘少真天敕日月双镜临照法’为根本,我们要捕捉到下一次时空跃迁波动,就要以演天珠勾连北天星宿进行监测,再以通玄鉴进行推演。毕竟,时空跃迁现象终究是在空间与时间的几何形态间变化,也就是说,我们以北天星宿作为坐标,就可以第一时间现这个时空点在空间上的异变现象。”
说着,魏野一指北天中央的紫微垣:“紫微垣中,由我入太乙星,慕容鹉入帝星,其下勾陈掌兵戈,北斗司寿夭,两处最为紧要,由我们两家的主事人员各入其位,大家有没有意见?”
这种事情上,某人也算得是个权威了,谁也不至于想不开地在这种事情上质疑什么。'求书。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魏野随即一指北天星宿,继续说道:“紫微垣既定,接下来便是北天列宿,入玄武星宫,先从牛宿布置。牛宿星官牛金牛,掌六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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