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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人生赢家-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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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林深时到底是怎么死的的?

    “相公……我本就中了毒,阿谣这样,也是我害的。”林深时苦笑一声,抹掉自己眼中的泪水。

    怪她软弱,怪她一步一步的退让,才让自己的孩儿连身子都没有,只剩下一缕幽魂。

    若是,若是,若是——

    若是她当年强硬一些,对那些女人狠一些,是不是如今阿谣就不用遭这份罪?

    林深时爱怜的看着祝云谣。

    “深时,你说什么?”祝华却是一脸震惊的看着她。

    中毒?!怎么可能!

    林深时却是抿了抿唇,不欲多说,祝华常年被派到外面,她在祝家势单力薄。

    偏偏她又生的貌美,不知道多少人嫉妒她,就连林深时,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的毒到底出自几个人的手笔。

    “相公……”林深时咳了两声,“莫怕,我只是,睡一睡罢了。”

    她面色苍白,唯有唇角的血红艳艳的,两相对比,苍白的更加苍白,红艳的更加嫣红。

    白玉的底座在林深时的手中被捏成一个人偶的模样,而林深时的脸色也是越来越差,甚至都呈现出一种灰白的颜色来。

    祝华抱着她,平素坚强的男人眼眶通红,只能够紧紧的环着怀里的人,勉强汲取一些安全感。

    “去。”林深时朝着底座吹了口气,直接把底座朝着祝云谣的方向抛了过去。

    祝云谣只觉得一股吸力朝她而来,吸着她往白玉底座的方向靠近,眨眼之间,祝云谣就整个人覆在了白玉底座上面。

    “可惜……这东西生来冰寒,日后阿谣怕是要吃苦头。”林深时怜惜的看着祝云谣,一双眼睛里沉沉的都是爱怜的神色。

    她轻轻哼唱着日日夜夜在祝云谣耳边哼唱的歌谣,缱绻温柔的声音缠绕着祝云谣的每一个梦境,然而如今这美梦却被撕碎,露出凶恶的内里。

    ——这不是美梦,而是噩梦。顶顶的噩梦。

    :。:


………………………………

第404章:假如命运不曾改变

    林深时的身子本就破败,一场生产伤了元气,如今只靠那一口气吊着,这口气一断,便再也醒不过来了。

    “深时……”祝华握着林深时的手,嘴唇都不断的颤抖着。

    “相公,我只是睡一会,睡一会。”

    她费劲的抬起一只手来,碰着祝华的脸颊,

    “以后,你可要好好保护他们啊。”

    “祝家是虎狼之地,不可多待,等到阿谣年纪大了便出去自立门户……”

    “相公你一向和善,却也得提防着他们设计几个孩子……”

    林深时絮絮叨叨的说着,灰败的脸上骤然亮起几分光彩,像是少女看见了自己的心上人,两颊都泛出羞涩的红晕。

    然而如今却不过是昙花最后一刻的绚烂,流星最后一秒的辉煌。

    葱白的手指忽而落下,沉重的落在床上,那张脸上的血色转眼褪去,就连生息都跟着消失不见。

    祝云谣的瞳孔一缩,只觉得心口都一阵剧痛,浑身开始剧烈的发抖。

    她仿佛失去了什么,那是同生共死的人在自己的眼前消散的感觉。

    浑身上下都传来一种剧痛,这种剧痛让祝云谣整个人都在发抖,一直到温和的光芒突然把她包裹,像是回到了母体之中的时候,祝云谣只觉得头脑都是昏昏沉沉的,很快就昏睡过去。

    林深时的丧事从简,那么大一个人,最后却只剩下一捧骨灰。

    她干干净净的来,最后也干干净净的去。

    祝云谣有记忆的时候,林深时就已经死了,她对林深时的记忆也只是一个单薄的符号罢了。

    然而如今,林深时这个名字却从纸上的三个字一点一点的鲜活圆满,最后在她的脑海中勾勒出有血有肉的模样。

    她和所有的母亲一样,却也和她们不一样。

    “祝云诗!”祝云谣和祝云谨出生即丧母,而祝华没多久也被派到外面执行任务,全都靠祝云诗照顾着他俩。

    好在祝云谨和祝云谣都算是省事,祝云诗只要按时给他们喂牛乳,看顾着他们就行。

    然而祝云谣看着祝云诗,却总觉得哪里有些违和,甚至说,越看越不对劲。

    她看见的祝云诗身上穿着一件十分普通的衣裙,缩着肩膀,低垂着头,一脸怯懦,看着就很好欺负的模样。

    然而祝云谣记忆之中的祝云诗是什么样的?

    她温柔却也坚韧,常年都是带着笑的,但是若是以为这就是祝云诗的全部,那就错了。

    一旦有人触碰到她的底线,就会迎来她的反击。

    她是温柔的,却也是残忍的。

    祝云诗的温柔之下藏着的是锋利的刀刃,没人敢忽略温柔之下的刀锋。

    可是……这个祝云诗是什么样的?

    别说别人,哪怕是祝云谣都想欺负欺负啊!

    这哪里是温柔,简直就是软弱!

    祝云谣撇撇嘴,只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娇笑声,不过是片刻,就有个姑娘被簇拥着进来了。

    祝云谣不认识那姑娘,不过看姑娘的穿着打扮,多半是嫡支的人。

    祝云诗随了林深时的样貌,小小年纪就出落的十分娇美,不难看出,等到她长大了,会是何等的绝色。

    “啧,祝云诗又在奶孩子了?”

    那少女被簇拥着进来,穿红戴绿,头上插满了珠翠,整个人看着华美万分,站在祝云诗前面,巨大的反差让祝云谣顿时有些难受。

    她二姐才不应该是这样的!

    祝云诗缩了缩肩膀,整个人往后缩了一下,几乎躲在祝云谣的婴儿床后面,那副怯懦的模样让那少女脸上的表情愈发的得意了。

    “我没有。”祝云诗小声的辩驳。

    少女顿时咯咯笑起来,“瞧瞧,瞧瞧我们祝家的大美人年纪轻轻就要当妈了,让我瞧瞧这个拖油瓶——”

    少女猛然凑近了祝云谣,正对上一双黑沉沉的眼眸。

    小婴儿的眼睛只是乌溜溜的一对,至于什么情绪,那都是看不出来的。

    而小婴儿两颊也是肉嘟嘟的,看上去反倒是愈发的惹人怜爱起来。

    甚至不难看出,这个小婴儿长大以后,会是什么模样。

    祝不悔猛地后退一步,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从这个婴儿的身上感觉到了一种诡异的压力!

    这怎么可能!

    祝不悔袖子下头的手略微发抖,只觉得自己的脊背都一片汗津津的,如今已经湿了。

    祝云谣睁着一双眼睛,好奇的看着祝不悔,仿佛方才作怪的不是她一样。

    虽然说变成了一个婴儿,但是——

    祝云谣的灵气和修为还能用啊!

    身为一个真·护短的人,祝云谣哪能看着自家二姐就这么被人欺负!

    祝不悔只觉得这婴儿有些诡异,仔细看,却又看不出任何异常。

    难不成那是她的错觉?祝不悔咬了咬牙,再靠近祝云谣,看见的就只是一个躺在婴儿床里面的小婴儿了。

    她顿时松了口气,嗤笑一声。一个婴儿罢了,还能够翻起什么风浪来不成?

    “祝云诗,这小拖油瓶和你可真像,刘家的那公子,约莫会喜欢她的。”

    祝不悔又嘻嘻的笑道。祝云诗听见祝不悔的话,顿时打起摆子来,浑身上下的冷汗都往外冒,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子。

    她的大脑都是混混沌沌的,好像忘了许多事,也好像忘了许多人。

    “不对,不对。”祝云诗喃喃的重复,刘家公子几个字,仿佛勾起了什么痛苦的记忆一样,祝云诗只觉得心口都一抽一抽的疼,她抿着唇,整个人都几乎站立不稳。

    “不对?怎么,祝云诗你还想不嫁?”祝不悔昂着下巴,看着祝云诗,不过是个草包罢了,长得漂亮又如何?

    到最后还不是要给刘家那个瘸子冲喜。

    祝不悔得意的看着祝云诗,她可听闻那刘家原本就是一个村子里面的小门小户罢了,后来出了个老祖才鸡犬升天,如今还保留着许多野蛮的习俗呢!

    比如,父死子继,兄终弟及这种习俗。

    尤其是对妻子来说。

    “不,我不嫁。”祝云诗连连后退,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一阵冰凉,她的手脚都僵硬,一直退到抵着墙壁,才不得不停了下来。

    冰冷的墙壁抵着她的后背,祝云诗只觉得呼吸都开始凝滞。

    水,冰冷的水一点一点的漫上来,最后将她整个人都包裹,祝云诗只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口腔鼻腔里面都是腥臭的味道。

    :。:


………………………………

第405章:非穿越版本祝云诗

    令人作呕的,腥臭的味道,在她的鼻腔口腔之中不断的弥漫。

    埋藏在脑海深处的记忆被一点一点的挤压上来。

    “不什么不?”祝不悔偏头看着祝云诗,“不想嫁?”

    她扬了扬下巴,满眼都是高傲的神色。

    “能够嫁给刘家公子是你的荣幸,那可是刘家九代单传的嫡子。”

    “就是,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不悔小姐,这祝云诗还不满意呢!”

    拥在祝不悔身边的人狗腿的说道,祝云谣只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但是她现在还爬不起来,也看不到那个人。

    想了想,祝云谣放出一缕神识过去打量着说话的人,然而一看清那人,祝云谣乐了。

    祝悦悦。想不到祝悦悦还有这么狗腿的时候呢?

    但是……这个骄傲的姑娘又是谁?

    祝云谣是真的不知道。

    然而这才是正常的,因为在祝云谣还没来得及见到祝不悔的时候,祝云诗就已经把祝不悔给了。

    ……穿越版本的祝云诗可是半点苦都不想受!半点亏都不带吃的!

    祝悦悦讨好的说完,就直接朝着祝云诗走了过去,祝云诗已经蜷在了墙角,脸上还挂着泪痕,整个人看着都特别的可怜。

    水……大口大口的水漫进口腔。

    祝云诗只觉得她被什么人按在荷花池里面,淤泥的味道不断的充斥着她的口腔,一阵一阵的冲刷着她的感官,刺激着她的每一个细胞。

    祝云诗抖的越发厉害了。

    祝云谣的神识扫过祝云诗,只看见祝云诗整个人抖的像是风中残烛一样,她在害怕,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一样。

    祝云谣:“……”

    叹了口气,她的神识变成一双手,轻轻拍打着祝云诗的脊背。

    虽然说这个二姐不是自己记忆里的二姐,但是到底也是自己的二姐。

    她隐隐约约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知道祝云诗是穿越的,那么……这大概是非穿越版本的祝云诗?

    祝云诗只觉得自己仿佛被阳光包裹着,浑身上下都是暖暖的,那场噩梦也被这温暖一点一点的驱散,最后只剩下一片宁静。

    这是什么?

    她迷茫的皱起了眉,空洞的眼眸里浮现出几分异样的情绪。

    祝悦悦却已经凑近了祝云诗,伸出一只手挑起祝云诗的脸,上下的端详着。

    看了片刻,祝悦悦撇了撇嘴,长的再好看又怎么样?不过是个草包美人罢了。

    就像是祝不悔,出身再好又怎么样,还不是蠢的令人心碎。

    “云诗小姐,你这是怎么了?身上怎么一股子……尿骚味呀?”

    祝悦悦捏着鼻子,嫌弃的看着祝云诗。

    “我没有。”祝云诗无力的辩驳,然而在触及到祝悦悦的时候,她又瑟缩了两下,整个人都几乎埋进衣服里面似的。活像是一个鹌鹑一样。

    “云诗小姐,咱们可不能随便骗人,若是叫旁人知道了,只会说祝家五房养的孩子满口谎话的。”祝悦悦眼神一闪,轻声说道,“且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人之常情罢了,毕竟谁都知道云诗小姐一场高烧烧坏了脑子。”

    祝云诗的身体抖的更厉害。她想起来了,她想起来了!她想起来

    ——

    自己六岁那年被推进了荷花池,她在池子里面挣扎了许久,祝不悔他们就站在岸边,看着她在水里面扑腾,一直到她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才被祝不悔捞了上来。

    可是……为什么呢?她为什么会被推进荷花池?

    仿佛是因为……刘家公子?

    祝云诗满脸茫然,只觉得自己似乎抓住了记忆的一角,然而脑海之中的记忆却依旧是支离破碎的。

    所有人都知道五房那个漂亮姑娘失足掉进荷花池,是祝不悔小姐拼了命救上来的,可惜那姑娘掉进荷花池之后一场高烧烧坏了脑子,和傻子无异。

    祝不悔顾念着姐妹亲情,主动把刘家公子介绍给了祝云诗,说是给祝云诗未来找个依靠,免得她孤苦无依。

    然而到底安的什么心,也就只有祝不悔自己知道了。

    靠!祝云谣气的在心里骂人。她怎么不知道祝悦悦还能这么嚣张?!

    祝云谣操控着神识恶狠狠的靠近祝悦悦,祝悦悦本是半蹲在祝云诗的面前,只觉得自己身上猛然多了一道力气,她身体一抖,直接就摔在地上,摔了个屁股墩,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祝悦悦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你还敢推我!”

    她怒瞪着祝云诗。后者缩了缩肩膀,声音仿佛都在嗓子眼里面咕哝,“我没有,不是我。”

    “你还敢否认!”祝悦悦顿时气的直瞪眼睛,伸手就是一巴掌朝着祝云诗的脸甩过去。

    她看那张脸不顺眼很久了!

    然而这一巴掌却落了空,祝悦悦的手腕被握住,祝不悔皱眉看着祝悦悦。

    “谁叫你动她的脸的?!”若是祝云诗没了这张脸,刘家那个蠢货又打自己的主意怎么办!

    如果不是祝云诗这张脸还有点用,她早就直接做掉祝云诗了!

    不过一个傻子配瘸子,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是,不悔小姐。”祝悦悦连忙低眉顺眼的应道,生怕自己哪句话惹了祝不悔的不快。

    然而她内心却已经咬牙切齿,不过是有个好娘罢了!

    还不是蠢得透顶!

    祝不悔哼了一声,直接把祝悦悦甩到一边,居高临下的看着祝云诗。

    只见祝云诗在墙角缩成一团,看着十分可怜,然而那双眼睛里虽然有些茫然,却依旧能够看出来,这只是个普通姑娘,和傻子半点边都贴不上。

    该死!祝不悔顿时暗骂了两声。

    怎么没彻底把她烧傻了!若是以后她反抗了……可怎么办?

    刘家要的只是一个漂亮的花瓶罢了。

    如今的祝云诗看上去逆来顺受,但是祝不悔还是有些不放心,她想了想,单手就把祝云诗拎了起来,另一只手拽住祝云诗的长发。

    祝云诗吃痛,眸中顿时都泛出泪花来,可怜兮兮的看着祝不悔。

    摆出这幅样子给谁看呢!

    祝不悔撇了撇嘴,心中的厌恶更加深了几分。

    咚——

    她的手扯着祝云诗的长发,猛然往后一甩,沉闷的声音在房间里面响起,祝云谣只觉得自己都浑身一震。

    神识感应到的景象让祝云谣不由得瞪大了双眼。

    那个女人,竟然如此的狠心!


………………………………

第406章:最毒妇人心

    只见祝不悔攥着祝云诗的头发,把祝云诗的后脑狠狠的往墙上撞着,祝云诗的身体被她死死禁锢着,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来。

    “放开我——”

    她伸手握着祝不悔的手,试图掰开祝不悔的禁锢。

    然而却只换来更大力的碰撞,祝云诗只觉得后脑传来的疼痛越来越清晰,她的眼前都是一片黑暗,像是有无数的星星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

    “要怪,就怪你不是个傻子。”

    祝不悔靠近她的耳边,声音听不出起伏。

    淡淡的血色从她的后脑滑落,血液在她的发丝中间,一根一根的游走,最后包裹住她的每一根头发丝。

    血液的味道在整个房间里面弥漫,不过是片刻,连祝云谣的鼻腔里面都是一股子血腥味了。

    祝云诗头脑昏昏,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离自己而去,后脑传来的痛越来越尖锐,像是拿着锥子在她的后脑一点一点的锥进去一样。

    祝不悔的掌心已经多了几点温热,她感觉到自己掌心的温热,才松开了祝云诗的手,然后声音尖利的叫起来。

    “来人啊!五房的云诗姑娘摔了,快来人啊!”

    祝不悔面上眨眼就多了两行泪水,她惊慌失措的叫道,伸手扶起祝云诗,让祝云诗半躺在自己的怀里,哪怕鲜血染了自己一身,也不在意。

    祝云谣顿时惊呆了,然而一想到方才祝不悔的举动,就忍不住浑身一震。

    这女人好狠的心肠!

    她的神识连忙查探着祝云诗的情况,然而越查探,就越是心惊。

    祝云诗这次是真的伤了脑袋,整个人都软绵绵的躺在地上,后脑的血液不断的往外流,虽然不致命,但是醒了之后怕是于智力有所损伤。

    祝不悔的叫声很快就招来了人,她声嘶力竭的对着这些人喊着,叫他们快点救祝云诗,只是抱着祝云诗的手却更紧了。

    被祝不悔叫来的人连忙叫了大夫来,又想要把祝不悔拉开,毕竟大夫来了,也得给祝云诗包扎啊!

    然而祝不悔这时候却抱着祝云诗,双眸垂泪,看着十分可怜。

    “云诗可是我的好姐妹,谁想到会变成这样子,如果云诗出了什么事……”

    她语气哀戚的说着,手却怎么都不肯放开。

    祝云谣气的咬牙切齿,小婴儿在婴儿床里面气的直伸腿蹬脚,然而这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压根没有人关心她。

    祝云谣:气成河豚!

    然而这并没有影响到其他人,只有和祝云谣躺在一起的祝云谨默默往旁边挪了挪,撅着小屁股不搭理祝云谣。

    祝云谣:好气哦!

    折腾了好久,祝云诗才终于被抬上了床,被请来的老大夫直接把祝云诗后脑的头发全都剃了,一边给祝云诗包扎,心里一边犯嘀咕。

    这哪里是摔在地上,分明是被磕的!

    而且一下哪里会成这样?

    但是老大夫势单力薄,也不敢多说,只是缄默着给祝云诗包扎好。

    祝不悔担忧的看着床上的祝云诗,一双美目里面含着忧愁之色。

    “大夫,云诗怎么样?”

    “失血过多,哪怕能够醒来,怕是也……”老大夫叹了一声,“于神智有损。”

    直白点说,醒了也是个傻子了。

    “这可如何是好?”祝不悔忧郁的看着老大夫,“大夫,您可一定要帮帮云诗妹妹啊!”

    老大夫看着祝不悔这个样子,心下疑惑更重了。

    祝不悔是嫡支的娇小姐,据说还是变异灵根,只是具体是什么灵根却是机密,而且巧合的是,祝不悔和祝云诗生辰就差了两天。

    不过待遇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就是……

    这祝不悔怎么这么关心祝云诗?

    虽然说心里疑问多,但是老大夫能够安安稳稳这么多年,靠的就是好好管住自己的好奇心,不该问的,他一句话都不会多问。

    祝云诗那一天确实是被摔的不轻,在床上躺了许久才醒过来,只是醒过来之后,整个人却呆傻了不少。

    她就木愣愣的坐在床上,起身也只是吃饭或者是给祝云谣他俩喂米糊糊,换尿布之类的,旁的动作鲜少有,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个木偶一样。

    一个精致的,漂亮的,赏心悦目的木偶。

    祝云谣看着祝云诗这个样子,忍不住气愤,但是她现在就是一个小婴儿,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着祝云诗一天一天的消瘦下去。

    直到祝华带着祝云舒回来。

    祝云舒许久之前就被派出去做任务,毕竟祝云舒年纪也不小了。

    加上祝云舒是变异风灵根,天资出众,祝家自然宝贝着他呢。

    如今的祝云舒年纪也不大,跟在祝华身后,整个人都意气风发的。

    “二妹妹,小妹们,我回来啦~”

    少年声音清朗,笑着进了屋,只是一进屋,少年的鼻翼就抽动了两下,偏头看着床上的祝云诗。

    后者轻轻晃着摇篮,目光呆滞的坐在那里,仿佛已经成了一尊雕像。

    “二妹妹?”

    祝云舒有些奇怪,两步到了床边,伸手在祝云诗的眼前晃了晃。

    然而祝云诗却好像毫无所觉,只是依旧机械的晃着摇篮,口中轻哼着摇篮曲,看着温柔恬静。

    “二妹妹你怎么了?”

    祝云舒眉头一跳,半跪在祝云诗的面前,仰头看着祝云诗,从他的角度,刚好能够对上祝云诗的双眼。

    一双眼眸里面死气沉沉,像是一潭死水一样,了无生趣,哪怕丢下一块石子,也只是泛起一圈涟漪之后归于平静。

    死水终究是死水。

    祝云舒心里咯噔一下。

    “爹,二妹妹怎么了?”

    他回头看着门口的祝华。

    后者靠在门框上,眼神有些涣散,似乎没听到祝云舒的话,等到祝云舒又问了一遍,祝华才恍恍惚惚的回答道:

    “云诗几个月前又掉进了荷花池里,被救上来之后便高烧不退,之后脑子便不大好使,前些日子又磕破了头,虽然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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