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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天宝鉴-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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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来不及躲避。眨眼之间,小三儿眼前的青光就变成了漫天的金星,脑海中更是只剩下一片空白。
小三儿的身体缓缓委顿在地,可他的苦难却远远没有结束。一名穿着肥大黑袍的修士凭空出现,捡起那块砖头照着他的鼻梁就是一顿狠砸。
疼痛早已不重要了,小三儿觉得意识正在缓缓离自己而去,而他在晕过去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竟然是:“这个人抡板砖的动作好流畅啊!不知道是从多少人脸上练出来的呢!”
黑袍人干净利落地把小三儿撂倒在地,随后便把目光落在了正在缠斗的何斌和霍健身上,而看他站的位置,倒恰好将陈樱护在了身后。
这边的动静自然瞒不过那边两个人,霍健手上加了几分力将何斌逼退几步,自己抽身闪出战圈,何斌也顾不上追击,转身望向突兀出现在场中的黑袍。
“阁下何人?为何插手我多宝宗内部事务?”霍健这掩盖身份的黑衣也是白穿了,一看形势不对,立马搬出宗门护身。
“多宝宗?”黑袍人略一犹疑,可随即就道:“我管你什么宗,我就是想打你们!”
霍健愁坏了,心说现在的修士素质真是越来越差了,到处都是愣头青,多宝宗的名头对这些人竟然完全不好用。
“阁下慎言,我多宝宗可不是你能招惹的。再说,阁下无端插手总得给我个理由吧?”霍健这是在试探黑袍人的口风。
“理由?嘿嘿!”黑袍人贱贱一笑:“谁允许你们跟我穿一样的衣服了?”
“你说什么?”霍健这回是真疯了,跟你穿一样的衣服?你这是在逗我?
霍健仔细打量了黑袍人一番,头脸身材隐藏在宽松的黑袍之下看不出什么特征。但修为隐隐也就是在筑基初期,而且听声音应该年岁不大。
如果只是筑基初期,霍健倒是并不发愁,正常情况下,他若是使使劲,一个人对上两个筑基初期也不会吃亏。可这黑袍刚一出来就秒掉了小三儿,这不得不让他心生警惕,而且他的目标是活捉何斌,一对二的情况下想要完成这个目标无疑相当困难。
“我劝阁下还是不要插手的好,否则,那后果肯定不是你愿意承受的。”霍健明知希望渺茫,却也不得不继续劝说黑袍,希望他知难而退。
谁知黑袍出人意料的点点头:“也好吧!”
“啊?”场上三人都是一愣。
黑袍人却继续说道:“我本也不愿管你们的闲事,可是我平生最看不得人穿黑衣服。你把衣服脱了,我转身就走!”
“你……不要欺人太甚!”霍健气坏了,哪有一见面就让人脱衣服的。
黑袍耸了耸肩:“你不想脱,那我就帮你脱吧!”
话音未落,黑袍拎着板砖就冲了上来,看起来,这是一言不合就要强扒人衣服的架势。
动手就动手,我还怕了你不成?霍健的火气也上来了,这人明显就是在消遣他啊!
可黑袍往前走了一半儿就停下了,冲着何斌招了招手:“我刚救了你女人,你也帮我一把,帮我把这小子摁住了,我就不信今天他这衣服还能穿得下去!”
“好嘞!”何斌还管那个?本来已入绝境,现在突然迎来了转机,他还不乐不得地收拾霍健一顿啊!
何斌拎着棍子又和霍健战到了一处,黑袍人倒是停在了不远处不再靠近,只是看着霍健在那上下翻飞,抽冷子就把板砖飞出去砸上一波,砸的霍健心头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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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血脉传承
霍健这回已经使上了八分力,用手中灵剑把何斌逼得手忙脚乱,可那时不时飞来的砖头实在是讨厌得很。要说这砖头的攻击力实在不值一提,但飞来的角度很是刁钻,每每都是在空中划出几道弧线,然后直直奔着他的鼻梁骨砸来。
躲又躲不开,只能拿灵剑赢挡,可挡下了板砖,那边的何斌就缓过来一口气,晃着膀子就又贴了上来,搞得霍健不胜其烦。
“我就不信了,硬挨你一下又能如何!”霍健终于火了,这架打得也太憋屈了。
板砖再次袭来,何斌也趁机运足了力气一棍子狠狠砸了过来。可这次的霍健却没有去挡板砖,而是轻巧让过了棍子,并趁着何斌空门大露之机一剑刺了过来。何斌大惊,连忙抽身后退,可闪避不及之下,胸前被狠狠划了一道大口子。
霍健也不好受,他咬着牙刺出一剑,随后就感觉到自己的额头一阵剧痛,脑浆子一阵翻滚,整个人差点背过气去。
拿脑袋硬接灵器终究不是正常人干的事儿,那种酸爽就别提了。不过令霍健兴奋的是,何斌的伤明显比他要重得多。这种程度的板砖以他的头肯定还能再抗几下,但何斌恐怕是扛不住他两剑了。
“这种买卖做得!”霍健暗暗给自己鼓气。
偏偏这时,那个黑袍人也开了口:“这买卖做得!大块头儿你继续!”
“还做得?感情挨剑的不是你是吧?”霍健撇了撇嘴,把别人的命不当命是吧?什么素质?好!等我收拾了这个夯货再去收拾你!”
夯货就是夯货,黑袍人说这生意做得那就是做得!何斌顾不上满身的鲜血,咬着牙再次冲了上来。
“来得好!”霍健的脸带上了些许狰狞,不就是一板砖么?爷挨得起!
何斌的一棍又被霍健闪过,即便这回他有所准备,可胸前那一剑还是没能躲得过去。又是一道剑痕,比刚才那道只深不浅,大量的失血使得他眼前有些模糊。
霍健一剑刺出便下意识地低头闭眼,心里还在给自己鼓劲儿:“来吧!爷挺得住!”
可就在霍健闭眼的一刹那,修士的灵觉隐隐地提示他,似乎有什么事情不对。
“是哪里不对?”霍健来不及细想,只知道人还是那个人,砖还是那块砖,自己的脑袋还是那个脑袋!也不是第一次挨拍了,还能怎么着!
“倒是这板砖的光芒这回有些刺眼啊!”这就是霍健的最后一个念头。
用自己的神通阴人,黑袍人早都驾轻就熟了。挨了一下没事儿就敢挨第二下?那哥就好好教你做人!
霍健和小三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连额头上那高高耸起的红包都格外相像。
何斌心气一泄,顿时感到头晕目眩,用铁棍拄着地才勉强没让自己倒下,却还坚持着向黑袍人抱了抱拳:“相救之恩在下感激不尽,道友若有差遣,何某万死不辞!”
黑袍人瞟了他一眼没说话,却突然仰起了头。只见天上一个黑点越来越大,逐
渐变成了一只鸟的形状。眨眼间,这只大鸟便扑扇着翅膀落到了黑袍人的身边,那雄壮的体格让人只看一眼便心惊不已。
“唳!”
大鸟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叫,将一颗血红色的珠子吐到黑袍人的手中,随后邀功似地歪着脑袋看向黑袍人。黑袍人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完全不介意大鸟的期盼,随手就把它塞进了灵兽袋中。
黑袍人看了看手中的珠子,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忍不住好奇地将灵识探了进去,可他这一探不要紧,大量的信息转瞬间就冲入了他的识海之中,将他的意识冲得七零八落。
黑袍人被冲得一个激灵,什么乱七八糟的!他不去深想,甩手就把珠子抛给了何斌:“拿好你的东西,再见!”
何斌下意识的接过珠子,望着这失而复得的东西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他心中,这珠子和陈樱比起来肯定是一钱不值,可这并不代表他就甘心把这东西拱手让人。
血脉珠里面藏着他们何家的一个大秘密,何家的孩子刚刚出生时,他们的父母便会在孩子的识海中印入血脉珠的初始道纹,当这个孩子筑基之时,就会以道纹为基,自动凝结出一颗血脉珠。到了那时,何家的孩子就会从血脉珠中知晓何家的秘密,也会知晓血脉珠的制作方法,然后再将这个秘密连同血脉珠的制作方法一代一代传承下去。
在天元大陆,修士的生存状况难如人意,没有人敢保证自己哪天不会出点儿什么意外。别说单个的修士,就连那些修仙家族又能保得几代安稳?甚至那些呼风唤雨、不可一世的宗门又敢说自己有多少年的运数?
兴衰难由人!世间不知有多少大秘密就随着世事的浮沉而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不夸张地说,整个修真界的发展历程正是因为那些不停湮灭的秘密而在前进和后退之间踟躇。
但何家在修真界绝对是个异数。
何家有记载的传承已经超过了五万年,在这五万年中,他们也不止一次遭逢过大劫,数度兴衰,可他们依然奇迹般地传承了下来!
何家的历史几乎可以追溯到天元大陆的每一个角落。
东坟、西荒、北地、南洋!
何家的历史完全就是一部迁移史诗,他们的足迹遍布天元。成为多宝宗的附属宗门也只不过是这部史诗中微不足道的一个片段。
发展、兴旺、鼎盛、覆灭!
何家不知道遭遇过多少次的灭顶之灾,但只要何家还有一个人活下来,那他们的传承就不会断!
逃难、隐匿、出世、复兴!
在这周而复始的过程中,何家始终能有东山再起的机会,最大的原因就在于他们拥有血脉珠!有了血脉珠,他们哪怕只有一个人在,那传承就一直在!
血脉珠中不仅包含着何家的大秘密,更是包含着何家五万年来的历史积淀和经验传承。其实何家很早便已经有人意识到,比起血脉珠中的那个秘密,血脉珠的制作方法才是何家最大的财富!
当然,何斌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在他看来,血脉珠中的秘密和传承都是他的修炼资源,但陈樱,是他的命!
资源和命比起来,孰轻孰重不言而喻。
何斌本来以为自己的资源和命今天都要没了,可谁曾想转瞬之间,两样东西竟然都神奇地回到了他的身边。苦难和幸福来得都那么让人措手不及,使得他那本就少根筋的脑袋一时间根本找不到通路。
陈樱已经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掏出一包伤药默默走到了何斌身边,用颤抖的双手给何斌敷药包扎。
何斌也没有出声,只是满眼爱意地看着陈樱,脸上还洋溢着发自内心的幸福笑容。
那黑袍人实在看不下去了,转身就走,还冷冷丢下一句话:“懒得管你们的破烂事儿!不过那个什么什么宗不会放过你们的,赶紧逃命去吧!”
黑袍人的话惊醒了何斌,何斌这才反应过来,危险还远远没有结束。他扯着陈樱就要走,却突然停了下来,使劲跺了跺脚冲着黑袍人道:“再次谢过道友救命之恩,何某无以为报,这珠子……就送给道友吧!”
“咦?你倒是大方啊!”黑袍人很有些诧异。
何斌脸上很有一些不舍,但还是坚定地说:“今日若非道友,这珠子也肯定被多宝宗抢走了,既然道友把它夺了回来,就干脆送于道友算了,总比给多宝宗好得多!”
“哟哟!”黑袍人的语气有些玩味:“你就舍得把宝贝白白送给我?”
何斌咬着牙点了点头:“里面的东西反正我也记下了,留着它也是平白遭祸,我就权当它是被人抢走了吧!”
“切!不要!”黑袍人一副对血脉珠完全不感兴趣的样子,转身就走。
可这个时候,陈樱却突然开了口:“钱师弟,请留步!”
“嗯?”黑袍人转了过来,可转过来才发现似乎有哪里不对,于是赶紧遮掩:“啊?你说什么?”
陈樱摇头苦笑:“钱师弟不必隐瞒,你刚才一开口我就听出是你,真没想到,钱师弟竟然早已经筑基了!”
“什么!”何斌大惊失色:“你是钱阳?”
“我不是钱阳!”黑袍人的脑袋咬得跟拨浪鼓一般:“我不认识你们,都别跟我说话!”
黑袍人死鸭子嘴硬,何斌可看出了不对,他也不顾胸前的伤口,一把就抓住了黑袍人的胳膊,另一只手伸出来就要把那黑袍扯掉。
“唉?唉?你这光天化日之下怎么就耍流氓呢?”黑袍人忙着挣脱,心中却在感叹六月债,还的快。刚才是自己要扒人家的黑衣服,哪想到转眼间被扒的就轮到了自己。
“好啦!我是钱阳!你别折腾了!”黑袍人摘下了兜帽,果然露出了那张要死不活的脸,搞笑的是,他还带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何斌一看真是钱阳,顿时张口结舌。倒是陈樱早已有了心理准备,淡如水地开了口:“这次让师弟看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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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相爱相杀
陈樱淡淡开了口:“这次让师弟看笑话了。”
“什么笑话?我不知道。我那边还有事儿,先走了,您二位慢聊!”钱阳满脸尴尬地装傻充愣,说出的话也是前言不搭后语。
“师弟特别瞧不起我是吧?”陈樱略低着头,脸上仍旧没有任何表情。
钱阳皱起了眉头,迟迟不愿开口。
话说之前钱阳坐在灵河边回想到那诡异的纸鹤,又想到陈樱赶他走时那隐藏在平静话语中的急迫,心中越想就越觉得不踏实,最后实在抵挡不住胸中八卦之魂的诱惑,把当初宋意送给他的黑袍披在了身上,调转方向就跑了回来。
钱阳的运气还是不错的,他刚刚在附近找了个地方隐蔽好,多宝宗的几个人便到了。钱阳在一旁完完整整地看了一场大戏,还顺手派飞戈出去转了一圈,成功拿到了血脉珠,他自己也仗着神通法术之利,出其不意地砸晕了霍健,可以说结果是相当的圆满。
但钱阳实在是不愿面对眼前这对夫妇,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该以一个什么姿态出现,又该说些什么。
在刚才的大戏中,陈樱和多宝宗诸人透漏出了那么多的线索,他略一思索便大概弄清楚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事情说起来复杂,但其实不过就是个修真版的无间道。多宝宗图谋何家的宝贝,便派陈樱到何斌身边卧底。当宝贝出现以后,多宝宗还想杀人灭口,陈樱却不忍见何斌身死,当场就与多宝宗派来的人闹翻,最后在钱阳的帮助下算是暂时渡过了难关。
剧情实在是有够狗血,但钱阳对这种算不得罕见的事情却格外恶心。
在整件事中,何斌无疑是一个单纯的受害者,多宝宗是一个见财起意的大反派,而陈樱就是多宝宗手中的剑,是对何斌伤害最大的凶手。
即便陈樱为了保全何斌的性命而做出了诸多努力,但也掩盖不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她自始至终都在帮助多宝宗谋夺何斌的宝贝,而且如果没有钱阳的出现,那何斌今日绝对难得善终。
可是陈樱做错了吗?
陈樱本来就是多宝宗的弟子,多宝宗行事的善恶并非她能决定,她出现在何斌身边就是因为宗门让她来拿何斌的珠子,站在她的角度,尽力完成宗门的任务是天经地义,没有任何条件可讲。
从客观上来看,陈樱确实做了一个大恶人,但钱阳深知,这位美丽动人的陈师姐实在是一个难得温柔善良的好人。事实也的确证明了钱阳的判断,当她意识到何斌的生命受到威胁时,她毫不犹豫地放弃了自己的功勋、前途,只为了给何斌搏出一线生机。
那就是她的本心吧?
钱阳不得不想起了自己曾经遭逢心魔时的表现,他那略微抬起的枪口和陈樱的选择竟是如此相似,同样的单纯,同样的坚定,同样的……无奈。
心之所向,便是大道所在!
可是我们真的有权利去追寻自己的本心吗?
钱阳今日从一个柔弱女子身上看到了和他相似的选择,那是代表着他和她拥有着相似的道之向往吗?或者说,是不是有很多人都对大道有着相近的期盼呢?可这种向往,这种期盼又是被什么所压抑了呢?这种在压迫下爆发出的任性,真的可以换来想要的结果吗?
一想到这些,钱阳就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他不知道答案,他只知道善良的陈樱毫无选择余地的做了恶人,而更让人绝望的是,即便换了其他任何一个人处于她的位置,也都得捏着鼻子去做,甚至就连他钱阳也不敢例外。
悲凉的情绪萦绕在钱阳脑海中挥之不去,这种命运不由自己把控的无奈让他颤抖,这种本心被压制的痛楚让他觉得恶心。
如何才能摆脱这一切?如何才能逍遥随性?如何才能得大自在?或许这才是修者的最高追求吧!
钱阳对修炼突然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如果自己拥有更高的实力,拥有更通透的道心,是不是才能将这些看的更清晰。或许当自己站到一个更高的维度,完全超脱于世外之时,这一切才会有一个确定的结论。
“我想,我应该努力的去修炼了!”钱阳没头没脑地嘟囔出声。
“钱师弟?”陈樱试着唤回钱阳的注意,她这个时候很希望有人能对她说些什么,哪怕只是单纯的骂她一顿都好。
可钱阳并不会如陈樱的愿,他不认为陈樱做错了什么,或者说他认为错的并不是陈樱,所以,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钱阳整了整情绪,把脸转向何斌:“何师兄今后有什么打算?”
“我?”何斌有些慌乱:“随便吧,和小樱在一起,去哪都好!”
钱阳默然。
陈樱转眼看了看何斌:“你知道我……”
“不要说了!”何斌抬手便打断了陈樱:“小樱,别说了,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什么都不想知道。我们这就走,天下这么大,总有个能藏身的地方,我们找个没人能找到的地方隐居,好吗?”
听了这话,陈樱缓缓摇了摇头,心中做出了决定:“大斌,你走吧,我要回多宝宗。”
何斌的身体有些颤抖,却强忍着钻心的疼痛道:“小樱,别闹了!我们走吧!多宝宗没什么好的,我已经筑基了,很快就能攒下不少灵石,你也马上就可以筑基,以后还可以成就金丹,相信我,我一定可以做到!”
陈樱却面无表情:“你知道的,我从小就不喜欢你,你真的以为会有小女孩喜欢你这么个又憨又楞的石头吗?我当初来到你身边为的就是你们何家的血脉珠,现在弄成这样,你觉得我还会再跟你走吗?”
何斌浑身颤抖,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陈樱却继续道:“别傻了,这些年我一直在骗你,若非为了任务,我一天都不想和你在一起。当然,夫妻一场,我也不想你就此殒命,仅此而已。”
何斌满脸的不可置信:“不,小樱,你是在骗我对不对?”
陈樱满脸决绝:“这是我唯一没有骗你的一次。”
“不行!”何斌大吼:“事情弄成了这样,多宝宗不会放过你的,你回去就是自投罗网!”
陈樱眯起了眼睛,眼角泛起诡异的血红色:“但是,如果你让我带着血脉珠回去,宗门就一定不会处罚我!”
“什么?”何斌已经半疯了,事情到了这种地步,陈樱竟然还是在一心想着血脉珠,难道说她真的从来就没有在意过夫妻情分吗?他们这三十年感情真的完全就是一场闹剧吗?
“小樱……你说真的?”何斌双眼含泪。
“当然是真的!”陈樱的眼角的红越来越鲜艳了:“我陪你过了这么多年,也值了这颗血脉珠了吧?”
“小樱,不要走……”何斌此时只剩下了呢喃。
“珠子你给不给我?”陈樱的声音有些尖利了。
“我……给……”何斌完全无法抵御陈樱的咆哮,颤抖着手将珠子递了出来。
陈樱劈手夺过珠子,停也不停就转过身去,疾走了两步才顿了顿身子低声说道:“保重!”随后头也不回地向前奔去。
“小樱……”何斌无意识地赶了两步,终究还是无助地停在了原地。
钱阳眼看着这两人弄成这样,实在是不能不出声了:“师姐,相爱相杀这种事儿无趣的很呀!”
陈樱的背影晃了一晃,却没有回头,仍旧向前疾走。
钱阳却接着道:“你以为你拿回血脉珠,多宝宗就会放过何师兄了?”
“什么?”何斌好像突然明白了,眼中光芒一闪,整个人便腾空而起,如炮弹般重重落在陈樱身前,可入目的景象却让他整个人委顿于地。
只见陈樱双目无神,浑浊不堪,更骇人的是,两行血泪竟顺着眼角流淌不歇。
“小樱,小樱!”何斌一把将陈樱搂在怀中,手忙脚乱地给陈樱擦拭血泪,还试图按上她的双眼,阻止泪水涌出。可陈樱却一直瞪大了双眼,无神地望向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钱阳叹了口气:“师姐说过,夫妻本为一体,遇事应该共同考量。你以为对他最好的,却不见得是他想要的。世事艰难,有人愿意和你共赴劫难,是你的幸运,也是他的幸运!”
陈樱缓缓开了口:“你不知道多宝宗有多强大,我们躲不过……躲不过的。”
钱阳摇了摇头:“我知道多宝宗,知道它很强大。但我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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