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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方圣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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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东楼的伤口明显被缝合过两次,昨晚和今早各一次,法出自同一个人,虽然赵捕头极力掩盖重复缝合痕迹,还是有些地方没有完全吻合。”

    “褚神捕如何看出缝合的不同之处?”叶飞鸿一脸阴冷的追问。

    “活人和死人留下的缝合痕迹是完全不同的,昨晚的缝合伤口时,叶先生还活着,所以伤口处的肉是有弹性的,针孔比穿过的针要小一些,而且缝合是趋于渐渐愈合的。

    至于今早的缝合很明显针孔较大些,而且皮肉有被线拉裂的痕迹,显然肌肉也完全失去了弹性。”

    “你的意思是,昨晚家父并没有死,赵捕头还为他缝合过自杀留下的伤口。今早赵捕头发现家父已经成为一个死人,而且剑是沿着昨天自杀的伤口刺进去,只是更深了一些,穿破了心脏。为了掩饰自己的昨晚留下的痕迹,赵捕头利用缝合尸体的会沿着昨天的缝合处又缝了一遍。”叶飞鸿一脸凄然,冷峻的脸上泛起一层杀气。

    “赵捕头这样做又是为了什么?那个再次刺杀叶东楼的又会是谁?”李布衣也不禁问道。

    “这些问题也许只有找到赵成后,才会解开谜团。”褚神捕目光继续搜索人群。

    “啊!赵捕头在这里!”一个傲雪弟子大声惊呼。

    众人目光聚集,却发现赵成斜躺在门柱上,胸前的伤口的血早已凝固,已经是个死人。

    “何大人,赵捕头是你的人,你对此人应该有所了解”褚怀良边查看赵成的伤口,边漫不经心的问。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来本县时,他已经在此当差多年了。”

    “是吗?记得你曾说过劫持寒玉公子的不会是傲雪山庄的人,是拜月教所为,而且是你请李神候出面阻止我验尸的。”

    “这个……”何知县有些迟疑起来。

    “何大人为了保护傲雪山庄的名声,至于叶东楼是怎样的人与我们无关,他已不再是傲雪派的主人了。”布衣神候淡淡的解释,主动替何知县解围。

    “换句话说,崇阳宫和右相大人只是傲雪山庄的靠山,并不是叶东楼的后台,身败名裂的叶东楼只有死了,才符合你们的利益。”褚怀良目光冷冷的与李布衣对峙。

    “褚捕头,办案是要证据的,何大人,我们该回去了。”布衣神候傲然的步出了傲雪山庄。

    朱天放快步跟上去,送二人出去。其余的弟子也各自散了,只剩叶飞鸿,褚怀良和老管家立在灵堂里。

    “叶兄弟,你错了,我也错了。”褚怀良淡淡的说。

    “哦,是吗?”叶飞鸿有些茫然。

    “叶先生绝不是个通敌的叛徒,因为布衣神候是来救他的,赵成应该也是相府的布衣铁卫,他们都是傲雪山庄马匹生意的幕后支持者,军马生意是一笔巨大的财政支出。

    叶先生跟胡人几十年的马匹生意,一直是和他们合作,而买进的马匹都卖给了边城凌大将军的军队。这次劫持寒玉公子的背后绝对有很深的背景,不仅是通敌卖国那么简单。”

    “你还会查下去?”

    “也许吧,叶先生虽然不是通敌卖国的叛徒,但一定是这个阴谋的策划者之一,你想还他清白恐怕已无可能。”

    “我只想知道事实的真相,和那个杀死他的人。”

    “叶兄弟,你是怎么知道你爹不是被我逼迫自杀而死。”

    “因为我也看过了山庄外的血迹,知道他当时并未死。”

    褚神捕满脸惊异的看了一眼冷峻的叶飞鸿,这个年轻人身上透出了一股冰冷的冷血杀气,比外表的傲气更可怕的杀气。

    (本章完)
………………………………

第274章 大将军

    ()  “老邢,多年不见,一切还好吧!”一个将军模样的年人突然出现沈落石和老兵背后,凛然的霸气压得沈落石几乎不能呼吸。

    “多年不见?我可是常常看到你,只是你看不见我,你现在可是威风八面的凌大将军。”老兵头也不抬,继续喝着壶里的酒。

    “酒味浓厚,边城兵营的土酿烈酒依然是当年的味道。”凌月弧感慨着,坐在老兵对面。

    “浓厚个屁,兑的水越来越多,价钱也翻了几倍。”老兵气愤的牢骚着。

    “隆冬季节,又被胡人袭击了屯粮要塞,哪来的粮食酿酒啊。”凌月弧也有些苦恼。

    “凌大将军降临老邢的兵帐,不会只是来讨论酒吧?”

    “我是专门来请教你的,你也知道,我们马上打仗了。”

    “打就打呗,又不是没打过。”

    “边城平静多年,军营里熟悉敌情的人已经不多了,老邢,你是一幅活地图,有空给将领们讲一下边塞地形气候,免得他们深入敌后,迷途不归。”

    “每天两壶好酒,要不兑水的。”老兵兴奋的提出自己的要求。

    “一言为定!”凌大将军站起来,缓缓步出了兵帐。

    “公子的事,我也听说了。老凌,你也要节哀顺变!”老兵继续喝着酒,声音也有些悲怆起来。

    凌月弧停了一下,迈开大步,寂寞的背影渐渐远去了。

    “原来你真的和凌大将军是老朋友。”沈落石见大将军离开,长长舒了一口气,羡慕的凑近老邢。

    “狗屁朋友,只是曾经一起并肩作战过几次。”

    “听说凌大将军的弧月弯刀很厉害,比闪电还要快,你们并肩作战过,你一定见识过。”

    “老凌的弧月弯刀使得还算不错,不过比起老哥我的追风一刀可差远了。”老兵得意的摆弄里那把锈迹斑斑的破刀。

    “又在吹牛”沈落石站起来,准备出去。

    “小子,别小看老哥的这把破刀,它可救过凌月弧的命,不是一次,是两次。”

    “你救过凌大将军两次,他做大将军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个小兵,凌大将军怎么没有报答你?”

    “报答个屁,他还救过我次呢,我也不会感谢他。”

    “哈哈,两次对次,原来你的破刀还是不如弧月弯刀厉害。”

    “小孩子,懂个屁。”老兵不再理他,埋头喝自己的酒。

    ……

    “大将军,傲雪山庄的一千匹战马已送到。”负责后勤的幕僚杨之远步入了军营。

    “是吗?”凌月弧面色有些凄然,“这些马匹还不错吧,他们可是寒玉的命换来的。”

    “都是纯种大宛战马,脚力十足,这次的购马费可比平时的贵倍?”杨之远有些犹疑。

    “照付,按老规矩,拨银两给太原的隆远银号。”

    “傲雪山庄的送马人想拜见大将军。”杨之远犹豫一下,还是替傲雪山庄的来人通报了请求。

    “不见!让他们速速离开。”凌大将军怒火燃烧起来。

    “领头那个是叶飞鸿,是叶东楼的独子,他执意要拜会将军。”杨之远小心的试探着。

    “叶飞鸿?带他进来。”凌月弧平静下来,眼透出逼人的杀气。

    ……

    叶飞鸿恭敬的快步进入军帐,低头站立,一股凌厉的杀气扑面而来,一丝冰冷的寒意已切到了他的颈项。

    “小子,既然你执意见我,就要为寒玉的死付出代价。”凌大将军的弧月弯刀已切到他的皮肤,却停滞不动,并没有切下去。

    “请问大将军,,谁又要为家父的死付出代价?”

    “他那是咎由自取,死有余辜。”

    “大将军与家父几十年的生意往来,合作了几十年,将军下的骑兵战马那一匹不是家父提供的?他是那种叛国通敌的人?叛国的理由是什么?”

    “我也不信,可他确实袭击官兵,劫持了寒玉,而且交给了胡人。”将军的杀气缓了下来。

    “这只是个交易?将军应该比我了解的更多。”

    “交易?什么交易?你又知道多少?”

    “是战马,一千匹战马的交易。”

    “恩,继续说下去。”大将军有些欣赏眼前这个年轻人。

    “两军交战之际,胡人却肯卖一千匹良马给自己的敌人,除非傲雪山庄有他们需要的筹码,凌将军是边城大将,寒玉公子又是将军的独子。”

    “想不到相交多年的叶东楼为了这一笔巨额生意,竟然会算计我的儿子。”凌月弧不禁感慨唏嘘起来。

    “此次交易虽然利益丰厚,家父却不是受益者,他死了,马匹却到了将军的里。”

    “你究竟想说什么?”凌大将军怒不可遏,的刀随时会斩落而下。

    “属下只是想子承父业,替大将军管理马匹贸易。我愿意试着改变眼下的被动局面,贩卖马匹不必再付出血的代价。”叶飞鸿侃侃而谈,似乎已切了凌大将军的心病。

    “好,就凭这份野心,我选择与你合作。老叶这些年太贪图安逸,开始四面妥协,左右逢源。

    我需要一个有血性,有野心的年轻人一起合作,你只管放打拼,我会背后全力支持你。”凌大将军果断收刀,伸轻轻拍在了叶飞鸿肩膀。

    “谢大将军信任,我绝不会让大将军失望。”叶飞鸿得到了凌大将军的信任和支持,顿时豪情万丈,目光阴郁的凝视着南方的天空。

    ……

    寒冷寂静的朔方城内,搭满了浑圆的穹庐毡房。

    习惯于住穹庐毡房的胡人入城后,彻底焚烧拆毁了原有的砖瓦土木房屋,将家里的毛毡房全部搬了过来。

    仆固苍狼顾不得背后的刀伤,直接溜进萨布可汗的穹庐内,央的燃烧的火盆散发着灼热的气浪。

    饥寒,恐惧交迫的苍狼感觉到了家的温暖,困意袭来,打着哈欠,竟然躺在地上睡了。

    背后一阵彻骨的疼痛将仆固苍狼唤醒,一股刺鼻的烧烤香味弥漫在温暖的毡房内。

    “你背后的伤口解冻了,血不停冒,我用它帮你止住了血。”一脸关切的萨布可汗,指着里烧得通红的烙铁。

    “多谢可汗疗伤。”仆固苍狼战战兢兢的答谢。

    “事情办得怎么样?”

    “马匹已经送到,人质也带回来了。”

    “人呢?”

    “死了。”

    “尸体呢?”

    “被大将军凌抢回去了。”

    “人头呢?”

    “被大将军凌一刀砍飞了。”

    “胡说,凌砍了儿子的头?”

    “我也不清楚,感觉后面有刀飞砍过来,就拿寒玉公子去抵挡。”

    “然后呢?”

    “寒玉公子的头就被砍飞,我的背也被砍伤。”

    “然后呢?”

    “我就把尸体扔出去。”

    “然后呢?”

    “我就逃回来睡着了。”

    萨布暴跳如雷,满嘴叽里咕噜的冒着胡话,的烙铁狠狠的印在仆固苍狼的毛绒绒的前胸上。

    “啊--”仆固一声鬼叫,随着一股浓烟过后,浓烈的燎毛臭味和烤肉香味渐渐弥漫开来。

    仆固苍狼晕倒在地,继续呼呼的睡了过去。

    “可汗,没抓回寒玉公子,换不到凌月弧的粮食,布匹,我的一千匹马可就白送了。”忽图酋长一脸沮丧的站在萨布后面。

    “你卖马的钱明天送一半过来给我。”撒毕气急败坏的说完,咕噜咕噜喝了几大碗酒,倒头呼呼的睡了。

    “不许我卖马给汉人,哼,如今卖了马却要收我的钱。”忽图酋长嘟囔着走出去。

    一路琢磨着,这小子整天喝醉了就睡,咋会知道我已经收了叶老头的马钱?

    下回可得小心点,那钟烙铁烧烤的滋味还是不尝的好!

    (本章完)
………………………………

第275章 幕后黑手

    ()  “青阳师弟,傲雪山庄的事办的如何?”玄阳居而坐,一副老大的派头。

    “朱天放已顺利接管掌门的位置。”

    “叶飞鸿呢?”

    “他愿意让出掌门之位,但他接收了山庄的贩马生意。”

    “师弟,你千里迢迢跑了一趟,只得到一个虚位,却失去了实在的马匹生意收入,这笔生意并不合算。”玄阳道人对这样的结果颇有微词。

    “有朱天放主持大局,贩马生意自然不会脱离崇阳宫的掌控,当时朝廷两派势力在场,我不得不接受如此结果。”身为四大护法,青阳道长见师兄当面教训,黑着脸替自己辩护。

    “傲雪山庄的真正势力是在贩马网络,几位寻马秘使身份隐秘,神出鬼没,是叶东楼的秘密家底,现在只有叶飞鸿才能控制他们,朱天放恐怕只是个摆设。”玄阳见师弟不服,便开始教诲这位办事粗心的师弟。

    “寻马秘使?”

    “不错,他们负责出没西域之地,寻找联系卖主,并安排护送马匹顺利交给布衣神候的边城军马场。至于他们间是如何运作的,恐怕只有死去的叶东楼才知道。”

    “我会安排朱天放暗查一下。”

    “不必了,他初掌大权,立足未稳,不宜轻举妄动,免得引火烧身。”玄阳忧心忡忡的嘱咐,显然他对这个新选出的傲雪山庄主人并无多少信心。

    ……

    “大师兄,出世的数名黑刀客已经一死一残,他们不过是一些替身,而真正的残月刀已被凌月弧控制。”旁边的丹阳道长立刻切入一个更沉重的话题,自从残月现身,崇阳宫在江湖上总是处处失控。

    “凌月弧的军营戒备森严,八大护军侍卫的武功个个出神入化,几位随军幕僚更是一些隐没江湖的绝世高,想击杀残月刀客已没有任何会。”

    青阳接道:“也许可以让混进军营的秘探偷袭刺杀。”

    “有凌月弧的边城四大军探之一的邢远山贴身护卫,又有谁能够一击得还是保存实力,等待会为上。

    现在边城军情紧急,凌大将军是唯一能够抵御外敌的军队,最好不要让他辖制的军队出现混乱。”玄阳道人一副顾全大局的姿态,暂时搁置了对残月刀的劫杀。

    ……

    “紫阳师弟,隆远银号的帐收到了吗?”玄阳转头开始主管财务的师弟。

    “收到了,凌月弧的信用和土财神的办事能力永远绝对可靠。”

    “你让门下弟子密切注意土财神的财务往来,这个我们生意上的对,最近又开始活动了,暗出钱支持拜月教,恐怕要卷土重来,想夺回他江湖第一富豪的位置。”

    “富公子,小金人,铜先生几个最近也很活跃,看来拜月复出的谣言已经动摇了我们在江湖的威信。”

    “只要师傅羽化出玄,击败卷土而来的残月刀,这些见风使舵的富豪们自然会乖乖的继续给我们上供。

    先让他们蠢蠢欲动一段时日,将来也好找借口将他们拔掉一两个,狠狠打击一下他们的气焰。”玄阳自信的笑了,语气透出一丝杀。

    ……

    冷月殿内弥漫着紧张的气氛,血杀一脸阴沉的坐在间:“血煞师弟,傅书可有消息?”

    “据属下弟子追踪,他失去了一条左臂,血煞刀还在他里,他的伤恐怕要调养几个月。”

    “他现在何处?”

    “跟一位姓风的姑娘在一起奔江南仙霞岭去了,据传言他的右臂是被妙师太所伤。”

    “寒烟阁,傲雪山庄已经风雨飘摇,危四伏了,看来我们的人应该也去落红庵凑凑热闹。”

    “师兄,那个与傅书同行的风姑娘,似乎控制了傅书的一切行为,来路很是古怪。”血煞星君满脸疑虑的说。

    “难道是传说的蛊惑之术?”血斩也惊讶起来。

    “不是传说,是冰月师叔的独门法术。”

    “冰月夫人?”几个师弟不约而同的惊呼,脸上露出难以掩饰的恐惧和慌乱。

    “不用担心,师傅已经在残月出世一刻兵解,不再是拜月教代理教主。寒月师叔现在才是她的最大竞争对,崇阳宫才是她登上拜月教主最大的障隘。

    拜月,崇阳势不两立,在搬倒崇阳宫之前,她绝不会自相残杀,为难我们这些晚辈。”血杀一脸镇定的安慰大家。

    “话虽如此,我们还是小心一些才是,以后我等人不可再单独行动,万一遇到冰月,以我们的星断刀残阵或许还可以应付一下她的百花消魂蜂针一点破。”众人点头附和,却集体决定不再单独出没。

    “教主那边怎样?”

    “师兄,据我血幽弟子得到的线报,新教主已安全潜入边城兵营,不过已被凌月弧控制。”血幽黯然回答

    “啊!”几位师兄弟刚刚平静的情绪又紧张起来。

    “无论他被谁控制,将来的目的一定是崇阳宫的崇阳真人,一个站在山顶的人,注定要被四面围攻。”血杀却不为所动,一脸平静。

    “可一旦站在顶峰的人被击垮,凌月弧就会顺势成为下一个站在顶峰的人。”

    “照在顶峰将是一弯残月,凌大将军只会是月边的一道光弧。一旦残月饮血蜕化而出,与主人合体,任何人都无法控制他的光芒。

    一弯残月照九州,天地界鬼神愁!

    天地为之变色,岁月为之滞留,每个江湖人物的心都会被刻上那一抹灿烂刀痕。”在血杀星君的指引下,血刀星眼顿时幻化出奇丽的光芒,满怀尊敬的站立在朦胧的月光里,恭敬而虔诚的望着空那一弯残月。

    ……

    “何大人,这次绑架寒玉公子的事,铁索横江褚怀良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另一位神捕铁爪飞鹰何九也被铁面相公派过来。”

    “啊?铁面相公吴铁山大人要调查寒玉公子被绑架的事?”何知县惊愕的问。

    “寒玉公子死了,他可是云阳公主的未来驸马。”李布衣满脸的忧郁。

    “没想到凌月弧这么狠,壮士断腕,竟然击杀自己的独子。”

    “是啊!我们错了,彻底的错了,一个可以击杀独子的人,决不会拿军粮同萨布交换寒玉公子,凌月弧永远不会给别人留下任何攻击他的把柄。”

    “寒玉一死,断了凌月弧跟朝廷的姻亲关系,对我们还是有利的。”

    “或许凌大将军也正想断了这桩亲事,而我们正好帮他断了这层牵挂。”李布衣意味深长的苦笑着。

    “那下一步我们该如何做?”

    “什么也不用做,静观其变?也许是崇阳宫支持朱天放设计陷害叶东楼,图谋夺位控制傲雪山庄,策划了整个绑架。”

    “哈哈,神候英明,我想事情应该是这样的。”何节媚笑着应和。

    “久隆票号的银票拿到了吗?”

    “回神候,已经顺利转交给富公子的下。”

    “何大人,记住,我们是为右相大人办事,为朝廷尽职。”李布衣顿时泛起一脸寒霜。

    “属下该死,银票已经托公子爷上缴户部。”何节惶恐的纠正着。

    “这么多年,我们的大部分财富往来都要通过土财神的久隆票号,这个土财神退隐这么多年,却控制着整个江湖的命脉。”

    “能够为许多江湖对提供安全的财富交接,从来分毫不差,这份信誉是要几百年积淀而来。”

    “听说他最近也开始活动了,据说下注给拜月教。”

    “土财神一生谨慎,从不轻易出,这次?”

    “恐怕是志在必得,看来崇阳宫已经号令江湖太久,盟主位置要动一动了。”

    “崇阳宫不是我们的赌注吗?”

    “昨天是,今天也是,或许明天我们该换个赌法。”

    “崇阳宫门弟子过万,崇阳真人的一记绝杀,冠绝天地,想撼动恐怕不那么容易。”

    “一群四处敛财的修道之人,人数虽众,其心必散,四大护法剑法虽高,但剑意已却囿入世俗,难有突破,崇阳真人的剑法修为虽冠绝当世,毕竟是一木独秀,大厦将倾,一柱难扶啊!

    何况崇阳真人数十年闭门修剑,不见外界的天地,岁月,江湖变化,恐怕迟早也会败在新崛起的人物。

    世间万事万物,总是在不断变化上升,剑法也一样。

    没有最好的剑法,只有更好的剑法,没有了敌人的剑法,便没有了压力,剑法也会失去锐气。”

    “那我们该如何赌,最大的潜在赢家拜月教被土财神下了注。”

    “据说,小金人也下了注,一个叫百花仙子的女孩子。”

    “难道是百花谷的传人?”

    “不错,最近江南武林南宫世家的南宫岳,南宫岭便了她的摄魂术,拔剑互相残杀而死。”

    “百花谷主冰月夫人擅长蛊惑术,百花蜂针,这个摄魂术?”

    “功夫也要因人而异,冰月夫人创出蛊惑术时,已年近不惑,魅力大减,只能练习**香阵。

    否则也不会败给冷月先生,寒月先生,仅仅排在拜月使的末位。

    而这位新传人却年方十八,正值妙龄,而且是冰月为修炼摄魂术专门遴选而出,其容貌风采即使不施展摄魂术,也足以摄魂夺魄了,如若施展开摄魂之术,恐怕你我这样的人物都在劫难逃。”

    “难道她比江湖传言的即将出世的残月还厉害?”李布衣的布衣神功冠绝天下,功力恐怕已在九大门派掌门之上,听他如此说,何节也不禁有些紧张起来。

    “冷血破香魂,还是香魂化冷血,恐怕只有等到最后一刻的决战才知道。”

    “那我们的赌注又是什么?”何节不禁疑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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