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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小娘子-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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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小满倍受打击,有气无力的回应:“是不如不如”
“出去就别跟别人手谈了。”“手谈”就是下围棋,谢安一面说着。一面慢条斯理的捡棋子,“实在是丢了谢家的颜面。”
谢小满无言以对。也无颜以对,于是双手捂脸。
谢安失笑,又想起了什么,道:“玄儿跟我说了一些你的想法。你路上跟他说的那些。我听了听。”
“啊”不知为何,谢小满觉得有点紧张,整肃起来。红了脸,嘿笑道:“是不是太过简单直接了点?我这个人其实挺笨的。也重来都不会考虑大局,对世界的认知也十分浅薄。其实说白了,什么都不懂的。那些想法,更多的其实就是一种感受而已,只是为了自己一时的从心所欲,我也知道,未必是对的。”
“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东西是对的么?”谢安将棋子收拾得当,轻轻拍了拍棋盘,淡淡道,“江上轻风山间明月,它们是对的么?纵歌南山故道行吟,是对的么?朝生暮死寿比南山,哪个是对的?蚍蜉撼树牛刀杀鸡,哪个是对的?这个世界上,原本就没有什么对错之分,又何必固结于此呢?”
谢小满全身震了一下,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的确想过很多东西,却没有想过这么深,这么透。
谢安饮了一口茶,茶盏空了,自然又有小仆来填满。
今日微雪已尽,只是偶尔风吹,将楼阁上的积雪缓缓吹送出来,倒也显得散淡悠悠。
如今二人正手谈于雪阁。雪阁专为赏雪之用,四面中三面为墙,可以自然将寒风挡在外面,一面开口,使雪色尽入眼中。每次谢小满见到这样的雪阁,都会感叹一番古人的智慧,实在是令千年之后的人为之汗颜。
听着谢安的话,谢小满有些感触,看着外面的吹雪,心思也跟着悠悠荡荡,不知怎么,忽然想到这雪阁赏雪的一面正好面朝西方,如今这一幕正好应了“西门吹雪”这个名字,不禁哑然失笑。
如此形而上的谈话当中,谢小满竟然笑出了声,连谢安都不免抬眸看了她一眼。
谢小满觉得隐隐尴尬,吐了吐舌头,将“西门吹雪”这个典故跟谢安说了,却没有赢得什么效果。
“呃……”谢小满试着解释,“西门吹雪是个很牛的人,怎么说呢,就是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那种,摘叶飞花皆可伤人的那种高来高去的高手。”
谢安闻言眨了眨眼睛:“就是你们这种修行之士?”
“呃,也差不多吧。”谢小满挠了挠头,“而且长得很帅,跟被看杀的卫玠差不多。风度又很好,颇有吴带当风的味道。所以很受欢迎。”
看杀卫玠是魏晋的一个典故,魏晋人崇尚美丽,对于帅哥,女孩子们并不会像其他朝代人那样娇羞不敢多看,反而会一直跟着看个不停。甚至不单自己看,还会拽着其他人一起围观。
注意,是真正的围观。
每次卫玠在哪里露面,街上的姑娘们就会手牵手形成一个天然屏障,把他捆在当中,不看个够不算完。
只是卫玠这人虽然美煞,身体却很不好,属于多灾多病的林妹妹型,年纪轻轻就病死了。据说卫玠之所以会病死,跟死前最后一次当街被人围观,不能好生休息着凉受风之类的有关系,实在是有些可惜了。
到底是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
这样解释一番,谢安才算理解了差不多,这时候却并不对那个西门吹雪感兴趣,而是问道:“十步杀一人那两句诗很有意思,是有全诗的?还是偶得残句?”
谢小满闻言一愣,只觉得这话有些耳熟,仔细一想,之前谢玄那小家伙似乎也问过自己这句话的。这两个不愧是叔侄二人,喜欢的东西都如此相似。
“是全诗,不过不是我做的,叔父要是喜欢,我写给叔父瞧瞧。”谢小满道。
旁边仆从自然连忙送上笔墨纸砚,谢小满沉吟一番,将整首《侠客行》付之笔端。
写罢全诗,谢小满吹干了送到谢安面前瞧,谢安默默诵读一遍,激赞道:“壮哉壮哉庄子若知此,亦当击节而歌之。”
谢安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那句“十步杀一人”正出自《庄子》的典故,原文是:臣之剑十步一人,千里不留行。
谢安感慨一番,又重新去赏玩这诗,半晌后,似笑非笑的看向了谢小满。
谢小满面色一红,尴尬的摆手:“叔父你别说我了,我知道我这一笔字写得难看,您这书法稳居一品的人,就不要再教训我了。呃,大不了我以后在外头也不写字了,省着丢咱们谢家的人”
晋人喜欢把东西论品级,不论是作画书法棋力还是其他的东西,都是如此。只是一般来讲,一品属于虚设,寻常人就算是书法再怎么厉害,也只是二品。因为一品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谢安,另一个就是写出了天下第一行书《兰亭集序》的王羲之。
谢安能够与王羲之同品,其厉害之处自然不必多说。只可惜其作品不见于后世,到底湮没于历史长河之中。
谢安闻言笑道:“你这字,倒也不是完全的一无是处,品格是有的,只是笔力不足。”
说罢,谢安又问了问谢小满之前临习的书帖,以及临习的方法,稍稍指点了一番,又道:“你若是有意临习,我找几贴手书送你,每日一帖就行,这毕竟是日积月累的功夫。至于簪花小楷,你就不要再练了。正所谓书见性情,你这脾性并不对那簪花小楷的路子,即便临习的时日再久,也终究只是照猫画虎,难得精髓的。”
能够得到谢安的指教,谢小满自然十分欣喜,道谢连连。
“谢倒是不必的,自家子侄,我这个做叔父的不管还有谁能管?再者,你既然送来的棋盘,我也应当有回礼相赠。子涛,去书房把那几张我藤过的《宣示表》拿来。”
小仆领命去取,谢安又对谢小满道:“钟繇的字质朴浑厚雍容自然,这才是与你性情相合的字体。这《宣示表》还是宰相王琅琊那里传下来的,后来到了逸少手中。前些日子我从逸少那里接过来瞧,誊了几张,恰好赠于你了。”
王琅琊就是王导,王家之所以能够在当世朝中形成“王与马共天下”的格局,其根本正在于宰相王导的厉害。
王逸少自然不必多说,逸少正是王羲之的字,他与谢安的关系自然是非同一般的。
谢小满连忙谢过,只是想着《宣示表》后世已经不见原本,只有一张刻本,据说是王羲之的手笔,也不知道真真假假,心里不禁有些痒痒的难受。终究是忍不住问道:“叔父,那《宣示表》的原本可还在?可能让我饱一饱眼福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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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王逸少与小雪人
谢安见状失笑道:“早就还回去了,否则直接让你照着原帖临几日更好。逸少前几日去了会稽,连带着书帖一同带走了。”
“啊……”谢小满愣了愣神,当下一算,而今正好是永和八年,转过年便是《兰亭集序》的“永和九年,岁在癸丑”,如今这王羲之去了会稽,岂不是准备些《兰亭集序》去了?
流觞曲水落笔风流,真想一饱眼福啊
“叔父什么时候回会稽?”忽然想起在《兰亭集诗》中,也有谢安的诗作,那他本人必定也是在那里的。如今冬日已过小半,距离暮春之初不过短短时间,谢安怎么还不去帮着修葺兰亭呢……
“我回会稽做什么?”这没头没脑的话,倒是让谢安不解。
“啊,没事,就是随便问问。”谢小满连忙摆手,心想自己这个穿越者随意改变历史格局倒也没什么,可若是弄得连《兰亭集序》这样的天下第一行书都不再问世的话,自己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这事情自己还是少插手的好,以免在其他地方都不灵的蝴蝶效应,在这里再突然显灵起来。
“叔父安好阿姐日安”
正在谢小满想着如何扭转一下话题的时候,一个清脆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抬头去瞧,正是谢玄穿着木屐大袍款款施礼,其中自有其翩跹风度。
“幼度。”谢小满起身来迎,见到他的喜悦并非假装的。
谢玄也嘻嘻一笑,小木屐哒哒哒的快步上前,眼睛一瞥就瞧见了棋盘以及上面的一首诗作,一双眼睛便开始放光。声音清脆道:“叔父,这是小满阿姐的诗作么?”
“正是,你也来品鉴一番?”谢安笑着将诗作递到谢玄面前。
谢玄恭恭敬敬的双手接了,沉吟赏玩。
谢小满总觉得有些尴尬,挠了挠头,哪里敢在这两个人物面前吹牛打诳语?当下连忙道:“幼度你看看就好,我也是听来的。这等雄浑侠客之气。哪里是我这样的女孩子写得出的。”
谢玄读诗读的极快。这时候已经将将读完,闻言笑道:“阿姐真是谦逊的过了,其他的事情或许我不知道。但是阿姐在江北所做的事情,我还是知道一二的。这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两句话所说的,不就是阿姐所做过的事情么?这纵死侠骨香。不愧世上英,难道不就是阿姐你所追求的境界么?阿姐又何必自谦至此?”
谢小满瞪大了眼睛看谢玄。心想这小子年纪不大,怎么这样会给人戴高帽子呢?
“罢了罢了,你们这些清谈的好手,一个个说话都跟辩论协会出来的似的。我是说不过的,你们怎么说便怎么是罢”谢小满太息道。
谢安还有客要见,着人将棋盘收了。又多说了几句便径自离开,谢小满与谢玄起身相送。
跟随的仆从呼呼啦啦的走了大半。谢玄才笑嘻嘻的道:“叔父天天忙得厉害,一天要见的客人没有七八个也有五六个,抽空才能跟阿姐你手谈一局,倒也清雅。”
谢小满想着之前谢安点拨自己的话,心里不禁有些感怀,不知是思想上的还是书法上的,这都是安石叔父百忙之中抽空留给自己的,的确让人感激。
兀自感慨了一阵子,谢小满才想起了自己要给谢玄的东西,嘿嘿一笑,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匣子来,递给了他。
“这是何物?”谢玄拿着这个看起来并不起眼的普通木匣,有些不解。
“你打开瞧瞧。”谢小满笑道。
谢玄依言打开,眼睛立时瞪大,小脸微红的激动道:“啊这是什么东西?如此可爱?”
“嘻嘻,这是雪人哦,虽然很小,但是五脏俱全哦。”谢小满伸手将巴掌大的小雪人从匣子里拿了出来,“可以摸的,没关系,不会化。我用法术封住了,只要不被外力所伤,坚持个七八年应该没什么问题。”
这小雪人巴掌大小,却鼻子眼睛一应俱全,都是用极小的石子做成的,身体和脑袋圆滚滚的十分可爱。
谢小满做完之后,特意学着揽月楼安梓手中盒子防盗的办法,运用着水属性的灵力为小雪人做了个灵墙,来维持小雪人的温度和坚硬。这样一来,即便到了炎炎夏日日光直晒,小雪人也不会化掉的。
谢玄从未见过雪人,更何况是这样小巧可爱的小雪人,一时喜欢的不行,却又不大敢直接用手去嘭,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被弄坏了。
“没关系的,碰不坏的,你试试。”谢小满见状,笑着将小雪人塞进了谢玄手中。
谢玄只觉得手中一凉,如同握小葫芦似的握住了一个有鼻子有眼睛的可爱小家伙,立刻爱不释手了。
旁边,白鲢和白芷两个丫鬟一直在一旁侍立着,之前谢安在的时候,她们规规矩矩头都不敢抬的,这时候谢安离开了,主子这边又捧出了这样有趣的东西,这时候早已心头痒痒的,跃跃欲试起来。
谢玄也是个怜香惜玉的,这时候猜到了她们的心思,就摆摆手将人叫了过来,让她们一同把玩。
白鲢被小雪人萌的不行,一张小脸红扑扑的,两边的羊角辫跟随着主人的兴奋一晃一晃,煞是可爱。
白芷年纪大些,表现的自然没有那样夸张,可一双眼睛也只是滴溜溜的往雪人身上转,几乎被黏住了似的。
萌物拯救世界,这话真不是假的。
谢小满心里想着,要是以后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就当街卖卖小雪人手办什么的,似乎也很不错啊
……
……
谢小满在谢府玩乐的时候,薛朗这边已经恭恭敬敬的将曾先生请了过来。
这位曾先生的确是十里八乡知名的风水先生,祖传的堪舆手艺,而今已经从事这行当三十余年,几乎建康附近所有的风水先生都是师从于他的,其身份地位可想而知。
曾先生已经五十余岁,有些老花眼,耳朵也略有些背,但一番手艺到现在却是愈发的炉火纯青,几十年从未出过什么岔子。
被他看过的阴阳二宅,无一不是风水宝地,最重要的是,他会做格局摆阵势,不止能看风水,还能改变风水,这是曾先生行走江湖最为重要的手段。
薛家早早的就送上了拜帖与礼金,这日一早,派了六个人和一辆牛车去接,给足了曾先生面子。
李管家是亲自去的,见了曾先生便连连施礼,恭恭敬敬的笑道:“曾先生曾先生我家郎主早已在家备好酒菜,扫榻相迎我家郎主深知曾先生之繁忙,这前来请先生的人,怕是都排到几个月之后了吧先生肯先来为私家堪舆,真是蓬荜生辉啊”
这位曾先生并不穿道袍,只穿了一身朴素的藏青长衫,外面加了一件棉袄褂子,手握罗盘,淡淡一笑:“薛大人相邀,老夫哪里又不从的道理?”
说罢,曾先生便登了车,李管家不敢造次,只在车下相陪,跟着走,时不时的跟曾先生说上几句奉承的话。
这冬日地面难走,天气又冷冽,李管家走了不长的时间,就已经被冻得两耳通红,双手抄进了袖子里,艰难的向前走着。
曾先生住在建康城城东,薛家的宅院却在城南之外,这一路跟随,李管家冻得喷嚏连连,双脚都麻木了,这才艰难的陪到了薛府别苑的大门外。
早在距离宅院还有一里地的功夫,李管家就赶忙让小厮先行跑去禀报,薛朗听到消息之后,拖家带口的来到前门相迎。
一大家子萧萧瑟瑟的等,曾先生不急不躁的来,牛车还没停,薛朗就已经牵着一脸的笑容迎了上去。
“曾先生大驾光临我薛家上下有失远迎啊”薛朗上前赔笑,宁得罪朝中官员,也不能得罪风水大家,这可是众人都知道的道理。
曾先生缓缓下车,薛朗亲自去虚扶了一下。
“薛大人今日平步青云,运气已经是极盛的,如今入手这宅院更是一片得天独厚的风水,日后前程指日可待。”曾先生先大致看了一下左右的环境,赞赏着点了点头。
薛朗闻言一喜,曾先生这一句话,要比谢小满一百句都得他的心意的。
连忙热热闹闹的把曾先生往院子里请,一大帮人前呼后拥,颇有几分气势。
曾先生明显是受惯了这等待遇的,面色淡然平静,并没有什么不自然的窘迫,也没有太多的得意之情,只是淡淡然仿佛理应如此似的。
薛朗亲自在前带路,一面介绍着宅院的大致用途,路上又免不了指了指那几幅空空的匾额,笑着奉承道:“若是曾先生肯赏脸的话,也帮咱们书几方匾额就大妙了”
曾先生笑而不语,直直穿过正堂到了二进的院中,面色却突变,整个人也僵在了当场。
“曾先生,可是有什么不对?”薛朗吓了一跳,连忙点头哈腰的来问。
曾先生的面色忽然变得极差,他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薛朗,哑着嗓子问道:“你……这宅院,是不是找其他的风水先生看过?”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七十章 堪舆师的跪拜
薛朗是聪明人,性情严谨,做事情虽然算不上滴水不漏,但实际上也不遑多让的。
对于家宅找了谢小满堪舆这件事情,薛朗是一定要对外宣扬的,否则岂不是白白的扔了一堆的礼物?还白费了半天力气?
但很多事情都是这样,怎么做是一回事,什么时候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薛朗想的很清楚,谢小满为自家堪舆这件事情自然要宣扬,但这时间,是一定要在曾先生为自家宅院看完风水之后。
即便自己不从事这方面的职业,薛朗也明白什么叫做同行相妒。若是曾先生知道自己找了其他的风水师在先,而后才请了他的话,就算是不会一气之下转身就走,也必定不会用心办事的。
堪舆风水是很重要的事情,一定不可耽搁,这是薛朗的底线。
所以薛家上下封口一直封的很严,可以确保谢小满的事情不会传到曾先生的耳朵里。
可是如今,曾先生却问出了这一句,这对于薛朗来说,无异于天打五雷轰
“曾先生……在说什么?”薛朗十分紧张,在这样的大冷天里,额头竟然开始冒汗,他的笑容十分僵硬,显得有些难看,“除了您以外,怎么会有其他的风水先生呢?我薛朗也不是蠢笨的人,先生这样大的名气与能耐,我薛朗要找风水师的话,自然会找先生的。”
曾先生却充耳不闻似的,直直的看着东南院的方向,眉头紧皱的自言自语着:“这不太可能啊可是……”
曾先生面色铁青,不敢懈怠,也不去管薛朗的解释。径直就往那东南跨院走去。
薛朗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回头瞪了府中众人一眼,他心中一定有了计较,看如今这情形,分明就是有人将谢小满的事情告诉曾先生知晓了
那谢小满来此处堪舆,在其他地方都是随意转了转,只在东南的那个跨院里做了些莫名其妙的动作。随后便离开。
曾先生如今这样的表现。自然是听说了这件事,所以才会径直的走向那东南跨院里
这可怎么办
薛朗急得不行,紧赶慢赶的跟在曾先生身后。思来想去,似乎只有坦白从宽这一条路了只希望曾先生能够体谅自己身为官员,不得不讨好谢家的难处才好
冲着身后挥了挥手,将家人和仆从撵的远了一些。薛朗才急急的擦着脑袋上的汗,低声道。
“曾先生曾先生请您听我解释这宅院的确之前请了谢家一位小娘子来瞧。但那谢娘子只是一个坑蒙拐骗的半吊子,在下之所以相请,其实完全只是为了与谢家牵扯几分关系罢了只是假借风水堪舆之术而已,并没有相信她那谢娘子不过是个半大的少女。什么都不懂的,在下完全不相信她的能力。否则的话,又怎么会这样恭恭敬敬的去请您出手呢曾先生您要相信我啊”
“请了什么人?”二人这时候已经走近了东南跨院。曾先生看着那跨院半空的目光隐隐发怔,这时候听到了薛朗在耳边的聒噪。敏捷的捕捉到了“谢家”什么什么的,不禁略微激动起来。
薛朗看着曾先生的激动,明显会错了意,以为对方正是因此生气的,于是吓的不敢大声出气,后悔的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子,似哭似笑的道:“陈郡谢氏的一位小娘子,闺名叫做小满的,那就是个骗人的丫头,来这里转了一圈,什么都没做就走了。”
“什么都没做?”曾先生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不去管他,径自挥袖又往那跨院处走去。
薛朗有些发懵,不明所以,除了紧紧跟随之外没有其他的办法。
薛家的其他人也噤若寒蝉的跟在后头,虽然得了薛朗的命令不敢太过靠近,却能够大致看到二人之间的神态与动作,这时候也有些害怕,心里暗骂谢小满的同时面面相觑着。
曾先生走到那跨院门前,便止了脚步。薛朗也呆愣愣的站住相陪。
薛朗什么都不明白,这时候眼见着曾先生莫名其妙的伸出手,像是在半空中抚摸什么东西似的。
薛朗不知所谓,却见曾先生面色大变,猛地就跪了下去,冲着这跨院的大门连连叩头不止,嘴里还念念有词:“神仙饶恕小的不知道有神仙在此发威在前,来此处只是为了混口饭吃,万不想冲撞了神仙,罪过罪过请您恕罪请您恕罪”
薛朗呆呆傻傻的看着这一幕,忽然想起了之前听到的一句传言,说是谢小满在去建康城薛府寻找自己的时候,是御风离开的,前院看门的刘大亲眼得见。
当时薛朗并未放在心上,因为连他都知道,那刘大是个实打实的酒鬼,平日不知说过多少浑话,完全不可相信的。
可是如今,这个传言却如同惊雷一般,再度劈中了薛朗,让他整个人意识到了什么,站在那里,呆若木鸡。
后面远远看着的薛家众人,见到曾先生冲着那跨院连连叩头,也不禁大哗,纷纷猜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曾先生拜了半晌,才长舒一口气,站起身来。
薛朗却已经完完全全的想明白了,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你方才说,那为仙师是陈郡谢氏之人?可是住在乌衣巷么?”曾先生低头看着薛朗苍白的面色,问道。
薛朗呆滞了半晌,才慢慢回神,声音嘶哑:“不是,那谢谢仙师的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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