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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纵横三千里-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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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萧天驹又真的能把他们二人视为同一阵线上的盟友吗?
阴阳两先生在维护防御的同时,又各自用另一只手将内力传送到萧天驹体内。他脖子上的那块吊坠又再一次发出光亮,神器圣月裁决,萧天驹必须学会使用把这武器才能斩杀四圣兽。
“召唤它!”
阴阳两先生几乎同时吼道,他们实在快要被萧天驹给急死了。
可萧天驹根本听不懂他们的话,只是木讷地看着胸口的吊坠。
二人互相之间传递了一下眼神,各自伸手抓向圣月裁决,企图用外力将神器拆解出来。
但是神器认主,若感受到外力入侵便会自主反抗。阴阳两先生自然明白这一点,但眼下他们拼着受到神器的反噬,也要让萧天驹明白神器是可以使用的。
圣月裁决突然爆发出两道耀眼的白光将二人震退,防御保护罩瞬间变得岌岌可危。
萧天驹感受到了圣乐裁决的排斥,也感受圣月裁决对这两人的恶意。
他突然做出一个谁都没有想到的惊人举动!
“砰!”
他抓起阴阳两先生,一手一个,用尽浑身力量狠狠地把二人的脑袋撞在了一起!
保护罩应声破裂。
四圣兽的力量顺势而入,毫无保留的打在三人身上。
萧天驹被二人夹在中间,所承受到的伤害最少,但也被震得口鼻喷血。
阴阳两先生的身体几乎就像是纸片一样,瞬间四分五裂,不知所踪。
龙、虎、雀、龟丝毫没有停留,继续攻向下一个目标。
而在这个时候,萧天驹和圣月裁决的内在联系终于被打通了。那一瞬间,他们彼此明确感受到互相的存在。
吊坠从中间分开,化作两把弯刀出现在萧天驹左右手中,圆月弯刀!
刀身漆黑如墨,诡异的寒光在刀尖上一闪而过。
当他握住双刀的时候 ,不用人教就已经知道了该怎么做。
“唰、唰……”
轻盈地就好像是划破平静的水面,坚硬的龙鳞也无法阻挡这把弯刀的锋利。
青龙翻滚着向东方飞去,没有能量加持,结界也形同虚设。在青龙的身体上有一道近乎两丈长的刀口,险些令其身首异处,墨绿色的血液沿着飞行轨迹一路飘洒。
在击退青龙之后,萧天驹灵巧的避开了其余三只圣兽的围剿,于此同时他双刀齐挥,朱雀的利爪被他一刀斩断,仓皇之中向西方逃窜。
白虎望风而逃,萧天驹穷追不舍,在其没入丛林的一瞬间,这才堪堪刺出一刀。白虎消失不见,但所过之处皆流下一滩深蓝色的血渍。
最后是玄武,不动如山,萧天驹挥刀猛砍,火花四溅,但却只在厚重的龟甲上留下了两道浅浅的刻痕。他接连又砍了数十刀,玄武都不为所动,只等一阵滔天洪流冲来,玄武被淹没于其中也消失不见了。
最后只剩下萧天驹一人持刀立于原地,茫然四顾无所适从。
四圣兽分别逃逸到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它们的血液或是毛发沿途洒落下来,落入田野、落入森林、落入山谷、落入河流……一切事物都因获得了这种特殊能量而发生了变异。
植物开始更加茂盛的生长,并迅速生长出带有剧毒的花朵。因为生活在水中,鱼类最先出现变异的动物物种,它们不仅体型变大而且开始生出锋利的牙齿和厚重的鳞片。接着是生活在这些水源附近的其他物种,以及以这些植物为食的食草系动物,这些改变让它们开始逐渐具备攻击性。最后是生活在生物链更上层的动物,由于能量的一层层积累递进,他们往往能够更轻易的获取更多的能量,所以它们的变化也更为显著。
整个世界的生态都在发生改变的,但这个过程却是潜移默化的,人类还尚未察觉到这些改变,他们还不知道,一场人类的浩劫正在悄然逼近。
当有一天,人类无法再捕获食物,并且随时面临被猎杀的风险的时候,灭亡就会指日可待。
如果人类真的灭亡了,那么这个责任应该怪罪在谁的身上呢?
是该怪萧天驹没能杀死四圣兽吗?可在他的认知里,他赢下了这场战斗,并且存活下来,对他而言就足够了。
还是该怪阴阳两位先生,如果他们没有找错传承者,找到了沧马,这一切也不会发生。以他们的能力,修复沧马破损的金丹实在是件太简单的事。若真是这样,那么他们两个也不会死,四圣兽也不会给人类带来这场灾祸。可是人海茫茫,他们又怎么知道沧马才是真正的传承者呢。
或许该怪季昌彦,他不该打碎沧马的金丹,这样沧马就能顺利的成为传承者。以沧马的心性,觉醒麒麟血脉击杀四圣兽,他一定能做的到。可是作为一个父亲,谁又甘愿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土匪。况且沧马和萧乘风比起来,实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还是说该怪沧马?他一开始就不该爱上季婉滢,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他应该老老实实的在山寨里等着,等阴阳两位先生来找他。但其实,爱一个人似乎也并算不上什么错……
谁都没有错,因为故事刚刚开始。
这是一场浩劫,我们在等待一个人站出来,带领人类共同抵抗这场浩劫,拯救世界,更拯救他们自身。
所有的事件都是围绕沧马为中心展开的,深渊在他脚下,雷电在他头上轰鸣,暴风在他的肩上席卷,而他从现在开始一步都不可以出错。
可最致命的问题是,他还不知道自己才是这个世界的核心,甚至于除了他内心的爱恨情仇以外,他几乎一无所知。这实在让人心急。
沧马啊沧马,让人省省心吧……
小心点,要是让天剑宗知道,萧天驹是你给弄疯的,他们一定会把你千刀万剐的。
唉,你金丹碎了,又不能修炼,啥时候你才能打过他们呀。
萧天驹失踪了,你可千万别去找他,你打不过他,他一定会把你杀了的。死了这条心吧,他已经疯了,他是不会认你这个爹的。
还有要注意的是,季婉滢还爱你,她说不爱是骗你的,你不要相信他。(滑稽)
但是你也不能太冒进,不然萧乘风知道你和他老婆有一腿,不不不、是你把他绿了,他一定会杀了你的。(萧乘风你现在也打不过。)
数来数去,你谁都打不过,你就是个弟中弟,满脑子都是女人,你的主角光环哪去了,你开挂呀!你充钱呀!
有史以来最菜的主角,菜鸡,废物。
真是气煞老夫了,哇呀呀呀呀……
下一章,启程!
………………………………
第三十四章 下山
天剑宗。
天剑宗从未遇见过这种事,也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对手。一直以来他们都以天下第一自居,可偏偏现在却有许多连天下第一也解决不了的事。
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任何一个弟子身上,他们都不必如此心急,反正打不过,走了便走了。
可萧天驹不同,掌门就这么一个孙子,宗主就这么一个儿子。
即使执事阁的长老不同意,萧远鹤还是毅然决然地决定派遣所有弟子下山搜寻萧天驹的下落。
他之所以做出这个决定,全凭萧天驹最后说的那两个字——“妈妈”。他既然说出了这两个字,可见他还有救,所以即便有一丝丝的机会,萧远鹤都不会放弃。
季婉滢为阴先生所伤后,又因爱子心切便急火攻心,紧接着便生了一场重病。而萧乘风此时已经带人下山去寻找萧天驹了,所以剩下能够照顾季婉滢的就只有萧青璇了。
“嫂嫂,你不必太过担心驹儿。”萧青璇守在病床前,安慰道:“那两个人看起来并不像是要伤害驹儿的,所以他现在一定没事的。”
“我……都是我害了他……”
“嫂嫂,你安心养病。”萧青璇一边帮她擦泪一边道:“大家全部都下山去找驹儿了,一定会把他找到的。”
“是我……”季婉滢紧紧抓着萧青璇的手,语无伦次道:“是我害了他。”
萧青璇却只当她是烧昏了头,在说胡话,并没有放在心上。
“这怪不得你,这是……”她话说到一半,才突然意识到这件事里有蹊跷,驹儿为什么会突然发狂,而且为什么修为变得如此了得,他身上生出的那对翅膀又是什么来历……
只是这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而且这一天里也实在发生了太多事,所以根本没有人来得及思考这些问题,更何况这些事本来就是常人难以想象的。事情发生以后,大家第一时间想的都是怎样去解决问题,哪还有时间去想到底是为什么发生的。
难道,嫂嫂知道这一切发生的原因?
萧青璇看着季婉滢,她是萧天驹的母亲,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驹儿,所以她应该知道,为什么萧天驹会生出一对翅膀。
“嫂嫂,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去、去找沧马!”
“沧马?”
“去找他……”季婉滢刚说完,便昏迷了过去。
萧青璇查看了她的脉象,她的身体太虚弱,所以才昏了过去。
可是,她现在就要去找沧马吗?一想到这个人,她的心就乱了起来,她在自己的手臂上狠狠掐了一把,心中责问道:“到这个时候脑子里竟还想那些儿女私情!”
可是嫂嫂既然这样说,那么沧马必然应该知道些什么,事发那天最先在场的就只有他们两人。
看来她必须得去找沧马把这件事情查清楚,或许找到驹儿的线索就在沧马身上。
但她心中又犹豫了起来,因为她很不想再见到这个人,也很不想听他说话。
她忧心忡忡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从衣柜里取出一套男人的衣服换了上去。她对着镜子擦掉脸上的脂粉,因为她决定在暗中偷偷跟踪沧马,所以她必须乔装改扮一番。
以前她一直对自己的容貌很满意,现在她却不这么认为了。她身上的这套衣服和沧马很像,只是没有他的那么旧。所以她看着镜子的时候,就忍不住联想起沧马的样子。这个人总是可以把不管多破的衣服,都轻而易举的穿出那种只属于男人才有的味道。
她不敢再照镜子,她心中道:可能自己才是病的最重的那个人。爱一个人的确很辛苦,因为这种病根本就无药可治。
她又重新换回之前的衣服,这些天她必须留下来照顾嫂嫂,等嫂嫂的病情有些起色她才能放心的外出。
“沧马……”她喃喃道。
看来她似乎决定了什么……
……
天剑宗向东一百里开外的荒山里,沧马和另外九个天剑宗弟子正在分头搜集线索,他和这九个弟子并不认识,或者说假装不认识。因为风林火山有人在这支队伍里。
为了更有效率的寻找萧天驹,这次下山的弟子全都被随机编排成十人一组的小队,每个小队都必须按照被分配好的路线行进。
这一天当中,他们已经走了上百里的山路,但是并没有人松懈下来。
这些天,沧马的脑海里一直都在不断地重复着同一个画面,就是萧天驹戴着的那条吊坠。
大概是二十年前,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个看不清长相的人亲手为他戴上了这个吊坠,那个人穿着一件绣着古怪图案的黑色长衫,他的左手拇指上戴着一个黑色的扳指。
他记得很清楚,甚至包括对方说话时的语气他都还历历在目。
那个人告诉他:“戴着它,你就会成为这个世界上的最强者,没有任何人能伤你性命,它会在最关键的时候保护你。”
而后这个人就摸了摸沧马的脑袋,接着他就从梦里醒来了,然后脖子上就凭空多出了这么一条吊坠。但当时沧马并不以为意,虽然他知道这或许是神仙显灵,可在他心里,即使神灵不保佑他,他这一生也一样不会输给任何人。
不过他还是一直把这件东西戴在身上,而且的确从那以后,不管受了多重的伤,都没能要了他的命。
可在他心里,却并没有把这两件事情相挂钩。
直到后来,季婉滢说她怀了自己的孩子,沧马才把这个吊坠取下来交给季婉滢。他告诉季婉滢,这个吊坠是神仙送给自己的,只要给孩子戴上,就能保护这个孩子一辈子平平安安。
季婉滢以为他是在说笑话,沧马也没有解释什么,因为他说出来连自己都不信。
可就在这第二天,沧马的金丹便被季昌彦打碎了。
这真是巧合吗?这或许不是巧合。
沧马很清楚,萧天驹的力量一定是从这条吊坠上得来的。如果梦里那人说的都是真的,那么萧天驹就一定不会出事,至少他死不了。
可是沧马还是很后悔,他不该把这个吊坠给萧天驹,否则就不会发生现在这种事。作为父亲,自然是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孩子出现意外,他宁愿这种痛苦都由自己来承担,可是萧天驹却代替自己受了这份罪。所以他心中自然是万分内疚。
“是不是只要找到萧天驹,把这条吊坠取下来,他就会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沧马这样想。
但不管是不是,他都必须找到萧天驹。
他心里知道,萧天驹一定不在这座山上,因为他心里有时候会突然出现一种强烈的感应,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当他看到萧天驹背后生出翅膀的时候,这种感觉最为强烈,他感觉自己浑身都都在发热,体内的血液变得极不安分。
就是这种强烈的感觉告诉他,萧天驹在一个很远的地方,但是具体是哪里,他也说不清楚。
虽然知道萧天驹不在这座山上,可他还是找的很仔细,每一个角落他都不肯放过,他总是期盼当他转过身的时候就会看到萧天驹坐在前面冲着他笑。这种强烈的期盼一直影响着他,使他魂不守舍。
天将黑时,十人小队完成了对这座荒山的搜索,在山脚下集结起来。
领队的是十人中修为最高的弟子,名叫沈放,此人性格稳重,不仅修炼资质在众多弟子当中属于上乘,而且自己本身也非常刻苦,所以长老们都对他十分器重。
一直跟在沈放左右形影不离的两人,分别叫作柳如风、江平。他们两人和沈放同拜在一个师门下,所以关系最为密切。柳如风入门时间最短,但是修为进展最快,便免不了有些年轻气盛,他一向很少将旁人放在眼里,不过对于沈放他总是表现的很恭敬。
和柳如风比起来,江平就显得很普通了,在他身上几乎找不出什么优点,也几乎找不出什么缺点。
除这三人之外,队伍里还有一个名叫秦少冲的年轻弟子十分出挑,此人性格张扬爱出风头,简单来说就是个刺头。当然,秦少冲的修为也不低,毕竟能通过严格筛选进入天剑宗的弟子,底子都不会太差。之所以要重点说明这个秦少冲,是因为他跟沈放之间一直存在矛盾。二人不和这件事在天剑宗弟子当中早就广为人知,这回两人又被分在一支队伍里,很难不出现摩擦。
坐下休息的时候,沧马虽然表面上没有刻意观察这四人,但实际一直都在暗中留心。这四人当中就有他的小弟(风林火山),如果发生争执将他介入进来,他又该以什么样的角色来平息这场风波呢。
“今天大家都很辛苦,所以现在可以拿出你们随身携带的干粮休整一会。”沈放从摊开手上的地图,对九人道:“天亮之前我们必须赶到地图上的这个赵家村,然后在赵家村附近一带进行搜索……”
话音还没落,这边的呼噜声就已经响了起来,沈放知道,秦少冲这是在故意给他捣乱。
“喂!”柳如风忍不住呵斥道:“睡觉的那个,小点动静!”
“让他睡吧。”沈放瞥了秦少冲一眼,继续道:“现在大家都休息吧,如果谁身上的粮食不够吃,可以到我这里来拿。”
听到这话,秦少冲当下便从地上跳了起来,从沈放手中夺下他刚取出的一块烧饼。
………………………………
第三十五章 惨案
“你!”柳如风一把揪住秦少冲。
“你什么你?”
“别太不知好歹,大师兄那是在给你面子,我可不会给你面子!”
“呵呵。”秦少冲掰开柳如风的手指,“他是你的大师兄,又不是我的大师兄,为什么要给我面子?”
沈放挡在二人中间:“那你给我个面子怎么样,当务之急是寻找少宗主的下落,之前的事先放下,日后再算。”
秦少冲对着他冷笑一声,没在说话,自顾自地走到沧马旁边坐了下来。
沧马正在喝酒,他下山的时候没带干粮,就带了这么一壶酒,所以旁人吃饭的时候他就只能喝酒。
“你也没有吃的?”秦少冲掰了半块烧饼递到沧马手上,“沧马。”
“多谢。”沧马接过烧饼道:“下山时太匆忙,所以顾不上带干粮。”
“用不着谢我。”秦少冲抓住酒葫芦,“给我口酒喝就成。”
感受到手上的力道一点点增加,沧马不动声色道:“好说。”然后才放开手。
秦少冲灌了一大口酒,“听说你刚一进宗,就杀了个同门的师兄。”
这件事情大家都有所耳闻,所以目光一时间便全都投向了沧马,想听听沧马会怎么说。
“他练功走火入魔,所以我不得已才杀了他。”很显然,关于这件事情,沧马只能给出这一种回答。
“哈哈哈,杀得好!”秦少冲话锋一转,“听到了吗,沈师兄,哪天你要是不小心走火入魔,记得来找我,我一定教你死个痛快!”
“混账!”江平和柳如风两人同时站起来,“秦少冲,你最好小心点,这一路还长着呢,你要是想死,有的是办法!”
“看到了吗,沧马,他们在威胁我。”秦少冲将酒葫芦交还给沧马道:“要是我哪天突然死了,一定是这两人在背后害我,你可得将这件事情如实汇报给宗门长老。”
沈放也冷冷地看着秦少冲道:“秦师弟放心,我断然不会教你死在旁人手上。”
“好!那就再好不过了。”秦少冲颐指气使道:“听到了吗,你们两个,大师兄都说话了,你们两个还不‘汪汪’的叫两声?”
“找死!”柳如风噌地一声将剑抽了出来。
“叫得好极了。”秦少冲鼓掌道,他嫌事情闹的还不够大,所以故意想激柳如风出剑。
沧马出手按在秦少冲肩膀上,“一口酒就把你灌醉了吗?”
另一边,沈放也按住了柳如风,二人这才没真动起手来。
“怎么了。”秦少冲望着沧马道:“你也想跟我过不去吗?”
沧马冷冷道:“我是怕你喝醉了,真动起手来要吃亏。”
秦少冲借坡下驴,“那我可能真的有些醉了。”
柳如风还待要说些什么,却被沈放用眼神瞪了回去。
虽然大家都不再说话,但气氛明显和之前不同了,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俩之间的这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沧马闭上眼睛,他没有胃口,刚才那半块烧饼他也一口没吃。他清楚刚才发生的那一连串情节,其实是有人在故意给他信息。不过,这个信息不是很重要。
约莫一个时辰以后,沈放让柳如风叫醒打瞌睡的众人,准备上路,不过他单单没有叫醒秦少冲。
是沧马在秦少冲肩膀拍了一下,他才醒来。
沈放点燃火把道:“大家跟着我走,不要掉队。”
有弟子问道:“为什么不御剑飞过去,前面这段路上多是平原湖泊,又不可能藏人,我们用不着步行赶路。”
“我们当中有人不会御剑。”
秦少冲道:“谁?”
沈放道:“并不……”
沧马道:“我。”
三人几乎一同开口,又一同闭口。
“我违背门规,三年内不得学习本门任何功法,所以不会御剑。”沧马解释道。
沈放接着道:“并不是这个原因,此次宗门弟子全部外出,事关重大,宗主担心有人趁机会对宗门不利,所以特别命令所有弟子保持低调,不得随便暴露身份,非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不能御剑飞行,难道下山的时候你们的师父没有告诉你们吗?”
他这么一训斥,顿时便没人再多说什么,就连一向好跟他顶撞的秦少冲这时也没有插嘴。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沈放对着秦少冲道。
“没有。”
“那你刚刚的声音怎么这么大?”
“我的声音一向如此。”
沈放没有过多追究下去,谓众人道:“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我们尽快出发。”
一路无话,直至到了赵家村。
整个村子异常安静,没有半点响动,但是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强烈的血腥味。
临近村口的第一间房门大敞着,屋子里一家老少全部倒在血泊之中,屋子里被翻的七零八落。
看到眼前场景,沈放当即下令道:“大家快去搜索整个村子,看看还有没有活着的村民,搜索完之后在村口集合!”
他话音一落,众人立即行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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