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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醉子-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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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前,杜丰离楚返齐,所以现在只剩下他一人照料。他每日都会抽出半个多时辰来伺弄这些灵草,其余时间则用在琢磨铸剑的事情上。几番遭遇魔道,让他的铸剑之心愈来愈坚定了。
郝师伯赠予他的炼器玉简已经看过大半,其中虽仍有少许晦涩之处,却也不太多。他本在熔炼之上有些天分,加上试炼过一些低阶法器,有如此悟性也就毫不稀奇了。
现在曜灵之石和离火精金已经准备齐全,赤炎玉则要等回宗后询问郝师伯那里的消息了。有这近一年的功夫,相信郝师伯有六、七分希望能找到此物吧。
若不是眼前的一大片灵草放心不下,他早就回宗准备铸剑了。除去三种主材料,其它的辅助之物林林总总还有几十种。
龙胆灵草比起离开时,又有了新的变化。整个植株已有半人多高,叶片则有幼童巴掌般大小,墨绿色的叶子长得特别茂盛。在枝叶的末端,寸许长的花骨朵儿挂在那里,其中一些还露出了紫色来。
刘逸文的欣喜挂在脸上,再有半年多时间,龙胆灵草便可以成熟了。不知是此处的龙息强大,还是环境适宜,或是杜氏的奇特肥料有催熟效果,又或是公孙若的修枝栽种灵草的特别技法,更多的可能是几种因素汇在了一起,方有如此效果,他在心里如此想到。
看过灵草之后,刘逸文便回洞府内了。
………………………………
第十六章 没落宗门(二)
刘逸文此时坐在静室内,阖目用神,一个白色玉简贴在他的额头,闪着柔和的白芒。
玉简中记载的炼器之法,多是铸剑之类,各式灵剑的模样在玉简里似乎活了过来,惟妙惟肖。不仅如此,所需材料及配比也有详尽记载。更为可贵的是,还有配有完整的炼器过程和郝师伯添加的笔注心得。
此老在炼器上已浸淫了近百年,其心得体会更见神妙。粗略地浏览了几种灵剑后,他就将精力放在参悟至阳宝剑上了。
“至阴肃肃,至阳赫赫。三阳为极,熔极阳灵物三味,汇于一剑,名曰至阳……”刘逸文在心中默默念道。但是其上列出的众多主材料里,除了郝师伯所言的三种外,还有七、八种材料也赫然在列。而且在介绍的末尾另有笔注:凡是至阳之物均可作为主材。
离火精金属于盛阳之精;曜灵之石采日精,愈百年而成灵;赤炎玉乃地心之火所凝,亦属极阳之物,故成至阳宝剑。这三种材料,极符合铸造此剑的条件,其余几种中虽有更佳者,但还要考虑搭配。
至于铸成灵剑的品质,则要视材料的好次,铸造的技法,和灵材的配比而定。郝师伯选中了此三种材料,想必有他的考究了,应该会考虑到它们的搭配。
他凝神用功丝毫不觉得时间的流逝,大半天光景已然过去了。待他起身来到洞府外,已是夜晚时分,月光撒在湖面上,有种别样的宁静,令他怔怔出神。
自从上次见到袁素兰后,心中存了不少疑问,但碍于余思烟在场,没能问个明白。现在想来,她应该是失了部分记忆,也不知出了什么问题。
随即想到几经转折,去寻找方法让她苏醒,可惜阴差阳错,未能功成。好在此女虽失了记忆,但是其它尚属正常,等时机成熟再打听一番吧。
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绪,长长吁了口气,他转身回洞府内休息了。
……
大周国幅员辽阔,修仙宗门众多。传言在远古时发生了一场浩劫,而战场正好处于此国的北部,原本在此地传承了几万年的大宗门,经此一役,大伤元气,最后不得不退出了强宗的行列,渐渐衰落了下来。
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
修仙界亦是如此,“玄真观”就是这诸多大宗中的一个,几经迁徙,从原来的大周北境逐步迁至了东边——禹州和谷县。
这一带崇山峻岭间,灵气算不得有多充沛,勉强能用于修行。周边几个州郡接壤的地方,还有数十个中、小修仙门派在此。
玄真观自那一役后一蹶不振,几经风雨飘摇,好在还是坚持下来了,不至于断了传承。现任的掌门姓傅,单字一个“仉”,传到他这里已是第八十三任了。傅仉乃是此宗为数不多的金丹境修仙者,在此一带修仙宗门中勉强占有一席之地。
这日,玄真观宗门某处静室内,两名中年男子相对而坐,正在凝神对奕。其中一人道髻灰袍,脸圆眉浓,予人一种和善的感觉,正是当今玄真观的掌门傅仉本人了。
另一人木冠儒服,马脸长须,双目炯炯,予人神秘莫测之感。此人修为只有金丹初境,也不属任何门派,乃是一介散修。但是,他的影响力丝毫不弱于高居掌门之位的傅仉。
此人姓牛,名轲廉,在禹州境的修仙者中,其声名用“如雷贯耳”来形容,亦丝毫不为过。原因无它,他虽只是一介散修,却在大大小小三十九个宗门中挂着长老之职,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长老之职尽管只是个虚名,但能让如此多的宗门趋之若鹜,若没有点过人之处,恐怕真没有人能相信。但是他真的只是个普通的修仙者,并没有惊世骇俗的神通秘法。
实在要说过人之处,牛轲廉还真有一项奇术——卜卦之术。乍一听闻,似是凡人中的江湖术士,装神做鬼的唬人伎俩。但若仅是如此,也不能称之为奇术了,他自入道以来,占卜的次数不多,但每一次的预言都精准无比,无疑为他蒙上了一层神秘色彩。
据传他传承的是古老的占卜之道,自那场劫难之后,此道亦如这玄真观一般衰落了。而占卜奇术虽有洞察先机的伟力,却不是随心所欲,凭的是那灵机一触的起卦机缘。
牛轲廉三番五次的与傅仉坦言,日后玄真观必有再次崛起的一天。每当提及此事,他的神情无比肃穆庄正,据说这是千余年前他的祖师所遗留的谶语,牛轲廉一直都深信不疑。
每当牛轲廉提及此事时,傅仉都摇头不语,只当做句玩笑话来听了,那意思自然是再明白不过了。想想也是,现在的玄真观似要落山的太阳,一日不如一日了。
两人正战至酣处,牛轲廉手中的那枚黑子在两指着不停地转动,迟迟却未落下。
傅仉淡淡笑道:“牛兄,今日似是有心事,棋力大打折扣啊!”
牛轲廉似被说中了,赧然笑道:“让傅兄笑话了,近来确实有些心神不宁,似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啊!”
傅仉心头一跳,虽然他对宗门崛起之言一直不信,但是其它预测之事这位老友可是件件精准,所以不敢等闲视之,连忙道:“是福是祸?”
牛轲廉眉头微皱,欲言又止,一旁的傅仉却是有些急不可耐了。
忽然环佩声起,傅仉眉头一动,淡淡道:“进来吧!”
一名道童快步推门而入,躬身道:“禀掌门,外面来了两名道人宣称有要事求见!”
傅仉脸上不悦之事一闪而过,沉声道:“此事由乌掌教处理便可以了!”
道童身子更低了,又道:“是乌掌教让我来请掌门的。”
傅仉脸上闪过一丝疑色,乌掌教八面玲珑,处理教务向来游刃有余,难道事情很棘手?
正在这时,牛轲廉平静地道:“来者何人,修为如何?”他与傅仉交情匪浅,也不见外地问了一句。
“两人自称是楚境修士,均是金丹境修为。”
傅仉心头一跳,向牛轲廉投去了询问的目光,只见后者脸现奇怪之色,那枚棋子竟从两指间跌落下来。
………………………………
第十六章 没落宗门(三)
傅仉微愣,向牛轲廉道:“牛兄,怎么了?有何不妥?”今日这位老友似有心事,做什么事情都心不在焉的。
牛轲廉摇了摇头,道:“没有什么,走,一起去会会这两人吧!”言罢,他竟先一步起身走在了前头。
傅仉心中虽有些纳闷,却也紧随其后。绕过几条小径,只是片刻功夫,两人便来到了一处大殿模样的地方。
殿外的弟子肃然施礼,两人丝毫不停地走了进去,殿中一名青年模样的道人坐在主座下方的椅子上,轻呷着茶水。另一名道人则在站在一根柱子面前,似是在看上面写的对联。
傅仉方一进入大殿,一名头发灰白的老道脸色大喜,连忙上前见礼,道:“见过掌门,见过牛长老。”这两名自称楚境的道人来到宗门,直言要找掌门,他接待之后,旁敲侧击一番也未探出什么端倪来。两人年纪轻轻,却均已是金丹境修为,实在有些骇人。
他怕有所怠慢,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一面在此小心应对着,一边命人请掌门来处理。好在二人修为虽高,但架子不大,尤其是坐着品茗那位,异常客气。
傅仉略微颔首,牛轲廉则微笑道:“乌掌教,不必多礼!”那正在柱子旁的道人似有所觉,侧首朝两人望来。
傅仉迎上他的目光,心中微懔,只觉道人年纪虽轻,但眸光如电,似要看透自己的心一般。他稍一回神,换上一幅笑容来到近前,拱手道:“想必这位就是楚境道友了!鄙人傅仉,忝为玄真观的掌门,如有怠慢,还请恕罪!”
青年道人从容回礼,道:“傅掌门客气了!下在李元白,出身楚境,乃是一名山野道人。”接着他又对着起身走来的方元清一指,介绍道:“这位是我的胞兄,方元清。”
待两人站在一处,傅仉又是一惊,两人模样一般,竟是孪生。
一番介绍后,傅仉在主位上落了位,牛轲廉在右下首坐下,方元清二人则坐在了另一侧。
牛轲廉见了两人后,眉头皱得更加厉害了,闷在那里一声不吭的思索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几人闲聊数语,傅仉正色道:“不知两位道友今日来敝宗有何见教?”与两人客套一番,他就言归正传了。
李元白顿了顿,道:“此次叨扰傅掌门,实在是有些事情要向你打听?”
傅仉微滞,淡淡笑道:“李道友有事尽管问,只要不是涉及本宗机密,贫道还是乐于相告的。”他心中纳罕,这两人看样貌已知是孪生兄弟,却为何不是同姓。另外让他不解的是,两人不远万里从楚来周,只是为了打听点事情,实在有些不太敢相信?
李元白缓缓站起身来,走到大殿中央,望着上面的牌匾,似在回忆一般,道:“敢问傅掌门,贵宗是否乃是从北境雍州迁于此地呢?”
傅仉心中一呆,微皱眉头道:“李道友对我宗的事情知之甚详啊!不错,我宗确实是从北境雍州迁来此处的。”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只要在禹州稍一打听,自然就知道了。
李元白仍是四下打量着殿内的陈设,又道:“不知贵宗迁址过几次?什么时候迁来此地的?”
傅仉疑云更甚,面前的青年提起了宗门的旧事及渊源,也不知有何目的。但这亦不是什么辛秘,于是回道:“不瞒李道友,本宗一共迁徒过四次,来这禹州已有二千多年岁月了。”
李元白兀自点头,微叹道:“想必这迁居的日子贵宗过得并不轻松吧!”
此言似乎戳中了傅仉的心酸处,提及宗门兴衰,他大生感慨,叹道:“据宗门典籍记载,二万年前,我宗曾是这片大陆上叱咤风云的大宗门,实力丝毫不弱于当今的三宗四门。可惜一场浩劫之后,令我玄真观险遭灭门之灾。后来,虽将道统传承了下来,但其势已太不如从前了!鄙人徒有振教兴宗的抱负,奈何资质平庸,现在只能勉强维系。”
说到这里,傅仉的情绪显得有些低落。曾几何时他接任这掌门之后,也梦想着能将宗门发扬光大。但是环境受限,资源匮乏,宗门并无太大起色,现在已着着实实沦为了一个三流宗门。
李元白亦是一声长叹,劝慰道:“兴衰起落本是寻常之事,傅掌门不必太过自责!”听了傅仉这一番话,李元白表情也变得沉重起来。
过了好一会,李元白忽然道:“不知傅掌门可否带我到祠堂一观?”
傅仉愕然,沉声道:“这恐怕有些不妥吧,毕竟宗祠重地,只有本宗内的少数弟子才能进入的。”他心中略有不快,当即拒绝了此人的要求。
哪知李元白唇角微微开阖,却是在大殿之上传音起来。
“物物元无物,心非形亦非。二般观晓悟,悟者不知谁。无无藏妙有,有有现真空。湛然俱不立,常寂性融融……”傅仉耳边传来一阵低语,他霍然色变,如遭雷击,从坐椅上站了起来。
几句法诀他是那般的熟悉,在心里不知揣摩过多少次了,哪里能不知晓呢?这乃是玄真教历代掌门才可修习的的至高心法。怎么会从一个楚境散修口中说出来呢?
傅仉勃然大怒,面沉似水,一字一顿地道:“你究竟是谁?”
方元清不明所以,一口茶水差点喷了出来。刚才两人还相谈甚欢,谁知李元白传音两句就让傅掌门瞬间色变,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
不仅如此,牛柯廉似乎记起了什么,口中反复地念叨着:“楚来孪生子,玄真改命时!”他眼中奇光徒放,忽地大笑道:“我终于等到了!我终于等到了!”
傅仉心里还在猜测着李元白的身份来历,却发现了牛柯廉的异样,不解道:“牛兄,你等到什么了?”
牛柯廉喜道:“恭喜傅兄了,机缘到了!”
傅仉心中大愕,老友莫明其妙的一句恭喜,让他心中更是大惑不解。
………………………………
第十六章 没落宗门(四)
牛柯廉近几日心头似有预兆,一直不能宁神,刚才忽闻“楚境修士”时,仍未有所觉。直到看见这对孪生兄弟,似乎触动了什么。那千余年前的谶语,兀自浮现在脑中,似魔咒般在他耳膜处吟唱着。
他身形一震,长笑一声,对着李、方两人遥作一揖,心花怒放道:“诸位勿须如此,今日会面其实早有天定。”
傅仉狐疑道:“牛兄,此话怎讲?”不仅是他,李元白二人亦面有疑色,纷纷朝他看来。
牛柯廉微顿,夷然道:“祖师驾鹤时,曾遗有谶语‘楚来孪生子,玄真改命时’,而今面前的两位道友,不正是印证了这上半句吗?”他环视一围,振振有词。
傅仉微怔,心底默念两句,再朝李元白二人打量了一番,心中仍是犹疑不定,还在思量这年轻道人为何知道本观的绝密真诀?
李元白表面仍是古井无波,意外地看了看牛柯廉两眼。辗转数次,来到禹州,终于寻到了此宗。傅仉的表现在意料之中,他已准备了其它方法来说服对方。哪知牛姓修士莫名地说出了两句离奇预言,令他眉头轻皱了起来。
反倒是方元清一脸茫然地望着三人。李元白行事常常出人意表,但自离开桃源观以来,他耳濡目染之下,渐渐有些明白其用意了。但凡有惊人之举,背后必有其深意。
大殿上一时间安静下来,四人各怀心思。
……
南荒,雷牛族。
一片不高的山丘外,青青郁郁,树木甚少,全是成片的绿野。在两个较高山丘相汇的腹地,有个高约三丈的石洞,这里便是雷牛族礼宾的一处大殿了。
大厅中一人高居其上,正是青铎本人,两侧分座着三人。左边是一名体格健硕的,皮肤古铜的女子,依稀留有雷牛族人的特征。
右边坐着一名中年男子和一名白衣少年,中年男子相貌普通,但少年却极是俊逸,脸上还带着愠色。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羽鹤族的云羽扬与云杰二人。
那日在秘境之中,云羽扬与金双儿紧随着雷牛族大汉出了通道。但是,在通道内稍稍被其阻了一下,后来的符姓青年与之一同破开障碍,终是逃了出去。
几人是因宝物动手,本没有什么深仇,联手破障也在情理之中。正是被耽搁了半炷香功夫,出了那处空间后,雷牛族大汉已在数里之外了,让三人气得七窍生烟。
符姓青年倒也想得透彻:即使能截住大汉,云羽扬二人亦不会分他一杯羹,不若趁还有些时间再去别处碰碰运气,心中暗叹倒霉,兀自离去。
金双儿亦无寻大汉晦气的打算,只是云羽扬哪里吃过这种亏,稍一犹豫,便追了过去,金双儿则紧随其后。
这样一追不打紧,两人竟相持了三日之久,金双儿的法力渐渐不支。此时,云羽扬恢复了冷静:若凭自己一人,即便对自己的神通有些自信,但也知道多半无法奈何此人。再三衡量得失下,终于放弃了。
接下来的时间,尽管又寻得一处秘境,收获却很普通,让他满怀期待的秘境之行草草了之。
他此次离开族中,并不是仅为苍昆秘境而来,而是经过族中长辈允许,去楚境游历一番。心中一直对江槐山所在的御剑山庄好奇久矣,他想趁此机会见识一番!
云杰则是族中派来保护他的,以他八级的修为,想必遇上什么危险也有自保之力了。
这日,而恰逢路过这雷牛族领地,云羽扬意气难平,执意来讨个说法,于是便有了眼前的这一幕。
青铎举起酒杯,道:“来!我敬两位一杯!”骤闻两人来访,心中微动。羽鹤一族在妖族的地位非同一般,他哪敢怠慢,连忙亲自相迎。
云羽扬虽然傲慢,但毕竟是他族之地,况且他的修为还差了一筹,于是勉强对饮了一杯。云杰明白他此行目的,于是微笑道:“青兄,多谢你的款待,此次路过贵族,实是有一件事情要向青兄讨个说法。”
青铎微愕,不解道:“何事?”雷牛族那名大汉出了秘境后,得到空间之石的事情他也略有耳闻,但其中细节他并不知晓。所以,其中的纠葛他并不清楚。
云杰眉梢微动,道:“此次苍昆之行,贵族子弟定是收获颇丰吧!”
青铎大手微摆,谦词道:“哪里哪里,只是略有斩获。”一旁的雷牛族女子眉头轻皱,欲言又止。
云杰嘿嘿笑道:“空间之石这种珍稀之物都被拿下,怎么能算略有收获?”
青铎有些意外,他听出了云杰口气不善,似有讽刺的意味,面色微沉,道:“云兄,空间之石,确实有后辈取了两颗,不过,这其中有何不妥吗?”
云羽扬长身而起,冷声道:“有何不妥?难道统领不知道其中的曲折吗?”云羽扬如鲠在喉,终是发作了。
青铎眉头微皱,他当然知道这青年乃是羽鹤族的少主,地位不同一般,不过被一个后辈如此置问,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
他正欲开口,一旁的女子起身,淡淡笑道:“两位不必生气,其中曲折,青展已经告诉我了。”
“哦!”青铎有些意外地望着她,“青苏,怎么青展那小子有什么得罪云小友的地方吗?”
青苏却不回答,起身走到大厅中央,侃侃道:“苍昆秘境内的宝物本是无主之物。云小友,那空间之石是你取到后,青展再从你手中抢过来的吗?”
云羽扬胸前微滞,沉声道:“虽不是从我手中取到的,但我在那处与两名人族以命相搏,他倒好,趁乱取宝,实在可恶!”
青苏娇声笑道:“云小友,若是易地而处,想必你也会做同样的事情吧!”
云羽扬语塞,道:“你……”
接着青苏转向云杰道:“云兄,无主之物,有缘者得之,一向是秘境中的规则啊!当年你入秘境取宝,难道是商量得来的?”
云杰愕然,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
第十七章 地心熔金(一)
青铎微微点头,心中暗赞一声,哈哈笑道:“青苏所言甚是,既是秘境中的宝物,自然是有缘者得之了。”他正愁如何打发这两位凶神,不想青苏一番舌战将两人压在了下风。
青展乃是青苏的子侄后辈,此女听闻两人出自羽鹤一族,大约明白了他们此行的目的,她当然不想将到手的宝物拱手相让了。
云羽扬面色铁青,愤然道:“如此说来,倒是在下的不是了?”他也未料到青苏能言善辩,将青展夺石说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
青苏微微一笑,道:“云小友一番辛苦,到头来却是白忙一场,有些恼怒亦是人之常情。贵族一向是众妖族的榜样,我雷牛一族亦景仰久矣。不如这样,既然青展取了两颗空间原石,我擅自作主拿出一枚补偿小友,你看如何?”青苏当然明白仅靠一张嘴是无法善了,不过,经此周旋就完全不同了,这等于自动卖对方一个人情,与受胁迫交出不可同日而语。
云杰脸现意外之色,刚才此女如此强硬,现在又这般好商量的样子,态度来了个大转弯,实在是超乎自己的意料。
云羽扬脸色稍霁,亦明白了青苏的想法。空间原石虽然价值极高,但以他在族中地位还远不至于耿耿于怀,但被对方收以渔利,实在难咽下的这口气。若是传扬出去,也弱了本族的威名。
看来对方已经揣摸到自己的意思,给了个折衷之法,既保存了自己的颜面,也不至于伤了和气,于是点头道:“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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