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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废材妃:帝君太霸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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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家小妹,想跟着我出来见见世面。有些事她并不懂,你们不要吓到她。”
一旁的烛阴马上提醒道。
见出钱的公子发话,虽然大家都不相信苟小珠是他妹子,却也不敢造次了:
这些男人堆里厮混惯了的女人们,一个个都是人精,又怎么会看不出烛阴对苟小珠那满是呵护宠溺的眼神。
哪有带自家妹子出来一起女票的,这个公子明显在说谎。
那苟小珠全然不搭理她们,只紧挨着东海君席地而坐。
她还是第一次坐游船,一切对她这个北方长大很少见水的孩子来说,实在新奇有趣。
所以四下打量着那古朴的装饰和典雅的摆设,倒也觉得有趣。
仔细看这些姑娘们,一个个燕瘦环肥的各有各的特色美艳之处。
却见一群姑娘们簇拥着那刚刚跪坐下来的东海君,有的给他捏肩捶背,有的给他斟酒剥果子,有的笑嘻嘻的给他揉胸捶腿;一个个纷纷七嘴八舌讨好道:
“这位官人不知如何称呼?”
“官人,你可喜欢听什么小曲儿?奴家为你奏来。”
“官人,好相貌,像你这般俊美的男子,真是世间罕有。小女子真是荣幸呢,能够得以伺候官人你。”
东海君面对这群脂粉攻击,不慌也不忙,依旧保持着他从容淡定的招牌式微笑,坦然面对这些投怀送抱献殷勤的女子们端着酒杯示意道:
“我只喜欢清清静静地吃酒。那边的烛公子更需要你们。都快去找他吧。”
“哎哟!瞧官人你说的!”
一个紫衣圆脸的女子索性趴在他膝盖上毫不羞耻地依偎在他怀抱里,撒娇弄痴道:
“来者都是客,奴家怎么能舍得放着官人你这等俊美的郎君不理会呢!官人若嫌奴家等实在太吵,不妨挑选可心的一两个伺候官人,叫其余的人等都散去可好?”
苟小珠十分酸溜溜地看着这些女子,心里隐隐有些后悔自己干嘛脑抽风说要来这种地方了。
想必那狡猾的烛阴刚才早就和老包子商量好了,要她们都去勾引缠着东海君的。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苟小珠不无怨恨地转头看看旁边的烛阴。
只见这位烛阴身边却清清静静,没有一个女子来缠。
原来他早已事先交代好了,不许船上女子来缠他。
苟小珠满是幽怨地盯着自顾吃酒的烛阴,酸溜溜地讽刺道:
“烛哥哥身边一个女子都没有,想不到你却是如此没有魅力的人。和你在一起,真是丢脸那。”
“小猪猪觉得女人们喜欢围绕的才是好男人吗?”
烛阴笑着慢悠悠地放下手里的冻石蕉叶酒杯,仿佛看穿了她那点小心思,故意气她道:
“其实在遇到猪猪你之前,我也是这样的人呀。不过为了你,我宁愿叫人不来烦我。不然怎么对得起我未来的夫人那。”
一旁那些缠着东海君的女子们听了,马上有人凑趣赞美道:
“看来那位官人还是为难得的痴情种。真不知道哪家姑娘这么有福气,能嫁给这位英俊潇洒、痴情专一的好男人呢?”
“你们谁喜欢,你们就去试试吧。我这烛哥哥说过,只要能中他意的,不伦什么出身都要娶进门的。”
苟小珠赶紧补刀对那些女子们说道:“倒是我这位大哥,家里没什么银子,早有妻室在家,缠着他也是枉然。”
“嘻嘻,多谢这位大小姐提醒。想不到,这位大小姐对自己的兄长真是体贴入微呢。”
一个穿大红色罗裙的大饼脸女子尖酸地笑着,一边剥了一个荔枝送到东海君嘴边一边说道:
“不过来这里玩的,多少男人不都是结婚的。越是这样的客人,越是需要我等尽心伺候的。毕竟,家花哪有野花香哇!”
“你……”
苟小珠被这女子的厚颜无耻气到了,正要发作,却见那东海君笑呵呵地吞下那女子手中的荔枝,打圆场道:
“哎,小珠不要认真,她说的倒是这么个理儿。今天我就借着烛兄和你的光快活一番了。来,你们谁会唱五更雨,速为我歌舞一曲。”
苟小珠见东海君居然站在这些画舫女子们这一边,正要恼他,突然转念一想:不成,这样发作起来实在难看。更何况既然这是他要的,那我且由着他,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如果他果真是个贪恋风月的男人,那我就算跟了此人也没意思。他若是个有心的呢,自会见好就收。
想到这里,她只得端起酒杯愤恨地一口饮下,想要借此压制心里的酸意。
谁知这酒闻起来清香满口,喝起来却辣的呛死人,如同喝了芥末一般,顿时呛得她连连咳嗽。
烛阴在一旁见了,赶紧起身走过来拍拍她的后背道:
“小猪猪怎么了?笨蛋,不会喝酒就不要逞强……你们也别光看着,快拿些蜜水来与我妹子吃!”
“实在抱歉了,这位大官人。是小妇人等招待不周,忽略了这位姑娘。”
几个女子见了,赶紧上前跪在苟小珠桌前连连致歉,同时一个人双手恭敬地捧上一杯清香扑鼻的蜜水道:
“这里有莲叶荷花蜜汁,不知这位姑娘可能吃得?”
烛阴没有搭理她,端过那女子手中的蜜水送到苟小珠嘴边,一碗甜蜜蜜清香如荷的蜜水下肚,苟小珠的嗓子才舒服了。
却听得旁边一阵琵琶拨弄声,清清脆脆,如雨打芭蕉,又像雨落湖面,十分好听。
原来是一个姑娘弹着琵琶坐在斜对面的一个春凳上唱曲儿,只听她唱道:
“一更天来云藏月,掌灯不见冤家来。
二更天来风雨疾,芙蓉帐冷甚孤零!
三更天来猫叫春,冤家何处栓柳绿?
四更天来君子来,来来来,那梁上的哥儿你下来。偷风不偷月。奴家等的心儿焦,恰似那:久旱的庄稼需甘露;任由你,饥云渴雨任翻腾!五更天来雄鸡唱三唱,奴与哥儿忍相别!情哥哥,俏冤家,此去莫忘小奴家!”
她的唱词十分粗糙简陋,直白大胆毫无羞耻。
但是曲子却千回百转,俏皮生动,娇嫩的嗓音完美的把一个春闺寂寞受空房的少妇与半夜梁上君子的偷,情演绎的惟妙惟肖,春意盎然,听得人心里仿佛被一只小手拨弄般地痒痒起来。
苟小珠看着那一边吃酒一边在脂粉堆里自在听曲,一副十分受用的模样的东海君,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是自己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丫子吗?
………………………………
第077章:风流好色
原本想要看烛阴出丑,指望他被这里的姑娘们勾引的,谁知道却把东海君赔进去了!
她幽怨地看了一眼那身边的烛阴,只见这位见她没事,已经回到他的位置上,几个送蜜水的女子围上去献殷勤道:“大爷,奴家也来伺候你……”
“滚。”
烛阴突然霸道总裁附体,黑着脸冷冰冰地把这些女人全都骂跑了。
“这真是太阳了狗了。”
苟小珠一脸黑线地看看左边脂粉堆里吃花酒的东海君,又看看右边冷冰冰地训斥走了身边烟花女子,一副洁身自好模样的烛阴,恨不能一砖头拍死自己:
真是想了一个骚主意。
最喜欢的男子让她失望了,最不喜欢的人却摆出了十足的言情男主范,对周围所有女人都冷酷无情,好的让人无话可说。
这叫什么事儿!
“好!唱的太好了!”
那东海君似乎喝多了酒,醉醺醺的站起来,却摇摇晃晃的,有些走路都不稳了。
两个乖巧的女子赶紧也跟着站起来,一左一右地驾着他的胳膊。
只见东海君仿佛完全忘记了苟小珠还在旁边,就左拥右抱地来到那唱曲儿的姑娘面前,松开两个姑娘;一把扯过她的玉碗,将她一把揽入怀中醉醺醺地说道:“小美人儿,爷这就来与你行云布雨灌甘露!”
“大爷,奴家兰兰很乐意伺候大爷。大爷且随奴家里面请!”
那叫兰兰的女子马上把手里的琵琶丢给旁边的一个女子,笑吟吟地扶着他,往那尽头紧闭的房间门走去了。
“对不住了,小珠,烛兄。我醉了,先去歇息了。你们请自便吧。”
东海君路过苟小珠和烛阴的桌位时倒也不忘了草草交代一句,但是他的眼睛却始终停留在那兰兰丰满的胸部,看都懒得看别处一眼。
苟小珠气鼓鼓地瞪着那搂抱着兰兰去‘开房’的东海君,半响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烛阴见此,便挥手对周围那些姑娘们道:“你们都退下吧,让我们自自在在地吃酒。”
说着,把一把碎银子丢在地上。
那些姑娘们见了银子,谁还管你怎么吃酒?
一个个喜笑颜开地纷纷争捡了那些碎银子,千恩万谢地到外面甲班上去了。
打发走了这些碍事的姑娘们,烛阴笑着起身走到苟小珠的桌子前,不无得意和温柔地明知故问道:“小猪猪怎么不开心呢?”
“废话,你说我能开心得起来吗?”
苟小珠无奈地双手托腮,半趴在桌子上。
对面的玻璃窗外,可以看见岸上灯火辉煌,黑漆漆的河面占据了大半个窗户,和黑色的夜幕融合在一起,仿佛画舫在游过一条银河。
“小珠为什么就不能开心呢?你不会是因为看清了东海君的好色风流所以很失望吧?”
烛阴马上开始大力推销自己的好处:
“小猪猪放心,如果你选择了我,那么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孤王统治九幽以来,不管是我那个掌管轮回、自以为正义的蠢蛋形态还是我本人这个形态,都从未近过女色。
因为孤王只想对喜欢的女子亲热,不喜欢的女人碰一碰我都觉得恶心。”
“哦,真好啊,那大王你要是喜欢的女人多了,就可以左拥右抱了。”
苟小珠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百无聊赖地拿起一颗水果盘里的小樱桃丢进嘴里,却马上酸的呸的一声吐了:樱桃真是个讨厌的水果!
“小猪猪嫌酸,还是吃这个吧,芒果挺甜的。”
烛阴讨好地用一根银叉子叉起起盘子里的一块切割好的腰花般的芒果,送到她嘴边,一边解释道:
“孤王从来都只喜欢小猪猪你一个人呀,又怎么会喜欢很多人呢?自从见了你,孤王心里就再也住不下别的女人了。”
苟小珠没说话,接过他送来的芒果,咬了一口,的确很清香甘甜,但是她却对烛阴说的话毫不感动:“大王说这话实在太早了。”
“什么意思?”
烛阴不明白地眨眨眼问道:“什么太早了?”
苟小珠放下吃了一半的芒果,嘴角一挑,却对他晃了晃她戴着指路玉镯子的一只手道:
“你知道吗?我以前很穷很穷,穷的想要个不值钱的手镯都是个奢侈的梦,所以我没事经常拿着根线头比划,幻想有了钱,好戴什么样的手镯好,最好选一个中意的,带一辈子……”
“真是可怜那,小猪猪如果跟了我,以后金银珠宝堆成山任由你挑选。”
烛阴马上献殷勤插嘴道。
“别打断我的话,请听我把话说完。”
苟小珠白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慢吞吞地说道:
“后来,我成了我师父的徒弟后,天玑宫里居然有个用之不尽的珠宝盒,小小的一盒子只有我的巴掌大,却能从里面取出数不清的各种名贵珠宝。”
“这不稀奇,我九幽也有。乾坤珠宝盒嘛,要什么珠宝有什么珠宝。不值钱。”
烛阴忍不住又插嘴道:“我九幽的珠宝比他们天界的都多,个个都有独特的用处,你若是喜欢……”
“请不要再打断我的话好吗?”
苟小珠对他的频频插话有些不耐烦了,强调了一句,那烛阴连连闭嘴点头,再也不敢惹她生气。
见他不再说话了,苟小珠才继续慢悠悠地说道:
“师父把那盒子全都给了我,让我随自己喜欢随便挑选。结果我每天都要换一种不同的手镯手链什么的,却完全没有当初想要带一个喜欢的就带一辈子的心情了。总觉得所有的首饰都适合我。”
“小珠这话什么意思呢?”
烛阴不明白她到底在暗示什么。
“没什么。”
苟小珠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见他还是不明白,索性直白地对他说道:
“女人之于男人,就好像珠宝之于女人。没有的时候总觉得要选一个最好的戴在身上珍惜一辈子。等有条件选择了,却看看这个也好,那个也不错。恨不能都戴在身上。”
烛阴听了她的比喻,忍不住哈哈大笑:
“难怪小猪猪你说珠宝,原来是这个意思!
你想多了,对我而言,虽然女人的确是男人的附庸品,可是我一旦选择了最心爱的,就不会轻易换掉。
这世界上的女人千千万,我也活了数千年。若是我如此不专情,早就有一个大大的后宫了!”
说到这里,他深情款款地揽住她的肩膀,渐渐逼近她的眼睛道:“我是真的喜欢你呀,小猪猪。我认定了你就是我等待了千年的王妃。”
说着,他就要去吻她粉嫩的樱桃小口,苟小珠下意识地往后躲着,突然指着窗外惊喜地叫道:
“好漂亮的烟花!我要去看烟花。”
“……”
烛阴无语地看着从自己怀里挣脱出来的苟小珠,又转头看了看窗外那盛开在夜空里碍事的烟花,恨不能把那放烟花的混蛋抓过来碎尸万段。
却说那东海君,搂着兰兰进了一间干净的小房间里,那兰兰关上门就去给他宽衣解带。
东海君却一把推开她,笑道:“不必了,姑娘,我只想清清静静一个人坐一会儿。这里不需要姑娘伺候,请姑娘自去休息吧。”
“这位官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兰兰诧异他怎么关起门来反而突然变得君子起来了,只当是他嫌弃自己哪里做的不好,于是赶紧赔笑道:
“莫不是兰兰哪里得罪了官人?兰兰粗手笨脚,照顾不周。还望官人看在兰兰年幼无知的份上,原谅兰兰吧。”
东海君知道她是误解自己了,于是眉梢微微一挑,温和的推开她要伸过来的手,躲开了她道:
“姑娘误会了。鄙人刚才在外面只不过是要故意做戏给那两个朋友看的。现在关起门来,可以不必再演。姑娘只管自己去睡,放心,钱也是少不了你的。”
兰兰见他把话说到这份上,也是个心思灵动的女人,狡黠一笑,直言不讳地问道:
“奴家懂了。官人,莫不是你有意要做给外面那位姑娘看,好叫她对你死心?那姑娘看你的眼神的确是不一般。”
“好聪慧的姑娘,姑娘真是个剔透玲珑之人呀!”
东海君笑着走到屋子中央的八仙桌前坐了下来,端起那桌子上早已备好的茶壶直接对着嘴就喝了一口:
“鄙人正是要摆脱那女子,所以借姑娘演了一出戏。还请姑娘不要声张。”
“这位官人好有意思。”
兰兰也笑着陪坐在他身边,大胆地说道:“官人,我看那位姑娘,相貌清秀,雅丽可爱;她既然有意与你,你又何必如此这般辛苦呢?莫不是那姑娘是个不干净的?还是她脾气泼辣,是个闺中破落户?又或者她出身太差,配不上官人你?”
“都不是,姑娘不要瞎猜。”
东海君虽然脸上依旧保持着礼貌性的微笑,眼神里却透着淡淡的冷意:
“是鄙人我自己身体有……有些难以启齿的毛病,不方便祸害了人家姑娘。所以不如让她自己对我死心才好。”
“奴家明白了,真是抱歉那,官人,问了不该问的。”
兰兰信以为真,只当他有什么不举的脏病,所以很是羞愧,满脸歉意地起身对他福了一福道:
“还请官人勿要见怪,为了赔罪,不如奴家为公子唱支小曲谢罪?”
“这倒不必了。”
东海君笑眯眯地放下茶壶道:“你只需要去床上乖乖地躺着就好,顺便可以叫几声来听听。让我一个人在这里静一静。”
说完,他从袖子里抓出一绽银子丢给那兰兰。
兰兰接过银子,放在嘴里咬了咬,才兴高采烈地轻声道:“多谢官人!奴家懂了。这就去床上躺着。”
………………………………
第078章:白虎帝君
外面苟小珠起身跑到窗户前,看看夜幕中的烟花,又目光复杂地看看关起门来的有东海君所在的房间。
隐隐约约地,她听见了房间里传来了那兰兰喜悦又哀求的微弱声音:
“哎哟……官人,不要停……奴家好舒服,你的玉柄好厉害哦……官人,你爱死奴家吧!啊……”
声音微弱娇嫩,十分**,生动的让人一听就难免脑海里浮现出一些不太雅观的场景来。
“烛阴,你自己吃酒吧,我累了,想回去。”
苟小珠只觉得胃里一阵犯恶心,险些吐出来。
她不等烛阴说话,飞快地推开大门,来到了外面的甲板上。
甲板上被赶出来的姑娘们正挤在栏杆前嘻嘻哈哈地看烟花,突然听见门开了,都一起停下来转身望去。
苟小珠却完全不想搭理她们,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脚尖一点,乘风归去。
烛阴也跟了出来,看见她已经飞出去了,忙叫道:“小猪猪你等我一等!”
听见烛阴在外面的声音,东海君起身疾步走到窗户前,抬眼望去,只见苟小珠隐隐约约地在夜幕中越飞越远了。
“谢谢了,姑娘。”
东海君转身对那床上正叫得起劲儿的兰兰致谢,然后一把推开窗户,直接跳进了外面冰冷的河水里。
“官人!”
兰兰吓了一跳,慌忙起身下床跑到窗户前一看,但是下面只见水波凌凌,静影沉璧,哪里有什么人影子?
“难道我见鬼了?”
兰兰吓得嗷的一声跑了出去。
苟小珠飞到半空中,那烛阴早已从后面远远地追了上来,连声叫道:“小猪猪!你不要急着走呀!等等我!”
苟小珠心里十分厌烦,一把抓下发髻上的青霜剑来转身对准要追过来的他道:“你滚!别跟过来!我烦着呢!”
“小珠!”
烛阴见她持剑相向,知道她此时不高兴,却丝毫不畏惧她那近在咫尺的宝剑,反而越发逼近了:
“我知道你在恼什么。不过你也不想想,能够看清楚东海君这种好色伪君子的真面目,难道不好吗?那个男人根本不适合你。只有我,也只有我才适合你呀!”
“滚!我讨厌死你了!”
苟小珠见他如此厚脸皮,不退反进,越发怒了,拿着剑指着他的胸口道:“你再过来我可要刺了!你滚!滚啊!”
“我不走,看见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受了伤害,我怎么能一走了之!”
烛阴却突然徒手抓住她锋利的宝剑,顾不得被剑锋割破了的手掌,且上前一步用另一只手一把就抓住她的肩头,把她揽入怀中道:
“小珠,到我怀抱里来,做我的王妃。我会给你最好的。我绝对不会负了你!”
说完他附身就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十分霸道不容抗拒地吻了上去!
苟小珠顿时整个大脑都空白了:这是她第一次和男人接吻!虽然当初主动给过东海君一个吻,可是却不是亲的嘴。
这个感觉完全不一样!
一时间,惊恐、愤怒、羞涩和恼火的感觉让她脑子里一片混乱,想也不想,本能地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结结实实的巴掌扇在烛阴脸上,终于让他不得不松开了她。
“你真恶心!给我滚开啊!”
苟小珠哭着叫道,居然初吻被不喜欢的人夺去了!明明期望的是东海君啊!
好烦,好恶心!
“……”
烛阴见苟小珠双眼含泪,十分恼怒的神情,明显眼神里很受伤。
他看了她片刻,最终却说不出什么话来,愤恨地一甩袖子,受伤地走了。
苟小珠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想哭,她落到附近一座不知名的山头上,坐在一块石头上索性哭了起来。
四下无人,只有山风呜呜作响,仿佛在陪她一起哭。
正当她哭得昏天暗地的时候,却突然听见有个人从远处靠近,同时问道:“这不是小珠吗?你怎么在这里哭呢?难道谁欺负你了吗?”
苟小珠抬起头来,循声望去,只见昏暗不明的月光下,一个白衣金冠的男子正笑吟吟地袖手站在她身边,明亮的眸子比天上的繁星都夺目。
“白虎帝君陛下?”
苟小珠一下子就认出他正是那个在人间封他为内秀佳人的监兵陛下,慌忙起身胡乱用袖子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痕,有些尴尬地问道:
“让陛下见笑了,我闲的没事哭着玩呢。陛下这大晚上的,怎么会在这里呢?”
“哭着玩?你这丫头啊,何必把自己搞得那么狼狈。”
监兵被她逗乐了,却也十分心疼地看着她道:
“小丫头,哭泣不丢人。心里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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