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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谷浮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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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零章 风起
强大的术法风暴撕扯着我的身体,我已经无法站稳,仿佛整个伽蓝城都在颤抖。身旁的傅雨流早就被这术法压得爬不起来了。
前方王座上的那个老女人还在低声吟唱着,鲜血从我的眼睛、鼻子、嘴巴、还有耳朵里涌了出来,我的身体已经无法再承受下去了。
“我问你们,”那老女人的声音响亮而又威严,“你们还是坚持要这么做吗?回答我!”
是啊,我是不是还要坚持下去?如果坚持下去,会不会像我当时看到的幻象那样,得到一个自己不想要的结局。为什么事情会走到这一步?老天难道注定要让我什么也得不到吗?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可是人在有一线希望的时候就想拼一下。
拼一下?谈何容易,我怎么可能对抗整个伽蓝城?整个中州也无法撼动伽蓝城分毫。难道要靠我这个有一半伽蓝人血液的身体?
不,我要换一个选择……
最一开始的时候,我是什么样子来着?最一开始的时候我在干什么?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我的脑袋开始昏沉,从前的印象开始出现在我的脑袋里……
……
我叫王晋承,是个剑客,江湖人都叫我绝剑客。四年前我退出江湖,隐居到了一个叫做青垂镇的小地方。
师傅和大师兄都说我这个人有点懒,平常做事没什么上进心,更没有野心。野心这东西对男人来说很重要,一个男人想要有一番作为首先要有野心才行,很遗憾我没有野心。
师傅和大师兄对我的评价还算客观吧,最起码我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八年前我从岚墒山下来,只身闯荡江湖,不到一年时间就已经家喻户晓了。那时候云城“元老会”那帮人把我和跟我一个时间段出道的三个人评为“云城四秀”。那时候多么风光,别人介绍我的时候都会说:“这位是云间派上官剑圣的弟子,云城四秀之一的绝剑客王晋承。”当时我对这种恭维也很受用。
转眼八年过去了,现在别人提起“绝剑客”大概只会有一种想法吧――昙花一现。云城四秀的其他三位现在依然是名动江湖的大人物,而绝剑客现在只是青垂镇的一个“没养活过一朵花的花匠”。
话说,我为什么退隐江湖?
这事还要从四十年前说起。我们云间派立派已有四百年,其间每一代掌门都被江湖人称为“剑圣”。我们云间派有一个规矩,那就是,只能收一个弟子。于是云间派四百年来人数一直保持在两个人,这个规矩到我师傅这一代才打破。原因有两个,一:我师傅觉得岚墒山人太少,不热闹;二:经过我师傅几十年来对云间剑法的研究,他发现经他改变得云间剑法已经不是“一个人”可以掌握得了的,所以他收了三个弟子,将云间剑法分为一分为三,分别传授给我们师兄妹三人。这四百年来云间派一直代表中州大陆武学的最高境界,至今江湖上鲜有敌手。江湖人本性好战,百余年来挑战云间派的人不少,可是没有人能胜出一招半式。你是最强,但不代表所有人都服你。于是四十年前的事就发生了……
中洲的最北边是广阔的大海,中州人称那片海为“北海”。北海之上有一个叫做“晨暮岛”小岛,岛上有一个叫做“北海派”的门派。和中洲门派不同,北海派修习的是术法。四十年前北海派出来一个天才,自称北海仙人,他年纪轻轻就掌握了北海派的术法精要。他乘船来到中洲,也就是那个时候起,中州人才相信原来术法是真的存在的。和很多故事一样,这个术法天才到了中洲就开始和中洲的各个武学名家讨教。中州的名门正派全部败在了他的手下,一般这个时候都会出来一个英雄来拯救大家的颜面,于是我师傅就出现了。我师傅和那个北海仙人在太平谷约战,出人意料的是,我师傅只用了三十招就将北海仙人击败了。北海仙人不服,和我师父约定四十年后再让各自的弟子再在太平谷打一架,我师傅答应了下来,于是就有了四年前那档子事。
云间派到我们这一代共有三人,太平谷一战按理来说应该是我们师兄妹三人一块去的,无奈大师兄和小师妹行踪不明无法联系,所以我只能一个人去。可是北海仙人有四个弟子,我原先以为,既然我们云间派只来了我一个人,那么他们也出一个人跟我打。可是他们却说,不管是打一个人还是打一百个人,他们四个都要要一起上……
我从未见过术法,也从未听师傅说过关于术法的一切,所以太平谷一战我打的很狼狈,输的很惨,还差点把性命搭上。不过江湖中人对我的评价并未降低――想来也是,北海派以多欺少,赢得本来就不光彩,再加上北海派在中州并不是太被人接受,所以那一战打完北海仙人的四个弟子也没有在中州站稳而是灰溜溜的回北海了。而我也在那一战之后陷入低靡,整日恍恍惚惚,想到人生本来就是一出戏,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不过短短数十年而已,这么打打杀杀有什么意义?于是我毅然退隐江湖,开始了长达四年的安稳生活。
想到这些我又忍不住嘲笑一下我自己,我当时才二十二岁,哪来的这种老年人的想法。
这四年我一个人在青垂镇活得很好,很快乐。早上的时候照料一下满院子的花草,中午的时候去街角的小酒馆喝点酒,下午回去打个盹,然后继续照料花草,一天就这么过去了。说不上充实,但不算无聊。一个人想要知道自己多重要,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开你的圈子一段时间,看有没有人找你……很明显,绝剑客对江湖来说可有可无。
虽然日子过得不慌不忙,并且我也不急着找个伴侣,但是这世上毕竟还有我放不下去的东西。四年间我回过几次云间派,想看看师傅他们,可是每次回去都只有陈伯一个人在。(陈伯是云间派的老管家。)陈伯说我师傅外出云游已经有好几年了,大师兄和小师妹也没有回来过。
大师兄凌霄,先我两年出山,自他出山到现在,已经整整十年了。整整十年我都没有听到过他的音讯。我曾问过师傅大师兄的下落,师傅也只是笑笑不告诉我。我踏入江湖之后也曾找过大师兄的行踪,可是找了四年也没有一点头绪。至于小师妹紫晶,我只听陈伯说我下山不久小师妹也被师傅派下山了,其他的,我更加不清楚。因为大师兄和小师妹没有在江湖出现过,以至于江湖上都以为我师傅只有我一个弟子。我们三人都是孤儿,从没记事的时候就被师傅捡回岚墒山,从小在一起长大。我们虽已师兄妹相称,其实我们自己清楚我们彼此之间的感情是和亲兄妹没有区别的。大师兄和小师妹将近十年没有音讯,由不得我不担心。
不过我倒是愿意相信他们现在平安无事。
人情世故就跟风一样,停歇一段时间之后就又会吹起。
老天爷注定不会让我舒坦太长时间,对于他来说,他对我已经够宽恕了,他给我我整整四年的时间休息,现在,是时候活动活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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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神秘男子
像往常一样,中午的时候我在酒馆喝酒,这时候,这个男人出现在我面前。
是个很俊俏的男人,桃花眼柳叶眉,面容阴柔的不像话,不仔细看还以为他是个女人,但是他下巴上那淡淡的胡茬又不得不让人相信他是个男人。他的穿戴也很考究,一袭白袍一尘不染,衣服做工用料很足,怎么看都不是寻常百姓穿得起的。
他就那么干脆的坐在了我面前,面带微笑的看着我。
这时,入冬的第一场雪开始飘落。
我问道:“这位公子是?”
“在下林莫棠。”嗯,听声音也是个男的。
“林……莫棠?”我仔细在脑子里想了一下,确定我不认识他,并且也没听说过他。
“王兄,别来无恙啊。”轻轻弯起的嘴角、无懈可击的表情,都展现出了他不错的教养。
别来无恙?难道我真的认识他?于是我又问:“林公子,我们认识?”
“我见过你,只是你没有见过我罢了。”
“哦?是吗?”我开始提防他,说不定他是来找我寻仇的,“不知林公子找在下有何见教?”
“在下有一事相求。”
“何事?”
“帮在下保护一个人。”
“对不起,林公子,这个在下恐怕无法帮你,我已经退隐江湖很长一段时间了。”
“既然如此,”林莫棠说着甩了一下衣袖,一柄长剑变戏法似的从他的衣袖里出现了,“只有把这个给王兄你看一下了。”说着把剑递给了我。
我接过剑一看,不禁一惊。这把剑叫做“岚风”,是我师傅的佩剑。
“我师傅的剑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是上官剑圣让我来这里找你的,他说你会帮我。”听到这个我先是很庆幸,看来师傅他老人家平安无事,随后就是深深地疑惑。
“看来我不得不帮林公子这个忙了,只是不知道林公子让在下保护的是谁。”
“一个女人。”
“在哪?”
“蓝城。”
“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最好是现在。”
我不得不停下了延续四年的平静生活再次跳入江湖这个深坑里去了,人生总是事与愿违,你越想平静,命运就给你波澜,你越想过刀光剑影的生活,你的生活就会越平凡。
我觉得林莫棠让我保护的女人对他来说应该非常重要。出了青垂镇我才发现他受了很严重的外伤,鲜血一直沿着他的手臂滑下来,那件原本白如雪的衣服开始不规则的晕出鲜红的血迹。尽管如此,他也不愿停下来,由此可见这女子对他的意义是多么重大,以至于让他如此奋不顾身。
我默默地猜测林莫棠的来历。他拿着我师傅的剑,明显是我师傅让他拿剑来找我的,因为天下没有人能从我师傅手中把剑夺走,这就说明了我师傅认识他,并且对他足够的信任――或者说他对我师傅来说足够重要,我师傅才会把剑交给他。
足够重要?难道说?
我想到了一个秘密,一个云间派代代相传的秘密,我们云间派整整守了这个秘密四百年。而这个秘密存在的时间更早,甚至可以追溯到六百年前“三王乱”的时期。这个秘密小时候我师傅就告诉过我们,我师傅说,云间派最初成立就是为了这个秘密。说实话,我并不对那个秘密感兴趣,因为它太荒诞,荒诞到没有人会相信的地步。
如果我跟你说:秋风谷上面有一座古城。
你相信吗?
秋风谷在中州的最西面,是一个自古就存在的天坑。天坑呈圆形,巨大无比,一眼望不到边缘。坑深百丈,坑底树木丛生,古树参天,置身其中仿佛伫立天地开启之初。每到夏末秋初,百木凋零,成片成片的落叶疾风骤雨般挥洒而下,场面蔚为壮观。因了这落叶,不知哪朝哪代的人为这天坑取名“秋风谷”。
这就是我对秋风谷的认识,也是全天下人对秋风谷的认识。它除了大一点、离中州远了一点,和其他的峡谷没有区别。然而在我们小的时候,师傅对我们说,秋风谷的上面有一座城,并且反复叮嘱我们:这个秘密,你们要烂在心里,只有在需要说的时候对正确的人说。
天呐,师傅,我实在想不通这东西算不算秘密,这更像个梦话。
而且,就算把这秘密告诉全天下也不会出什么事吧?秋风谷上面?上面是天空啊,哪有什么城?怎可能有一座城?谁会闲着没事干越过中州大陆去看秋风谷的天空?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有预感,林莫棠和我们云间派保守的秘密有关。
我们马不停蹄的奔向蓝城,从青垂镇出来到现在,我们两个已经骑了四天的马了。我有点吃不消,毕竟四年没有习武,这连续几天马骑下来,身子骨跟散了架似的。
“我说……林公子,我们休息会吧。”我是受不了了。
“王兄,我们已经快到蓝城了。”
“我怕我们还没到蓝城我先累死了……再说,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你。这样吧,咱们慢点走,等我缓过劲了再快点。”
林莫棠想了想,说:“也行,王兄,你问吧。”
“第一个问题,林公子,你的来历。”
“我的来历么……说出来你也许不信。”
“你说吧,我信。”
“我是安平郡王。”
什么?安平郡王?还是个王爷?等等,本朝皇帝没有兄弟姐妹,并且二十年前开国的时候就说过不会设立异性王,那这么说……他还是个皇子!我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当今天下是“林”氏王朝,当今圣上叫做林城辉,他有三个儿子,我在江湖的时候他还没给他儿子们封爵呢。我心说青垂镇的消息也太闭塞了,王子封爵这么大的事我都没听说过。不过我眼前的这位皇子混的也够惨的,连个亲王都没混上。而且他这郡王的含金量还不如天宏郡的郡主大……(不封异性王,天宏郡是个例外,下文会讲到)“那,敢问您是……哪位皇子?”此刻我正在考虑要不要下马“纳头便拜”。
“我排行老四。”
老四……老四?林城辉不是只有三个儿子么?这老四是怎么来的?
林莫棠看出了我的疑惑,解释说:“皇家的事总是让外人费解,我母亲在我怀着我的时候就被父皇囚禁到冷宫了,他并不知道母亲已有身孕……冷宫里只有两个宫女跟母亲作陪,父皇从未去冷宫看过母亲,我四岁的时候他才知道我的存在。冷宫潮湿阴冷,而我母亲身体又羸弱,四岁那年,母亲日益病重,没等到冬天过去就去世了。母亲的去世还是让父皇有些在意,他终于又去了冷宫。那日我们父子相见,他煞是惊讶,”说到这,林莫棠苦笑两声,“母亲下葬后父皇将我抱出冷宫,又赐给我一座行宫。父皇虽然承认了我的身份,却并没有昭告天下,甚至到今天为止,知道我存在的也只不过是那些内阁大臣而已。因此封爵的时候只封给我一个郡王。”
唉,最是无情帝王家,林莫棠这皇子当的也太憋屈了,估计到死都不会有个好说法。
“你母亲……为什么被打入冷宫?”
林莫棠笑着摇摇头,也不知道他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我继续问:“那林……王爷,您想让我保护的人叫什么名字?”
林莫棠显然有点不适应我忽然改口,皱了皱眉,对我说:“王兄你还是叫我林公子吧,老实说,我从小到大都没被人称呼过‘殿下’、‘王爷’……至于,名字么……还是到了蓝城再告诉你吧。还有别的问题么?”
我讨厌打哑谜,我接着问:“最后一个了,为什么让我去保护她?是她有什么麻烦,还是你有什么麻烦?”
“是我的麻烦,我怕她会受到伤害。”
“这么说来,我大致能猜到这女人跟你的关系了……她是你妻子?”
“我们……还未成亲。”
“这样啊,那就是恋人了?”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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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兰香,阿牛
恋人,我大概能猜到点这件事的大体走向了。我的猜想是这样的:林莫棠身为一个不被重视的皇子,再加上母亲还是因为自己父亲的缘故含恨而终,心里可能从小就对皇族有抵触心里,所以他想毁了林氏家族对中洲的统治,也可能是想自己当皇帝——虽然我的猜想太主观太片面,可是我觉得这猜想很靠谱。毕竟皇室的历史就是尔虞我诈,为了一个皇位,多少父子兄弟手足相残,皇家,没有人性的。然后就是林莫棠的计划被泄露,他自己现在被皇室追杀,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不被牵连,所以找我来保护她。
我正想的出神,只听“嘭”的一声巨响,四周的积雪被一阵气lang吹散,一时间,原本停下的大雪又开始翻飞了。我的直觉告诉我:我们遭到埋伏了!我们的马被那一声巨响惊到了,一时间无法控制,我用力勒住马缰才让它安生下来,旁边的林莫棠的情况跟我一样。
“什么人?!”我大喝一声,右手握紧悬在腰间的长剑。话音刚落,十几只竹箭趁着漫天翻飞的雪花破空而来。也许是这把剑太长时间没有用过的缘故,锈到里面了,我拔了一下,愣是没拔出来。眼看着竹箭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来,我急中生智,直接拿起还未出鞘的剑一气狂抡,这才挡住了射向我的竹箭。
刚挡完这十几支竹箭,马上就又有几十支跟着上来。这些箭对我来说确实是小菜一碟,但是它一直来我就受不了了。这就好像我们吃东西一样,不能看见什么好吃就一气吃饱。那会让我们感到厌烦的。
四五波箭雨之后,终于安生下来了。
“王兄,你没事吧?”林莫棠问我。
“无碍。”我回答。
飘飞的积雪徐徐落下,我们也看清了眼前的情况。只见我俩前方大概七八米的地方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一高一矮。男的身高两米多,活像一个小巨人,而且那男人满脸络腮胡,五官狰狞,凶神恶煞一般。他穿的很单薄,紧绷绷的布料将他身上一块快像小山似地的肌肉完美的呈现出来。肌肉,黝黑黝黑的。他的腰间还挂着一把大锤,据我目测,这锤子不下三百斤。说实话,我觉得他那身肌肉有点过了,完全没有美得概念,让人看到会不寒而栗。熊一样的男人身边站着一个小鸟一般的女人。其实那女人也不算矮,只是她身边的巨人将她映衬的太小巧了。这女人……怎么说吧,呃,穿的也很少。这么冷的天,裙子上的叉直接开到了大腿,上半身,衣襟开的也很广阔,只穿了一件绯红色的抹胸和一件看起来价值不菲担又根本起不到遮掩作用的袍子。她饱满的ru房被抹胸挤得露出一半来,中间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结实的小腿不安分的摆来摆去,无限挑逗着男人的**。再往上看,恩,很美,也很媚。那双眼睛眨呀眨的像是能把人的魂儿勾走一样。还有那头乌黑的长发,不安分的在她裸露的肩膀上打着卷。我对她的评价,只有两个字——性感,风骚。后面那两个字不算评价,那是感觉。
女人冲我们妩媚的笑了笑,右手食指玩弄着自己鬓角的头发,嗲嗲地说:“兰香为两位公子准备的礼物,不知两位公子可喜欢?”
她说话的时候,连声音都透出一股很浓的胭脂味来。嗲的能让人掉一层皮。
“兰香姑娘,”难得,林莫棠在面对这样一个能充分勾起男人xy的女人的时候,还能保持的这么冷静,而且说出的话依然不带任何感**彩,他冷冷地说,“你的礼物我们很喜欢,你的情我们也呈了,现在可否把路让给我们?”
“哟~~瞧您这话说的,”她不知道从哪拿出了一条丝巾,在眼前故作娇羞的晃了晃,“好像妾身故意当公子的道似的。这路就在您脚下,您想怎么走随您自己啊。”
“哟~~~兰香姑娘,”我学着她的语气说,“你把路占着,你让我们怎么过去啊?”顺便捏起了兰花指。
旁边的林莫棠皱着眉头的看了我一眼,小声对我说:“看来令师说的是对的。”
“我师父说什么?”我小声问。
“……令师说你这人说话一向不靠谱。”
“……靠谱了还是我王晋承吗?”
“咯咯,”那个叫兰香的“**”笑的花枝乱颤的,“如不介意,公子可以从妾身身上过去啊。”
我问:“在下当然不介意,不过?兰香姑娘,白天过还是晚上过?”林莫棠已经面如死灰了。
“那……”她忽然娇羞的低下头,用纤纤玉手撕扯着小手绢,“那随你……公子,你可真坏~~”
“哈哈哈!”我放荡的大笑,“我晚上更坏!”林莫棠快要吐血了。
“可是,”兰香有很难为情的说,“那还要问一下我们家阿牛愿不愿意。”她轻轻靠在身旁那头“熊”的怀里,接着说:“我们家阿牛可是很疼我的。”
这时才发现那个被她称作阿牛的“熊”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脸上的表情比林莫棠还要淡漠,他周身上下都被笼罩在一层似有似无的杀气中。
“要不,”兰香又说,“你跟我的阿牛打一场吧,你要是赢了,我晚上就跟公子你了~~”
她的话刚说完,还不等我回话,那个叫阿牛的已经取下腰上的巨锤,一步一震的向我跑来。别看他长的笨笨的,可速度并不慢。在距我三米远的时候他一跃而且,直跳了四五米高。他将巨锤举过头顶,“呼”的一声向我砸来。
要是被那玩意砸到,不成一滩烂泥才怪。此时我身在马上,手中只有未出鞘的长剑一柄。看这一锤来势凶猛,我若硬挡,非把内脏震出来不可。无奈我只好翻身下马,刚落地站稳,只听“崩”的一声,我那匹本来就累得死去活来的骏马已经被那一锤砸趴下了。我被眼前这对男女搞得有点恼火,要动手也不打声招呼。可是阿牛根本就不给我骂他们的机会,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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